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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剑锁双莲-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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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蕊再次晃了晃脑袋,定睛瞧了瞧,眸子瞬间一凛,盯着那门外的人就眯起了眼睛,内力在体内鼓荡运转,竟是比平日里快了不少。
  “狗奴才,少爷的宝物你也敢染指?!”
  一个管家服饰的中年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边朝着小二骂骂咧咧,一边招呼着身后跟进来的两个家丁继续殴打小二。
  苏蕊走到桌前,拿起筷子,抬手就是一扬,筷子被灌入了内力,泛着淡盈盈的紫光瞬间插进了那两个家丁的小腿上,两人应声倒地,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管家忙朝苏蕊看去,这才发觉房间里还有人,但怎么看都想象不出面前这位微醺的美人儿就是刚才用筷子伤人的人。
  他正疑惑的功夫,苏蕊已经走到小二身边将他扶起来,询问的看着他。
  小二忍着痛对苏蕊鞠了一躬,从怀里掏出那锭银子,歉然道:“多谢姑娘恩德,只是这银子小的无福消受了。”
  苏蕊挑眉,等着小二的后话。
  “您的宝刃,被……被我家少爷霸占了去,小的无能,讨要不回,让姑娘失望了。”
  苏蕊摇摇头,将银两放在小二怀里,赞许的对他点了点头,怕他不明白,自己取了纸笔写道:“错不在你,银两是你应得,走吧,这里我自会处理。”
  小二犹豫了片刻,终是将银子放在了桌上没取走,对着苏蕊道:“姑娘大义小的感激不尽,小的奉劝姑娘一句,莫要为了身外之物伤了清白和性命,姑娘还是赶紧离开此处吧。”
  苏蕊蹙眉,这怎就扯到清白和性命上去了?
  小二瞧了眼那中年管家,一咬牙道:“我家少爷是本镇官长的二儿子名叫楚良言,平日里欺男霸女做了不少的恶事,他待会儿若是来了,见了姑娘姿容必起歹意,到时候姑娘恐怕就……”
  “狗奴才!敢当着外人的面说少爷的不是,我看你是活腻了!”
  管家言罢一招“锁喉”朝小二的脖子抓去,竟是想要了小二的命!
  苏蕊自从踏进这家客栈之后情绪波动就很大,现在见管家要当着自己的面杀人,当即阴沉了脸,芊芊玉手探出,啪的一声拍出一掌,一个一尺来长的紫色手印透掌而出,直接没入管家的胸口不见了,而官家的手则停顿在了小二的脖子半寸之前!
  小二脸色惨白的向后趔趄一步,在脖子上摸了摸,咽了口唾沫,他可是亲眼见过管家用这只手掐断了一个想吃霸王餐的武功不弱之人的脖子。
  慌忙朝着苏惢道了谢,诚心劝道:“姑娘还是赶紧走吧,你的武功虽然不低,可我家二少爷师承铁家庄,更是铁家庄庄主的亲外甥,单是这背后的势力姑娘可就惹不起了,姑娘莫要意气用事啊!”
  见小二真诚不似作假,苏惢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伸手提起空茶壶晃了晃,小二虽然知他意思,可心思却全不在此,只一个劲儿的劝苏惢离开。
  小二名叫田埂,正如她所说的,他身寒微,后来因亲戚举荐进了这家客栈当伙计,掰着手指头算算也有十来个年头了,前些年在店中迎来送往的受了不少欺凌,尤其是那些会武之人更是不把他这种小角色看在眼里,动则打骂加身,很少有人像苏蕊这般的和气且还救他性命的人。
  田埂为人和善又不喜与人争斗,后来被关账的先生看重,收做了小徒弟,识了字,算的一手账,如今在客栈里也算得上一号人物了。
  田埂去府库提苏蕊的宝刃时发现被他家二少爷霸占了,心里惦念了苏蕊的哪点好,便壮着胆子去二少爷那儿讨要,没想到平日里瞧不起他的管家,以此借口鼓动二少爷把他打了,还叫嚣着要收拾来客栈索要宝刃的真主。
  他们行至半路,二少爷被官长老爹叫去问话才没及时赶来,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来了。劝来劝去,苏惢一直无动于衷,田埂瞧着她一直不慌木忙,心里便认定了她是有依仗的,渐渐地也就不再劝了。
  田埂拿起水壶,绕过依旧保持动作不动的管家,出去烧水了。而那两个受了伤的家丁,早就瘸着腿跑去找人了,苏蕊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思考如何处理这事儿。
  紫雀是必须要讨要回来的,该如何要回来,却让苏蕊犯了难,唯一便捷的方法就是去找铁荨姗那丫头出面,以他们表兄妹的关系这件事应该不难,不过这些人闹的动静这般大,就连楼下的客人都惊动了,可铁荨姗却没有露面。
  无非有两种原因,要么小妮子出去逛街了要么不方便出头露面,至于悄悄离开或在一旁隔岸观火,以苏蕊对铁荨姗的了解绝无这种可能,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铁荨姗在自己房间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去了苏蕊房间见她睡的正香,百无聊赖便去找了她的舅舅,而楚良言被半途叫回去也正是个原因。
  对于铁荨姗与这楚家有关系苏蕊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只是没想到铁荨姗娘亲的哥儿竟是这景隆镇的官长楚瑜,如此一来就不能得罪这个楚家二少爷太过,只要能索回紫雀,就是将身上的几万两银子搭上也无妨。
  就在苏蕊等那楚良言来的一会儿子,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客人,众人议论纷纷,言语之中无不是那楚良言平日里如何为恶,可怜了美人将临大难等云云。有胆子大的劝上苏蕊几句,见她无动于衷也只能无奈长叹。
  时间过得很快,转移一刻时辰过去了,突然从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细听之下却是呼和人群开道的声音,苏蕊挑眉暗道,来了。
  早就烧了水站在一旁的田埂,抿着唇低声道:“我家公子楚良言来了,姑娘小心了。”
  苏蕊对田埂的义气心生好感,微笑的点点头,便在此时,人群突然被推搡出一道豁口,两个家丁打扮的恶仆走出来将人群轰向两边,客栈的走廊本就狭窄此时又是人满为患,他们这一推搡顿时就有几个摔下楼的,惹得下面大堂里痛呼喊骂之声不绝。
  而那罪魁祸首的楚良言则提着紫雀悠哉悠哉的走进门,也不看苏蕊本人,伸手探了探管家的脉搏,竟是已经晕了过去,而且受了不轻的内伤,脸色阴沉了下,命人将管家抬走,又招呼着家丁轰走了看热闹的人群,他才朝始终端坐在桌前的苏蕊看去。
  楚良言只瞧了苏惢一眼登时就如饿狼看到了肉,两眼狼光大放,口水都流了一地而不知自,苏蕊一阵恶心,下意识敲了敲桌子,却见那楚良言依旧不动,而他带来的家丁也和他的主子一个德行。
  苏蕊心里冷笑,还真是什么主子养什么狗啊。
  田埂咳嗽了声,大声道:“少爷,这位便是宝刃的主人,按照东家制定的规矩,小的已经核对无误,该当归还这位姑娘宝刃了。”
  楚良言擦了檫口水,不悦的冷哼了声,不理会田埂的话,整了整衣襟,自命风流的施了一礼,故意揉着嗓子道:“是在下唐突佳人了,还望姑娘莫要见怪。”
  苏蕊点点头算是回答,取过纸笔,抿唇写道:“此剑乃朋友相送之物,还望公子送还,若是需要银两,开口就是。”
  楚良言好奇的接过纸张,先是假惺惺的赞了苏蕊的字如何如何清秀,有大家风范,这才仔细看了上面的内容,他脸色微微一变,旋而恢复如初。
  

  ☆、惩恶少

  “姑娘说哪里的话,既是已核对无误,那自是要还给姑娘的。姑娘既是用剑,不知是哪个名门大派的高徒,在下也是习武之人说不得还要称呼姑娘一声师姐妹呢。”
  苏蕊虽见他脸色转变的颇快,加之又有归还紫雀的意思,心想此人也没传言那般不堪,微微一笑,想了想写道:“小女子无门无派,儿时偶遇一位高人传了些武功而已。”
  楚良言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笑得就越发殷勤了:“无妨,江湖上无门无派的高手也不在少数。今日你我相见便是有缘,不如姑娘移步舍下再聊如何?”
  苏蕊蹙了蹙眉,写道:“小女子嗓子坏了,不敢耽搁公子时间,还请公子送还宝刃”
  楚良言笑着接过纸条扫了一眼,那脸色便僵了一下,旋而惋惜的摇头道:“哎呀呀,还真是可惜,明明就是个美人儿,可却是个哑子,做那事儿的时候可就少了不少乐趣啊。”
  苏蕊脸色一沉,若是现在还不明白这个楚良言打的什么鬼注意,她可就不用闯荡江湖了。当即也不再废话,起身就要取搁在床头的剑,没想到那楚良言眼看苏蕊就要拿到宝剑,果断的拔出紫雀,刷的一声挥出一道凌厉的剑芒。
  听声辩位的功夫苏蕊已经练得不弱,第一时间便做出反应,忙一个侧身,躲过了剑芒,却没想到,剑芒竟是劈在了长剑上,只听得一声刺耳的金铁断裂声响起,那靠在床头的宝剑便连同剑鞘一并断成了两截!
  苏蕊咬牙,后悔没能第一时间堤防楚良言,更后悔没将武器随身携带,刚刚习武之时,崔颖就说过“剑不离身,离身必危”的话,当时只觉得新鲜哪里当了回事?现在后悔……唉。
  好在苏蕊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剑客,她还有乾坤惊天掌这个保命绝技,心里悔也悔了很也恨了,接下了就要真正面对敌人了。
  楚良言给苏蕊的感觉奸诈且圆滑,或许跟他读书识字有些关联,俗话说得好“流丨氓不可怕,就怕流丨氓有文化”,无疑,出身官宦之家的身世造就了楚良言这个有文化的流丨氓,可就是衣着的品味着实不敢恭维。
  心里这般想着脸上便表露了出来,又看了看楚良言的低俗衣着那笑容就越发的深了,或许是苏蕊的心思表露的太明显以至于让楚良言的脸色一阵阵的发青,此人为人不堪品味更是低下的不行,平生最是忌讳他人嘲笑他的衣着,苏蕊算是无意间触了他的逆鳞。
  楚良言铁青的脸上扯开一个残忍邪丨淫的笑,道:“嘿嘿,今天就叫你好好体会体会何为品味!来人,给本公子绑回府!”
  其中一名似是得宠的家丁,阴笑道:“少爷玩完了,可否赏给小的们?这等上等的货色可不常见。”
  楚良言哈哈一笑道:“本来公子我想一人独占的,可这贱货犯了本少爷的忌讳,也好,完事儿了,就赏给小的们吧。”
  “少爷大恩啊!哈哈哈……”
  他们主仆众人的话,就连楼下的食客都听得清清楚楚,苏蕊自然也一个字不拉的全听到了,心头怒火中烧,内力因为情绪的刺激而沸腾起来,眼里的紫意悄然升腾,心里大致计算了下连家丁在内也就五个人,而且武功普遍不高,只有楚良言无法准确判断,想来也不过和铁荨姗差不多
  深吸了口气,想起了师傅说过的话,“生死相搏,管你什么手段,能打赢,便是好手段”,在这个时候,先下手为强才是王道!
  “啪啪啪啪”
  苏蕊接连拍出四个淡紫色的掌印,分别打入那大笑不止的四个家丁身上,笑声戛然而止,就像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立在了当地动也不动了,楚良言瞥了眼那四个人竟是如果管家一般昏死了过去。
  方才见自家管家的惨状,楚良言自问也能轻松做到,便对苏蕊的提放之心少了,然而此时不得不上心了。楚良言收起嬉笑之色,提剑摆出起手式,旋而脚步前踏,剑刃前递,带着凌厉的锋锐之气,直取苏蕊的左肩头,看样子是准备活捉苏蕊了。
  偷袭成功,去掉了暗藏的不确定因素,心头也稍稍定了下来,转而专心对付刺来的一剑,在剑尖即将触及肩头的前一瞬,脚步横移,身形变幻出一道残影,堪堪躲过了攻击,身子顺势靠近楚良言,侧身弯腰,双掌过头,这招“双推月”便带着雄浑之势拍在他的胸口和小腹之上!
  苏蕊的步伐暗藏周怀柔交给她的流影步,身法比同等修为的高手都要好,又经过了破庙的洗礼,此时应对起楚良言可谓绰绰有余。
  楚良言平日里酒色傍身,原本不算低的武功也疏于练习,哪里躲得过苏蕊这会心一击?当即大叫着跌出三步,在撞到了四个昏死过去的家丁后,才堪堪稳住步伐,胸口、小腹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了他,是自己低估苏蕊而不是高估了自己。
  抚着胸口喘了几口气,大叫一声,一招“八夷来朝”带着八道剑芒封锁住了苏蕊前方所有的孔隙,接着一跃三尺,长剑刺向苏蕊的咽喉!
  “啪、啪、啪……”
  苏蕊拍出一招“月前潮”,数十道淡紫色掌印铺天盖地的砸向了楚良言,不但瞬间破了八夷来朝的剑芒,还将他打的措手不及。
  楚良言身上一连挨了十来掌,好不容易破掉了最后一掌,却惊恐的看到苏蕊那绝美容颜在他眼前无限放大,待要大叫的时候,自己的脖子已经被一只白皙的玉手扣住了,且越收越紧,呼吸困难的只有出气没了进气儿,憋的他脸上紫红一片,力气也逐渐被抽空。
  手,终于再也握不住越来越沉重的紫雀,脱了手。苏蕊随后一丢,将快要断气的楚良言丢出门外,接住紫雀,附身拾起剑鞘,还剑入鞘,死死握住了紫雀,再也不肯松手。
  “咳咳咳……”
  楚良言躺在地上一手抚着脖子,一手指着苏蕊打颤儿,气的咬牙切齿,愣是说不出一句话,过了好久,才沙哑的道:“好……好你个贱人,得罪了本少爷……不,搭罪了铁家庄,你就等着满江湖逃命吧!”
  “你能代表得了铁家庄?”
  “屁话,老子是铁老爷子的亲外甥,当然能……”楚良言猛地转头,见一十二三岁的粉衣少女排众而出,冷冷的看着她,心头一凉,慌忙道:“表……表妹,是这个贱人先侮辱铁家庄在先,表哥才不忿出手的,可惜一不小心着了贱人的道,你我兄妹一起上,定能拿下这个贱人!”
  铁荨姗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二哥,他骂了姐姐了几句?”
  从铁荨姗背后闪出一位青年来,正是楚怀玉,只见他冷笑道:“四四一十六句,”
  楚良言见到楚怀玉眼中闪过一抹怨毒,转而堆着笑脸道:“是大哥啊,那贱人辱骂铁家庄在先,羞辱大哥在后,小弟一时气不过,出手打抱不平却找了贱人的道,还请大哥擒了小贱人,以正视听!”
  铁荨姗道:“现在几句了?”
  楚良言道:“七七四十九句。”
  楚良言:“……”
  老子几时骂的这般多了?丫丫个呸的,欺负老子……欺负老子不识数吗?!
  不管楚良言如何在心里骂娘也不敢当面说出来,皇帝老子若不是畏惧铁家庄在武林的号召力,怕早就将楚瑜全家满门抄斩了,铁家庄的子嗣他楚良言铁定是不敢惹的。
  铁荨姗见他发愣,不耐烦的道:“骂了姐姐四十九句,自己抽自己四十九个嘴巴,否则卸你一条腿,我自去舅舅那里请罪。动手吧。”
  楚良言依旧不言不动,只是傻愣愣的看着铁荨姗,铁荨姗小眉头一皱,伸手就是一鞭子,鞭稍绕着楚良言的脖子缠了三圈,才啪得一下抽在锁骨上,瞬间便出现了一条三寸的血痕。
  疼,真他妈的疼,可也疼醒了楚良言,他知道今日自己算是栽了,心里大骂特骂了铁荨姗兄妹一通,咬着牙坐起身开始一下一下的扇自己嘴巴子。
  不轻不重的打了十来下,可怜巴巴的望着铁荨姗,哪成想这小妮子不乐意了,冷哼道:“怎么停了?不想要腿了?还有,刚才不算,太轻了,从来。”
  楚良言差点儿爆了粗口,想着如果将这小妮子□□的娇丨喘呻丨吟,心里才好受了些。
  “啪、啪、啪……”
  声声脆响响彻在安静诡异的客栈里,人们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口,都低头默默数着,每数一下,心里就欢呼一声,嘴角的笑便又扩大一分……
  苏蕊没有出屋子,也没心思数楚良言打没打够巴掌,更不会闲的发慌去阻止铁荨姗,她现在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紫雀发愣。
  “痛快!”
  不知是谁实在是忍不住欢呼出声,瞬间,彼起彼伏的欢笑声、痛骂声就像是瘟疫一般传播开来,气势不可抵挡的直接冲进了街道,人们询问缘由,得知楚良言被自罚扇耳光之后也加入了进去,如此一传十十传百,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竟是闹得半个景隆镇尽人皆知,弹冠相庆的如过节一般。
  听着熙熙攘攘的议论和欢呼声,铁荨姗看楚良言的眼神就更冷了,俨然一副看死人的样子,楚良言心里打颤儿,他可是最清楚这个表面无害内里黑暗的小表妹有多可怕,当即抽嘴巴子更卖力了,生怕一个轻了惹得小表妹再出狠招儿。
  眼不见为净,铁荨姗懒得再看楚良言一眼,迈步进了房间。楚怀玉倒是乐的做个监督,他在景隆镇也算颇有美誉,而这多半的好名声都是靠着惩治楚良言得来的,没办法,谁叫在景隆镇一提他楚良言的大名就大人惊小儿哭呢。
  

  ☆、计划 一

  进得门来,铁荨姗看到苏蕊呆立在满地狼藉的屋中眼神温柔的轻抚着手里的一柄紫色长剑,而这把长剑她刚才在楚良言那儿见过。
  这个时候的苏蕊铁荨姗从未见过,满脸的柔情蜜意不说,那嘴角还挂着浅淡的微笑,铁荨姗蹙眉,招呼了下一直躲在角落里的田埂。
  田埂急忙来到这个传说中的表小姐跟前,恭敬的行礼道:“表小姐,您有何吩咐?”
  铁荨姗道:“把经过一五一十的讲一遍,若是遗留了一星半点儿,你就回老家种地吧。”
  这句话,可比楚良言的拳打脚踢更令田埂害怕,虽然只是第二次见到铁荨姗,可还是忍不住敬畏。
  凡是景隆镇属于楚家的商铺、客栈、酒楼、茶肆,上至掌柜下至打杂的伙计,可没有哪个不知道这个传说中的表小姐的,其敬畏程度只能让楚良言这种渣渣高山仰止。
  田埂稍微组织了下语言,便道:“是这样的,这位姑娘曾与姐姐于三年前的仲夏时节入住本店,当时不知何种原因突然离开,随身之物便遗落在了店里,按照东家定的规矩,遗落在店里的财物都存放在府衙的府库之中,就在小的核对无误确定了宝刃的确是这位姑娘所有之物后,小的去了府库……”
  田埂的语气虽然并没有多少起伏,铁荨姗依旧从他的言辞之中听出了屈辱和愤怒,当她听到楚良言如何诱骗苏蕊进府实行不轨被苏蕊撞破,而后恼羞成怒的出言侮辱苏蕊,再后来想要强抢苏蕊的时候,铁荨姗的脸已经阴沉的如暴雨前的暗夜了。
  在两人逃命的路上,苏蕊对铁荨姗可谓是既容忍又宠溺,她能清楚感觉到苏蕊对她是发自内心的关心,那是只有在两个哥哥和父母身上才感受过的温暖,在她的内心深处已经将苏蕊当了亲姐姐看待。
  此时听到有人如何如何的欺凌自己的姐姐,铁荨姗彻底怒了,她现在开始考虑要如何给楚良言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屋外已经扇完巴掌准备离开的的楚良言,后背突然冒出一层白毛儿汗,偷瞧了一眼散发着寒气的小身板儿表妹,心头突突直跳,这可不是什么动了情爱之心的那种心跳,而是实实在在被吓得!
  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想都没想,狠劲儿的抽起新一轮的耳光,声音之脆亮可远胜之前,没几下,原本只是发红的脸便肿了,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楚怀玉哈哈一笑,从袖口里拽出折扇,啪的一声打开,打声招呼道:“来人,给本少爷沏壶上等的碧螺春,再拿把椅子过来,这等难得一见的景儿,本少爷可得好好欣赏欣赏,哈哈哈……”
  做得过了?没有吧,这第二轮的耳光可是楚良言“良心发现”自己主动抽的,与我楚怀玉何干?哼,就算老头子怪罪下来,只要将一切全推给荨姗那丫头,以老头子对她的宠爱程度,恐怕连骂都不舍得骂一句吧,嗯……话说……本少爷啥都不做,这样好吗?
  (……)
  铁荨姗不知道自己的亲哥哥已经准备把自己卖了,她现在把精力全放在了苏蕊的那把剑上,说是精雕细作不为过,铁家庄以打造兵刃起家,后来又因为品质卓越名声大噪,现在更是偶有神兵利器出世藏于庄内。
  自小耳濡目染,对兵刃的品质判断自然有独到之处,不用看剑刃,单凭外表的剑鞘,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虽不属于神兵利器之流,却丝毫不逊色,更是有种说不出的韵味在里头,就像……就像这把剑有生命一般,这也就无怪楚良言想要私谋这柄紫雀了。
  那种富有生命力的感觉,是……错觉吗?
  铁荨姗不敢确定,若是真的,那此剑的价值可就不是一般的神兵利器可比了。
  剑有灵性,这是江湖众所周知的事,而能不会生出剑灵就无人能肯定了,那些自古流传下来的宝刃神兵生出灵智的还从未听说过。
  不过,世间有一种名叫“粹灵玉”的罕见铸剑材料,只要打造宝剑之时融入少量的粹灵玉粉进去,就有机会生出剑灵成就天下的无双神兵……剑皇!
  然而,自铸剑师诞生以来剑皇还从未出过世,也就是说,剑皇的存在就像是神话中的神仙一样缥缈,让人憧憬却苦而不得。
  按照田埂的讲述这柄唤作紫雀的宝刃,必定是崔颖曾经的佩剑,天谴阁可是收藏着天下六成以上遗留下来的神兵,如此那这紫雀会不会是……
  摇摇头,扫开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吩咐了田埂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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