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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务对象玩角色扮演-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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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去哪。”洛衾问。
  “天之涯海之角,爱去哪就去哪。”魏星阑说道。
  洛衾这才回头看她,只见那站在她面前的人,手规规矩矩地放着,没有再勾她的掌心,也没在薅她狐裘上的绒毛,却仍是一副恣意纵情的模样,好似山林里勾人沉溺声色的妖魅。
  她心道,魏星阑上一世定然就是一只妖,不然怎会让她屡屡犯了心魔。
  明明一侧身就能避开这人,可她却像是被定在了此处一样,还借口是背后的树挡住了去路。
  魏星阑越靠越近,她的心便跳的愈发剧烈,好像是病了一样。
  那傻子眼尾的小痣落在她的眼中,越来越清晰,最后只有几寸之隔。
  洛衾不由得垂下了眼眸,只觉得那人落在自己脸侧的气息热乎得很,勾得她也不由重了呼吸。
  她随即屏住了气息,微微张开嘴呼吸了两下。
  额发被轻压了下去,是那傻子把唇抵了过来,吻得极其郑重。
  “你……”洛衾迟疑道。
  魏星阑笑了,“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你怎连耳朵都红了,若是被旁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洛衾闷声不语,这可不就是在欺负她么,也不知怎么的,自己像中了邪,心甘情愿被这么欺负。
  另一边正牵着马往河边去的天殊楼弟子们一个接一个地回头往后看,在看不见树下那两个身影后,才壮着胆子议论了起来。
  “我怎忽然觉得二姑娘和洛姑娘好生般配。”
  “我还未曾见过二姑娘这么重视谁,即便是青芝师姐,也不曾同她这么亲近。”
  “你知道什么,我听长老说,二姑娘和洛姑娘自小就相识了,感情自然好着呢。”
  “还能好成这般?”
  “那是自然,毕竟你没有体会过,又怎么能懂。”
  “……”
  “若她们俩忽然私奔,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私、私奔?”
  “你不觉得二姑娘和洛姑娘就像一对儿么。”
  “你莫不是疯了?魏大侠和卷舒夫人定然不愿看到血脉断在这。”
  “你才是疯了,与喜欢的人在一起不好么,管什么血脉不血脉的,咱们二姑娘累了这么久,此事一了,也该歇歇了。”
  “……说得也是。”
  青芝这才赶了上来,听见那两人嘀嘀咕咕的,便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一人下意识便答:“在说二姑娘和洛姑娘。”
  青芝:……
  “主子的事,哪容得了你们插嘴。”
  “我们在说二姑娘和洛姑娘似乎般配得很。”
  青芝倒吸了一口气,心道那两人也不知收敛一点,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勾搭搭,连弟子们也看出猫腻来了。
  她转念又想,若是躲躲藏藏的,那也不像天殊楼的主子了。虽江湖上还没传开,但在楼内,所有人都将二姑娘认作是楼主,这二姑娘,天性就这般任性恣意,藏藏掩掩不是她会做的事。
  “青芝师姐觉得呢?”一人壮着胆子问道。
  青芝无奈道:“当然般配,比这天上的云和风还要般配。”
  这么一开口,她忽然觉得自己莫名苍老了许多,像是看淡了这世间情爱一样。
  远处的风刮得凛冽,与北寒相比,这儿的冷是冷进了骨子里去的,而北寒却只是冷在皮肉。
  这风声有些杂乱,似是有什么暗藏在其中,却被风声所遮掩着,让人察觉不出究竟。
  泛黄的杂草微微一动,在草木之间,一道寒光乍然出现。
  弟子们微微蹙眉,青芝无意一瞥,便见一个暗镖破空而来,直直袭向了她的面门。
  她猛地拔出了长剑,将那袭来了暗镖给挡在了剑上。
  暗镖来势汹汹,她即便是站稳了脚,也仍是被那力道推得往后一个踉跄。
  “小心!——”一位弟子扬声喊道。
  ……
  洛衾微微蹙眉,“远处可是有什么声响?”
  魏星阑又用唇碰了碰她的额发,正想调侃一句时,忽然蹙紧了眉心,转头便循着声音望去,“糟了。”
  洛衾直觉发生了什么,整颗心顿时揪起,握着剑便道:“快走!”
  方才还脸红心跳的,如今她脸色煞白,心跳也顿了一瞬,一口气憋在了胸口,急急忙忙就朝声音来处跑去。
  在风声之中,那刀剑相撞的声响不难辨认。
  弟子们的气息凌乱得很,除了他们之外,似乎还多了几个人。
  等到她们赶到时,青芝和几个弟子已经倒在了地上,身上多多少少的都添了些伤,而几个手持长刀的蒙面人正在同其余的弟子缠斗着。
  那几人身着黑衣,面容也被遮着,可武功路数却截然不同,还各打各的,像是随意结伙的一行人。
  洛衾认了出来,冷冷道:“秋水十三楼。”
  几个黑衣人听见后朝洛衾和魏星阑看了过去,顿时放开了被压制着的天殊楼弟子,转而朝她们攻去。
  魏星阑看着倒了遍地的弟子,眼眸微眯着,嘴角扬起了冰冷的笑意,连剑也没有从鞘中拔出便夺步而出,把剑鞘横在了袭来的长剑前。
  那人的剑被抵着,不能往前再使出一分劲,他冷汗直冒,只听见那魏二小姐缓缓道:“你们伤我的人,经我允许了么。”
  “秋水十三楼出手,还须经你允许?”那人心陡然一紧,却仍是虚张声势着道。
  魏星阑笑了,用拇指将剑身从鞘里顶出了一截,另一只手忽然抬起,把剑猛地抽出。
  那人来不及躲,却也不见自己身上添了什么血痕,后知后觉握剑的腕口一痛,随即像是失了力一般,连剑也握不住了。
  “你——”他目瞪口呆。
  魏星阑又半矮下身,将剑柄敲在了他的膝盖骨上,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那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黑衣人蜷在地上,膝盖骨痛得不能动弹,腕口也在微微发颤着,他忽然发觉,他的手筋断了。
  这魏二小姐没有要他的命,却断了他的筋!这得是多惊人的内力,才能在一触之间断了他人的筋……
  “我不杀你,但也不能容你再伤人。”那艳丽动人的魏二小姐还居高临下地道。
  洛衾回头看了一眼,细白的手腕一转,拍在了袭来的黑衣人肩上,将人震得往后踉跄了几步。
  她一头青丝被吹得凌乱,剑法却稳得很,反手将长剑朝那从她后背而来的人划去。
  只听见叮一声剑鸣,偷袭者的剑铿一声被拦腰截断。
  那偷袭的黑衣人愣了一瞬,显然没料到洛衾手中的剑会这么锋利,他连忙收剑后退,不料洛衾转身向他,长剑破风而来。
  他只觉肩膀一痛,垂眸一看,黑衣已被血沾湿,剑尖已入肉。
  洛衾冷着脸收回了剑,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缓缓又走近了两步。
  她的狐裘是白的,底下的袄子是白的,就连靴也是白的,剑也是银白的剑,只剑尖上染了些许红,同她发上那红玉簪子一般艳。
  那人慌了,总觉得这白衣姑娘并不像看上去那些纤弱可欺,她冷得像是雪一样,下手时并不留情。
  在转身想要施出轻功逃走的时候,后脚跟忽然一痛,他双足一阵麻痹,刚腾身而起又跌了回去。
  他垂眸一看,只见靴子被削出了一道口子,而双脚的脚跟上俨然是被划伤了。
  洛衾本想直接要了他的命,却在看见魏星阑的举动后收回了手,索性转过身去,放过了他。
  可在她刚刚转过身的时候,躺在地上的青芝忽然喊了一声,“洛姑娘小心!”
  洛衾蹙眉回头,却见那被她削伤了脚后跟的人硬撑着站起了身,还朝她挥出兵刃,那剑刃直朝她的脖颈而来。
  腰上一紧,她下意识挣了两下,却忽然嗅到了魏星阑身上那股若有如无的熏香气味,紧绷的腰背骤然放松了下来,甚至连袭来的兵刃也不躲了。
  魏星阑抬起手,只用两指便折断了那单薄的刃片,手腕一转,毫不留情地拍出了一掌。
  洛衾靠在她的身上,动也不动的,眼睁睁看着那人被拍开。
  魏星阑低声道:“心肠这么软,就不怕那人报复你?傻不傻。”
  洛衾:……
  她欲言又止,也不知方才她那么做是谁害的。最后她干脆不反驳了,究竟谁傻自在人心。
  那些黑衣人已经躺得七七八八了,只有一人仍站得笔直,他一直游离在人群之外,没怎么动过手。
  魏星阑放下了揽在洛衾腰上的手,说道:“秋水十三楼是不是同我们过不去了?”
  “收钱办事罢了,要杀便杀,何必多问。”躺在地上一人嗤笑道。
  “收钱办事?我怕不是。”魏星阑目光凛冽。
  那人冷哼了一声,“总之,有人要你们的命。”
  “也不看看现下是谁要谁的命。”魏星阑浑不在意一般,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方才说话之人将双手撑在了地上,不着痕迹的往后挪了挪,显然是怕了,可脸上的神情依旧嚣张得很。
  “若我将你们的手筋全都挑断,你们往后也不能为秋水十三楼效命了,我记得秋水十三楼从不留无用之人,你说你们该何去何从。”魏星阑缓缓道。
  地上躺着的那几个黑衣人神色一变,一人冷笑了一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若你们说出背后下追杀令的人是谁,我便饶了你们。”魏星阑又道。
  几人闭口不答,已然是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
  忽然一枚暗镖从旁袭来,显然是方才人群外那一位黑衣人掷出的。
  洛衾微一蹙眉,用剑柄挡住了飞来的暗镖,那暗镖叮一声落在了地上。
  魏星阑没来得及看那掉落在地上的暗镖,使出轻功便追了上去,可没想到那人的脚力竟同她不相上下,一瞬便移步至数十尺外。
  眼看着快要跟丢了,她抬起掌朝那人的后背猛地拍了过去,掌心虽未抵那人的背,但掌风已至。
  那掷镖人浑身一震,却硬撑着踏着轻功离远了。
  洛衾用帕子将地上的暗镖包着拾了起来,她蹙着眉,又放眼朝远处看去,却早已不见掷镖人的身影。
  魏星阑提着剑回来,“没追到。”
  “无妨,看看这镖。”洛衾将手伸了过去。
  魏星阑闻言朝她手里那暗镖看了过去,唇角一扬便笑了起来。
  那暗镖与先前她们所得到的别无两样,分明就是夙日教的,只是这几枚暗镖全都没有淬毒,显然和夙日教弟子惯常的做法不大一样。
  “你们不说便不说,反正我已经知道了。”魏二小姐冲着地上躺着的一众黑衣人道。
  那几人脸色阴沉沉的,全都噤声不语。
  洛衾将那暗镖收了起来,把一旁的天殊楼弟子从地上扶起。
  青芝方才趁乱打坐调息,虽身上还落着伤,但脸色已经好了不少。
  其余的弟子也互相搀扶着站起,扶人的扶人,牵马的牵马,气息皆平稳了许多。
  魏星阑垂眸看脚底下蜷着的黑衣人,说道:“我说了不杀你们便不杀,若你们再敢来犯,我便再断一次你们的筋骨。”
  洛衾沉默着,回头朝天殊楼的弟子看了一眼,见他们都没有受到什么重伤,想来是魏星阑出手及时的缘故。
  青芝道:“二姑娘,就这么放过他们?”
  魏星阑闻言笑了,“让他们留着命回秋水十三楼通风报信,好多派些人过来,让我能多松松筋骨。这几日一直在路上,连练剑的闲时也没有,若是在赏剑宴上落了下风,那可就太丢人了。”
  她垂着眼眸,自上而下地看着那些个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语气傲慢得很,就像是将这些人当做是陪练的小卒一般。
  那群黑衣人怒意上头,挣扎着要反击,却动弹不得。
  “别白费力气了,你们还不如借此机会多歇歇,好能快点回秋水十三楼。”魏星阑道。
  洛衾向来少言,尤其是将人击败之后,绝不会多说落井下石的话。她睨了魏星阑一眼,“我们也得快些离开了。”
  方才还威风凛凛的魏二小姐“哎”地应了一声,转身就去给洛衾牵了马,同方才御敌的时候判若两人。
  青芝:……
  她可真是开眼了,这人啊还能有两副面孔呢。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102章 
  102
  赏剑宴在即,武林盟里张灯叠彩的,实在热闹得很。来自五湖四海的江湖侠士聚在一块,说着往年赏剑宴的美事。
  战鼓敲得响亮,一声一声的,似与心跳同时。
  红毯从盟里铺到了盟外,石砌的论剑台上空无一人,钟还未撞,盟主柳砌云还未现身。
  大小帮派各自占据一角,千人千面,皆是英姿飒爽的,在场的小至垂髫小儿,老至白头老翁,谁都可参与其中。
  大帮派自然能坐得靠前一些,而小门小派只能挑些边边角角的位置,若是来晚了,就只能挤进人群之中,连个坐的地方也没有。
  在最后边,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姑娘蹦跳了许久,可却仍是只能看见一个个黑漆漆的后脑勺,也不知论剑台上究竟有什么。
  一旁的师姐摸着她的脑袋,说道:“不急,盟主还没来呢。”
  那小姑娘瘪着嘴,“怎还要盟主来,这赏剑宴不是看剑的么。”
  师姐笑了,“谁同你说赏剑宴只是看剑的,若大伙只为看剑而来,何必还要围在论剑台周围。”
  “不赏剑那赏什么?”小姑娘委屈着问道。
  那师姐想了想,“起初赏剑宴只是赏剑,却又不单单局限于剑,江湖人在宴会上可将自己的兵刃拿出来供众人一睹究竟。”
  “是吧,我就说肯定是会看剑的。”小姑娘得意地扬起了嘴角。
  站在她面前的大汉忽然转过了身来,垂眸看着背后像个矮萝卜一样的小姑娘,笑说:“那是曾经。”
  师姐颔首,“我听师父说,那时连着数十年,在宴会上抢了风头的都是铸剑谷,不免会有人对此不满。”
  “那是他们没本事,不过铸剑谷确实不该,这天下的剑多半出自他们之手,未免太欺负人了。”小姑娘道。
  大汉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还是你这小姑娘看得通透。”
  师姐接着又道:“于是有人道,光看剑也看不出那剑究竟是好是坏,不如拔剑试试。”
  “这样不是挺好的么。”小姑娘应道。
  “是啊,不少人附和说比剑比看剑更好,不然谁知那剑是不是不堪一折呢。”师姐回忆着从师父那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于是好好的赏剑宴多了个比武的环节,这比武还愈演愈甚,被江湖人当做了出风头的好时机。”
  她们的声音不小,自然被周遭的人听进了耳里,周围的侠士们点头道:“这赏剑宴一年一期,只有趁着这时候来,才能观摩到高人之姿。”
  小姑娘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人人都需上论剑台呢,那样我岂不是刚上去就被打下来了。”
  师姐笑了,“师父那么疼爱你,怎会舍得让你上论剑台,况且你如今剑法尚算不上精通,上去也是丢咱们门派的脸。”
  小姑娘原本还乐着,听到后半句,小脸顿时苦了下来。
  师姐垂眸看她,“同你说笑,别气。如今的赏剑宴重不在赏剑,而是为了让侠客们齐聚一堂,通过比武一决高下,胜者不但能扬名天下,还能在盟内占据一席之地,故而只有有胆识又有抱负的人才敢上论剑台。”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大大小小的帮派若是想要一战成名,是不是非得在论剑台上露一手才行?好引起大家的注意。”
  “是啊,成名得讲究机遇,这赏剑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江湖人齐聚在此,你的剑如何,功夫如何,所有人都看得到,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机会。”师姐道。
  小姑娘又踮起脚,“那赏剑宴是何人主持,是武林盟主么?”
  “自然。”前边有人替师姐答了。
  小姑娘身前的大汉稍稍避开了一些,好让她能看见台上的情景,“看见了么?”
  “看见了!”小姑娘扬声道,她话音一转,忽然问:“既然赏剑宴是盟主主持,那他怎还不出来?”
  众人齐齐噤声,谁也答不出来,有人压低了声音道:“听闻这一回的赏剑宴全是盟主借他人之手操办的,他从头到尾都不曾现身。”
  “当真?”另一人惊愕道。
  “我不过是道听途说,这其中几分真几分假,还得你自己揣度。”那泄密之人意味深长道。
  “你还听说了什么,趁现在宴会还未开始,说出来让大伙听听。”
  那人还神秘兮兮地朝四周看了一眼,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过了一会才压低了声音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有三个大派没有到场。”
  闻言,周围的人都朝坐在前排的大门大派看去,仔细一看,似乎的确是有好几张熟面孔没来。
  一人细细数着,“……奔雷、赤楼、销妆坊……”
  他话音忽然一顿,“我知道了,风晓门、萧山和亢龙派的人没有来!”
  那人惊呆了,声音不免大了些,勾得前边不明原因的人齐齐回头。
  他连忙闭嘴噤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待那些人又转回头去,才压低了声音道:“是不是这三个帮派?”
  “正是,有人同我说,他们在路上遭杀手了,只是不知出手的人是谁。”
  “赏剑宴都快要开始了,怎会忽然遭杀手?莫非有人不想让他们在赏剑宴上出头?”
  “非也,他们是在去北寒的路上遭杀手的,北寒你知道么,天殊楼在那边一家独大,前段时间不是闹出了许多事么,听闻方倦晴病重,后来又有人说她病故了,那魏二小姐也不知还活着没。”
  “武林盟不是派了人去寻魏二小姐么。”
  “是啊,派了人,可到头来什么也没找到,后来还提议要将天殊楼收入盟内,现在又发生了三派中人遭杀手的惨案,你说这事是不是有些奇怪?”
  没人敢再多说一句,这武林水之深,不是谁都能淌过去的。
  小姑娘张开了嘴,似想说点什么,话音还没出来,就被师姐捂住了嘴,只能呜呜叫唤着。
  按理来说申时便要鸣钟,可钟声却迟迟没有传来,人群中各种各样的声音齐响,一些性子急的早已等不住了,脸上怒意满满的,一副要砸场的模样。
  这时崇鸣派的游长老游倥偬忽然站起身道:“大家稍安勿躁,想必盟主是有事耽误了。”
  他话音刚落,人群中一片哗然,众人数口齐张,或是为那还未露面的柳盟主说话,亦或是猜测盟主究竟因何事耽搁。
  敲鼓的人未停下动作,尽管如今寒风刮得正狠,可他已然汗流浃背,仍在一侧的高台上地握着棒槌敲击大鼓,手臂上青筋虬起,连半分气力也没懈下。
  鼓声轰隆如雷,扰得人心乱作了一团。
  有人扬声道:“为何非得等盟主来,武林盟内是无人了么?”
  “都到这时候了,盟主若是一直不来,我们就一直干等着么,武林盟未免太儿戏了些!”
  “既然盟主未到,不如哪位前辈上论剑台代盟主主持这赏剑宴?”
  ……
  游倥偬一心向着武林盟,原本是想让他们冷静些,可没想到他话刚出口,在场的人闹得更是厉害了。
  他额角一跳,仍是没有等到武林盟的人出来,莫名有些不安,又运起了内力扬声喊道:“你们也敢对武林盟评头论足?”
  不少人嗤笑道:“游长老,你还未入武林盟呢,就这么为武林盟说话,难不成这次赏剑宴你也要出手夺头筹了?”
  “休得胡言!”游长老气得老脸通红。
  鼓声骤然停下,那敲鼓的大汉倒地不起,口中吐出了白沫。
  场中一静,几乎所有人都吃惊的朝那鼓台上看去。
  前边的大派首席踩着轻功飞身而出,用两指探了那人的脉搏,抬头朝众人道:“死了。”
  众人目瞪口呆,一些德高望重的高人也走上前去,只见那人口吐白沫,唇色发紫,分明是中了毒。
  在把他的头发撩起后,忽然看见后颈上有一个血孔,分明是毒虫留下的。
  “夙日教!”一围观之人惊道。
  这三个字像是一把干柴,顿时将众人烧得坐立不安,纷纷道:“夙日教怎敢在赏剑宴上出手?”
  “难不成是夙日教的人将盟主劫走了!”有人猜测道。
  “怎会有夙日教的人混了进来,不是只有手持请柬的门派才能参宴么。”
  众人慌得纷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交头接耳着,朝四周的人看了过去,落在彼此身上的目光皆是怀疑。
  谁也不知夙日教的人藏在了哪里,但是定然就在这赏剑宴上。
  有人战战兢兢道:“夙日教的人是怎么混进来的?”
  “谁知道呢,那邪教之人无恶不作,有的是法子混进武林盟。”
  而众人话里的武林盟主柳砌云,如今却被两人堵在了后山之上,他稳坐如钟,周围一群身着黑衣的人正手握着长剑护着他。
  那些黑衣人是武林盟的暗卫,不轻易现身。
  那悠哉悠哉站在远处的人,俨然就是青锋岛岛主,还有那为求岛主出手而默背了好几日经书的罔尘和尚。
  岛主手里抱琴,脸上依旧蒙着轻纱,叫人看不清面目,她双眸弯着,眼中带着一丝厉色,说道:“柳砌云,你作恶多端,还不伏诛?”
  罔尘并未说话,如同离世的高人一般,手里正捻着佛珠,眼眸也低垂着,似是与此事无关一样。
  围在柳砌云身边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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