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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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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舟呆呆地看着她,目光涣散,睫毛上有闪亮的水滴,像是迷茫的羔羊失去了方向,让人怜惜不已。
“问……他本人?”
苏阑慢慢点头:“嗯,问你的爷爷,想尽可能多的陪你,还是想找你奶奶了。”
风轻舟的眼中渐渐凝聚起光来,“好,等他醒过来,我们就问他。”
“好。”
除此以外,风轻舟真的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时针一点点地转动。
在医院过夜确实比较痛苦,又冷又困,还得留有一点注意力在病房里。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唠到十二点过时,风轻舟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困的眼里有好几个苏阑。
迷迷糊糊间,听到苏阑说了一句:“乖,快睡吧,明天醒来就能见到爷爷了。”
她含糊地答应了一声,就怀揣着这样的希望,靠着苏阑睡着了。
睡得昏昏沉沉之际,背心和肚子还有脚背都渐渐暖和起来,连斜靠着的睡姿好像也变为了平常的侧卧式姿势,鼻间始终有好闻的皂角香盖过了医院的消毒水味道,风轻舟咂摸咂摸嘴,睡得更沉了。
一夜过去。
清晨,风轻舟正要下意识地翻一个身,却感觉到了不同于床的空空荡荡,赶紧停止了动作,睁开了眼睛。
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天花板,很重的消毒水味道……
是医院啊。
风轻舟晃了晃脑袋,醒了过来。
随着她翻身坐起,身上的一件外套和毯子就落到了地上。她用手捞起掉落的外套和毯子,明白了昨晚为什么有姿势改变的感觉——原本她是挨着苏阑睡的,但刚才睁眼时,她发现自己是整个人被抱上了塑料椅子,以斜卧的姿势睡了一晚。
那苏阑……去哪儿了?
风轻舟四处张望,没有看到苏阑,反而是发现自己的背心、肚子还有脚背,以及另外几处地方都被贴了好几张暖宝宝,现在还在传递着残余不多的热气。
病房门口的塑料椅子并不多,横躺下只勉强容得下她一人,所以苏阑昨晚肯定不是在这里睡的,那她到底去了哪儿?
风轻舟心里焦急,看了一眼爷爷的监护仪,一切如常,还算好,她松了半口气;知道苏阑不可能丢下自己,她确认爷爷还在沉睡中,就拿着手机往楼下走。
她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压的很低的人声。通过楼梯的风呼啦啦地响,以至于在间隙里传递出来的词也是破碎的,但却不能影响风轻舟的判断。
这声音,分明是苏阑的啊。
她把还未拨出电话的手机锁了屏,往声源处靠近了好几步,看到了楼下站着的苏阑……以及风乾。
苏阑打了个哈欠,又弹开了一罐才买的热咖啡,仰头喝了两口,才缓解了全身的冷意。
风乾看了她一眼。
一夜未睡的苏阑眼底有浅浅的黑色,整个人也很疲怠,身上的外套还是昨天碰见时穿的,可见她在这里窝了一晚上。
风乾说不出关心的话,只好问:“轻舟呢?”
苏阑指了指楼上,把剩下的咖啡一口气喝光了:“睡着呢,放心吧,准备了两件外套和毯子,还有暖宝宝。虽然也不太舒服,但至少不会感冒。”
对方已经很贴心,风乾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硬着头皮关心了一句:“那你睡了吗?怎么现在喝咖啡?”
苏阑把易拉罐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随口说:“没呢,所以困的很,怕一会被她看出来,喝点精神些。”
“哦哦……”风乾摸了摸脸颊,掩饰自己嘴笨的事实,“实在困,就回去吧,有我和她在。”
苏阑又打了个哈欠,不知道是本心耿直的缘故,还是困到忘记了客气这个词的意思,十分不给面子的说:“叔叔,你确定你和她两个人能相安无事地等?”
风乾:“……”
好吧,不能。
风乾颇不是滋味地叹了口气,另起了一个话题:“虽然你是轻舟的狂热追求者,但你跟我表现这么好也是没意义的,我还是不能同意轻舟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
苏阑把手搭在一旁的扶手上,认真地回答:“叔叔,我不是因为想要和她在一起,所以刷你的好感度。”
“那?”
“因为你是轻舟的爸爸,我才不加掩饰而已,我并没有刻意在你面前做什么。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叔叔你和她的关系很僵,你应该问她想不想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而非你同意与否。”
风乾看向苏阑,眼中是满满的怒火:“苏阑,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够对我指手划脚?”
虽然很生气,他却不得不承认苏阑说的是对的。但他不能接受的是,风轻舟和苏阑都没把他当回事。
风轻舟就算了,那孩子一直就没把他当父亲,他是知道的;苏阑就不行了,不管是不是他未来的儿媳……
或者儿媳妇?
……嗯这个不重要,八字还没一撇。重点是一个小辈,怎么能对他指指点点?
苏阑蹙了蹙眉,即使一夜没睡,眼神依然清亮:“叔叔,我并不是在指点你什么,我只是想说……”
她想了想,斟酌着言辞继续道:“对轻舟而言,她的爷爷是很重要的人,任何你可以做出来的决定,对她来说都是惊涛骇浪。所以,可以尝试把选择权给她。问问她,到底想做什么,这样……”
“给她?”风乾摆摆手,一脸焦躁,“不行的,她这么喜欢她爷爷,肯定要想方设法地留住她爷爷。但是你知不知道,每次她爷爷做手术都相当痛苦,你看到那些管子了吗?还要折磨他多久啊?他都这个年龄了,还要受这个苦,轻舟这孩子,是真的不懂事……”
苏阑心里长叹,风乾和风轻舟关系这么僵也不是没有原因。两个人都并非无情,可是对她能说得出来的话,到了对方身上,就完全不一样了。
就拿这件事来说,两人对各个方面是有所考虑的,结果一见面就吵起来,根本没有机会说这些。
不只如此,他们对彼此的误会也很深。虽然风轻舟没有对她言明对风乾的想法,但按照以前的种种细节来看,风轻舟是恨不得没有这个父亲的。
这和风轻舟的母亲似乎也有一定关系,她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兜里的手机忽然一震。
这么早,会是谁?风轻舟吗?
苏阑摸出手机,划开屏幕,发现果然是风轻舟醒了在找她。
【轻舟:苏小阑,你在哪儿?】
苏阑挠了挠头,决定撒个谎。
【苏小阑:我饿了,去买早饭了,你醒了?】
她看向拎着一个袋子的风乾:“叔叔,先不说那些事。轻舟现在醒了,我也不和你瞎客气,你这是买给轻舟的粥吗?”
风乾暗忖,你也没客气过啊。
不过说起粥……他拍了拍自己的头,赶忙把粥递了过去:“对,我猜她肯定要在医院待一晚上的,所以买过来给她。她现在应该还是不想见到我,所以你给她吧,免得浪费。”
看样子某爸爸被迫浪费的次数还不少,苏阑憋笑。
风乾把粥递过去后才想起一件事来,有些不自在地转移了视线:“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在,所以只买了一碗,你看……”
苏阑的手机又震了。
【轻舟:嗯。】
这语气有点不妙,看来得回去了。
苏阑不客气地跟风乾交换了微信,才摇摇手让他别介意:“没事儿,她吃就行了,有事发我微信吧,叔叔再见!”
忽然被女儿追求者要走微信的风爸爸:“……再见。”
苏阑晃晃脑袋,提着粥就往上跑,一边跑,一边思考要怎么备注风乾。
啊,好像一直不知道风爸爸叫什么名字啊?
算了,以后再说。
她随手备注了一下,就捧起了粥,准备应付风轻舟的询问。
至于备注内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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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备注当然是……
第五十章 你也喜欢她吗
苏阑回去的时候; 风轻舟已经坐起来了; 用身上携带的梳子在整理扎好的头发。
一向散发的她扎起头发来,显得干练清爽了许多,比起眼袋明显的苏阑; 精神了不知多少倍。
风轻舟听到脚步声; 望向苏阑,目光沉沉,随即自然地移到苏阑手上拎着的塑料袋上。
她问道:“买的什么早饭?”
苏阑的手往袋子里摸去,“热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她还未取出粥盒; 手便被摁住了。
风轻舟嗅嗅鼻子,笑了起来:“让我猜猜,你买的什么粥?”
苏阑一僵。
什么粥……风爸爸好像没说?
她刚才着急上来; 也就没看; 早知道看一眼了!
苏阑暗暗后悔; 看着风轻舟的笑; 莫名生出一丝寒意; 舔了舔嘴唇说:“你猜猜?”
风轻舟笑容不变; 眼中光彩更敛了几分; 说:“我猜,皮蛋瘦肉粥; 对不对?”
苏阑视线飘了飘; 硬着头皮说:“恭喜你,猜对了。”
鬼知道是什么粥啊!
这粥盒质量也太好了吧; 一点香味都闻不到!本来还说,仰仗自己比狗还灵的鼻子去闻一下呢。
风轻舟挑挑眉,把粥盒取了出来。打开格外结实的盖子,被熬的烂熟的米香喷溢而出,混合着氤氲的热气,极易勾起人肚里的馋虫。
浓稠的粥面上,漂浮着几根青翠欲滴的菜藤。很显然,这个粥的名字,应该称呼为——青菜粥。
“皮蛋瘦肉粥?”风轻舟似笑非笑。
苏阑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逗逗你嘛,领导肯定不会介意这种无关紧要的小玩笑吧?”
风轻舟点点头,表示了肯定:“介意。”
苏阑:“……”
好吧,她一个新人菜鸟是研究不透上司的心思的。
风轻舟端着粥坐下,用勺子搅了搅粥,把冰凉的手指覆上温热的盒壁,状似无意地问:“你把我放上椅子的?”
苏阑跟着坐下:“嗯。”
“睡了吗?”
苏阑看向病房里的弧线:“睡了。”
本来以为风轻舟只是随便问问,哪知道她不依不饶地继续问:“睡得好吗?”
不太擅长撒谎的苏阑只好心虚地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医院嘛,睡得不会太舒服,你也没睡好吧。”
风轻舟没再问下去,用勺子舀起一口粥,吹了吹热气。
苏阑这才把不安的心放回去。
远处传来护士和医生打开病房的声音,在几句因为距离太远而模糊不清的人声后,病房门又被关上了。
嘭。
不算太响,只是整条走廊都很安静,所以传了过来。
真是辛苦啊,苏阑想。
“我爸,你觉得怎么样?”风轻舟刚咀嚼完嘴里的食物后,突然开口。
苏阑瞥了一眼风轻舟的表情,不像是生气,也不像是倾诉,更像是单纯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也许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让父女俩关系缓和一点点都好。
但一味地夸奖和赞美,或许效果反而不佳?
怎么办呢。
苏阑想了好一会,也没用自己直来直往惯了的思维想出个好点子,干脆说起了不太讨喜的真心话来。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风轻舟依然如同之前那样回答:“好,我不生气。”
现在不生气,日后算账。
再说了,她生苏阑的气还少吗?
苏阑摸了摸下巴,说:“叔叔某些方面跟你很像,哎哎别皱眉,先听我说完。叔叔和你一样别扭……嘶……”
她忍住了被拧的酸爽,继续说:“你看啊,你们都不是不关心对方,但就是有话不好好说系列。每次用吵架作为开始,结尾怎么可能舒心?”
苏阑可怜巴巴的模样,引得风轻舟可以忽略不计的不满烟消云散了,她笑了一声,无奈地揉了一把对方的头。
手感颇好。
“你挺维护他的。昨儿你们说了什么,这么快就把你收买了?是加了你工资吗?”风轻舟转了转勺子,开了一句玩笑。
苏阑和风乾昨晚说了很多话,还不是她和风乾的那种吵架,说实话,她挺在意的。
苏阑望着风轻舟,目光沉凝,像是破晓时分的那一缕晨曦,是积攒了整个夜晚的温存。
“没什么理由,他是你的爸爸啊。”苏阑挽了挽耳发,止住嘴边要打出的哈欠。
风轻舟握勺子的手一紧。
许是想逗一逗风轻舟,苏阑又用久违的欠扁声线说:“当然了,如果对我表现很满意,所长姐姐也可以加我工资。”
风轻舟低低笑了一声。
“不满意,毕竟我没咖啡喝。”她把右腿搭上左腿,好整以暇地睨着苏阑。
苏阑一愣:“咖啡……”
“咖啡好喝吗?”风轻舟咬着勺子问。
苏阑吞了口唾沫。
要死,被抓包了!
她尴尬地抓抓头发,移开了视线,正想说点什么,忽然瞪圆了眼睛,也顾不上其他,拉住了风轻舟的手腕。
她没看错的话,手指……好像动了?
“他醒了!”
苏阑看向病房内睁开眼睛的老人,沉声说。
……
通知了医生后,医院的人纷拥而至。紧接着是各类检查,折腾个半天,终于确认风奇海暂时脱离了危险,接下来转进普通病房,安心静养。
本来按照风奇海的病情,是绝不可能在普通病房的,但风轻舟无法忍受重症病人积聚的那一层加护病房。她和苏阑上去看过,那一层楼充满了死气,这样说或许太过冒犯那些病人,但事实就是如此。
无论是病人本人,还是照顾病人的家人朋友,通通都是死气沉沉的。他们的身上,找不到一丝希望,有的只是接受死别的心灰意冷。
也许,还有不得不接受现实的麻木。
就在她们待在那层格外阴冷的重症楼层时,其中一间病房走出来一个满脸疲惫的男人,对着身旁阴郁的女人说:“爸爸隔壁的病人先前被推出去了,我估计是……等下让辉子别来医院,免得沾了晦气。”
女人漠然地说:“知道了。”
两人匆匆离开了。
风轻舟经过那间病房时,往房内望了一眼。病房并不大,有三张病床,靠窗边的两张上有病人在休息,而最靠近门这边的病床已然是空床了。
洁白的被单与枕头孤独地躺在那里,还有一件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病号服,放在了床头。
风轻舟被苏阑拉到室外时,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想让爷爷转入普通的病房。”
风奇海爱笑,还爱和人交谈,她无法想象,在那样压抑的地方,他还怎么开心地笑出来。
大概,风乾说的是对的吧,是她不懂事了……
苏阑对此,自然没有任何异议。
于是,风奇海就这样被安排在了普通的病房。送走嘱咐完毕的医生后,苏阑给风乾发了一条介绍情况的消息,也没有等待回复,轻轻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坐在风轻舟的身侧。
病床上的老人身上的管子少了很多,只余手臂上肉眼可见的针眼,一个接一个,像是无声的在说明,他受过的苦难。因为太瘦,风奇海的血管和青筋十分明显,几乎是贴着薄如纸张的皮肉在鼓动。
纵是情况如此糟糕,风奇海自醒来后,也是一直笑着的。
特别是看向风轻舟时,总是勾着弯弯的笑纹,深深的褶皱里藏着最温柔的弧度,以及殷殷的关切之意。
他眨着浑浊的眼,抬起了手掌,想要触摸风轻舟……风轻舟从怔愣中回过神来,极快地握住了那只颤巍巍的手。
这双手,抚过了她懵懂的总角,抚过了她不安的舞勺,眼下却进入了倒数的时光里,未来,不可期……
风奇海做这个简单至极的动作都很费力,喘了几口气后,张了张嘴,一开一合间,像是在说话。
风轻舟低头凑到了他嘴边,听到了破碎的词语:“小、小舟,瘦了……”
风轻舟一颤,死死地捂住嘴,紧咬牙关,避免自己泄出呜咽来,但眼泪还是倏地滚了下来。
她本来以为爷爷会怪她,会说好疼,会说想要解脱,可他为什么……总是这样关心着她。
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
她只能拼命摇头。
风奇海想要帮她擦泪,努力了半天,还是抬不起另外一只手。这时,一张纸适时递了过去,细细地把风轻舟的眼泪都一一擦去。
苏阑笑着说:“小哭包,让爷爷看笑话吗?”
她用的音量不大,却足够两人听见。风奇海这才留意到苏阑,打量起这个刚才一直默不作声,忙活来忙活去的女孩子。
不是明颜那孩子……是小舟的新朋友吗?
风轻舟抽噎了几下,恼怒地瞪了苏阑几眼,像是在抱怨对方在爷爷面前落她的面子,杂乱的心绪却借此有所缓和。她接过纸擦干了剩余的眼泪,连抱上去也怕压坏老人,只得小心翼翼地双手握住风奇海的手,红着眼睛说:“爷爷,我就是被你吓坏了,不是小哭包。”
风奇海笑了,慢慢点头,呼吸机上全是白雾。
他看向了苏阑。
苏阑像是知道他想问什么,拍拍胸脯道:“爷爷您好,我叫苏阑,是轻舟的下属。换言之,她是我的上司!刚才我是瞎说的,爷爷别当真。平时轻舟可厉害啦,掌管着一个大大的事务所,所有人都唯她马首是瞻,您肯定也知道这些吧?”
她笑得很灿烂,仿佛那春日里的向日葵,捎带着满屋子的阳光味,让人的心情放松下来。
风奇海欣慰地点点头,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小、小舟是个好孩子,要、要是平时对你们……对你们太过严苛,我替她道、道歉。她心很好,就是、有时不懂表达……”
风轻舟默默听着,眼眶又是一热。
苏阑晃了晃呆毛,朗声道:“没有啦爷爷,她对人可温柔了,大家都很喜欢她!”
风奇海放下心来。
这个栗色头发的小姑娘他很喜欢,笑起来很甜,就像过去他的老伴儿一样,是老歌里“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的那种甜。方才对小舟也很体贴,想来她们关系肯定很好。
至于苏阑的话嘛……他倒是不意外小舟和所有人都相处的好。毕竟,他的孙女这么好看,人又温柔,哪会有人不喜欢呢?
也就是风乾那个混小子,才舍得欺负他的宝贝孙女。
他叹了口气,道:“那就好,都、都喜欢她就好。”
苏阑附和说:“那当然了……”
哪想,风奇海是个孙女吹,只要听到有人喜欢她、夸她就高兴,忍不住继续问道:“好、好孩子,那你呢?你也喜欢她吗?”
从来直天直地的苏阑,不由头皮一炸。
喜欢,自然是喜欢的。
但在风轻舟面前说,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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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苏阑:我觉得有人肯定要说我怂了。徐徐图之,不叫怂【严肃】
对了,今天是世界癫痫日,我们一起抱团吃柠檬叭。
第五十一章 青梅
周一; 是所有工作党和学生党都最讨厌的一天; 不仅仅不能再睡懒觉,还要开始日复一日的工作和学习。
苏阑抱着抱枕,靠在活动椅上; 一边喝着牛奶; 一边敲打着键盘,用word软件记录上周的工作小结。
年千帆把厚厚的一摞资料放在桌上,看了一眼挂在办公室左上角的大钟,有些困惑地说:“难得啊,所长今天居然七点五十都还没到。”
事务所的上班时间是八点; 风轻舟每次来得最早,一般七点过几分就到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还在医院吗?
苏阑捏着牛奶盒想。
应轩打了一个哈欠; 问苏阑:“小苏苏; 你知道什么情况吗?”
三人都往她这边看过来; 好像她理应知道风轻舟的所有事情。
苏阑不由又想起了昨日的光景; 耳朵红了红。
昨天在病房; 风奇海问完那个问题后; 就满心期待地望着苏阑。而风轻舟; 自然也看向了她。只是比起风奇海的期待之色,风轻舟的眼里; 好像还多了一些什么东西。
苏阑涨红了脸; 愣是卡壳无法回答,最后只小声说了句当然是喜欢的。
说完觉得不妥; 又赶紧加了一句,作为下属和朋友,喜欢是当然的。
她一直低着头,也就没注意到风轻舟的眼睛先是一亮,又归于黯淡,最后,满是无奈。
……
虽说昨日事,昨日毕,但现在听到同事的打趣,苏阑还是有些心慌意乱:“我,我不知道啊。”
应轩眼尖地瞅着了苏阑的异状,心道,难不成还真发生了什么?她勾了勾嘴角,带了些惊讶与适当的质疑:“你真不知道?昨天我可看到你和所长在一块啊。”
被看到了!
苏阑蹭的跳了起来,却因为动作太急,一口牛奶呛进了喉咙,只得连连咳嗽,呛得满脸通红:“咳!我没,咳!我们,我们只是有事情才……”
应轩噗嗤一笑:“哎,原来你们还真在一块儿啊……”
易枫和年千帆暗自给应轩比了个大拇指。
苏阑很愤怒:“你套我的话!”
“这哪叫套话嘛,这叫关心。”应轩咬了一口吐司,眉飞色舞道,“你们周末在一块,也有可能是公事嘛,对不对?我又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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