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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风雪倾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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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倾夜殷勤地应和道。
锦瑟又道:“哪怕全世界的人都误解了你,我也不会人云亦云。你忘了么,你说过的啊,如果不能懂你,可以尝试解读你的另一种语言。你,明明就是个透明如水的家伙啊。”
倾夜道:“可是你,对那些传闻从来都不问。你说你对那些不感兴趣!我以为你……讨厌我。”
锦瑟不禁苦笑,轻轻道:“对别人的事,我当然不感兴趣。而我不问,是因为我知道,你其实不愿意说的。那些人,包括小影子,都曾对你痴心一片。难道我要逼着你去讲她们的隐秘么?”
倾夜默然不语,眼睛里却再次盈满了泪水。
锦瑟望着她,叹息道:“小影子会变得那么极端,与你的关系,也是密不可分的啊。你本就喜欢把一切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对小影子这件事,又怎么可能推卸责任?所以我才说‘我明白’。然而,小影子虽然变回了从前那个狂症女孩,而你却不再是过去的天赐公主了。我知道,你一定会用其他的方式,彻底地将她治愈。你希望重新来过的她,能够成为一个更好的人,这才是对她真正的解救。所以我才叫你‘去做罢’。这样……也不枉你们……同衾一场。”
倾夜哽咽道:“我以为、以为你决定再也不理我。”
锦瑟轻轻拧了一下她的脸颊,嗔道:“在巫美提起小影子的时候,我都叫你‘不怕’了。岂知你还是这般叫人不省心。舒月影一出现,你的芬芳马上就变了。小夜儿,你怎么怕成那个样子啊?”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够如此敏锐地感觉到她的害怕。一降生就被封为皇储的天赐公主;二十二岁便成为武林至尊的江湖笔;花倾夜被数不清的人敬畏和爱慕,也庇护了数不清的人,只是从来没有人相信她也有害怕的时候。
倾夜道:“你站得那么远,怎么闻得到我的气息?”
锦瑟微微一怔,似乎也才想到了这个问题,喃喃道:“这个……与其说是闻,倒不如说是感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忽然就对你的情绪敏感起来了。”
“你就……那么关注本暗主么?”倾夜大言不惭地喃喃,咬着嘴唇,却咬不住那一丝暗喜的笑意。
锦瑟唇角一挑,戏谑道:“暗主大人,您这又哭又笑又发疯的,威严何在?”
倾夜立即克制了笑容,抬起手来揉眼睛。她这样一动作,肩头的伤口便疼了起来,她却没吭声,只是因为吃痛而轻微地颤了一下。
锦瑟发觉了她的痛,小心地轻触她的肩,眼中满是心疼,柔声道:“以后,别再用自己的血炼药了。也不要转嫁别人的伤。”
“你不是别人。”倾夜小声地道。前一瞬,她还对这个伤口不管不顾,此刻被锦瑟这样疼惜地一触,她便忽然变得虚弱起来。十分自觉地趴了下去,把脑袋埋进了锦瑟的颈窝里。
锦瑟以为她又要乱来,急忙推她。倾夜坚决不起来,弱弱地哼了一声,嗫嚅道:“失血太多,头好晕。”
锦瑟一时拿她没有办法,便不再推她,顺势抱着她,轻抚她的脊背。默默叹息,这家伙方才发了疯,居然闹得出了一身的汗,把薄衫都濡湿了。然而,所谓“香汗淋漓”,用来形容这个人,倒是再恰当不过。
倾夜深谙得寸进尺之道,见锦瑟心软,便悄悄移了移脑袋,寻了个适宜的角度……
忽然,锦瑟就觉得自己颈上一热,一阵□霎时传遍了全身,让她不禁微微一颤。倾夜则为锦瑟那一颤更加激动,再接再厉,竟把舌头伸了出来。锦瑟便觉脖子间又软又湿,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锦瑟立刻肃声道:“小、夜、儿!”
倾夜像做了坏事被发现一般,马上住口,一动也不敢动。
“头还晕么?”锦瑟和蔼地问。
倾夜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决定老实交代,轻轻道:“不晕了。”
“算你诚实。”锦瑟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以示嘉奖,然后道,“那你打算趴到什么时候?”
倾夜发现再也赖不下去,只得灰溜溜地爬起来。可是实在不甘,到底在离开锦瑟身体的刹那……
“嘶……你咬我!”锦瑟用不可理喻的目光盯着倾夜。
倾夜一脸的若无其事,无辜地望着她。
锦瑟坐了起来,抬手摸了摸脖子,居然摸到了齿痕。
“你这家伙,真的是野兽么?”
倾夜瞥了锦瑟的脖子一眼,只见那脂玉般的雪肤上,赫然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她颇为满意,淡淡道:“红了。”然后又把目光落向锦瑟的胸膛上,眼里陡生异光。
锦瑟忙低头整理衣裳,一看,自己的身上已经沾染了倾夜的血。再看倾夜,泪痕没干不说,肩头早晕染了一片红云。
两人竟都如此狼狈。
锦瑟正在发愁怎么出去时,忽听殿门吱呀一声开了。旋即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渐渐迫近,到寝屋门前,自动止住。
“锦瑟,”居然是雪千寻的声音,显得十分乖巧懂事,“衣裳我放在这了哟。”说完,也不等屋里人答话,一溜烟儿地跑走了。
锦瑟狠狠皱眉:“小狼崽子突然这么善解人意是怎么回事?”
倾夜淡淡道:“刚才你反抗得太剧烈,被他们听到了,所以……”话没说完,忽然觉得锦瑟的脸色不大温柔,忙轻飘飘移到门口,把洁净衣裳取了过来,“既然送来了,就快些换上呗。”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虽说没给你亲到香香,可是把锦瑟给你压了这么久,还给你咬了一个记号,你这也够本了吧。
什么,你还敢瞪我?
你知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小糖果兽?
竟敢张牙舞爪地去扑人家驯兽师!
要是被人家尝到你嘴里的甜头,人家还不马上失去理智,翻身而起,把你吃得渣都不剩叫你床都下不来!
除非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就坚持不懈地诱吧诱吧诱吧~~诱到驯兽师会发狂~~~
☆、170第一百五十五章 大战前夕
“信口雌黄!她从不会那么主动,更不可能强迫别人!”听到两名女婢的禀告;东王霍然呵斥道。
那两人先是被倾夜吓得心惊肉跳;此刻更被东王的莫名震怒唬得胆战心惊,连忙双膝跪倒。
胆子稍大的那个怯声道:“奴不敢谎报,花倾夜的确是疯狂了一般;看气势;简直要把那个驯兽师生吞了下去。我们眼看着她紧紧……”
“住口!”东王断喝一声;再也不能忍受女婢吐出的每一个字。
那名女婢慌忙止声;连大气也不敢出,却不明白一向喜怒深敛、恩重于威的东王为何会突然如此暴躁。两人偷眼观望东王;庆幸她并没有继续发怒;而是默然呆立在那。紫金面罩遮住了她的眼神;却依然让人觉得她十分消沉。
片刻;东王终于轻轻吸了一口气,倦声道:“我知道了,你们退下罢。”
王宫正殿。
锦瑟和倾夜各自换好了上裳。锦瑟摆弄着头发,以便遮住脖颈上的齿痕,倾夜在一旁若无其事地望着她,一副很纯良的模样。
锦瑟嗔道:“看什么看?还不是你这小狗干的好事?”
倾夜悄悄砸吧一下嘴,偏过脸去,好像没听见。
锦瑟顺着倾夜的目光,便看见挂了满墙的画像,不由走近过去观察。
所有的画像都没有款识,不知是何人所画,更不知所画何人。因为雪千寻善画,对纸绢颜料等物都很有研究,锦瑟与她相处日久,便也懂了些许。她轻轻触摸了一下画绢,发现是当今少见的细密单丝绢,衬底的则是质地极佳的细纸。而画上明显应该着以青色颜料的草叶,也变质成了红褐色。
看到这些,锦瑟不禁喃喃:“原来这些都是古画。没想到保存得如此完好。”
倾夜道:“这些画看起来不止有几百年的历史,大概本来不是东王所有。”
锦瑟疑惑道:“东王在寝殿留下这许多画像做什么?抬头低头随时可见,她也不觉得怪异?”说着,忽然反应过来,“她果然不曾失明罢!否则藏这么多画做什么?而红胡子又说,东王即使戴着眼罩也好像能够视物一般。”
倾夜道:“要么是她眼罩上有针孔,要么是她能透视。”
“透视?”锦瑟不由一凛,转而神色一肃,道,“她留着这些画像,莫不是因为画中人像你?”
倾夜淡淡瞥了一眼画中人,不屑道:“哪像了?”
锦瑟道:“几十幅画像,画中女子有着不同的动态,却清一色的木无表情。岂非和你如出一辙?”
倾夜木无表情地望了锦瑟一会,又再次看了看画中人,无言以对,便又故技重施,假装没听见。
锦瑟见她虽然神色淡漠,可惜泪痕犹在,显得很是好笑。不由心尖一软,向她抿嘴笑了笑。
正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说话,锦瑟二话不说,急忙上前替倾夜轻轻擦了擦眼角。正擦着,便听玉楼的声音传来。
“西风,你进去做什么?东王申明不准别人踏入正殿。你这样唐突,不是为客之道。”
接着听西风道:“东王既然要做人情,何不把人情做足?她都赏了古王宫给我们下榻,料也不会在这点小事上计较起来。我只是进去瞻仰一下王家气派,又有何妨?”
话音越来越近,显然是边说边走了进来。
锦瑟纳罕道:“西风几时这么有好奇心了?”说着迎了出去。却见闯进来的不止西风,伊心慈、雪千寻也跟在后面。接着是何其雅。玉楼在最后。
雪千寻一见锦瑟,忙跑了过来,笑眯眯地低声道:“锦瑟,晨练好了吗?”
锦瑟心里微微一怔,旋即笑了笑,神色如常:“你进来,有你想看的。”
当那些精美的仕女图呈现在众人面前时,他们无不惊叹。
伊心慈脱口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倾夜的画像?”
雪千寻眼力最敏,道:“不,这画里画的是别人。”再细看了一下,道:“这些古画少说也有七八百年的历史。甚至是一千多年也说不定。”然后迫不及待地凑近观赏,简直目不暇接。她对那位无名画师的画功赞不绝口,最后深深感慨道:“虽然每张图里的仕女都没有表情,却毫无呆板之感。所以并不是画师画不出美人的喜怒哀乐,而是那画中人本就是这样的淡漠孤远。画师一定非常了解这位女子,方能把她的神韵描绘得如此出彩。”说完,看了一眼倾夜,笑道:“也难怪小伊姐姐错认这位古人为倾夜,二者确有神似之处。”
玉楼道:“东王真是个怪人,她这正殿里除了这些画像,绝无特别之处。为什么除了花前辈,就不准其他人入内呢?”
何其雅道:“或许东王觉得唯有与画中仕女神似之人,才算与这座古殿有缘。”
大家正在谈论古画,倾夜蓦地飘出了一句:“有人来了。”
众人这才觉出廊里传来脚步声。被倾夜驱走的那两名女婢折返回来,与她们同行的还有一人。
只听女婢恭声道:“千秋大人,里面请。”
千秋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来:“我代东王瞧瞧,是何人闯入了正殿。”话音刚落,人已到了寝屋门口,豁地一下把门推开。
众人便看到千秋的表情从进门之刻的威风凛凛,刹那变成了愕然。
“怎么你们都在这里?”千秋脱口问道。
雪千寻眨着乌溜溜的眼睛,诚挚地对千秋道:“确是我们冒失了。千秋,东王会生我们的气么?”
千秋顿了顿,勉力把情绪压了下去,站在东王的立场略微想了想,淡淡一笑:“东王岂会为这种小事动怒?只是我这做属下的忍不住出来管管闲事罢了。此处原是东王的起居之所,诸位是客,大概不便在此就留。”
雪千寻道:“阁下所言极是。”
余众会意,跟着雪千寻,痛快麻利地离开正殿。
千秋本以为闯入正殿的只有锦瑟一人,正想替东王奚落她几句,不料看到的却是倾夜的所有同伴都在场,她不好责斥所有人,只得忍气作罢。接着,还不得不照例好好招待他们。
离开正殿后,千秋代表东王引领众人去花厅用餐。东王本人未露面,待客之礼却丝毫不疏漏。这一顿早餐和之前的晚餐一样丰盛周到。伺候他们的奴婢也都谦恭如常。看来东王果真对众人擅闯正殿的事慷慨勾销了。
用完早餐,众人一齐请千秋代为向东王道谢。
千秋得体地回礼,道:“一会儿便是争夺海霸的最后一场赌博。既然诸位与剑神有旧,刚好可以请他趁这空当儿详述赌博的规则。需要提醒诸位的是,这最后一场竞争,必定比前一场激烈数倍。我们东王为尽地主之谊,自然是极尽待客之诚意。而到了你争我夺的关头,她是绝不会手下留情。我们海上的风俗由来如此,奉劝诸位也要全力以赴,切勿谦让。”
作者有话要说:紧赶慢赶,还是变成了八月十六的零点更新。我的中秋更新计划落空了,摔。
还是想祝大家中秋快乐。
简直快哭粗来:(((((
☆、171番外:小师妹两周岁(上)
春晖暄妍;林木清芳。
四月的天机谷,鸟啭莺啼;处处焕发着盎然生机。
转眼之间;那个从昆崚带回来的小娃娃锦瑟,就要满两周岁了。
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锦瑟一直住在阿真的横波馆里。巫美喜清净又怕麻烦,自动对那小娃娃躲得远远的。小影子虽然热情活泼;倾夜却怕她没有分寸,严令禁止她靠近锦瑟。
这一日早晨;阿真刚把锦瑟抱到庭院里晒太阳;便见到小影子一阵轻烟般地飞了进来。
“阿真阿真,夜夜去哪里了?”
阿真把锦瑟放到紫藤架下的软榻上,道:“你还问我;大人昨晚不是被你抢走了么?”
小影子嘴巴嘟起老高:“我一觉醒来,夜夜就不见了。巫美那也没有。她不是最爱到你这儿来玩小娃娃么?”说着,伸手就要向锦瑟的小脸蛋上捏。
阿真赶忙拦住小影子,斥道:“啐,什么叫做‘玩小娃娃’。你别乱来,小孩子的脸蛋是不能捏的。”
小影子碰不到锦瑟,急得又跳脚又搓手:“给我玩玩嘛。夜夜防我像防老虎似的,难道我能弄坏她吗?”
阿真脸色沉了下来,肃声道:“你再捣蛋,我也要赶你走了。”
小影子做了个鬼脸,可怜兮兮道:“姐姐别那么生气嘛。我哪敢得罪这个小家伙,要是给她惹哭了,夜夜还不拆了我?我在夜夜心中的地位,姐姐你也是知道的啊。”
阿真见她可怜,态度柔和了些,但还是忍不住训她道:“大人待你很好的,你别没良心。不过,你若是欺负了小锦瑟,大人一定不高兴。你知道这一点就好。去,帮我把灶上温的奶糊拿来。”
小影子叫了声“遵命”,麻溜地把那个装了香喷喷奶糊的搪瓷小碗送到阿真面前。凑到近前,看着软榻上粉团儿一般的锦瑟,小影子到底忍不住飞快地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哎!你干吗?”阿真警惕地道。
小影子满是委屈:“我轻轻地摸一下而已。这么好玩的小孩,你们两个整天玩得不亦乐乎,偏偏不让我碰,急死人了啊。”
阿真终于忍俊不禁,摇头道:“你只知道这小娃娃看着可爱,却不知照顾她有多麻烦。凉了不行,热了不行,饿了不行,撑了不行……还不止这些呢,小孩子娇气得很,一刻也不敢离了她,就怕磕了碰了。”阿真一壁说着,一壁将一个软枕垫在锦瑟身后,接着舀了一勺奶糊,送到她口里。小锦瑟吧嗒着小嘴,吃得津津有味。
小影子认真感慨道:“这一年来,阿真姐姐越发像个孩儿娘了。你是照顾着夜夜长大的,如今照顾小锦瑟,可谓轻车熟路呢。”
阿真听出她话中不对味,嗔道:“你再胡说,我撕你的嘴。谁像孩儿娘了?”
小影子不惧威胁,笑嘻嘻道:“对了,姐姐比夜夜大了足足二十一岁,你以前可曾抱过夜夜?比现在抱起来的感觉,有何不同?”
阿真早被气得满面通红,也顾不得给锦瑟喂食,站起来便要打小影子。
小影子边跑边叫:“姐姐别恼,我是羡慕你呢。我没看到夜夜小时候的可爱模样,真是此生大憾。你从前有没有趁夜夜年幼,好好捏捏她的小脸蛋呢?”
阿真终于捉住了小影子,在她背上轻轻捶了几下,啐道:“公主七岁的时候我才进了天赐宫,我哪有抱过她?你再胡言乱语,看我不给你告状。”
小影子连忙哀求道:“好姐姐,别给我告状。”
阿真拿眼神警告了她一下,转身去看锦瑟,不料,小娃娃已经自己捧起搪瓷小碗,安安静静地吃了起来,根本没管两人的争执。她灵得很,白嫩嫩的小手握着银匙,略微有些生涩地挖着奶糊,却每一勺都顺利地送入口中。偶尔手偏,把一点奶糊粘在了脸蛋上,只显得更加可爱。
小影子惊奇道:“啊呀,锦瑟已经会自己吃饭啦。她现在好乖呢,长得也越发俊俏了。哎哟,我受不了了。”说着,向四处张望了一眼,露出坏笑。
阿真一见小影子神色有异,忙厉声道:“小影子,你要做什么?”
小影子道:“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今天夜夜不在家,你让我跟小锦瑟玩一会儿。我保证不把她弄哭。”
“不行!”
“好姐姐,夜夜不信任我,我已经好伤心了。没想到连你也这样。难道我碰了她她就会死吗?”
阿真急忙捂住小影子的嘴,对她完全没辙:“小冤家,你能不能说句像样的人话?”
小影子连连作揖:“我错了我错了。好姐姐,我在天机谷里都快闷死了。你若是不准,我只好出去打猎玩了,希望这回能遇上个厉害点儿的。”说完,好像没耐性地甩袖要走。
“哎!你等等。”阿真无奈地叫住她,叹道,“回来罢。别去玩你的杀生游戏了。猎了动物还算轻的,有时候居然把不相干的人也给虐杀了。你到底长的人心还是生了魔根?”
小影子不以为然地道:“杀几个山贼土匪,有什么了得?”
阿真道:“你的出发点却不是惩恶扬善。你更是把杀戮当做玩耍。每次看到恶人,你都是按耐不住的欢喜。只因又找到了虐杀活人的借口。忘了半年前大人对你的惩罚了么?”
小影子佯作抽泣道:“那一次,夜夜忽然变得好可怕。我只不过想做个人皮灯笼玩,听说趁人活着的时候剥下的皮品质最佳。哪知道她会那么不高兴。不过,”说到这,脸上忽然现出微妙的笑容,“夜夜惩罚我的时候,我更喜欢呢!因为夜夜看起来冷冰冰,其实她好温柔,并不会下狠手。”
阿真脸颊飞红,不忍卒听,忙打断她:“别说了!你这家伙,对大人阳奉阴违,后来还是恶习不改。”
小影子脆生生道:“姐姐帮我保守秘密,我心里记得这个恩情呢。”
阿真叹道:“谁要你领情?我只是不愿让大人太劳心。你这个小恶魔,她不在家的时候,简直就没人镇得住你。你啊,别仗着她对当年那件事的愧疚,就肆无忌惮地任性。拜托你有点儿心,多少体谅体谅她罢。”
小影子不耐烦了,连声道:“知道了知道了,老婆婆。”说着,忽然掠到软榻旁,一把拿走了锦瑟捧着的小碗。
“喂!小影子!”阿真惊道。
小影子回过头来,苦着脸道:“我又怎么了?她都没叫,你先叫了起来。大惊小怪。”
阿真一看,锦瑟果真没哭,只是正吃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抢走了小饭碗,懵懂地呆住了。
“你抢人小碗做什么?”阿真埋怨道。
小影子道:“我来喂她嘛。”说着,舀了一勺奶糊,小心地送到锦瑟口边,“乖乖,吃饭饭哟。”
锦瑟见小影子面生,闭着小嘴不肯吃。
阿真苦笑了一下,走上前来,从小影子手里接过小碗,亲自喂锦瑟。锦瑟这才倾着软软的小身体,张口去接。
“咦?她还懂得认人呢。”小影子惊奇地道,在阿真喂给锦瑟第二勺奶糊的时候,忽然抬手推了锦瑟一把,让她没能吃到嘴里。
锦瑟仰起头来,愣愣看了小影子一眼。
阿真道:“锦瑟,咱们不理她,在这里。”把银匙递了过去。
这一次,小影子又忽然推开了阿真的手,再次让锦瑟接了个空。看着锦瑟无辜又吃惊的小模样,小影子乐得直拍手:“啊哟,她发呆的小脸蛋真的可爱死了。”
阿真生气地低喝一声:“小影子!”
小影子耸了耸肩,乖乖把手背到了身后。
阿真便继续喂锦瑟,然而,这一次,锦瑟却是板着小脸,说什么也不肯张口。
“咦?她这是生气么?”小影子惊奇道。
阿真也有些惊讶,笑道:“这个小东西居然这么懂事了么?她感觉到你在捉弄她呢。”
小影子道:“这么香喷喷的奶糊,我不信她能忍得住。阿真,你再喂她看看。”
阿真柔声道:“乖,吃饭饭。”
锦瑟把小脸一偏,躲了开去。
阿真看着还剩了大半奶糊的小碗,皱眉道:“这明显没吃饱啊。小影子,都怪你。”
小影子道:“谁知道这个小娃娃气性那么大。来,给我。”说着,夺过小银匙,强行送到锦瑟唇边。
锦瑟抬起小手,一把将小影子手里的银匙打飞,奶声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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