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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相-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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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天塌地陷,宇宙洪荒俱灭。”
  听完容文清的一番话,在场有不少读书人为之动容,均躬身高喊道:“吾等受教。”
  容文清欣慰点头,她看到有不少年轻学子在行礼,这让她很有成就感。
  教书育人,培养国家的下一代,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有不少陪同孩子来的父母均是心中一定,凭借容文清刚刚那段话,便可知道,她教学水平不低。
  当然,也有人觉得,容文清不过是在说大话,场面话而已。
  读书人在很多时候,不就是说场面话吗?难道每年科举的试题,上面让学子写出对国家大事有何策略时,看的不是场面话吗?
  不是每个学子都如同容文清一般,因为来自后世,所以眼界甚高,提出的策略都是被后人实践后得到证实,可以立即实行的。
  大多数学子因为个人经验和眼界的问题,提出的策略都是纸上谈兵,面对一众纸上谈兵的策略,考官要看的,就是学子的场面话如何。
  场面话说的不好看,便会被淘汰。
  看花是花的人,说出也是一朵花,那便会被淘汰。被录取者,是看花是花,说出是蜜的人。
  容文清迈步走进学府。
  清华学府内里如何,容文清只之前匆匆逛过一遍,她司工还是人才济济,按照她大致给出的图纸,清华学府也是被建设的颇具现代风情。
  不管是到处可见的三四层楼,还是偌大的操场都与现在学府的建筑风格不太一样。
  更不要提进门就看到的巨大丰碑,上书“杏坛圣地”四字。
  不差钱的容文清花费巨资,清华学府的建筑都是由火龙木制成,奢华的不得了,寒冬之时,在其中也暖和的很。
  到了夏天,火龙木散发的温度就会让人觉得清凉而不是暖和。
  后世火龙木的灭绝,就是因为其神奇的功效,贵族们只管砍不管种,最后肯定会灭绝。
  种了两座山火龙木的容文清表示,她等着以后数钱的日子。
  容文清是按照后世封闭式学校建立的清华学府,宿舍、餐厅、大会堂、澡堂甚至还有马匹作为代步工具。
  容文清也想把自行车设计出来,可惜她死之前只有十几岁,还在上学,从来不知道自行车是怎么做的,她连肥皂都不会弄。
  正常来说,谁会去注意肥皂要怎么弄?再说,古代有自己的清理体系,都很干净,她也懒得去做肥皂。
  学子们进来后就被书童领去考场开始考试,陪同他们的家长都被容文清撵走。
  如果考上了,就直接住校,学府会提供一切生活用品,不能从外面带。没考上的,容文清会派人送他们回家。
  本来热闹喧哗的学府渐渐变得冷清,等最后一辆马车走后,清华学府的门口就剩下容文清的马车了。
  包末驾马将马车赶到容文清身边。“大人,马车要放在哪儿?”
  容文清这才注意到包末的存在,刚刚人声繁乱,她都忘了还有包末和她的马车。
  挥手叫来一旁的护卫,让他将马车赶去学府的停车地点。
  容文清没让包末跟着去,而是将他留下。
  “大人?可是有事让包末去做?”
  “你想读书吗?”
  容文清说出的五个字让包末心中一惊,他慌乱的看着容文清,嘴唇微动却说不出话。
  想读书吗?
  想!很想!
  可他能读吗?他是奴,虽然卖身契已经撕毁,可他还是容文清府上赶马车的小厮,这样一个身份低微的奴仆,他有资格和众多学子一起读书吗?
  “你是包家后裔,因为秦诚突然造反,先帝突然身亡,包家没得到平反。”容文清叹口气,她同情包末。
  本来,他应该和苏柏霖一样,成为一介天之骄子,现在却被人看做奴仆,屈身在她容府。
  “一朝天子一朝臣,先帝已亡,想得到平反难上加难。清华学府招收学子,不分男女,不论家世。你没有卖身契,并非真正的奴隶,你是穆国的百姓,自当有资格,成为清华学府的学生。”
  她成为状元后,包末直接将自己身世全盘托出,说明他很有魄力。后来容文清做任何事都带着他,交代给他的事,从未出现过纰漏,说明他执行能力也不错。
  最主要的是,他本身的性格就很适合为官。
  因为历经苦难,所以能体恤民情,还有一说洞彻人心的眼睛。
  有才者而不能为国效力,实在可惜。真当一个马夫,是蹉跎了他的才华。
  包末看出容文清的真心,眼中湿润,他狠咬槽牙,双膝一弯直接跪地。“大人,我想入清华学府!”
  容文清担下这一跪,她明白,进入清华学府,会让包末从此脱胎换骨。
  再造之恩,一跪还之,是包末得了便宜。
  “我知你将书本背熟,去吧,早已为你留好位置。”容文清招来书童,让其领包末去更衣,然后入考场。“我为你准备了一套学子服,不要辜负它。”
  “是!”包末郑重行礼,目光坚定的跟随书童走远。
  白色的雪花自天空落下,飘落在头顶,然后悄然融化,寒风愈加冷冽。
  “真冷。”容文清搓搓手,抬腿走向正中间的教学楼,那里有的的办公室。
  她要去见一见,那位不请自来的先生。
  教学楼不过三层,并不算太高,三层加起来都没有玉华楼高。
  没办法,木质结构的房屋,不能垒太高,否则容易塌陷。
  容文清爬楼梯爬到三楼,真是久违的感觉,古代低矮的建筑让她都忘记密密麻麻的楼梯间了。
  “拜见大人。”
  那位不请自来的先生早在楼梯口等着。
  容文清抬眼看去,眉头一皱,“昨日来说要任教的人,原来是你,苏子汐。”
  “是,容大人在宫内同柏霖说的话,柏霖都铭记在心。昨日我已将心中所念尽数斩去。”苏柏霖身上的气质确有不同,像是阅尽繁华后的高僧,真有点儿随时出家的模样。
  容文清笑了,“受了情伤来学府疗伤?苏榜眼想法不错,值得赞扬。”
  作者有话要说:  “需如鲲鹏,大翼垂天九万里。当是青山,巍峨屹立万万年。”作者自己写,改编自七言联“大翼垂天九万里,长松拔地三千年”
  其实这对联不太对,不过大家看看就好_(:з」∠)_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会写蒋委员的“升官发财请走别路,贪生怕死莫入此门”啊?我偏不!我自己写一个233
  宇宙洪荒出自千字文,详细则是出自西汉皇族淮南王刘安及其门客集体编写《淮南子》与西汉杨雄所作《太玄经》。
  《淮南子》有“上下四方叫作宇,古往今来叫作宙。”
  《太玄经》有“洪荒之世”一说。
  今天的更新完毕,么么你们一口2333


第135章 
  面对容文清的挖苦; 苏柏霖坦然一笑,看上去像是真的将前情略过不提。
  可容文清知道,苏柏霖没有看上去那么洒脱。
  她也爱过人,她知道; 爱情对于一个人心灵的侵蚀。若是两人相处时间短暂,或是因为生活种种由时间将爱情抹去; 她还能相信对方是真的放下。
  显然苏柏霖并不属于上述两种。
  他与慧敏郡主相识已久; 双方没有真的在一起过; 总是见少离多; 距离会让陷入爱情的人不可自拔。
  在苏柏霖心中; 慧敏郡主的位置非常高,他甚至去反抗自己的父亲和老师,只为了娶她。
  “清华学府确实缺少老师,你是当朝榜眼不错; 可你的阅历并不足以你当学子的老师,教导他们成才。”容文清毫不留情的拒绝苏柏霖,理由还十分简单明了,你不配。
  苏柏霖苦笑,他就知道; 以容文清的性格; 不会轻易让他留下。
  “实话实说,我现在是处于离家出走的状态,身无分文不说,连住处都没有; 容大人可否开恩,收留柏霖?”苏柏霖选择将境遇说明白,来取得容文清的同情。
  容文清挑眉,她就知道,苏柏霖不会真因为情伤就跑来任教。“虽说你资历不足,但你水平甚高,学府还缺少一名教导乐理的老师,同我来。”
  容文清带着苏柏霖认了他以后的教室,还将以后要用的音乐课本给他。
  “上面撰写了数十首古琴曲目,由简至繁,依次教学。”看着低头打量课本的苏柏霖,容文清心中笑笑,想想以后那些学生个个身上都要带着数十门课的课本,和后世孩子一样苦逼,她就想露出慈祥的笑容。
  “柏霖年后要入朝为官,怕是不能日日上课,这课程……”
  没错,苏柏霖不光是来蹭吃蹭喝蹭地方睡,他还没法正常上课!
  真是不爽,要不是看他有才,容文清简直想一脚把他踹出去。
  “无事,乐理教习不光你一人,有空就过来便可。”容文清转身要走,刚迈出一步又停下,“对了,我有件事要同你说。”
  “大人请讲。”苏柏霖谦逊行礼。
  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真不一样,感觉像是从男孩变成了男人,有了担当。
  容文清心情复杂,苏柏霖若是能作,她还好意思和他说重话,苏柏霖一个劲儿的表示自己的无害,倒是让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面对攻击人的野兽,人可以毫不留情的下手,如果这野兽长的很萌的话,那简直就是犯规。
  “你还是不要再和慧敏郡主来往为好。”容文清说完觉得自己说的有些重,看着苏柏霖有些泛白的脸色,她瞬间明白,苏柏霖说的斩断情思,果真是在撒谎。“我不喜欢掺和别人的私事,只是你越陷越深我却一言不发,有些不太厚道。我想,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六王爷年少时仗着先武帝的宠爱,十分猖狂,曾做下许多丧心病狂之举。他的王妃,也就是慧敏郡主的母亲,曾是名满天下的才女。无奈太过风华出众,被六王爷盯上,最后被其强迫,不得不嫁给他,后来便郁郁而终。”
  先武帝是文成帝的父亲,他有十几个儿子,最疼爱的就属六王爷,不光是他疼爱六王爷,文成帝也很喜欢六王爷,如果不是六王爷为人太过混账,文成帝上位希望渺茫。
  也许正是因为他很混账,才能活下来。
  当时的情势究竟如何,谁都无法说明,唯一能确定的,是盛宣华、苏哲新和六王爷之间的恩怨。
  十分狗血的多角恋,纠缠多年,最后惨淡收场。
  “你父亲和你的师父,都曾是六王妃的仰慕者,甚至当时,在你师叔的帮助下,六王妃已是你父亲名义上的未婚妻。”容文清叹口气,看着眼前懵比的青年,“先宰相当时还不是宰相,为了成为宰相,不与皇家对抗,他选择放弃。也因此,你父亲和盛大人反目成仇,他意识到权利的重要,才会娶了秦家的女儿,然后在包宰相落入谷底时,踩了一脚。”
  “容大人说这些,是想告诉我,我与敏儿是世仇吗?”苏柏霖笑容苦涩的像是在哭,“可敏儿是六王妃的孩子,她不止是六王爷的女儿。六王爷为人荒唐,多年来对她也不好,父亲已经松口,我们还是有可能……”
  说到此,苏柏霖没有再说下去,他自己都明白,这是痴心妄想。
  不说其他,单是慧敏郡主本人,就不想要和他在一起。光他自己努力,又有什么用?
  “你自己心中也有数,我不便多说。让你知道这些,是想让你想清楚,到底要不要继续固执下去。”明白所有,才能做出最不后悔的选择。
  父母的想法是,上一辈的恩怨没必要说给孩子听,那是过去的事,既然早已经过去,腐烂在时间中,就让它彻底消失。
  可它真的消失了吗?
  没有,那些恩怨像是一根针,扎在所有人的心上。
  “大人在宫中所言,还算数吗?”苏柏霖惨然一笑,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光芒。
  可以称之为,野心。
  “算。”容文清很欣慰,苏柏霖能想清楚再好不过。
  身为一本演义中的男主,他前身还是才名满天下的东征令,自当有一颗顽强的心,和强者的目光。
  拘泥于一处,未免太过执迷。
  “好,柏霖定会为陛下,尽犬马之劳。”苏柏霖郑重行礼,此时的他,才是真的归心。
  “北方缺人,尤其是边疆苦寒之地,经常会出现兵管政权的情况。”容文清早已经为苏柏霖瞄准好一个位置,“车勐旭大人身为镇北将军前往边关,无奈边关所在之地没有一位知府。”
  “大人是想,让我出任知府一职?”苏柏霖很惊讶,上来就知府,有点儿官太大吧?
  容文清摇头笑笑,少年你想得太美了,我当初都没有任知府一职好吗?“苦寒之地民风彪悍,你任知府,还不如继续让兵将管理政权,你先从知县开始做起吧。”
  不光没升官,还掉了,最主要的是,还被调到那等受苦的地方,若不是苏柏霖了解容文清,他几乎要以为容文清在故意为难他。
  还好他明白,容文清不是一个将私情放在公事上,以权谋私的性子。
  “是。”苦寒之地也不错,艰苦的生活才能让他忘却一切,全身心投入,为民办事。
  “陛下登基大典后,你再去,先在皇都待一待,登基大典十分隆重,毕生难见,错过可惜。”容文清冲苏柏霖微微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恭送大人。”苏柏霖行礼,目送容文清下楼。
  站在窗边看着走在风雪中的人,苏柏霖心中感概,他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为穆鸿珏这边的人,还把自己扔到苦寒之地当知县了?
  总觉得不太对啊。
  容文清一边走一边暗笑,很好,忽悠到一个打工的。
  记仇的文清粑粑表示,当初你和我作对时不是很爽吗?我让你再爽一爽。
  清华学府的事可以告一段落,学府已经召集好先生,今日考试的成绩按照百分制,上八十分即可留在学校,九十分以上的则被放在甲班,八十分以上放在乙班。
  月底会有摸底测试,乙班两次摸底测试成绩均为优秀者可以调至甲班,甲班成绩不够好的则会被调至乙班。
  把后世各种考试制度复制过来的容文清表示,终于有人体会到她当年的苦了。
  让古代的天之骄子们知道,什么叫分分分,学生的命根!
  “大人。”
  马夫将马车牵来,向容文清行礼。包末在考试,容文清从学校随便叫了个马夫。
  “送我去玉华台。”
  “是。”
  车辕在白雪上印出长长的两条痕迹,慢悠悠的驶向城内。
  马车并不快,雪中驾马车是很危险的行为,还好现在城中道路上没有行人,不然很容易发生交通事故。
  容文清也不想现在出门,不安全不说,还冷得要命。可没办法,谁让她昨日约了宋卓在玉华台呢?
  劳苦命,半天清闲都没有。
  想着那些在家中享受悠闲时光的同僚们,容文清深深叹气,她可是大穆未来的皇后啊!不应该是有事他人服其劳吗?怎么每天都闲不住。
  “吁——”
  用力让在雪地上滑行的马停下,惯力让车还往前跑了好几步,成功错过玉华台大门。
  马夫有些尴尬的帮容文清放下板凳,撩帘子。
  下车正对玉华台窗户的容文清有点儿懵。
  马夫急忙躬身给容文清引路,坐马车已经转向的容文清这才反应过来。
  面对惶惶不安的马夫,容文清淡然一笑,“无事,你回学府去吧,一会儿送学子回家时,注意安全,不要太快。”
  “是。”马夫脸上一红,赶忙离开。
  容文清迈步走入玉华台,直奔二楼小包厢。
  宋卓无聊的把玩桌上的茶杯,年宴上他一醉,让司工士知道了穆容之间的事,害得他被容文清强制戒酒。
  说真心话,他也不是故意的啊!谁知道司工士站的是清珏呢?还傻愣愣的去问容文清,到底是她嫁,还是她娶。
  说到这个问题,容文清能不炸吗?
  容文清倒是想娶,可一国之君能嫁人吗?穆鸿珏真要是嫁给容文清,穆国还不翻了天。
  “嘎吱。”轻轻的推门声让宋卓眼前一亮,他殷切的看着门口,期望能看见朝思暮想的人。
  没错,容文清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子啊!只要容文清松口,玉华台的佳酿他就又能喝上了!
  结果进来的是藤华。
  “是你啊藤华。”宋卓蔫儿蔫儿的瘫倒在桌上,“伯瑜还没来吗?”
  “今日是清华学府招生之日,大人很忙。”藤华没动,还在门口呆着,一脸笑容的安慰宋卓。
  宋卓简直要流下两行清泪了。
  “行了,藤华你别逗他了,没有酒,他都快疯了。”容文清的声音恍如天籁一般,让宋卓立刻精神起来。
  “伯瑜啊!伯瑜!”宋卓从凳子上蹦起来,深情的看着她,“我的酒啊!”
  还以为宋卓能说出什么好话的容文清忍俊不禁。“藤华,上酒。”
  宋卓连忙转移目标,深情凝望藤华,藤华忍不住一身鸡皮疙瘩。
  “宋大人你还是少喝些吧。”藤华摇头不止,连忙去为宋卓拿酒。
  “以前也没见你酒瘾如此重,自打玉珏登基后,你都恨不得将自己泡在酒里了。喝酒误事,酒后容易失言,还是要注意分量。”容文清坐在一旁,拿起桌上放着的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几封信。
  随手抽出一封,容文清将其打开,慢悠悠的看起来。
  “这不是高兴吗?从龙之功,我也算没白活一世。”宋卓眼中深情尽褪,用冷淡至极的目光看着容文清手中的信,“这信是从秦家和谢家搜出来的,其中秦家颇多,都是东庆皇帝的亲笔信。”
  “如何证明亲笔?东庆皇帝的字迹,还能让你我得知不成?”容文清嗤笑一声,将信合上,不再看。
  不用看下去,她也知道,信上的内容都是什么。
  “如你所料,司宗和司法,都有他们的人。”宋卓冰冷的笑笑,平日他看上去很傻,甚至大部分和他相处的人都觉得他少根筋,可他不是真的傻。
  容文清很早之前就知道,宋卓是一个毒士。
  “你想怎么做?敌在暗我在明,局势不利啊。”容文清略感头疼,文成帝在位的十几年,穆国皇都怎么就变成筛子了?到处都是敌人的间谍。“玉珏登基在即,不能让他们坏了大事。”
  “经手秦谢两家谋反案者,一共是一百零四人,其中五十六人有机会接触谢秦两家的财物。我打算,全抓起来,严审。”宋卓完全不愧对容文清对他的评价,张嘴就是一条毒计。
  全抓起来?容文清挑眉,全抓起来的话,影响的不止是这五十六人,很可能会掀起皇都的腥风血雨。
  能接触谢秦财物者,大都是位居高位之人,就连当初搬运财物的,都是皇都近卫,那些人全是士族子弟。
  抓起来很容易,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可抓起来的后果,却无法平息。
  “不妥,恐怕有人会浑水摸鱼。”如果玉珏的皇位已经坐稳,容文清可以采纳宋卓的计谋,全抓起来,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还有其他线索吗?”
  容文清这一问也是存在侥幸心理,如果有其他线索,就能另辟蹊径,从其他方面着手调查,避免引起恐慌。
  让她意外的是,宋卓点头了。
  “有。”
  “真有?什么线索?”
  “睦洲城。”
  宋卓说出的地点,是容文清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她一生的起点,曾经生活了十六年的故乡。
  睦洲城啊,虽然只出来一年多,她心中却觉得那里陌生极了。
  “睦洲城的知府近日收了个弟子,名为王符,他是与你我同年的举人,也是王家的子弟。”宋卓从盒子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容文清,“王家与谢家关系也不算太差,近几年莫名开始疏离,我查了查他们两家的来往,发现此人很不寻常。”
  “王符……”容文清都快忘了此人是谁了,要不是宋卓突然提起,她真是半点儿印象都没有。
  “王符成为举人后,被下调至睦洲城,当一名知县。传闻他为人颇为阴郁,不喜与人交往。谢家倒台之后,他突然就变得开朗许多,谈吐也变得极为风趣,最主要的是,在之前,王符一直同谢恒有通信。”宋卓有些疑惑的微微皱眉,“他与谢恒,见都没见过,谢恒身为谢家嫡长子,王符是王家不受宠的嫡子,两人从未有过交集,不应该会关系亲密到一月来往信件有三四封。王符与谢琦是同届举人,也没见他们关系如此之好。”
  “没见过面?我还以为士族同辈的子弟,互相都认识呢。”容文清不是很懂,士族没事就举行个文人雅宴什么的,那么频繁的出入筵席,竟然没见过面?
  宋卓微微点头,“这也是我觉得疑惑的地方,士族同一辈子弟确实不会全都认识对方,可王符出身王家,在几年前,王谢两家关系很是亲密,即便他不受宠爱,也不应该从未见过谢恒,每次和谢恒有机会见面,他和谢恒都必会有一人不到场,到像是刻意不见面一般。”
  “事出反常必有妖,派人去接触一下王符,探探他的底细。”容文清看着纸上对王符每日行程的记录,和他与睦洲城知府曹智渊的来往,越看越不对劲。
  曹智渊她也接触过,身为她府试时的恩师,曹智渊也帮了她几个不大不小的忙。
  本来此次玉珏登基,手下缺少人才,穆鸿珏和她都想将曹智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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