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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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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恼羞成怒的某人:“……闭嘴。”
“哈哈哈哈哈!”
“……闭嘴!”
书绵见好就收,非常狗腿,实则滑稽地问:“要资源吗?”
苏阑沉思了一会儿,老脸一红。
“……要。”
这声音虽然小,但是很坚定。
书绵啧啧称奇,要不说直女都是狼人呢,这铁树开花那叫一个果断:“你喜欢别人吗,就知道要资源,说的跟你学到就能上手似的。”
苏阑闻言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摧残:“我……我……”
书绵看她这反应一惊,橘子皮都吓掉了。
“你……不会连这个都没想到吧?”
“……”
好的,苏阑可怜兮兮又空无一物的眼神告诉了书绵,没错,她就是什么也没想到。
摔!
你当是学知识,哪里不会补哪里啊!
书绵把手挡住眼睛,心很累:“你,不会仅仅只是觊觎别人美色吧?我是说,纯粹因为身体需要,对对方的身体产生了,嗯,某种不可描述的欲丨望,你懂我意思吧?”
苏阑怒了,她从不翘课,包括生理课:“我懂,我又不是傻!你就是想说我发丨情是吧?”
书绵撇撇嘴,可不是傻呢。
“别急别急,这个词儿说起来多不文雅啊,现在大冬天的,也不符合春天发丨情的常理啊。这应该叫……见色起意。”
苏阑思考了一会,严肃地说:“也不对吧,如果是见色起意,我怎么就没对其他好看的小姐姐产生过这种冲动呢?之前也没做过和别人的梦啊。我遇到过这么多小姐姐,比轻舟好看的又不少,怎么就……”
这零分回答真要命,心疼那位上司一秒钟。
书绵翻了个白眼,提了个真心诚意的建议:“苏阑,先不论其他话,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些话讲给你那位领导听。尤其是最后一句!信我。”
“……?”
她又说错了什么吗?
书绵慈爱地摸摸苏阑的头:“反正你记得就行了。”
“哦。”
苏阑拍开对方的手,问:“那我现在怎么办啊?”
“你喜欢她吗?”
苏阑皱了皱眉毛:“我也不是很确定。我只是觉得她好看,很好看,非常好看。唔,就是有时候太温柔和别扭了,容易被欺负。不过也没事,我能保护她。”
这什么味儿的狗粮?
书绵眯了眯眼睛:“这还叫不喜欢?我化妆化得再好看,您最多才赏我一句还行。我被人欺负,你啥时候来保护过我,从来都是哈哈哈地笑我。”
苏阑无动于衷:“哈哈哈!”
真实闺蜜情。
“而且你从来没有想吻过一个人吧?”书绵一针见血。
苏阑想了一想,过去还真没有:“你也知道,亲吻这事儿吧,容易让我联想到相濡以沫这个词。都怪我以前的语文老师,跟我们讲这个词的意思,就是交换口水,害我对这一系列的词语和行为都感到了……你懂的。”
书绵嗤笑:“那和你那领导就不算交换口水了?”
苏阑很果断地说:“那我也愿意,她的口水是草莓味的。”
书绵一脸嫌弃:“都没亲到,说什么草莓味儿,我还橘子味儿呢。”
“等着吧,我要追她,还要亲她,什么味儿的都行。”
书绵一脸兴味:“我等着,你加油。另外,我作为你的爸爸,只要你求我,资源大大的有。”
“滚!”
“哎,某人会接吻吗,要不我直接给你买草莓,免得被人嫌弃。”
“……滚。”
“哎,梦里接下来该怎么做呢?要不你还是单身算了,别祸害人家。”
“……你滚啊。”
“驾照拿到手,甭管用不用。”
“好吧,爸爸。”
苏阑这个周末,过得很是充实。
但星期天晚上睡觉前,她想到一个被她遗忘已久的问题:那天她直接跑了,还一直没回轻舟,轻舟会怎么想?
摸出手机来,对话页面还停在对方的晚安上。
而上面那句更要命,【什么都没发生,别多想。】
这句解释显然是让她别想太多。
难道真是自己想太多,而风轻舟是个直女,所以根本无所谓?
不对,如果是直女,那天还会让她试试吗?
苏阑把那天的过程掰碎了,一点点地琢磨。
等等……以前好像也有女性朋友跟她开过类似的玩笑吧?那人现在都快和男朋友结婚了。
苏阑冒起了冷汗。
难道,轻舟是个笔直笔直的,她自己才是个弯的?
想到这里,苏阑整个人都不好了。
于是,难得细腻的苏小姐今晚也没有睡好。
*
第二天,新的一周。
这周苏阑和风轻舟没接什么案子,只处理了几个年千帆他们忙不过来的小单子,譬如跟进后续调查之类。
算是很闲了。
所以风轻舟轻而易举地发现,最近的苏阑很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呢?
比如说,她每次出去和每个人日常聊最近业务的时候,就能感觉苏阑在偷偷看她。
她一看回去,苏阑马上就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或者假装在工作。
一次可以理解为偶然,次数多了就绝对是故意的了。
难道是她口红涂歪了?扣子没扣好?
风轻舟对着镜子照了好久,也没发现自己的着装上有任何问题。
难道还在介意那天的事吗?
风轻舟不确定苏阑的想法,只好按兵不动。
但很快,不只是她发现了苏阑的怪异。
她和年千帆在茶水间闲聊的时候,年千帆问她们俩怎么了。
风轻舟很诧异:“什么怎么了?”
年千帆带着迷之笑容说:“小苏这段时间老打听你的事呢。”
奇了怪了,苏小阑没事打听她的事做什么?
她问:“比方说?”
年千帆摸着下巴,努力回忆:“你喜欢什么饮料啦,喜欢吃什么菜,偏好哪家外卖之类的吧。”
风轻舟表情有些微妙起来:“没事儿,估计她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想找我认罪卖乖吧。”
年千帆很失望:“这样啊?”
难道不是苏阑开窍了吗?
风轻舟想了想,肯定没有其他可能:“当然了,不然呢?”
其实她也不是完全确定。
苏小阑最近好像挺安分的,没惹什么事,没犯什么错。况且,这两天也没接到新的大单子。近期辞雪那案子根本不用她们怎么出力,只差帮景竹收个尾了。
那个男人手段不错,无须她们操心。
思来想去,她也摸不清原因。
赎罪……回忆起之前苏阑给年千帆道歉的呆样,风轻舟无奈地摇头。
她可不需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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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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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正在输入
但倘若说是赎罪; 有些事上也透着古怪。
就拿星期一下班的事来说吧。
她洗完澡出来; 发现苏阑在微信上叫了她。
她当时挺惊讶的,毕竟和苏阑的对话页面还停留在那个晚安上。
心里欣慰苏阑下班后也懂得认真工作了,就看到苏阑问:轻舟有喜欢的女明星吗?
好吧; 工作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永远也不可能的。
她虽然不解,还是耐心地回了苏阑:没有。
平时她不爱看电视剧,电影看的同样不多,主要打发时间的方式是看书。
所以追星与她无缘。
苏阑似乎刚好在手机旁,显示的是正在输入的状态。
但风轻舟等了足足半小时; 也没看到对方输出个子丑寅卯来。她估摸着是微信抽了,就跑去找旺仔给它喂食。等折腾完回来,看到苏阑三分钟前问她:那你平时看小说吗; 喜欢什么类型的。
风轻舟回的很快:看。杂食; 喜欢就看; 偏爱悬疑类。
那边又是正在输入了。
今天微信可真是抽搐; 她在心里吐槽; 打开了电脑; 继续处理公事。
直到睡前; 手机又响了。
她划开屏幕,除去工作和其他杂七杂八的消息; 苏阑的一个红点格外明显。
苏阑问:xx和xx的这个新闻你怎么看。
风轻舟困的意识模糊; 印象里又根本不认识这俩人,就随便回复道:不认识。
然后无视了那个抽搐的“正在输入”; 调了振动模式,关灯睡了。
第二天,风轻舟精神奕奕地来上班,却发现苏阑的黑眼圈跟熊猫有的一比。
她好心地问苏阑:“怎么了?要不要请假?”
苏阑没说话,幽幽地看着她,而后没精神地说:“不用了。”
鉴于以上,风轻舟总结了一周的种种奇怪迹象,确认了一件事——苏阑在向自己认错。
风轻舟是个好说话的领导,给了苏阑整整一周的时间来找自己认错,虽然她并不稀罕。
再怎么难开口,准备了一周也该够了吧?周一的她是这么想的。
……
周五的她,坐不住了。
眼看着苏阑要下班走人了,她把苏阑喊进了办公室。
“坐。”
苏阑格外局促,坐在椅子上很是不安地看着办公桌。
风轻舟把手里的文件放下,交叉起手指,还没说话,苏阑就把头低下了,看起了椅子下面。
有这么害怕她责怪吗?
风轻舟心里好笑,那晚瞎折腾半天的残余闷气也没了,面上却还是淡淡的:“抬头看我。”
苏阑呆毛颤了颤,没动,依然跟犯错的学生一样把视线定在了桌下,仿佛那下面有万两黄金。
风轻舟轻叹一声,站了起来,身子越过办公桌,拿笔挑起了苏阑的下巴,重复道:“抬头看我。”
钢笔触及下巴处是金属制造的外壳,冰冰凉凉,与苏阑滚烫的皮肤温度是两个极端,苏阑不由战栗着抬起了头。
今天的苏阑不太一样。
穿着因为工作的缘故倒没什么区别,只是好像收拾的更精致了一点。等等,好像不止一点。
眉毛比上周细了一些,有修过的痕迹;睫毛卷的更长了,眨眼间像是翩跹的蝴蝶,让人忍不住想勾一勾;嘴唇上抹了变色的唇膏,让本就红润的颜色更添了一些亮色,似是刚做好的果冻一般,Q弹嫩滑。
穿在里面的白衬衫,散开的扣子,性感的锁骨线……
而苏阑的眼中也不再是清澈见底的湖水,更像是酝酿爆发的海底火山,有压抑的火星在其中闪烁。
距离太近的对视不禁让她错觉,自己随时会被其吞噬。
风轻舟再次摸不清苏阑的想法了。
她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收回钢笔:“犯什么错了,才不敢看我?如果是上次的事,我已经说了,只要你安全就好。”
苏阑压了压头发,把因为距离而红透了的耳朵给挡住,才故作平静地说:“不是因为上次的事,而且我没犯错,怎么这么问?”
难道,轻舟知道她的想法了?
想拒绝她,才故意来问罪?
风轻舟挑眉:“没犯错?没犯错这周怎么这么奇怪?找人打听我的事,偷偷看我,还在微信上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莫名其妙?
苏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要不是为了确认对方是弯是直,她至于这样嘛!
苏阑没好气地说:“我就不能是关心领导?”
风轻舟抱着手臂,没什么表情:“可以是可以,不过不加工资呢。”
苏阑:“……”
她看着就那么像关心工资的人?
完全忽略过去自己斑斑劣迹的苏阑继续说:“不图工资。”
图你。
她怕把风轻舟吓到,又把这句土不拉几的土味情话给咽了下去。
风轻舟转了转笔,不置可否:“嗯。”
她们都摸不清对方的意思,只好沉默。
苏阑握了握拳,想到这一周的情况——不只是在试探风轻舟是弯是直,她同样在这一周里,验证了自己对风轻舟确实是不太一样的。
这么想保护一个人,还是头一次。
这么关心一个人,也是头一次。
她的确是很喜欢风轻舟。
可是,如果风轻舟是个钢铁直女,她太直接会把对方吓坏的吧?更别说要是拒绝了,以后共事会多么尴尬。
她只好默默念叨着书绵告诉她的四字秘诀:徐徐图之,徐徐图之。
对,慢慢来。
让轻舟依赖上自己,离不开自己,不就好了吗?如果对方喜欢上自己,就在一起;不喜欢也没关系,当朋友还是可以的。
苏阑成功地冷静下来。
但接下来,风轻舟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她立马破了功:“苏小阑,你……是不是喜欢上了谁?”
听到这个问题,苏阑的心像是被喷了风油精,还是加了超强薄荷的那种。
风轻舟知道了?
那……告白吗?
不行,轻舟是弯是直还不知道,要是贸然说出口,被拒绝,这天天还要一起工作,太尴尬了。刚才不是都说了要徐徐图之吗?
那不告白,又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等下,可不可能是轻舟随口一问呢?
苏阑捏着椅角,特别淡定地看向风轻舟:“怎么这么问?”
敌不动,我不动。
Nice!
虽然,这位nice的苏小姐实则已经手脚发颤了。
风轻舟歪头猜测:“女为悦己者容,你这周变化这么大,又不是犯错卖乖,那就肯定是喜欢上了谁。”
轻舟真是太了解自己了……
苏阑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好几次都要把喜欢你三个字脱口而出,她不得不捂住了嘴巴,紧张又焦躁。
“别怕,要是你喜欢上了谁,尽管说,虽然我以前说影响工作,但是呢……实际上影响也没那么大。”
风轻舟见苏阑神色犹豫,心里一沉,抿了抿唇,颇为严肃地说。
这话像是一把大摆锤,哐当一下撞倒了苏阑好不容易用勇气堆好的积木,她失去力气般倒在椅子上。
该怎么办呢?
轻舟根本不在乎她喜欢上谁,还好心地告诉她影响不大,肯定是因为轻舟并不喜欢她……
她只把自己当下属和朋友啊。
酸酸甜甜的冲击一并涌上来,这滋味也是头一次。
苏阑听见自己说话的声音微微嘶哑,“我……”
“易枫吗?”风轻舟冷静地问。
要是所外的人,苏阑自然不用天天上班的时候捯饬,想来想去还是所里的人可能大。
如果苏阑是直女,不喜欢女生,那排除掉应轩、年千帆……和自己的话,就只有易枫了。
易枫和苏阑年纪相当,都是单身,又是朝夕相处的同事,人也热情开朗,倒是合适的很……
她垂下头,轻轻说:“说来,我还是你们的上司,公开的时候我会发你们红包的。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嗯,别担心我会介意。”
别担心会介意?
那就是毫不介意了……
苏阑的心碎成了渣。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放弃:“我,还有事,先走了。”
苏阑把门重重关上,仓皇而逃。
风轻舟一直强装的淡定随着门合上而消失了。
看样子,是猜对了,还有约呢。
所以上次是被吓到了吗?
风轻舟转着钢笔,心不在焉地想。
心里的伤感还没撑到一分钟,门又被推开。
苏阑喘着气,也不看她,就昂首挺胸跟面对检阅似的汇报:“我,热爱工作,绝不恋爱!”
风轻舟:“哎?”
热爱工作的苏钢管已经跑得没影儿了。
“……”
风轻舟沉默了一会,忽然笑了。
她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嗡嗡。”
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风轻舟划开屏幕,是苏阑的消息。
【苏小阑:我和易枫是同事。】
【苏小阑: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
噗。
不敢当面讲,却敢在网上发消息吗?
风轻舟扬起笑,输入:在我面前不是一向直来直往,怎么这次当面不敢说?
还没发送,苏阑似乎就意识到了那条消息的不妥当之处,撤回了。
以为自己反应够快的某人继续发消息解释刚才的撤回。
【苏小阑:刚才我发错了,无视吧。】
风轻舟呆了呆,低声笑了起来。
太可爱了吧。
【轻舟:嗯?你发了什么,我没看到。】
【苏小阑:???】
【苏小阑:我不会信你的,你刚才明明是正在输入的状态,你肯定看到了!】
风轻舟“啊”了一声,原来如此。
她的笑颜越发柔和。
【轻舟:所以,之前你问我喜欢什么女明星,喜欢什么书,为什么一直是“正在输入”?】
那边回的很快。
【苏小阑:……因为,在想怎么问才不唐突,所以考虑了很久。】
风轻舟循循善诱。
【轻舟:那为什么要问?】
苏阑毫不犹豫。
【苏小阑:因为……我想更了解你一些。】
……………………………………………………………………………………………………………………………………………………………………………………………………………………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到这章……
我感觉我变成了一个柠檬精。
酸了!
第四十三章 婚宴
婚宴大厅。
入目是一条长长的红色地毯; 自门口铺到了大厅最深处的平台前。
首尾贯穿的喜庆; 象征爱情与婚姻从始到终,不离不弃。
红毯平整,代表二人生活顺遂; 不遇坎坷; 幸福圆满。
红毯两边的边缘处,每隔一米就有一盏古式的灯架,上面的火烛被灯罩完全包拢,摇曳的烛火之光透过特制的灯壁,有些朦胧。
景竹穿着红黑相间的男式婚服; 脚上穿着纯黑色的鞋履,头戴做工精致的汉冠,稍稍拢开暗红色的袖袍; 牵住了一旁的辞雪; 一步步地向红毯末端的父母走去。
他五官清俊; 古装更是添了几分跨越时间长河的韵味; 十分帅气。
而他身旁的辞雪并未输于他。
长发绾成中分式露额; 发带与发冠都以金色为主; 像是簇拥凤凰一般把一头青丝自然地圈起; 既高贵又不显得太过繁重。流苏以下是和景竹配对的红黑上衣,下身是垂至脚边的宽腰红裙。虽说是宽腰的款式; 却因束带的缘故; 把她纤细的腰肢衬得盈盈一握,引人心折。
两个人一个挺拔清润; 一个娉婷袅娜,着实登对。
尤其是他们不时的对视,更是温情。
苏阑小声说:“细想一下,一个腹黑,一个文艺,还挺带感的。”
她身边的风轻舟看了她一眼:“没有绝对的搭配和组合,只要是个碗,总有个合适的盖儿。”
两人目送新人走至尽头的平台,跟着人群一起鼓掌。
辞雪这个案子的结尾,可以说是扯淡又狗粮味十足。
景竹的要求就是让她们稳住辞雪,其他的都由他自己来处理。两个人本来以为这个处理指的是景竹和辞雪内部沟通,哪晓得景竹昨天说大功告成,今天就让她们直接来参加婚礼。
可以说,是简单粗暴到了极点。
在雷动的掌声后,苏阑感慨:“这还是来所里后,第一次看到修成正果的情侣。”
何晓香和江北,程阳和杨梨,景竹和辞雪……
别说,还真是。
“有人分开,有人就会在一起,我看得多了,反而很麻木。”
风轻舟努力回想自己最初办事务所的时光,想要寻回那沉淀的初心,却只能捞起一些泛黄的碎片,这才惊觉一转眼,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
苏阑看向她,眼中有无声的安慰:“我们终归只是个旁观者,参与不了别人的电影。所以是喜剧亦或悲剧,不由我们决定,也不会有我们的姓名。”
这是无论经过多少年,都不会改变的事实。
风轻舟点点头。
她明白道理,却还是难免会矫情一下。
苏阑换了一个话题:“我倒是好奇,轻舟刚处理这些业务的样子。”
风轻舟扬起笑,大言不惭地说:“反正比你好,没有被客户给骂得狗血喷头。”
苏阑想起最初在风中瑟瑟发抖的事儿也笑了:“好好好,多亏风大所长带领我走出了这片心灵阴影。”
风轻舟失笑,某人最近的嘴可真是甜。
台上,景竹那边的敬茶等环节基本已经进行到了最后,司仪在景竹的眼神授意下,走到了正中央。
她举起了话筒说:“下面有请新郎来说两句。”
景竹颔首,走到了中间,接过了话筒。还没开口,下面的伴娘团和娘家团就纷纷起哄:“嘿!新郎要是不说点中听的话,不发点红包,不能娶走我们的宝贝儿辞雪哦!”
一人发言,其他人强调,分工非常明确,一看就是演练过的。
景竹也不慌,微微一笑:“红包自然没问题,毕竟我心爱的姑娘被你们照看那么久,我也是感激得很!”
旁边的辞雪听得红了脸。
“心爱的姑娘,心爱的姑娘!”
下面的伴郎团和夫家团也不甘寂寞,适时地大喊,和对面的伴娘团与娘家团形成了好玩的对称。
景竹做了一个揖,继续说:“我也不想照搬网上和别处搜来的词句,所以就用自己的话来讲。我有一家店,我给它取名为红玫瑰。对,就是陈奕迅的《红玫瑰》那三个字。我以前从来没讲过这个店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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