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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又改我命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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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觉向来开门见山,却不知在姑娘家,尤其是太过聪明的姑娘面前,太过耿直却显得很鲁莽失礼,于是霍轻瞳心里便有些不太舒服,她何尝被人像是犯人一般盘问过,心里大致有几个小人打了一架,然后很平和地说:“不知道。”
  霍轻瞳这么难缠让空觉感到有点难堪,可他分明感觉眼前的女子身上有种很淳正干净的气息,他修道这么多年,大抵也能看出她修为深厚。既然这女子是来帮许花朝的,那对她客气一点,也不至于以后共事太过尴尬。
  凡事要给自己留点退路,于是空觉只好道:“罢了,刚刚许姑娘说话,姑娘一言不发,想必也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姑娘来者是客,只是忤逆邺城的王法的确不对,虽不至死却也不能不稍作惩戒,你在这里思过两个时辰,过后贫道便来放你出去。”
  霍轻瞳垂下眼,淡淡地点点头,“慢走。”
  空觉临走之前在思过崖布了一道结界,这结界十分厉害,落地出周围草木尽数枯死。
  霍轻瞳眼睁睁地看着空觉把自己关起来,然后轻蔑地背过手去沿着结界走了几步,突然微微一笑,轻而易举地迈腿从结界踏过去。脚后跟处跟过来的小蚂蚁碰到结界,瞬间变成一堆焦炭,沦落尘埃。
  志真在外面候着许花朝,心里不由地暗想大师兄的用意。
  许花朝刚进到西阁,想着不来白不来,便脱了裤子蹲在木桶上,霍轻瞳从帘子后面走了进来,看她正哼哧哼哧地拉屎,默默地退了出去,完全无视许花朝那张蜡黄蜡黄的脸,道:“空觉戒心很强,已经怀疑我们了。我刚刚看到藏经阁就在西南面,你想办法来那找我,我们先查《青冥鬼经》。”
  许花朝红着脸提起裤子,连连答应着,然后从事先看好的窗户往上爬,她两条腿跨坐在窗台上,后面的一堆荒草地,地上看起来湿漉漉黏糊糊的。于是她想都没想就把身上最外面那一层轻薄的外褂脱了下来,从左边袖子,到右边袖子拧成一股绳子拴着窗框,慢慢攀着脚蹬在墙壁小心翼翼地往下滑,快到地面的时候她轻轻一跃,整个人就摔倒了距离墙根比较远的沙地上。
  哎哟完连忙捂住嘴的许花朝,有点分不清方向,看了眼太阳的位置才朝着藏经阁那边跑过去,她身量娇小跑的又轻又快,很容易就穿越巷道来到了一个看上去很气派的书阁,她趴在石像旁边偷偷看了一眼,门口还守着小道士。
  许花朝不禁怀疑霍轻瞳是怎么进去的,她又该如何进去呢?正好树梢飞过几只麻雀,她回想了一下,原路往回走,在一间小小的房间面前停下,推门而入,迎面就是一股竹香味,这是端午节风冥观的厨房在做粽子吃。
  “一群出家人,居然还过我们俗人的节庆?”许花朝凑过来掀开布使劲闻了闻,吞了吞水口,刚想伸手拿两个就听到有鸡咕叽咕叽的声音,她笑着循声走过去,叹道,“还说什么要守清规戒律,出家人的厨房里居然还有鸡?这不是用来吃的,难道还是玩的?”她笑嘻嘻地走近一只大公鸡,没想到公鸡的旁边的笼子里还关着几只猴子,她微微诧异却来不及多想,忙用案上苇叶旁边的丝线把大公鸡的嘴巴绑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提起它的两只爪子就往出溜。
  守着藏经阁的小道士还在认真地唠嗑,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嘈杂声,扑哧扑哧的动静特别大,地上的灰尘都清晰可见,他们面面相觑了一眼,赶紧跑过去查看。许花朝趁机从旁边的走廊翻下去,蹲走到跟前,正要推门,却听到有人喊住了那两个小道士,道:“唉?两位道长,怎么不好好看守藏经阁?要去哪里。”
  小道士回头一看来人,顿时都拘谨起来,纷纷弯腰鞠躬道:“国师大人。”其中一个人微微俯身,笑着指前面说:“那边好像有什么动静,我们过去看一眼。”
  国师似乎也很好奇,看了眼尘土飞扬的地方,笑道:“快去快回,我先进藏经阁找几本典籍。”
  小道士纷纷含笑,“国师您请便。”
  许花朝悄悄退了好几步,躲在拐角栏杆下面,她悄悄抬眼本想偷偷看那国师是何来历,没想到他走得极快,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许花朝见自己没被发觉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那国师含笑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还不进来?等着被人发现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莫方抱緊我,一支半节的地雷。
晚安

  第44章 陆判:阎君您变了

  岫泽的国师有着数以万计的神秘故事流传在闺阁酒肆里; 自风流才子到红粉舞姬无不对这位国师俯首赞叹; 就连当年许汉源还是宰相的时候; 对这位冯国师都是十分礼敬恭顺。
  相传冯晟面如傅粉; 身材颀长,抚得一手好琴; 题得一纸墨宝,深受当今帝王器重; 更重要的一点……
  许花朝咬咬牙从栏下站起来; 迅速关上门背靠着门闩; 眼前的男人生得英气勃勃,剑眉之下的一双眼就像含着一汪星辰; 他轻轻抬起手; 脸上的微微笑意让人不由自主得感到安心,“小丫头,过来。”
  许花朝意识到“小丫头”是在喊她; 瞬间有些脸红起来,一股少年人的羞恼跃然眼底; “既然被你发现了; 那要罚要抓随你好了。”
  冯晟笑得眯起眼; 又推开一扇门拖着兜风慢慢迈步进去,他好像料定许花朝会乖乖跟上去似的,随便寻了一张桌子就跪坐着翻阅桌上的书籍。许花朝听到门外小道士议论小厨房的声音,迟疑了一下,只好跟着进了门。她抬起头看了一圈; 不见霍轻瞳的身影,便松了一口气。
  她小心翼翼地走近冯晟,开口道:“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偷偷潜入这里?也不问我是谁?”
  冯晟提起笔慢慢地写字,听到许花朝追问,就满意地搁下笔,将手里的纸张慢慢拎了起来,许花朝看到冯晟那张纸上的字迹,墨迹未干,书着:许花朝,许汉源之女八个字,字迹十分干净漂亮。
  “邺城里像你这个年纪的姑娘本就不多,看着与许相有几分神似的更是不多。”冯晟的目光和煦,落在许花朝的身上暖洋洋的,他笑道:“你就是许汉源的独女,我没说错吧?”
  许花朝脸上的诧异之色掩饰都掩饰不住,她有点没底气地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冯晟料定她会这么问,放下纸张,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封似乎有些毛边的信,“你能好好活着真是出乎人意料,若你父亲知道他的这封信还有用处,恐怕远在巴地也是欣慰的。”
  许花朝忙接过信封,她不知不觉已经湿了眼眶,捧着信封即想看又不敢看。这是她在这世间最后的亲人,即使从小都未受过他的关心和照拂,但是心里想着在远处还有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就觉得心里安稳有盼头。
  “你见过我父亲?他还好么?”
  冯晟目光柔和,自然流露出一种怜惜之情,他对许花朝说道:“你父亲尚在巴地,但是陛下已经采纳了我的建议,重新查明当年的事情。我此次来邺城,就是顺便前来调查此事。”
  “要是当年真的是陛下判错了,那我们这些人都可以离开邺城吗?”许花朝期待地望着冯晟,见他突然正色道:“陛下乃是一国之君,一国之君怎会犯错?陛下英明,又顾念君臣旧情,定会惩治那些陷害你父亲的人。到时候,许大人自然也可以回到京城,享受属于陛下的恩典。”
  许花朝脸色渐渐泛白,“那其他人呢?”
  冯晟叹了一口气,“小丫头,邺城可不是你来了,便轻易能走的。”
  国师这番话说得许花朝心灰意冷,她退了几步,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质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不管我父亲是否是被冤枉的,只要是进了邺城的人都不可能再回到原来的生活。我们是生是死都无关紧要?我们……被陛下和岫泽遗弃了?”
  冯晟诧异地抬起头,她看着许花朝稚嫩的脸上一派严肃,一字一句地说出这一席让他如雷震耳的话。当今陛下早就视邺城为烫手的山芋,许花朝说的没错,邺城的确已经是一座废城,而他此次来邺城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将邺城处理干净,然后彻底让它变成一个历史里的废墟。
  可这话如此通透得被一个小姑娘说出来,他怎么能不惊不讶不惶恐。
  冯晟对许花朝来了一丝兴趣,“你很聪明,可惜命不好。”
  许花朝冷哼一声,站在大殿的中央,突然有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我才不信命。”
  冯晟陷入了沉默,他的眉眼突然黯淡下来,缓缓地笑道:“你可知道为何我能在这邺城来去自由,陛下又为何信我不疑?”
  “不知道。”许花朝摇摇头,听冯晟继续讲道:“我辅佐了岫泽三代帝王,看着岫泽从一个小小的边疆小部落变成如今九州的大国,这期间不管多肮脏的交易我都经历过,可我从不认为这些事是错的。我活了几百年,金银权力于我而言赘如粪土。可是我唯独信一个“缘”字,甘露不润无根之草,道不渡无缘之人,我与陛下有君臣的缘分,所以彼此信任;与你,也有。”
  许花朝暗暗咋舌,在看冯晟那张俊俏的脸,丝毫不觉得他是个过了好几百年的怪物,她整理好情绪,尽量显得很镇定,纳闷道:“你与我,哪来的君臣的缘分?”
  冯晟方撑着胳膊,托着脑袋笑道:“是师徒的缘分。”
  他紧接着补充道:“你若是愿意随我走,我便可以带你脱离这篇苦海。你父亲在巴地虽然艰辛,却也常常思念你和你母亲。阖家团圆,岂不快哉?”
  许花朝伤感道:“母亲已辞世四年有余,这世间我唯有父亲,父亲也唯有我罢了。”
  “人有悲欢,月有圆缺,此事古难全。”冯晟见许花朝神色落寞,便忍不住稍加安慰,然后问道:“看你这鬼鬼祟祟的模样,费心思进到风冥观的藏经阁里必有急事,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
  说到正事,许花朝忙擦干眼角的湿润,将许汉源的信塞到口袋里,道:“我是来办案的,才不是鬼鬼祟祟。见不得人的是风冥观,这里的人口蜜腹剑,现在邺城鬼族被人利用,闹得城里百姓不得安生,指不定都是他们搞的鬼。”
  冯晟思索片刻,淡淡地“哦”了一声,站起身笑道:“那是得好好查查。”
  他说着便要离开,许花朝想了一瞬,忙喊住国师道:“多谢你。”
  冯晟回过头,“没有我,你也进得来,不必谢。”
  许花朝急忙说道:“我是说谢你帮我父亲,也谢你这么多年一直为我父亲说话奔走。”她指了指口袋里的信封,笑着说,“若有一日,我能活着走出邺城,我就做你的徒弟,算是报了你的恩情。”
  她笑的意外温暖,耳畔还响着某个人的八卦。
  “你爹人缘真是差,京城那么多人就一个小白脸替他奔走求情。”
  “巴地真干燥,听说你爹刚到就大病了一场,幸亏有个小官愿意冒险照应,估计有人塞了不少钱。”
  许花朝看着冯晟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才恹恹地转过身,霍轻瞳不知道什么已经现身坐在了房梁上,她看着许花朝,面无表情道,“你在难过。”
  霍轻瞳不太能感同身受这种与亲人相隔万里,各自煎熬的苦,但是看许花朝神色不同以往也觉得高兴不起来。许花朝坐在地上,也没有回应霍轻瞳的话,自己想了良久,终于叹了一口长长的气,道:“我们开始正事吧。”
  “嗯。”霍轻瞳答应了一声却坐着没动,事实上她已经四处查验过,这里并没有类似《青冥鬼经》之类的秘笈,没有能藏贵重东西的机关暗道,更没有蠡帝、鬼怪亦或是某位神仙残留的气味。
  她见许花朝挨个分类在找,也并不阻拦,反而道:“你找仔细一点。”
  “你干嘛这么折磨她?”崔珏突然出现,吓得霍轻瞳往下滑了一点点,她抑制住想将崔珏丢出去的冲动,淡淡地道:“查的怎么样了?”
  崔珏的目光一直跟着许花朝,饱含同情地重新问,“你明明都知道这里找不到线索,为什么还要她白忙活?”
  霍轻瞳顿了顿,见崔珏仍旧执着,才道:“手里忙碌,心里就能少尝些苦。”
  崔珏吃惊地看着霍轻瞳,活见鬼似的笑道:“阎君,您变了。”
  变得,有人情味了。
  霍轻瞳横了眼崔珏,崔珏低垂下头,才道:“臣回去查阅了登记册,最近领过路引的只有无常兄妹。”她有点迟疑地看了眼霍轻瞳,继续说:“还有一事,根据牛头马面的证词,无常兄妹似乎私下重金出售路引,这一百年来已流出去十三张。”
  “如此贪财,是你手底下教出来的?”崔珏听霍轻瞳发问,连忙摆手,“阎君这话可不能乱说。”她想了想,眉头微微皱起,道:“其实昭仁殿的风气还算比较好的,这冥界与凡界也一般无二,谁还不想有点私房钱?别说是无常来往阴阳两界,本就手里不阔绰;就是一般在地府里做差事,谁还不想多涂脂抹粉,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呢?”
  崔珏这话就很意有所指了,霍轻瞳知道她暗示的是谁,但却装作不明白道:“邺城每年给昭仁殿供的衣物粮食,已经很丰厚了,你们还不知足?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看你们是太闲了,才忙着上磨。”霍轻瞳叹了一声,看许花朝正趴在地板上撬着什么,就问道,“《阴律》编篡的如何了?”
  “这……快好了,臣刚整理出一套总纲。”崔珏实在觉得冤枉,霍轻瞳虽然已经在人间三四日,可对酆都而言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每次都催,实在是要逼疯她。
  “哎呀!瞳瞳。”许花朝突然大叫起来,“你快下来,看我发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瞳瞳内心弹幕:
臭小子想做我媳妇师父,那我岂不是也得喊你师父……
完蛋了花花想家了,我该怎么哄她……
花花居然无视我,和别的男人尬聊……
他们话怎么那么多……我还活着呢……
哎呀房梁好硬……屁股疼……
该死的,我老丈人你一个国师这么热情干嘛……
什么缘分……都是套路……
卧槽……他终于走了,小白脸就知道跟我花套近乎……
唉……那封信不会是假家书,真情书吧……好想看……
花花!注意到我!我在这里!!
其实我想说……花花别难过你还有我……
咳咳……花花~媳妇~抱抱~么么哒……
感谢一支半节,莫方抱紧我的地雷,么么哒~晚安。

  第45章 欺骗和不信任

  许花朝发现的是书架旮旯里的一个突出来的的木桩; 木桩被切成齿轮的形状; 对应着墙壁里的凹凸可以左右旋转; 她试着左右试了三四次; 墙壁果然晃动起来。可结果却不是打开了开关,竟是启动了什么陷阱; 她一下子就从突然消失的地板上坠了下去。
  霍轻瞳俯身而下,像是早就预料到似的拉了她一把; 在许花朝正抚着胸口暗叹:“这里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的时候; 轻轻地扭动木桩; 墙壁上登时推一块暗格,里面的箱子里放着的正是一个瓢虫形状的紫金色石头; 这石头大约馒头大小; 在阴暗处不断闪烁着银光。
  “这是百里萤,可辟邪驱灾保家宅安宁,夜里发出的莹莹光芒能召唤流萤仙子。”霍轻瞳淡淡地解释; 刚说完就听到许花朝道:“这不是薛家的传家宝吗?我曾偷偷看见过一次,就是这个样子; 这东西怎么会在风冥观?”
  他们正说着; 外面突然涌进来一大批的人; 窗外火光熠熠,看似已经围了一圈,许花朝忙将箱子轻轻扣上抱到怀里,看了眼霍轻瞳道:“走,我们跟他们理论去。”
  “我们擅闯人家藏经阁; 本就有错在先,你理论什么?”
  “哪有,我可是国师大人邀请进来的。”许花朝寻思着皱了皱眉毛,又比划道:“而且,他们犯的是大错,我们是小错,哪怕我们因此受了罚,也要把这件事情问清楚。说不定,薛家的失踪压根和沈绿没有关系呢?”
  她蹭了蹭霍轻瞳的侧身,推搡着往外走,门外已经站了一大排的人,带头的空觉一看到许花朝就厉声喝道:“我就说你们上山没那么简单,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夜闯藏经阁又是图谋什么?现在坦白交代,我饶你一命。”
  踏出门槛,门外的空气清冷,霍轻瞳抬起头才发觉夜果然深了,火光闪烁在眼前,就像是璀璨的梦境,迷得她的视线有些模糊,目光挪到许花朝的身上,依旧平静而淡漠。许花朝抱着箱子不卑不亢,她笑着走近空觉,蹲下身的一瞬间,道士们的长剑凛然举起,就像是一道月光划落空中,霍轻瞳阻拦道:“这么急着杀人灭口,你们在怕?”
  空觉也蓦地举手,制止众人的同时,许花朝已经打开了箱子,那百里萤慢慢散发出淡淡的银光,引来漫天流萤,地面火光袅袅,空中荧光漫天,就像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夜阑图。只是此情此景,虽然美轮美奂却也暗藏杀机。
  “这是什么?”许花朝见空觉一脸疑惑不似撒谎,便道:“这便是薛家在鬼冢舍命取出的宝物,你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那它为何又会出现在你风冥观?”
  众道士沸腾起来,纷纷愤然叫嚣道:“说不定是你故意陷害我们的!我们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许花朝请出令牌,道:“是不是我带进来的你们心里有数,我代表孟大人命令你们查明这件事的原委,最好给我们一个交代,要不然,我就将你们害死薛家百口的事情公诸于众。”
  空觉不以为意地瞥了眼许花朝,“姑娘言之凿凿,可有证据?”
  许花朝指了指地上的箱子,“这还不算证据?你们讲不讲道理。”
  空觉道:“如果盗贼和逃犯说的话可信的话,那邺城岂不是由着你们颠倒是非,胡言乱语了?”他说着便命令人将许花朝和霍轻瞳拿下,“这两个人擅闯观中,私入藏经阁,不服管教,罔顾王法,意图盗窃宝物,即刻押入大牢,择日问审。”
  许花朝收起百里萤,这石头看似又阴凉又笨重,可拿到手里却缩成核桃大小,许花朝握在掌心不松手,空觉要夺,霍轻瞳忙上前护住许花朝,道:“东西是我们发现的,自然该我们保管,道长莫不是怕我们发现什么?”
  空觉噎住,气闷得甩甩衣袖,黑着脸将她二人送往大牢。正好,小道士过来说四位道长已经回房,空觉看了眼她们离去的身影,立刻扭头朝着百旭的房间走过去。此时,明戈正在大牢里嚼着一堆素斋,就看到许花朝和霍轻瞳被送了进来,关押在她的对面。
  霍轻瞳一句话未说,反而是许花朝不顾小道士的阻拦,激动地喊道:“小蜘蛛,你没事吧?他们没对你用刑吧?”
  明戈忍住没说话,盘坐在炕上,继续用手指拨了拨盘子里的蚕豆,看到她们也进来了却不惊讶,只是冷哼一声扭过身自顾自地舔了舔嘴角,暗想:风冥观这些臭道士也算是用心良苦,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软的不行就开始在饭菜里下药,真是不择手段。
  明戈若无其事地咬得蚕豆嘎巴嘎巴响,一面用余光瞟着霍轻瞳和许花朝。
  许花朝被赶进牢房里,她趴在牢门口喊明戈却没有得到回应,霍轻瞳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坐着,道:“他们拿明戈没办法的,你没看到她好吃好喝被招待着。”
  明戈这才吐掉嘴里的豆壳,大声抱怨道:“什么好吃好喝?他们只不过是打不过我,收不了我,就想毒死我罢了。”这声音很大,传的也很远,守在门口听动静的小道士连忙颤着腿爬到了楼梯口去报信。
  这时候,霍轻瞳才说,“他们都问你什么了?”
  明戈动了动下巴,冷笑道:“他们才不在乎我为什么要伤人,一心想找些什么“危害苍生”“妖孽乱世”的破借口要我的命,取了我的内丹炼药罢了。”
  霍轻瞳了解地点了点头,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许花朝默默听她们对话便觉得不对劲,转头看向霍轻瞳,试探地问道:“你们……明戈被抓住的事情,是你计划好的?”
  她认真的想了想,又看着明戈不可置信道:“所以,你杀人的事情也是她默许的?”
  “你真的觉得明戈会杀那几个人吗?”霍轻瞳慢慢地抬头,突然说道:“你都能看得出那老鸨是个傀儡,难道明戈一个修炼了千年的妖精会看不出来?她是杀了那个傀儡没错,可是那两个男人,却不是她下的杀手。”
  许花朝惊讶地看着霍轻瞳,继而身后穿出明戈嘲讽的声音,“我只不过是个小妖精,什么啊信任啊,朋友的?只不过是人家眼里的过眼云烟而已。别说是两个臭男人的魂魄,就是神仙肉给我我也不稀罕。”
  她语气里含着淡淡的怨气,许花朝又是急又是羞,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阐述,不说话又觉得心里憋闷,靠着牢门狠狠捶了一把木桩,她咬牙转过身,也不听明戈又喊道:“你自己跟自己较什么劲儿啊!你冤枉了我还不许我说?要不是我动手你们早被人弄死了,你知道嘛!”
  明戈也生了气,背过身赌气不理人。
  许花朝气的脸色通红,大口喘着气,看到霍轻瞳一脸悠闲的样子,突然茅塞顿开,又瞪着眼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明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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