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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相-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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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亲王慢走。”容文清目送穆慧敏离开。
“恭送敏亲王。”身后的官员同时行礼。
看着穆慧敏蔫蔫儿的背影,秦琴畅快的笑出声,凑到容文清身边,小声说道:“还是你有本事,看她还横!当了亲王就不知道自己是谁,还敢来这里撒野。”
容文清瞪一眼秦琴,还不是你惹的债!
作者有话要说: 容文清:我为什么要为你挡桃花!╭(╯^╰)╮
今天的四千更新完毕,我爱你们么么么~
不多说了,我要去追剧了!无心法师2我来啦~~~
第148章 …
穆慧敏愤然离去; 容文清看着她的背影,状似不经意的随口问道:“她来此一趟,当真只为了秦琴?”
在她身后的苏柏霖眼光微动; “敏亲王心思深沉,谁都不知她在想什么。”
“你也不知?”
“不知。”
容文清没再询问,穆慧敏的目的连她都能猜上些许; 更不要说同穆慧敏交往甚密的苏柏霖了。
他不愿说,她也不再问。
闲聊之中,时间慢慢流逝; 太阳高升之时,夏元使臣到了。
“参见夏元公主殿下。”对着骑马而行的女子,容文清上前行礼。
对方是夏元皇室; 她的态度要礼貌一些,至少不能和昨日一样,死命呛她。
当然; 怼还是要怼; 不过她要怼的有深度些。
“免礼!想必阁下就是容文清容大人。”夏元公主长相艳丽,为人也很是豪爽,还没说话,就先给容文清一个灿烂的笑容; 看上去意外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或许这只是她的表象; 谁在乎呢。
夏元公主元祁懿,穆鸿珑以后的妻子,夏元夺位时的落败者; 最后将自己的丈夫送上皇位。
容文清将夏元公主的资料从心底过一遍,暗暗称奇。
这个时代,除了穆鸿珏外,最具有传奇色彩的女子,便是她了。
“正是,臣奉命来此,接公主殿下及夏元使臣入城,请公主殿下下马,进行例行检验。”对方是笑脸相迎,她也不能上去就怼。
元祁懿直接翻身下马,裙袂在身后翻腾出扇形,随后了无痕迹。
“请。”说完,她侧身退到一边。
容文清冲她点头笑笑,摆摆手,身后的司宗官员一拥而上。
场面很壮观,虽然只是检查。
检查完毕后,一行人步行进入皇都。
“幼时多闻穆国皇都之繁荣,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元祁懿由衷的感叹。
年已过去,可很多商铺却还贴着大红色的春联,外面也挂着红彤彤的灯笼,还有很多挂在一旁的装饰品,看上去十分喜庆。
“公主谬赞,如今新年刚过,街上行人甚多,公主殿下请小心,莫要被人群冲散。”容文清心情不错,任谁都喜欢听奉承之话,容文清也不例外。
奉承她的话,她早听腻了,奉承穆国的话,她还愿意听上一听。
元祁懿笑意更浓,看向周围摊铺的眼神,也更为幽深,里面蕴藏着疯狂的占有欲。
如果,这里是她的国家多好。
她夏元百姓,合该享此繁荣!而不是在贵族手下苟且偷生,每日混迹于猪羊畜生之间。
夏元大国,国力强盛,可国力并非是经济能力,更多时候,国力是一个国家的军力。
东庆与夏元在经济上是远远比不上穆国的,绑在一起都打不赢的那种。可他们的军力,却与穆国相差无几。
像是一种天赋,东庆人天生悍战不屈,陆军最强,夏元人与马像是长在一起一般,骑兵超群,想打赢他们,穆国往往要付出二换一的代价。
即便穆国经济再硬,人口也还是那么多,战场上可不是比谁钱多,那里比的是谁先死!
穆国的经济足够它一抗三,可人力,远远不够。
在医学条件落后的古代,人口的增长并不容易,穆国致力于生孩子,为了人口发展鼓励女子莫要墨守成规,从一而终,对女子的束缚非常小。
即便这样,也没什么用。
说白了,富贵人家养得起,贵女却不愿意多生,毕竟孩子生多了对女子身体有很大损坏。
贫穷的人家倒是愿意多生,孩子多才能有足够的劳动力,可是他们养不起。
一个孩子生了病,光医药费就能拖垮一个贫穷的家庭。
这就是穆国如今面对的尴尬状况。
要不,就是向外扩张,吸收更多的人;要不,就是努力发展,造出可以抹平与他国在个人战斗力上差距的武器。
容文清选择一起干。
一边向外扩张,一边开始研发更高端的武器,她曾经想把□□拿出来,可惜,以现在穆国的科技水平,不可能造出效果稳定的个人武器。
对,容文清说的就是手…枪。
□□是不能完全掌控的一种力量,随时失控,甚至会伤到自己人的武器,短期内又找不到消除隐患的方法,容文清只能将□□暂时搁置。
除了□□外,容文清也不知道如何改进武器。
她在现代就是个普通的中学学生,虽然也关注过国家大事,了解国家的军工力量,但那都是基于现代科学基础之上。
她知道国家新出了什么飞机,可她不知道国家新出了什么战斗用途的冷兵器。
谁会没事关注冷兵器啊?即便关注了,难道还能把每个细节背下来吗?除了兵器发烧友外,普通人哪会有这精力。
尴尬,回到古代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用。
“昨天在路上,本公主听到一则奇闻,还是与容大人有关。”去往驿站的路上,元祁懿突然同容文清说道。
“哦?与我有关的奇闻?公主殿下能否告诉文清?”容文清转过头,与元祁懿四目相对。
元祁懿的眼中带着一种奇异的神色,看上去像是,嘲讽。
容文清笑意更浓。
“有人同我说,容大人将东庆使臣计将军安排到一处小驿站,还让他与百鸣小国毗邻而居。容大人,此则传闻是不是非常可笑?”
像是说到很好笑的笑话,元祁懿脸上笑意更甚。
容文清也随她笑了几声,“哈哈哈!公主殿下,此则传闻不实。”
尬笑过后,元祁懿猛地将笑容收回,她颇具深意,包含不屑的看了一眼容文清,“传闻不实?大人不曾将东庆与百鸣放在一起?”
“当然。”容文清笃定的点点头,“我不光将东庆百鸣放一起,还有公主殿下的夏元。”
元祁懿脸上的表情一僵,“你说什么?”
容文清也收回脸上的笑,面无表情,很是认真的说道:“殿下,驿站太大,过于冷清,计将军对此很不满意,他觉得驿站应该多添些人,无奈昨日前来的使团人数都不够,除非勉强多拼凑几个使团。文清想着太多国家挤在一个驿站,有些不合体统。还好,公主殿下今日前来,为文清解忧。”
太多国家挤着不合体统,难道夏元和东庆挤在一起就很合体统吗!
元祁懿看着容文清没有说话,场面寂静下来。
后面的人因为两个顶头上司的掐架,只敢低头站着,将呼吸放缓,生怕惊动二人的气场对峙。
秦琴小心的凑到人群最后面,随手拉了个司宗的官员。
“你说,容文清和元祁懿这般针锋相对,元祁懿会不会铭记在心,之后在大殿献宝时,让容文清出丑啊?”
“肯定的啊,容大人此番举动让所有使团都心怀不满,大殿献宝,上瞻天颜,有机会告状,也有机会为难容大人,他们绝对不会善摆干休。”孙玉娘赞叹的不停摇头,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下巴,“容大人真是厉害,不管是对他国的将军,还是他国的公主,都能神态自若,这份功力,非吾等可比。”
秦琴与孙玉娘对视一眼,同时一笑,两人太有默契,都跑到人群最后面八卦来了。
如果说容文清是秦琴的损友,那孙玉娘就是她闺蜜!
同一个性别,差距怎么这么大?秦琴微微摇头,容文清啊容文清,你看看你,你连个闺蜜都混不上了,你充其量就是个损友啊。
刚刚才给秦琴挡过桃花债的容文清表示,秦琴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她可是我大穆未来的皇后,有定力很正常。”秦琴撇撇嘴,她从容文清嘴里学了一个词,叫装逼。
容文清就是装逼的祖宗。
“玉娘!”
前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吓得孙玉娘浑身一颤,下意识的高声应道:“诶!我在这儿!”
“噗!”
几个笑点低的官员直接笑出声,孙玉娘这声应,真是接地气啊。
容文清向后看去,在人群边看见了有些尴尬的孙玉娘,以及自以为别人看不见她,正在默默撤退的秦琴。
这两人是逗比吧?容文清心中一瞬间感到很无力。
“还不过来?”输人不输阵,输了阵也不能输派头,容文清面无表情的招招手,眼中的光芒让孙玉娘再次打了个冷颤。
“来了来了!”尬笑两声,孙玉娘从人群后面挤到前面。“容大人?”
“我突然想起些事,恐怕不能送夏元使臣去驿站了。”容文清睁眼说瞎话,“所幸,此地离驿站也没几步路,你领着公主殿下去吧。对了,昨日同东庆计将军说的话,记得和公主殿下重复一遍。”
“重复一遍?我?”孙玉娘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有些恍惚。
她说出那些话,眼前这位毒死自己皇兄的公主,不会砍了她吧?
容文清点点头,“是你,还不赶紧向殿下行礼?”
“在下司宗孙玉娘,参见夏元公主殿下。”孙玉娘才反应过来,她还没行礼。
也怪容文清突然来这么一招,害得孙玉娘阵脚大乱,说话行事都失了方寸。
容文清拍拍孙玉娘的肩膀,“好好干,我很看好你。”
“呵呵,是。”容大人我不看好我自己啊!孙玉娘哭到失声。
元祁懿就在一边围观,看到自己像个包袱一样,被容文清随意甩给一个女子。
“容大人公务真是繁忙,几步路的时间都没有。”容文清也不和自己通报,随便就要走人,真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本来想做个阳光灿烂人设的元祁懿破功了,她本就不是个天真善良的小公主,她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没办法,再过不久就是我与陛下的大婚,最近有很多事要忙。”容文清语气随意,行礼也很是敷衍,“殿下请自便,文清要先告退了。”
激怒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方法,激怒计丰城,需要正面开嘲讽,激怒元祁懿,只需要无视她便好。
元祁懿的伪装本事太烂了,在容文清面前根本没坚持多久,马上就被看穿。
容文清脸上笑意不减,原地站定,等元祁懿先走。
元祁懿感觉被容文清的轻视甩了一脸,她想发脾气,在余光触及到街道时,恍然醒悟。
她此次来,可不是与穆国未来的皇后在皇都大街上吵架的。
“恭喜容大人喜事将近,此次祁懿自夏元而来,有不少礼物要献给大穆皇帝作为贺礼,其中有一套十分美丽的首饰,名唤白玉无瑕,此物乃是前朝皇后喜爱之物,名贵异常,赠送给未来的皇后殿下,再合适不过。”
“白玉无瑕?”啥东西?她听错了?容文清有些懵比。
白玉无瑕,不是假王符要送她的东西吗?怎么跑到元祁懿手里了。
“没错。”元祁懿看出容文清的惊愕,心中很是得意,“容大人还有要事,不耽误容大人行事,吾等先去驿站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
孙玉娘一愣,跟在元祁懿身后,一同前往驿站。
容文清心中各种想法急闪,她的眼神,最后停在元祁懿和孙玉娘的行走时各自的位置上。
“夏元,祁懿公主。”容文清喃喃出声。
午时,玉华台。
“这都能忍?”宋卓将嘴边的酒放下,一脸惊讶的看着容文清,“夏元公主,头上顶着一把刀吗?”
“何意?”
“不是说,忍字头上一把刀吗?”
“呼。”容文清叹气,对二傻子状态下的宋卓很是无奈,“行了,你我都明白,东庆夏元的使臣都不好对付,调侃几句也无用,他们如此能忍,可不是好事。”
“唉,想那夏元公主也是美人一个,如此美人,竟毒死自己兄长,毒蝎之心啊。”宋卓特别情圣的叹道,还一脸的惋惜。
容文清嘴角一抽,“你别装了,演技太恶劣,比那新上台的戏角都不如。”
宋卓一口灌下一壶酒,末了特别爽的打个酒嗝。
“嗝——伯瑜,你怎能将我与台上的戏子相比?”
容文清嫌弃的挥挥手,将空气中的酒味挥散,“你还不如戏子呢,戏子好歹不会来我玉华台喝霸王酒,夏天告状都告到我这儿来了,你怎么喝了如此多的酒?活够了,想醉死吗?”
宋卓傲娇的抬头冷哼一声,摇摇晃晃的走到窗边,“伯瑜啊伯瑜,你过的太顺,你什么都不懂!你要地位有地位,要女人有女人,想要什么,你就有什么,你懂得我的难受吗?”
“听你这话,你求而不得了?说吧,哪家的姑娘,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容文清乐了,行啊,这大情子还有栽跟头的一天。
“哼,你少幸灾乐祸,我看梵音和敏亲王勾勾搭搭,迟早有一天,梵音也会和我一样,借酒浇愁。”宋卓说完,仰头又是一壶。
容文清眉头一皱,将手边自己的酒壶递过去,“别说话只说一半,韩辰,你自己被人伤着,不能咒所有人都被情之一字所伤吧?再说,梵音和敏亲王不过点头之交,搞不好还有些仇恨在里面。虽说我打趣于梵音,但你我都明白,她们不会在一起,也不能在一起。”
“正是因为不会和不能。”宋卓惆怅四十五度角望天,“不会与不能,就足够了。”
容文清眉头皱的更紧,宋卓这话说的,她更不明白了。
看着喝酒的宋卓,容文清突然发现,最近宋卓好像越来越好看了。
像是整容一样,现在他的模样,虽称不上大帅比,也绝对是个小帅哥了。
其实不是宋卓整容,而是他变瘦了些,脸上的棱角出来了,而且他衣服穿的也好看,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和他之前浪荡的形象不太一样。
以前是典型的单身狗,外加宅男,现在倒有些符合人设,变成个高富帅了。
可以啊,这家伙悄无声息的找了个女朋友,还分手了?
容文清内心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喝酒吧,醉中寻花见雾,才能得偿所愿。”容文清不怀好意的将手边的酒推过去。
宋卓一口一壶吹,之前又喝了不少,最后直接醉的脸都红了。
宋卓也是真酒鬼,喝如此多,竟没醉晕过去。
“韩辰,韩辰?”容文清推推宋卓,宋卓迷糊的看向她。
“今日怎如此失态,真醉了?”
往常宋卓嗜酒也很有限度,他不会让自己醉到人事不知,他人看他是醉了,他其实还很清醒。
此次,他是真醉。
容文清身为他好友,多少能看出些端倪。
“伯瑜,是你啊。”喝醉的人,一般都会出现记忆混乱的情况,比如宋卓。
明明容文清是陪他一起吃饭的,他却以为是半途遇见容文清。
“是我,怎么了?”容文清也不解释,她还想着从宋卓嘴里忽悠出真相呢,就让宋卓糊涂着吧!唯有他糊涂,才能将真相说出来。
“伯瑜,你说,我难道不够好吗?”
“你很好。”
失恋的人通常会问的问题之一,我不够好吗?
容文清确信,宋卓绝对是失恋了。
“我当然够好!我是穆朝的探花郎,是三品司文,今年不过二十有一!我虽日日流连秦楼楚馆,可我从未碰过姑娘家的一根手指头!我除了喜欢喝些酒,我哪儿有不好的地方!”
容文清本以为会听到一系列的自我否定,谁知道宋卓不按常理出牌,他不用别人安慰,自己给了自己一堆肯定牌。
对此,容文清只能微笑以对,你自己开心就好。
“我娶她当正室,我不会再纳妾,我也不会再去秦楼楚馆喝酒,我要将她赎回家,她不愿!”宋卓一边说一边哭。
为什么没有录像机!容文清只能眼睁睁看着宋卓的黑历史离她而去。
“你喜欢上一个妓…女?”别误会,容文清不是看不起妓…女,她惊讶的原因是,她一直认为,宋卓有洁癖。
他喜欢去秦楼楚馆,是因为,在晚上,只有那里热闹。他喜欢好颜色,因为好的事物能给他灵感。他与普通男子不一样,换个正常的男人,早就和美人滚床单了。
他就不,他偏不!他说什么都不愿意。
这绝对是有性洁癖。
连处…女宋卓都不碰,容文清都以为,宋卓会自己一个人浪一辈子了。
哪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啊,能让宋卓下狠心,不再浪,娶她为妻。
“对,我喜欢上一个女人,她是头牌,过两日就是她初夜拍卖之日,我想娶她,娶她为正妻,她不愿意。”宋卓哭的真是听者伤心见者流泪,连容文清都不免有些动容。
宋卓前几天情绪就不太好,她还以为是被陈启然那个老狐狸逼得,如今看来,还有其他原因在里面。
“那女子,也是为你着想。你也知道自己是三品司文,当朝探花郎,你的正室,不能出身奴籍,更何况,她还是青楼女子。”容文清也是无奈。
那女子想必也明白其中深意,才会断然拒绝宋卓。
宋卓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平时虽看不出来,但他确实是穆朝年轻一辈的顶尖人物,这样的人,注定是孤傲的。
他能克服自己强烈的自尊心,放低身段去和一个奴籍的女子许下承诺,说明他是真动心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她拒绝我,我应不会再去想她念她,更不会去见她!”宋卓痴笑两声,伸手又去摸酒。
容文清套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不想再让宋卓喝了。
她拦住宋卓的手。
“韩辰,你都明白,何苦沉迷不放?”
“我不甘心,我……我喜欢她。”宋卓眨眨眼,慢慢握紧右手,狠狠捶向桌子。
“哐!”
桌子都他锤的一晃。
容文清叹口气,她早料到宋卓的故事,让她惊讶和无奈的,是故事中另一个女子的身份。
若对方是个奴籍都无所谓,偏偏还是妓…女,真是难办。
“韩辰,你与她相识多久,难道,非她不可吗?”
“我同她,只认识不到两月,不应该非她不可……”
宋卓用了一个不应该,容文清明白他的意思了。
“行了,今日装疯卖傻一回,日后就不要再为她伤心。你也不再喝,反正,你也喝不醉,何苦折磨自己。”
“古人言,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古人欺我,何以解忧?世间之事,皆是烦忧,无法可解。”宋卓惨淡一笑,趴在桌上,不再动弹。
他往日就醉不倒,如今还是醉不倒。以往他为自己千杯不醉的体质骄傲,现在,他是苦笑都无法。
“烦忧不可解,心结却可以。两日之后,你若还不甘心,就去拍下她。”容文清明白,心结这东西堵不如疏。
爱是甜到心底的糖,可以让一个人体会世间极乐。爱也是苦到味蕾的毒,能轻易毁灭一个人。
容文清不想让宋卓毁了,纵然他有各种缺点,可他还是容文清的朋友。
容文清的朋友不多,所以要好好保护。
下午,容府。
“你可算回来啦,中午跑哪儿去了?玉娘找你好久,去皇宫都没找到你!”
秦琴看见容文清从外面走回来,赶紧跑上前。
“嗬!你身上怎么如此大酒味?大中午你喝酒去了?”秦琴刚走近容文清一米范围,就被容文清身上浓重的酒味熏的鼻子疼。
容文清自己也嫌弃,脸都发黑。
“别提了,宋韩辰这个臭小子,让他别喝,他非要喝,明明没醉,还耍酒疯,我把他押回宋府,他还拉着不让我走,为了摆脱他,我弄了一身的酒气。”
容文清心中疑惑,看宋卓那模样,难不成他真醉了?
比这还烈的酒他都没少喝,从未见他醉过,今日如此行事,大概还是心中不爽,以此发泄。
“韩辰,喝醉了?”秦琴不相信的摇头,“不可能,我就没见他醉过,装醉我倒见过。”
“大抵是在装醉,也不知是吃错什么药,都过了慕少艾的年纪,还是一片痴心。”
宋卓对那女子看来是真动情,估计两日之后不会甘心,肯定会去拍人。
用拍卖的方式得到那女子,是对所有人都好的局面。
当朝权臣与青楼佳人的风流韵事是雅谈,合乎情理的事情,不会造成大轰动。
若是当朝权臣娶青楼红牌为正妻,那就是要翻天的节奏。
“啊?”秦琴觉得自己智商不太够用,容文清这话是说,宋卓喝酒是为了小情人?
不是吧,宋卓那小子都能找到恋人!秦琴有种被雷劈的感觉,想想还是单身的自己,她真是心塞到极点。
当初宋卓对秦琴还有些意思,可惜,秦琴对他半点男女之情都没有,宋卓也不勉强,反正他只是欣赏秦琴,还到不了爱的地步,很洒脱就放了手。
也正是因为宋卓的洒脱,容文清才觉得宋卓是个情场老手。
原来从没有什么情场老手,有的只是情不够深。
“算了,我先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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