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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剑锁双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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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庾先富岵换崾恰
摇摇头,扫开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吩咐了田埂收拾了满地的狼藉,走到苏蕊面前,轻唤了声姐姐,苏蕊打了一个机灵,旋而低下头。
“啪嗒”
泪花掉落,苏蕊赶忙背过身,生怕自己的囧样被小了她许多的铁荨姗看到,忽而觉得腰肢一紧,一双小手便从背后环住了她,略带哽咽的声音随后从背后传来。
“别再想她了,她不配!”
这小妮子都知道了……
苏蕊身子一震,旋而翻过身子,将娇小的铁荨姗抱住,轻轻点了点头,这是对她的回答同时也是对自己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良言走了,楼下的喧闹也停了,独独留下房间里升华的友情在翻滚升腾。楚怀玉没有进屋,只是默默在屋外望着苏蕊垂下的发丝,他此时终于确定,自己是不可能走进她的内心了,无奈的耸了耸肩,暗道,反正我也不喜欢女人。
这是在自我安慰?不管是不是,楚怀玉觉得无所谓了。
他有个秘密,只有自己和急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而这个秘密让他有各种的无奈,也有了各种释放真正的自己的借口。
暮落黄昏的时辰在闹剧中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此时的景隆镇灯火通明,空中还偶尔会荡过片片被风卷起的花瓣,街道上人潮不减反增,细看之下,大半都是那些自命不凡的才子和故作矜持的佳人们,他们或吟诗作对或轻声细语的低笑浅吟,倒是另有一番景致。
女人之间的友情细腻而神秘,男人根本无法理解,经过一天的波折,一大一小两个女子已经到了闺蜜与亲人的档次,彼此无话不谈,若不是苏蕊口不能言,两个人能聊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定。
经过交流,苏蕊知道了铁荨姗之所以已经十六岁的年龄却依旧是十二三岁的身板儿的原因,铁荨姗似是修炼了一种怪异的功法,随着功法的深入修炼者会延迟身体的生长发育,直到达到凝气境才会逐渐恢复本来应有的身材。
这一点竟然和苏蕊不能说话有着隐隐的暗合,同时苏蕊还知道了楚怀玉是铁家庄的二公子,只是在三岁之时就被父母抱给了母亲的弟弟,也就是这景隆镇的官长楚瑜做儿子,当年楚瑜年过四旬膝下依旧没个一儿半女,妹妹心疼老哥哥孤苦无依,便将三岁的二儿子过继给了楚瑜,改姓了楚,三年后楚良言便出生了,因此才有了现在这种看似混乱的关系。
能与楚怀玉见面苏蕊是有些意外的,而他是铁荨姗的二哥这就更令苏蕊瞪眼睛了。
后来铁荨姗告诉苏蕊她要回铁家庄的事,虽然话里话外透着万般的不舍,可苏蕊也不能硬着头皮留下铁荨姗,她也不能抛下与沈秋言的约定随铁荨姗跑去铁家庄,两个人,一说一写聊得不亦乐乎,当她们就寝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再怎么不舍得,铁荨姗还是回了铁家庄,临走之前将苏蕊的安危交给了二哥楚怀玉,起初苏蕊不答应,无他,怕因为自己与天谴阁的微妙关系而连累了楚怀玉和铁家庄,楚怀玉表示无所谓,反正他背后的势力也不容天谴阁轻举妄动,不说别的,单是他的两位师父就是天机子一个级别的,他怕啥?
苏蕊了解后隐隐猜测与崔颖有三十年之约的那人便是楚怀玉,只是不好明问,她自己也不打算再提起崔颖了。
铁荨姗走后,楚怀玉带着苏蕊逛了逛琼兰会,虽然没有参与其中但俊男美女的搭配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其中就有一双躲在黑暗之中的赤色血眸!
全程下来楚怀玉始终如芒在背,倒不是被诸多目光注视不习惯,实在是因为那双赤色血眸的缘故。
进入了他们这种境界,在一定范围内的细微敌意休想瞒不过他们,更何况那双眼睛的主人似乎没有要掩饰的意思,那满满的敌意和不爽只是避开了人群和他身边的苏蕊全数落在了楚怀玉一个人的身上。
中午两个人在楚怀玉的名下产业景月楼吃过饭,便回了客栈各自休息,苏蕊许是累了,回房后抱着紫雀很快的便睡着了。
金乌再次西坠,暮色渐暗,天边的火烧云逐渐散去,露出了大片的晴朗夜空,苏蕊起床后楚怀玉便来了,两人叫了一桌上等的宴席,彼此偶尔闲聊气氛颇为融洽。
便在此时,敲门声响起,门开,走进一名老仆来,此人年约五十,身子消瘦的不成样子,要是再咳嗽几声,说他是肺痨晚期相信没有人怀疑。
老仆恭敬道:“大少爷,老爷得知了昨天的事儿,对您有些不满,吩咐您回去解释解释。”
楚怀玉撇了撇嘴,道:“是二少爷告的状?”
老仆笑了笑,道:“这倒不是,二少爷这次面子丢的不小,哪有脸朝老爷告状?是前几天被二少爷无故责打的几个下仆私下议论,被老爷无意间听到的。”
楚怀玉点了点头道:“我说嘛,你先在外候着,我这就去。”
老仆应了声,临离开之前不经意的用余光扫了扫苏惢。
☆、计划 二
苏蕊歉然的看着楚怀玉不知说啥好,楚怀玉哈哈一笑,道:“苏小妹放宽了心,我家老爷子虽然老来得子,对楚良言宠了点,但还没到昏庸的地步,小妹且先用膳,哥哥去去就来,若是需要什么敲下桌子,自有人听候吩咐。”
苏蕊点了点头,目送着楚怀玉离开了。
出了客栈,主仆二人进了一旁的巷子,楚怀玉收起了脸色,蹙眉道:
“六叔,你怎么来了,还用昨天的事儿当借口叫侄儿出来,难道是我那两位不省心的师父又掐起来了?”
“这倒不是,是我昨天瞧了出好戏,不得不说,荨姗那丫头还真是……嘿嘿,够味啊。”
“喂喂喂,我说六叔,那可是您师侄儿的亲妹妹,您老人家可不能……”
“胡说啥,老子可不是你那俩师父,老子可是正经人。”
“……”
“臭小子,你是什么眼神儿?咳咳……咱说正事儿。”六叔整了整脸色,道,“就在刚才,我瞧见你的老对头了。”
“崔颖?”楚怀玉挑眉。
“嗯,”六叔摸着胡子拉碴的下巴,眼里冒出莫名的光,“在北边郊外十里的景隆岭,好像在追杀一个女人。”
“哦?”楚怀玉来了兴趣,“这事儿,本少爷得去瞧瞧。六叔,苏蕊就暂时交给你了,侄儿去去就来!”
“哎哎哎,臭小子,这热闹六叔我也想凑凑啊。”六叔无奈的看着一个起落消失在夜色里的楚怀玉一脸的咬牙切齿,跺了跺脚,身子一晃便落在了苏蕊所在的房间屋顶之上,就地一躺,双眼一闭,假寐去了。
这楚怀玉口中的六叔,平生没什么大爱好,不嗜酒,不爱财,不去赌坊,不逛妓丨院,单单喜欢凑个热闹,而且热闹越大他就越欢脱,帮好棒坏全凭自己的心情,偏偏武艺是武林当中少有的高绝,凡是被他参合了热闹的人无不又恨又怕,人送外号“觉屎魔”。
意思是,搅屎棍中的搅屎棍,这本是武林的讽刺之言,可他知道后还自鸣得意的到处显摆,独独是相中了这个“魔”字。
武林重名,不论好坏善恶正邪皆是如此,雁过留声人过留名,这句话,在武林算是一种常事了。其中有几个字绝不轻易冠在某人的头上,“魔”之一字便名列其中。算起来被冠以魔字,他倒也蛮喜欢的。
而说此时武林众说纷纭褒贬不一的话题人物崔颖,一向以嗜杀残酷而闻名武林,但也最多得了个“紫炎罗刹”、“血罗刹”的名头。
说到此处,当年轰动四国的苏桧谋反案,要不是天机子从旁坐镇,他早就屁颠颠儿的跑去凑热闹了,而后来的崔颖大闹四方武林的事儿,也因为早早被天机子警告过而没出什么纰漏。
对于这件事儿,六叔可是没一点脾气,谁让他打不过人家呢,一提起此事便整日里唉声叹气,俨然一副怀春少女相思成仇的模样。
本来这次碰到了天机子最宠的徒弟,他想找补找补当年的遗憾,哪成想,楚怀玉一听崔颖来了,跟打了鸡血似的一溜烟遛了,还将崔颖的妹妹丢给了他看护,这好端端的到嘴的鸭子又飞了,还能不被气个半死?
话说两头,且不管六叔怨气冲天,单说楚怀玉得了崔颖的确切方位,展开身形嗖嗖嗖的直奔景隆岭。远远地瞧见一群白衣人簇拥着一红衣女子,正对着一个全身破烂的白衣女子追杀不舍。
楚怀玉眉毛一挑,暗道,这个崔颖还真是嚣张的紧,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明目张胆的杀人。将气息隐藏后,飘落在不远处的树上暗中观察崔颖众人的意图。
那红衣女子带着十来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步步紧逼着同样白衣但已经伤痕累累的女子。
女子已经明显体力不支,跌跌撞撞的逃着,崔颖一众女子也不出招,只是冷漠地注视着她,任由其苟延残喘,就像是一群狼,将猎物拖得精疲力尽之后将其分食。
终于,女子不慎被脚下的石头绊倒,挣扎了几次再无法起身,索性坐在地上闭眼等死,她虽然身处绝境脸上却是一片冷漠,就像是面临死亡的不是她本人。
这女人……有点儿意思。
楚怀玉的生出了些许救人的心思,他也不急着动手,只将内力调动起来做了准备。
崔颖旁边的一个白衣女子上用剑尖指着受伤濒死的女子,厉害声喝道:“周怀柔,你屡次违背主上的命令,现在更是意图行刺主上,你真的要背叛天谴阁!?”
周怀柔紧紧抿着唇,不言不语的闭目等死。
那女子见周怀柔不搭理她,气得跺了跺脚,眼珠一转道:“你为了替孙青若出气去刺杀主上,难道就没有想过会因此连累她?”
周怀柔脸色一白,身子颤抖了下,旋而又回复平静。那女子挑眉,轻笑道:“不如这样,只要你自刎谢罪,我便在主上面前替你的孙青若讨个情,赎了她的犯上之罪,如何?”
周怀柔猛的张开双眼,看向紫发赤眸的崔颖,那满眼的乞求和决绝,任谁看了都心生恻隐。崔颖自始至终都没开口,一直都是冷眼看着她,她的眸子甚至都不曾有过丝毫的闪烁。
此时,似是被周怀柔触动了心底的那块软肉,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那女子的话。周怀柔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透着一股子释怀和清淡的不舍,踉跄起身,对着崔颖抱拳道:
“属下临死之前有个请求,不知主上可否应允?”
崔颖道:“说。”
周怀柔道:“主人苏蕊背负了太多的不幸,她再也经不起伤害了,若主上有哪怕一点儿真心,莫要再伤害她了。”
崔颖血眸徒然一凝,冷声道:“这是我和她的事,不用你动问!”
便在此时,从北方奔来一个同样身着白衣的女子,此人来到崔颖面前单膝跪地,道:“老阁主传话‘有变,速回!’”
崔颖点了点头,转而淡漠道:“动手吧。”
周怀柔点了点头,有些不舍的望了眼天谴阁的方向,道:“念在属下多年效力的份上,我死后莫要为难青若,还有,别告诉她我死了。”
崔颖再次点头,眉宇间已经挂上了些许不耐。周怀柔抱拳行礼,拾起掉落在一旁的长剑,剑锋上寒光凛冽,像极了死神的召唤之光。
双眼一闭,长剑飘然而上,循着诡异的弧度线朝咽喉而去!
眼看着周怀柔的剑离她的脖子还有半寸的时候,一颗石子带着尖利的破空声,从树冠上激射而出,铛的一声脆响,打在了周怀柔剑背上,周怀柔只觉得虎口一疼长剑脱手而出,紧接着,后勃颈一阵酸麻失去了意识。
出手的正是楚怀玉,他先打掉了周怀柔的长剑,再现身点了她的睡穴让她昏迷,抱起周怀柔便朝着来时的方向奔去,不过眨眼的功夫就没了踪影。
那先前的白衣女子,气急败坏的边追边喊:“哪来的贼子,敢管我天谴阁的闲事!”
“你们的阁主大人自然知道,听在下一句劝,莫要在此纠缠,以免耽搁了时辰,丢了那屁股底下的椅子!哈哈哈……”
楚怀玉的声音从远方飘来,如清风灌耳,字字清晰,可见其功力又有所进境,崔颖唤回了欲要追赶的女子,众人簇拥着崔颖朝天谴阁的方向赶去。
一个时辰后,众人停在一处小山坳停顿修整,崔颖对着众人点了点头,纵身一跃踏在旁边的枝桠上,春天刚刚生出的嫩叶被她踩掉了几许,飘飘悠悠的落在地上。
崔颖朝四周望了望确定没有人跟踪后,跳下树道:“没人跟来。”
众女子一听都大大松了口气,尤其是那先前紧迫威逼周怀柔的那人,更是夸张的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大大吐出口浊气,抱怨道:“哎呀,这坏人还很真不好当,太累了。”
一身红衣的崔颖转身退了红衣,漏出里面同她们一样的白色衣衫,伸手摘了满头的紫发和双眼的血瞳,慢慢撕下一张人皮面具,俨然变成了另一个人,现在的“崔颖”除了与真正的崔颖身量相似外再无她的半点影子。
没错,这个“崔颖”是她的直属部下假扮的。
先前的女子嘻笑道:“蓉姐姐,没想到你扮主上还真像,要是我啊,早就露馅了。”
若姐姐笑了笑道:“就你嘴甜。我精通易容倥气之术,无论是相貌、气质还是气息都能模仿的惟妙惟肖,主上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让我假扮的。”
众女子点头,她们可是领教过蓉姐姐的易容倥气之术的。
其中一人有些不解道:“主上这么做,为的是什么?还有,主上为何要将孙青若打成重伤,激怒周怀柔?”
蓉姐姐扫视了一眼,见她们各个眼中闪烁着好奇,瞬间沉下了脸:“主上自有主上的打算,我们做下属的可没资格过问,也不能在私下揣摩上意,这是大忌,难道你们忘了!?”
众女子一惊,都去了脸上的嬉笑,抱拳郑重道:“‘暗长’教训的是,属下谨记教诲。”
蓉姐姐后头看了看景隆镇所在的方向,接过递过来的白衣白衫,道:“我们走,按主上的吩咐行事!”
“是!”
白衣女子们,彼此对望了一眼,围成一个圈,齐齐沉声道:
“珍重,活着!”
旋而头也不回的奔向了四面八方,独独留下蓉姐姐和那先前的女子。
蓉姐姐见众人都走了,握住她的手,突然妩媚一笑道:“小阳子,记得想蓉姐姐哦。”
小阳子脸色微赤,慌忙瞧了瞧周围,没好气的道:“姐妹们才离开你就不正经了,还有,别臭美了,谁……谁要想你……唔唔……”
半晌,蓉姐姐离开了小阳子的唇,见她双眼迷离的伸了伸脖子,嘴角上扬,附在耳边低低的道:“那现在想还是不想?”
作者有话要说: 崔颖的“夺回计划”正式开始喽……
☆、计划 三
小阳子迷迷糊糊点头,耳边便听蓉姐姐道:“活着,就算是有一口气也得给我活着,大不了残了,我养你一辈子!”
当小阳子回过神来之后,已经没了蓉姐姐的踪影,摸了摸脸颊,湿湿的,攥紧了小拳头,喃喃道:“你也要活着哦,大不了我也养你一辈子!”
提气纵身,消失在茫茫夜色……
俗话说得好,上梁不……哦不,是什么主子什么下属,崔颖爱上了苏惢,她的下属们也萌发了别样的情怀,一对对一双双的,或明或暗好不热闹。虽然她们多少受了些崔颖的影响,可那骨子里对另一半的疼爱和珍惜却不假,女人的感情永远都要比男人来的细腻和纤美,更何况两人同为女子?
楚怀玉不知道自己已着了崔颖的道,满心欢喜的想象着崔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一阵阵暗爽,又想到苏蕊看到他救了周怀柔的感激表情,瞬间觉得世界繁花似锦了。
心情大好,速度也骤然提升了几分,不一时便回到了客栈,此时距离他离开刚刚过好过了两刻的时辰。
“咚咚”
轻敲了两下房门听到里面回应了之后,推开门,见苏蕊依旧坐在桌前,桌上的酒菜还是自己离开时的那般,心里微微感动,颠了颠肩膀上的人,走到苏蕊面前道:
“怎么没动筷了?不合胃口?”
苏蕊摇摇头,好奇的望向他肩膀上的人,看那背影身量应该是个女子,而且有些熟悉,浓重的血腥气告诉了苏蕊,这个女人受了重伤。
楚怀玉会意,走到床前,将周怀柔放下,跟在后面的苏蕊自然看到了那张无比熟悉的脸,惊讶的忙俯下身子就要解衣检查周怀柔的伤势,忽的又想起旁边还站着一个楚怀玉,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示意他赶紧出去。
奈何此时的楚怀玉还沉浸在苏蕊即将夸奖他的巨大期待里根本就没明白苏蕊的意思,一时间傻傻的看着苏蕊不动。
苏蕊瞧了眼昏睡的周怀柔,心里暗暗着急,脸上便显现出一丝温怒,蹙着眉头指指门外沉下了脸。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楚怀玉红了红脸,尴尬的嘟哝了句什么话,出去了,顺带着关上了房门。
苏蕊有些哭笑不得,平日里挺激灵聪慧的啊,摇摇头将目光落在了周怀柔的身上。接下来,解衣宽带,将被血染红了的破败白衣脱下来,露出了里面艳红的肚兜,不知道为何,苏蕊面对着那两团,没来由得想起曾经与崔颖云雨的一幕幕,而两个身影也随之重合,心神逐渐荡漾,甚至就连呼吸都有了些许的紊乱。
苏蕊吓了一跳,慌忙扯过被子盖住周怀柔,一脸惶恐的不知所措。
我……我这是怎么了,怎就看到怀柔便想起了那档子事儿?
苏蕊深吸口气,平定了紊乱的呼吸和心跳,这才再次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退去了肚兜,一边为周怀柔检查伤势,一边暗自腹诽道,怀柔不是喜欢白色么,怎地突然就……就和她的喜好一样了?而且,那形状怎么就这般相像?
恍恍惚惚中苏蕊检查完了伤势,还好,除了脱力之外只是外伤没有大碍,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起身准备去医馆要些金疮药,推门见楚怀玉端着包扎用的白布和各种金疮药,笑笑接过东西,关上了门。
楚怀玉嘿嘿傻笑了两声,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至于他是否惦记着苏蕊,楚怀玉会面不改色的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美女笑,可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之后,苏蕊给周怀柔包扎好了伤口,掩好被角,又去了小二那里要了一个火盆,虽然现在已经是花开遍地的季节,她也不愿意让此时受伤昏迷的周怀柔着了凉。
一切收拾停当,苏蕊坐在床边发呆,就连楚怀玉敲门进来也注意到。火盆是田埂送来的,进了一天的休养,他的伤也好了不少,只不过脸上的伤还很明显。
楚怀玉接连咳嗽了好几声,苏蕊才回过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而走到桌边坐定,取出纸笔,写道:“多谢楚公子救小女子的挚友一命。”
楚怀玉笑了笑,一派风轻云淡的样子,实则心里早就乐的冒鼻涕包了:“她崔颖要杀的人我楚怀玉可是不能不救的,而且这女子称呼你为主人,那就更加要救了,所以救人也实属应该,苏小妹又何必见外?”
暂且不提苏蕊不明白这些救人的理由和见不见外有什么必然联系,但听到崔颖要杀周怀柔便就觉得蹊跷。
以前在天谴阁的那段日子,崔颖虽然逼迫过周怀柔不少次却从未动过杀心,莫不是寻我不到她迁怒于周怀柔了?可依崔颖的行事作风定不会如此,那……
苏蕊咬牙忍着心头的痛,呆愣了好一会子,最后分析道:除此之外,那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了,问题出在周怀柔身上。
果不其然,接下来通过楚怀玉的讲述,确定了苏蕊的猜测。
周怀柔无论是当初受崔颖逼迫还是人主动认主可都是为了孙青若,如今冒险刺杀崔颖也是为了她,这点倒不奇怪。可疑问又来了,崔颖为何要打伤孙青若触周怀柔的逆鳞,还因此追杀与她?
思来想去终不得其所以然,徒留自己的脑袋一阵阵的发涨。
楚怀玉看着表情变幻的就像是翻书一般的苏蕊,悄悄离开了苏蕊的房间,回府请了府里专职为他号脉看病的大夫给周怀柔仔仔细细地查了一遍,发现真的没什么大碍之后才放心的离去。
当他回府之后,似是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思来想去就是想不起来,索性不再多想,叫了洗澡水,洗洗睡了。
而一直在苏蕊房间的屋顶上的六叔,被夜晚的冷风吹的打了个喷嚏,瑟缩了下继续呼呼大睡去了。
苏蕊并不反感楚怀玉自作主张的行为,反而因此把他当了朋友,这可是楚怀玉意料之外的惊喜,虽然他一再对自己说,自己不喜欢女人,可那眼里的光彩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日子一天天的就在楚怀玉无时无刻的献媚讨好和周怀柔逐渐康复的过程中过去了,眨眼,已经到了与沈秋言相约的日子。苏蕊既兴奋又害怕,时不时的从怀里拿出那对淡紫色的脚铃抚弄一番,慰籍一下自己烦躁不安的心。
这个时候,一直很少说话的周怀柔总是蹙着眉头,一副别人欠了她几百两银子的样儿。
每当这个时候,若是楚怀玉在,总免不了受到各种敌视,这让楚怀玉异常的纳闷。按理说,救了她不说以身相许也就算了,平日里总是一副爱答不理,甚至只要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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