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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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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起来!你为何要行如此大礼!”
“小姐救我!救救我那可怜的两个女儿啊!”妇人咬咬牙,本来她都已经死心,她无法反抗那些高高在上的士族,但是昨日她看到了宋卓!她有了希望!
容文清仔细看着这个妇人,“你是昨日那两个女孩的亲身母亲?”
昨天那两个小姑娘松绑后,搀扶她们的“母亲”并不是这村妇。
“是!小姐,他们都说,说我女儿无法传宗接代!他们让我女儿为村里人牺牲!他们就要将我女儿祭给山神!”村妇说的时候已经开始流泪,“什么山神,他们只是想要将我两个女儿送给县官,以求县官大人能免除几年的税赋!我可怜的女儿啊,她们才不过十二岁!那县官为人粗暴,前两年送去的女孩,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啊……”
容文清何等聪明,听妇人说完后,她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弯绕。
太林那么多村落都没有在地图上标注,不是因为山路艰险,司工的官员不尽心。而是因为,这里的县官在搞猫腻!
如果朝廷不知道这几个村落的存在,那县官就可以将这几个村落的税赋全部囊入怀中,这几个村落,就变成他的金库!里面的人、物、粮食全都成为县官的私物!
胆大妄为!真是胆大妄为!容文清被气的手发抖,她没想到,一个小小县官,竟然敢如此欺上瞒下,公然在穆国的土地上画地为王!
祭给山神的活人祭?那不过是一个幌子!
这个村中的村民哪里是思想愚昧?这思想先进的,连容文清这个现代人都自愧不如!将十二三岁的女孩当做祭品,奉献给粗暴而无视人命的上级,他们的心肝真的是烂到骨子里!真是丝毫不怕遭报应!
“此事当真?”容文清心中已经信了大半,但她还是要确认一下。
那村妇急忙点头,泣不成声,她不是这村的人,而是外村嫁来。她之前只听说这村与县官交好,以为是来到好地方,谁知道竟然一步踏进地狱。
“东十一!召集侍卫,将那村长神婆等人抓起来!”容文清招来东十一后吩咐道,“不要引起其他村民注意。”
“是。”东十一的职业素质相当高,只要是容文清的命令,他马上就会行动。
由侍卫在外放风,暗卫们亲自动手,不到半个时辰,被困成粽子的村长神婆等人就躺倒在容文清面前了。
容文清将村长家的门关上,留几个侍卫守门,她则端坐于上位,眼神阴郁的看着昏迷中的村长神婆。
“哗!”冰冷的井水泼在村长身上,村长打了个激灵,马上醒来。
老村长年纪颇大,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对待,醒来后就一直低声痛吟,连话都说不清楚,软倒在地上的他,看上去非常可怜。
而容文清却丝毫不心软,只冷眼看着老村长在地上蠕动。屋中一时寂静无声,这样静谧的气氛,让老村长意识到大事不妙。
他马上就张嘴高喊,只不过他的声音还没出口,就被侍卫一脚踢回。
八十多岁的老人当着面被揍,可怜吗?很可怜。
只是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挨上几脚,能偿还那些女童们的性命吗!
“认识她吗?”容文清的声音极冷,老村长对上她如同利剑一般的眼神,吓得抖了抖。
站在一旁的村妇也被容文清的气势吓得不敢动弹,全身上下都在发抖。
这个女子,竟然有这样强的气势!还有那些侍卫,都这么听她的话,难道她不是那个少爷的家眷吗?
村妇心里想着,面上更加害怕。
“不!我不认识!”
第41章 到达(修改)
“不认识?如此说来; 本官是被人骗了?”容文清走到侍卫身边,抬手将侍卫身上佩剑抽出,剑锋之上; 寒光乍现。
容文清不擅长剑术; 但是她持剑的手很稳,如今,也能稳稳搭在人的脖颈之上。“你在骗我?”
“扑通!”村妇被吓得腿一软; 跪倒在地; 身上冷汗直流,剑上的寒气透过皮肤渗透血液之中,吓得她干净喊道:“大人!民妇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无谎话!绝对没有啊大人!”
村妇因为害怕,声音变得很是虚弱。人在极度恐惧之下甚至会失语; 她还能勉强喊出,还算有些胆量。
容文清挑眉冷笑,她将剑刃远离那妇人的脖颈; 然后斜指向躺在地上的神婆。容文清看到那神婆的眼珠在不自觉乱动; 她心中怒火更甚; 挥剑在那神婆脸上,划出一道浅痕。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神婆感觉到脸上的痛楚,赶紧睁眼; 如果不是身上被捆得结实; 早就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了。
神婆脸上涕泪纵横,被寒气乍现的剑锋吓破胆。
不是每个人都有直面生死的勇气,这些心念肮脏的人; 最为怕死。
“你可认识她?”
“认识!认识!她是那对鬼胎的母亲!”神婆说到这里,眼珠一转,眼中的恶意几乎形成实质。“大人官途似锦,千万不要同这不祥之人牵扯,恐会损运啊!”
“损运?”容文清被神婆的话气笑,都到这个时候,神婆竟然还想着用可笑的理由来开脱!“既然知道会损运,你还将那双胞胎献给县官?岂不是窝藏祸心!”
说完她一剑刺下,血液四溅,将她鞋面浸湿成红色,一如那日女童所着鲜红嫁衣。
“啊!”神婆发出短促的喊声,双目睁大,血丝布满昏暗的眼球之中,随后,不甘的闭上眼睛。
屋中难闻的气味传来,老者瘫在地上,全身无力,浊物与血液相溶,更加不堪。
“这等想要谋害朝廷命官的刁民,便不用留着,村长,你说对吗?”容文清手上用力,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而后刺入地中,正好立在村长耳边,甚至将他一缕发丝斩断。
村长被吓得不住颤抖,嘴中一直传来“嗬嗬”的喘息声。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头发死贴在头皮上,更显苍白可怜。
“我问你,你认识她吗?”
容文清的话中听不出喜怒,甚至比之前问话时还要冷静,可正是这冷静问话,将村长彻底压倒。
“认识,我……我认识她!”村长的声音抖动的很厉害,几个字甚至念到破音,他已经被容文清这个杀神吓破胆子。
一个小姑娘,挥剑就杀了一个人,还眼睛都不眨!这样的人……他怎么还敢说谎!
“很好。”容文清走到门口,“东十一,他交给你,把这件事查清楚。”
“是,大人!”东十一应声道,他虽然尽力压制,容文清还是在他的声音中听出激动。
真是刀尖上舔血的家伙,见到血就这么兴奋。
容文清点头,独身走出屋子,跑到马车里窝着,她需要静静。
当初为了练习射箭,容文清不知道打过多少猎物,要不是有月半的外挂,她早就葬身野兽口中,她见过不少血,甚至全身沐血的状况也是有的。
但是没有一次是人血。
容文清将浸满人血的鞋袜脱掉,脚背上有些红,血就和水一样,无孔不入。盯着自己微红的脚背,容文清有些出神。
铲除士族的路上,肯定会有人牺牲,此次她踏着一个人的血,以后,她会踏着更多人的血。
杀人的感觉很不好,只要想想那是一条生命,容文清就会觉得愧疚。但是想到毁灭一条生命,能拯救更多人的生命,容文清又会觉得值得。
理智和感性在心中对决,其实哪一方都赢不了,最后能赢的,是信念!
何为信念?虽千万人,吾往矣!
“果真是交情甚笃的密友,一模一样的狠心。”琴翠看着马车,像是在自言自语,“斩杀一名老妇人,捅出去,也能被说一句残害无辜了。”
“士族做下的这些事,你早就知道。”容文清赤脚走出马车,尖锐的石子硌的生疼。“什么叫狠心?我杀人是狠心,你冷眼看无数人死去,就不狠心?”
琴翠想起父亲说过的话,越是没落的士族,越会闯祸。圈地为王这种事,就算强大如秦家都不敢碰触,那些小士族为了一己之私,竟然会公然犯下滔天大罪。
琴翠想要救人,她知道很多士族腐败内里的龌龊事,只要她肯说,穆朝的士族有一大半会获罪。
可是那有什么用?滋生黑暗的土地依旧肥沃,歹毒之人像是野草,铲除一季,来年还会有更多。
“容文清,你觉得自己是在救人?这样的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真是和穆鸿珏一模一样的讨厌。”琴翠轻抚过自己的右脸,只有那个伤疤,能让她心绪平静。“杀了他们,还会有别人,士族不除,这些事就不会消失。你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司工监察,草菅人命已经是滥用私兵,你还要逾越职权,插手此地政务?”
容文清不在意的笑笑,一句话扔过去,让琴翠无语至极。“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友人是谁?”
琴翠看着洋洋得意的容文清,气的转身就走。
“你是个很优秀的人。”容文清的声音很小,不认真听,完全听不清楚,“很优秀的女子。”
琴翠耳聪目慧,容文清说得含糊其辞,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不光清楚容文清说的话,也清楚容文清的意思。容文清是在拉拢她,想要让她为穆鸿珏效力。
容文清此次申请离开皇都,为什么会这么顺利?一部分是穆鸿珏的吩咐,另一部分,是大多数皇都官员的态度。
他们在排挤容文清。
原本欣赏容文清的一些官员,都蛰伏不语,看着容文清离开皇都而不发一言。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容文清是女子,因为她是第一个女官。
有些矛盾没摆在明面上,不代表它消失。它只是以另一种更为诡秘不可查的形式,默默围绕在身边。
穆鸿珏与容文清都是官场上的另类,容文清处理此事的手段为何如此激烈,甚至不惜杀人?一部分是出于愤怒,一部分是出于,她需要给穆鸿珏一个发力的理由。
士族在皇都压迫穆鸿珏,穆鸿珏苦于手上没有得用的人才,只能眼睁睁看着国师之位一步步落到士族手中。如果此时容文清能为她送上士族的一大丑闻,士族就会被压制。
琴翠如果能站在穆鸿珏这边,那就是让穆鸿珏手中捏着两条能置士族于死地的把柄。
容文清看着琴翠的后背,她希望琴翠能归顺穆鸿珏。
不管是在演义还是在历史里,琴翠的才华都不应该被消磨,她是未来穆国的国师。
“如果穆鸿珏真的能为你攻击士族,我姑且可以信她一信。”琴翠终于松口,不为别的,只因为容文清的那一句优秀的女子。“就看,她如何处理这山神村。”
容文清点头,她对穆鸿珏有信心。
“伯瑜的信?”穆鸿珏坐在书桌前,有些开心,这还是她收到第一封容文清寄来的信。“什么时候送到的?”
暗卫低头道:“今日清晨,是东十一交由暗部转交进府。”
怪不得没人通知她,穆鸿珏对于早上的信她现在才看到这件事,有点儿不开心。
“伯瑜他们到哪儿了?”一边拆信,穆鸿珏一边问道,她看着信封上规整的字体,心情变得特别好。今日在宫内受到的气,全都消失不见。
“信寄来时容大人还在太林的一个山村中,已经两天过去,大概快走出太林地界了。”暗卫算算时间,回答道。
穆鸿珏点头,开始看信中的内容。开头是很平常的互相问好,容文清的辞藻很平实,一点儿也不华丽,可就是这平平淡淡的语气,让穆鸿珏心里甜滋滋的。
信读过一张,穆鸿珏开始看第二张纸,然后她脸上的喜意慢慢收回,直至消失,然后渐渐变为震怒。
当信件全部读完,穆鸿珏脸上的表情已经阴沉的好似能滴下水。
“公主殿下……”暗卫从没有见过如此模样的穆鸿珏,有些不安的询问。
穆鸿珏气的手发抖,那信件最后附上的是几张口供,口供的叙述人,是山神村村长。这份口供的内容,让穆鸿珏气到发疯。
“放肆!简直太过放肆!”穆鸿珏也不喝水了,她直接掀了桌子。
“哐!”木桌重重砸在青石地板上,边角被磕碎,砚台里的墨水染黑地面。
暗卫低头行礼一言不发,他心里有很强烈不好的预感,能让穆鸿珏这样善于掩饰性情的人如此大怒,恐怕这件事,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穆鸿珏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神色恢复平静,唯有眼角不时闪过的杀意显示她内心的怒意。她看着手中的信,皱眉,心中无数思绪打转。
这件事,到底要不要……
“那山神村的村长和神婆,现在何处?”
暗卫想到东十一的话,心中暗暗咂舌,这容大人,也是够狠啊。
“禀公主,容大人将神婆直接砍杀。至于那个村长……”
“说。”
“容大人说想看看他的心肠是否真的漆黑无比,让屠夫将他五脏一一挖出,然后,用火烧毁,祭了山神。”
“伯瑜这个性子,真是……”穆鸿珏想着,心情好了些许,就凭那老家伙帮助县官残害数十名女童,他就该死无葬身之地!
只是容文清这样做,到底有失仁德,为了防止那些士族攻击容文清,必须先士族一步行动!
什么步步谨慎,什么要平和治国!如今伯瑜卷进这件事中,穆鸿珏不会懦弱的退让半步!必须保住伯瑜!
“备车!我要入宫觐见父皇!”
“是!”
三川二字出现在容文清一行人眼前时,琴翠突然想起那日与容文清的谈话。“想来,那书信已经到穆鸿珏手里了。”
“什么?琴翠姑娘,你是在叫我吗?”琴翠的声音不算大,宋卓没听清楚,如果不是他走在琴翠马车旁边,他连琴翠的声音都听不见。
太过关注一个人,会不自觉的跟随对方,她的一举一动会在感官中被放大无数倍。
琴翠没想到宋卓会特意问自己,一时她竟不知怎么回答。
“她怎么可能叫你,韩辰你是病糊涂了?”容文清一言不合就开嘲讽,没办法,她心中焦急,又不能展现出来,只能用言语发泄心中郁闷。
琴翠听到这话莫名不高兴,冷哼一声怼了回去,“容文清你别在这里迁怒他人,穆家的人天生冷血,她怎么可能会为了你,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打乱。”
“哦。”
嘴架止于哦。
容文清转身就走,她和琴翠打了太多次嘴炮,结果证明,并没有什么用。只有事实,才能打动这个女人。
玉珏,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对吗?
三川之中有一条大运河,运河连接三川晋江两地,坐船只需一天,就能到三川。
到晋江的时候不过三月二十二,容文清看着日期不是很满意。
悠闲的旅程突然结束,容文清完全没法适应。
比起容文清的无精打采,宋卓倒是很开心,他马上就能到家,见到阔别将近一年的亲人,心中的激动让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身为孤家寡人的容文清和琴翠完全没法理解宋卓的归心似箭,进入晋江的文学城后,宋卓就跑了。
是的,他家就在文学,所以他跑的贼快。
“等我回家安顿好后,就过来和你们会和!到时候给你们找个宅子!放心,我一定找到符合你们心意的宅邸!”宋卓扔下一段话,就把容文清和琴翠扔在客栈里了。
两看相厌的琴翠和容文清站在客栈相邻的两个房间门前,同时给对方一个冷哼加一个白眼,然后将门关上。
作者有话要说: 到了晋江,咱们开始愉快的装比吧!
“虽千万人,吾往矣”出自《孟子·公孙丑上》,原句是“自反而不缩,虽褐宽博,吾不惴焉;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意思是“反省自己觉得理亏,纵然只是面对着穿着粗布粗衣的平民;我能不害怕吗?;反省自己觉得理直,纵然面对千万人,我也一样勇往直前。”
这话虽然出自《孟子》,真正出处却是曾子对子襄说的,曾参这个人,真的很善于反省_(:з」∠)_
今天的第一章,我还想着今天能更一万呢,结果家里来人,有点儿困难啊,加油吧(悲伤辣么大~)
然后,是我的周刊~(≧▽≦)/~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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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纨绔子弟(修改)
容文清想到要和琴翠在同一个客栈生活两天; 就觉得心里特别郁闷。本来得不到皇都传来的消息; 她就心情很不好了,现在又和不对付的人在一块,她的心情指数直线下跌。
“玉珏还没有回信?”容文清日常一问东十一; 东十一日常摇头。
今天已经三月二十三号,穆鸿珏三月十九拿到信,这么多天过去; 不应该还没信啊。
容文清心里各种想□□番上阵,连信被暗部送信人偷偷吃了; 这种不靠谱的想法都冒了出来。
在容文清胡思乱想之时,出现一个给她出气的撒气筒。
怎么说呢,当看到这个撒气筒的时候; 容文清是很懵逼的,因为她想不到,这么狗血的桥段竟然会发生在她身上!
吃饭的时候被纨绔调戏,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发生在言情小说女主角身上吗?她竟然会碰上!说实话,容文清当时有点儿小兴奋。
类似于路上走着; 突然看见有人果奔; 那种既嫌弃又好奇的猎奇心态。
以容文清的样貌; 遇上这种事并不稀奇,晋江文学出美女; 但是一般女子的姿色,远远比不上容文清。
只是以往大多数人都被容文清通身的气场和文采所吸引,即便是看到她外表的美; 也被她打击的完全没有慕少艾的心情。
文学这个地方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这里没有人知道容文清的厉害,即便是听说过她的名字,也不会想到,今年的新科状元会自请下调到这里。
“在下姓杨,名秀,字修,是文学城北杨家人,敢问,小姐芳名?”杨秀说话很斯文,如果他说话的时候没有用鼻孔看着容文清,容文清或许会被他的态度迷惑。
看着面前饭菜,还好她已经吃饱,不然就糟蹋了。容文清想着,起身就要走。
遇见这种事挺好玩,如果心情好,容文清也乐于耍耍对方,只是她现在心情不好,只想揍人不想说话。
容文清高抬贵手,杨秀却执意作死。
纨绔少爷身边总要跟几个小弟,这杨秀也不例外,他身边的小弟有五六人,容文清要走,他的几个小弟就将路堵得严严实实。
“让开。”
“这位小姐,在下只是想知道小姐芳名,小姐为何态度如此无礼?”那杨秀一副被伤透心的模样,非常欠揍,“小姐如此姿色,实在让秀惊为天人,若是小姐不嫌弃,秀愿意娶小姐为贵妾,秀定会好好真心小姐的。”
杨秀极其不要脸的顺杆爬,他的做法和言辞之间的态度,非常形象的表达出斯文败类这四个字。
容文清闭闭眼,劝自己别和智障计较,脚下一转,就要从一旁离开。
杨秀又特别作死的拦住了容文清。
“我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是士族杨家的人!你一个寒门之女,我娶你为贵妾已经很看得起你!你竟然还嫌弃本少爷!”杨秀说这话的时候将鼻孔扬得更高,在文学这块地界上,他杨家就是王!
容文清听到士族二字,将右手握紧,又是士族!
她向四周看看,周围的客人有的急匆匆结账走人,有的低头当没看见,有的干脆用恶意的笑容和心思谈论她,当真是众生百态。
“杨家这个小霸王竟然又调戏姑娘,还要娶人家,他家中都有二十多房妾室,还娶?”
“你懂什么,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说,你看看那姑娘的模样,哪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
“要我说,这杨秀真是色中饿鬼,看见有姿色的女子就想揽入怀中,净糟蹋好人家的姑娘!”“也不能光怪杨少爷,那些女子也都是贪慕虚荣,一开始死活不同意,发现杨少爷身份后就要死要活的嫁给他。白送上来的艳福,不享受不是男人啊。”
“哈哈哈!”
离近一桌的几个身着华贵的男子谈论着,他们的声音很大,看向容文清的眼中满是贪欲。
杨秀听到后自信的笑笑,显然他对自己下流的行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们这桌,算我账上!”杨秀大手一挥,算是表达自己的感谢。
那几个男子赶忙行礼道谢,连称不敢,而后又用各种词汇将杨秀大夸特夸。
在一旁听着的容文清,只觉得自己在看一堆智障卖蠢。
“怎么样?小姐可想清楚了?我家中实力非凡,只要你跟着我,保准衣食无忧,还能帮助家中父母。”杨秀感觉这波十拿九稳,说话时自信满满,“女子总是要嫁人,嫁给一个条件更好的,给父母长脸,多有面子。”
容文清被气乐了。
女子的价值,什么时候被规定成嫁给一个条件好的男人了?给父母长脸就叫有面子?这种逻辑简直太可笑!
杨秀看容文清乐了,以为此事已成。他看向容文清的眼中满是不屑和□□。
既看不起女子,又痴迷于女子柔软的身体,这样的人,说一句人渣都不为过!
杨秀的手马上就要碰到容文清,下一秒,他就觉得肚子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后仰,他后退几步想要稳定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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