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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请手下留情[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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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轻羽闭着眼耍赖的应着,心想反正姜若总不至于这般狠心。
姜若伸展手臂轻拥着耍赖的人,目光轻柔的落在那紧闭着眼的面容上,指腹轻划过眉头轻声说:
“轻羽,好像又长高了不少。”
“是啊。”傅轻羽弯着嘴角应道。
“夜深了,我们回房吧。”姜若指腹轻移开那眉头低声道。
傅轻羽这才睁开眼,看着就近在眼前的姜若,却突然间呼吸有些困难起来,脸颊微微发烫的很。
姜若低着头就像傅轻羽孩提时一般,毫不顾忌的轻拥着,这般的亲昵让傅轻羽一下有些缓不过神来。
鼻尖却忽地被姜若指尖轻捏住,只见姜若眼带笑意地说:“发什么呆呢?”
“没……没什么。”
生平头一回傅轻羽很是迫不及待的拉开距离,规矩的候在一旁,眼神都不敢往姜若那瞟一眼。
只见姜若起身很是自然的牵着傅轻羽垂落的手,轻身跃过这池水的石阶。
傅轻羽低头望着那一旁池水中倒映的身影,微微紧张地问:“姜若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
“两个女子一定会惹的旁人异样目光的。”
姜若微侧头看向傅轻羽轻声应道:“轻羽害怕了吗?”
“没有。”傅轻羽摇头,同姜若对视应着:“我只是觉得姜若好像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袒露心声也罢,说喜欢也好,可姜若怎么感觉没有自己这般的激动啊?
“这世上有数不尽的人,倘若都要在意,那岂不是太累了?”
傅轻羽侧头看向姜若笑道:“也是,只要姜若不介意的话,旁人再怎么说我都不介意。”
姜若眼眸探向傅轻羽,而后侧身看向别处,好似没有在意傅轻羽这口头上的占便宜。
待两人入屋内,婢女备上饭菜,一旁的烛台灯火微微摇晃。
窗外越发暗下来时,风跟着也大了起来,傅轻羽捧着汤碗小口的喝着。
山风袭来时晃动着那燃着的烛火,姜若侧头看向窗外说:“这山上不比火陵城热闹,轻羽不会觉得无趣吗?”
“不会啊。”
“那轻羽怎么总是想要去火陵城外?”
傅轻羽眼眸明亮的看向姜若笑道:“因为我还是喜欢跟姜若一块去外面转转。”
姜若莞尔一笑不语,饮着茶水看向窗外叹道:“我可不想再去外面。”
“为什么不想?”
“也许是看多了,所以觉得无趣吧。”姜若侧过头来应着。
可傅轻羽却觉得姜若一定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事情,哪怕姜若一直闭口不提。
待婢女收拾碗筷后,忽地一阵寒风吹进屋内,傅轻羽侧头看向那敞开的窗户说:“这窗户吹进来的风冷的很,姜若你不觉得冷吗?”
姜若放下手中的茶盏,伸手合上窗户应道:“许是山中待的久了,所以也就习惯了吧。”
“轻羽若是觉得冷,不妨去里间沐浴,这般也暖和些。”
傅轻羽起身伸展手臂说:“好啊。”
只是当傅轻羽舒舒服服的泡在温热的水池中时,才恍然意识到好似忘记准备衣裳了。
好一会傅轻羽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便只得应是赖在这水池里不出声。
直至外头忽地响起姜若声音唤道:“轻羽?”
傅轻羽侧头看向那投落的影子,犹豫着要不要应一声。
可没想姜若却径直的走了进来,傅轻羽忙将自己浸入水中,小脸羞红的看向贸然进来的姜若说:“你怎么突然进来的?”
“我以为你要在水池睡着了?”
姜若像是未曾察觉不对劲,反而越发走近了些,指尖轻触水面微皱眉头道:“这水太烫了。”
“轻羽你快些出来,泡的太久可是会晕的。”
“嗯,我……知道了。”傅轻羽双手环于身前低声应着。
或是傅轻羽迟迟没有动静,加之四周水雾浓重,姜若有些担心,便踏入这池水中,忙向缩在角落的傅轻羽走去。
可这一下,却吓得傅轻羽忙回过神说:“等下,我衣裳还没……”
姜若却自然至身前,掌心轻触傅轻羽发烫的脸颊,那眉间的紧皱方才松开,似是松懈的轻声说:“你方才怎么不做声?”
傅轻羽低着头不敢看面前的姜若,整个人埋在水池里只剩下脑袋露在外头,许久才闷声应着:“我忘拿衣裳了。”
“傻,那你怎么不同我说一声?”姜若掌心轻抚傅轻羽发烫的脸颊,不禁讶异道:“轻羽,你的脸怎么这般烫?”
“没事,就是泡的太久了而已。”傅轻羽正解释时,目光轻望向面前的姜若,不禁整个人都愣住。
一身单薄青衣的姜若立于这池水中,因着沾了水的缘故,那宽松的青衣一下显得尤为贴身。
而那青衣更因为沾了水的缘故,更是遮不住什么,仿佛这般更加的让傅轻羽的目光不知道该放哪里才合适。
毕竟看起来姜若不像是会故意这般逗弄的人,傅轻羽只觉得整个脑袋都像是要烧坏了一般。
第17章
“轻羽?”偏生姜若像是毫不知情一般伸展手臂过来。
傅轻羽吓得忙躲避,可姜若哪里是傅轻羽能轻易躲开的。
“我马上就起来了。”傅轻羽只得低头应着。
姜若掌心轻触傅轻羽的脸颊说:“你再不起来,我担心你会晕过去。”
“不会的。”傅轻羽清晰的听见砰砰的心跳声,那水面上还倒映着自己通红的脸。
四周水雾环绕,好似眼前的姜若也有些看不清了一般。
可这般由着姜若直视,傅轻羽却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坦然自若,目光躲闪的低声道:“姜若你衣裳都被浸湿了。”
“无妨。”姜若收回手,指尖轻触水面说:“我给你拿衣裳吧。”
“嗯。”
活像根木头一样的傅轻羽,都不敢多看一眼姜若,只是低着头。
明明认识这么多年,怎么突然就这般不习惯了?
待换上衣袍,傅轻羽出了里间,方才知道外边有多凉快。
姜若倒着茶水递于傅轻羽手旁,眼带笑意的说:“这会总算脸不红了。”
傅轻羽别扭的抿了口茶水应道:“可能是水太烫了。”
微风透过敞开的窗户吹了进来,傅轻羽静坐在一旁,姜若手持木梳梳理傅轻羽散下的发。
月光落入屋内一角,身后的姜若忽地出声道:“轻羽的头发又长了许多。”
“怎么总觉得姜若每回都这般的感叹。”
“有吗?”姜若微停了停手侧头看向傅轻羽问。
傅轻羽仰着头应道:“有啊,总觉得姜若像个老人家一样。”
姜若眼眉间满是笑意的望着傅轻羽,指腹轻捏着傅轻羽侧脸说:“轻羽这是嫌弃我了吗?”
“没有的事,姜若长的最好看了。”傅轻羽忙乖巧的说。
“就你最爱调皮。”姜若伸手轻刮了下傅轻羽鼻头,而后拉开距离。
傅轻羽忙起身跟在一旁,两人一同出了房内。
那一轮明月静静挂在屋檐上,傅轻羽几欲伸手可又半途停下,虽说两人向来是不顾及这些的,可今个不知怎么的。
今夜好似一切都变得很奇怪,姜若同往日里相比,并没有什么不同,可傅轻羽却总觉得目光一旦望过去,便再也移不开。
虽说方才被看也该是傅轻羽吃亏,可偏偏傅轻羽满脑袋都是那身着贴身青衣的姜若,不禁脸颊好似又隐约发烫了起来。
那般的姜若与平日里的姜若好像有些不同。
这般想着傅轻羽方才明白萦绕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姜若那若隐若现的妩媚,好似牵扯自己跳动的心脏一般。
仅仅只是两人的影子亲密的挨在一处,傅轻羽低头看着,便也觉得满足的很。
姜若却忽地握住傅轻羽垂落的手,神情很是自然的问:“困了吗?”
傅轻羽怔怔的看着这手,嘴角上扬地说:“不困。”
“那你怎么一直都不做声?”姜若侧过头看着傅轻羽。
“我在想事情。”
“想事情?”
“对啊,我近日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我们手腕上有根红线牵着,可是我想抓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傅轻羽婉转的用梦来试探姜若,身旁的姜若却忽地停了下来,神情讶异地问:“轻羽什么时候梦到这情节的?”
傅轻羽没有想到姜若会突然情绪紧绷起来,连忙解释着:“就是忽然一下梦到的而已。”
“没有别的了吗?”姜若眼眸满是探寻的意味。
“别的?”傅轻羽不禁一愣,心想难道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
只是姜若这般神情,实在是严肃的很,傅轻羽摇头说:“没有别的事了,只是一个梦而已,姜若你怎么这般紧张啊?”
并没有得到回应,一旁的姜若紧了紧握住傅轻羽的手,许久方才应道:“无事。”
这是无事的样子吗?
傅轻羽侧头看着神情严肃的姜若,移近了些问:“姜若你能告诉我在担心什么?”
姜若迟疑同傅轻羽探询的目光对视,那眼眸竟然流露着悲伤,傅轻羽怔怔不敢再说话。
“没什么事,轻羽别担心。”姜若轻眨着眼眸缓和着情绪应道。
“真的没有事吗?”傅轻羽伸手紧握姜若的手担忧的说:“姜若你肯定知道那红绳事情,对吧?”
“红绳一事,轻羽你当真没有梦到别的吗?”姜若回避不提反问。
傅轻羽应道:“梦里还遇到被人害死,可是我怎么都看不清那人的脸。”
那个人会不会是姜若认识的人呢?
又或者姜若一直守在自己身旁,是因为那个人?
姜若微皱着眉头,牵着傅轻羽拐角说:“也许只是一场噩梦罢了。”
夜风微凉,傅轻羽目光一直停留在姜若严肃的眉头,直至入屋内。
“早些睡吧。”姜若松开了手,侧身停在一旁。
“你不陪我一块吗?”傅轻羽伸手主动握住姜若的手。
“好。”
向来傅轻羽提的要求,姜若多数时候都不会拒绝。
待灯盏熄灭屋内便暗了许多,傅轻羽往里躺了躺,姜若平躺在一旁。
傅轻羽侧躺着整个人挨近了许多,眼眸张望着面前的姜若。
那红绳的事,姜若一定是知道的。
掌心搭在姜若微凉的手背上,傅轻羽轻握住手,指腹在姜若的掌心纹路滑过。
一直不做声的姜若忽地紧握住掌心,连带傅轻羽的手也被紧紧握住。
“姜若,你有很多的事瞒着我对吧?”傅轻羽挨近着问。
“这世上有很多的事,轻羽没有必要所有都要知道。”姜若侧过头看向傅轻羽应道。
傅轻羽怔怔看着面前的姜若,有些不自然的想要拉开距离,正欲收回手时,才发现挣脱不开。
“轻羽,不高兴了吗?”姜若抬手轻戳了戳傅轻羽脸颊。
“我不喜欢姜若什么事都瞒着我。”
姜若却整个人靠近了过来,手臂环住傅轻羽低声念道:“轻羽不要不开心,好不好?”
“那你为什么都不跟我说清楚?”傅轻羽心脏砰砰地跳着。
“往事不可追,我只是想同轻羽安稳的过现在的日子。”
傅轻羽侧耳听着姜若停在耳旁的轻柔声响,可心间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这算是姜若的回应吗?
“姜若……”
“怎么了?”
“听说书先生说连接两人的红绳是掌管天上姻缘的月老,可话本里常提起的向来只有男女之间,两个女子之间的一定很少有。”傅轻羽贴近着姜若细声地说。
所以这是不是姜若悄悄给自己系上的?
这般想着傅轻羽心里就像是乐开花,眼眸里满是藏不住的笑容,期待着姜若的应话。
“许是月老一时眼花了吧?”姜若眼眸望向那窗外的圆月轻声笑道。
傅轻羽笑容顿时不好了,满是埋怨的看向身旁的姜若。
姜若却心情极好的样子,指腹轻按着傅轻羽鼓鼓的脸颊叹道:“不过红绳一旦系上,那便是再也解不开,轻羽就只能这样一直被我牵在手里了。”
“说不定是我牵着姜若呢。”傅轻羽逞强的应着。
“好啊,轻羽可要努力才是。”
怎么总感觉气势有点弱呢?
这般傅轻羽在山庄待了好几日,才不情愿的下山。
待火陵山上的枫叶成片掉落的时候,最为火陵城壮观的便是漫天的枫叶像白雪一般的落下。
清晨时城门刚开,一辆马车哒哒的走近,可并未有马夫,守城将士觉得奇怪拦下这马,还未出声。
忽地帘子掀开露出一黑衣女子,这女子轻声笑道:“傅家宅邸所在何处?”
那两将士眼眸却像是被蒙住了一般,神情呆滞的应道:“东巷正道尽头便是。”
“那现在转过身去,不要挡本教主的道,知道吗?”
“是。”
将士们扔掉手中的武器背对着马车,那女子伸手轻接住掉落的枫叶,而后放下帘子轻笑一声,马车在踏入火陵城街道时,却一下的消失在街道。
回过神的将士互相发愣的张望,而后匆忙拾起一旁的兵器。
枫叶漫天飞舞的火陵山庄,姜若正倒着茶水,却忽地眉头紧皱目光望向那山下火陵城。
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姜若便消失在这石亭,如同清风一般轻划过这枫叶林。
而此时的傅轻羽正听的老夫子的话昏昏欲睡,好不容易能拾起书箱偷偷的回傅宅。
却被那王家姑娘逮个正着,傅轻羽无奈的跃上高楼,望向那守在墙角的人说:“我都说有喜欢的人了。”
王家姑娘红着脸像是气恼的不做声,只是紧张的望着轻松跃过屋檐的傅轻羽唤道:“你快下来!”
“我不。”傅轻羽侧头跃向这高耸的屋檐,正好缓解久坐一上午的僵硬骨头。
不一会王家姑娘便追不上来,傅轻羽便欲跃下,不想却忽地凭空停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这着实是诡异的很啊!
傅轻羽四处张望,却忽地瞥见那黑衣女子,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人怎么又来了?
“小羽,真是越发俊俏了啊。”黑衣女子盘旋而起整个人靠近了过来。
奈何这会傅轻羽动弹不得,更被提躲过这黑衣女子,正心里焦急万分时。
整个人忽地又能动弹,傅轻羽整个人都傻了,耳旁响起姜若的声音询问:“轻羽没事吧?”
整个人被姜若护的紧,傅轻羽莫名有点脸红了起来。
只是大白天这般亲近,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第18章
“轻羽?”
或是因着傅轻羽一直没有应话,姜若焦急的伸手握住傅轻羽手腕。
傅轻羽忙应道:“我没事。”
那黑衣女子冷不防的出声:“真是令人羡慕啊。”
姜若眉头紧皱道:“放肆!”
这声呵斥,反倒吓得傅轻羽一愣,从来没有见过姜若这般的严肃。
只见黑衣女子忽地嘴角渗出血渍,可却一点也不痛苦,只是笑了笑而后忽地化作一群乌鸦向两人冲来。
傅轻羽还未来得及惊讶之时,面前汇聚成一道屏障,这拼了命袭击的乌鸦,血迹飞溅也不退缩。
“它们这是疯了吗?”傅轻羽哪里见过这等场面震惊不已。
只见忽地姜若指尖轻画着什么符咒,念道:“火术!”
这漆黑一团的乌鸦顿时被火焰吞噬,傅轻羽微眯着眼看的正认真时,眼前忽地被遮住,侧身轻靠着姜若。
“姜若?”傅轻羽有些不明白的唤道。
“这火是咒法,你不可看的这般认真,否则眼睛会不舒服的。”
“哦。”
傅轻羽怔怔不敢乱动,虽说时常同姜若亲近,可这般能近到听到心跳实在是少有。
好近啊。
整个脑袋里还有迷迷糊糊的很,直到姜若再次移开手,傅轻羽目光探向那一地的灰烬问:“她死了吗?”
“只是逃了而已。”姜若轻挥手臂这巷道上沾染飞溅的血迹便消失不见。
那不远处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好似这旁方才的打斗,浑然不曾察觉。
待傅轻羽回神时,两人已然回了山庄的石亭内,姜若稍稍拉开些距离,从袖中拿出一环盘顾自望的出神。
好一会也不见姜若说话,傅轻羽也不敢出声。
“我在这火陵城在设有阵法,方才是那妖……”姜若忽地停了下来,像是顾及到一旁的傅轻羽。
“那黑衣女子是妖?”傅轻羽机灵的问。
姜若抿紧唇瓣像是在思量着什么,收起手中的环盘应着:“嗯。”
“妖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的来找我?”
“此事我也不知。”姜若神情严肃的转过头说。
山间微风徐徐而来,飘零的枫叶顺着一旁的溪流至山下。
傅轻羽觉得姜若应当是知道的才是,况且那个黑衣女子总是显现出对自己很是亲近的模样。
难道是因为自己而来的?
那姜若这是在吃醋?
可是好像不太现实,毕竟姜若方才那般狠,倘若这是吃醋,岂不是很凶残?
姜若叹了声气道:“那妖修为高深,倘若有心闯阵法,恐怕不是这般容易防的住她。”
“可刚才姜若不是一下子就打跑她了吗?”
“那只是她的幻术,况且这火陵城地势于我有利,所以她自然是吃亏的。”
傅轻羽见姜若这般很是棘手的样子,猜想那黑衣女子定然是个极厉害的妖。
这般相安无事的过了三日,火陵城里却纷纷扰扰传起那傅家二公子崇尚道术,大肆挥霍银钱招买道法高深的道士。
正逢午时,傅家大宅又被抬出去几个被打的不轻的道士。
傅轻羽把玩手中的钱,看着余下一旁张望的道士说:“倘若没有真本事,各位还是速速离去的好,否则这断胳膊可是免不了的事。”
话音未落,这余下的道士纷纷散开来,原本还闲小的庭院,顿时空了许多。
“这些只会坑钱的江湖骗子,真是够了。”傅轻羽起身欲离开这亭内。
不想外头却忽地传来仆人的呼唤:“小公子,还有一位道长。”
傅轻羽侧过头,跃过那仆人,目光直直的落在这一身白衣的道长上。
虽说傅轻羽时常被人夸好看,可却很少看到能让自己觉得好看的人,当然姜若那自然是不用说的,无论怎样在傅轻羽心中那都是极好看的。
只是男子大多长的一般,可这白衣男子却同姜若很有相似的感觉。
可非要用言语来形容的话,傅轻羽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相似。
那一旁围看的丫鬟们的反应很是剧烈,窃窃私语的声音在走廊拐角响起。
傅轻羽出声询问:“请问这位道长如何称呼?”
“青竹。”
“那请问青竹道长可会捉妖?”
白衣道士手握拂尘轻挥向一旁,顿时刮起四周大风,待手又一听,便又恢复如初神情淡薄的应着:“捉妖乃贫道本分。”
这一出手就呼风唤雨,还真是出乎意料,毕竟关于道士傅轻羽从话本里了解到,那可都是白胡子老道了。
傅轻羽让仆人好生招待这白衣道长,心里正捉摸着要不要拜师学一门捉妖的法术。
毕竟姜若定然是不愿自己碰这些危险的事,可指不定会碰到什么妖魔鬼怪,提前学些总是好的。
只是这白衣道长不爱说话,好似也不喜旁人打扰他的清净,也许是高人都有些不喜亲近,傅轻羽也就没有当面提,省的直接被拒绝。
待仆人带着那白衣道长入府内,傅轻羽侧头那男子,不禁叹道:“真的感觉跟姜若好像啊。”
大抵是因为不太与人亲近吧,总觉得有些冷漠。
虽然姜若对傅轻羽向来都是极好的,不过好像对于旁的事务完全提不起兴趣,否则也不会在处于深山中的火陵山庄待的那般久了。
就在傅轻羽心里正捉摸着怎么同这白衣道长拉近距离时,姜若却难得下山了。
正逢落日之时,那晚霞晕染整个火陵城,傅轻羽提着剑无聊的练剑,目光瞥向那一旁的白衣道长。
“道长整日就这般打坐修炼,难道不觉得无趣吗?”傅轻羽迈步探近了些。
“那施主觉得何为有趣,何为无趣?”白衣道长目光仍旧闭着,可指间却轻夹住傅轻羽试探的木剑。
被戳穿的傅轻羽移开木剑,笑了笑道:“有趣的事那自然是同自己喜欢的人做自己喜欢的事。”
白衣道长睁开眼望向面前的傅轻羽,眸中微闪过杀意,清风徐来时,眼眸又恢复如初。
一旁未曾察觉的傅轻羽回过神来问:“道长有喜欢的人吗?”
“贫道乃出家人,施主难道不知?”
“出家人难道不能有喜欢的人了?”傅轻羽捧着剑坐在一旁问。
“道法自然,心生万念,倘若心有牵挂便会入魔,这是大忌。”白衣道长低声念道。
傅轻羽听的糊里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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