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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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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舟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忍着小腿的痉挛说:“风奇海。”
护士翻了翻记录:“十三楼二号手术室,右转有直达电梯。”
风轻舟感激地点点头,径直往右跑去。苏阑跟护士道了谢,赶紧跟上,和她一道进了电梯。
电梯里还有几个人,不过他们并未按其他楼层。
两人沉默着等待电梯往上移动时,旁边一个矮胖的妇人忽然开口:“爸已经不行了,现在在十三楼手术室抢救,但我估计……唉。等下你们和大哥二哥打电话,让他们赶紧过来,我去和妈说……”
说完,眼泪就已经止不住了。
妇人身旁有一个青年,还有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看年龄应该是她的儿子和丈夫。
青年和男人闻言,都默然地拍了拍妇人的肩膀,递上了纸巾。
一时,电梯里除了某处传来的风声,就是妇人难以遏制的低泣,让闻者的心都被揪了起来。
更何况,还是家人也在十三楼做手术的风轻舟。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除了祈祷,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
尽管她和在场的几个人都不认识,但妇人一家的悲伤和痛苦让她同样心有戚戚焉,仿佛也看到了爷爷的离开……
旁边一只手握住了她不停颤抖的双手,用纸巾接住了她不知何时盈眶的泪水,风轻舟这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湿痕。
“别担心,十四是指‘是死’,十三楼做手术,代表还差了一脚才踩进鬼门关,阎王爷不会收了他们的。还没到最后的结果,先别急。”
苏阑的声音不大,却很沉稳,电梯间的几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妇人一看风轻舟也哭了,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情怀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努力笑出来:“是,是啊,这个小姑娘说的很对,我们都是十三楼做手术的,对吧?说不定,爸只是吓吓我们呢?那个小姑娘也别着急,说不定,你要找的那个人也是……”
男人和青年都抱了抱妇人,轻声安慰她。
风轻舟把脸埋进苏阑的胸口,哽咽不已:“嗯!嗯!别急,都会没事的,都会没事的……”
苏阑不嫌麻烦,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之前那些话,风轻舟默默听着,一言不发。但即使风轻舟没表达任何意见,越来越紧的怀抱,也证明了苏阑现在是她唯一的稻草。
她是真的,不想再失去一个亲人了……
虽然人们都说,拥有希望后再失望更加痛苦,但若是没有希望,又怎么能踏出第一步呢?
风轻舟平时很讨厌万一这个词,在她看来,能做好的事情,就绝不存在万一。而有万一这个可能,只能说明还没能做到最好。
然而,今天她是头一遭的祈祷出现那个万一。尽管她清楚,爷爷的身体一直不好,就算哪天离开,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知道归知道,她却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叮!”
时间不因个人的意愿停止流动,十三楼很快到了,两拨人朝着两个方向奔跑。
苏阑和风轻舟赶到护士所说的二号手术室时,门口的蓝色塑料座上已经坐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和风轻舟长得有几分相似,坐的笔直,如一个精准的钟,不塌肩也不驼背。他的年龄并不大,穿着一身纯黑色的棉服,看上去也就四十多岁。
在两人跑过来时,他交叉着双手,神色冷峻,有一霎的诧异,却又很快敛去。
风轻舟站定,平息着剧烈运动后的喘息,问座位上的男人:“爷爷他,怎么样了?”
男人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沉声说:“坐下再说。出事前不在,现在倒是心急了,还带了别人来,像什么话!”
风轻舟被戳到软肋,神情苦涩:“是,我就该守着爷爷,指望你,是我最大的错误。还有,她不是别人,她是我……很重要的人。”
后半句,她略略停顿了一下。
男人勃然大怒,却因顾及这里是医院,多少压低了音量:“风轻舟,有你这么对父亲说话的吗!你爷爷出事,难道都是我的错?现在居然还因为外人指责起我来,也是长本事了!”
他望向苏阑,半是嘲讽半是疑问的说:“你要好的朋友除了明颜那孩子,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苏阑早就看出来这个男人就是风轻舟的父亲,但因着辈分和关系的缘故也不好出言说什么,眼下男人对她不屑,她也不生气,斟酌着言辞回答:“叔叔你好,我叫苏阑,是轻舟事务所的职员之一。”
风乾冷哼一声,撇了撇嘴:“呵,还是那劳什子事务所的人?我想也是,除了明颜,谁还愿意跟你来,除非……是这种拍你马屁、对你有所企图、难以拒绝你的请求的下属啊。”
苏阑蹙了蹙眉,这还是她头一次遇到说话这么不客气的长辈。
风轻舟见他越说越过分,也怒了:“风乾,别以为你真是我爸了,可以随便对我指指点点!我……”
她还要再说什么狠话,被苏阑拉住。
苏阑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人还在手术室抢救,你们这么吵起来,要是被他听到,多伤人心啊。他都这么努力地从死神手里逃脱了,你还要再给他添一些额外的负担吗?”
她对风轻舟笑了笑,表示自己根本不介意风乾的话,又温柔地摩挲了会风轻舟的指尖,成功地把这只暴怒的小豹子安抚了下来。
风轻舟望了一眼红色的LED提示灯,上面刺眼的“手术中”三个字把她最后一点火气也给浇灭了。
“是我不好,不说了。”风轻舟轻声答,不知道是对手术中的人说,还是对苏阑说的。
“乖。”苏阑低声哄她,把她牵到距离风乾最远的位子坐下,“我和他聊,你别着急,也别发脾气,好吗?”
风轻舟抬头,看了看苏阑像是能洗涤所有污秽的清澈眸子,软下身子道:“好,可是他……”
她发现,每次遇到事情,自己和苏阑的位置就微妙地调了一调。她不再是那个需要撑起一切场面的所长,也不再是任何时刻都要伪装成熟与强大的领导,更不再是那个需要建起壁垒的风轻舟。
只有在苏阑面前,她才能脱下面具,露出那平庸又软弱的本真自我。
这感觉……并不算坏。
“别担心。”
苏阑转身,走向风乾。
而那边的风乾,一直在悄悄观察两人。
注意到苏阑走过来,并且在路途间注视着他,他眉头一皱,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说实话,他很好奇苏阑到底是什么人,也很好奇两个人的关系。而最好奇的,大概就是苏阑说了什么,让风轻舟这么顺从。
自家的女儿,他最是了解。刚才的情形,就像一座活火山即将喷发,却被一条不知道从哪儿流过来的河,给生生淹没、熄灭了一样。
不可思议。
风轻舟虽然脾气很好,却也不容易止住才上头的怒气。
太不可思议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男人目光闪烁。
苏阑停住脚步,在他身旁坐下。
风乾看也不看她:“苏阑是吧?我和你没什么好说……”
“叔叔,您和作为轻舟下属的我,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苏阑很淡定,但要是熟悉她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苏阑要耿直的前兆。
“哼,那你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过去?”
苏阑看向他,认真地问:“那要是作为狂热追求者的我呢?叔叔可以和我聊几句么?”
“……”
风乾:???
风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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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风乾:小姑娘,你很狂!当着我的面要拱我家的白菜?我不要面子的?
第四十六章 想娶她
风乾这才认真打量起苏阑来。
身高不矮; 比起平常见多了的女孩子; 好像还高了那么一点;长相还……凑合,头发没有搞些稀奇古怪的颜色,显得小小的、乖乖的;气质和着装也就不说了; 一眼看上去还行; 反正他也不懂这些女孩子的喜好与审美,只要好看就行了。
但是!
这是个女孩子,不是个男孩子啊!
虽然,风乾也并非顽固不化的那类人,但这事儿发生在了自己女儿的身上; 又是另一码事了……女孩子怎么能像男孩子一样保护轻舟呢?怎么能撑起一个家呢?
还有,孩子怎么办?风家,难不成要绝后了?
唔; 等下。前段时间听张松那老家伙说过; 现在两个女孩子也能生孩子了……等等; 打住!
风乾觑了苏阑一眼; 十分不屑:“哟呵; 狂热追求者。小姑娘家家的; 就懂什么情情爱爱了?”说这话的男人全然忘记了; 当初自己当上父亲的时候,还比苏阑年轻了几岁。
苏阑思考了两秒; 把钱包摸了出来; 翻出钱包夹中的身份证。上面那非常不上相的面瘫脸,比现在的真人还年轻几分; 隐隐有些学生时期的稚气。无需置疑的是,这绝对是苏阑本人的照片。
“叔叔,我今年二十三岁了,勉强算得上是小姑娘的范畴。假如三十之前都算小姑娘的话,那我和轻舟也是同一类型了。”
苏阑手握方形的身份证卡片,指了指自己的年龄如是说。
风乾愣了一下。
苏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很认真地继续说:“我国法律上规定,年龄满十八周岁的公民,定义为成人。也就是说,忽略懂不懂情情爱爱这方面的考虑的话,我也是可以独立决定结婚与否的成年人了。”
风乾这才反应过来,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铁疙瘩是在说,她和自家女儿是同一类型的人,不只懂得情情爱爱是什么东西,还抱有和自家女儿成婚的觉悟。
毛丨主丨席语录中曾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所以,至少这个小姑娘,这方面还是让他满意的。
风乾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和缓,可下一秒又更气愤了:“我有说允许你们俩结婚吗!苏阑,你可是个女孩子!轻舟也是!”
气得他几乎要跳脚!
苏阑把身份证自顾自地递给了风乾,完全不在乎对方会不会把它扔掉,眼中清亮:“叔叔,我只是个追求者,还没准备结婚呢。不过,现在社会开放,同性婚姻法早就施行,像叔叔这么开明的人,自然不会拘泥于我们是同性这一点吧?”
风乾拿着那薄薄的卡片,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气呼呼半天,又没有任何办法,只好瞪了苏阑一眼,跟甩掉烫手山芋似的把它放在了腿上。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有偷偷瞟出生年月和居住地的。
而做这些事的过程中听到苏阑的话,他不由一噎,说不出自黑的话来:“我,我当然是个开明的人,但是你也别用这个要挟我!明白是明白,接受是接受!你还比她小五岁,五岁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就是你在吃奶的时候,她都在上学了!”
苏阑不由一笑,不愧是父女,某些方面还是有点像的。
“她成熟,我有活力,这正好呀。”
风乾拍了下腿,眼神越发凶恶:“怎么着,还要她照顾你?都说年纪大些的才知道疼人,你看你,还得……”
苏阑笑眯眯的,一点也不生气:“我只是想说,我可以把奶给她喝。轻舟平时喝牛奶很少,喝咖啡更多,这对身体不好。”
“嗯?她平时都这样吗?唉,这人就知道工作,也不跟我说这些,我……”说到一半,风乾才意识到话题被带歪了,而且他还自爆了一些父女间的相处情况,不由轻咳一声,有些尴尬。
好在苏阑并没有揪住不放,而是如他所愿,继续讲述风轻舟平时的情况:“嗯,所以她得多喝点牛奶,少喝点咖啡,对不对?”
风乾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若说不是,是在说瞎话;若说了是,是不是就代表,他承认了年纪小也可以疼人的事实呢?
“啊。”
苏阑以右手为锤,敲了敲自己的左手掌心:“刚才想起一件事来。年纪大的,在双方没有病痛的情况下,更容易先走进鬼门关。要是我比她年长,她就会被我扔下了,只能独自一人品读人生末期的孤寂,但幸好我比她小,她可以先走,而我垫后。”
风乾闻言,不禁一震。
苏阑说话时,眼睛始终直视着他,不带一点逃避,宛如破釜沉舟的刀锋,未曾怯懦,坚定如一地面对各种考验。
他年过不惑,看过各类形形色色的人,不说一眼就能看穿对方的本质,但管中窥豹,仍可见一斑。
这是少有的纯净目光,说是不屑的那种高傲都不见得,更像是根本不会隐藏的笨拙。
“年纪小,甜言蜜语倒是信手拈来。”风乾哼了一声,语气却多少柔软了一些。
苏阑歪了歪头:“叔叔,您误会我了。要说甜言蜜语的话,也不会对着您说啊。”
风乾:“……”
嘿,这糟心的小家伙!
苏阑浑然不知,自己的未来岳父差点被气死,还逮空给担心地看着这边的风轻舟做了个放心的嘴型。
风轻舟勉强一笑,示意自己知道了,却并没有放心。
她还能不知道那个男人么,指不定说了好多糟心的话。
苏阑……
她叹口气,胳膊肘压在膝盖上,弯曲着用手心撑住了头。
她现在,只求爷爷没事。苏阑要她别过去,她还是信任一次苏阑吧。
苏阑那边。
风乾更生气了,努力从鸡蛋里挑起了骨头:“你看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苏阑想了想,又摸出了钱包,把健身卡掏给他看。黑色的健身卡上写有苏阑的名字,还以放大的字体写了几个字:五年年卡,极致尊贵。
风乾的嘴角抽了抽:“……”
苏阑体贴地解释:“叔叔,我一直有健身的,力气不小,绝对能扛起轻舟。而且,我学过几年跆拳道和散打,不会提轻舟,其他东西和人倒是可以提的。”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她还弯了弯手臂,露出自己强壮的肌肉……呃,并没有肌肉,冬日的厚装把她的肌肉给藏的严严实实。
风乾一乐,在苏阑挠挠头,要从自己无法展示的肌肉转向他时,又赶紧绷起了脸,十分严肃地说:“姑且当你说的是真话吧,那小孩儿又怎么办,我们风家不能断后啊!”
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的苏阑下意识答:“我生。”
“真的?”
苏阑耸耸肩:“老实说,我没有想过这些,不过要是轻舟想要孩子,自然是我生。听说生孩子很疼的,我又不想找代孕让别人代劳这种事。”
反正她比较结实,也不算太怕痛,不会像轻舟那个小哭包一样掉眼泪。
风乾心里舒坦了,面上却还是一瞪眼:“什么她想不想要,有她说话的份吗!”
苏耿直阑点点头:“有啊,她想要才会考虑。”
风乾:“……”
好气哦,这人都不会哄哄他的吗?
算了,别问,问了的话,苏阑肯定会说,要哄也不会对着您啊。
他才不要找气受。
风乾决定给对方也找点气受:“那你父母同意吗?”
苏阑皱眉,沉思了起来,风乾倒是心里一紧。
难道,苏阑很听父母的话?虽然孝顺是优点,但要是太过孝顺,恐怕会委屈自家女儿啊……
特别是在苏阑父母性格不好的情况下,这个委屈程度就很严重了。
苏阑整理好思绪,才说:“叔叔,这方面的话,我主要考虑的是轻舟的想法。就算是我的家里人,也不能勉强我,更不能勉强轻舟。刚才,没有想到叔叔会这么关心我家里人的情况,才想了一会。也是,两个家庭要拼在一起,这自然是需要说出来的,是我考虑不周,还请见谅。”
风乾:“……?”
我不是,我没有!
接下来,苏同学十分详细又热情地描述了她的个人信息以及家庭状况。
苏阑,该市本地人。她的妈妈是一家中学的化学老师,任职已久,算得上是老教师了。因为工作都和学生有关,所以性格也是很好的,耐心又温柔。
她的爸爸呢,是当地建筑设计院的画图组长,早年工作忙的昏天黑地,除了CAD就是手工画图,接起项目来就是个大忙人。不过,近年来已经好了许多。他凭借着资历和能力熬出了头,成了画图组长,平时更多是安排分工,算的上是个小领导,也就没那么忙了。做工程的男人都是工作细心,其他方面粗枝大叶,所以苏阑打小是被苏父当男孩子养的。
由此看来,苏阑的爸爸也是比较耿直的人。就家庭环境来说,风乾还是很满意苏阑的。
苏阑自报家门完毕后,收了尾:“……所以说,轻舟在家里只会比我地位高,不会受委屈。而且,我和爸妈他们是分开住的,叔叔请放心。”
风乾很不耐烦地摆摆手:“哼,要不是你非要说这么多,我才不想听这些。”
总体条件还成,他暗忖。
苏阑很淡定:“没事,只是作为狂热追求者的自我修养,您全当一个参考吧。”
风乾这才想起一件快被他遗忘的事儿来。
“敢情,你们俩还没在一起?”
亏他都想到生孩子了!
苏阑很诚恳地看着风乾:“是的,叔叔。我这不是没见过您吗,跟您打个招呼,也免得增加其他竞争者。”
风乾被前面半句哄的心花怒放,后面半句就很随意地问了一句:“竞争者?”
苏阑提示他:“那个叫乔珂的。”
“哦,小乔啊,你们见过他了?说起来,他刚才好像跟我发了消息,说是轻舟她……”
风乾对乔珂还是很有印象的。
这小伙子是某家公司的总经理,他的父亲和风乾是老相识了,所以在乔珂对风轻舟有意时,他就放了绿灯。
本来对方无论是外貌还是能力等各方面条件都算不错,又是认识的人家,亲上加亲当然好,他是这么想的。
因此,以前他也和风轻舟提过乔珂的事。
苏阑猜到两人应该认识,所以不好直接说对方的不是,就委婉地讲了讲今天不甚愉快的会面,没有涉及任何主观抨击。
风乾脸色一下就不好看了:“嗯,好的,我知道了。”
他也能听出来,对方客观的陈述里故意略过的一些地方,这让他想起了之前忽略的一些细节——以前,只要说起相亲,尤其是说起乔珂,轻舟的反应就会很大,看上去很排斥。他觉得乔珂和自家女儿在一起也算般配,所以每次都会帮乔珂说话。但是因为风轻舟对这件事过于排斥,再加上他们俩一贯难以好好沟通,因此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他从前一直以为,是轻舟反感自己的牵线意图,但现在看来,有没有可能是轻舟对乔珂这个人反感呢?
从乔珂的话来看,表面上是提起了自己,但好像……有那么些威胁的意义在?
风乾心里有了计较,又摸出手机查看乔珂发给他的消息。
【乔珂:叔叔,今天遇到了轻舟,但她好像很不喜欢我,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本来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不想让叔叔劳心的,但辗转了好久,还是决定要告诉叔叔一件事。轻舟好像和一个女人纠缠不清,今天她们关系十分亲密,我出于好心问了一句,她却说不关我的事,还说就算是叔叔,也管不着她。】
【乔珂:两个女人在一起,真是太恶心了,也不知道国家为什么会通过这样的政策,完全搞不懂意义在哪里,叔叔也这样想吧?】
【乔珂:当然,如果是别人这样,我们是无所谓的,但轻舟不能这样啊,就算她不和我在一起,叔叔肯定也不会希望她和莫名其妙的女人在一起吧?】
以小见大,苏阑和乔珂对彼此的形容,以及对事态的形容,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个人的品性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风乾捏着手机,半晌没说话。
片刻后,他回了一条消息:滚犊子。
然后不等回复,面无表情地把对方拉黑了。
同一时刻,一旁的手术中三个字暗了下去。
手术,结束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甜。
第四十七章 共饮
三个人都走到了门口; 安静地等待手术室的门打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 门被推开,一个双目紧闭的老人被推了出来。他因为刚做了手术的缘故,还是全身麻醉的状态; 平卧在推车上; 呼吸罩上有呼吸的白汽……很明显,他还活着。
风轻舟流泪满面,手脚无力地摔了下去,被一旁一直拉着她的苏阑给揽住,扶到了一旁的座椅上。
推车被迅速推走; 带到了术后病室,也就是俗称的监护室进行术后的例行观察。
风乾在一旁听着医生对他讲述病情,时不时的点点头; 看他凝重的神情就知道; 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等到医生和风乾说完; 苏阑就扶着风轻舟走到了他身边。
风乾望着已经擦干眼泪的女儿好半天; 也没想好该说什么; 只能笨拙地摸摸她的头。
手却被拂开; “爷爷怎么样了?”风轻舟声音嘶哑地问。
她早就知道爷爷身体不好; 这次的手术想来也不过是让他多受一段时间的苦,可是如果能保得对方的命; 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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