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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我本厚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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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些人是为了争抢这把剑自相残杀死在这里的?这又不对啊,从这些骸骨腐朽的程度来看,它们明显相差许多个年头。
包谷又朝院子中扫视望去,发现院子里洒落着许多兵器,这些兵器全都黯淡无光,许多已经快朽化成渣!
别的兵器都朽了,就那把五彩大剑耀武扬威地插在那还发着光,它的周围还聚满骸骨,这怪不怪?
怪!相当的怪!包谷也想去拔大剑一探究竟,但是她不敢!看看死在大剑周围的骸骨就知道这大剑不是这么好拔的。
包谷曲膝恭恭敬敬地在地上叩了一个头,说道:“鬼爷,我不是有心闯进这里的。既然来了,咱俩就算是有缘,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你出来给我说一声,我一定帮您完成!”她刚才被那鬼吓死半死,这会儿却十分盼着鬼出来告诉她要让她做什么。
鬼没有出来,周围仍是一片死寂。
包谷跪坐在地上,泫然欲泣地看着那把古怪的大剑。她咬咬牙,抡起斧头冲到那大剑旁边,用力地挥动斧头狠狠地砍在了大剑上。
“咣”地一声交撞声响,包谷只感到自己的双臂被震得一阵剧痛,握在手里的斧头更是被弹飞出去!她抖着那又痛又麻的双臂,眼泪再次浸上眼眶,差点又要哭出来。她抹了泪,朝那剑看去,只见这大剑纹丝不动地立在原地,握住剑的那双化成白骨的手却被震落在地。那化成白骨的人俯身趴在地上。包谷眼尖地看到这具白骨的腰上还挂着一个腰牌,她拣起这腰牌,见这腰牌的材质有点像玉,上面还刻着字:灵云峰峰主紫光真君。
灵云峰的峰主一定很厉害,连他都死在了这里,她还能怎么活啊!
包谷吓得接连深呼吸几个字,那嘴唇颤了又颤,就差没大声哭出来。她用紧地抿着嘴憋住那即将哭出来的哽咽声,含着眼泪、哆哆嗦嗦地把令牌还给了紫光真君。她又犹豫了下,万一自己能够活着离开,能回去给门派里的其他人报个信说紫光真君死在了这里也好啊,留下令牌做个证明。她又把令牌收进了储物袋。
包谷合什绕行一圈,说道:“诸位前辈莫怪啊,不是我贪你们的东西,是你们都死在了这里,我拿点你们身上的东西放在身上带出去可以给你们报个信让外面的人知道你们葬身此地回来安葬你们。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身上的东西就是能够证明你们身份的证物。你们也不想人不知鬼不觉地死在这里对吧,你们保佑我平安地离开这里,我出去给你们送信。”说完,她仍然没听到丝毫响动,于是俯身去拣散落在地上的遗物。
这些遗物散落四周,看起来似乎完好无整,但用手一摸立即化作尘埃。
能够拿在手里堪称完整的,也只有衣衫整齐的那些人身上的令牌。这些令牌代表着这些人的身份,大数分是灵云峰的亲传弟子、内门弟子,另外还有小部份是玄天门其他各峰各地的人,其中还有两个长老、一个护山尊者和一个老祖。
包谷收集到几十块令牌,也终于明白灵云峰为什么人丁单薄了,原来灵云峰的弟子大部分都死在了这里。灵云峰里有这么一个闹鬼的地方可真算是倒霉透了。
最让包谷感到震惊的就是能够称为老祖的只能是元婴境的强者,元婴老祖。至于“长老”只是仙门中的一种职务,但能够当个长老的也必定是得是修为很高深很厉害才行。
这鬼可真凶,连长老和元婴老祖都能害死在这里。
这些令牌主人的身份,让包谷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连比自己厉害百倍、千倍、万倍的长老、元婴老祖都死在了这里,自己炼气期一阶的实力又怎么能够活着离开?难怪有人会自刎在这里,与其活活困死,还真不如一剑了结自己死得痛快。
不,她不能死。大旱三年,饿死了那么多的人她都好好地活下来了,如今进入仙门却反而要死,她不甘心!
那消失的鬼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五彩大剑旁!
包谷激动地大叫声:“鬼大爷!”霍地站起来正准备跟这鬼大爷讲条件问一问他有什么未了的心愿,那鬼大爷又毫无预兆地消失了。
这什么鬼啊!这么凶,害死这么多的人,又不作声!
包谷又坐回原地,她肚子饿。从储物袋里摸出烤熟的狼腿肉小口啃食。她就算是死也要当个饱死鬼。
过了大概一顿饭的功夫,包谷的肚子被狼腿填得饱饱的。她忽然听到了鸟叫声和鸟儿扑腾翅膀的声音。包谷大喜过望地站起来循声望去,一眼看到鬼大爷手上揪着一只展翼有六五尺长的大鹰的翅膀走回来。那大鹰不停地鸣叫着扑腾着翅膀,却怎么也不能挣脱。
鬼大爷提着大鹰翅膀一直回到小院中才把鹰松开,他走到五彩大剑处便消失了。
大鹰一得自由立即展翅朝天空中冲去。
结果“咚”地一声,一头撞在一团光幕上,摇摇晃晃地下坠。
是的,是一团光幕。因为此时天色已暗,包谷清楚地看到有一圈光幕笼罩住这座院子。包谷心有所动,赶紧朝那五彩大剑望去,发现这光幕正是这大剑发出的光形成的。这五彩大剑形成一道光幕笼罩住院子外,它还不停地一圈一圈地散发着光朝外扩散。包谷清楚地看见一圈圈光晕如同水波般朝着四面八方散去,一直扩散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那只大鹰在快触地的时候又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这一次它没再朝空中飞去,而是朝着倒塌的院墙横飞出去。包谷见它的速度极快,大翅一展,卷起一阵风,跟着双翼一收,用力地撞在了那光幕上。
血花飞溅,沾在光幕上,又很快消失。
大鹰坠落在地,翅膀和腿哆嗦了几下便不再动了。
这是死了?
忽然,包谷看见那大鹰迅速萎缩?那肥肥的身子似乎小了一圈。包谷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她走近一看,赫然发现那只大鹰腿上的肉急速消失,竟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化成了白骨。
随着山风的吹动,一片片羽毛被风吹走。
短短几息功夫,这只大鹰竟然只剩下一堆毛和骨头,乍一看就像死了好些时日。
这恐怖而诡异的景象把包谷吓得手脚发软,瘫坐在地上,盯着大鹰一直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包谷把前后遇到、见到和发生起来的事联系起来反复想了想。
竹林外遇到的那老太婆说竹林是禁地,竹林中除了竹子外竟没有一个活物,她进入竹林后一直朝着大剑的方向行来,这鬼大爷一直没有出现,直到她转身要离开时才突然逮住她把她拖进了这有一把不停朝外释放光圈的古怪大剑。
极有可能这光圈释放的范围正好笼罩住竹海,形成一片绝地,形成绝地的原因正是这鬼大爷不停地把进入竹海中的生灵捉进这大剑光华所罩的院子困死在这里。进入竹海的生灵如果自己朝着这方向走来,鬼大爷不理会,如果要离开或者往别的方向走就会被鬼大爷逮到这里。
那些死在大剑周围的人或许不是贪宝,而是寻求出路。
包谷不明白大剑和鬼大爷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是要吸收这些生灵的精血达到某种目的,为什么不在生灵活着的时候吸收,非要等这些生灵死了才吸收?活着吸收岂不更好?死了再吸收会失去许多生命精华。包谷不由得去想吸收死去生灵的精血是不是废物利用,抓他们来是另有目的?
包谷的视线再次落在那把诡异的五彩大剑上,无数的疑惑浮现在她的脑海。
直到天色全黑,包谷才起身,她深吸口气,走向大剑。她走到大剑边,注视着大剑,咬咬牙,伸出双手一把握在了五彩大剑的剑柄上。
就在她的双手握住剑柄的瞬间,她忽然感到大剑中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她丹田的真气吸走。她那为数不多的真气瞬间被吸得干干净净,不仅如此,她感觉到身体中还有别的什么正被大剑吸收,她的脑子里更是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回响:“玄天不灭,传承不朽,玄天不灭,传承不朽……”那声音如钢针般扎入她的脑海,痛得她发出凄厉的惨叫:“啊——”她感到有一股磅礴的力量从大剑中涌出朝着四面八方荡开,汹涌澎湃的力量涌入她周身经脉中!如果说她的经脉是溪流,那么这些力是就是江海汪洋,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包谷只感到浑身剧痛,她的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在她倒地意识消失的瞬间,她终于知道死在大剑旁的这些人是怎么死的了!
包谷没有看到她握住大剑被大剑吸走体内真气等力量后,那大剑忽然暴发出来的强大力量将周围的断壁残垣、宫殿基石、无尽的累累白骨全部化作齑粉。
厚厚的齑粉层埃中,只有口鼻渗血的包谷躺在地上。
五彩大剑消失了,周围的一切都化成了尘埃,笼罩住小院的光幕消失了,那一圈圈朝外释放的光圈也消失了。只有鬼大爷站在包谷身旁,像是完成了什么心愿一般化作一缕轻风消散在了天地间。
作者有话要说:
包谷:撒花,奇遇,机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众白骨粉:摔!鬼大爷,你大爷的,你把我们全部弄来这里居然是在找五废根!玄天门有几万年没有收过五废根了!泪,死得好冤啊!
鬼大爷:眼瞎了么?没看到剑上发着赤、黄、青、黑、白五行神光吗?早点送个五灵根过来,鬼大爷我也不用凭着一丝不灭的执念在这里枯等几万年!这等到花儿都快谢了!等到老子都快消散了,虚弱到只能靠着吸收你们的精血勉强维持渡日!
元婴老祖、长老:我勒个去,你逮我们就跟逮小鸡崽似的,这还叫虚弱!
鬼大爷抿嘴:爷就是弱,怎么滴,我都彻底消散了,你们还跟我斗嘴!
众白骨粉:我们都让你弄死又再弄成齑粉了,你还要怎么滴?
鬼大爷、众白骨一齐扭头望向躺在地上的包谷——羡慕嫉妒恨,有没有!
包谷:鬼大爷,你把剑送给我了吗?剑呢?我怎么没看到?
鬼大爷怒:自己找去!
众白骨粉附和:自己找去!
第十九章 包谷见玉宓
包谷睁开眼,那刺眼的阳光晃得她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光线。
浑身酸痛的包谷从地上爬起来见到周围的一切都化成了尘埃,身边的无数白骨也成了骨粉,那把诡异的大剑离奇地消失不见。她的脑子里还隐隐有“玄天不灭,传承不朽”在回荡。
包谷不敢在这充满古怪的地方久留,她揉揉隐隐作痛的额头,拖着那全身隐隐作痛寻找下山的路。
下山有好几条路,一条是她上来的那条。她迷了路,沿着原路返回也不见得就能找到出路,且来时经过的那片诡异的树林总让她觉得潜伏有什么大凶险。她能够平安过来已是万幸,实在不想再回头冒着生命危险闯一次。她的斧头已经化作一堆粉沫,失了防身工具,竹林外还有个不知来历的古怪老太婆,她再回到那片林子里估计有死无生。
四周皆是崇山峻岭,茫茫无垠。她侧面那条山脉中隐隐有飞檐斗拱和阳光照在琉璃瓦上反射光芒的痕迹,而两者之间极近,只隔着脚下的竹海。包谷选择朝着有宫阙建筑山脉方向的那条路走去。
这条下山的路修建得极宽,比她之前上山的那条仅仅一辆马车宽度的路宽多了,也毁得更加厉害。路面、路基尽毁,随处可见打斗的痕迹。这条路比青山郡最宽的路还要宽,即使道路尽毁,在毁掉的道路上已经长满了青竹,但在青竹间却仍能看到当年残留的刻有各种图案纹路的断石残砖。
包谷沿着道路的痕迹,攀着苍翠的青竹一路往下,走得并不费力,遇到坡势稍缓的开阔地方,她几乎是侧滑下去,比上山时的速度快上许多。她怕在这青竹密布的竹海中迷失方位,不敢乱走,很小心地沿着昔年道路的痕迹前行。
包谷走到太阳已经西移才来到竹海边缘。
她在竹海道路的尽头看到了一块高高立起的碑:“竹海禁地,入者无回。”在那块矗立的石碑后面则是一片断壁残垣,其中一块侧倒的巨碑上还刻有四个字:灵云圣地。
她翻过那片断壁残垣便出了竹林,走过一片灌木丛生的杂乱之地,来到一处古树参天、生机勃勃的树林中,看到一条已经快被杂草淹没的人行小径。她沿着小径一直往前走,走了又将近小半个时辰,忽然听到有人交谈声。
包谷加快步子往前奔去,连浑身的伤痛都顾不上了。
很快,她看到一条宽阔的道路横卧在古木参天的森林中,路上还有骑着巨型兽类的人迅速奔过,天空中还有脚踩飞剑的人一闪而过。
包谷冲出小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约有六辆马车并行宽的大路。
“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
有问喝声响起,包谷扭头一看,见到在她所在的小路和大路侧侧的交汇点有一座凉亭,几个穿着玄天门弟子服饰的少年正朝她望来。他们穿的即不是外门弟子服饰,也不是真传弟子服饰,包谷估计是内门弟子。她说道:“几位师兄,我是灵云峰弟子包谷。”
“包谷?哎,就是玉宓仙子破例收进来的五废根?怎么成野人了?”
“哎哟,传说中的包谷就是长这模样啊,嗬,你是包谷还是野人啊!”
“我看像是老虎!这身虎皮衣不错哦。”
“你受伤了?”
一群少年几嘴八舌地嚷嚷着从凉亭中跃下围在包谷身边满脸惊奇地打量着无比狼狈的包谷。
包谷的身上和脸上尽是尘埃,灰头土脸、蓬头垢面,脸色苍白得吓人,在加上那副饱受摧残的表情,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包谷说道:“我出门打猎迷了路,在山林中走了好几天才来到这里。这是哪?”
在师门打猎迷路惹得众人一阵笑话。
年龄略长的一个少年说道:“好了,别笑了!难不成你们还想和玉宓仙子切磋不成?她是玉宓仙子的人,给她点面子,没看到受伤了吗?”他又对包谷说道:“今天正逢十五授课,玉宓仙子听完传功长老授课后都会和南衣师兄他们切磋到天黑才离去,你去传功殿外的广场准能找着她,让她领你回灵云峰吧。”说完,返身冲立在凉亭上的大鹰招招手,说:“送包谷去传功殿。”
那只大鹰飞到包谷的身边落下。
包谷疑惑地看了眼鹰,问那少年:“坐鹰上去?”
“对啊!”
众少年见包谷连门派飞行坐骑都不认识,又是一阵哄笑。
包谷无视他们的笑话,爬到了鹰背上坐着。大鹰挥动翅膀载着包谷起身,飞到空中。
一名少年扭头朝小道方向看了眼,忽然问了句:“包谷,你是从死亡竹海方向过来的?”这条道只通往一个方向,那就是死亡竹海。
包谷听到“死亡竹海”,想起自己昨天的遭遇,顿时悲从中来,她强忍住哭意,在空中回道:“我差点没死在里面——”说话间,她已经被鹰载着飞到高空。
凉亭旁的一群少年则瞬间变了脸色。
一名少年难以置信地说道:“吹牛吧,进到死亡竹海她还能再出来?”
另一名少年朝身后一指,说:“这里只通往死亡竹海,不通别的地方,她如果不是从死亡竹海出来的,能从哪出来。”这地方是各峰往来的要道,自然有门下弟子把守,而他们把守在这里还得防着有门子弟子或擅闯竹海禁地枉送性命。
一群少年顿时跟活见鬼似的变了脸色,还是很难相信包谷是从死亡竹海里出来的。毕竟那地方被传得太邪乎了,灵云峰一脉的弟子因为死亡竹海都快死绝了。
※※※
大鹰飞得极快,靠脚程要爬上大半天的路只一会儿便到了。
包谷在飞过几座宏伟的宫殿过后来到一座被更加雄伟的宫殿前,那宫殿前有一座巨大的广场,广场上聚集了不少人。包谷一眼看见身穿流仙裙的玉宓正在大殿正中间和一个穿着真穿弟子服饰的少年在比剑,杀得剑气纵横。她想到自己九死一生、满身伤痕,她师姐对她不闻不问、毫无察觉地在这里和人切磋,顿时悲从中来,在空着就扯开嗓子嚎出句:“师姐——呜——”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
玉宓在激斗中忽然听到包谷的叫声,心神一震,在分神的瞬间对手便贴到近前,玉宓急忙回剑相护,同时迅速撤退,出声叫道:“且慢!”
与她对剑的俊朗少年收剑,笑道:“师姐这是要认输了?”
玉宓没理会他,扭头环顾,一眼扫见一个穿着那极具特色的虎皮衣、戴着狼皮帽的瘦小身影十分狼狈地从落在地上的大鹰背上摔下来。包谷!还真是她!玉宓收剑还鞘,凌空一跃,翩然落在包谷身边,问道:“包谷,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低头看着像刚从灰里爬出来的泥人、哭得惊天动地的包谷从地上爬起来,眼里充满疑惑。
“呜……”包谷哭得满脸是泪,泪水从那满是尘埃的脸上生生地冲刷出两排小水沟。
玉宓皱眉,说道:“不许哭!”下一瞬间便被刚爬起来的包谷一把抱住,那哭声就在耳边,震得她的耳膜作疼。包谷身上充斥着狼皮、虎皮的毛皮味和一股说不上的十分难闻的味道,熏得玉宓直皱眉。
大概是包谷哭得实在太委屈,玉宓只好屏息憋气,哄孩子似的在包谷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再伸手将紧抱住自己的包谷拉开,结果包谷抱得太用力,她不得不伸手握住包谷的手腕用力地将包谷拉开。她见包谷的脸色苍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下意识地探了下包谷的修为和经脉,脸色瞬间大变,问:“你乱吃什么东西了?怎么把经脉伤成这样!”
包谷一通哭嚎把心中的那口委屈吐了出来,也渐渐止了泪,她抽抽噎噎地说:“师姐,我没有乱吃东西!”她用脏兮兮的手背抹了脸上的泪,抽泣道:“师姐,你都不管我,我差点死掉!”满脸脏污混着泪水,顿时把自己抹成了花脸猫。
玉宓没好气地狠狠瞪了眼包谷:谁没管你了?我怎么没管你了?就没见到过第二个有我这么好的师兄师姐!她绷着脸斥道:“不许哭,慢慢说,你不是在树林里历练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一旁的同门弟子纷纷围聚上来,看好似戏的瞅着这个被玉宓藏得严严实实不让人接触的传说中的五废根!不少人窃窃私语,倒不敢太大声取笑,毕竟玉宓仙子凶名在外啊,而且是随时要突破进金丹期的准高手了。灵云峰人丁单薄,现任峰主又闭关五年不出,一旦玉宓突破进金丹期,即使不能成为一峰之主也会是代理峰主。就算只是挂了个名,实力加上职位也足以压同辈弟子一大截。
包谷应道:“我迷路了!”
玉宓没好气地轻叱一声:“出息!”她问道:“你的经脉怎么伤成这样?你乱吃什么东西了?”从包谷的经脉损伤程度来看应该是在一瞬间得到大量的力量进入体内,但自身修为不足,一时承受不住,致使经脉受损。这种情况是极其凶险的,稍有不慎全身经脉尽断气绝当场,更有甚者会爆体而亡。若是达到筑基中后期的人遇到经脉受损的情况自然无惧,顶多调养几个月便能自行痊愈,但包谷这点修为,经脉受损就和废掉她没区别,要治愈极其麻烦。最让玉宓愤怒的就是包谷不知道吃错什么东西把经脉伤成这样也就算了,修为居然还只要炼气一阶。那能把经脉撑到出现破裂伤痕的灵珍宝药都没能让包谷进一小阶,这简直……让人连生气都快感到无力了。
第二十章 见代理掌门
包谷辩解道:“我没有乱吃东西,我只吃了烤熟的狼肉和疗伤的灵药!”
玉宓气得都快跳脚,她叱道:“没乱吃东西你的经脉怎么能伤成这样?”她种灵药都没养包谷上心,结果一天不见,包谷就把自己给弄残废了!
包谷委屈地扁着嘴,说道:“我能活着回来都已经是祖宗保佑了。”眼泪包在眼眶中,差点又要滚出泪。她见玉宓脸色不善,硬生生地把眼泪憋了回去,又略有不服气地辩解道:“元婴老祖、长老们都死在那里,我能活着回来,你还要我……还要我怎么样啊?”
玉宓怔了下,她没听明白包谷的话。她问道:“你去哪了?”
包谷听到玉宓询问,赶紧把自己在路上想了无数遍的诉说委屈的话一股脑地倒出来:“我去打猎,迷了路。最先只是遇到一些虎狼野兽,后来又穿过一片特别安静、特别诡异的树林,然后就去到一个竹林,我在竹林外遇到一个矮矮小小长得像树妖的老太婆,她跟我说竹林是禁地,让我出去,我怀疑她是妖怪,害怕就跑到了竹林深处,找到了一条荒废很久的路,我顺着那条路上山后看到一片断壁残垣。我要离开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鬼大爷,他把我抓进了院子里,师姐,满院的白骨啊,遍地都是,咱们灵云峰有好多弟子都死在了那里,还有元婴老祖、还有长老,还有咱们灵云峰的峰主紫光真君。”
包谷的一席话让周围的人尽皆变了脸色。
玉宓的脸色也极为难看,问道:“你去了死亡竹海?”
包谷点头“嗯”了声,说:“我从竹海出来的时候看到有块碑说那是‘竹海禁地,有入无回’,在山下的时候又听到有师兄说那是死亡竹海。”
玉宓紧紧地抓住包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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