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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亵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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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尊贵的死神陛下岂容你的亵渎？很明显，以你的实力不可能和死神陛下有任何关系。如此大呼小叫，难道不怕不死之城千千万万个死神陛下的子民吗？”终于，最高层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出声了。
这老家伙的表情很严肃，看起来，不给他们一个交待，我立刻就会被碎尸万断。
不死之城？《鬼道难》中确实提到了这个名字。可我已经没有时间考虑这么多。
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迷离魔甲，提高了些嗓音说：“我是尊贵的死神陛下的弟子。真的，你们也看到了，我是个魔法师，我的盔甲就是我的老师死神陛下亲手赐予的。”我刚想再展示一下我的木棍，才发现自己两手空空。
“噢，请恕我老眼昏花，我看不出你的盔甲有什么特殊之处。
“你身上穿的可是死神陛下的欲望叹息？”另一个老家伙探头问。
什么时候迷离魔甲变成欲望叹息了？“对对，还是您老有眼光，这就是天下闻名的欲望叹息。”
“啊，我没见过欲望的叹息，乔伊斯既然说是，大概一定是吧。没想到死神陛下会把它赐给你。”
乔伊斯，不错的老家伙，看来有空得好好谢谢你。看到领头的老家伙脸色放松了下来，我只好继续忽悠，“吴城小龙女公主你们知道吗？我的老师要我帮她寻找云飞扬将军。”死神要帮吴城小龙女寻找云飞扬？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可这个老家伙既然自称是死神的子民，估计也不敢质疑死神的举动吧。
“啊！年轻人，你刚才说的可是公主陛下？不，是女王陛下的消息吗？”他们的神色明显透着焦急。
一直是仰着头，再加上长途跋涉，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只有点点头。
“年轻人，你快上来吧。”老家伙的脸色充满了急切，所有的人都在他的示意下放下了武器。
我等了许久，以为他们会放个梯子下来，可惜半天没有动静。
“怎么了，年轻人，还没有上来吗？”
“我没法上啊，又没个梯子什么的。”
“年轻人，你又在开玩笑是吗？你是在说一个拥有欲望叹息的魔法师、尊贵的死神陛下的弟子竟然不会飞翔术？”
飞翔术？什么东东？没在官方资料里看过这个技能啊。看到迷惘的表情，老家伙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纵身跳了下来。
天外飞仙？还是他不想活了？可我的嘴张开后就惊讶得合不上了——这个老家伙竟然像鸟一样轻灵地飞了下来。
看着这位老人翩翩而下，轻轻地落在地上。在这一刻，我的心里对老人充满了敬畏。飞翔，几千年来人类的梦想啊！虽然是在游戏中，但从来就没听说过有玩家能够飞翔，也没听说过《六道众生》中有这个技能。
现在来看，这座叫不死之城的城堡中竟然有人都能够飞翔。这给我带来的震撼比吴城小龙女带来的还要大。如果玩家掌握了飞翔术将会怎么样？真的难以想象。飞翔术的出现无疑是对游戏现有格局的巨大冲击。试想，如果法师飞翔在空中，那战士之类的近战职业根本就不能近身，只能徒呼奈何啊！可游戏为什么会允许这足以打破游戏平衡的技能出现呢？我不知道了。
“年轻人，你可以叫我君特？哥拉斯。”
来不及细想，老人君特？哥拉斯已经开始了吟唱，30秒钟后，他挽起我的手臂，纵身飞了起来。在空中徐徐飘升，俯瞰草原，真是让人神清气爽、傲气凌云啊！陶醉之余，我发现瘦弱的君特？哥拉斯用一只手抓住我竟然毫不费力！
在游戏里，大多数法术都是需要吟唱的。同时，吟唱的时间与法术的等级也有关系。越高级、越复杂的法术吟唱的时间就越长。但在玩家或NPC等级过高时，就可以瞬发部分低级魔法。
看飞翔术的吟唱时间，比起禁咒要短得多了，但它的效果，足可以和禁咒相媲美，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想到禁咒，不禁又有些伤感，我现在连一个最低级的小火球术都没有。
不知不觉间，我已随君特？哥拉斯来到了城堡上。
身在城堡中，才发觉整座城堡是如此广大，细微处的精妙绝伦现实的愈发明显。
跟随君特？哥拉斯来到了一个小房间，同样是黑色的墙壁。房间里已经有几个人等在那里了。这几个人年龄大多数都很大，满面焦急。不过吸引我的不是这些人，而是满架子的魔法书。天哪！一想到飞翔术我就流口水。
在君特？哥拉斯的示意下，我说出了自己的经历。只不过在讲述的过程中，我有意地增加了一些让人心惊肉跳的词汇，把自己短暂的经历描绘成了一段辉煌壮丽、波折丛生的史诗。在座的几位老人的神情也随着我的语言而变得“摇曳多姿”。至于自己与死神的关系，我也是信口胡诌，我才不相信真的有死神存在呢！
“年轻人，能够得到欲望叹息，说明你拥有绝佳的运气；获得女王陛下的信任，说明你拥有端正的品行；能够轻松穿越鬼道，说明你拥有不凡的实力。为此，恳请你帮我们一个忙可以吗？”靠！君特？哥拉斯的调子怎么和吴城小龙女一个样？
“帮忙可以，不过可不是义务的哦！”我突然有了个主意。
“你放心，我们会给你酬劳的。当然，我们也不会让你做困难的事的。”君特？哥拉斯果然狡猾，连忙打消了我的心事。
“不过在帮你们之前，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你们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明显是东方人，为什么会生活在西方的城堡里？附近的那个鬼道又是什么地方？第二，你们叫吴城小龙女殿下为女王，可你们又称自己是死神的子民。这是为什么？还有，这件迷离……不，欲望叹息的来历你知道吗？”我一口气说出了我心中的疑问。
屋子里的老人都笑了起来，随即变得严肃伤感。
“年轻人，这段历史还是有我来告诉你吧！不然，它有可能就要湮没在这里不为人所知了。”君特？哥拉斯请了清嗓子，面带悲戚地说，“事情还要从八百多年前说起。我和在座的各位当时都是吴城国公主卫队的成员，而我则是队长。第一次异族入侵就是我们和女王陛下以及云将军并肩作战。在云将军离开之后不久的一段时间，女王陛下也传位于吴伦陛下，只身离开去寻找云将军的下落。后来我们很担心，我就带着我的兄弟们去寻找女王陛下的下落。搜寻了很多年，我们没有找到女王陛下的下落，却意外地发现了这个地方——异族在东方的巢穴。”
我的背上觉得一凉，没想到这个辉煌壮观的城堡竟然是异族建造的。
君特？哥拉斯继续说道：“当时我们偷偷地潜入进来，打算破坏他们的巢穴。谁知道我们却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君特？哥拉斯说完顿了一顿。
这个老家伙，还故意留悬念。卖给他个面子吧，别伤了他的自尊心。我只好故意问：“什么秘密？”还不得不装出很焦急很迫切的样子。
果然，君特？哥拉斯清了清嗓子，环视了大家一眼，说道：“这个城堡竟然是异族制造战争傀儡的基地。”
→第二十五摸 死神子民←
“异族还能制造战争傀儡？”我不由自主地问。
“是啊，异族运用一种上古秘术，可以将刚刚死去的人和野兽分裂为多个作为战斗傀儡的异族，而制造异族的地点就在这个城堡中。我们当时想打探出来他们是如何制造的——当然，我们只是想了解。可他们看守严密，我们没有机会。于是我们商定捣毁这个巢穴，可惜异族十分狡猾，防备很精细，我们的力量也太微不足道了。就在我们一筹莫展之际，我们又探听到另外一个秘密。”
这次君特？哥拉斯没卖官子，继续说：“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古怪的地方叫鬼道，里面隐藏着一个封印，里面有两个强大无比的怪物，一个叫禺疆，一个叫什么贝希摩斯。”
这次，我的心中除了巨大的震惊，还有无比的诧异：“禺疆为传说中的海神、风神和瘟神，也作‘禺强’、 ‘禺京’，是黄帝之孙。海神禺疆统治北海，身体象鱼，但是有人的手足，乘坐双头龙；风神禺疆据说字‘玄冥’，是颛顼的大臣，形象为人面鸟身、两耳各悬一条青蛇，脚踏两条青蛇，支配北方。据说禺疆的风能够传播瘟疫，如果遇上它刮起的西北风，将会受伤，所以西北风也被古人称为‘厉风’。不知道你们所听说的是哪个？”
“人面鸟身的那个。”看起来，君特？哥拉斯现在还心有余悸。
“贝希摩斯是旧约《约伯记》所记载的巨兽，其中15至18节写道：‘这就是我所创造的贝希摩斯，它像牛一样吃草，它的力量集中在腰部，集中在肚脐附近的腹部。它的尾巴如杉木般挺直，肌肉如石头般结实，骨骼如铜铁般坚硬。’第23节写道：‘它不慌不忙地吸干了一整条河流，如果它愿意，它完全可以把整个约旦吞入嘴中。’贝希摩斯常与另一种怪物利维坦联系在一起，关于利维坦的记载紧跟在《约伯记》中记载贝希摩斯的下一章。在《旧约圣经》的外典‘以色列书 ’第六章中曾经记载，上帝在创造天地的第五天创造了山和海，第六天用粘土创造了贝希摩斯和利维坦，当世界末日降临的时候，贝希摩斯、利维坦和栖枝将一起成为圣洁者的食物。伊诺克的预言书也曾把这两种怪物放在一起进行描述：‘两个怪物将在那一天被分开，雌的被称为利维坦，它居住在喷泉的深渊之中；雄的被称为贝希摩斯，它占据了整个丹代恩沙漠。’不知后来为何贝希摩斯变成了司黑暗的恶魔，有人认为它是撒旦的化身。”
“哦，你知道的还真不少，不过《旧约圣经》是哪本书啊？我怎么不知道？”君特？哥拉斯一脸疑惑。
晕，一不小心把现实中的东西带进来了，如果说到电视机、电脑和网络游戏，估计他们都得崩溃。
“天下的书这么多，你怎么可能全都知道？不过这个禺疆是北方的神，贝希摩斯是西方的魔，为什么都被封印在这里？”
君特？哥拉斯摇了摇头，继续说：“我们当时听说封印要松动了，异族想趁他们力量虚弱的时候，将他们制造成战争傀儡。我们当然不会让他们得逞。在他们忙碌的紧要关头，我们发动了事先制造好的机关，打乱了他们的步骤。他们不仅没制造成异族，还被那个禺疆一口气全部迷倒，然后被贝希摩斯一口全吞了。”
“多少异族？”
“有好几百个异族。现在想想真可怕。”
我突然有了一个疑团：“这两个怪物没发现你们吗？”
君特？哥拉斯露出激动地表情：“当然发现了。当时这两个怪物又要对付我们，多亏了死神陛下，是他把我们救了出来。”
我心里满是诧异，如果君特？哥拉斯说的都是真的话，那么众神也都存在了。不过中外各色神灵掺杂在一起，真不知道这个游戏想弄什么玄虚。
“我的老师死神陛下是怎么对付禺疆和贝希摩斯的？”
“尊贵的死神陛下并没有和他们争斗，他们好像在商讨什么事情，然后那两个怪物就走了。不过禺疆临走时一扇翅膀，鬼道的山少了半边。鬼道从此也成为了一个迷宫，我们从没走出过。你是从里面走出来的第一个人。死神陛下允许我们居住在这个城堡里，我们也答应了死神陛下做他的子民。”
我心想，这两个怪物都是以杀人不眨眼著称，不杀你们估计是因为你们太渺小了，不值得动手。不过那个鬼道确实很奇怪，竟然封印了这样两个怪物。不过，死神是以杀人著称的，竟然赶来救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收你们做他的子民，能有什么好处？
“再后来，异族再次入侵，我们国破家亡，死神陛下帮我们把全国仅存的人口迁到了这里来。同时，死神陛下赐予了我们不死之身。只要我们身在这个城堡，我们身体就会衰老得很慢。可我们再也离不开这个城堡一百米的范围。”
“为什么？”今天听说的怪事可真多。天哪！我也在这个城堡里了！“君特？哥拉斯，怎么不早说？！”
“这可能就是长生不死的代价吧！反正是我们走出城堡一百米，就头痛欲裂，浑身无力。不过你不用怕，这个过程怎么也得几年的时间。在这里短暂停留，对身体还有好处呢！”
听了这么久的故事，我舒展了一下筋骨，觉得身体充满了力量。长出了一口气，我想到了塔顶的红晶石，不禁若有所思。
“你觉得我能帮你们做什么呢？”我不禁产生了这个疑问，“我现在这个样子，估计自己都很难出去，何况帮你们？”
君特？哥拉斯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说：“我们已经习惯了在这里居住，我们也心甘情愿做死神陛下的子民。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仍惦记逝去的祖国和我们美丽的女王陛下。所以，在这八百年里，我们丝毫没放弃过出去的尝试。我们只想再见一面我们的女王陛下。还有那可恶的异族，我们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在座的所有人，当然，除了我，个个痛哭流涕、目眦尽裂，做怒发上冲冠状。
“在不断的探索中，我们已经在这个城堡的中心找到了一个古老的传送阵并修复了它，可惜还缺少一个媒介。当然，我们是出不去了，但我希望你能出去，替我们给女王陛下报个平安，就说君特？哥拉斯他们几十个老骨头，永远都忠于女王陛下。另外，我们还希望你能带女王陛下来这里一趟，虽然这是不恭敬的，可惜我们出不去，也只好无礼了。我们确实想见女王陛下一面。还有一个比较困难的，不过对你来说很简单，那就是找到死神陛下，请他帮我们向异族复仇。”
→第二十六摸 神棍来历←
让我去找死神？我还想多活些日子，马上把这个皮球踢过去：“为什么当时不找我的老师帮你们复仇呢？”
“我们答应做尊贵的死神陛下的子民时，死神陛下曾经许诺过，他会无条件帮我们做一件事。多少年来，我们争论不休，有的认为复仇重要，有的认为首先要找到女王陛下。所以，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一个统一的认识。可你来了之后，找女王陛下的事情有了眉目。我们可以全力请求死神陛下帮我们复仇了。”
可怜的人们，如果你们知道我对你们尊贵的女王陛下做了什么，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你不是说不让我去做危 fsktxt。ｃōｍ险的事吗？找到我的老师，虽然不难。可我以后将面对无数的异族。他们可不是虾兵蟹将，你认为我是他们的对手吗？听你们说了这么多次的异族，我还不知道它们是什么玩意。”这种话一说，他们给的报酬不会低的，我的心里正偷着乐。
“把女王陛下带到这里来和我们见一面，这件事越快越好，我们是日盼夜盼啊！至于向异族报仇，你见到死神陛下的时候再说也不迟。异族对我们而言很强大，但对死神陛下来说，还是不值一提的。实际上，他们就是外国的恶魔。”我见到死神的时候？我希望永远都不要有这一天才好。不过死神难道不是外国的恶魔吗？为什么他要和自己人作对呢？
“那好吧，可媒介呢？我也没有啊！”
君特？哥拉斯笑了笑，“我们的传国之宝还能带动不了一个传送阵吗？”
靠，包袱里的东西都能看到！“休想！你以为这圣木弄没了还能找到另外一把？”好啊，你个老家伙，原来是打我圣木的主意。
“嗬嗬，你是误会了，我们只是想用圣木启动魔法阵罢了。要知道，神器都是能够自动产生魔法元素的。启动之后，圣木并没有什么损失。”
神器？神器！我的这个奇异的棍子不是件黄金装备吗？难道完全解除封印之后能够成为神器？
“看来你对圣木很了解啊！把圣木的来历说出来吧！”我敲，我继续敲！
“原来整个吴城国，包括国王，都不知道圣木的来历。我也是后来在寻找女王陛下的途中，偶然得到了一本古代文献才知道的。圣木，与其说是神器，倒不如说它就是个神！”
“切！你是说，我包袱中的武器是个神，或者说它是个神棍？”我根本就不相信君特？哥拉斯的鬼话（“神”话也行）。
“你听我慢慢说，我也是在文献上看到的。传说一千八百多年前，爆发了神魔大战，后来人族也参与其中。就在战争最激烈的时候，有一位主神不知为何，突然投靠了魔族，给神族和人类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在打退魔族的进攻之后，众神联手将这个主神的元神封印到了他的兵刃上，就有了圣木。至于这个主神到底是谁，为何要投靠魔族，圣木为何会落到吴城国，就不得而知了。”怪不得吴城国会被灭国，原来是收留了神族的叛徒。可出手的应该是神族才是，偏偏确是魔族。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过去了，感觉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我和君特？哥拉斯说走了一天，希望找个房间休息一下。
君特？哥拉斯把我领进一个小房间，说没给我准备晚饭，很抱歉。他们已经几百年没有吃饭了。
我说我自己带着干粮，就插上门匆匆下线了。
下线之后，感觉到头沉沉的。进入这个游戏不长的时间里，一个新人，却遇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一点头绪也没有。
正烦躁的时候，接了几个电话，都是老朋友打来的。他们也都进入了《六道众生》，听袁辉说我也进来了，在游戏里联系我却怎么都联系不上。
我告诉他们自己接了个任务，在地图里出不来。然后我记下了他们的ID，又让他们帮我给旷野长风发条短信，说我现在没事，在继续做任务。两天不见这几个家伙，倒有点想得慌。
到师大东路的“川吉菜馆”痛痛快快吃了顿水煮肉片，继续游戏。
推开门出去，君特？哥拉斯等人已经在等着我了。
在一行人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城堡的最深处。一路上，城堡奇妙的设计、恢宏的布局和阴森的氛围让我叹为观止。
可惜由于君特？哥拉斯等人长时间的居住，里面早已没有异族的痕迹。
君特？哥拉斯等人表情比较严肃，因为此行关系着他们与自己尊崇的女王的会面。我呢？压力之下追求放松，不知不觉竟然唱起歌来：
从来不了解 你的神情 为何总有些冷漠
也没有发现 你我之间 不可能直到永远
不断的告诉自己 我绝不会轻言放弃的 尤其是你
坐在所有记忆里 最后一次想要去忘记
那一个心痛的夜晚 失去了我的所有
那一个心痛的夜晚 是一个炽长的夜
装作不在意 我的神情 为何还不能平静
轻轻的叹息 我的眼神 为什么还在找寻
疲倦的告诉自己 对你的承诺和执着也都已过去
只是重复的画面 一再出现让我回想起
听着我的歌声，君特？哥拉斯等人竟然一呆。许久，君特？哥拉斯才结结巴巴地说：“你的歌声是我听过的最忧郁的歌声之一，虽然音调很奇怪。大概能够与之媲美的只有女王陛下在云将军走后所唱的歌曲。”
说着，他们竟然也齐声唱了起来：
初沐晨雨的原野稍醉
微微潮湿泛起愁，是为谁
野百合，曾目送白云欢逐长空
如今伴我独卧的只有迟迟的风
柳腰春细的日子，浅烟淡草
环顾四周，喧哗散尽，只我未醒
呢喃倾诉还浑如昨宵梦
独不鸣，沉默是雀群中最累的一种
我乞求回首再看暮云飞
我乞求风雨夜里觅浮萍
经年不见，暗数此生苦
霎时晴，霎时雨，留不住
虽然这样绵软忧伤的歌声由他们一群老人唱起来显得很滑稽，但看着他们一本正经的眼神，想想吴城小龙女八百年来对云飞扬的苦苦找寻，我也不尽黯然神伤，觉得嘲笑他们真的十分残忍。
→第二十七摸 丰厚酬劳←
就这样，一行人唱着歌来到了城堡深处，一个宏大的广场。广场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建筑，只有一个巨大的传送阵。这个传送阵的形状类似于中国的八卦，只是四周点缀的是古怪字符而不是汉字罢了。
由于年代久远，魔法阵中心的拳头大的魔晶石早已耗尽了能量，变成了齑粉。整个魔法阵感觉不到一丝魔法波动。
看来，只要把圣木插到魔法阵的阵眼中，就能够启动魔法阵。
君特？哥拉斯说：“我们开始吧！女王陛下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没问题！可酬劳呢？”我向君特？哥拉斯伸出了手。
“你不是想知道云将军的下落吗？我们用这个消息和你交换怎么样？”
“切！我才不希罕你的消息。实际上寻找云飞扬是你们女王陛下的意思，如果女王陛下知道你们如此轻视她的旨意的话，不知会多么伤心呢！”
“你想要什么呢？说实话，我们真没有什么稀罕物品。不然，我让他教你几手武技吧！他年轻的时候可是我们吴城国有名的狂战士哦。”君特？哥拉斯指了指他身边的一个矮胖健壮的老人说。
“亏你说得出口，教给一个魔法师武技。”接受了异族的全部遗产，再加上从吴城国带来的东西，竟然还这样哭穷。我真的怀疑君特？哥拉斯把我看成了一个三岁的娃娃。
“飞翔术加一身装备！”我不容置疑地对君特？哥拉斯喊道。
听到我要飞翔术和一身装备，君特？哥拉斯仿佛肉被我吃了似的，赶紧摇头，说飞翔术的魔法书已经失传了，装备也没魔法师这个职业的了。
我心里暗暗对君特？哥拉斯竖起了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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