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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务对象玩角色扮演-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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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衾把卧雪抱了起来,将那半合的木窗彻底关上了,转身就把这傻鸟放在了桌上。
  薄窗挡不住这雨声,窗外的雷轰隆作响,天地都随之一颤。
  祈凤还是头一回看见这只白隼,小姑娘对什么都好奇得很,她那双眸一亮,扬声便道:“小白!”
  洛衾:……
  “这鸟儿是来避雨的么。”祈凤惊道。
  一旁的魏星阑眯着眼笑道:“这是你洛姐姐养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
  洛衾道:“难不成你也想被我养。”
  “想。”魏星阑目光灼灼,外边的雨有多凉,这眼神就有多热,就跟个暖炉一样,看得洛衾周身不自在。
  她转而又道:“可还是算了,养家糊口可不容易,不如我来。”
  洛衾睨了她一眼,不想跟她一般见识。
  “原来是姐姐养的,难怪这般好看!”祈凤不知两人你来我往的是在表达什么意思,就只顾着看鸟了。
  她那张小嘴可甜,坐在桌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卧雪,就差没把眼珠子放那白隼身上了。
  ……
  夜里巡查的捕快又来了一趟,祈凤伏在床上往外看着,一垂眸就看见一队穿着差服,身带横刀的人往客栈里走,她愣了一瞬,啪一声把窗给关上了,转头便道:“那些人又来了。”
  洛衾在榻上打坐,肩头上还蹲着只白隼,她双眼一睁,问道:“什么人?”
  祈凤便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身上穿这样的,头上还戴这样的帽子,一个个都带了刀,这么长的刀。”
  魏星阑蹙眉,侧头同洛衾对视了一眼。
  祈凤话音刚落不久,便听见外边传来捕快的声音,一人道:“我往这边,你带人往那边搜。”
  那脚步声杂乱又急促,应当有不少人。
  说时迟那时快,魏星阑单手就把洛衾肩上蹲着的白隼给捞走了,抓着那两只宽厚的翅膀便往祈凤怀里扔。
  白隼撞在了祈凤的怀里,而祈凤低头看着怀里忽然多出来的鸟儿,一鸟一人怔愣地对视着,两个都被砸傻了。
  魏星阑凑到了洛衾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落在那玉白的耳垂上,“藏起来。”
  洛衾愣了一瞬,“藏哪。”
  她话刚出口,就被魏星阑抱着肩头滚进了狭窄的床底下。
  床下暗得很,一阵尘灰扬了起来,有些冲鼻。
  洛衾微微蹙眉,在黑暗中看见有一只手在替她扇开了周遭扬起的尘。
  她身下柔软一片,正是伏在魏星阑的身上。
  这床榻底下本就没有多宽,这会两人交叠在一起,洛衾的后脑勺已经磕在了床榻的木板上,两人严缝密合的,连一点多余的间隙也没有。
  她的双手搭在了魏星阑的肩头,双足与底下那人交缠在一起,气息交织着,熏得脖颈和脸侧一阵温热。
  洛衾刚想开口,魏星阑便把一指抵在了唇上,这一抵,那薄凉的手指还蹭上了洛衾贴得极近的唇。
  软的。
  魏星阑下意识想。
  落在手指上的气息也是温温的,带了几分潮润,像是屋外还未停的雨。
  洛衾的唇微微张开,肩颈稍稍一僵,在漆黑中,那双清冷的眼眸如月色朦胧,叫人想一窥究竟。
  她搭在魏星阑肩上的双手滑到了地上,腕口微微使劲,想将自己撑起一些,也不知是不是这角落太过逼仄狭窄,她又闷又渴,像是案板上的鱼。
  魏星阑不加掩饰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从眉端看到了眼眸,看到了唇瓣,又落到了肩颈。
  门被叩响,咚咚两声,外边的捕快报上了名号。
  抱着鸟的祈凤跑了过去,微微打开了一道门缝,仰头看着那手持横刀的人。
  小姑娘油嘴滑舌的,“官爷找谁,官爷要喝杯茶么。”
  那持刀的捕快蹙眉,往屋里打量了一眼,“屋里只有你一人?”
  祈凤点点头,那双杏眸亮得很,“娘亲说不能给外人开门,可官爷不是外人。”她边说还边把门打开了。
  持刀人朝身后招了一下手,三人随着他走进了屋内。
  祈凤坐在床榻上,短腿晃悠个不停,还问:“官爷在找什么呀,要不等娘亲回来,娘亲定然能找到。”
  那持刀人微微蹙眉,将手上的画卷展开,问道:“这人认不认得。”
  祈凤看了一眼,摇了一下头,“不认得。”
  “打扰。”持刀人将画卷又收了起来,带着那三人出了门,还把门带上了。
  床榻下两人还在紧挨着,魏星阑一肚子旖旎的心思,却没有造次,手脚皆规规矩矩的,只一双凤眼亮得很,好像这夜里仅存的明火。
  祈凤把手里的白隼放下,暗暗打开了紧关的门,朝外打量了一眼,正好看见那群捕快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她弯下腰,却仍是看不见床榻下的两人,只压低了声音道:“姐姐,我下楼看看他们走了没有。”
  洛衾没说话,魏星阑却道:“小心些。”
  得了回应后,那小姑娘这才放轻了步子往外走。
  床榻下洛衾唇上的触感经久未散,像是仍被魏星阑碰着唇一样,她鬼使神差地抿了一下唇,探出了点舌尖去勾唇上那被触碰过的地方。
  细颈微微一动,显然是在吞咽。
  魏星阑笑了,“你就不怕我做些什么。”
  洛衾舌尖一顿,过了一会,她垂眸直视着身下那人,用那又冷又轻的声音道:“你不会。”
  你不会。
  这三字在魏星阑的心头绕着,她笑了出来,胸腔缓缓颤动着,连带着伏在她身上的洛衾也随之一动。
  她不会,可她不是不会,是不敢。
  洛衾一直视若无睹,可却不是什么也不知道,她压低着声音道:“你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罢了。”
  是,魏星阑嘴角一扬,这段时日即便是同榻而眠,她也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每每都能比身旁的人更早醒来,就是怕这人忽然跑了。
  身上那重量不能忽视,那向来清清冷冷的人如今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洛衾的发梢从肩头滑落,丝丝缕缕地盘绕在她的耳侧,落在她的肩上,垂在她的胸前。
  魏星阑有些忍不住了,她浑身极凉,可如今却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可却如洛衾所说,她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
  可她转念一想,洛衾为何要这么说,为什么还没从她的身上下来,这是在暗喻什么。
  越想,心跳愈快。
  像是只需一伸手,就能摘到这月光。
  魏星阑沉默了半晌,眼眸半眯着,还是说出了口,“可我现下的确是想逞逞口舌之快了。”
  此口舌之快当然非彼口舌之快。
  洛衾俯身看着身底下的人,只觉得那双凤眸里滚烫的目光像是化作了实质,要将她浑身的衣襟都烧作灰烬。
  她想要我,她是真的想要我,洛衾心道。不觉,她早已身陷泥沼之中,那些与情字相伴的欲与求紧缚着她的四肢,要将她拉入深处沉沦。
  魏星阑那话语脱口而出后,她原本以为洛衾会翻身离开,可不曾想,唇角竟被轻压了一下,只那么一碰,像是点水般,连丁点涟漪都没有惊起。
  洛衾眼眸一转,望向了床榻之外。
  魏星阑怔愣了许久,话音低低的,听在人耳里又酥又麻,她道:“洛姑娘,你轻薄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78章 
  78
  洛衾没看她,眼神略微躲闪,那单薄的肩背微绷着,撑在地上的双手有些麻了。
  此时她只觉得魏星阑就像一剂药,像是勾人心智的滑石粉,或许是这狭窄的榻底将两人的距离逼近,让她的双眼蒙了迷雾,看不清了,也就沉溺其中了。
  她鬼使神差地觉得,魏星阑得做点什么,而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若是两人各自后退半步,那何时才能到头。
  心里那么想,也就被蛊惑着那么做了。
  方才那一碰,在黑暗之中,她看见魏星阑那双凤眼微微睁大了些许,只一瞬,那眼眸里亮光乍现,狭长狡黠的眸子微眯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和骄骜,像在盯着猎物。
  洛衾不知道在她遗失的记忆里,魏星阑究竟承着多大的分量,可这人却总是有所保留,没有更进一步,像是衔着一块好不容易得来的肉,却不舍得吃。
  她把双眼转向另一面,仍觉得那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灼热如炭,那烧得火红的炭还要将空气都燃尽了,让她不能呼吸。
  那轻如点水的一吻,无疑给了魏星阑一个讯号,像是在无形之中告诉她——
  “我不会走,你能再得寸进尺一些。”
  魏星阑笑了,洛衾伏在她的身上,感受到哪胸腔微微颤动着,近在咫尺的声音猝不及防地钻进了她的耳廓里。
  “你轻薄我了。”魏星阑又重复了一遍。
  洛衾侧着头,喉咙上下一动,“怎么,还要付钱么。”
  魏星阑笑道:“不,理应是我付这个钱,谁让方才是洛姑娘伺候的我呢。”
  洛衾浑身一僵,耳畔倏然又热了起来。
  她冷冷清清一个人,就这么被拉扯着坠入了凡尘。
  魏星阑放浪形骸惯了,向来不拘礼节,想要什么就会去夺,对着洛衾却是例外,无端多了一分理智。
  往常她只会想,她能或是不能,而如今对着洛衾,想的却是她该或是不该。
  她凑到了洛衾耳边道:“洛姑娘究竟是何意?”
  “你说呢。”那人用冷清自持的声音道。
  “那我……”魏星阑看着她光洁的下颌,又看那带着一丝薄红的耳垂,像是回到了往生崖下,成了那茹毛饮血的畜生,而如今也想在那下颌上,在那耳垂上啃上一口。
  “那我便不客气了。”魏星阑接着又道。
  她的拇指从洛衾的下颌处抹过,屈起食指从那细白的脖颈处滑落,抚上那单薄的肩头,又顺着脊背的弧线往下,最后两手掐在了身上那人的腰上。
  还一边道:“洛姑娘的下巴真滑,脖颈着实好看,肩如削玉,腰不堪一握。”
  洛衾双眸一闭,随即又倏然睁开,那些被触碰过的地方如被蚁爬,又热又麻。
  “你——”
  她话还没说完,余光扫到身下的人微微支起身,露出一口玉白的牙,毫不留情地咬在了她的下巴上。
  末了一阵濡湿的感觉一扫而过,在她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魏星阑不轻不重的在那肖想了许久的地方咬上了一口,顺着下巴往上,唇齿又落在了洛衾的唇上。
  她摘到月光了,月光好甜。
  ……
  祈凤推门而入的时候,两人才衣衫凌乱地缓缓从床底下爬出来。
  魏星阑给洛衾拍拂着身上沾到的灰,这一拍又是摸摸头发,碰碰腰背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洛衾冷着脸任她给自己拍灰,在那手顺着脊背缓缓往下的时候,她只觉得脊椎一阵麻,随即侧身就抓住了那人的手,“你别——”
  话还没说完,祈凤抱起卧雪,仰头便道:“姐姐,你的唇角怎么红了。”
  不止红了,还落着细小的伤口。
  洛衾冷着脸道:“床底下有只耗子,把我咬了。”
  魏星阑:……
  祈凤目瞪口呆,“捉、捉住了吗。”
  洛衾的五指还落在魏星阑胡作非为的手上,她垂眸看了一眼,道:“捉住了。”
  “哪呢。”祈凤又问。
  洛衾睨了魏星阑一眼,五指一松将那手扔了出去,她抬手抹了一把唇角,又掩住了留有牙印的下颌,双颊热得像被烤着,“放走了。”
  “多、多大只?”祈凤战战兢兢道,“这客栈怎么还会有耗子。”
  洛衾垂眸想了想:“挺大一只,兴许是这耗子成精了,藏得严严实实的。”
  祈凤都快把怀里那白隼给勒到没气了,她战战惶惶地道:“我们能不能换间房,耗子精可真的太吓人了。”
  魏星阑:……
  “无妨,那耗子精不轻易露面,露面也不轻易咬人。”
  “那姐姐怎被咬了?”祈凤疑惑不解。
  “兴许是长得好看,讨耗子喜欢。”魏星阑边说边瞅着洛衾,眼神着实放肆。
  洛衾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别说那耗子精了,捕快走了么。”
  祈凤点了点头:“走了,他们同楼下的人说,近几日城门许进不许出,除非有急事燃眉。”
  魏星阑坐了下来,倒了杯茶水,用内力将杯中水焐热后,才递给了洛衾,沉默了须臾才道:“这样,明日去置办些东西,我有主意了。”
  她沾了些茶水,在木桌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字,或许祈凤看不懂,可洛衾却是明白的。
  洛衾看了好一会,待魏星阑把字写完了,才道:“魏二小姐果真厉害。”
  魏星阑抬眸看她,“不厉害怎么讨得到洛姑娘。”
  洛衾侧身抿了一口茶水,面无表情道:“倒是有几分道理。”
  桌上的茶水被魏星阑的掌风一扫便乱了套,再一扫连一丝水渍也不见了。
  祈凤识字不多,却还是认得些个的,怔愣道:“要染料做什么呀,画画么。”
  “对,画画。”魏星阑笑了。
  只是此画画非彼画画。
  夜里三人挤在一张床上,小姑娘睡在里边,侧躺着乖乖巧巧的,很快就睡熟了。
  可洛衾合着眼却久久没有入眠,身边那人凉飕飕的,还得寸进尺的把手也伸了过来,像是怕她跑了似的,两指还捏着她的袖口把玩。
  魏星阑是得了趣了,从洛衾先逾距的时候开始,就跟脱了束绳一样,要把人明目张胆的往窝里叼。
  洛衾蹙眉道:“你究竟睡不睡。”
  魏星阑传音入耳:“小点声,别把凤儿闹醒了。”
  洛衾:……
  也不知是谁在闹。
  魏星阑笑说:“洛姑娘可真是捡到宝了,入夏后挨着我睡定然舒服得很。”
  “可眼下要入冬了。”洛衾忍不住道。
  “无妨,冬后就要热起来了。”魏星阑给自己找着台阶下。
  洛衾双眼一睁,在黑暗中睨了她一眼,“别闹了,明日不是还要去购置些东西么。”
  “我想搂着你。”那人凑到她的耳边说,嗓音低低的,“想了很久了。”
  洛衾气息一滞,也不知是该明着拒绝了,还是随着她。
  一旁祈凤动了动,翻了个身。
  洛衾浑身一僵,满脑子都是魏星阑的话语声。
  那人明明浑身凉得厉害,可落在她颈侧的气息却温热如徐徐流淌的暖泉,一呼一吸间全是明目张胆的撩拨。
  “行吗,小洛姑娘。”明明已经径自靠过来了,魏星阑却还是故作姿态地问了一句。
  洛衾沉默了须臾,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捉进了瓮中,不对,应当是她自投罗网的。
  “好。”过了片刻,她道,那声音轻得就跟烟一样。
  魏星阑闻言便搂了过来,还把手臂挤进了洛衾的颈后,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是护着人的姿势。
  ……
  大雨未停,窗外仍是淅淅沥沥的,明明已至巳时,可天色依旧昏暗一片。
  洛衾和祈凤早早就梳洗好了,而魏星阑却慢吞吞地爬了起来,一寸一寸地捏着自己的臂骨。
  洛衾多看了她两眼,只当是她自作自受,被枕了一夜的手也该酸了。
  可魏星阑多少有些不对劲,她眉心微蹙,唇也紧抿着,身上的寒意时重时轻。
  洛衾蹙眉走去,“怎么了。”
  魏星阑好不正经地说:“有些吃不消了。”那眼神直往洛衾身上扫,一字一句皆是要把人误带进坑里。
  洛衾知道这人又在耍嘴皮子,不由分说的就去抓她的手。
  魏星阑脸色苍白,事到如今也没想再瞒着,在洛衾伸手的时候,还自个把手腕送了上去,说道:“人都是你的了,何况是一只手呢。”
  洛衾险些把那只手扔了出去。
  那脉象不比以往弱,却像是回光返照一般,隐隐更有生机了。
  洛衾愣了一瞬,有些个将死之人,在合眼之前是会有这样的脉象的。
  “你……”她沉默了下来,久久说不出话,捏着魏星阑的手腕也不敢太使劲。
  魏星阑却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甚至还反手扣住了她的五指,“莫慌,还没拜天地呢,我怎能这么快就走了。”
  “莫开玩笑。”洛衾冷声道。
  魏星阑无奈:“可我一贯如此。”
  “是不是在渔村时便这样了?”洛衾问道。
  魏星阑这回没藏着掖着,颔首道:“是,想来也有几日了。”
  洛衾抿起唇,眉梢上缠着愁云,原本玉白的脸更是煞白起来,“你为何不说。”
  “说了又有何用,何况我命还硬得很。”魏星阑笑了,心底却道,快些想起来吧。
  ……
  魏星阑要购置的东西不大好找,这镇子虽不大,可也不小,若要挨个店铺问,也不知何时才能买齐。
  三人分开而行,将要买的东西各自记好,不出半日,魏星阑昨夜在桌上用茶水写的玩意儿就全凑齐了。
  魏星阑同小二要了个锅,说是煎药,可却是在厨房里煮了些焦香焦香的玩意。
  主厨回头看了好几回,问起这锅里煮的是什么东西时,魏星阑只道:“是药。”
  在沸了两个时辰后,她才提着那热锅回房,将锅里粘稠的玩意倒进了碗里。
  “能吃的么?”祈凤睁大了杏眼看着,只觉得那香味扑鼻,引得她馋虫都生出来。
  洛衾看了一会,在一旁冷不丁道:“是做人皮面具的玩意。”
  祈凤目瞪口呆,惶恐地看向了魏星阑,道:“人、人皮?”
  “若是上好的人皮面具,那得是从活人脸上剥下来的。”魏星阑一边搅拌着碗里的黏浆一边道。
  “你、你……”祈凤磕磕巴巴说了半天也没把话说清楚,过了一会才咽下一口唾沫,战战兢兢道:“你不会是把人皮煮成浆了吧。”
  魏星阑笑了,“是啊,昨夜里偷偷剥的。”
  祈凤浑身都僵了。
  一旁洛衾冷冷道:“别吓她。”
  祈凤这才知道自己是被骗了,登时气鼓了脸,转身背着魏星阑,嘴里哼哼唧唧的,分明是在谴责这女妖精。
  要在这糨糊一样的玩意冷却又没有凉极的时候涂抹到人脸上,做成一个模子,太凉了不能成型,可却是烫极就会将脸皮烧伤。
  若要让人看不出来,手法也得精妙,一刮一抹都是极其讲究的,晾放的时长也不能过短,不然揭下来时就会走样。
  魏星阑道:“上好的人皮面具得做上数日,现下我们脚程紧,做得会略显粗糙,可瞒过守门的护卫已经足够,我们在夜里出去,月下面具上的任何瑕疵都不易被瞧见。”
  洛衾微微颔首,她知道江湖中有不少人是熟知易容之术的,只是未曾接触过,不曾想魏星阑竟然略知一二。
  祈凤背对着两人好一会,最后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讷讷道:“可是镇上不是只许入不许出么,我们怎么出去?”
  “你魏二姐姐自有妙计。”魏星阑笑道。
  “那、那这面具是给谁用。”祈凤又问。
  “自然是给洛姑娘用了。”魏星阑道,“那画像虽不大像,可不免会有护卫看走眼了,还是小心些为好。”
  洛衾蹙眉看她搅着碗里的黏浆,问道:“这……可是要抹上脸?”
  魏星阑笑着看她,“自然,我会轻一些。”
  洛衾沉默着,只听见这不要脸的魏二小姐又道:“不会疼。”
  一言一语,将心底的春色都勾起来了,只是这才刚入冬呢。
  两人一人回避,一人直勾勾看着,那目光好像在织着情丝,要将人捕入其中。
  洛衾总觉得,这人自从得逞后,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魏星阑下手果真很轻,薄薄一层温热的黏浆涂抹在洛衾的脸上,在触及面颊的那一瞬,那糨糊一样的玩意似是微微干结了,弄得她的脸有些痒。
  为了塑出不一样的形态,得一层一层往上叠着,在半干未干之际,再徒手捏出颧骨、鼻梁和下颌来。
  不过多时,一张完整的人皮面具成型,再画上一些斑与痣,便更有神韵了。
  “竟跟真的一样。”祈凤惊道。
  洛衾也赞叹了一句,“魏姑娘手艺果真不错。”
  魏星阑却笑,“怎还叫得这么生疏。”
  洛衾睨了她一眼,蹙眉问:“这面具取下后要如何再覆在脸上?”
  “只要是干净,在触及面颊时,便会服帖起来。”魏星阑道。
  洛衾微微颔首。
  可这人皮面具刚做好不久,魏星阑就病倒了,这一回她还是有些意识的,没有全然昏倒过去,只是浑身凉得透透的。
  洛衾原本没在看她,只低头给卧雪喂鱼干,而那祈凤也在盯着卧雪看着。
  身后忽然轰一声响起,像是什么东西倒在了地上一般。
  洛衾连忙回头,只见魏星阑躺在地上,面上结的一层霜使她脸色更为苍白,整个人像是刚从雪堆里挖出来的一样。
  祈凤愣了一瞬,那灵动的眼眸顿时转也不转了,被吓得痴痴的,这段时日那女妖精一直没有犯病,她险些就忘了,这人脆得就跟藤纸一般。
  洛衾一时僵了,胸口处跳动不已的心骤停了一瞬,像是跟着地上那人一块凉了起来。难以相信这人不久前还在撩拨她,怎么说倒就倒。
  她微微张开嘴吸了一口气,连忙把人扶到了床上。
  魏星阑手里还捏着那张人皮面具,眼里却有一抹凶意闪现,狠戾得像是要把人剥皮剜骨般,可在看见洛衾的那一瞬,眼眸一闭又恢复如常。
  祈凤被吓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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