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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请手下留情[重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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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轻羽欲挣扎,可又使不上力气,连带身体也觉得奇怪的很,只得作镇定的说“我可是女子,你找错人了。”
“我找的是傅大将军,男的女的倒是不介意,重要的是你这张脸本教主喜欢的紧。”黑衣女子轻解开傅轻羽脸颊上的黑色面具,眼眸里满是惊艳。
这眼神傅轻羽自然再熟悉不过。
贪婪而又痴迷,却仅仅是因为自己这张脸,还真是讽刺啊。
傅轻羽冷笑说:“你是妖,想要什么样的脸,难道不可以随意变幻?”
黑衣女子指腹停在傅轻羽的嘴角摇头说:“大将军你这倔强的眼神,本教主也很喜欢。”
就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傅轻羽自然也知自己喝的酒有问题。
“很热吗?”黑衣女子指尖轻傅轻羽侧脸,眼眸满是痴迷道:“你这般美,倘若换上女子衣裳,恐怕不用征战也能让万人作你裙下臣。”
傅轻羽奋力挣扎却仍旧无济于事,仿佛多年的武功就这般没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本教主可还没做什么。”黑衣女子低声笑道:“不过待会做什么,你会知道的。”
“你不怕姜若杀了你?”傅轻羽厌恶自己这般束手就擒,只得拖延时间。
黑衣女子不满道:“本教主为何要怕她?”
傅轻羽侧头躲避黑衣女子的手说:“她的修为高深,你打不过她的。”
“以前或许是,可现在我与另一位合作,她要姜若,我要你,正合适不是?”黑衣女子满是得意的笑道。
这妖,还真是无耻啊!
忽地数道藤支奔向这方,黑衣女子揽着傅轻羽四处躲避,却躲避不及的被围攻。
可怜傅轻羽自高处掉落,寒风在耳旁呼啸而过,只是完全使不上力气。
如同被大火灼烧的傅轻羽,额前满是汗渍,目光望向那明亮的月亮,怔怔地望着那恍若月亮上飘下的仙子。
那抹青影轻包围住傅轻羽,就好像是一场英雄救美的梦,傅轻羽眼都不眨的望着她。
明明心里还生她的气,可这般望着心跳的好厉害,连同整个人都好像要烧起来一般。
傅轻羽不知为何想要紧紧的揽住她,可好似唯有这般,才能缓解那异常的燥热。
章节目录 第六十一章
“小羽?”她眼眸略带担忧的望向傅轻羽; 指尖轻点傅轻羽几处穴位。
一声却忽地将迷离中的傅轻羽唤醒了过来; 忙恢复几分清醒。
两人就这般回了府邸; 傅轻羽知自己这是因何故; 勉强拉开距离; 望着面前的她又不甘在她眼前示弱说:“我没事。”
向来她话语就少; 倘若傅轻羽不开口; 往往一整日里两人估计也说不上几句话。
傅轻羽步履不稳的入了房; 便让仆人备凉水,独自一人待在一处。
寒冬里本就冷的出奇,这凉水寒冷的刺骨,傅轻羽能明显察觉那股燥热缓缓被镇压。
只是终究还是凡人,傅轻羽面色苍白的很,那窗外隐约还能听见雪花细碎的敲打窗户。
屏风外的女子似是犹豫的在外徘徊,许是没有听到傅轻羽的声响; 方才出声询问:“小羽你怎么了?”
傅轻羽侧头望着那迟疑的人; 不禁心间更是复杂,闷声应道:“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几番遇险都因她而救; 可偏偏她心里又有别人,傅轻羽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如今这般虚弱又怎么愿意被她看去?
可她却未曾离去; 反倒跃过屏风,目光怔怔地望着散落长发的傅轻羽,似是停顿的移开视线说:“你很难受?”
“只是个小麻烦而已。”傅轻羽目光仿佛是看穿这水; 明明脸颊烧的厉害,却倔强的不肯侧头看她。
这凉水怎么感觉都变热了啊?
一旁的人却仍旧不愿移开,从来都只有傅轻羽这般望着她,突然被这般宁静的望着反倒生出别扭来。
“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我在想你要忍到何时才开口?”这声音听起来,好像还有点冷。
原本傅轻羽心里就不平,这会更像是被轻视,侧头略带怒火的仰头望着她说:“你这是在嘲讽我?”
“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突然对我如此漠视?”显然她也生气了。
可看着她这般平静的面容,傅轻羽就觉得自己落了下风,好像处处都被她看低了一般。
也难怪她心里一直有别人,毕竟自己也不过是区区的凡人,怎么能配的上她。
这般想着心底竟然不知是愤怒多些,还是伤心更伤人,傅轻羽终究还是比不过她的无情,只得用言语逞强应道:“我难道就一定要永远眼巴巴的讨好你?”
如果一开始她没有突然出现,那自己何必就这般一头栽下去。
可说出的话有时不仅伤人也伤己。
她眼眸里满是惊讶,怔怔地望着傅轻羽,整个人像是裹上一层寒霜让人难以接近。
“我何曾让你讨好?”
傅轻羽静默不语,侧头望向那一方墙上投影应道:“你明知我不适,却还这般打扰,难道觉得这般有趣?”
“你是在生气。”她眼眸直白的看穿傅轻羽,不解的问:“我不明白这月余你为何突然对我这般冷淡?”
“生气?”傅轻羽冷声说:“也许是我厌恶那般的日子了吧。”
话音未落时,面前忽地落下一阴影,她眼眸难得燃起了怒火,似是费解的打量傅轻羽。
傅轻羽仰着头不惧的望着她,见她只是这般望着,好像又没有别的动作。
这凉水已然变热,显然顶不上什么用,外面冰天雪地里也许还能抗过这一晚。
“若是没什么事,劳烦你避讳一番,让我更衣出去。”
“你这般样子要去哪?”她眉头紧皱询问。
“我想去哪,难道也得经你准许?”傅轻羽也顾不及其他,起身系上衣袍。
她忽地伸手拉住傅轻羽手,眉头更是紧皱几分,像是察觉傅轻羽的异常忙说:“且让我替你把脉。”
傅轻羽挣脱开她的手,负气应道:“我都说我没事,你怎么这般烦人?”
“你再说一遍!”她语气微重说了句。
好似当真就要动怒,傅轻羽一下愣住,见她满是认真的把脉,不免又觉得自己当真是在自作多情。
人家不喜欢自己,自己这般闹腾,难道就能夺得她欢喜?
心间犹如万千蚂蚁嗜咬,连同整个人恍如陷入大火当中。
“怎么会这般烫?”她似是未曾探查究竟是何缘故,眼底流露担忧。
傅轻羽勉强将手移开,呼吸不稳的应道:“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
独自一人推开门,寒风迎面而来却不能缓解燥热,傅轻羽踉跄地踏入这雪地里。
因着怕人发现她的存在,所以傅轻羽早早便将这方府邸里的仆人都遣走,余下的人一般也不准擅自踏入。
漫无目的立于亭内,傅轻羽发现运气仍旧镇压,不禁更是无力。
积雪轻落在傅轻羽衣袍,连同那飘落的长发也沾上雪,远远的望去好似傅轻羽整个人成了雪人一般。
明明如同被烈火灼烧,可这寒风却无论如何也缓解不了,傅轻羽眼前一黑,整个人倾向一侧。
原本以为已经适应了寒冷,可突然触碰到温暖时,傅轻羽才发现原来她的怀抱也会这般温暖。
“你就算与我置气,也不该拿自己的性命玩笑。”
还是习惯的想要同她亲近,傅轻羽犹如溺水一般揽住她,已然分不清是因为寒冷还是因着身旁的人是她。
风声忽地停下,好似又回了屋内,她掌心轻拂傅轻羽的侧脸像是低声呢喃:“你那样抗拒我……都不明白为什么。”
先前傅轻羽强行熄灭的大火,好似因着她的一句话而迅速重新燃起来。
傅轻羽想要拉开距离,可睁开眼望着她那如墨的眼眸便着了迷,全然无法移开。
这如何能让人禁得住。
“你松开。”傅轻羽艰难的开口。
她却不依甚至还紧了紧手臂,这无疑是摧毁傅轻羽最后的防线。
“姜若,你再这样,可是会出事的。”
“你说什么?”她微低着头俯视傅轻羽不解的问:“很不舒服吗?”
傅轻羽只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她显然没有半点经验,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她等着回话,可傅轻羽又一下的不说话,反倒让她着急起来忙问:“你哪里不舒服,我好替你看看。”
“浑身都难受,估计快要死了。”
“别说胡话,你眼下不还好好的吗?”她显然丝毫不知傅轻羽的无奈,反倒一本正经当真检查。
傅轻羽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死在她手里,她难道就不知道欲会伤身吗?
“明明方才并未见你哪里有什么伤,怎么会这般烫?”
“姜若,你知道两个女子要如何亲近吗?”
她怔怔的停住,这反应好像不是那般完全不知道啊。
难道她跟别人都已经这般亲近过了吗?
“你都这时候,怎么还想着这事?”她神色复杂的望着傅轻羽无奈的说:“你从前藏在都城里那些画本,我可都已经扔了。”
扔了!
那可都是绝世珍本啊。
难怪傅轻羽之前一直都找不到,还以为是自己记性太差,所以忘记把它们藏在了哪。
“那你都看了?”话说出口,方才察觉嗓音已然嘶哑,傅轻羽拉近两人距离,图谋不轨的看着她。
她却不应显然是看了,甚至还想拉开距离,这会傅轻羽怎么可能让她得逞,忙出声道:“那黑衣女子想占我便宜,所以她给我喝的酒里放了点不干净的东西。”
这说法她应该会信吧?
“那……要怎么办?”她像是真信了傅轻羽的话,忙移开手纠结的说:“无法得知她放的究竟是什么,这要如何配解药?”
傅轻羽暗中偷笑不语,只是拉近了近两人距离,原本只简单束起的单薄衣袍,这会根本就无法成为阻碍。
更何况这会的傅轻羽简直就是个暖炉,她又不真是木头,怎么可能不知傅轻羽的意图。
“小羽……你忍忍,我再想想别的方法。”她忽地伸手点住傅轻羽的穴位,整个人像是害怕的拉开距离。
只余下满是震惊的傅轻羽眼睁睁的望着她,简直都不敢相信居然她在这个时候会选择点住自己。
这是人会做出的事吗?
傅轻羽真心是欲哭无泪。
她目光却胆怯的不敢看向傅轻羽,只是忙伸手拾起一旁的被褥将傅轻羽盖的严严实实。
“我……去找那黑衣女妖,你且好生在这待着。”
只见她化作一缕青烟好似逃一般的消失在眼前。
本来就是个火炉的傅轻羽还被盖的严严实实,那顺着脸颊流淌的汗渍,浸湿傅轻羽散乱的长发,面容更是白里透红,犹如腊月里的红梅惊艳。
倘若这时有人闯入,恐怕也会为这番模样的傅轻羽晃神。
眼前越发模糊,连同呼吸好似也烫人,无法动弹的傅轻羽眼眸里忽明忽暗,仿若随时都要昏过去了一般。
整个人却又忽地被人揽住,窜入的鼻间的清香,是那般的熟悉。
比傅轻羽脑袋更先反应过来的是那忽然被解了穴位的手脚。
几乎面前的人未曾防备的被傅轻羽缠住,她掌心擦拭傅轻羽脸颊的汗渍,轻叹了声道:“你这般一个人,实在太危险了。”
傅轻羽怔怔地望着她,那眼眸里的浓重情意已然是再明显不过的了。
她应该也是很喜欢自己的吧。
虽然她也许喜欢那个人要多一点点,不过日后说不定就能让她慢慢忘记那个人。
这般想着好似傅轻羽的嫉妒之火才逐渐平息些。
傅轻羽狡黠的附在她耳旁低声道:“夫人要是不便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找别的人替我缓解病情哦。”
她眸中满是怒火,眉头微挑说:“你敢去找别人试试?”
这人啊,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章节目录 第六十二章(六千一章)
“我为何不敢?”傅轻羽掌心轻拂她侧脸贴近了些; 贪恋的不舍移开。
她怔怔地不敢乱动; 好似真成了个木偶; 对于傅轻羽的热情毫无招架之力。
那窗外的风雪好似将这一方园林围住了一般; 傅轻羽想要缓解这不舒适; 可她的不动于衷; 又让傅轻羽气的很。
面颊绯红的傅轻羽指尖轻触她那平静的面容; 呼吸不稳的说:“你若是不喜欢; 大可放任我自生自灭便是。”
最是不喜她这般波澜不惊的面容,就好像是自己非赖上她不可。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好。”她眉头微皱的应道,指间还不忘替傅轻羽将敞开的衣袍整理好,那澄澈透明的眼眸里好似什么都没有。
傅轻羽仰头略重咬了下她,满是怨气道:“这有什么难,那你就照那画本里来做不就行了。”
她迟疑地望向傅轻羽,像是怜惜的擦拭傅轻羽脸颊的细汗说:“这对于女子何等重要; 你怎能随意说出这般话来?”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为什么我不能说?”傅轻羽只觉得自己这模样当真是极喜欢极她,哪怕只是被她轻轻一点,都好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傅轻羽难耐的望着她说:“你若是不愿; 大可让别人来,这般僵持难道真要我死了才好?”
明明以傅轻羽的样貌那自然是难得美人,可这怎么像是傅轻羽在逼着她做什么坏事似的。
她似是叹息的低头亲了下傅轻羽的眼角细声呢喃:“你又在说什么气话; 我只是觉得这事很重要,你这会是因为毒的影响,倘若日后你要是后悔了; 我又当如何是好?”
“我绝对不后悔。”傅轻羽双手环住面前的她,眼眸坚定的同她对视,小心翼翼的靠近。
虽然平日里也时常会偷亲,可这般光明正大的同她亲近却还是头一回。
也许是那被压抑的火得到放肆,便肆无忌惮的在傅轻羽脑海中燃烧,同她亲近便是唯一的解脱。
她略微迟疑的回应,虽然笨拙的可爱,可至少愿意主动,傅轻羽只盼她可别千万停下来才是,不停歇地细声唤道:“姜若。”
那窗外风雪未停,烛火微摇晃好似将傅轻羽的眼前分裂成无数的碎片,一时竟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醒还是梦。
向来连多看一眼都不愿的人,这会竟这般温柔,倘若温柔是毒,傅轻羽也甘之如饴。
只是傅轻羽不明白她怎么在这种事上居然还能这般温柔,简直是要人命啊!
饶是体力向来极好的傅轻羽,也禁不住疲惫,身旁的人心疼的擦拭傅轻羽脸颊汗渍。
傅轻羽气息不稳的问:“你……不会突然就跑了吧?”
她面容绯红的望着傅轻羽,眼眸里的羞涩竟然比傅轻羽还要多几分,看的傅轻羽只觉得嗓子眼干的厉害。
“我绝不会扔下你一个人。”她满是认真的应道。
可惜眼下傅轻羽实在是累的很,否则绝不会让她衣裳如此整齐。
这般望着傅轻羽都还有些未曾缓过神来,弯着眼眉满是笑意的望着她,不禁想这还真是极其荒唐的一夜。
许是疲倦的缘故,傅轻羽只觉得眼前好像越发的模糊,连同那害羞的人也有些望不清。
那窗外原本的清晰的风雪声响,也越发的模糊,像是跌入无尽的洞穴。
就像是一段极其漫长的梦,猛地惊吓过来的傅轻羽,怔怔望着这仍旧装扮成新房的火陵山庄。
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分辨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
“阿若?”傅轻羽起身巡视四周也未曾发现姜若的身影,不由的焦急呼唤。
当时的姜若恍若入魔一般,与平日里温和待人的姜若全然不是一个人,实在是傅轻羽承受不住。
傅轻羽欲出门却发现这门设了禁术,自己这是被困住了。
细想能在火陵山庄里设法的人,那一定只有姜若。
这般想傅轻羽便安心了许多,盘腿坐在窗旁的躺椅上,侧头往外,那花圃里的花开的正盛。
可姜若却不见了。
脑袋如同浆糊一般,傅轻羽整个人极其颓废的靠着窗,脑袋里不断冒出那傅将军被姜若欺负的画面。
小脸顿时比那外头娇嫩的花还要红上些许,傅轻羽眼眸轻眨望着面前摆放的糕点,伸手拿起一块便往嘴里塞。
这糕点同从前傅轻羽在火陵城里常吃的那家糕点老铺子味道很像。
“成婚原来是要那样子啊。”傅轻羽捧着茶水若有所悟的说。
不过还是让人好害羞啊。
正当傅轻羽脑袋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忽地被推开,房间的禁术也一下的被解开,连同那窗外的风也能透过窗吹进来。
姜若自青帘在探进来,目光落在窗户这方的傅轻羽,像是犹豫的走近。
傅轻羽忙正经坐着可却不敢侧头看她,犹如看见严苛的老夫子一般的乖乖书生。
“你昏睡了许久。”姜若将手中端着的热粥放置在一旁,像是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安静下来。
本来以为姜若会再说点别的,例如成亲的事,可傅轻羽挺直着背等了好一会,也未曾等到姜若的声音。
只得伸手捧着粥碗小口的喝,直至粥碗见底也不见姜若说点别的。
傅轻羽有些不敢侧头去看她,生怕又会看见那满是怒火通红的眼眸。
“我……还饿。”找不到别的理由,便只有寻了这话。
身旁的姜若起身应道:“好,我再给你盛些。”
话语平静的就像那夜疯狂的姜若已经消失了一般。
就这般整整喝了三碗粥的傅轻羽,整个人都不好啦。
只是姜若仍旧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缓慢起身的傅轻羽,手足无措的望向别处说:“不如我们去外面走走?”
“好。”
两人顺长廊缓缓走着,清风夹杂温暖的花香,许是傅轻羽太久没出来,这日光反倒还有些刺眼。
姜若手中幻化出一把伞,微斜正好替傅轻羽挡住山间烈日。
两人的影子就这般亲密的落在一处,那一旁的树木枝丫好似也只有羡慕的份。
“阿若,你怎么都不说话了?”傅轻羽鼓起勇气开口询问。
身旁的人却忽地停了下来目光轻柔的看向这方应道:“只是轻羽昏睡了太久,我有些没反应过来。”
傅轻羽侧头望向那红眸,小心翼翼的拉住姜若垂落的手,微红着脸满是认真地说:“成亲的事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既然姜若她想要跟自己成亲,那自己就应该答应才是。
“轻羽。”姜若轻声念道。
“嗯?”
“关于婚事一时,我们日后再谈吧。”
好不容易才下决心开了口的傅轻羽,却没想到会等来姜若的这句话。
整个人都傻了。
傅轻羽不明白为什么姜若要拒绝自己,仰头望着她问:“那以后是什么时候?”
难不成姜若后悔了?
姜若却很是正经的应道:“待你修为更深便会历劫,如今应当一心修炼才是要紧。”
修炼什么时候成这般紧要的事了?
一下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的傅轻羽,心里自个生着闷气也不愿说话,两人独自步入那瀑布池水石亭内。
山间岁月如梭,一晃而过都不知过了几个春秋,傅轻羽目光时而偷瞄姜若,时而望向那泛着微光的池水,却怎么都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错。
直至天边晚霞遍布山林,那树木的枝丫落下淡淡的暗影,无言的风轻晃动着树木沙沙的作响。
傅轻羽趴在这石桌上,掌心还拽着姜若温凉的手细声说:“天就要暗了。”
“嗯。”姜若轻轻地应了声。
整个火陵山庄里的灯笼顿时都亮了起来,连同整个山谷也被照亮。
那高处的圆月就像是轻挂在屋檐边上,偶尔还能听闻几声鸟鸣,在这幽深山谷中就好似无人烟荒地。
印象中姜若很少会这般冷,一整日好像都没说过几句话。
简直比梦里的姜若还要待人冷漠些,傅轻羽想不明白,想要去问,可一看姜若绷紧的面容,便又只得打消念头。
直至夜深姜若方才主动开口说:“早些休息吧。”
傅轻羽眼巴巴的望着姜若慢慢走远,独自一人躺在这空荡荡的房间。
又不同凡人必须入眠,傅轻羽怀里抱着枕头,无聊的望着那缓慢燃烧的蜡烛,竟然发现那蜡烛极其迅速的燃尽了。
房间顿时陷入黑暗,虽然并不影响傅轻羽的视线。
心里满是困惑的傅轻羽实在睡不着,便起身准备偷偷去找姜若,可触到门方才发现姜若她设了禁术。
硬是守到天亮傅轻羽方才试着推,门一下的打开,姜若已然立在花圃中。
山林间浓雾未消,潺潺的水声却已然入耳,那立在枝头的小鸟正热闹的聚集在一处,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为何呆站在哪?”姜若侧头看向这方,那透过浓雾落下的日光轻照在她四周,还有些耀眼,她便慢步走了过来。
傅轻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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