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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请手下留情[重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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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笑容单手捧着茶盏饮了口茶水说:“这外头雪下的极大,天寒地冻的,夫人再多待几日也是无妨的。”
“多待几日这雪难道便能停?”女子浅饮着茶水细声道:“你伤既未好,何必还去练武场?”
“我乃将领倘若整日窝在府邸不好统领三军。”
这军营里的事情如今傅轻羽不得不看紧些,毕竟各方势力都想从中得一份好处。
可人多嘴杂的,倘若出了什么差错传到戎国都城,恐怕就会变成意图谋反的罪名,傅轻羽自然也就不敢松懈。
“再说我也是为夫人着想。”
“这话从何说起?”
傅轻羽伸手拿了块糕点塞进嘴里吃着应道:“堂堂夫人竟然敢伤夫君,这要是传出去可是要被休了的。”
身旁的人忽地神色有些不对劲,侧头看向傅轻羽问:“你想休妻?”
额……
好重的杀气啊!
“当然不会,就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珍宝也比不上夫人。”傅轻羽只觉得这话必须说清楚,否则不知道待会还能不能说的出来。
面前的女子目光轻柔的看向傅轻羽,虽然没有说什么,不过好在也没有像审视犯人一般的望着傅轻羽。
傅轻羽不由得松了口气说:“夫人啊,你可莫生气啊。”
“我为何要生气?”
那你刚才那样瞪着我,难道只是为了好玩?
这话三岁小孩都不会信,更何况行军打战这么多年的傅轻羽。
不过既然她脸皮薄不愿承认,傅轻羽也不想另一条胳膊也被废了,便也就当做没看见。
窗外的雪无声的落下,偶有大风刮过来时,那光秃秃的枝干许是承受不住厚重积雪,枝干也被压低了不少。
时局如此,就算是手握重兵的傅轻羽迫于朝堂局势也不得不被扣在城池。
傅轻羽不由得叹息了声自顾自的饮着茶,又觉得这茶还是不如酒来的尽兴。
“天冷喝些暖酒,自然也暖和,夫人要不赏脸饮一杯?”
“你有伤在身就不该饮酒。”
唉!
因着这一句话便打消傅轻羽想要饮酒的想法,偏生一旁的美人安静的很,一时屋内只余那烧的正旺的炭盆喀次地响着。
向来坐不住的傅轻羽,只觉得有些昏睡,手撑着侧脸时而望向窗外那茫茫的大雪,时而偷偷凝视身旁的美人。
如此美景倒也是赏心悦目的很。
只是可以这美人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傅轻羽心里那个懊悔啊,早知当初还不如去学法术。
许是叹息声太过明显,一旁的美人侧目而视,指尖轻握着符咒。
傅轻羽忽地觉得那符咒眼熟的紧,脑海中闪现那白衣道长便开口问:“夫人这符咒难道是我的?”
“嗯。”
“难怪清早起来之后,发现那符咒忽地没了。”
虽然没有将那白衣道长的话放在心上,不过毕竟也是一番好意。
“此物可是一身着白衣的年轻道长赠与你的?”
这般详细的描绘,一时让傅轻羽怀疑她应当是认识那白衣道长的。
“夫人,认识那白衣道长?”
“偶有听闻罢了。”女子侧头避开傅轻羽探询的目光。
这般明显的撒谎,傅轻羽更是觉得恼火的很,伸手自女子指尖拿回那符咒,细细打量道:“那人莫不是与夫人有什么旧情?”
所以居然会宁愿撒谎,也不肯说。
身旁的人忽地眉头紧皱道:“你胡说些什么?”
“若是偶有听闻,会这般熟记心中?”傅轻羽不想让两人难得的相处只剩下争端,可心里又在意的紧。
“那依傅将军所言,我与他该是何种关系?”
真是气死人!
傅轻羽不满的望着她,可偏偏她总是这般云淡风轻的样子。
两人一时都不再言语。
窗外的风呼呼的刮的窗户哐啷地作响实在是烦人的紧。
偏偏按她的性子想来也不会先出声示软的人,傅轻羽起身见她冷冷的样子,心里更是气的很。
可又奈何不得她,只将手中的符咒,扔进一旁的炭盆,也全当是发怒的念道:“这东西反正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烧了的好。”
傅轻羽目光偷瞄着那方,心想那人都已经是道士,自己何故要同一个道士争风吃醋?
这般想着傅轻羽又觉得好像确实是自己言语过分了。
原本不想还好,这一想傅轻羽心里莫名慌的很,这要是把她气走了,指不定下回她好几年都不会来。
还是早些示软的好,毕竟她纵使法术高深,可到底还是女子,说些好话总是没错的吧?
唯有心中这般安慰,傅轻羽方才能鼓起勇气,心想大不了另一条胳膊也不要了就是。
章节目录 第四十九章
可话语停在嗓子眼却又说不出来; 只见面前这人冷漠的很。
“我方才言语过分了些,你莫生气。”傅轻羽压低着声音说。
只是这话却像是掉落深井里的石子,毫无半点反应,傅轻羽知这是她在同自己置气; 只得耐着性子; 凑近了些眼巴巴地望着。
好些时候也不见她出声,傅轻羽耐不住性子只得开口又说:“你别生气啊; 大不了我让你揍一顿,这般可好?”
面前的人却连目光都不屑多看一眼; 傅轻羽哪里受的住这般冷落; 轻哼了声一把搂住这人不满地念着:“我心里在意你,自然就容不下别的人,我这有错吗?”
越说傅轻羽越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仿若怨妇一般轻啄了下身旁人侧脸说:“总之我方才那都是实话,我大人有大量自然也就不计较这些; 你也不许生我气知道吗?”
还未曾等到回话; 只见身旁的人忽地侧过头; 眼眸满是寒意的望着傅轻羽。
这一眼全然没有往日里她的恬静; 傅轻羽心里咯噔了一下; 心想这好不容易娶进门的夫人; 要是跑了那就只有哭的份。
“夫人啊; 你大人有大量……”
“你松开!”
傅轻羽特意紧了紧手臂摇头应道:“我不,这要是松开你就要跑了。”
“难道你这般我就不能离开了吗?”
“你要走,我自然拦不住; 可除非你一掌打死我,否则我定然不会让你走的。”
女子眉头微皱说:“你且松开?”
“我不,难道你真忍心就这般留我一个人在世上孤苦无依?”这话语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傅轻羽觉得如果有必要滴几颗眼泪也是可以的,毕竟大丈夫能屈能伸。
总比以后当真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了好。
“你既然怀疑我,又何必这般假惺惺的留我?”女子显然当真是生气了,薄唇抿紧的有些发白。
傅轻羽看的也心疼的紧,心想那都是气话,怎能当真?
“我那是气糊涂了。”傅轻羽低声应道:“夫人还不清楚我的心么?”
“只要夫人说的不准,我样样都照做,可夫人若是心里有别人,我怎么能忍的下?”
女子微侧头目光探向傅轻羽说:“我何曾说过心里有别人?”
“那白衣道长分明夫人就认识,还说什么听闻,夫人不是存心欺瞒我?”傅轻羽可怜兮兮的质问。
面前的人好似平静了几分,眸中像是思索般的应道:“我与他乃同门,只是向来不合加之发生一些不悦之事,所以不愿提他,并非刻意隐瞒你。”
傅轻羽探近了几分满是笑意,伸手捧住那柔荑在掌心细细追问:“那你心里没有他?”
“自然是没有。”
“那就好,白衣道长我看他也不像善茬,既然他欺负夫人,我定然饶不了他。”
“不可。”
“为什么不可以?”傅轻羽轻啄了下那掌心,丝毫没了方才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坏坏地笑道:“我可是大将军,收拾个道士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鼻头忽地被指间轻捏住,面前的女子严肃道:“你可不许胡来。”
傅轻羽无辜的望着面前的美人心中更是不解问:“我这怎么能算胡来?”
女子眼眸轻眨应道:“他修为不低,就算你是大将军也赢不了他。”
“夫人你这是在小瞧我咯。”虽然这话许是实情,不过傅轻羽却心里觉得不舒服的紧。
那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女子侧头望向窗外说:“这里远离都城宁静的很,倒是适合长久居住。”
话题忽地被拉开,傅轻羽顺着目光看向窗外说:“夫人喜欢这里么?”
“嗯。”
这地方偏远的很,哪里比得上繁华的戎国都城?
傅轻羽虽然看不透,却也暗自记下她的话。
“冬日里山中赏景倒也挺好,夫人若是有兴致的话,哪日我也跟着雅兴一回。”
这话都是从前都城里的达官贵人请着傅轻羽的说辞,虽然傅轻羽不喜这些拐弯抹角的东西。
习武从军多年,最多只去酒楼,倒是时常被人说粗莽武夫,为了讨她欢喜特意学了这些酸溜溜的话。
可身旁的这人却只是眼角带笑地询问:“你平白无故装成这般奇怪模样是为何?”
傅轻羽尴尬地收了笑应道:“我这不是为了讨夫人欢喜么?”
“你要是安分些,我便省心多了。”
额……
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直白啊。
不过好在次日她还是赏脸同傅轻羽一处去山间的古寺。
清晨山间浓雾未消,傅轻羽牵着她漫步于山寺小路低声念道:“你知道那方为何人这般多吗?”
“为何?”
“那里是求姻缘的,所以人多的很。”
身旁的女子丝毫没有点察觉,仍旧自顾自的走,傅轻羽只得直白道:“夫人你真的知道我心意吗?”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女子侧头望向傅轻羽,那眼眸里却满是温柔,可话语却像是在捉弄人。
一时傅轻羽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好。
“施主好久不见。”
背后忽地传来声音,傅轻羽侧头便见那方又来的白衣道长,眉头紧皱着说:“这位道长怎么也来了这啊?”
话语里的嫌弃自然是再直接不过,可偏偏这白衣道长只是一笑而过,丝毫不在意傅轻羽的脸色。
而身旁的人好似也平静的很,两人就这般对视,还是白衣道长先开口道:“傅施主近来可好?”
“不好。”傅轻羽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气息莫名相似的很,反倒是自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由得想起戏文里说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什么的。
加之姜若说的不悦之事,又未曾细说言明两人究竟发生什么事,傅轻羽心里更是酸的冒泡。
“道长,我与夫人还有事便不留了。”
也不等他回话,傅轻羽牵着她便向另一处小道走去,山间风急刮的那枝头的积雪飘荡不停。
傅轻羽护着身旁的人,衣裳和发上都沾染了不少的雪,待疾风停下时,面前的人却忽地笑了。
“夫人你笑什么?”傅轻羽摇了摇头抖落身上的雪花。
女子浅笑不语,指腹轻擦去傅轻羽发上的积雪。
纵使景色再迷人也不及面前的女子,傅轻羽呆呆的望着,轻握住那温凉的手满是正经的说:“夫人,我定然不会像那白衣臭道士一般负了你。”
或许两人曾经有些纠缠,不过傅轻羽相信自己日后定能好好照顾她的。
“你……又在胡说些什么?”女子不解的问。
傅轻羽却觉得她定然是不想提及过去伤心往事,自认为体贴的说:“过去的事我不会在意,只盼日后夫人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就好。”
这般温柔体贴,她一定会感动的吧?
“傅轻羽你在说什么?”面前女子眼眸微亮的望着傅轻羽。
这般突然被唤全名,傅轻羽莫名怕她突然又动起手来,忙解释道:“我是说不在意夫人同白衣道长过去的事。”
“我过去同他有什么事?”
话音未落,脸颊自然被那微凉的指尖捏住,可怜还未曾反应过来的傅轻羽茫然的问:“夫人,你不是说过去与他有不悦的事么?”
“你脑袋里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女子像是气急了般,脸颊微红地说:“我与他怎么可能会是你想像的那般?”
那捏着脸颊的力道显然也重了不少,疼得傅轻羽皱着眉头更是不敢乱动,只得求饶道:“原是我想错了,夫人你心里自始自终都只有我一个人。”
“你!”
“哎呦我的脸!”
原本是心情极好的出门,却不料脸颊却被生生扯红了一处,可想而知这女人要是下起狠手来,那真是心狠手辣。
傅轻羽捂着脸恨不得离的再远些,瞧着那方脸颊时而如少女娇羞的发红时而又长辈般严肃。
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到底她在想什么。
许久见那人好似冷静了下来,傅轻羽方才凑近道:“夫人怎的又生气了?”
那美眸望向这方,女子薄唇轻启道:“你不知?”
“我……不知。”傅轻羽忙摇头,生怕这一旦说的不如意,指不定又是一场酷刑。
话语戛然而止,一身青衣的女子立在一旁,目光看向那被山风吹得飘落的雪叹道:“你不知道就算了。”
这话里忽地满是感伤,好似随着这风,面前的人就要这般飘走一般。
顿时也顾不及也许会被狠揍一顿,傅轻羽伸展手臂轻拥住面前瘦弱的女子。
“怎么了?”女子不解的询问。
傅轻羽脸颊贴近女子的侧脸低声道:“这风大的就像是要把你从我身旁带走一般。”
女子微微僵硬的靠着傅轻羽,目光探向前方,不再出声。
山谷间的风呼呼的在耳旁呼啸而过,傅轻羽紧了紧手臂,掌心捂着那温凉的手却发现好像怎么也捂不热。
这低于常人的温度实在是让傅轻羽有些担心,耳旁忽地响起她轻柔的声音。
“我不会离开你的。”
多少年傅轻羽厚着脸皮说着情话,也不曾得到半句回应,可突然间听到这话时,却像是一块大石头一般砸的傅轻羽头晕眼花。
可偏偏傅轻羽却笑得合不拢嘴,心想这冰块终于被捂热乎了啊。
那亲近之事应当就不远了吧!
章节目录 第五十章
傅轻羽眼巴巴的望着这人凑近道:“那夫人怎么还是这般冷冰冰的模样?”
身旁女子侧头看向傅轻羽说:“谁让你脑袋里总是胡思乱想。”
“那白衣道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这是担忧夫人,怎么能叫做胡思乱想呢?”
“既然这样你且将手放开。”
“这怎么能行呢?”傅轻羽挨近着姜若耍赖一般的紧了紧手臂笑道:“我这是在保护夫人,怎么能松开呢?”
可四周僧侣时不时偷瞄这边确实是有些碍眼。
傅轻羽虽是这般说,不过还是松开手; 解下披风系在身前这满是秘密的人。
即使这般; 却又那般的诱人,傅轻羽没法放手。
牵住那温凉的手; 心想反正时间还长,只要她不离开; 那日后总会让她愿意同自己敞开怀抱。
这般想着傅轻羽心情便好了许多; 迈步向一侧梅林走去。
这会腊梅正盛,多是雅士上山访景,途中不少目光落向这处。
傅轻羽伸手揽住身旁女子压低声音说:“妄为读圣贤书; 这些不正经的人。”
“那你这般难道又是什么正经人?”女子浅笑侧头应道。
“我自然是正经的人。”傅轻羽笑了笑低头轻触那侧脸,亲昵的附在耳旁说:“我同夫人那是明媒正娶; 怎么和他们这群流氓相比?”
女子微侧头避开那因着话语而溢出的温热气息; 伸手轻挽起耳旁的碎发像是掩饰微红的脸颊。
傅轻羽也不戳破; 心情极好的施以眼神警告那些瘦弱文人; 不禁想到自己如今还是早些寻把合适的佩剑; 否则还是有些不习惯用拳头来收拾人。
心中正这般想着; 不料面前不长眼的公子冲撞至两人面前; 目光几番打量这方。
“呦,这城里居然还有如此俊俏的姑娘本公子怎么就没发现呢?”这长的像是一团肉包子似的公子,笑得让傅轻羽觉得刺眼。
“大胆!”傅轻羽伸手钳制住这公子的胳膊; 才轻轻一折,这公子便疼得受不了囔囔着。
那冒出来的话语难听的紧,傅轻羽出声道:“居然敢觊觎大将军夫人,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那公子哆嗦地说:“你是戎国大将军?”
傅轻羽轻哼了声,松开了手说:“要不是本将军今日没带佩剑,否则你这颗脑袋恐怕早就掉了。”
这怕死的公子忙磕头求饶,全然没了方才那嚣张跋扈的气焰。
一旁安静的人忽地出声拉住傅轻羽,转而向别处走去。
见她好似一点也不在意,傅轻羽不免有些泄气,好不容易想在她面前树立威风。
往日里她一出手,傅轻羽也就挨揍的份,这于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而言,实在是太丢失颜面。
“你还未寻到合适的佩剑吗?”
傅轻羽紧了紧被握住的手,面容满是笑容的应道:“是啊。”
不知是红梅衬的积雪更白,还是因着这雪衬的梅花更红,如此美景却丝毫入不了傅轻羽的眼。
“那你试试这把剑。”女子忽地掌心捧着一柄剑颜色如火焰一般。
这同她使的那柄剑好像有些相似,傅轻羽接过剑方才发现这剑的重量可不一般。
不过难得收到她赠送的礼物,傅轻羽吃力的捧住这剑说:“这剑送我了?”
女子点头应道:“你若是用的趁手,我便赠与你。”
既然都已经主动递到面前,怎么还这般正经的说赠?
傅轻羽运气勉强运剑使用了几招,气息略微不稳的说:“也还算趁手,你可不准又要回去。”
“那你便留着吧。”
这人眼眸里好似藏着笑意,偏生傅轻羽又看的不真切,正欲踏近时,她却自顾自的步入梅林,那一身单薄青衣好似就要隐入这林中一般。
好似痴傻了一般,傅轻羽茫然跟着那抹青衣,微微加快了步伐,直直揽住那抹青影,方才安心了许多。
“夫人。”
面前的人微愣的望着,却不曾应话,只是手轻搭在傅轻羽手臂,好似紧张的拽着那衣袍。
傅轻羽眼眸满是笑意低头亲了下那微凉的额前细碎的念道:“夫人,这是害羞了么?”
“我们该回去了。”面前的女子眼眸微闪,避开傅轻羽取笑的目光。
这反应倒有些奇怪的很,倘若平日她或许早就动手了才是。
一时傅轻羽反倒有些捉摸不透,也不敢逗弄太过,省的要是真动起手来,传出去真是不太好。
这般相处好些时日,春日里天气正暖和,正当傅轻羽打算安心做个闲散将军时,一道回都城诏令却突然打破这宁静的日子。
那时正是晌午,傅轻羽懒散的倒在美人身旁占便宜。
“你离的这般近做什么?”手指轻点着傅轻羽的额前,毫不费力的便将傅轻羽推开。
傅轻羽伸展手臂揽住身侧的女子故作娇滴滴的声音说:“人家心里不舒服啊。”
指尖忽地捏住傅轻羽的侧脸,女子眼带笑意看的傅轻羽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眼前这美人就算生气,可那眼眸的温柔却是能掐出水来一般。
在军营里混得越久,许是同那些糙汉子相处久了,傅轻羽觉得自己怕是没法变成娇滴滴的美人。
“诏令一下,最迟我明日便需动身回都城。”
“此时君王有诏恐怕又是出了什么事。”
她眉头微皱像是在为自己不满,傅轻羽挨近了些安抚道:“不怕,我手里好歹也有数万将士,他们至少也得忌惮才是。”
“就是如此,君王倘若召你回都城,给你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你当如何是好?”那停在脸颊的指腹轻触傅轻羽眉头,动作轻柔的不得了。
这招对傅轻羽很是受用,甚至很喜欢被她这般温柔对待。
傅轻羽微微坐了起来,那贴着脸颊的手却未曾移开,两人就这般望着。
那落在身后的温暖日光照的人正暖和,面前这平静的人,那眼眸中好似也沾染细碎的日光,怔怔地让人移不开眼。
心口处的悸动砰砰地响起,傅轻羽无法处理,也不想去束缚。
整个人微探近了些,傅轻羽方才发现自己是紧张的,甚至好像都不会呼吸了一般。
微低头轻触那微软时,好似心都停了一般,傅轻羽下意识以为会挨揍,可面前的女子却只红着脸,连同那好看的眼都紧紧闭上了。
不由得松了口气,毕竟傅轻羽心里也害怕的紧,要是被她讨厌那可比被揍一顿还难受啊。
“夫人,你怎么不看我了?”傅轻羽恶趣味地附在耳旁细声唤道。
那藏着光芒的眼眸凝视着傅轻羽,掌心轻贴着傅轻羽的侧脸,目光温柔的让傅轻羽简直快要窒息。
只是亲了一下而已,她不会要掐死自己吧!
偏偏傅轻羽又躲不得,只好佯装镇定地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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