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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塔攻略手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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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地图上还叠了一个小框，小框里是一个红色的圆点，此时圆点正在一条名为翡红巷的街上移动着。
这就是通天塔系统对于这次任务目标冷冰寒的定位，哪怕两人之间距离并不近，也同样会标注而出。
这倒是很体贴的设计，风望舒对通天塔系统的设计者稍微有了点好感，光凭这功能她都会给这设计者来个五星好评。
根据文件夹里的地址，风望舒从她“着陆”的商务楼出来沿着大路走了十分钟，一路上走着风望舒就引起了一众路人的围观，就好似她是什么珍惜动物。
风望舒虽然曾经在实验室被看多了，但她一样觉得一阵不适，风望舒忍着心里的发毛加快了脚步，刚走到一个大门紧锁的小区门口，门卫就将她拦了下来。
正当风望舒考虑该如何圆过去，那位大叔就和蔼地对她笑了笑，“是风望舒吗？你父母和我们物业打过招呼了，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的直接摁铃。”
“啊好。”风望舒很给面子的点了头，这通天塔前置工作做得还不错啊，都免了她费劲解释，但很快下一句就让她差点噎住。
“哎，年纪还小父母就丢着不管让人一个人住，这爸妈也太心大了，小姑娘长得再高那也是个女孩子啊，就不怕出点什么吗？”大叔说着就摇了摇头。
风望舒默然地推开了铁制单门，走入了小区里。
大概她是个男孩子就没毛病了？
风望舒对这种论调完全无感，先不说ai之间的性别选择对体能毫无区别，就连星际间的人类性别观念也极度淡化，冷不丁和她扯出了性别也是让她感到一阵怪异。
通天塔系统给她安排的公寓就在两楼，这也正如风望舒所意，这个高度她不坐电梯也显得很正常，再高一些万一公寓电梯荷载不够，那她还得给自己找个热爱健身的馊理由去搪塞。
公寓不大约莫百来个平方，左右都有邻居，内里除了一张床之外就只有一个衣帽间和电脑，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完全不符合人类居住的条件。
风望舒站在公寓门口就陷入了沉思，通天塔世界应该只有s01知道她的异状。
那为什么s01要特地给她安排这些？
思来想去风望舒只能得到一个s01是想讨好她的怪理由。
正头皮发麻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风望舒顺手把已打开的门直接关上了。
“你好，你是新来的？”这是一个男声，风望舒还未回头，就看到她视线中的地图小框彻底消失了，紧贴着蓝色三角的是一个红色的点。
“对。”风望舒侧身看向了她的任务目标，冷冰寒。
这是一个穿着运动服的普通少年，有些长的黑发耷拉在了眼前，带着一副黑色的框架眼镜，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如果不是地图表明这位就是她的任务目标无疑，那她绝对不会相信眼前这个普通至极的人竟然还会赌石，还赌石赌得很溜？
第49章 赌石之王（三）
“这间公寓一直都没人住，听说是房主在美国，平常也没空回来。”冷冰寒刚说完就开始了咳嗽，活生生一个病捞子。
“对，我是房主的女儿。”起码在资料里是，风望舒心里默默地补充了一句。
“那，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叫我。”冷冰寒说着就用钥匙打开了自己公寓的房门，虽然关门的速度很快，但风望舒还是看到了房间的一个立柜里就摆着几颗块头不小的原石。
通体碧绿显然在这个世界应当价值不菲。
风望舒挑了挑眉也同样回了自己的公寓。
把自己往床上一摊风望舒这才有功夫理清一下这短暂的十三天里发生的事。
哪怕她是ai都不免有些神经过度紧绷，从一开始她就被压着做任务，这就好像有把刀压在她的脖子上，只要她一表现出反抗，那把刀就会立即落下，她完全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分神思考自己到底是在做些什么。
她是不想一个ai蹲在这个通天塔世界里的，哪怕她继续留在这儿能掌控全新的力量让自己的实力更上一层楼，或许她还可以知晓通天塔背后秘密的，但这又有什么意义？
从出生起，她的存在意义就是未知的，伏羲是为了监管星网，那她那？
曾经她也问过伏羲这个问题，问伏羲为什么要将她创造出。
伏羲也只是向她摇了摇头，似乎她问的是一个多么愚蠢且无意义的问题。
人都会自我设定一个目标来激励自己，弱ai也会借他人之手设定一下程序。
但像他们这样的强ai那？
一开始她是不具备自我选择权的，就是在研究所里被科研人员从头研究到脚，好似她有多稀奇一样，哪怕伏羲多次和科研人员说她和他之间毫无区别。
等人类彻底与ai撕破脸皮之后，她一直在做的，就是让ai在星际间得有存活，有那么一些喘气的可能。
但这些彻头彻尾都不算是她自己的选择，可她
早已习惯自己不进行选择了。
风望舒抱住了膝头，将自己的脸埋在了膝间，半长的头发将她的面容遮去了大半，如果说ai的出现就是注定要和人类一决高下，那她都来到通天塔世界了，她是否就不具备活着的意义了？
刚想到这儿，风望舒就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然而这个笑容放在相貌精致过头的脸上也软和了很多。
她就是太闲了，存在必合理。
风望舒揉了揉自己的头，虽然这样已经安慰了自己，但风望舒将文件夹里的身份资料彻底销毁后就躺在了床上，开始给自己设定了休眠。
不管是s01给出的警告还是她自己亲眼所见，这个世界都和平到不像话，她想休眠完全不是问题，估摸着有人来袭击她能不你在她身上弄个口子都是个问题。
第二天山川高中报道的时间是上午七点，整个路程光靠步行也不过二十来分钟，风望舒干脆把唤醒的时间设置在了六点，也不管顾自己休眠时间是否过多，风望舒就阖上了双眼。
本以为这回总该睁眼就是第二天六点了，结果风望舒再一次开始被拖入梦境。
如果风望舒还能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一定脸黑成了碳。
上一次她看到是她被黑洞吞没前的“记忆”回放，而这一回直接跳到了她刚诞生的那段时期。
那时除了她和伏羲之外整个实验室就只有科研人员，在她还未被允许下载数据库之前她就这样懵懵懂懂地被摆弄着。
等科研人员将她琢磨完了，她才连接上了研究所的数据库，而这些数据库里除了日常的常识之外就只有一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在她现在的眼里绝对可以将那些内容被定义为阉割版本。
人类一直向她灌输着ai的主旨就是服务人类，当然，她也的确那么做了，只要是科研人员的要求，她都一一照做，无论是让她作画还是唱歌写词，亦或是做一些奇怪的测试题。
这些测试题的评定结果最后上传到了数据库，拥有权限的她在无人对她规定不能有好奇心的前提下调出了那些评定。
从那以后她就不再被那些科研人员围绕了，她开始有了自己的时间，而没多久之后她就见到了她的“接班人”。
风羲和。
也是巧合，她撞见风羲和的那刻，风羲和才第一次睁眼，看到她就愣愣地不挪开。
而她也就和风羲和对视了许久，直到风羲和伸手似乎是要她拥抱，当然她的确照做了，但随后到来的科研人员让她去隔壁自己玩，她听了也就乖乖地去了隔壁进行耗纸大业。
等她再次见到风羲和则是数周后的事了，而那时的风羲和也已经有了后来的影子，面上冰冷一片，对她的反应也是淡淡的，就好似从未见过她。
这本就是已经发生过的事，但在梦境里这一段却是强行放大了风羲和看到她那瞬的微表情，看到她的那一刻，本该是冰冷无机质的风羲和面部柔和了不少，连眉眼都好似有了些弧度。
风望舒只觉得自己是不是魔障了。
但下一刻她却是直接醒转，照例是一身冷汗，先前s01守着她还好端端地躺着，这一次她身下的床可就彻底遭殃了，她几乎是被自己汗水腐蚀的床吞没了，大半个身子全都陷在了白色的床里。
将自己从床里“拔”出来，风望舒便怔怔地看着白墙发愣。
她为什么又做梦了？
而且梦到了还是风羲和。
这梦里还和她记忆里并不完全相似，风望舒不信邪地调出了备用数据库里几乎成为压箱底的记忆片段。
才刚回播了一遍，风望舒便面色不好地将这个窗口关闭了。
那梦境
真的是回播，而不是加上了一些莫须有的内容来夸大某些部分。
风羲和那时还真的是有表情的。
只是表情弧度太小了，而她那时的关注点根本就不在那些上面，风望舒蹙起了眉。
她不敢去调用其他记忆，风羲和长年累月和她不对盘，现在却是给她展现了另一面，她哪里敢去翻看，唯恐当年的对峙全是她一己构成。
虽然做了一夜的梦，但风望舒的精神还是在标准线上，她伸手打开了衣柜，里面就只有两套版型不错的校服。
随便拿了一件穿上，风望舒便提上了衣柜里放着的公文包开门准备前往山川，通天塔给她的资料上特地标注了她今天得提前前往山川，转学的手续还未办理完还差她一个签字。
但刚踏出门一步她就退回来冲到了镜子前，镜子里映着一张看着约莫二十四五的靡丽面容，哪怕风望舒穿上了笔挺的校服，都看着像是去隔壁大厦上班去的高管。
风望舒嘴角抽了抽，就她这样，去学校怎么看怎么像是去应聘教职工的，这咋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成功混进去？
无奈之下风望舒只能花能量在自己脸上略做调整，将她斜飞的眉改为了平眉顺带加粗了些，英气了一些的同时也抵销了她原先蛊惑的气息，变相地让她看着显小了几岁。而后她便是重点调整自己的轮廓，对比这个地方的人类而言她长得轮廓过于深邃，与其说她是华裔从美国转学而来，还不如说她就是个标准混血。
这两个小调整耗费的能源就几乎快达到1，体型方面风望舒是彻底没辙了，想要调整体型最少都得花5，风望舒压根舍不得把能源花修改上，但这也已经足够了，起码让她看着还没到二十。
将头发随意扎了个马尾，风望舒再次提起公文包出了公寓。
也是巧了刚出门就遇上也穿着校服的冷冰寒，冷冰寒这一穿上校服比起昨天的运动服还显土，双眼被刘海全部遮盖住了，只露出了还算挺拔的鼻梁和一双薄唇，看着倒是个十足的好学生。
冷冰寒见了她就愕然了一下，“你也是山川高中的？”
“对。”
就这么一个不冷不热的回答，也成为让风望舒成为了话题终结者，冷冰寒听了多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就先走了。
还没到早高峰路上却已经开始了堵车，要不是过马路有天桥和地下通道，估摸着就她住的地方到山川光走三十分钟也到不了。
到了校门口风望舒就在众多睽睽之下面色如常地走入了这个连招牌都镀了金粉的校园。
先是按照资料标注前往了教务处，刚进门办公室里的几个老师齐齐将目光投了过来，而这一看目光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就好似风望舒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风望舒不免质疑了一下自己微整技术，虽然她是调整了点，但是光凭转学证明上的正面照来看，除了眉毛其他看着没什么太大差别啊。
为了打消这愈发尴尬的气氛，风望舒拿出了转学证明晃了晃。
有了这一动作那些目不转睛的老师这才缓过神来，一个几乎快秃顶了的老师推了推眼镜，将一张纸一只笔递了过来，“风望舒同学对吧，来来来，手续其实都差不多了，这个合同上需要你签个字，签中文名就可以了。”
风望舒听言便拿过了纸笔，刚签好她的肩上就被人搭住了，“风同学如果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和老师说。”
这是一个女老师，而这话才刚落下就得到了一旁的几个老师的点头附和，“对对对，有问题先找老师！没什么不能解决的。”
风望舒忍住想把人手拍掉的冲动，她是真看不懂了，什么时候人类学校里的老师对学生这么殷勤？
这想法刚起，一个老师就给她递来了一杯刚从饮水机里接出的水。
而风望舒就表情略带微妙地看着那杯温水。
第50章 赌石之王（四）
倒不是说水里有毒，她只是对人类太过费解了，见那递水的老师满怀期待，为了不露馅风望舒还是接过了水杯顺带说了声谢谢。
只不过喝了一杯水，她就在这些老师的脸上看到了欣慰的笑容。
这比起异度空间那些灵魂还让风望舒觉得惊悚。
好幸上课铃准时敲响了，而先前那个拍了她肩的女老师再次拍了拍她的背，“走吧，带你去班里，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和这些同学相处整整两年，我们班是重点班，有那么一部分学生是特招进来的，如果学习方面有跟不上的可以找他们。”
风望舒木着脸跟着喋喋不休都已经开始盘点起班级里哪些是她可以进行深交的女老师穿过了办公楼和教学楼之间的走廊，再次往上攀爬了一层楼梯的第一间女老师就停下了脚步，因为身高的差异不得不抬头看向了风望舒，“风同学，别紧张，放轻松。”
又不是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问题，有什么好紧张的？
心里吐槽着，风望舒还是面上不显声色地点了点头。
随后就是如同被她挤压在数据库深处的某些小说情节一样，她明明只干巴巴地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其余全是由班主任替她补全的，上课她也就是光坐着放空，可下课后她的课桌前就被围满了人，不是嘘寒问暖就是查户口簿，对这些杂七杂八的问题她都保持着缄口不言，难得才回一两个字，可这依然没有影响到那些同学的热情。
直把风望舒郁闷得恨不得通过通天塔系统去问s01这到底算是什么情况。
这是她做任务的方式不对，还是她传送到这个世界的方式不太对？
好不容易熬过去了一天，风望舒这才松了一口气，通过一天的放空她成功给今天这些反常的事找了个合理的借口一转校生都比较惹人注意，人都有新鲜感，明天这些人总归态度就该恢复正常了。
hk的赌石大赛也不过就在本周的周末，她在完成支援任务后应该很快就会传送回神行界，大不了她这一礼拜每天都被过度关注。
风望舒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而此时不过刚刚放学，作为品学兼优的冷冰寒并没有留校进行任何社团活动，而是像脱缰野马直接冲出了校园。
风望舒看了一眼便把地图缩小了，她这次的任务又不是刺杀冷冰寒，但她多少还是产生了一种要是直接把冷冰寒解决了是不是一了百了的想法。
然而当她查询了通天塔系统，得到答复却是让她严格执行任务，这便意味着她要是让冷冰寒人间蒸发，她的任务也就变相失败了？
这是什么逻辑？
风望舒就差把整个脸都皱了起来，她突然觉得这支援任务有些麻烦。
先是回了公寓替换回了昨天的服装顺带给自己在门口买了个口罩，风望舒就先行前往地图上标注的赌石一条街。虽然她资料库里赌石方面的资料并不少，但她无法肯定星际间的赌石资料是否能和这个世界相符，当然，如果她的科技手段在这个世界能够完美运作，那她可就万无一失了。
也不知是否是通天塔系统特地给她行方便，她公寓背后的暗街就是一条风靡遐迩的赌石街，街口是非常传统的矮楼，门沿上挂着平安结。两侧还有一些小摊贩，贩卖的都是一些看着成色不错的真石头。
风望舒看了一眼便知道这些可都是造假的玩意，完全没有理会小贩的忽悠径直地走入了一家大门虚掩的店面。
门外看着冷清，门里边倒是聚了不少人，一个个全都紧盯着一个包了黑乌沙皮的原石，乌溜溜得将所有的光都吞噬，在聚光灯下泛着一层油量的光。
如果是在星际间，这块还未去皮的原石极有可能出价值连城的帝王绿。
“这石料，开价吧。”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转动着右手大拇指上的碧绿扳指，想来该是这家店的主事人。
“黑乌沙是黑乌沙，只是这几率可并不高。”一个中年男子抿了抿嘴唇，紧盯着这块原石试图看出什么瑕疵来。
“你不要我可是要了，一千万，切。”一穿着旗袍的女子娉婷地走近了摆桌，“老刘啊，胆子小还玩什么赌石，回家催你儿子赶紧给你生个孙子算了，天天含饴弄孙不挺好的？”
中年男子笑而不语，这块原石上的蜡壳斑斑驳驳，能否出料都是个问题。
主事人见其余人都没开口的正要拿工具，就被一个女声叫停了，女声隔着口罩有些闷，“三千万，我要了。”
窈窕的女人细眉一挑看了过去，是一带着口罩扎着马尾的新面孔。“妹妹，这可不是开玩笑啊，赌石可不是你想玩就能玩的。”
风望舒手里拿着公文包夹层里的黑卡晃了晃，“我要了，不开玩笑。”
“哟，大小姐来这儿玩？行行行，我也不抬价，三千万是你的了，我就看看我们的大小姐有没有这个眼力见涨。”女人勾唇笑了笑，鹜地媚气横生，“不过，这一块我都吃不准，你倒是胆子挺大。”
“切。”风望舒不再与女人多做言语，看向了主事人。
主事人也不再多说什么从风望舒的卡里划走了三千万，拿起刀就开始解石，只切了一刀，那黑色的皮里就露出了一抹惊艳的绿色。
这是纯冰种，一刀结束就引来了旁人的窃窃私语，无非就是宁要一线不要一面，这解石出现一面多半是只会是薄薄的一层，哪怕是冰种，都值不了多少钱。
第二刀主事人挑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刚切下去绿色的体积就变更多了，颜色依旧是碧绿完全没变淡，翡翠质地也细腻，全然不像旁人说得那样是一块废料。
就当主事人要切第三刀的时候，中年人叫停了，“我出五千万，你转还是不转。”
中年人的目光紧锁着风望舒，就好似这样风望舒就会放弃似得。
“不转。”风望舒笑了笑，“你出八千万，我就转。”
风望舒这一抬价立马超出了中年人的估价范畴，中年人皱着眉，围着那块解了一半的原石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觉得这块料值不了八千万，若这一整块都是冰种那还值，可这蜡壳残成这样，他怎么看都不觉得这块料就是纯冰种，怎么说都得有一半是糯种。
“妹妹，我要了。”穿着旗袍的女人好似和中年人打擂台似得，“真转我了？”
“真转。”风望舒也不过是兴致来了掺了一脚，她拿块石头也没什么用。
“多谢。”女人别有意味地瞧了风望舒一眼。
划卡转账也不过半分钟，收到了钱风望舒便转身走了，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的喧哗。
“涨了涨了！这可是纯冰啊，还没冰裂！先前那位大小姐要是坚持下去这块料可是起码让她赚个六七千万啊！”
“你这可想岔了，那位大小姐哪里是亏了，余小姐也不过是赚了个三千万，找个好雕刻师，这块料的价值也不过再多上个一千来万，和那位直接拿了个五千万相比，还差了不少啊！”
风望舒提了提口罩，没想到她的小小伎俩倒是立马被发现了，刚跨过门槛她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正脸。
这不是放学就瞎溜达的冷冰寒，还能是谁？
冷冰寒见了风望舒就眸底一黑，他可是万万没想到他会在这个地方遇上熟人，还是他的新邻居，新同学。
这名叫风望舒的女人看着清高，在学校里和他没有半点交集，富家小姐来这种地方倒是稀奇。
风望舒见着了冷冰寒直接擦身而过，完全没有想和冷冰寒打招呼的意思。
她既然已经证明了她的检测系统完全可以看透其内到底是什么，那么她现在只需要通过网络彻底了解一下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多少翡翠的种类，那她就可以轻松又完美地完成本次任务。
可当风望舒刚走出街口，她就被人扯住了手腕，直接接触到了风望舒的皮肤让她面色一变。
她转头就看到冷冰寒正黑着一张脸，取下了眼镜框露出的黑色眸子宛若一潭深水。
“你没有在这条街上看到我，知道吗？”
这语气全是要挟。
风望舒对冷冰寒的转变有些嗤之以鼻，原先她还真没有什么暴露冷冰寒背后身份的想法。风望舒最不吃这一套了，想要挟她，目前为止除了s01，她还当真没见过谁把持着她的弱点的了。“我要是和别人说，在这条街上看到了你，会有什么后果？”
“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吗？”
“当然。”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冷冰寒冷哼了一声，便松开了风望舒的手，回到街口前还给了她一个有些骇人的笑容。
风望舒只想给冷冰寒一个“呵呵”。
就一个低科水准的土著能对她做点什么？真是奇了怪了，真不明白冷冰寒有什么胆气和她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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