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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婚剩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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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全都烟消云散了。
  紧接着这副身体的记忆接踵而来全都涌进她的脑海,包括这个世界的任务。
  萧韫玉还叫萧韫玉,是祥云戏班的当家花旦,是女人却以男装示人。
  生在战乱的年代,萧母为了萧韫玉能平安长大,不仅让她男装示人还把她托付给了萧韫玉的师傅学戏。
  萧韫玉颇有天赋,在师傅的栽培下年仅二十就成为了祥云戏班的大梁,所有旦角都不在话下。
  在战乱年代能成为被人追捧的名角,还能衣食无忧,萧韫玉生活的还算不错。
  只是处处为她打算的母亲却与他们走散,她的师傅因为坏了嗓子不能登台,只能跟着萧韫玉在祥云戏班做杂工。
  “砰砰砰,韫玉该起来吊嗓子了。”
  萧韫玉名气大脾气也大,她连戏班班主的面子都不给,只肯听师傅的话。
  大家都起来吊嗓子了,只有萧韫玉还在睡觉,班主让师傅来叫萧韫玉起床。
  “师傅,起了。”
  晚上萧韫玉有一出《西厢记》要演,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紧裹着的胸部再次感受到了那种被束缚的窒息感,她浑身不舒服。
  ————
  “木兰,听说园子里来了个戏班子,今晚演《西厢记》。”
  香姑婆是姑婆屋里年纪最长的姑婆,也算是凌木兰的养母。
  凌木兰幼时被弃,是香姑婆带她回姑婆屋,几位姑婆一起把她扶养长大。
  虽然在姑婆屋生活艰难,凌木兰却喜欢上了看戏,还特别对《西厢记》这种爱情戏情有独钟。
  “谢谢香姑婆,还是香姑婆对我最好。”
  凌木兰抱着香姑婆撒娇,背后的麻花辫随着她的身体左右摇摆,打在她的腰上。
  上个月总是吵着要和姑婆们一样做自梳女的凌木兰举行了自梳仪式,成为了一名自梳女,可以名正言顺的住在姑婆屋。
  做了自梳女虽然永不嫁人要独身终老,终生不得反悔,但也给凌木兰带来了很多生活上的便利。
  头发梳起可以抛头露面,还可以去戏院卖花生顺便听戏曲。
  得了香姑婆的提醒,凌木兰早早开始准备花生,每一包都用草纸包好,准备了满满一竹篮。
  晚上给姑婆们做好晚饭烧水她们梳洗过,凌木兰提着竹篮去戏院,戏早就开始了。
  她一心两用,耳朵听着戏,穿行在戏院里小声吆喝着卖花生。
  “弃掷今何在,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来意,怜取眼前人。”
  萧韫玉所饰演的崔莺莺刚唱罢,凌木兰被感染的目红停足。
  香姑婆知道凌木兰喜欢《西厢记》,劝过凌木兰不要自梳。凌木兰喜欢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却不想离开对她有再造之恩的姑婆,想一直留在姑婆屋照顾姑婆们,早早断掉了情爱嫁人的念头。
  萧韫玉也被崔莺莺对张生的感情所感,情感全投入在了表演里。
  小艾跳出来提醒她,她的攻略对象凌木兰出现了她才抽离。
  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四目相对,凌木兰望着萧韫玉感动的泪目了,没有察觉到身旁的听戏人对她伸出了魔爪。
  张生唱罢崔莺莺突然一声“呀!”,是萧韫玉对凌木兰的提醒。
  对这出戏熟之甚熟的凌木兰觉出了不对劲,她“咦”了一声,听戏人吓的收回了手正襟危坐。
  见危机解除,萧韫玉回到戏里接着唱下去,凌木兰也继续叫卖她的花生。
  凌木兰不知道发生过什么,萧韫玉装作若无其事,却急坏了后场的戏班班主。
  萧韫玉是祥云戏班的宝贝,骂不得更打不得,班主不能对萧韫玉如何拿她师傅出气。
  在这个年代,有一个似萧韫玉如宝的戏班班主供着萧韫玉,那是萧韫玉的福气。
  他年纪大了也剩下不了几年可活了,不能让重气节有情义的萧韫玉丢了现在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师傅从没和萧韫玉说过他的这些遭遇。
  接下班主的所有怒骂,师傅没有吭一声,班主骂的劲更大被路过的凌木兰听到。
  凌木兰左耳听戏,右耳听班主责骂在台上唱戏的萧韫玉。
  “你给我记好了,下次再唱错,戏班玩完看萧韫玉还拿什么清高。”
  班主怒气冲冲离去,凌木兰听了墙角也打算离去,和出来听萧韫玉唱戏的师傅正面相遇,她赶紧低头回到观众席。
  祥云戏班在整个南方都很有名气,喜欢戏曲的南方人几乎都听过萧韫玉的名字。
  凌木兰以为听到了很不得了的事,第一次没有听完戏,卖完花生就走了,让台上的萧韫玉看的干着急。
  ————
  “自梳女凌木兰。”
  萧韫玉梳理着凌木兰的信息,躺在床上喃喃自语轻笑出声,想着凌木兰的容颜和她那缠在背后的□□花辫,她带着笑意入眠。
  第二日清晨一夜好眠的萧韫玉不用师傅叫,他自觉早起吊完嗓子外出闲逛,好巧不巧遇上了上街买完菜正准备回姑婆屋的凌木兰。
  卸了妆的萧韫玉无人认识,她还没想好怎么和凌木兰搭讪,被身后的鱼车撞了一下她故意上前一大步突然跨到凌木兰身前才站住。
  “不好意思,唐突姑娘了。”
  凌木兰被男人挡了去路,她避之不及的退了两步,相距半米的距离硬生生被凌木兰退成了一米五。
  “没事。”
  动听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凌木兰看了眼唇红齿白有礼有节的萧韫玉,低着头挎着菜篮子绕开要离去。
  “姑娘等等,你是不是昨晚在戏院里卖花生的那位姑娘?弃掷今何在,当时且自亲…”
  萧韫玉《西厢记》里崔莺莺扮相的一句唱词还未唱完,凌木兰惊呼出声。
  “萧韫玉,你是萧先生?”
  凌木兰激动欣喜不已。
  “嘘,小点声。”
  她现在在这也算是名人。
  “你真是萧先生?”
  萧韫玉的唱功可以称之为大家,才二十岁的年纪在十八岁的凌木兰眼里太年轻,看着比她还小。
  “千真万确,你今晚还来不来,我可以送张票给你,让你坐最前排,认真观察我是不是萧韫玉。”
  萧韫玉一身灰色半旧长袍,双手背在身后微抬着头,自信满满气宇轩昂的望着凌木兰,凌木兰耳垂微红低垂着头。
  “不用了,谢谢萧先生,木兰卖花生也能听戏。”
  凌木兰被萧韫玉看的心脏砰砰直跳。
  萧韫玉的崔莺莺扮相是美女,男装扮相也是白面小生俊俏的很,只是一眼凌木兰心脏就砰通砰通乱跳个不停。
  “那也好,今晚你能不能晚点离开,我卸妆了去找你。”
  萧韫玉嘴角轻佻,带着自信的笑。
  凌木兰的表现她非常满意,这样的攻略对象,她十分喜欢。
  “好。”
  不出所料凌木兰没有拒绝,萧韫玉轻笑出声,凌木兰害羞的跑走了。


第96章 
  凌木兰跑远了害羞劲也过去了; 脸上的红褪了笑容却起来了; 一个走着傻笑出了声。
  这股高兴劲持续了一天; 凌木兰也开心的笑了一天,晚上去戏院前她还回房间点着煤油灯擦上了一直舍不得用的胭脂。
  “木兰; 今天是遇上什么事了这么开心,说出来让姑婆们也高兴高兴。”
  凌木兰喜欢笑; 对谁都是笑脸迎人; 但也不会像今天这么高兴的笑了一天。
  “香姑婆,我今天遇上了萧先生,演崔莺莺的那位萧先生。他认出了我; 还说要送票给我看戏。”
  《西厢记》里崔莺莺和张生的爱情故事待嫁姑娘都憧憬,凌木兰也憧憬过。
  可她的经历不同,从小在姑婆屋里长大听多了男人负心薄义的故事; 她喜欢《西厢记》又不敢憧憬爱情。
  何况姑婆们的年纪都大了,她嫁人了就不能照顾姑婆。
  种种原因致使凌木兰在十八岁的大好年华梳起不嫁; 但又阻止不了她喜欢听《西厢记》。
  “萧先生要送戏票给你?”
  香姑婆抿着唇。
  凌木兰只去戏院卖过几次花生; 也没听说发生过什么事,香姑婆人老心眼也多些,马上觉出了不对劲。
  “是呀!不过我没要。香姑婆不早了; 我去卖花生了; 明天再说给你们听。”
  凌木兰兴高采烈出门,姑婆们都皱起眉,香姑婆盯着凌木兰离去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
  自梳女喜欢爱情戏本就不应该,更不该与男人有过多的接触。
  ————
  “谢谢各位今夜光临祥云戏班; 今天的演出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演出结束,凌木兰望着萧韫玉的背影消失在台上,她随着人流离开,等在戏院外面。
  今天花生刚好卖完,凌木兰晃荡着空竹篮,百无聊赖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等候,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了。
  “木兰。”
  萧韫玉静悄悄的出现在凌木兰身后,突然出声吓的凌木兰跳了一步才回头。
  “萧先生。”
  凌木兰看了眼萧韫玉卸妆后白净的脸,害羞的低着头看脚尖。
  “等很久了吧!饿不饿?我请你吃甜汤。”
  能见到萧韫玉还能和萧韫玉说上话,凌木兰已经很开心了,萧韫玉还邀请吃甜汤,凌木兰做梦都没有想到,拒绝着直摇头。
  “不饿,不用。萧先生唱了一晚肯定累了,萧先生回去好好休息,我明天还来。”
  凌木兰的体贴让萧韫玉对凌木兰多了几分好感。
  现在已经是1937年年初,战乱在即,戏班也不可能在这里久待,她必须尽快攻略下凌木兰,带着凌木兰离开。
  “可是我饿了,想吃甜汤,还想要人陪着吃甜汤。”
  萧韫玉盯着凌木兰瞧,凌木兰又害羞的低垂着头,微不可查的点了头跟着萧韫玉走。
  两碗甜汤上桌,萧韫玉把稍多的那碗推到凌木兰面前,她自己喝着稍少的那碗,凌木兰还垂着头不肯喝。
  “怎么了?不喜欢吃甜汤吗?”
  以前光景好,羊城人有宵夜吃甜汤的习惯,现在世道不好,能在外吃得起甜汤的都不是一般人。
  凌木兰穷苦人家出生,在姑婆屋也是过着穷苦日子长大,这是她第一次在外面吃甜汤,她有些手足无措。
  “我不饿。”
  她和萧韫玉非亲非故,这甜汤吃了她还不起。凌木兰后悔跟着萧韫玉来甜汤铺子。
  “不饿也要吃,说好了是我饿了,你陪我吃。”
  这个年代普通老百姓的日子都不好过,自梳女的日子更是艰难。萧韫玉就是猜到凌木兰可能很少在外面吃甜汤,才想带凌木兰吃点好吃的。
  萧韫玉八岁登台,十四岁就开始演正旦,钱两都由师傅帮她收着她没乱花,存下了不少钱。
  她有钱不会让自己日子过的紧巴,凌木兰迟早会是她的女人,她也不想让凌木兰再受苦。
  “先吃甜汤,一会儿再陪我去吃糕点。吃完了我教你唱曲,你喜欢哪一段我等会儿教你。”
  萧韫玉哄着凌木兰吃完甜汤又吃糕点,还借着教唱戏的借口,手把手的教凌木兰动作。
  教凌木兰发声的方式时,萧韫玉更是过分的在凌木兰的胸前比划,吃了凌木兰不少豆腐。
  “萧先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凌木兰一直都在认真学习,并没有在意萧韫玉过分的举动。刚刚萧韫玉绕到凌木兰的身后搂住了凌木兰的腰,凌木兰突然一个激灵挣脱开萧韫玉,挎上竹篮要走。
  “我送你回去,明天继续教你。”
  越接触萧韫玉越喜欢凌木兰,发现了凌木兰的很多可爱之处。
  认真时抿嘴的表情,不敢看她时的羞涩,拒绝她时的惊慌失措。
  她不想轻而易举放凌木兰回去,还想和凌木兰多待一会儿。
  “萧先生也累了,我自己能回去。”
  凌木兰挎着篮子连走带跑,萧韫玉叫都叫不住,跟着凌木兰到了姑婆屋,他被关在了院门外。
  ————
  凌木兰把萧韫玉关在了门外,她的心还在砰砰直跳。屋里的灯突然亮了,香姑婆在屋里等她回来。
  “木兰,怎么这么晚,是不是出事了?”
  从凌木兰晚上出门,香姑婆就在担心着凌木兰。
  她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听力也衰退了,隐约听到门外不止凌木兰一个人的声音就更加担心,急忙点燃了油灯,萧韫玉见屋内有灯光离开了。
  “我跟萧先生学了几句戏晚了些。香姑婆,你怎么还没有睡。”
  姑婆屋不能进男人,凌木兰嘘着门缝看着萧韫玉走远了,她才转身回屋里挽着香姑婆的胳膊送香姑婆回房睡觉。
  “木兰,你是不是后悔了?”
  举行自梳仪式时凌木兰起誓过会无怨无悔,现在凌木兰已经是自梳女了,不能再后悔。
  香姑婆后悔没劝住凌木兰,也后悔不该提醒凌木兰去听戏。
  “香姑婆,我没有后悔。”
  崔莺莺和张生的爱情是戏文里的,现实中没有张生那么重情重义的男人。
  况且萧韫玉饰演的是崔莺莺,她也只是把萧韫玉当成崔莺莺当成女人,才会有一些比较奇怪的感觉,没有排斥萧韫玉的亲近。
  “我都没问后悔什么,你这丫头不打自招。”
  香姑婆嘴上说着玩笑,心里却是愁坏了。
  “不是,香姑婆瞎说什么。木兰长这么大还没后悔过,香姑婆问什么木兰都是不后悔。”
  从十五岁那年有人过来说亲开始,凌木兰就想举办自梳仪式,是香姑婆劝她才拖到了十八岁自梳。
  她起过誓终身不悔就一定会遵守誓言,会在姑婆屋侍奉各位姑婆寿终正寝。
  “木兰,自梳女自梳起之时就注定了这辈子不能嫁人,香姑婆劝过你,现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香姑婆拉着凌木兰的手语重心长,她要赶紧劝凌木兰熄了不该有的心思。
  “香姑婆,木兰没有后悔,也绝不会后悔。”
  凌木兰语气坚定。
  她今日答应了香姑婆,也决定了日后不再单独见萧韫玉。
  ————
  答应了香姑婆,萧韫玉那只能言而无信。
  约好的第二日,凌木兰的花生并未卖完,她在萧韫玉唱曲结束前离开了。
  萧韫玉望着凌木兰离去的背影,嘴里的调子走了音又被她拉回来了,她又一次急坏了班主,她的师傅再一次的遭殃被骂,而萧韫玉自己也不好过。
  凌木兰没有应约,萧韫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猜想着凌木兰爽约的可能。
  她一夜未眠清晨第一个起来,吊完嗓子急着出门。
  萧韫玉守在姑婆屋通往菜市场的必经之路,拦截凌木兰。
  “木兰。”
  萧韫玉就站在路边,凌木兰买菜路过一眼看到萧韫玉,她调头就走。
  萧韫玉追在身后喊着凌木兰,凌木兰越喊越跑,萧韫玉赶上去拉住了凌木兰的胳膊。
  “昨夜为什么不等我?你看我的眼睛,我等了你一夜,眼睛都等红了。”
  以为和凌木兰的事十拿九稳了,凌木兰突然对她避之不及,萧韫玉想不通为什么。
  “抱歉,谢谢萧先生抬爱,木兰不想学戏了。”
  凌木兰不想让香姑婆担心,最好的办法就是不与任何男人接触,首当其冲的就是要避着萧韫玉。
  “为何不想学了?不喜欢这出戏吗?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教你。”
  萧韫玉紧紧捏着凌木兰的手腕,凌木兰注定是她的,她不会允许凌木兰逃走。
  “不喜欢,全都不喜欢,木兰不喜欢戏曲了。”
  凌木兰挣脱不开萧韫玉的手,她低着头眼睛急红了。
  这条路上来往的多是邻居,已经有好几位邻居路过看到他们这样。
  “木兰,你告诉我,是不是出事了?你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商量想办法。”
  萧韫玉察觉到了四周异样的眼光,她好心的拉着凌木兰到了附近小巷,凌木兰挣扎的更厉害了。
  “萧先生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是自梳女不能嫁人也不能与男人接触,你饶了我好不好?”
  凌木兰带着哭腔祈求,她误会萧韫玉拉她到僻静的小巷是要对她意图不轨。
  “好,我放开你,你别哭也别跑,我们有话好好说。”
  凌木兰答应了萧韫玉,但当萧韫玉松手,凌木兰拼命往外跑,萧韫玉追上去抱着凌木兰又回到了小巷。
  “你怎么总了戏弄我,这两巴掌是惩罚。”
  萧韫玉在凌木兰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两下,放下了凌木兰手还紧紧拽着。
  “萧先生,木兰是自梳女。”
  凌木兰说来说去就只有这一句话。
  “我知道,可是你喜欢《西厢记》。”
  凭凌木兰喜欢《西厢记》,凭凌木兰与她相处时的害羞,凌木兰也不可做到梳起永不嫁,独身终老。
  凌木兰突然直面萧韫玉,看着萧韫玉的眼睛。萧韫玉嘴微张着正要说话,凌木兰提膝顶了萧韫玉的下面。
  “萧先生抱歉。”
  凌木兰伤了人嘴里说着抱歉,人却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读者“梦客”;灌溉营养液+12019…02…12 21:27:48


第97章 
  男人伤了下面要命; 女人伤了下面也疼。
  萧韫玉痛的回戏院卧床装病; 戏院不得已只能临时换戏。
  这在羊城不算大事; 却被与凌木兰一同做工的工友听说了,还传进了凌木兰耳里。
  “兰梅; 你刚刚说的萧大家是萧韫玉萧先生吗?”
  昨晚伤了萧韫玉,凌木兰很自责。
  她也不愿伤萧韫玉; 是萧韫玉不肯放她离开。
  听姑婆说男人的命根子在那; 她昨晚只是想脱困并没有很用力。哪知男人那里会如此脆弱,只是轻轻碰了一下萧韫玉就伤的不能唱戏。
  “我们羊城除了萧韫玉萧大家还能有谁,木兰你不是喜欢听戏吗?萧大家都来羊城唱好几场戏了; 你有没有去听…”
  凌木兰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的接工友话,伤了萧韫玉她很自责很难过,做工也是频频出错; 心里想的担心的全是萧韫玉。
  晚上凌木兰催着姑婆们洗漱,她没有心思连花生都没有准备; 空手去戏院被拦在了外面。
  凌木兰失魂落魄; 听着从戏院里传出来的不是《西厢记》里的唱段,也不是萧韫玉的声音,她红着眼在戏院外徘徊。
  “怎么今天没有卖花生?”
  萧韫玉突然出现在凌木兰身后。
  她是偷偷跑出来不能被人发现; 在凌木兰惊呼出声前; 萧韫玉捂着凌木兰的嘴把她拖进了巷子。
  “你没事?”
  萧韫玉松开了手,凌木兰愤怒的指着萧韫玉。她伤心担心了一天,还偷偷哭过。
  “如果你觉得成了太监算没事,那就算没事。”
  还好她现在是女人; 如果还是男人,就凌木兰昨晚的那一下,她根本不可能完好的站在凌木兰面前。
  在此之前萧韫玉没有想过温温顺顺的凌木兰会这么狠,她今天故意装病,故意这么说就是要让凌木兰知道她这次闯了多大的祸。
  “你真成太监了?”
  凌木兰盯着萧韫玉的下面,一脸不敢置信。
  她对男人的了解全是姑婆们告诉她,萧韫玉这么说她真就信了,内疚的眼泪都出来了。
  “嗯,不是真男人了。这下子你这位自梳女还会拒绝与我这位假男人接触吗?”
  萧韫玉挺喜欢像凌木兰这样单纯的女孩子,昨晚都对凌木兰挺有好感,凌木兰突然不知轻重的给了她一下,萧韫玉有些恼火。
  凌木兰这样对地痞流氓她肯定拍手叫好,居然用这么狠的手段对付她,萧韫玉的心都受伤了。
  “抱歉,我没想…”
  凌木兰泣不成声,她真的没想弄成这样。
  “哭什么?我又没怪你。你难道不觉得太监和自梳女挺般配吗?你说我们像不像皇宫里的太监和宫女。”
  萧韫玉越这样说,凌木兰哭的越凶。
  萧韫玉趁机搂着凌木兰安慰,凌木兰扑进她怀里摇着头伤心落泪。
  “我是男人,你用自梳女做挡箭牌。你看我现在是假男人了,你就肯乖乖躲在我怀里。我觉得这样挺好。木兰,我喜欢你。”
  萧韫玉说的凌木兰更加内疚,她突然的一句表白还把凌木兰说的愣住不哭了。
  “我是自梳女,你是太监。”
  凌木兰窝在萧韫玉怀里幽幽开口。
  如果她没有自梳,如果她没有冲动的伤了萧韫玉,她也配不上萧韫玉。
  现在没有如果,他们更是没有可能。
  “对食听说过没有,宫里太监和宫女结为夫妻叫对食,木兰要是不介意我是个假男人,我想与木兰对食。”
  凌木兰皱着眉思考着萧韫玉的话。
  “我是自梳女不能出嫁要一辈子住在姑婆屋,和你对食需要嫁给你吗?”
  萧韫玉明显是下着套让凌木兰钻,被固执的凌木兰无意破局了。
  “不需要。”
  咬着牙萧韫玉说的心不甘情不愿。
  “那我同意了,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伤。”
  凌木兰头埋在萧韫玉的怀里,蹭着萧韫玉有些软乎的胸膛,手拉着萧韫玉藏在长袍下的裤腰带。
  “不行。”
  萧韫玉斩钉截铁的拒绝,头摇的像拨浪鼓。凌木兰仰着头,一脸倔强的望着她。
  “为什么不行?我们都对食成为夫妻了。”
  在萧韫玉眼里凌木兰还是孩子,容易哄也容易把这件事岔过去。
  “我们还没有同床,等同床成为真正的夫妻了再给你看。对了,你今天怎么没有提花生过来卖…”
  同床了就算凌木兰知道了她是女儿身想逃,她绑也要把凌木兰绑在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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