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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请手下留情[重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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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傅轻羽便见识到厉害,这女子手中的剑还未出鞘,只凭掌法竟然逼的傅轻羽直往一旁的河里。
眼看局势不妙,傅轻羽向后倾斜,她却伸手抓住傅轻羽两人一并落入这池水中,引的岸上不少人张望这边。
傅轻羽气的不轻,看着面前这女子,仍旧固执的紧扣住自己的手腕,好似倘若傅轻羽不应,她便一直这般。
无可奈何的傅轻羽只得应着:“好,我不去就是了。”
这女子身上衣裳湿透,傅轻羽看着都觉得脸红,更何况那岸边还有不少张望的人。
那场景真真是让傅轻羽都不敢多看两眼,偏偏这女子却一点也不介意。
待回过神来,傅轻羽侧站在窗旁,看了看这已经修好的屋顶说:“我方才从军营里回来,听仆人们说你整日里吃的极少,是府邸里的饭菜不合口吗?”
然而并没有得到回应,她只专注那面前的纸,傅轻羽明目张胆的望着,不满的凑近道:“喂?你怎么不说话?”
难不成是生气了?
傅轻羽有些捉摸不透她的情绪,多数时候她都是安静的过分,简直就是个木头。
“咱两都是女子,亲了就亲了呗,你若生气,大不了我让你亲回去,这般可好?”傅轻羽示软地说。
姜若停了停手中的笔,神情越发的严肃,一旁的傅轻羽看的那是心惊肉跳,心想不会又要出手了吧?
“有……有话好好说啊!”傅轻羽随时处于防备状态,这还都是这几年的被训练出来的了。
“傅将军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姜若微挑眉应道。
很少见她会露出表情,傅轻羽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待回神忙笑着说:“莫生气啊,你今早没来练武场,我都没有来打扰你。”
往日里她督促练武,不管寒冬酷暑都不曾缺席,想来昨夜一定是气急了吧。
毕竟被女子喜欢,常人多是接受不了。
傅轻羽莫名觉得心口刺疼了一下,面容上的笑意便也收敛了许多,满是正经的说:“这都城又一次老字号的糕点铺,不仅样式多,味道鲜甜可口,不妨尝尝?”
将糕点一小碟的摆上,傅轻羽自个先往嘴里塞了两个,推至她面前。
虽然她来历不明,可至少她目前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傅轻羽有想过假若她没有固定的去处,那不妨让她留在这都城。
虽然这只是傅轻羽的设想罢了,毕竟她这般武功高强的人,要真想离开那自己定然是留不住的。
就像是傅轻羽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她为何会来都城,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得知自己女扮男装的事情。
她的一切就像是谜一般,却让傅轻羽为她着迷。
那排放的各色糕点,她只吃了一口,便不再尝了。
“有些太甜了。”
“太甜么?”傅轻羽张嘴便吃了两个,这家店铺的糕点味道向来傅轻羽是最喜欢的了。
她手捧茶水饮着,好似当真太甜了,傅轻羽便放下欲再去拿糕点的手说:“嗯,确实太甜了。”
同为女子,即使是饮茶傅轻羽也学不来她那份温婉动人,只倒着茶水咕噜地便像喝酒一般的饮尽。
果然跟军营中的糙汉子相处久了,什么坏习惯都学了,傅轻羽暗自叹息了声,心中莫名难受的紧。
这样子她定然是看不上自己的。
本以为军功在身,说不定还是有机会的,可她武功高强,又不图荣华富贵,只身一人好似想去哪便去哪。
傅轻羽手握着茶盏,平日里脑袋里拿着用兵法子,对上她便再没有半点法子。
“傅将军在想什么?”
“没什么。”傅轻羽说话都不带眨下眼的。
“听闻过几日四公主生辰,陛下设宫宴傅将军要去吗?”
如今这婚事可真是棘手的很,真是个头疼的事。
傅轻羽放下茶盏说:“明日酉时左右出发,大约最早也得亥时方能出宫。”
就算是权臣也得听陛下诏令,戎国疆土日渐辽阔,长年征战的武将氏族在朝中的势力扩充迅速。
如今是在征战,或许陛下不会做什么,可倘若一统四国,可想而知朝堂上将会发生什么。
所以权臣与皇室联姻,这是对于双方都有利的。
傅轻羽侧头看向窗外明艳的日光,春日里天气正好,依稀还能听见热闹声响。
这一切的热闹平静都是从战场厮杀夺来的,戎国的强大需要战争,而战争需要武将。
“陛下显然是想要同傅家联姻,用以震慑朝野中别的武将氏族势力。”傅轻羽轻松的说着,伸手轻探出窗外,温热的日光落在掌心正舒服的很。
那一旁的人却忽地起身,走至这方,傅轻羽侧过头看着面前的人,嘴角上扬的笑道:“放心,我好歹也是从战场上混过来的人,不会轻而易举被那些人给吞下的。”
“我这有祛疤膏,你额上的疤痕或许有些效果。”
傅轻羽怔怔的不敢乱动,待她揭开黑面具,指尖沾着微凉药膏涂抹于额旁,动作轻柔的很。
那如墨般的目光轻柔的注视着傅轻羽,便让傅轻羽紧张的不敢乱动。
向来习惯防备,所以傅轻羽即使在这都城认识许多人,却从来没有算得上知己。
唯独她,傅轻羽想要靠近她,也允许她的靠近。
“姜姑娘,你做我夫人如何?”傅轻羽面容虽是笑着,可掌心却早已紧握成拳。
同为女子,这话或许会吓到她了吧?
章节目录 第二十五章
然而傅轻羽没想到面前的人神情忽地严肃的很; 心想不会又要突然动手了吧?
“我……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傅轻羽莫名心虚的解释。
毕竟她若是真生气了,指不定一掌下来,就得傅轻羽疼好几日。
原本轻柔额旁疤痕的手也一下的收回; 好似先前的片刻温柔都是幻觉。
姜若目光凝视面前的人; 将手中的药瓶放入傅轻羽掌心,然而便不再言语。
这怎么感觉像是在生闷气啊?
傅轻羽将这药瓶放入袖袋中; 自个系上黑面具,起身伸展着胳膊说:“我方才是玩笑话; 姜姑娘别当真生气了。”
为了缓解这尴尬; 傅轻羽生平头一回想要逃离这房间。
毕竟那话真是傅轻羽的心声,这般被漠视,不管是多坚强的心脏; 恐怕也受不住。
匆忙迈步离开的傅轻羽,却没能看见那背对着的人脸颊绯红。
次日宫宴傅轻羽入宫; 武将需要解下随身佩剑方才能入宫。
那设宴的宫院尤为宽敞; 傅轻羽心情不好; 多数时候都是绷着一张脸; 也不与他人交谈。
尤以陛下提及四公主婚事之时; 傅轻羽眼皮直跳; 难怪对面居然坐的就是那传闻中的四公主。
真真是危险至极啊。
宴会三番两次陛下都夸奖傅轻羽在战场上功绩; 紧接又提起四公主年岁该到适婚之龄。
傅轻羽只得装聋作哑,顾自的饮酒,以安抚自己昨日那被婉拒的心。
未至宴会结束; 傅轻羽酩酊大醉,吐的满地都是,陛下的脸色很是难看。
不过至少还是准了傅轻羽回府休息,马车踏踏的送傅轻羽出宫。
可傅轻羽因着头晕想吐,便徒步在都城街道旁走着,熙熙囔囔的街道吆喝声不停。
在府邸门前徘徊的傅轻羽,止步不前侧头回望那方灯火通明的街道。
“将军您怎么不进府邸?”门外的仆人小跑着走上前。
傅轻羽回过头问:“姜姑娘还在府邸?”
仆人跟在一旁应道:“是啊,姜姑娘同往日里一般不曾出府。”
入府内,傅轻羽早早的洗漱躺下,掌心握着的是那药瓶。
夜色越深时,外头的越发安静,傅轻羽却静不下来。
可已然被拒绝就该死心才是。
一夜无眠至天亮,傅轻羽脸色极不好的去练武场上练剑。
她却持剑早早的候在那方,傅轻羽顾自挑着剑也不像往常那般再去同她唠嗑,省的显得太过死皮赖脸。
傅轻羽擅长剑术,幼时便在都城出了名,可她却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找出傅轻羽的破绽。
起初傅轻羽信心全无,不过剑术越发厉害时,倒也就适应了。
待日光越发大了许多时,两人都停了下来,傅轻羽收回剑说:“往后便不劳烦姜姑娘陪聊。”
“为何?”姜若不解的问。
“朝堂需大批量征兵马,我今日便搬到军营里训练兵马,以备战时需要。”傅轻羽侧头避着她的目光,以免被她看破这只是为了躲避她的借口罢了。
“那你几时回府?”
“许是除夕吧,毕竟军营里事物繁忙,姜姑娘无需担忧,这府邸你安心住着便是。”
傅轻羽尽量轻快的应着,而后便持剑准备回府沐浴一番。
待沐浴过后,傅轻羽换上笨重的铠甲,手里抱着头盔,迈出房间。
途径长廊里却遇见她,只见她手握佩剑侧头看向傅轻羽说:“征战两年方才回都城,如今又要离都城,一人独居军营岂不是容易陷入危险?”
通常她都会唤自己傅将军,傅轻羽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应道:“姜姑娘莫担心,我会小心的。”
“你是生气了吗?”
傅轻羽愣了愣,没想到她也知道自己躲入军营里目的。
一旁的仆人悄然退下,傅轻羽紧张的抱住头盔,向前迈了几步,压低着声音说:“没有的事,我只是有军务在身而已。”
“好,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同我说。”
她的眼眸一如往常的干净透彻,心虚的傅轻羽自然是无法对视,只得侧头看向外面越发大的日光应道:“我……不想让你觉得不舒服而已。”
“可眼下觉得不舒服的是傅将军。”
傅轻羽被这般直白的话语说的没有半点反击的余力,只得闷声应道:“你说的对,是我心里不舒服。”
“这会朝堂上不少势力盯着傅氏一族,皇帝的重用有时犹如一柄双刃剑,那日是我说胡话了,姜姑娘会遇到更好的如意郎君。”
她沉默着没有再说话,傅轻羽多想听到她的一句挽留,可显然这是为难她,傅轻羽也不愿逼迫,佩戴头盔骑马便离开府邸。
原本春日里的大好时光,傅轻羽就如说的那般直至秋日里落叶纷飞时也不曾回府邸。
本以为独自冷静数月,可傅轻羽便没想到她会出现在军营里。
某日夜深时,傅轻羽一人正在马场里练习骑射,入秋之后夜风便亮了许多。
都城里时常传来朝堂的一些争端,而那四公主也仍旧没有婚配。
傅轻羽对于傅氏长辈的催促很是不耐烦,便上了折子请求参战。
正下马准备回营帐时,却见姜若正立于一旁,傅轻羽怔怔地停下来,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军营可不许女子出入,这戎国历来的军规,傅轻羽担心的向前走去,可她却突然消失了。
四周除却火堆的亮光,旁的只剩下黑暗,傅轻羽巡视四周只觉得这像是一场幻觉。
傅轻羽独自回了营帐,呆呆望着那现在烛火旁的人,竟然觉得有些害怕不敢靠近。
生怕一旦走近,指不定她就这般又消失不见,傅轻羽怔怔的停在一旁,许久都不曾说话。
“傅将军我要走了。”
“走?”傅轻羽被这话吓得连忙上前问:“府邸里的仆人没有好生招待吗?”
姜若摇头眉头微皱的应道:“一切都还不晚,我本不该来打扰你的。”
“这不是什么打扰,我希望你能长久住下。”
傅轻羽急的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满是认真地望着她。
可她却好似下定决心了一般,只是叹息了声呢喃道:“我真的该走了。”
“别走!”傅轻羽慌乱的抓住她垂落的手臂。
却不料帐篷忽地被利刃划破,那锋利的利器直直朝姜若刺来,傅轻羽连忙拉着她,却不料另一旁竟然也有利刃直逼。
刺痛自心口处迅速扩散,傅轻羽皱着眉头疼得轻溢出闷响。
刀剑自耳旁清脆的响起,向来沉静自若的她竟然会晃了神,傅轻羽忍着疼笑了笑,可心口处实在是疼得厉害。
话语堵在嗓子里无法说出来,傅轻羽能明显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好似眼前也染上鲜红的血迹,耳旁却响起她急促的话语唤道:“小羽别怕,会没事。”
声音越来越远,连带着那刀剑的声响也越发的模糊,血红色萦绕在脑袋里挥之不去。
咚咚地潺潺水声在耳旁,四周忽地冷的出奇,那一幕幕的真实的场景在眼前浮现,那个同自己长的一样的人,还有同姜若也长的一样的人。
是梦?
还是真的前世今生?
不过眼下傅轻羽更该担心的是自己现在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四周冷的出奇,还有潺潺的水声不停响起,傅轻羽发现自己好像没有躯体,犹如一片落叶一般轻飘飘的。
难道真被从山崖下摔死了?
傅轻羽已经认定自己眼下是说书先生说的那种鬼魂了。
不记得过了多久,傅轻羽没能再做那神奇的梦,却隐约觉得四周越发的安静了下来,可却越来越冷。
可是鬼魂怎么会觉得冷呢?
“有人吗?”傅轻羽扯着嗓子呼唤,却没有等到半点回应。
好似就这般堕入无边地狱,傅轻羽想要看清自己所在的四周,却发现除却白色外,再没有别的颜色。
传闻地狱不是烈火也应当是黑漆漆的一片才是,这会白的险些让傅轻羽觉得眼睛都要瞎了。
不记得过了多久,忽地听到东西碎裂的声响,眼前忽地刺入一道日光。
“小羽可让我好找啊。”
这熟悉的声音,莫名让傅轻羽脑袋疼得厉害,入眼便是那黑衣女子。
“怎么躲着不说话?”黑衣女子指尖轻敲了敲这往生石,见里头没反应,便向上抛了抛。
傅轻羽被吓得不轻忙出声应道:“停!”
黑衣女子满意的笑了笑说:“这才听话嘛。”
这人怎么总觉得有股恶趣味。
“我现在在哪里?”傅轻羽不解的问。
“一块石头里啊。”
石头?
不会是那块往生石吧!
傅轻羽没有想到居然会变成块石头,这也太离谱了吧!
“倘若你在三界当中,以姜若的修为那一定是能找到你,可这往生石却不同,正好适合。”
适合个鬼啊!
“姜若她怎么了?”傅轻羽担心地询问。
却不料这黑衣女子却又故意摇晃着这往生石,傅轻羽眼前晕眩的厉害,整个人更是不舒服的很。
“本教主辛辛苦苦寻了数月,你个没良心的,一心只念着姜若。”
脑袋里晕眩的厉害,傅轻羽也就无力反驳这妖女,心想倘若能出了这石头,将来一定要好好跟她算账!
才刚看见些许明亮,眼前又陷入黑暗当中,傅轻羽困惑地唤道:“喂?”
这回却连自己声音好像都发不出来了!
外面却忽地响起姜若的声音:“你把她藏在哪了?”
“我可不知你说的她是谁。”黑衣女子狡猾的应着。
傅轻羽合理怀疑,自己突然说不出话来,一定是因为这妖女。
“姜若我在这!”傅轻羽扯着嗓子呼唤,只期盼姜若能听到一句。
外面却像是在打斗一般的吵闹,天翻地覆的让傅轻羽晕眩的厉害。
又像是从高处落下一般,眩晕感让傅轻羽有些想吐,好似整个人濒临死亡的边缘一般。
直至忽地又停了下来,面前好像透出些许光亮,好像是被握在掌心,傅轻羽也看的不清。
“轻羽?”姜若轻声唤道。
傅轻羽忙唤着:“姜若我在这!”
然而声音好像并未传出去,倒是掌心被展开来,这才看见外面的姜若。
也只有在这时傅轻羽才发现外面原来已经是大雪纷飞,姜若目光注视掌心的往生石,指间轻画符咒。
“轻羽能说话吗?”
傅轻羽怔怔望着面前姜若,好似许多年未见一般,红着眼低声呢喃道:“姜若我好想你。”
姜若眼眸轻眨,紧皱的眉头展开,轻声应道:“嗯,我知道。”
这般清晰的应答,让傅轻羽整个人都傻了,这是能听到声音了吗?
“真的能听到了吗?”
“嗯,能听到。”
傅轻羽满是感动的望着面前的姜若,雪花沾满她垂落的发,满是心疼的说:“外面一定很冷吧?”
姜若紧捧着这往生石应道:“不冷的。”
“轻羽……”
“嗯?”
“我也好想你。”
这般突然的话语,让傅轻羽不禁红了脸,可姜若的神情是那般的专注而又温柔。
同梦里那个冰冷的姜若,好不一样啊!
章节目录 第二十六章
从姜若那得知这会已经是次年初春; 眼下所处之地是偏北方的地区,多数时候都是冰雪覆盖,偶有冰雪消融也不过一两月。
傅轻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成一块石头,便将自己同那青竹道长的事一并说与姜若听。
只不过那梦里的事傅轻羽并没有提; 一来是因为不确定真假; 二来则是因着假若是真的,那姜若瞒着自己一定是有原因的。
“许是当时轻羽太虚弱了吧。”姜若握着这往生石微皱眉头说:“轻羽现在觉得有什么不适?”
“别的没什么; 就是有点冷。”
“冷?”
姜若指尖轻抚这往生石,默念着咒语; 傅轻羽怔怔地望着姜若; 好似四周有暖流涌入。
“这般可合适?”
傅轻羽点头,又反应过来好像自己在这石头里,姜若许是看不见便又出声应着:“嗯; 暖和许多了。”
“轻羽你……害怕吗?”姜若轻声询问。
“我不害怕。”傅轻羽看向姜若那瞧不出疲倦的面容担忧地问:“姜若一定找了我很久吧?”
“无事,只不过多转了些地方而已。”
姜若纵身一跃; 傅轻羽能明显感觉到视野好似开阔了许多; 四周凝聚不少的云; 好似飞了起来一般。
“我们这是要去哪?”
“轻羽如今被困于这往生石; 如果想要出来; 那定然是需要学一门修炼之术。”
学法术!
傅轻羽心里满是惊奇; 甚至还有点惊喜。
自从得知姜若会法术; 傅轻羽不是没有委婉的说自己也想学,可姜若不是沉默,就是拉开话题; 显然就是不愿意。
这会怎么突然就同意了呢?
“我难道不能直接回到自己原本的身体里吗?”傅轻羽不解的问。
姜若迟疑地看向掌心的往生石,犹豫地应道:“轻羽你的尸首已经毁了。”
毁了?
虽然有些许的震惊,可傅轻羽记得自己当初是从那般高的山崖摔下去,恐怕也摔的稀烂了吧。
那自己现在这般岂不是同鬼魂一般的存在了?
这般想着傅轻羽莫名有点心疼自己,十六简直就是一道槛啊!
“轻羽?”姜若担忧地唤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有点点难过而已。”
这都不是人了,岂不是日后都要困在这块石头里过日子了吗?
“轻羽。”
“嗯?”
姜若眼眸温柔地的注视掌心的往生石轻声念道:“别难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傅轻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好似就像是烧了起来一般。
“轻羽是太热了吗?”
这往生石越发的热了起来,姜若无法探知傅轻羽的存在。
“没,这样挺暖和的。”
天知道现在傅轻羽无比庆幸姜若看不出来。
“你的魂魄被青竹强行封印在这往生石,肉身被青竹带回火陵城,我当时正被那黑衣女子纠缠,再回来时你的尸身早已经腐烂了。”姜若的话语很平静,可声音确实极低沉的。
甚至傅轻羽能想像当时的姜若一定是难过极了。
往日里那般用心护着自己,可偏偏还是没能让自己活下去。
“对不起。”傅轻羽声音低低地说。
“这不怪轻羽,青竹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姜若叹息了声,紧握住掌心的往生石说:“倘若不是因为我,轻羽也许不至于活的这般痛苦。”
傅轻羽无法看清姜若的神情,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当中,可这话却深深的烙在傅轻羽心上。
梦中的姜若那时提出要离开傅将军府邸时,好似也是这般,就像是经历过痛苦,所以畏惧不愿再触碰。
只是眼前的姜若她不同于那梦中的姜若,姜若她很温柔也很勇敢,让傅轻羽着迷又让傅轻羽自愧不如。
“姜若你怎么了?”傅轻羽低声唤道。
眼前露出些许光亮,姜若眸中似是闪过泪光,傅轻羽忙开口说:“这不是姜若的错。”
“我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虽然不能动,可是里面很舒服的。”
“傻话,这往生石可是会吞噬你的。”
傅轻羽一愣,望着面前神情严肃的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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