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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塔攻略手札-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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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地翻开了莫提斯的信,她就看到了一段不完整的预言。
“穹顶已生,幼生为虚,吞噬三番,杀戮满盈。三之又三,星主归位,梦魇来袭。环上苍穹,日月之”
风望舒看得脸都抽了抽,莫提斯的预言风格模糊又艰涩,这她是知道的,但她却是没想到会是这种艰涩。
正想再仔细看一遍,她手里的信纸和先前放在桌上的手稿却是兀地自燃成了灰烬。
而那灰烬也没在她眼底多滞留,只一会儿就消失得没有半点踪影。
与其说这是莫提斯的预言,想让她知道些什么,还不如说,是世界意志在利用一个途径试图透露她一些线索。
只半截的预言正如一滴水落入滚油。
箱子里现在还剩下那黑色的小盒,她还未打开看过。
没有验证的猜测全是耍流氓,就算已经看懂了这场潜在的骗局与博弈,风望舒仍带着好奇的面具打开了小盒的搭扣。
黑色的绒布上是两枚滚圆的眼珠,瞳仁一蓝一红,明明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但却是让风望舒感到她是被注视着,其上更是涌动着不知名的法则气息。
爱丽丝死前仿佛陷入了疯癫,将一枚眼珠从眼眶之中挖了出来,这一举动再加现在眼珠上弥漫的气息,只能让她联想到爱丽丝之所以可以预言全是因为这枚特别的眼珠。
而那猩红的眼珠,则必然是莫提斯的。
只要她想要亲眼看到预言之后是什么,想要知道所谓的“环上苍穹”和她与风羲和到底有着什么关系,她就得“使用”这两颗眼睛。
盒子上光滑洁净,风望舒现在倒是想在盒子上刻个名。
“潘多拉”。
将盒子关上,风望舒便上了二楼。
一切的线索在她手下收拢了大半,但这反而引出了更多的疑问。
她遇上的就是世界意志给她设下的诱惑与陷阱。
种种线索都在诱导她,让她极可能会认为这个黑盒同样是风羲和送给她的,联系到如今风羲和手底下正缺预言者,她要是判断失误,必然会自愿成为下一任预言者。
而她就算看穿了这是一个局,还有另一个局正恭候着她。
就算她能够理智分析出这个盒子与风羲和并无半点关系,倘若她对自己的“短板”太过介怀,又对风羲和如今正式成为了通天塔冕下感到不安,感性大于理性,心焦之下她当然会迫不及待地拥有“未来”。
计谋是好计谋,只可惜她从来不吃这套。
只是世界意志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完全是无解的,更没地方问。
看着窗外仍是灯火通透的第二环岛,风望舒愈发觉得不对味。
她会被世界意志试图套路,那风羲和是不是也曾经遇到了类似的局面?那风羲和是否又同样和她一样看到了陷阱,主动避开?
理智上,她当然觉得风羲和不可能入套,但当风羲和在宴会上的笑容在她心头一闪而过,风望舒又起了狐疑。
细细地在风羲和过往的千年记忆里翻找了一遍,她还是一无所获。
这其实是件好事,或许风羲和让她觉得陌生,只是因为风羲和在通天塔居于冕下之位潜移默化的改变。
或许。
好不容易把这种杂乱的想法压下,风望舒就给风羲和发去了她这里有爱丽丝和莫提斯预言之眼的简讯,她只想等风羲和有空过来的时候,她能亲自问风羲和几个能化解她困扰的问题。
只是等到了第二天,她都把高塔里基础设施与房间都建得差不多了,明明风羲和表明会来拿,她却只在门口见到了a01安妮塔。
安妮塔显然还在宿醉,脸色甚至可以说得上差到极致,一身的酒气比之她昨夜见到的珈蓝都逊色不了多少。
看到风望舒,安妮塔便忍不住流出了一丝尴尬,只是这抹尴尬很快就被她的职业操守给掩盖,只板着脸明说她的来意一回收预言之眼。
风望舒自然没有眼瘸到忽略如此明显的异样,出于试探,她并没有把黑盒递出,“你是介意爱丽丝手底下那班修一真一世一界的人?没关系,我不介意,欠了的早还了,你杀了就杀了。”
她本来就没在意安妮塔出手阴狠,真要说,还是修一真一世一界的人运气不好,好死不死爱丽丝窥见了,还加上了自我理解非要提出。
不提修一真一一世一界的人说不好她还能趁着徽记刚消失的时刻,替珈蓝救上一救。
“啊”安妮塔一听反而懵了一下,更像是酒意未消,“啊不,我不是介意这个”
安妮塔很想问一下龙小的事,然而她半天支支吾吾一个字都吐不出,反倒是愈发尴尬。
看安妮塔的作态,风望舒蹙了下眉,安妮塔明显不对劲,但她可以确定安妮塔就是本人无疑。
世人都说手下的态度几乎代表了主子的态度。
风羲和对她有什么好尴尬的?
疑虑再起,这次风望舒是真的无法专心压下,也没心情问风羲和现在如何,只将黑盒交到了安妮塔手里。
安妮塔完成了任务,逃难似的直接传送走了,等回了她的办公室就看到她的冕下占用了她的桌子,正核对着战俘与原人员名单列表。
昨日才刚前去爱丽丝的老巢抓捕了留在原地的人,回来又马不停蹄地开始安排后续抓捕,以防日后任务世界遭到入侵。
在安妮塔印象里,现在或许是除了千年前的重建阶段后最为忙碌的时刻。
她还没开口,她手里的黑盒就飘到了风羲和的面前,“她说了什么?”
“并没有说什么。”安妮塔并不认为莉莉丝说她杀修一真一世一界的人杀就杀算是给冕下带话。
叹息了一声,风羲和就停下了校对。
风望舒实在是太贴心了,贴心得她心中更多了些愧疚,只盼着自己抓紧把烂摊子处理完。
打开黑盒她就看到了那一红一蓝两枚代表了全知的预言之眼。
安妮塔就见她的冕下盯着那两枚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怖人的眼珠陷入了沉思,便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冕下,你是什么时候找回预言之眼,又是什么时候送去了莉莉丝那里的?”
风羲和脸色一变,将盒子重重关上,冷淡地瞥了安妮塔一眼,“封口。”
安妮塔闷声不吭地选择性遗忘,只是看着自己的鞋面,而这也让她错过了风羲和瞬间的恼怒。
一一一
回了高塔,没过多久风望舒就接到了风羲和发来的简讯。
这就是让她提防后续可能突然出现的事物,别的别管。
看着简短到说了等于没说的话,风望舒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晚上她其实干坐着想了很多,她回想起了星际间的事,也回想起了爱丽丝“送”她的梦境。
她当然知道梦境的意义,战后她更是从其他参战客服口中听到风羲和其实在后续给所有人的梦都植入了“标记”,梦中人只要遇到“标记”就能意识到这就是个梦。
可她却是因为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小心思,只愿沉浸在这场某种意义上更合她心意的梦,生生忽略了再明显不过的“标记”。
那场突然爆发的边城魔物之灾,就是一个“标记”。
黑影丢下了那颗启动了传送门的金属球就溜之大吉,但跑得再快她还是看到了黑影的脸,她只是强行模糊遗忘。
那分明就是她自己,非要解析,这“标记”的潜在意义是这场梦境由她缔结,魔物也是因她而生。
就算她梦里不带脑子,她只要一如以往那样本着好奇与求知,惊悚归惊悚却是跟了上去,她就能和黑影对峙,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梦境。
可她不仅不带脑子还主观否认,更是内心希望她自己不要求知。
而她在星际间更是曾经想过,要她也是人类,是不是就不会被排外了?
种种她曾暂时积压,而没有真正花时间想明白的念头硬生生将她困在了梦境之中,要不是对于伏羲的潜意识根本没有任何好感,又有着对伏羲表层的认知,她必然沉睡到战场结束。
现在回想,便知是有多可笑。
这也让她某一刹那,真心实意地想将自己所有不肯吐露或者言之模糊的事,全都明明白白的向风羲和袒露。
甚至连那让她羞耻的梦都想告诉风羲和。
可一整夜,她都没有给风羲和额外发过什么简讯。
风羲和现在可是忙得很,根本没时间来和她说这些。
也或许,她为风羲和考虑忙不忙就是借口,她只是在恐惧另一件事。
她不想看到当她说起过往或者她的梦境,风羲和再度露出了那种众生平等,又暗含怜悯的笑容。
第239章
能让她感到害怕的其实很少; 她不怕突然身陷逆境; 她会谋算如何摆脱这一处境。
她不怕来到陌生的地方; 只因她对未知从不惶恐。
她也不怕死亡; 像她这种捡了一条命的,能多过一天都是平白赚到的。
但她却是害怕她所熟悉的成了不熟悉; 更害怕面对她的心里的刺痛。
进入通天塔的时间差异; 让她就算有了风羲和的直叙记忆; 也无法揣测出风羲和的所思所想。
或许是她真的把风羲和看得太过重要; 她虽不惶恐未知,但在这处处陌生的通天塔,风羲和终究是她唯一能有亲近感的人。
这种亲近放在身周满是同类的星际间是被淹没了,但位处通天塔; 这种亲近感却是让风羲和成了灯塔; 更是成了她的稻草。
还说什么或许,根本就是; 风望舒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瘫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望着空荡荡的书柜和墙上的空画框; 风望舒不免想起了龙小的高塔明显比她拥挤许多; 书柜里塞得满满当当不说,墙面上都铺设着不是模板里带的墙纸。
就连画像,龙小都是花了时间精力额外找来的,有的画像还不仅仅是仅具有观赏作用,缠绕在画像上的诅咒足以让随意触碰的人吃足了苦
等等; 画像?
风望舒跑偏的思绪瞬间抽了回来; 她手里还真的有一副画像; 还是风羲和的画像。
要不是她抢先把画像“救”下,说不准风羲和就要销毁了。
她当时可不懂风羲和的意图,只当是风羲和不喜欢自己留有画像,但随着时间推移,她在需要付费的图书馆里看了不少偏门书籍,这才明白为什么风羲和不喜欢画像。
在通天塔,或者说是这个世界,画像不只是具有纪念意义,在满足一定前提条件之下,只要她在画像上刻上活化魔纹,画像就能“复苏”。
具体前提条件,因为那本书的残损,她并不清楚,但活化的效果却是完整。
一个活化的画像将具有画作完成时刻之前的所有记忆与性格,多数岁寿将尽却并未找到传承人的法师都会选择留下画像,以期望某个能突破遗迹的人接受他的教导与传承。
画像复苏吗?
某种念头蠢蠢欲动,她当然知道就算成功了,画像也只拥有风羲和在末日荒原的记忆,星际间的还有没有她都无法肯定。
但就算只有末日荒原,作为经历的第一个也是最漫长的任务世界,这段记忆对于风羲和而言必然弥足重要。
更别提这种自我记忆和她从风羲和那里看到的平铺直叙式主视角“电影”完全是两回事。
目测无风险,只有得,而她也确定她可以识别的魔纹部分没有问题。
就算真的出现了挂羊头卖狗肉的情况,她也不是不可以解决,沉吟了一会儿,风望舒就取出了藏在戒指里的画像。
她想了解风羲和,也需要去了解风羲和。
封存在金银交织的相框里的画像到现在都未着岁月的痕迹,画中人留有一头齐耳短发,眼角是两道类似胎记的艳红绘纹,半阖着眼显露出了那浓密如小扇的长睫。
就算是坐在华美的屋舍里,面上也是冷清。
伸手风望舒就想触摸画像上风羲和的脸庞,就要触及的那刻却是停住了转而打开了相框的机关,开启了精神立场风望舒这才取出了自己绘制卷轴的工具。
这样奇异的魔纹阵,自然是极为复杂的,就算风望舒除了继续建造她的高塔之外就是在专注地绘制,也一样花去了七天。
这七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让整个通天塔管理层全体放假的庆功宴都伴随着a01饲养的饕餮吃吐了这个谣传完美收幕。
当魔纹的最后一笔完成,风望舒就算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一样很是忐忑。
她可不知道前置条件到底是什么,就算她忙了七天,她都是做好了,能成最好,不能,那就努力熬时间等风羲和真的有了空闲,再真正就着她的疑虑好好聊一下。
将画纸中心装入相框,风望舒便用精神力激活了魔纹。
等了足足一分钟,风望舒都没看画中人有半点动弹,好笑地拍了拍自己的头,亏她好把希望放在画像上,开什么玩笑,就算复苏了画像也只知道末日荒原那些拉拉杂杂的。
正要收起精神立场,准备去“重新开张”的s部门主楼去看看任务列表,之前虽然有歌莉娅带着游览了一遍,但她却是发觉了一些和她预想不一样的地方。还惦记着那串缩写一bshrc,风望舒却是看到了在她眼里堪称不可思议的一幕。
原先半阖着眼的画中人挣扎似的睁开了那双黝黑如夜的双眸,看到她就倒吸了一口气,差点没从凳子上翻下去。
好不容易稳住了平衡,画中人的目光都紧紧地凝在她的身上。
“风望舒?”不可置信才将将浮现便沦为了苦涩,蹙着眉画中人便扑在了画面的最前方,手掌紧贴画布。
晶莹的水光在画中人的眼里流连,却是迟迟没有化为泪水。
“嗯。”看着风羲和的面容,风望舒眉眼不自觉得柔和了下来。
“我”画中人的面上是鲜明的落寞,“没想到我知道了通天塔的一切,步步谋划处处算计,还是没能等到你,最后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见到你的。”
为了确认,风望舒佯装不知,也不透露风羲和其实根本活得好得不能再好。
“你一直在等我?”
画中人抿紧了唇,并不想说为什么,但看着风望舒脸上唯有懵懂,终还是叹息出声,也像是放下了什么枷锁,“我不等你,我等谁?我和你是一起进入黑洞的,我计算过你同样进入通天塔的可能,虽然不是百分百,但也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
看起来是记得星际间的事了,风望舒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她还以为她最多是个印象人物。
“别问我为什么想等你,就是想等。”画中人有些别扭地撇开头,“我死都死了你还讨厌我吗?”
画中人的声音最后细若蚊蝇,就连风望舒都差点没听清。
看起来记忆还没有任何问题,连误以为她就是讨厌她都说中了。
风望舒有点无语,却是声音也放缓了,“没有,我不讨厌你,真的。”
她从来就没有讨厌过风羲和,她可贪心得很,恨不得风羲和再喜欢她一点,再多喜欢她一点。
这样公务和她哪个重要根本就不是一个疑问了。
画中人欣喜得双眼晶亮,但随即又暗沉了下来,“不讨厌我就好,我知道你不喜欢听我指使,但现在”画中人看了看风望舒又看了看自己,“你只能听了,我已经没办法再保护你了,你必须得学会保护自己,这个通天塔并不简单,我想你能找到我的画像,应该已经看透了。你不要觉得我说的一定是错的,你肯定会以波塞那场战役做例子,说都是因为我的失误。错了,不是我,你要相信我绝对不会骗你。在星际间我面对伏羲的命令从心底里就无法拒绝,那个战略并不是我写的,我被推到第一决策的位置也不是我争取来的,相信我,我的战略只会比你更为激进,那些人类早该凉了,一开始就可以凉了。”
画中人面上的凶戾之气显露无疑,阴森森的却是让风望舒多了些亲切感。
风羲和当着她的面,只说伏羲的目的并不是她们能看懂的,字里行间都仿佛在谴责她目光短浅,没曾想画像倒是给了她惊喜。
原来风羲和也并不认同伏羲,甚至风羲和比她更深刻地看到了伏羲身上的谜团。
再一次听到保护论,还是完整的保护论,风望舒也没了那种被激的愤怒,只有释然。
“原来你也这样认为。”风望舒笑了笑,也不再像先前一样戒备地站着,将画像挪了挪方位,风望舒便坐在了画像对面的沙发上。
“当然,谁知道伏羲在想什么,明明自己不是人类还天天考虑人类。”画中人说着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叛徒。”
风望舒这回真的失笑了,画像风羲和误以为自己已经身陨,就破罐子破摔什么话都说?
倒是有意思。
“你之前说通天塔并不简单是什么意思?”风望舒笑完就切回了正题,她可还没忘记画像的警告。
画中人仔细地扫了风望舒好几遍才开口,似是松了口气,正襟危坐这才说了起来,“我在接受通天塔系统接驳的时刻选择了骇侵。不许笑,我知道我的技术没你好,但是对于当时漏洞百出的通天塔系统已经足够了,所以我不仅仅是入侵了几个数据资料库那么简单,连带着当时的核心数据我都看到了。通天塔的目的,我想你已经在其他试炼者那里听说了,所有试炼者都想进入神行界第七层潘达利亚,找到成为通天塔冕下的契机。但契机”
画中人嗤笑了一声,唇角都是讥讽的弧度,“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走到那一步进行确认,但我想藏那么深还那么晦涩根本不是已知文字的内容会是个圈套。契机根本就不能说是契机,只能说是考验你的观察力,和解析学习能力,等你到了潘达利亚,那么注意立柱,至于是什么立柱,我并不知道,测试的机会一共有三次,测试的内容和本我c超我c自我有关,最终测试的信息我也只找到了这些。”
这部分是她在风羲和记忆里无法窥探的部分,因此风望舒听得格外认真。
不过就算她听得再认真也只是验证了自己先前的怀疑并没有错而已,测试内容仍是玄乎。
不过这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比起这些她对风羲和到底经历了什么更感兴趣。
“你现在是到哪一层了?”
“嗯?”画中人突然的问询让风望舒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知道阵营划分这一说了吗?”画中人很是凝重。
风望舒还未作答,画中人便将阵营的真正意义和到底是如何划分的全面摊在了她的眼前。
阵营之别绝不是她之前认为的那样只是作为任务立场,或者说是一个粗略的标签。
在通天塔,或者是加上外界,阵营有别几乎贯穿了人的一生。
也因此阵营之间的鸿沟导致诸多信息她根本就从来不知道或者从未关注过。
善良阵营在通天塔每一层都设立了普济会中心,中立阵营也不落其后在每一层都建了代表了阵营的建筑,唯独邪恶阵营活像个散人联盟,一个聚集地都没有。
风望舒才刚消化完了这一部分,画中人就提起了任务世界的移民。
对此,风望舒也只能苦笑,她倒是看出来了,画像或者说是风羲和,是真的在惶恐她无法保护自己。
她也发觉了画像对自己无法站在她的面前替她挡下一切感到愧疚,只是画像对此只字未提。
其实风羲和心里的压力从来不比她小,被保护者会痛恨这种保护,觉得那信誓旦旦说要保护的人傲慢,他们并不想被动接受这样的好意,只因他们害怕被低看,也认为他们被低看了。
但保护者就真的舒坦了吗?为了成为保护者,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涉险,只为了他们能做到更周全,一点点的过失都会成为无法化解的长久刺痛。
原先的疑问仿佛有了答案,又好像依然没有答案。
置放在各区域广场的大摆钟指针悠悠转转划掠了数十圈,伴随着画中人的“指教”和状似漫无目的的闲聊,风望舒已完成了六次s部门“专供”任务,这六次任务并不仅仅代表了她已在维里纳斯渡过了七个星期,还有她被屡次刷新到麻木的三观。
在b部门衍伸出另一专门处理濒危崩溃任务世界的部门之前,所有看着可疑的任务世界的确是由s部门处理,但自从分化后,原先归类到s部门的任务自然也少了一部分。
但s部门到现在依然被称为高危处理部门,只是此高危却绝不是彼高危了。
和之前一样在图书馆里翻书翻得头昏眼花之后,风望舒就来到了苏云通知她的地点一游乐场。
输入了包厢号,风望舒就被传送到了堪称乌烟瘴气的室内。
苏云嘴里叼着烟斗,手还不离牌,看到她就招呼着坐下。
看着这一幕,风望舒也不知道该感叹什么,一开始团体活动还是很正经的学术研讨会,不过两次,就成了茶话会,人也越发闲散。
等开了新牌局,风望舒看着她一手的臭牌深深质疑自己这次被钦定一定要来,是不是就是为了有人垫底。
就算她有脑子会组牌,也抵不过她的牌实在是烂的稀碎,不是f1就是e9的。
玩了两轮,风望舒就听到了苏云的抱怨。
“亏你没来尖端实验室,你知道那儿有多蛋疼吗?尤其是当你有一个领导人的时候,天天盯着苏彻的进度也就算了,还盯着我的,明知道我就是苏彻顺带的,还天天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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