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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三线影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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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此刻,她看见董舒悦的嘴唇一直在动,似乎是在轻声说着话,唇角微扬,细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闪着光。而顾明远背对着她,容亭无法看到她脸上神色,更加猜不透她的心思,心里面有点烦躁,干脆转过身去不再看。
  等她彻底失去耐心,转身欲离开的时候,顾明远终于推开玻璃门回来了,她带着些许浅笑看着容亭,手里却拿着两个高脚杯,里面盛着浅红色的液体:“不急着走吧,陪我喝点吧,容容,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顾明远的酒量好,容亭向来是知道的,她今天虽然见到了顾明远,可想问的事情一点也没问到,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容亭伸手接过来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还好,这酒入口尚算柔,不灼人,她声线温润,循循善诱:“阿顾,我们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要是一点事都没有,根本不会这个样子。”
  顾明远不接话,还是仰头,一口就饮尽杯中酒,脸颊之上也浮现酡红色,她眼波已经有些迷离,似乎是醉了,声音里带着浅笑,而后又归为叹息:“你了解我,你了解我什么?”
  容亭被她这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一时间既觉得有些震惊,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到底是把自己的心事藏的多深,所以这么多年来,自己了解的,就只是她的表象?
  顾明远的目光看向她,似乎又不像是在看她。她的目光很远很远,似乎望向远处阴云沉沉的天空,神色中带着怀念:“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那时候你演的电影热映了,然后跟着剧组去上节目,但是你当时还是个小小透明来着,到了现场发现排不上你,连个位子都没有。导演就叫你等,你一点儿也不生气,就搬了个凳子坐在边上等,捧着先前串好的台词看,其实你心里知道,今晚你应该没有上场的机会了。”
  容亭一愣:“怎么忽然说起这么久远的事情了……十多年过去了,我好像都要忘了,就是还记得你当时给我递了杯热水,捂得手心里都是暖暖的。”
  顾明远手肘撑在栏杆之上,偏过头去,滚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手心里,可她心里的躁动……无一刻停止过。
  她每看容亭一秒,都觉得心跳的更快,同时伴随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像是无声的质问:明明是我,在那么那么久以前就遇见了你,可我为什么,错过了你?
  容亭向来不大能喝酒,尤其是在陌生场合,别人递给她的酒水她一概是不喝的,像此刻,她的头里就有点晕乎乎的,难以自控的想要闭眼,只想沉沉睡去。
  她晃了晃头,想要驱散自己头脑中的晕意,但是发现自己有些无法自控,容亭伸手握住了顾明远的右臂:“我有点晕,很久不喝酒了,一下子有点难受,你能帮我叫个代驾吗?”
  顾明远淡淡嗯了一声,不过有她在,容亭总是放心的,而后她能感受到,顾明远的手臂牢牢托住她右手手肘,牵引着她往别处走。
  周围似乎终于又安静起来,听不见人群谈话的声音,容亭微微蹙起的眉头展平,放空了心思,也不再强逼着自己清醒,意识溃散的前一秒,她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轻轻叹了口气,带着浓烈的酒味,贴着她耳垂说:“对不起,我没办法看见你和她在一起……明明是,我先认识你,我先喜欢你的。”
  容亭再次醒来的时候,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根本睁不开,但是意识却好像逐渐清醒过来。
  在她看来,她已经努力睁开眼睛,但事实上,在他人看来,她不过眼睛稍微眨了眨,还是一副熟睡的模样。
  就透着那么一条小缝,她用力眨了眨眼,想看清自己究竟在哪,似乎这里不是她家,也不是顾明远家,像是酒店的房间,床很大,但是总有一种陌生的气味。
  房间里有人正在讲话,容亭舌尖抵在牙齿上,用力咬了一下,觉得更清醒一些,可周身乏力,让她根本无力挪动,也无法翻转身体去看究竟是谁在说话。
  她静下心来去听,似乎不止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声音她足够熟悉,是顾明远……她忽然间放了心,想来是两人都喝了太多酒,顾明远直接带她去了酒店的房间。
  可下一秒,她的心里一惊!
  这是谁的声音!是……董舒悦?!
  容亭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甚至在想,这会不会是她梦境里的错觉。她再次挣扎着咬了咬舌尖,再静心听了听,她的手指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一下,的确是……董舒悦……
  而且,在顾明远和董舒悦之外,似乎还有其他的人,听起来像是陌生男人的声音。
  容亭的指尖再次轻微的颤动一下,可这挣扎显得有些无力,她的手脚像灌了铅般,好像有千斤重,一丝一毫也抬不起来,更不要说睁眼去看谈话的人究竟是谁。
  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她和顾明远都喝了酒,显然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现在董舒悦这疯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聊天的声音压得极低,容亭也听不清楚,就听见断断续续的几句,都是董舒悦说的,她声音音调稍微高一些,尤其是尾声显得有些突兀的尖锐,刺的人耳朵疼。
  “你不想想你……这个样子,她怎么会喜欢你?”
  “不……是我不够好……”
  “为什么有的人活在阳光下,有的人就要活在阴影里呢?你想清楚,错过这一次,可没下次了……”
  “我们想要的东西不一样,但可以同时实现……她落入阴影里,陷入泥潭里,你得到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的……”
  容亭听到云里雾里,她们究竟在说什么?尤其是顾明远,此刻她,还很清醒吗?
  有沉沉困意从头脑深处席卷而来,一阵深似一阵,容亭还没搞清楚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再次失去意识,可她忽然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因为她感觉到,有冰凉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手臂。
  似乎是,细长的针尖,慢慢的戳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在倒数回家的日子,毫无动力学习和码字TAT

第70章 

  容亭感觉自己仿佛奔跑在无尽旷野之中,四周草长得有两人长,遮住了所有光亮。不管往哪个方面看,都只能看到茫茫一片,明明天还亮着,但看不见任何光亮,只有浓郁的化不开的阴暗。耳边只有狂风拂过的声音,叫人觉得心慌。
  容亭中间醒过一次,只能算是短暂的恢复意识,但是绝对谈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清醒。她努力抬了抬眼皮,还是跟上次一样,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来。
  似乎已经是到了晚上,室内的灯明晃晃的,刺的眼睛都有些疼。她仍然能听见有人说话,听起来是顾明远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交谈,谈话的声音离她不远,可她听不清楚。
  没多久,她就感觉有人托住了她的后颈,动作轻柔克制,那人用棉签沾了水,抹在了她有些干涩的嘴唇上面。容亭的嗅觉倒还没失灵,只这么短暂的一接触,她就闻到了淡淡的香味,也知道了这人是谁。
  说不清心底是失望多还是难过多,抑或是焦虑更多,她只是觉得有些可笑,这么多年的闺蜜,她都看不清顾明远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而此刻她到底想做什么?
  潜意识里,她还是不相信顾明远会伤害自己。
  顾明远松手,让容亭重新躺好,起身又和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话。容亭觉得思维再次凝固,眼皮越来越重,但竟然又听见了董舒悦说话的声音,她强撑着意识,只听到几句——
  “怎么样,第一次接触到这些东西的人,还是会觉得不适的,很难真正的上瘾,还是再注射一次吧。”
  “你也不用担心太多,等到了那一天,世人都知道了,你以为姚灿还会要她吗,还有其他人敢和她在一起吗,呵,不就只有你敢一直留在她身边,又不是所有人都会把她当成个宝……”
  听到姚灿这两个字,容亭的心里咯噔一声,意识仿佛都清醒些,混沌不清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姚灿都不敢要我了?
  而后她又听见顾明远冷着声音说了句滚,说她的事情不需要旁人来管,董舒悦似乎颇有不满,和顾明远争吵起来。因为声音嘈杂,容亭也听不清这两人在争论什么,只能听到只言片语。
  但,这只言片语才真正让人心惊,如果她没听错的话,两个人争论的点是,要不要再来一次,而似乎,董舒悦是带着人过来的……
  世界重归沉寂。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容亭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里家里那张大床上,严严实实的盖着被子。小肥也趴在她的枕头,似乎也是睡着了,家里面很静谧,静谧到先前的事,仿佛都只是容亭的一场错觉。
  容亭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手脚酸痛的要命,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床边柜子上放着一杯水,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盯着那杯水很久,却根本不敢喝。
  她慢慢挪动身体,穿着拖鞋,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往厨房挪。她环顾四周,总感觉有人藏在家里,心里面的惊惶一阵高过一阵,可是她转念一想,小肥都能睡的安稳,动物的听觉和嗅觉是多么灵敏,可见是她想多了。
  家里面所有能直接接触到的水她都不敢喝,容亭从水龙头里接了凉水煮了,而后捧着杯子,慢慢走到沙发前坐下了。
  她揉揉太阳穴,觉得脑海中依然昏昏沉沉的,头脑也停止了转动。容亭闭目一会,放下了杯子,然后掀起了右手衣袖,上臂上面有一处浅青色的痕迹,能隐约看的出来……针眼……
  容亭觉得一阵眩晕,闭了眼又努力睁开,她没看错,而她破裂如碎片的记忆也不是错觉。
  报警吗?没有证据,她是自愿跟着顾明远走的,更何况她全身上下除了那块小小淤青,再无半点痕迹,根本没有证据,也根本没有办法说明这件事与董舒悦有关。
  她的手臂举久了,有些发酸,轻轻放下来,心里还在回想着那天她看到和听到的细节。
  此刻,容亭很冷静,冷静的超出她自己的想象,她蜷起双腿了,抱膝坐在沙发上,眉头微微蹙起,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顾明远会变成那个样子,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从来都不是脆弱的人,容亭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维持在一个稳定的状态。因为崩溃,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眼泪也是,毫无用处。
  容亭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低头看了看时间,凌晨3点,她昏睡的时间已经超过24小时,这段时间除了喝水,她没吃过任何东西,可她一点也不饿。容亭就这么抱膝坐着,看着天际有飞机双翼闪亮的灯光划过,很小的一点,坠在夜幕之中,像冬夜里的火星。
  她想起来,姚灿在国外,要陪着父亲复查完,就立刻回来,那么,她会在飞过自己头顶的那架飞机之上吗……
  容亭仰头,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喝的干干净净,脸上的表情还是淡的,嘴唇抿的极紧,透出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坚毅神态。
  她知道人的意志力是多么薄弱的存在,在某些不可说的外物面前,是多么的脆弱且不堪一击。可她向来相信自己的意志力和自制力,哪怕是真的沾染上了,她也会努力对抗那些本不该存在的欲望。
  坐的久了,她的腿都有些发麻,可她还是不想动,房间里安静到容亭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她的手指蜷缩成掌,贴在自己胸口,能感受自己的心跳仍然规律又稳健,并没有丝毫混乱。
  容亭闭了眼,头往后仰,靠在冰凉的瓷砖上面,似乎能感受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她唇角微微翘起,自嘲的笑了一下,谁知道里面现在是不是混上了什么其他东西?
  她知道自己此刻就该去医院,可她还不想动,她还没能从那种惊骇之中彻底平静下来。如果去了医院之后,听到的是最坏的消息,她现在要想好该怎么走接下来的每一步。更不用说,她身体酸痛,根本没办法挪动半步,而她,不想和任何人说这件事。
  这是她自己的事情。
  等天际有浅浅一道白的时候,容亭动了动已经发麻的腿脚,站了起来,身上的酸痛感也减了许多。这一晚,有些漫长,除了喝水,她没有做任何的事情,她想辨识自己的身体,到底有没有渴望不该渴望的东西,似乎,没有暴怒的情绪,也没有飘飘然……
  晨光熹微,她伸出手指,感受到阳光从指缝中穿过,落到她脸上,让容亭有点恍若隔世之感。
  终于,天又亮了。
  她打开手机叫了辆专车,然后换了件衣服,又走到洗手台那,打开水龙头,伸手接了一把凉水,狠狠的拍在脸上。镜子中的人是陌生的,因为很久没睡,眼底有缠绕着的淡淡红血丝,她抿出深深的笑来,拿着包出了门。
  车停在医院外面,容亭定了定神,下了车,这家医院里有她认识的朋友,可以以最快的速度,预约进行全身性的检查。
  进入医院之前,她展开手掌,让春日的阳光落在自己掌心上,这座城市里春季里四处都是樱花。容亭看了一片花瓣落在了自己手心里,然后紧紧握住,走进了医院大门。
  检查针口、抽血、化验、检查器官功能,尤其是肾脏,检查大脑神经……一圈的流程下来,容亭都紧紧抿着唇,不发一语,手指蜷起,虚虚握成了拳,手心里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她坐在医院走廊的长凳上,原本冷静的头脑里忽然冒出来很多杂七杂八的想法。董舒悦现在拿到了什么证据,是不是已经公开了?顾明远到底和董舒悦有什么关联,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容亭想不通,干脆让自己不要去想。她努力使自己不要陷入死胡同里,闭上眼睛,脑子上像走马灯一样闪过很多人的脸,从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小学的班主任,很严厉的一个女教师,不太喜欢她。她初中话剧社的老师,个子不高,走路的时候风风火火,永远有一种茂盛的生命力。
  记忆拉到她十七八岁的时候,她入圈以来接触到的不同的人,第一部电影里有很多大咖,但对人很好,丝毫不摆架子,愿意提携后辈……后面遇到的一直都是很好很好的人,即使在她最落寞的时候,也总是感到温暖。
  容亭的心里忽然一阵刺痛,她还记得当时冬天里她冷的手脚发僵,呵一口气在空气里都凝成了白雾,指尖微微有些发青,但仍然紧紧捏在剧本。然后一个扎着很高很高的马尾辫的姑娘忽然跑过来,递给她一杯热水,她的笑容比冬日的暖阳还明媚。
  阿顾,你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感到陌生,感到恐惧,好像以前那个笑的时候露出一口白牙的姑娘,已经不在了。
  可她不管想了多少人,就是不敢想到姚灿。
  对,她不敢。
  身败名裂,似乎也不是那么让人畏惧,她爱着自己的事业,所以她不会一蹶不振。
  可姚灿呢?她还敢跟沾过这种东西的人在一起吗,即使她敢,容亭也舍不得。
  她舍不得。即使她能战胜这些,可这过程里会有多少艰辛,多少熬煎,她不想让姚灿承担些许。更何况这件事里面风险有多大,容亭清楚的很,她只想一个人熬下来
  容亭睁开眼睛,暗叹一声,不是想了不要想她吗,怎么又开始想她。她低头看了看时间,中午十二点了,容亭从包里摸出来一块抹茶巧克力,慢慢的剥开包装纸,往唇边递。
  她又低头看手机一眼,整个人都愣住了,屏幕上闪着光亮,有电话打了进来,名字是——我的小可爱。
  容亭不想接姚灿的电话,没过多久,电话停了,几秒之后,又有新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站起来,扔掉了包装纸,按了接听键。
  她的声音有些干涩:“喂……”
  电话里,姚灿的声音依然悦耳:“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呀,昨天的微信也不回。”
  容亭嗯了一声:“有点事,忙的忘了。”
  姚灿似乎有点小脾气,轻轻哼了一声,而后又说:“我今天晚上的飞机,明天去看你。”
  容亭有些失神,认识她久了,能从她话语里辨别出她每一分每一寸的小小情绪,此刻她的心情,应该是愉悦而明亮的。她顿了好久才说:“嗯,我知道了,没事了吧,我要挂了。”
  姚灿哎了一声,叫住了她:“你怎么了?”
  容亭把手机挪的远点,仰头,但还是有一颗泪珠顺着眼角滚下来。她之前克制着自己不想姚灿,是因为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要拖累她,可她的情感丝毫不受自己控制,就如此刻,她一听见姚灿的声音,就想立刻扑到她怀里,狠狠的抱住她,亲她。
  她双手无力垂落,转过身去,茫然看着紧闭的门,忽然间,门边开了一条缝,容亭双眸紧紧注视着那扇门,看见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神色如常,递给她一份报告,唇边带着安抚的笑意,而后转身进去了。
  容亭伸手捂住了嘴唇,几乎要哽咽出声,她跌坐在冰凉的长凳上,电话里还能隐约听见姚灿着急叫她名字的声音,原来她还没挂。
  容亭咬了咬嘴唇,声音有些哑:“喂,姚姚……”
  姚灿的声音带着难言的焦急:“容亭,你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
  容亭紧闭了眸子,还是有泪光慢慢逸出。她握着报告的手是微微颤抖的,心里面仍然有惊惧,但她深呼吸几下便平静下来,努力克服自己的畏惧之心,慢慢掀开了报告。
  我能走的足够远,是因为我心里深处有一处桃花源,里面住着一个人,在我心间徘徊又徘徊。
  容亭想了很多很多,心底也堆着无数的话想说,可看到报告末尾“无注射症状”的几个字,她的喉咙里逸出一声浓郁的几乎化不开的哽咽。
  她轻声说:“姚姚,我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第71章 

  她的声音里带着极深的感情,姚灿心里面荡开一圈甜蜜,但始终不曾忘记问:“你怎么了?”
  容亭忽然小声的抽泣出声,没再说话,哭的像只小奶猫一样,听得电话那端的姚灿挠心挠肺,又不管再追着问,只能在越洋电话里屏住呼吸,听着她流泪的声音。
  好不容易她才停了下来,姚灿说:“容容,你在家等我,哪里都不要去,我明天去找你。”
  容亭嗯了一声,听着姚灿在耳边说:“乖,不管发生什么,我一直在。”
  挂断了电话,容亭转身往回走,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她低头看了一眼,显示的名字是‘阿顾’。
  她挂断了,又有电话打了进来,她再挂断,没等几秒又打进来第三个。容亭面无表情的关了机,把手机放进了包包里。
  不是所有事情都能轻易原谅的。
  最起码此刻,她做不到。
  站在家门前,她一推开门,小肥就向她扑了过来,小肉爪挠着她的裤脚,大概是饿了。
  容亭蹲下去抱着猫站起来,轻声对着它说:“你啊,也不用怕寂寞,过几天会有只大狗和你作伴的……”
  她忽然发现,自己一刻都不想离开姚灿了。她想住进她家里,住在她心里,永远不出来。
  姚灿飞机是夜里两点到的,她一出机场就打了个车,直奔容亭家而去。
  容亭是被一阵狂轰乱炸式的敲门声给惊醒的,她挣扎了许久,才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神色有些茫然,这么晚了,会有谁来她家呢?
  她站在门前轻声问了一下:“谁啊?”
  “是我。”
  这声音清脆又如山间幽泉,还残存的困意顷刻间消散,容亭把门打开了一条缝,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瞥了一眼,愣了一下,开了门:“你不是要明天才回来吗,怎么就……”
  她这句话还没有问出来,就被姚灿紧紧的抱住了。
  即使风尘仆仆,她的身上还是有清新的淡淡柠檬香味,她的怀抱是那么温暖,叫容亭整个人心都软了。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扯上了姚灿的衣衫,原本还干涩的眼睛瞬间就湿润起来。
  怎么会这样呢?
  她也不知道。
  一个人的时候,她冷静又镇定,可以想着接下来每一步要怎么走,在白天电话里听见姚灿说话的那一瞬间,容亭就泪目了。
  抛开坚硬的盔甲,露出她真实而柔软的内心来。
  她是她的软肋,也是她坚不可摧的盔甲。
  姚灿看着她哭的像个小猫似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明明是想哭却又努力控制着的姿态,声音也是哽咽的,叫她心都碎了。
  她的小仓鼠,原本是个要她哄着才能上前几步,才能袒露情怀的,这次怕真的是吓坏了,一进门就吓的抱着她不放了,真叫人心疼。
  姚灿低头吻了吻她头顶,感觉容亭稍微镇静一点,她微微松开手:“乖,怎么了?”
  两个人之间稍微隔着些距离,容亭眼角都哭的红了,鼻尖红红,耳朵红了。
  她一开口,竟是再也控制不住似的,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又一头扎进了姚灿的怀里。
  总不能这么一直站在门口吧。姚灿伸手把门带上,两个人抱在一块往后挪动,中间险些要被凳子给绊倒数次。
  姚灿揽着容亭到沙发边坐下,看着哭的像只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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