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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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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文清给公主画了一幅画,公主很喜欢,挂在家里天天看。这些事情,他秦翔一个外人是怎么知道的?
若是追究下来,秦家都逃不了一个窥伺皇子的罪名!
“秦兄今日喝醉了酒,说话有些奇怪,望容姑娘不要介怀。”徐然只能睁眼说瞎话,身为士族一员,他不能依自己的心情,袖手旁观。“此次丹青之比,不如容姑娘出个景色?”
这就是他的退步和示好,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士族子弟都这么高傲,他们的示好都带着施舍。
文清爸爸需要你让?笑话!她只会让你输到叫爹!
“不必了,就工笔画吧,这位还是醉汉说的不错,我也擅长工笔。”容文清给秦翔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后,转身吩咐小厮去拿纸笔。
徐然被容文清这种不给面子的做法气的一愣,他和苏柏霖的想法一样,只觉得容文清不识抬举!
“那,不如在场内选一个人,你我画其面貌,赋诗一首,由在场的各位评判?”
“好。”容文清不管遇见什么条件都说好。
她一个学过现代素描,知道光影渲染,还苦练丹青十年,最后还有月半开挂的人,会比不上徐然?
“不知各位,谁愿意上来坐上半个时辰?”徐然看容文清敷衍的态度,心中怒气更胜,天之骄子的毛病之一——自视甚高,不光苏柏霖有,徐然也有。
苏柏霖被容文清的气势吓得到半天都没缓过来,等他缓过来的时候,小厮已经将纸笔备好。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他只能退居二线。
愿意当模特的人很多,不管是容文清的画,还是徐然的画,那都是一种荣耀。
看愿意的人颇多,徐然有些困扰,不知道该选谁。
这时候,从楼梯处传来一个女声。
“我来吧。”
不用抬眼看来人,容文清已经听出是谁的声音。
当她抬眼望过去的时候,她听到了风铃轻动的声音,恍若心的跳动,欢快悦耳。
第24章 瑶台之仙
淡蓝色宫装穿在身上,华丽的丝绸在阳光下反射着流光,上面用金线所秀的花朵,衬得那绝世的容颜更显娇艳。
白色的束腰将腰身的纤细展现,近乎白色的披帛在木质的楼梯上划过,像是云朵一般。
这是一个从九天下来的仙女,带着无人能亵渎的高贵。
“参加辅国长公主殿下。”在场的人同时弯腰行礼,拜见的声音特别的大。
这些男人就像是看到花朵的蜜蜂,带着自己不知道的雀跃蠢蠢欲动。
徐然低头,掩住自己眼中的痴迷。从小时入宫第一眼看见她,他就对现在大穆朝最尊贵的少女念念不忘,可他只是个画师,即便是世家,也远远不足以配上长公主的身份。
更何况她现在还是辅国长公主。
“我来站上半个时辰,如何?”穆鸿珏冲着容文清笑笑,没错,她就是想要容文清画她。
才不让伯瑜画别人呢!
容文清被穆鸿珏额间的花钿迷了眼,一时竟有些语塞,只能给穆鸿珏一个开心的眼神。
每天面对这么漂亮的美人,她竟然还忍得住,也是服了自己!容文清在心里为自己点个赞。
看着容文清和穆鸿珏就这么眉目传情,徐然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
徐然尴尬的轻咳一声,“那就劳烦长公主殿下。”
面对徐然,穆鸿珏一脸面瘫的淡淡点头,半个微笑都懒得送上。
这些世家子弟,简直太烦人!之前士族给自己使绊子,现在又来给伯瑜使绊子,真是碍眼极了。穆鸿珏心中暗恨,总有一天,她要让自己面前变得清静!
穆鸿珏当然不会真的站上半小时,容文清命人搬来软榻,她轻轻斜靠在软榻上,眉目间虽还年幼,却已能窥见惊人的美貌。
最美的容颜,最高贵的身份,最特殊的气质,这就是他们大穆朝的明月——御尊辅国长公主!
数十根长短型号不同的毛笔挂在笔架上,两个侍女在一旁用缓慢有序的动作轻轻磨砚,黑色的墨汁在砚台中散发着光芒。
朱砂、藤黄等矿物材料与植物中提炼的颜色也摆上桌案。
工笔画以精细著称,写实是它的主要特点,与彰显写意的水墨画不同,工笔画是越逼真,细节越细致越好。
徐家的工笔画非常出名,相传其先祖就因为画出的人物像是真人一般,才被当时的皇帝召入皇宫,成为宫廷画师的。
容文清曾观摩过徐家人流传在外的画作,确实非常逼真,尤其是花鸟画,简直是栩栩如生。
只可惜,可能是毛笔笔头太软的缘故,在上色与勾勒光影之时,是采用平铺的手法,这样的手法让整幅画看上去多了一丝木讷,不负灵气。
而且,徐家人都擅长画群像。无论是百花争艳的场景,还是众鸟朝凤的场景,都是一堆事物在一张图上,那样的视觉冲击力是极强的。传闻徐家祖先还曾经为皇帝画过‘全家福’,大约有百人上图,十分夺人眼目。
擅长画群像的人,在画一个人物时,就有了一个致命的弱点。
太过写实。
想要突出一堆人的特点,需要同时抓捕很多人的神态,然后如实的画在画上,这样才能让整幅画具有十分的张力。
可单独人物肖像不同。
你需要的,不仅仅是画出这个人的模样,还需要画出这个人更美的模样。
工笔画需要的是精细与写实不错,可若是一幅画宛若照片一样,那还有什么意思?
素描的写实画法能给容文清提供更写实的画风,光影的渲染能给画中的穆鸿珏自带美图效果,然而这还不够。
时间不过四十多分钟,徐然就落了笔,他向穆鸿珏一行礼,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穆鸿珏,“公主殿下,臣已经画完。”
他希望公主能看看他画的画,能称赞他的画。
公主表示,你哪位?
穆鸿珏眼睛都不抬,只一味盯着容文清,轻声“嗯”了一声,算是听到了。
徐然脸上一阵尴尬,他看着自己的画,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是哪里不对呢?
他仔细看着自己的画,怎么也分辨不出其中的违和感来自哪里。
直到苏柏霖上前欣赏,不经意说出的一句话,点醒了他。
“徐兄,为何公主的眼睛是看向左边的?身体也是倾向左边,看上去好别扭啊。”
是的!这四十多分钟,穆鸿珏的目光一直在容文清身上,甚至眼神也只在她身上!
徐然脸色一阵青白,他总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看着画中穆鸿珏美丽的眼睛,一时徐然竟有些分不出,究竟是他心存爱慕,才让这双眼睛满是温柔,还是这双眼睛中,本就承载了无限缱绻。
“徐兄,你还没有赋诗,怎么能说画完了呢?”苏柏霖看了半天,这画确实很是写实,看着就好像穆鸿珏站在他面前一样,只是左上角是一片空白,并没有诗作留下。
“苏兄,徐公子擅画不擅诗,你让他写诗,岂不是难为他?”秦翔上前,恬不知耻的说道:“再说了,毕竟还是苏兄你在挑战容案首,自然还是你来写诗比较名正言顺。”
这人简直太不要脸!
如果苏柏霖在上面写诗,那岂不是变成苏柏霖与徐然一同对抗容文清?这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很多人心中暗骂两句,脸上却满是笑意,半点愤恨都没有表现出来。
还是那句话,人都是趋利避害十分现实的。一边是秦家嫡子,一边只是个家世平凡的女子,即便容文清才华艳艳,又能如何?
没有力量在手的才子,只是个穷秀才!
苏柏霖不想与秦翔同流合污,然而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他是不做也要做!已经由不得他了!
既然必须要做,那就做到最好!
如果他与徐兄同手联合,还比不上容文清,那策论也不必比了,直接认输还不算太丢脸!
苏柏霖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果断下笔,写下一首赞扬穆鸿珏容颜的诗句。
“天下之佳人,莫若穆国。佳人之绝色,莫若穆国之公主。公主之色,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眼若繁星,其貌,天下绝也。”
显然,苏柏霖对于写人物的美丽没有多大的热情,即便他已经很努力,这一首词也只是算勉强入耳,配上徐然写实的画风,倒是意外出色。
其中对于穆鸿珏美貌的形容之词,倒是经典。
“好!好!好!”秦翔也看不出好坏来,他只是认为,徐然和苏柏霖同时出马,这幅画一定是特别好的!
他这次并没有得到众人关爱智障的眼神,因为他说的很多,这幅画确实精彩。
徐然算得上尽得家学,这一幅画,完美的将穆鸿珏的模样画出,还好这画并不是等身,不然真的要以为是穆鸿珏亲临。
穆鸿珏也看见那副画,确实不错,这次徐然算得上是超水平发挥,比他以往任何画都好。
但是穆鸿珏一点儿也不担心,她相信容文清,因为容文清给她画的那幅画,丝毫不比这副差。
那只是容文清随手一画,如今她认认真真的画,肯定会画的更美。
半个时辰将近时,容文清才落笔,她在纸上写完最后一个字,拿出自己的印章印下痕迹后,站在她身边的侍女将那副画拿起,呈给穆鸿珏。
这是穆鸿珏特意吩咐的,她想要第一眼看见容文清的画。
“这是……”看到那副画的一瞬间,穆鸿珏陡然瞪大眼睛,脸上满是惊喜之色。“伯瑜,这是我?”
是什么样的画,让穆鸿珏如此惊喜?
徐然那样真实的画,穆鸿珏的态度都非常冷淡,连眼睛都不抬,面对容文清的画,穆鸿珏却表现的如此喜欢。
秦翔上前一步,“公主殿下,可否让臣等观赏容案首大作?”
穆鸿珏很是骄傲,她就知道,伯瑜没有问题的!
“拿去,小心些,千万不要损毁。”穆鸿珏要将画给对方,手伸到一半又后悔,“这画还是让侍女展示吧,秦公子身份不凡,这等下人的活,还是不要抢着做。”
拒绝!谁知道你会不会给我撕了。
秦翔被穆鸿珏挤兑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中怒火丛生,却也只能压下,还要乖乖的应声“是”。
“天啊!这是一幅画?”
“这是工笔画吧?还是长公主殿下,怎么竟然……”
“徐然这次算是输了,如此惊艳的一幅画,把他的画都比到尘埃里了。”
“是啊!”
徐然在看到那副画的时候,身体就像被雷击中一般猛然一颤,然后掩面行礼,转身就走。
在工笔画上输掉,他愧对徐家威名!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扶栏玉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苏柏霖将画上的诗词念出,这诗和容文清的画,简直是绝配。
那画上的穆鸿珏,出尘的美丽,不就是在瑶山上的仙子吗?
这一局,又是输得彻底。
第25章 女子干政
苏柏霖认为自己的诗输给了容文清,徐然则认为自己在画艺上并不输给容文清,而是在意境上输得彻底。
工笔画以写实著称,可他输就输在,太过写实。
容文清画出的画,看上去很是逼真,可其内容却毫不写实。虽然还能看出是穆鸿珏没错,但是比现实中的穆鸿珏要好看太多!
最主要的是,这玉华台哪里来的云雾,哪里来的仙鹤?
没错,容文清的画在原有的基础上,为穆鸿珏磨皮打光,然后又在穆鸿珏斜倚的软榻旁画上几缕悠然的白云,虚化她所在的背景,还在她身边画了一只对她举止亲昵的仙鹤!
整体的意境,分明就不是在人间,而是在天上!
不管是什么样的画,什么样的技艺,其初心都是为了受到他人的喜爱。穆鸿珏那么喜欢容文清的画,甚至不想让别人碰到!而对他的画,则兴趣缺缺。
这样的态度,足以说明一切。
“连输三局,苏公子还想继续比试吗?”容文清毫不客气,对方既然不要脸到两人齐上阵,她也没必要保持风范。
平白让人觉得她好欺负。
苏柏霖被容文清的话刺激的脸色更加难看,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比此时,更尴尬的时刻了。
“我……”苏柏霖想开口彻底认输,秦翔却不愿意。
诗词、清谈、丹青,这都只是小道,观看一个文人真正价值的,还要属策论!
“容案首难道是害怕了?不敢比下去,才说出这样的话。”只要不关乎文学,秦翔说话还是很有写技巧的,他的天赋全点在这上面了。“前三次比拼皆是小道,我穆朝治国,难道要依靠几句诗、几幅画,甚至几句空想吗?”
容文清面上带笑,看上去心情不错,她没有理会秦翔,“苏公子,你还要继续比试吗?”
秦翔被容文清的态度气的牙痒痒,却无可奈何,只能看着苏柏霖,期望苏柏霖给出一个他想要的答案。
苏柏霖闭嘴不语,他不想再比下去,窥一斑而见全豹,容文清的诗才画才口才和对自然的探索,这些均是上品,她的策论想必也不会差。更不要说,容文清的策论曾经两次得到皇帝的陈赞!她也只写过两次策论啊!
获胜的希望渺茫,又何必将自己的脸面凑上去给他人踩呢?踩三脚不够,还要求着别人踩第四脚不成
苏柏霖看着秦翔,心中第一次感概,朋友真不能乱交!恶友误我!
想了一会儿,苏柏霖下定决心,开口就要拒绝走人,结果楼上竟然又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这声音是苏柏霖非常熟悉的,只听到第一句,苏柏霖的心就一沉再沉。
盛宣华实在不想出来,可是苏柏霖被容文清压制成这个样子,今天苏柏霖若后退,不再比试,那容文清就会成为他一生难以逾越的魔障!
盛宣华不忍心看自己最有前途的弟子,就这样毁在一个女子身上。
而且,盛宣华心中对容文清也是很不满的。陛下不止一次的感概,容文清是攻击朝廷内,那帮脑子腐朽的士族最好的刀,甚至对容文清下过宰相之才这样高的评价。
她一个乡野丫头,何德何能比自己细心培养的弟子还优秀?不过是有些诗才,在院试上略胜子汐一筹,竟然就被抬高到这种地步!
这是在踩着他弟子往上爬!他盛宣华身为穆朝权力最大的宰相,为何要容忍一个小丫头!
“子汐,我穆朝的读书人必学君子六艺,可不是学尽这君子六艺,便可当一个好官的。”盛宣华一边往下走,一边慢悠悠的说着,他常身居高位,身上威势惊人,一时竟震得众人无人说话,眼神都放在他身上。“既然文比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不比下去,就是一种遗憾。不如,再比这最后一项——策论吧。”
盛宣华说话语气很客气,听上去像是在询问在场的人,可其中的强势也无法忽视。这是一个骨子里很强势的男人,没有人能违抗他的决定。
“拜见长公主殿下。”遇见穆鸿珏,盛宣华客气的拱手行礼,但他态度肤浅,不等穆鸿珏说免礼,自己就坐在了场边的椅子上。
穆鸿珏倒是习惯盛宣华的态度,这位老大爷,内心很是骄傲,虽然面上不说,却也十分看不起女子。
他其实也是反对女子入朝为官,参与政事的一员。只不过,盛宣华向来奉行中庸之道,从不站立场,再加上他对皇帝忠心耿耿,皇帝不反对女子执政,甚至鼓励女子自强,他也就收敛了自己的心思。
老狐狸一个。穆鸿珏心里暗暗吐槽,这老狐狸在这里,多半父皇也在这儿。她抬头看向楼上的包间,今天的玉华台,当真是了不得。
“师父……”苏柏霖想要回绝盛宣华的话,盛宣华一个眼神过来,他瞬间怂了,低头应道:“师父说的极是,容姑娘,你我再比这最后一局吧。”
围观群众表示自己的内心是疯狂的。什么情况?不过是看个比赛,图个热闹,怎么先是长公主殿下到场,然后又是宰相大人?这剧情有点儿疯狂啊!
搬凳子,坐下好好看!
盛宣华没有穿官服,而是穿着私服,按照穆朝的礼仪,此时众人可以不向他行礼。
穆朝的礼仪最繁琐的地方,是对皇族成员的礼仪,其他时候都很放松。
“好。”这老大爷好大的排场啊,容文清将盛宣华对穆鸿珏的不敬看在眼里,心里暗暗说着,不知道一会儿你弟子输的一败涂地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能这么大排场。
容文清从来不把上赶着让她打脸的人放在心上,盛宣华和苏柏霖这对师徒,成功让容文清这个小心眼记在心里。
盛宣华和苏柏霖绝对想不到,以后容文清事事都与他们作对的原因,竟然是盛宣华对穆鸿珏的懈怠!
“不知,策论的主题是什么?”
“是……”苏柏霖刚要说,盛宣华就抬手阻止了他。
刚才,秦翔对盛宣华行礼,说了一番话,这番话说话,秦翔得到盛宣华一个冷淡的眼神。不管盛宣华的态度如何冷淡,擅长察言观色的秦翔都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果然,盛宣华阻止了苏柏霖。
“近日,我穆朝有了一件喜事,时隔一年,我穆朝终于又有了太子殿下。”盛宣华心里暗暗咂舌,虽说这秦翔是个损友,可不得不说,秦翔还是很有胆量的。这样的话题,他都不敢提起,这个小子竟然敢提出来。
还好陛下刚刚有急事回宫了,不然他也不敢说出来啊。
以后陛下问起,就把罪过全推到这秦家小辈身上吧,秦家的账本就多,不差这一笔。
“同时,我穆朝也有了开国以来,第一个无功便封为御尊辅国公主的长公主。”说这话的时候,盛宣华仔细看着穆鸿珏,穆鸿珏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让人看不出她的情绪。
这手养气的功夫倒是让盛宣华刮目相看,该说先皇后在教导孩子这一方面实在厉害吗?不管是先太子还是如今的长公主,都是那种天生的王。
可惜,一个命太短,一个是女子。
穆鸿珏能忍,不代表容文清能忍。
我打的你徒弟就差没跪地喊爸爸了,你还敢过来撒野?
“宰相大人此言差矣。”容文清向皇宫方向拱手道:“古往今来,太子和公主的封号都只是取决于陛下的旨意,更何况,太子之位都可以不问功德,何况是公主的封号?”
盛宣华脸色一变,没想到容文清竟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容文清这话的意思是,封太子和公主都只是皇帝的旨意,盛宣华如今说这些,是对皇帝有意见吧。
而且,当今太子无功无德都能获封太子,她家公主无功是因为年幼,可公主的德行美名远扬,不比那个太子要强上百倍?
盛宣华勾着皮肉露出个笑容,容文清说这话他还不能追究,追究起来,他的罪更大。
“你这话说的不错,我也如此认为。只朝廷中到底会有不同意见,有些大臣认为……”盛宣华看着穆鸿珏的脸色,他总觉得,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犀利。
“那些大臣,认为身为女子,就应在后宫在后院,为男子延绵子嗣。像奴仆一般,被关在家中,整日无法出去,甚至和犯人毫无两样的去相夫教子,才是正途。”穆鸿珏打断盛宣华的话,她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场下观看比赛的人,这千人之中,除了侍女外,竟无一个女子!
容文清才名远扬,苏柏霖又是皇都第一才子,他二人的文比早就传遍整个皇都,可如今来看的人,竟只有男人。
不怪那些朝臣嚣张叫嚣让女子囚于后院,实在是这些女子本身,就安于现状,甚至屈服于男子。
毫无上进之心,如何才能将她们扶起?
第26章 锋利的剑
“看来,长公主殿下也很清楚。”盛宣华起身,向穆鸿珏一躬身,这次他行礼认真许多。对于穆鸿珏这样的女子,他是敬重的,可敬重,不代表他会认同。
女子相夫教子有什么不好?非要到朝堂与男人一争高下,简直荒唐!
“臣虽然也不赞同这样的看法,可无奈,寡不敌众,持这种声音的大臣实在太多。臣以为,如此多人认同的事情,必然是有它的道理的。”盛宣华铺垫半天,终于将此次策论的主题说出,“那些大臣也是以下犯上,竟然说出牝鸡司晨这样难听的话语。正好容案首是女子,以后定然也会进入朝廷,不如今日的主题,就说一说‘女子干政的后果’吧。”
这个老狐狸,将自己倒摘得干净。
穆鸿珏心中恨的咬牙切齿,朝廷就是有太多这样的大臣,才让许多有优秀政治天分的女子被埋没!
“后果?宰相大人说笑了,自古以来,是哪位圣贤曾经规定,女子不得干政?又是哪位圣贤曾经说过,女子干政会有什么后果?”容文清不等苏柏霖说话,就直接开口,她也不冲着苏柏霖,她直接怼盛宣华。“牝鸡司晨,如此粗鄙之语,竟然出自一些熟读圣贤书籍的大臣口中,简直让我等文人羞与为伍!”
“虽无圣贤规定,可自古以来也没有女子入朝为官过!即便是公主,也只是帮陛下整理书文。”苏柏霖也不甘示弱,盛宣华的意思显然是用这个主题来扰乱容文清顺便黑一把穆鸿珏,他身为弟子,就算不赞同,也要全力以赴!“策论主要是以书面为准,容案首,请让人将纸墨呈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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