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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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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大概都是矛盾的吧。既希望爱人诚实,对自己毫无隐瞒,又希望对方不那么诚实,除了自己想听的话其他一概不说。我呢,就是如此的。他对我坦言说那个女人是他过去很喜欢的一个人,但刚在一起不到一月就因为其他原因分开了,现在只算得上是一位久而不见的朋友。”
苏阑想,何止是女人呢,只要是人,都会这么矛盾的。
风轻舟说:“既然如此,辞小姐何必还要那样做呢?”
辞雪一只手逗猫,另外一只手渐渐收紧。
“我对景竹说,我知道了,我相信你。可是我心里总是忍不住想,景竹曾经喜欢的女人会是怎么样的,是他的白月光吗?那我又算得上是什么,朱砂痣还是蚊子血?我知道不应该比较,可是,可是……”
“可是还是忍不住比较?”
“对。但我已经表达过自己的大度,就不好再关心太多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也不便阻止他和所谓‘朋友’的相处。可是,我心里很别扭,我想知道他和那个女人是怎么相处的!你们是女人,你们应该也明白这种想法的吧?”
辞雪的语速很快,看着她们的眼神也是茫然又无助的,似乎是站在十字路口迷路的小女孩,比先前那矫揉造作的模样不知讨喜了多少倍。
风轻舟来不及先回答,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地抓住了苏阑的后颈,像是拎猫一样让苏阑本来要摇头的动作变成了点头,才跟着附和辞雪道:“是的,我们明白。”
看着苏阑委屈巴巴的模样,风轻舟没理她,继续说:“接下来我要说的话,辞小姐可能觉得不太动听,但我必须得告诉你才可能接下这个案子。”
辞雪深吸口气:“没事,你说来听听。”
“首先,这本身还是不够信任他的行为。最糟的结果就是被他知道,辞小姐有心理准备吗?”
她们不是专业的,被景竹察觉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如果景竹真有劈腿的可能,她们倒是做了一桩好事,至少辞雪就不会被蒙在鼓里。但如果景竹始终和人清清白白,辞雪这事儿就做得不太地道。
就算是女朋友,也要尊重别人。这事儿换在谁头上,都不太舒坦。
谁平白被对象这么怀疑,会不生气的?
所以,风轻舟不太想接这个案子。倒不是辞雪这个人很麻烦,而是因为这个类似“跟踪”的行为很欠妥。
辞雪绞了绞手指,咬咬唇道:“我、我有这个准备,要是被他知道了,我会道歉……”
反正景竹性格那么好,肯定会原谅她的吧?辞雪理所当然地想。
风轻舟却不这么认为,在心里不住轻叹。
怕不是道个歉这么简单就能解决啊……恋人之间,最忌失去信任了。
她之前见过太多这种案子了,因为信任破裂而多次吵架,最后分手甚至离婚,还有成为怨偶的。
但这种没有发生的事情是说不准的,她也不好告诉辞雪。
“还有件事,关于我们看到的情况。这情况呢,无非有两种,一个是两人仅仅作为朋友一样相处,还有一个是……他们又旧情复燃了。那时,辞小姐你?”
风轻舟尽量使自己的表情和声音都足够温柔,但她说的话,只会是一针见血。
毕竟这是显而易见的结果,她十分不希望自己与苏阑以及事务所被迁怒。
丑话说在前头,不是毫无道理的。
辞雪一听这话,顿时压不住情绪了,把猫放下,猛地站了起来,怒视着两个人:“不可能!”
她高高地抬着下巴,不知是心虚还是自信,又重重地重复了一遍:“不可能!”
苏阑一看对方那恶狠狠的架势,也站了起来,生怕辞雪发疯起来要打人。
虽然她完全是多虑了。
辞雪这么激动,不过是不敢接受那个结果。
苏阑瞧着辞雪那瘦瘦小小的文艺少女,一站起来竟然也有一米七左右,心里很委屈。以前她从不把身高当回事,但近来对这个总是莫名在意起来。
“长得高了不起啊。”苏阑极其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这细若蚊蚋的声音刚好被身边的风轻舟捕捉到,她掩住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苏阑很在意身高?
风轻舟莫名愉悦起来。她思考了好一会,先把自己怀里的波斯猫放在榻榻米上,然后把苏阑怀里的橘猫抱了起来,像是给人戴上皇冠一样,搁在了苏阑头上。
“……?”
苏阑很茫然地看着风轻舟,明显是被她的骚操作给搞懵了。
“喵!”
苏阑听到这声猫叫,才反应过来,赶紧准备把头上的橘猫给扒拉下来。
但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橘猫很胖,突然被放在这么高的地方慌极了,圆溜溜的眼睛到处瞟,却也很灵性地知道不能用爪子抓,用肉垫紧紧地卷住苏阑的额头,像面饼一样瘫在苏阑头顶,降低重心稳住胖胖的身躯。
苏阑往头上摸了好几下,橘猫版小帽子都没舍得把自己给“脱”下来。
苏阑十分委屈地望向风轻舟,像是在控诉对方的行为。
风轻舟忍着笑,贴着苏阑的耳朵说:“现在一米七了。”
真可爱,想……
想、想逗。
风轻舟绝不承认是自己脑抽了。
苏阑:“……”
哦,加上这顶橘帽,她确实和风轻舟还有辞雪差不多高了呢。
冷漠。
苏阑很不开心,虽然自己的头发常年都是毛毛躁躁的,但那也是她的爱发啊,风轻舟怎么能这样呢!
怎么能这么直女呢!
举高高不好吗?!
哦,也不太好。
苏阑的眼珠儿滴溜溜地一转,有了主意。
难得的压榨所长的机会啊!
她把自己想象成了那菜里没有一滴油,只能拿着馒头啃,在寒冷的冬日里卖火柴的小女孩,苦情地小声说:“我最爱的头发,被轻舟你毁了,它撒尿了……”
一时脑抽完全没有想过后果的风轻舟:“啊,真的吗?”
她手忙脚乱地想把橘猫给拿下来。
绝不随地大小便的小橘帽:“喵喵喵?”
苏阑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继续苦情道:“我怎么见人……”
风轻舟不敢太用力,橘猫又不松开,一时陷入了僵局,她更加愧疚了。
是啊,苏阑的头发偶尔是有一两根呆毛,但很可爱。平日的栗色长发想来也还是有保养过的……
“那,那……”
苏阑心里闪过计划通三个字,面上还是寂寞、空虚、冷:“假如轻舟愿意的话……”
风轻舟犹豫了一下:“给你加工资?”
苏阑:“……?”
不是,为什么就成加工资了?
难道,没有别的?
她看上去是图谋工资的人吗?
苏阑轻咳一声,示意自己的脊梁是不会为金钱弯曲的:“好啊,加工资,说定了。”
风轻舟安心了:“好。”
反正拿自己的钱加次工资也没什么。
苏阑又戳了戳头上的橘帽,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被她欺负了一样:“不过你还得帮我洗头吹头,还要弄回原来的样子才行,这是精神损失弥补。”
风轻舟还没来得及说话,被她们忽视很久的辞雪好像想通了,说道:“什么结果我都接受,也不会迁怒于你们,请放心。我只想知道,我和他的白月光,他更爱谁。”
她隐去眸间一闪而逝的黯然与羡慕,继续说:“你们都是女人,又是那种关系,肯定能把感情看得很透彻吧?”
那种关系?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上司与下属吗?
苏阑望向风轻舟,一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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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辞雪: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看到你们有多甜蜜。
第三十四章 端倪
两人三猫把辞雪送到了门口。
“二位姑娘留步; 有缘再见。”辞雪摸出了白色耳机线; 含笑对苏阑以及风轻舟说。
苏阑有些窒息,真是正常不过半小时。
不过让她欣慰的是,这次文艺少女终于有了与之匹配的耳机。接下来只要抱着书坐在河畔的草地里就可以了……哦; 最好再有点喧嚣的风儿。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 抱起了雪团子:“要走了吗?怎么不和我打声招呼?”
——景竹刚送完一桌客人的咖啡,把端着的空餐盘放回柜台。
辞雪顿了顿,极快地掠过他一眼,笑说:“看你正忙,就不打扰你了。”
景竹目不转睛地看着辞雪; 像是在探寻什么:“是吗?”
辞雪晃了晃手机:“微信上跟你说了嘛。”
景竹抚摸着怀里的雪团子,用力温柔且有技巧,猫咪舒服地打了个呼噜。
“嗯; 要我送你么?”
辞雪对着店努了努嘴:“大店长; 你还是先忙过再找我吧。不说了; 走了。”
辞雪推开门; 消失在了门外。
风轻舟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景竹; 他低头望着猫; 看不见表情。但似乎对注视他的视线很敏锐; 抬起头,对她们和气地说:“小雪的两位朋友; 还要在这里玩一会吗?”
看样子; 她们需要扮演一段时间的私家侦探了。
于是风轻舟顺水推舟道:“今天没有别的事情,就和可爱的猫咪多玩一会吧。应该没有打扰到你?”
“哪里的话。”景竹把她们引到一处窗边的绝佳位置处; “你们是小雪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欢迎来捧场。不知道这个位置你们是否喜欢,还是里面的包间更好一些?”
风轻舟看了一眼坐下后就顾着和橘猫大眼瞪小眼的苏阑,礼貌地对景竹道了谢:“不用太顾及我们,就这里吧。”
靠窗的环境不错,对窗外的风景一览无余,还能感受着阳光的洗礼,最重要的是……能清楚看到她们的任务目标。
很好。
景竹颔首,回去煮咖啡了,他在柜台忙碌的样子被两人尽收眼底。
苏阑的视线从橘猫转至景竹,看得十分专注,风轻舟眯了眯眼睛,声音没什么起伏道:“很帅,都舍不得挪眼睛了?”
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景竹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优质男人。
皮相上,长得不算娘,也和粗犷扯不上边,属于一个正好合适的范畴。一眼看过去,就像个翩翩公子一般,清然出尘,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事业上,有这么间规模不小的猫咖,也算是不愁吃穿了——这里地段不错,房租还是很高的,风轻舟用手机查过,这间猫咖营业的时间蛮长了,可见其经营很稳定。
人品上,撇开其他不说,光是他对猫咪表现出来的温柔与耐心,就极容易得到他人的好感。尤其是,天生喜爱猫这些可爱动物的女孩子。
风轻舟摩挲着手机熄灭的屏幕,回想起先前网页下面清一色的女性好评,不由抿了抿唇。
苏阑没有收回视线,继续看着景竹不慌不忙地把处理完毕的咖啡豆倒进磨豆机里,慢条斯理地转着手握转轴,把咖啡豆一点点地磨成了粉。
“还行。”
还行就看成这样了?
风轻舟没说话,倒是她怀里的波斯猫喵了好几声,苏阑不由回过头来,伸出食指逗了逗它:“你喵什么?”
波斯猫一爪子拍开她的手指,十分嫌弃地把下巴留给对方。
愚民,谁准你随便看别的男人!
苏阑只好讪讪蹂丨躏橘猫的毛,提出自己的发现:“我看了半天,终于发现辞雪和他的相性了。”
“相性?”
苏阑一脸笃定:“你看景竹是不是优雅中又有那么点仙儿?保准是这点把辞雪给迷得不要不要的。他们邂逅的时候,肯定是这样的……”
她手舞足蹈地表演着:“辞雪肯定特文艺地说‘待我长发及腰,公子娶我可好’,景竹就深情地捧着辞雪的手说‘敢问姑娘芳龄几何,家在何处,我好前去提亲’。”
苏阑的样子活像是自己看过似的。
风轻舟笑了起来,把苏阑表演兴头上摸过来的手拍掉,无奈地说:“你呀,没个正形。”
不过看她这副样子,风轻舟心里倒舒坦了。
苏阑摇摇食指,跟一个教书的夫子一样摇头晃脑道:“姑娘此言差矣。你不觉得,景竹挺喜欢辞雪的?”
这倒新鲜了。
她都没看出来的事情,这个低情商的呆子能看出来?
风轻舟来了兴趣,把下巴放在掌心里,半撑着看向苏阑:“怎么说?”
苏阑摸摸下巴:“先前我以为景竹对谁都这么温柔,后来发现这人还是有区别对待的。”
景竹浑然不知这边的议论中心是他,看了看温度计,嗯……是这种咖啡豆他惯爱用的87。8度。
他满意地噙着一抹笑,把热水冲在折叠成角的滤纸上,使滤纸充分湿润,与滤杯完美贴合。再将一旁磨好的咖啡粉倒入滤杯中,一一耐心地拍平,开始焖蒸。
这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下来,既优雅又魅力十足,不远处的好几桌客人也都被景竹吸引了注意力,一个年纪不大的学生甚至悄悄拿手机在拍摄,和同伴说着“男神”什么的。
景竹显然发现了一旁的情况,却始终专心地凝视着自己的咖啡,不急不缓地做奶泡。
之前没注意,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一些隐藏的冷峻。
“先前去洗手间的时候顺带听到他和别的客人说话,那几个客人是老顾客,都是喜欢他的小姐姐,找他要联系方式,却全部被回绝了。有问的过火的,他就直接说了自己有女朋友。”
苏阑回忆着之前无意撞见的场景。
那几个人明显不是头一次来了,一直缠着景竹问东问西,他却始终进退有度,该拒绝的拒绝,该给面子的给面子。声音听上去是蛮温柔的,做起事来却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风轻舟蹙了蹙眉,旋即又平和起来,“也挺好,我还不想遇到渣男。”
免得膈应。
上次处理杨梨的家暴案子时,她就快被程阳那个男人给恶心死了。后来听何晓香说,有一回程阳喝的烂醉去找杨梨复合,被杨梨拒绝后,恼羞成怒就想打人,结果被学了跆拳道的杨梨三两下撂翻在地,跟死狗一样,半天起不来身。
风轻舟自然是当笑话来听的。
说起来,以前所里一直拜托的都是其他律师,自打上次拜托了何晓香后,倒被对方缠上了,非让她们长期照顾生意。
风轻舟想到何晓香就是头疼。
哪有那么多的渣男贱女排排坐,等着找她离婚啊?
要她说,照顾生意是假,借机过来调戏苏小阑这个笨蛋才是真事儿吧。
苏阑哪知道这些弯弯绕绕,没心没肺地问:“那我们怎么工作啊,跟到景竹家里去吗?是不是在景竹家对面租个房子,然后配个电影里的那种望远镜,偷窥他啊?”
想想还挺刺激,不过别看到一些长针眼的画面就好,苏阑想。
风轻舟一脸问号地看着苏阑:“……??”
她握紧了手机,克制着不扔到这傻缺孩子的脸上,也拒绝承认这是自己带着的下属。
说真的,何晓香是不是瞎了才看上了苏阑?
风轻舟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颤抖着说:“你,认真的?”
苏阑一脸诧异:“当然开玩笑的啦,轻舟你都多大人了,还信呢?”
风轻舟的笑容僵在了嘴角。
不要生气,苏阑还是个孩子,不要生气!
她极其不生气地捏了一把苏阑的脸,笑眯眯地说:“之前说要加工资,这事儿,我可能还要考虑下……”
苏阑的脸被按得完全变形了,呈中间挤压状态,却也因着工资原因不敢反抗,只能嘟着红艳艳的嘴巴含糊地说:“我、我错、错了,错了,有什么不满,你都朝着它来!”
她把怀里的橘猫抱了起来,橘猫一脸茫然地歪歪头,冲风轻舟喵了一身,把她气愤难当的心一下就萌化了。
“养你不如养只猫,还不会气我!”
风轻舟没好气地松开苏阑,目光飞快地自那因为充血而红润的嘴唇上掠过,把橘猫也抱了过来。
没想到,这动作触发了一场猫咪争斗。
波斯猫发现有猫想抢它的地盘,愤怒地对橘猫喵了一声。
虽然我们一早就认识,但谁准你抢爸爸的地盘!
橘猫摇了摇自己的尾巴,软萌软萌地看着它:“喵~”
波斯猫高傲地扬起脑袋,眼睛朝天,表示自己不吃这套:“喵!”
guna!
橘猫眼角垮下,委屈巴巴地抱着胖胖的自己:“喵~”
波斯猫的耳朵动了动,不为所动地舔舔自己的毛:“喵!”
它这种高贵的波斯猫,就是寂寞地死掉也不会让其他猫来分享小姐姐的怀抱!
橘猫彻底蔫了,背对着波斯猫瘫成了一个橘饼,活像一个孤寡老橘,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喵……”
波斯猫凝视了那个饼一秒,两秒,三秒……
橘猫在伤感的氛围里,忽然感觉自己的尾巴被挠了一下。尾巴太敏感,它几乎跳了起来。
哪个王八羔子敢动它的尾巴!
转身却看到波斯猫走着极其华丽的猫步,挪回到风轻舟怀里,用小小的肉垫拍了拍前面的美人膝盖,高冷地喵了一声,示意这里赏它了。
橘猫高兴了,上前占据了膝盖。
于是,风轻舟的身上挂了两只猫。
萌不萌先不说,沉是真沉。
孤寡老橘之后是孤寡老苏,苏阑特别悲伤地揉着自己被捏红的脸颊:“人不如猫……大老板,你说说,你什么时候养了我?”
哪个养,包养的养吗?
风轻舟的脑洞被这个养字开得有点狠,赶忙咳了一声,正正经经地说:“我发你工资,不算养你?”
“不算。”
“那怎么算?”
苏阑扬起小脸,眼中的笑意似星火般明明灭灭:“包我的工资,包我吃,包我用,还要包我睡,才算养我。”
话音刚落,在陡然安静下来的咖啡厅里,风轻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怦然加速。
苏阑那皓然如星空的眼里,风轻舟找到了自己。如流星一样绚烂,却也很快消逝。
如平地惊雷,风轻舟猛地惊醒了。
想什么呢?苏小阑是直女啊,直惯了的那种,这句话哪有那么多暧昧的含义?
风轻舟神经不再那么紧绷,平静了下来。
察觉到苏阑还在看着她,她敛下眸子。
须臾,她淡淡地笑着说:“那我,可能养不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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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直女那么爽,当即火葬场_(:з)∠)_
第三十五章 白月光
风轻舟神色淡淡的; 跟刚才说了句“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只是眉眼间的惯有柔和放在了一层肉眼看不见的薄膜后面,看了几次也看不真切。
这句话的语气听上去像是玩笑与打趣,苏阑没能明白风轻舟的意思; 动了动喉咙; 难得的无从接话。
也是这一刻,她感觉到了久违的隔阂。
这人是那高山之巅的瑞雪,纵然自己攀爬上去让她在手心融化,也始终是雪。
融化后的水,都是彻骨的。
自己哪里做错了; 还是说错了什么?苏阑不知所措起来,审视今天的工作过程,总觉得哪里都有错。
一滴水落入大海中没能溅起任何波澜; 但事实真是如此吗?也许; 只有风轻舟自己才能知道那些涟漪最后传递到了何处。
“久等了。”
景竹站得笔直; 从餐盘上端下来两杯咖啡; 把糖包与奶包一同放在中间; 打破了沉默。
他并不算多话的人; 转身就回到了柜台; 继续忙活手上的清洗工作。
苏阑拿起糖包和奶包往风轻舟那边放,颇有点小心翼翼的样子。
风轻舟心里不舒服; 表情不变地推拒:“不用了; 卡布奇诺本身就加了牛奶。”
苏阑这才注意到那显眼的白色奶泡,本来想说有牛奶和加糖包不矛盾; 想了想又吞回了肚子里。
她一贯是个话直藏不住的,这么一憋,脸上就多了一点委屈。
是个孤寡老苏了。
两只猫早在咖啡一上桌时就乖巧地坐到了一旁,像左右门神一样,一个方向蹲一只,它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根本没有看过苏阑,眼巴巴地盯着风轻舟。
被这三只“猫”盯着,风轻舟那暗涌的思绪又被她摁了下去。
她这嫉妒,可真是来得莫名其妙。
心里自责,手上就自动地递了几包糖包和奶包过去,苏阑高兴起来的表情让她心里又乱了一下。
每次自己的情绪,似乎都在牵扯苏阑的心情?
想到这,她又难以遏制地生出一丝喜悦:“你的嘴偶尔很甜,我在想,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说。比如,你的闺蜜和基友之类。”
苏阑闻言,明白了。
她家里的狗狗也这样呢,她每次摸了其他狗狗,它就非常不高兴,回到家还要把她的手指舔了又舔,像是在上标记似的。
狗是这样,人肯定也是这样。
谁做个领导,还不希望属下的马屁也是独此一份呢?
轻舟再怎么说也是所长,有这些领导包袱很正常,她得哄一下。
“怎么可能对每个人都这么说。”
君,羊,巴尔似舞尔凌凌玖
苏阑十分笃定,也没有视线乱飘,很好,说明她没有撒谎。
风轻舟心里的不舒坦莫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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