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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请手下留情[重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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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会明白的。”傅轻羽认真地说:“就算阿若不告诉我,我自己也会知道。”

    “那好,我便等着轻羽破解谜题。”姜若指腹轻揉傅轻羽气鼓鼓的脸颊,好似还满是开心的很。

    真真是坏透了!

    要不是那些年姜若看的傅轻羽太紧,加之又不曾出火陵城,怎么会不明白成亲这事?

    虽说见过男女拜堂成亲,可是闹洞房的事,傅轻羽却从来没有过,自然是不怎么清楚,更何况两个女子想来更是不同些。

    从前傅轻羽听话的很,姜若不许傅轻羽做的事,那自然是绝对不会做的。

    许是因着傅轻羽在火陵城是女扮男装的缘故,往日里时常有公子哥邀傅轻羽一处去酒楼转转。

    偶有一次,傅轻羽偷偷随同一块去了一次,只是酒席间女子装扮尤为特别,要说上何处特别的话,那就是那些女子衣裳穿的格外的少。

    而且同一般女子的衣裳相比颜色也要靓丽许多,那时正是炎炎夏日,傅轻羽还身着繁杂男子衣袍,整个人难受的紧。

    便是好生羡慕那些女子,不过傅轻羽可没像那些公子哥伸手便搂住那些女子。

    可次日姜若便入府,虽然没有明面上责备,只是轻提了几句那等地方日后不可再去,可那日姜若安排的功课显然要比往日里要多上许多。

    再后来不知为何火陵城那些公子哥便再也不敢上门邀约,甚至都不再寻傅轻羽一块玩,而傅轻羽自从那以后,好似再也没去酒楼。

    这般一回想,傅轻羽觉得自己好像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许是傅轻羽一直在思索未曾开口说话,面前的姜若指腹轻触傅轻羽的眉头询问:“轻羽方才为何想要同我亲近?”

    傅轻羽凝望着姜若,伸手轻握住那微凉的手应道:“我就是想,所以就亲了。”

    “可我方才却是因为轻羽,才会不自觉想要亲近。”姜若眼眸里满是认真的说。

    “我当然也是因为姜若才想亲近。”

    “这两者可不同。”姜若轻拉着傅轻羽静靠在岸旁,掌心轻触傅轻羽那散落在墨发低声道:“轻羽都不知道情是何物,此事还早着呢。”

    好似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傅轻羽全然没有没有任何反驳能力。

    情和喜欢难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傅轻羽想不明白,可却从姜若的神情能感觉到情比喜欢要重要的许多。

    三年的时光与凡人而言也要熬过几个春夏轮回,可对于傅轻羽而言大抵不过数月时光。

    每日都是修炼,这洞穴内无法窥见外头的情况。

    傅轻羽那体内的咒术已然清除,连带着修为也更上一层,只是姜若却不在身旁。

    不知从何时起,姜若频频外出,每每回来时好似都会沾染浓重的血腥。

    可她却不曾说去做什么,只是将炼制的丹药让傅轻羽服下。

    四周浓雾不曾消散,傅轻羽正无事可做的浮在水面,心想今日姜若也该回来了才是。

    今日便正好是三年,头发都长了不少,傅轻羽已经完全适应这寒池,水性也是极好。

    许是洞内一直安静的很,听觉也越发灵敏的傅轻羽,哪怕是一丁点声响便能察觉。

    正是最无聊之时,忽地听见呼吸声响在这洞穴内不断放大。

    傅轻羽原以为是姜若回来,可细听却又觉得不对劲,这呼吸声太过明显像是个男子。

    顿时傅轻羽潜入寒池深处,时而探听那男子的位置。

    “这地方居然冷的出奇!”一年轻男子哆嗦着出声。

    咋听之下,这年轻男子好似不是什么厉害人物,可为何会闯进这洞穴来呢?

    傅轻羽悄无声息的靠近了几分,不禁起了逗弄心思,那浓雾中那年轻男子跪在池水旁,正欲伸手触碰那池水。

    只见池水忽地泛起浪,冰冷的池水将这年轻男子衣袍都打湿。

    “好冷啊!”

    这池水本就冷的出奇,寻常人恐怕早就待不住,偏偏这年轻男子只是说了句晦气,而后便像个没事人正拧着袖袍。

    显然这不是个凡人,也许是个修行之人。

    傅轻羽越发觉得有意思,指尖又施法,那年轻男子不得动弹的停住,像是害怕至极地念道着:“我就说这里不是个什么好地方啊!”

    “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傅轻羽学着从说书先生那听来的腔调质问。

    “就是一过路人,望大仙饶命啊!”

    这洞穴可是深藏于底下,倘若没有修为怎么可能会凭白无故的闯进这里头来?

    只是眼下傅轻羽寻不到衣裳,便只得藏匿于浓雾笼罩的寒池当中。

    “那好,你且将衣袍脱下,我便饶你小命。”

    傅轻羽解开咒法,便见那年轻男子迅速解下衣袍,身着单薄里衣撒腿便要跑。

    迅速裹上衣袍的傅轻羽,轻身一跃足尖轻点水面,不过数步便跃至那年轻男子面前,手中佩剑已然逼近。

    “说!你到底是谁?”傅轻羽单手持剑质问。

    年轻男子却目光呆滞的望着傅轻,竟然不曾回话。

    一时之间傅轻羽反倒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便提剑又逼近了几分说:“你想死吗?”

    “好美的仙子!”年轻男子好似缓过神来一般笑了笑说:“难道真真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了啊!”

    有些捉摸不清状况的傅轻羽,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难道是道馆弟子,可这般放浪形骸的登徒子又怎么可能是修行之人?

    正当傅轻羽走神之时,只见那年轻男子竟然直直走近,好似一点也不害怕。

    “你停下!”

    “怎么了,仙子?”

    这人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啊!

    傅轻羽收剑有些没耐心的说:“你走吧。”

    这年轻男子竟然忽地移至身前,速度之快不禁令傅轻羽惊讶。

    好在傅轻羽反应及时躲避这男子探来的手,剑锋直至划破那男子的手臂,鲜血浸透整条手臂。

    可不过眨眼间的功夫,那手却像是没事一般的恢复,这人修为不浅。

    傅轻羽提剑再次逼近,不料这男子嘴角上扬的说:“仙子这般貌美怎么能这般粗鲁的舞刀弄枪呢?”

    “你是妖!”

    年轻男子手指轻夹住傅轻羽的剑叹道:“这般美人何故一人独居此处呢?”

    牛头不对马嘴,简直就是胡扯。

    招式越发迅猛,那年轻男子终于也不再言语调戏,只是他的修行诡异的很,傅轻羽竟然有些看不透。

    尤其是他速度极快,傅轻羽甚至都有些躲避不及,那手好几次都要摸到傅轻羽脸颊,倘若不是傅轻羽反应及时,差点被占了便宜。

    除了姜若,傅轻羽可不会轻饶任何一个人这般轻浮的举动。

    傅轻羽的剑好几次都刺破那贼手,偏偏他恢复的极快,真是气人的很。

    “仙子何必动怒?”

    “那你站着别动,让我刺一剑?”

    “这剑可是把好剑,倘若真刺中命脉,那可就是重伤了。”

    话音未落,那先前还得意忘形的年轻男子忽地眉头微皱,目光望向傅轻羽不禁叹道:“今日怕是不能跟仙子快活啊”。

    傅轻羽气的不轻,咬牙切齿地回着:“你……”

    这人长的人模人样,没想到说出来都是混账话!

    剑光微闪,青衣自浓雾中冒出来,傅轻羽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姜若揽住。

    那年轻男子顿时幻化成雾不知去了哪里?

    “那人是谁?”姜若目光打量着傅轻羽询问。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傅轻羽一想起方才那话就气的不轻。

    姜若指尖轻扯傅轻羽这宽松的衣袍,眸中似是不悦道:“你这身衣袍?”

    “刚才那人来的太突然,我只得先暂时穿上衣袍。”

    “换下。”

    哎?

    傅轻羽茫然的望着姜若,还未回神姜若已然轻扯住衣带细声说:“这乃男子衣物,你这般穿着,实在是不妥。”

    这时候难道不应该担心自己吗?

    怎么姜若反倒在意起衣着来,真是让傅轻羽更加糊涂。

章节目录 第四十四章

    傅轻羽还未曾反应过来时; 衣袍已然被扯下,双手连忙遮住身前微红着脸。

    可面前的姜若却并没有停下,目光轻柔的望着身前娇羞的人,手中捧着红色衣裳浅笑道:“轻羽换上吧。”

    “哦。”傅轻羽低着头整个人就像是烧了起来一般忙换上这衣裳。

    待衣裳系好; 姜若指腹轻拂傅轻羽那散落的长发; 微红的发带轻束缚住如墨的长发。

    傅轻羽微仰头望着面前挨得极近的姜若问:“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姜若掌心轻捧住傅轻羽侧脸说:“就先在这住下。”

    “可是刚才那个男子他怎么闯进来的?”

    “是我大意了。”

    两人一同离开这寒池,这山庄外面还是黑夜; 里头的摆设同多年前没有任何变化,姜若牵住傅轻羽漫步于长廊。

    先前还满是灰烬蛛网的山庄好似干净许多; 傅轻羽侧头惊奇的发现那长廊里存有许多的像是萤火虫般的小妖。

    “这些是什么?”

    “它们是山中无家可归的小妖; 我给予它们庇护,火陵山庄便也就暂由它们打理。”

    傅轻羽好奇的张望说:“那我怎么从前没有看见过它们?”

    姜若紧了紧手拉近两人的距离应道:“它们一直都在,只是轻羽如今的修为增高; 自然便能看见那凡人看不见的。”

    这些小家伙井然有序的在这火陵山庄里转来转去,甚至还会特意将突然掉落的灯笼重新挂好。

    “哇; 它们看起来好可爱啊。”傅轻羽伸手轻捧住一个; 只见它在掌心跳来跳去; 好像蛮好玩的感觉。

    “它们可是很粘人的。”姜若轻挥手; 从傅轻羽掌心接走那正跳的正欢快的小家伙。

    跃至地面的小家伙; 还围着傅轻羽的身旁绕着圈; 好似想要再爬上来一般。

    姜若拉住傅轻羽往前走; 都不理会那可怜的小家伙。

    这些小家伙排成一串串的跟在傅轻羽身旁,傅轻羽笑着说:“它们这样要跟着我去哪?”

    “谁让你方才同它们亲近了。”姜若紧了紧手无奈的说:“它们要是起了兴致,许是能一直围着你转。”

    一直!

    这不是跟屁虫吗?

    傅轻羽靠近着姜若; 空闲的掌心一旁停了好几个,更别提衣袍上都不知有多少个。

    如同萤火虫般的光辉照的傅轻羽像个行走的灯笼,傅轻羽不解的举着掌心的小家伙,微微照亮姜若的侧脸问:“那它们怎么都不粘阿若啊?”

    没成想姜若还没应话,这群小家伙却像是怕的很忙聚成一团躲避着姜若,简直就像见了鬼一样。

    “阿若,它们怎么这般怕啊?”

    姜若侧头望着这群小家伙浅笑道:“许是当初给它们的小教训太过了。”

    教训?

    傅轻羽看着这聚成一团还瑟瑟发抖的小家伙,心中不免有些怀疑姜若说的小教训也许不一般。

    待入亭内,那群小家伙自动离开,连同那先前还窝在傅轻羽掌心的也迅速离开,好似这亭内是禁区。

    月色正浓,姜若松开手让傅轻羽退至一旁,只见亭内出现阵法。

    猩红的光照亮着整个火陵山庄,不过眨眼的功夫便连同那整个火陵城也亮的很。

    这便是姜若的阵法,傅轻羽从来不知原来火陵城里有这么道法阵。

    难怪姜若要让自己留在火陵城,因为外面有太多人想要自己的性命。

    待阵法光亮消失之时,姜若微抬头看向傅轻羽说:“我加强这火陵山庄里的阵法,便没有修行之人能擅闯山庄。”

    皎白的月光轻落在如镜般的水面泛出微微的光芒,一身青衣的姜若立在一旁,好似月光与之相比也黯然失色。

    傅轻羽上前探近了些好似这般场景好似在哪里看到过一般。

    四周云雾缭绕,在镜山的那颗树下,好似那月亮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阿若,你瞧人间这会多热闹,这天上好冷清啊。”

    “镜山从不许外人踏入。”

    “我又不是外人,阿若这般说可是太让我伤心了。”

    耳旁萦绕的对话,那般的真实,好像姜若不是很喜欢那个人,可是为什么不直接赶出去呢?

    如果自己是小羽的话,姜若为什么从来没有对自己这般凶过?

    也许自己和小羽不是一个人。

    可是如果不是一个人,又好像很多事情无法解释。

    为什么姜若会从镜山离开,而去戎国都城寻找那个傅将军。

    就好像姜若是知道有人要杀自己,所以在这火陵城和火陵山庄里设法阵保护自己。

    那时姜若是因为想要保护傅将军才去凡间的吗?

    可最后傅大将军却还是死了。

    脑海中那场漫天大火,如果傅将军是姜若所说的战死,那为什么最后姜若却选择袖手旁观?

    傅轻羽想不明白,好似连带着面前的姜若也看不清。

    “阿若我们以后就待在这山庄吗?”

    姜若掌心轻握住傅轻羽的手应道:“如果轻羽有想去的地方,我们随时都可以去。”

    “我没有想去的地方。”

    “那我们就暂时待在在这,等轻羽以后想到去哪我们再去。”姜若轻揽住傅轻羽静坐在亭内。

    虽说山庄内没有半点变化,不过外边的山林倒是变化颇大,记得从前入秋,这山林便是漫山遍野的枫叶。

    眼下大多都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而且多了许多房屋,傅轻羽都有些不习惯,整个人被姜若揽住也不再去看那外面。

    山林的夜晚是安静的,一切又好像回到还没有离开火陵城的时候。

    姜若紧了紧环住傅轻羽的手臂,侧脸轻蹭了蹭说:“轻羽穿上这身红色的衣裳,好像新娘子一般。”

    新娘子!

    傅轻羽红着脸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

    虽然倘若当年没有被那青竹道长给破坏,十六岁生辰之后早该同姜若成婚了才是。

    “为什么不是阿若当新娘子?”

    “自然是因为轻羽好看,穿上大红嫁衣的新娘子都是极好看。”姜若指腹轻戳了戳傅轻羽脸颊笑道。

    这是在夸自己好看么?

    活了这么多年傅轻羽还是头一回听到姜若这般夸自己,没出息的红了脸低声说:“阿若也很好看的。”

    姜若目光轻柔的望向面前的傅轻羽低声道:“轻羽,我们成婚吧。”

    为什么这般突然就要成婚了?

    傅轻羽怀疑自己一定是在做梦,眼下这山庄里冷清的很,大婚当日的婚宴一定是空荡荡。

    “这会不会有点太突然了。”傅轻羽仰视着姜若有些忐忑的问。

    姜若那红眸好似越发深了许多,显得脸颊反倒苍白的很。

    好像这般看着,傅轻羽都有些记不清原本姜若的模样了。

    是啊,这三年下来,姜若的眼眸就再也没有变回去过。

    “阿若你的眼为什么还没有好。”

    “这样不好看吗?”

    傅轻羽摇头应着:“没有,很好看的。”

    姜若弯着眼眉浅笑道:“那就好。”

    只是现在这样看起来,总觉得姜若同从前相比,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

    婚事比傅轻羽想像来的要快上许多,甚至一夜醒来时,窗外正明亮的很。

    可入眼处却都是红色,这装扮的就像是婚房,可姜若却不在身旁。

    傅轻羽起身踏出房间,入门的便是从前种植着药草地方。

    一身青衣的姜若立在其中,好似什么都没有变,傅轻羽想要靠近,却又发现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

    如今已过百年母亲应当已经离世,也许火陵城都已经没有人记得当初傅家二公子了。

    可是一切好像又没变,姜若她还在自己身旁,而自己也会一直的陪着她。

    “轻羽你过来。”那一旁的姜若忽地侧头看向这方。

    “哦,好。”

    傅轻羽轻踏步走近至姜若面前,便见姜若的掌心那鲜艳的花。

    “这花的汁液鲜艳,用作胭脂也是极好的。”姜若浅笑着说:“要是轻羽抹上胭脂定然会更好看的,”

    姜若好像变得要比从前更直白了许多。

    不等傅轻羽反应过来,自然被姜若拉入亭内,那一旁石桌摆放着各样的胭脂水粉。

    傅轻羽侧头方才发现整个山庄都已经变了模样,这都是姜若装扮的吗?

    “虽然有些仓促,不过凡人婚房该有的装扮我还是尽力安排了。”姜若微侧头有些紧张的说。

    昨夜讨论成亲之事,傅轻羽还以为姜若只是有这想法,没成想今日居然就已经准备了。

    实在太快了吧!

    “那个……成亲这件事要不要再从长计议一番?”

    姜若忽地侧头眉头紧皱望着傅轻羽,神情好像严肃的很。

    “轻羽难道不想同我成亲吗?”

    傅轻羽忙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你的病还没只好,应当先治病要紧。”

    “我的病并不碍事,轻羽不必担心。”姜若整个人逼近了过来,满是压迫的望着傅轻羽。

    那红眸中竟然弥漫着杀意,这是姜若从来都不对傅轻羽该有的压迫感。

    “阿若我疼。”傅轻羽疼得整张脸都快拧成一团低声唤道。

    可面前的姜若力道却没有半点松懈,好似陷入痴狂当中。

    这样的姜若让傅轻羽觉得陌生,甚至有些害怕。

    忽地四周狂风大作,明亮的天一下暗了,那走廊处大红灯笼也风刮的四处摇晃。

    “轻羽你这是要离开我了么?”

    “不会,我哪里都不会去。”

    姜若双手轻捧住傅轻羽侧脸,那红眸中就像是燃烧着火焰,甚至会让傅轻羽觉得这火焰会将姜若拖入地狱。

    一想到会有熊熊火焰吞噬姜若,傅轻羽只觉得心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眼前的火焰是那般的真实,战鼓声在耳畔响起,而自己同姜若就在这大火当中,可是姜若却手持佩剑对向这方,眼眸里的杀意是那般的真实。

    姜若怎么会忍心杀了自己呢!

章节目录 第四十五章

    眼前忽地闪入刺眼的光亮; 明明先前还同姜若在那亭内,没想到这会突然又在燃着篝火的营地。

    那在高挂的旗帜上头刻着傅字,正在风中飘扬,众将士纷纷举着酒碗庆祝道:“祝傅大将军在此次战役中旗开得胜。”

    这祝酒宴直至夜深时才停下; 一身铠甲的傅轻羽骑马回府; 此时戎国都城里还热闹的很。

    自从姻缘庙莫名其妙昏迷之后,姜若好似越发避免出府; 傅轻羽查询看守姻缘庙的护卫,却无人说有什么奇怪之事。

    可是那铃铛声响却让人实在是让傅轻羽心中诡异的很。

    下马入府; 傅轻羽沐浴过后; 换上一身常服踏入园中。

    虽然已成婚,不过两人同从前也并没有什么差别,好在傅轻羽也习惯那人好像不怎么亲近的性子。

    每每都是主动赶去那园子; 见那灯火亮着,便也就不再犹豫。

    那抹青影立在那窗旁; 目光轻柔地望向那明月; 微风轻拂过那袭长发。

    傅轻羽停在一侧竟然有些不舍得打扰这佳人的宁静; 只是这一旦征战; 那必然就是归期未定; 如今不过初春时间; 指不定再回来时都是好几年的事了。

    “夫人深夜都不曾休息; 难不成是在等为夫?”

    “既然知是深夜,你这般晚归来,岂不是扰人安宁?”

    额……

    说句好听的话; 这么难吗?

    傅轻羽无奈的倒在那方躺椅里,整个人有些疲惫的应道:“这话真让为夫心痛,自然是心里想着夫人,所以便来瞧瞧。”

    那抹青影立在一旁仍旧不为所动,好似已然习惯傅轻羽这般直白的话语。

    尽管相处这些年,可傅轻羽却仍旧没能看透她,不知她从何而来,也不知她要到哪里去。

    只知道她不喜热闹,所以这园子里丫鬟仆人甚少。

    这会夜深人静时,反倒越发安静的很,傅轻羽微侧头看向那女子轻声道:“过几日我便要去前线,你一人在府中可要小心才是。”

    那几回的刺杀,显然是有人要除掉傅轻羽,朝堂上的事哪怕傅轻羽再不屑争夺,可也不会沦落到任人宰割的份。

    “你务必小心才是。”女子目光轻柔的望向这方,话语里担忧是那般的明显。

    傅轻羽笑了笑,微探起身说:“放心,我自然会小心,否则夫人岂不是要红了眼哭去。”

    “我为什么要哭?”

    “为夫若是丢了性命,你当真狠心不掉下一滴眼泪?”

    女子由着傅轻羽的目光打量低声道:“掉眼泪又有何用?”

    “虽然是无用,可是至少证明夫人心里还是有我的不是?”

    可面前的人却冷冰冰的说:“你若是死了,我便立即离开这。”

    真是太扎心了。

    傅轻羽伸手轻拉住那垂落的手满是认真地说:“夫人可不许离开,为夫是在同你说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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