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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婚剩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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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难熬的日子多亏有萧韫玉,萧韫玉已经帮了她们太多,凌木兰舍不得萧韫玉走,更不愿拖累萧韫玉。
  日子再难只要有萧韫玉陪着,凌木兰都能挺过去。
  劝萧韫玉离开她心口不一,凌木兰微垂着头眨巴着红了的眼睛。
  “你让我走?凌木兰,你居然让我走。好,我走。”
  萧韫玉被凌木兰的话给伤到了,临走前她拉着凌木兰的手摸了她不算柔软的胸口。
  她等了凌木兰这么久就换来了凌木兰赶她走,萧韫玉情绪激动没发现凌木兰的异常,还冲动的以这种方式告诉凌木兰她的女儿身。
  羊城不能再待了,她必须在沦陷之前离开。做出冲动的举动,萧韫玉为了最后一搏也为了让凌木兰死心,她也好死心离去。
  也许她们现在有缘无分,如果将来她们都命大还有相遇的一天,凌木兰不介意她的女儿身,萧韫玉会再与凌木兰续前缘。
  凌木兰是个傻姑娘,并没通过触摸萧韫玉的胸口识别萧韫玉的女儿身,她还沉浸在萧韫玉离开的背影里难过的不能自已。只知道萧韫玉要走了,她的眼泪沿着脸颊滑落到地上。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姑婆屋,炸伤躺在床上的香姑婆叫她。
  “木兰,木兰。”
  擦干眼泪凌木兰努力扯出微笑,她开心的进香姑婆的房间。闻着刺鼻的药味,望着躺在床上□□的香姑婆,凌木兰笑不出来。
  “香姑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香姑婆伤在腿上,在床上躺了两个月不见好转,背上已经长了肉疮。
  这种情况也只是在拖时间,好几位姑婆和香姑婆的情况一样,等着去另一个世界报到。
  “木兰,韫玉了?他怎么没有过来?”
  香姑婆听到凌木兰的声音,以为萧韫玉和凌木兰一起回姑婆屋看她们来了。
  今天进来的只有凌木兰,她的身后没有跟着萧韫玉,香姑婆还在张望。
  “他没有来。”
  萧韫玉不会再来了,凌木兰想到此眼睛又红了。
  “木兰,是不是和韫玉吵架了?你要多担待点韫玉,不要任性,两人之间要相互扶持体谅。”
  香姑婆感觉自己时日无多了,想亲手把凌木兰托付给萧韫玉。
  萧韫玉这大半年的表现受到姑婆们的一致认可,她们没有再阻止,已经是变相默许了凌木兰和萧韫玉在一起。
  “香姑婆,韫玉要走了。”
  凌木兰抱着香姑婆的胳膊扑在床上哭泣。
  她不是真想萧韫玉走。
  “傻孩子,别哭,就当我们没这个福分。我们木兰这么好,将来肯定会遇到更好的良人。”
  萧韫玉为姑婆看病花了不少钱,香姑婆以为是她们的病吓跑了萧韫玉,安慰着凌木兰心里也在责怪自己拖累害了凌木兰。
  “香姑婆,可是我不想他走。”
  她不该说言不由衷的话赶萧韫玉走,更不该惹萧韫玉生气。
  “不想就去留他,他一定要走你就收拾包袱跟着。”
  全国都在打仗,她们这些姑婆留在姑婆屋也是等死。凌木兰还年轻不该留在这陪她们等死。
  战乱令真心为凌木兰好的香姑婆改变了主意。
  听了香姑婆的劝,凌木兰脸上的泪痕都没擦,甩着麻花辫跑去萧韫玉家。
  敌机突然出现在羊城的上空,防空警报拉响。前方的敌机迎着凌木兰飞翔,大家都在向后跑,只有凌木兰迎着人群朝着飞机跑,在轰、炸声下叫着萧韫玉的名字。
  空袭又来了,收拾行李的萧韫玉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凌木兰,她跑出门外又回去了,隐约听到凌木兰在喊她。
  她回头再次跑出去,敌机就在凌木兰的头顶上飞翔,炮弹已经丢出来了。
  “不要跑,趴下。”
  萧韫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凌木兰像听不到她的声音,还在朝她狂奔,嘴里重复着萧韫玉的名字。
  “趴下。”
  眼看一粒炮弹落在凌木兰身旁不远的一处院子,萧韫玉撕心裂肺的吼叫让凌木兰趴下,凌木兰就是不听话,她跑进萧韫玉怀里紧紧抱着萧韫玉,眼睛里闪着泪花。


第100章 
  远处是炮、弹的声音,怀里是凌木兰的挽留。
  “别走好不好?”
  萧韫玉坚定的摇头。
  “你知不知道留下的后果是什么?木兰; 我贪生怕死。”
  凌木兰肯来找她; 至少说明她们的缘分还没有尽; 凌木兰对她还有情。
  这种时候她不能心软,要么凌木兰和她一起走,要么她放弃凌木兰独自逃生。
  已经没有时间给她再等下去了。
  “可是我答应过给姑婆养老送终。”
  凌木兰瘪着嘴流泪。
  香姑婆说可以跟着萧韫玉走,她有一瞬间心动了。可是姑婆们生病受伤躺在床上等着她照顾; 让她如何离去。
  “我可以留钱找人照顾她们,替你为她们送终。”
  凌木兰摇了摇头。
  “你什么时候走; 我想去送你。”
  她的命是香姑婆救的; 她是姑婆们养大的,凌木兰狠不下心这样做。
  “最迟后天走,我会去香城定居; 你可以来找我。”
  约好了明天过来帮萧韫玉一起收拾行李,凌木兰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她离开还没多久,又哭着跑回来了。
  凌木兰哭的说不出话,只知道拉着萧韫玉跑。
  “你别急,是不是姑婆出事了?”
  能让凌木兰这样的也只可能是姑婆,萧韫玉脚步没有停,捏着凌木兰的手安慰着。
  ————
  街道两边的房子在刚刚的空袭下又垮倒了不少; 本应该就在眼前的姑婆屋成为了一片废墟; 已经看不出之前房子的模样。
  凌木兰松开萧韫玉; 她撕心裂肺的跪在废墟前喊着姑婆的名字。萧韫玉被凌木兰的哭喊感染的也有些难过; 她看着眼前的废墟束手无措; 只能找人帮忙。
  有钱好办事,凌木兰沉浸在悲伤里只知道哭泣,萧韫玉接过凌木兰的责任,请人寻找姑婆的尸体。
  凌木兰难过的神情恍惚,姑婆的身后事全是萧韫玉在操办。
  帮着凌木兰把姑婆们安葬了,萧韫玉松了一口气。妨碍凌木兰离开的因没了,她只需要等着凌木兰从悲伤里走出来和她一起离开。
  晚上凌木兰窝在萧韫玉的怀里,她瞪着眼睛流泪,萧韫玉劝不住,只能不停给她擦眼泪。
  最近羊城有些闷热,洗漱后萧韫玉取了束胸搂着凌木兰睡。
  她以为凌木兰已经知道了她是女儿身,愿意回头找她也说明凌木兰接受了她是女儿身。
  萧韫玉没有在凌木兰面前遮掩,紧紧搂着凌木兰贴着她柔软的胸口,凌木兰正伤心着没有在意萧韫玉的变化,萧韫玉彻底放了心。
  清晨醒来萧韫玉当着凌木兰的面缠束胸,凌木兰惊讶的指着萧韫玉说不出话。
  “你,你…”
  凌木兰一时接受不了,伤心的跑出去了。
  萧韫玉坐在床上欲哭无泪。
  早知道凌木兰还不知道,她就再多瞒几天,等离开了羊城安全了再告诉凌木兰也不迟。
  ————
  凌木兰出去了一整天没有回来,一片废墟的姑婆屋没有发现她,之前凌木兰上工的工厂也关门已经没人了。
  萧韫玉找遍了羊城都没有找到凌木兰。
  姑婆屋毁了凌木兰没地方可去,这大半年来姑婆屋都是萧韫玉在接济,凌木兰手里也没什么钱。
  在这种情况下凌木兰不回来,还不让她找到,萧韫玉的心凉凉的。
  “师傅,木兰知道我是女儿身,她接受不了跑了。”
  萧韫玉蹲在院子里乘凉,师傅摇着大蒲扇出来,她心里苦闷需要一个诉苦的对象。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为了那些姑婆萧韫玉花了不少钱,师傅看着都心疼。现在人跑了,萧韫玉落了个人财两空,师傅更是为萧韫玉不值。
  “怪我不该大意。”
  如果没有当着凌木兰的面束胸,她们明天就能离开羊城了,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
  “有违伦常就是不该。”
  萧韫玉和师傅总是说不上一路,师傅太重理法,思想过于古板了。
  “师傅,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有违伦常,我和凌木兰在一起又没碍着谁,关伦常什么事。”
  凌木兰是孤儿,她与母亲走散也算孤儿,她们没有亲人在这个世上可以说是无牵无挂,只要自己活的好就行,跟那些伦常道德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再说她们又没有做坏事。
  可是不仅师傅不赞成她们在一起,就连凌木兰都接受不了跑了。
  萧韫玉踏着步子又出去了,她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走到了曾经唱戏的戏院外,凌木兰蹲在戏院外没有光亮昏暗的角落里。
  “你怎么在这?跟不跟我回去。”
  见到凌木兰,萧韫玉这个心总算放下。
  外面兵荒马乱的,凌木兰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又没钱,她担心凌木兰出事。
  “为什么骗我?”
  姑婆都走了,凌木兰以为萧韫玉是她下半辈子的依靠,结果萧韫玉也是姑娘家,还一直都在骗她。
  “女扮男装和太监的区别大吗?不都是假男人。”
  凌木兰连太监都能接受,没道理不能接受她。况且她还有一个积分商城,就算凌木兰想要孩子她都能满足,是男是女萧韫玉觉得真没那么重要。
  “我以为是我让你成了太监,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
  她怎么就那么好骗,那么容易相信萧韫玉。
  凌木兰抱膝伤心难过,真正对她好的人都没了,能收留她的只有眼前的这个大骗子,她伤心的又落泪了。
  “如果我是男人,你那一下也足以让我成太监。你是不是宁愿我是太监,也不希望我是女人没有被你废。既然如此,我明天就会离开,我们各自安好,不再相见。”
  萧韫玉转身就走,凌木兰拉着她的衣袖。
  “不是的,姑婆屋没了。”
  她在街上游荡了一天没处可去,萧韫玉走了她今晚就只能睡大街了。
  “姑婆屋是你家不是我家,姑婆是你的姑婆不是我的姑婆。凌木兰,我没有义务把你的责任扛上身。”
  萧韫玉甩开凌木兰踱步走了。
  想想这一年来她为凌木兰做了那么多,凌木兰如今还是这个态度,太伤人了。
  “韫玉,你等等我。”
  凌木兰追上来,她拉着萧韫玉的衣袖摇着。
  “为什么要等你?你是我的谁?”
  她不想再等凌木兰了,凌木兰跟着她,她就带凌木兰走,凌木兰不愿意,她也不再强求。
  可能是任务的关系,也可能是凌木兰有些可爱,萧韫玉有一点点喜欢凌木兰。
  但现在她们所处的年代不允许情爱至上,保住性命才是关键。丢了小命,什么任务都是浮云。
  “我们有对食,你说过我是你的妻子。”
  凌木兰突然有种异样的羞涩感,她紧紧捏着萧韫玉的衣袖垂着头。
  萧韫玉变成姑娘家了,她再这样说出口会觉得羞耻。
  “哦~,那叫声老公来听听。”
  萧韫玉单指挑着凌木兰的下巴。凌木兰越害羞萧韫玉就越开心,越想戏弄凌木兰。
  “能不能回去了再叫。”
  凌木兰扭捏的搓着萧韫玉衣袖,袖口都被她搓皱了她还在搓。
  她已经很羞涩了,萧韫玉的话她怎么都开不了口。
  “我这袍子都要被你搓破了。只是回去叫可不成。”
  萧韫玉一个人苦闷的出去,回来时高兴的搂着凌木兰。还在院子里乘凉的师傅看见她们搂抱着进来,“哼”了一声离开院子回房了。
  ————
  身份说开了,萧韫玉把自己当成旧社会的大老爷,等着凌木兰烧水给她搓澡,躺在床上舒服的由凌木兰扇着风。
  “给,这是家用,需要什么你明天都去置办好,我们后天就离开,不能再迟了。”
  萧韫玉拿出一袋银元放在凌木兰手里,沉甸甸的。
  “一个银元就够了,你还需要什么,我明天一起去买回来。”
  她知道萧韫玉有钱,但萧韫玉已经为她花了很多钱。
  萧韫玉之前故意提姑婆,让凌木兰惊觉欠萧韫玉的太多。
  凌木兰是位善良的姑娘,萧韫玉狭恩图报,凌木兰就乖乖上了套。
  “钱你收着,万一哪天你受不了我,觉得不该和我这个女人做夫妻,你还有钱可以跑路,不会像今天这样没地方安身。”
  凌木兰被萧韫玉说的无地自容,头沉沉的抬不起来。
  “我不会走,你赶我都不走。”
  她现在满心思的都是还萧韫玉的恩情,说对食做夫妻也都只是借口,她还以为萧韫玉说夫妻是闹着玩,凌木兰留下来也是想着像佣人那样伺候萧韫玉还情。
  “真的?那我们睡觉生孩子好不好?”
  萧韫玉突然扑倒凌木兰,手滑进了凌木兰的衣服里。
  “呀!”
  凌木兰惊呼一声紧紧抱着胸口,萧韫玉的手突破不了防线,无趣的抽回来了。
  “你都不打算走了为什么不让我碰?”
  萧韫玉喜欢和凌木兰疯闹,其实她并没有想现在就和凌木兰发生关系,但凌木兰拒绝了,让她很不喜。
  “我,女人和女人不能生孩子。”
  凌木兰从没听说过女人和女人能生孩子,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不想让萧韫玉摸,正好拿这个问题搪塞过去。
  “我又不是一般的女人,我就是有本事让你怀孕生孩子,不信我们现在就可以试。”
  萧韫玉的手又滑进了凌木兰的衣服里,凌木兰咬着牙抱紧胸害怕的摇头。
  “是不相信我还是不愿意同我做夫妻,你不说话我猜不到你的想法,我想要的是妻子,同甘共苦相互扶持的妻子。如果你不愿意就说出来,我不会强迫你。”
  萧韫玉双手抱头躺着望着房顶的大梁。
  她要攻的是凌木兰的心,要凌木兰心甘情愿做她的妻子,还要爱上她不离不弃。
  “现在不适合要孩子,等安顿下来了再生好不好?”
  凌木兰硬着头皮想拖延的办法,萧韫玉搂着她,她不自在的头皮发麻。


第101章 
  “木兰,好了没有; 再不剪天就要黑了。”
  明天她们就要离开羊城; 凌木兰缠在背后的麻花辫太显眼; 不能再留了。
  萧韫玉要为她剪了麻花辫,凌木兰不肯一定要自己剪,还把萧韫玉赶了出去。
  她磨磨蹭蹭在房里都半个小时了,这天都要黑房里也要看不见了; 凌木兰还没有剪好出来。
  “好了,马上就好。”
  凌木兰闭着眼“咔嚓”一剪刀下去; 留了十九年的头发就被她给剪了。
  她披头散发的打扫地上的碎发; 萧韫玉进来时被她的背影给吓到了。
  “这样不行,还要剪。”
  凌木兰披头散发的背影像女鬼,萧韫玉举着剪刀在凌木兰背后又是“咔嚓”几下; 凌木兰的长发变成了短发。
  望着镜子里自己那齐肩的短发,凌木兰难以接受,她哭丧着脸,难过头发都没萧韫玉剪没了。
  “会不会太短了?”
  凌木兰看习惯了长发,突然头发变的这么短她觉得自己变丑了,很不开心。
  “不短,这样很好看; 你没看那些学生妹都是这种发型。别难过了; 快收拾一下; 东西都整理好; 我们明早就走。”
  明天只有她和凌木兰走; 师父还不肯离开。她已经给师父留下了足够的物质和银元,今后如何就只能各安天命。
  萧韫玉也不能百分百肯定去香城就能安居乐业,师父想留她没有强求,只能尽量给师父安排好今后的生活。
  ————
  花了大价钱,萧韫玉弄到了两张去香城的船票。她们这对年轻的小夫妻随着船只的漂泊,终于来到了她们的中转站香城。
  香城在殖民者的统治下歌舞升平一派繁华,萧韫玉深感她们来对了地方。
  “木兰,过几天我会出去找事做,这两天我们先熟悉环境,我教你识字。”
  这些年存下的钱差不多被她花光了,租下了她们现在住的这间房,萧韫玉手里已经没剩多少钱了。
  能有余钱能救济姑婆还能安排师父的后半生,这还多亏了萧韫玉提早换了黄金。就算黄金在战争爆发后升值了,也只能勉强撑到她们来香城。
  萧韫玉以为香城治安好,又有殖民军保护,她们能在这里安稳的生活,就算没钱了她有本事也没有担心害怕。只可惜好景不会长,不过这都是后话。
  来了香城萧韫玉还是做老本行,进了戏院唱戏。凌木兰也是做老本行,去大户人家收衣服回来洗,贴补家用。
  她们的日子过的平淡,凌木兰对萧韫玉也日渐冷淡。两人同睡一张床却盖着两张被子,一人盖一床。
  凌木兰不肯与萧韫玉亲近,萧韫玉总能想到办法让凌木兰靠近她。
  “木兰,我腰痛,今天演出时扭到腰了。”
  萧韫玉喊疼,凌木兰马上洗净手拿着药酒进来给萧韫玉揉腰。
  “木兰,我胸口闷,要不你帮我看看,也给我揉一揉。”
  只是揉腰萧韫玉早就脱光了躺在床上,凌木兰目不斜视只专注萧韫玉的腰,萧韫玉的心却被凌木兰揉软了。
  萧韫玉突然拉着凌木兰的手要揉胸口,凌木兰拼命的收手,不敢碰萧韫玉。
  “衣服还没洗完,我要去洗衣服了。”
  凌木兰死命抽手想出去,萧韫玉捏紧拉着不许凌木兰挣脱。
  “木兰,我们说好做夫妻的,你怎么能过河拆桥翻脸无情?”
  凌木兰现在克己守礼到都不许萧韫玉抱,不说萧韫玉付出的感情,就是她付出了那么多金钱就换来了凌木兰这个态度,有多少人能受得了,萧韫玉总是被凌木兰伤。
  “我,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
  女人和女人不能做夫妻。
  凌木兰胆小还认死理,思想不突破,萧韫玉说的那些话她想都不敢想。
  “凌木兰,我再给你解释一遍对食的意思。对食不仅指太监和宫女搭伙做夫妻,也指两位女人相亲相爱在一起结为妻妻。”
  凌木兰很诧异愣住了没有再挣扎,萧韫玉却松开了她,穿上衣服出去了。
  羊城上个星期沦陷了,不知道师傅现在如何。香城表明一片繁华,其实也是人人自危。军队多次布防演练,民众和政府都在担心敌军会攻打香城。
  现在时局混乱,确实不太适合谈情说爱。但要萧韫玉一直带着养着心里没她的凌木兰,萧韫玉多少会衡量,会觉得付出了那么多不值得。
  萧韫玉心里苦闷,在街上闲逛。看到卖糕点的铺子她就会想到凌木兰没有吃过,就想买回去给凌木兰尝尝。
  如果凌木兰是没心的话,那她就是贱,非要听小艾的做什么攻略任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父母现在如何,凌佳有没有还在伤心难过。
  “哎呦。”
  萧韫玉正常行走,被路过的小孩撞了。那小孩摔倒在地痛呼,她走近看情况,那孩子还在地上打滚起来了。
  一位妇人冲过来对着萧韫玉一阵骂骂咧咧,骂了几句抱着孩子走了。
  萧韫玉没在意妇人的怒骂,摸着还在的钱袋继续逛街。
  她的钱袋暗藏玄机,收口处凌木兰缝了一根银针在里面。萧韫玉每次取钱时都会小心谨慎生怕被扎,刚刚那孩子怕是偷钱不成被银针给扎了。
  萧韫玉有感凌木兰帮她保住了钱袋,她想起不动返回去还是买了糕点带回去给凌木兰。
  谁让她贱,总是记着凌木兰的好。
  “吃呀!你看着我做什么?”
  凌木兰捏着糕点不肯吃,她看着萧韫玉,在萧韫玉说话时,手里的糕点喂进了萧韫玉嘴里。
  “你也吃。”
  萧韫玉总喜欢买些凌木兰没吃过的东西回来,她每次自己不吃,全留给凌木兰吃。
  凌木兰也记着萧韫玉的好,只是萧韫玉提的要求她不敢。
  “买给你吃的给我吃做什么。只剩五块了,你留着慢慢吃,我去戏班了。”
  曾经的名角来了香城只是个打杂的,演出里缺什么角萧韫玉就上什么角,有时候还会演一些小武。
  萧韫玉以前没练过小武,现在为了生计不得不上,因为练的少时常受伤。
  凌木兰在家里备了不少药酒,都是为萧韫玉准备的,因为时常受伤萧韫玉经常会用到。
  又是一出打戏下来,萧韫玉全身汗湿透,她卸了妆就坐在戏台旁歇息,一位中年男人过来和她搭讪。
  “年轻人,你是这戏班里的武生?”
  高老爷喜欢听戏,在羊城时萧韫玉的戏他一场没落坐在最前排,萧韫玉认识他。
  “不是,在羊城祥云戏班时,我是正儿八经的正旦。”
  萧韫玉只认得高老爷的模样,并不知道高老爷姓甚名谁,做的什么行当。
  但能在羊城听戏坐头排,来了香城还能听戏。这都说明高老爷有能力,萧韫玉故意透露祥云戏班想攀上这个关系。
  “哦!你是从祥云戏班出来的正旦?那你认识萧韫玉萧先生吗?”
  高老爷问到萧韫玉心坎里去了。萧韫玉站起来抖了抖长袍,彬彬有礼的拱手。
  “在下正是萧韫玉,不知道先生贵姓。”
  萧韫玉仪表不凡,有着戏曲大家的气势。
  “原来是萧先生,适才打眼没认出来,萧先生失敬失敬。”
  攀上了高老爷,萧韫玉给自己多找了一份活。高老爷请她去宅子里唱戏,比在戏班赚的还要多。
  这天萧韫玉在高老爷家唱戏罢,她拿了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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