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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封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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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惑兼好奇的我随剑寂进入内堂,哪知他一直带我至厨房,眼见老夫人正熟练的忙碌着,剑寂哈哈笑道:“母亲辛苦了,孩儿给你带了两个帮手。”
老夫人抬头看我片刻,便慈祥地笑着道:“夜小兄弟,老身也不跟你客气,快过来帮老身一把!”
我和剑寂相携走过去,老夫人便对这两个意外得来的苦力派送些零活。我在手忙脚乱里,菜香烟熏中寻得了淡忘了许久的亲情温馨……
饭后我不敢停留便起身告辞,剑寂再次拉住我道:“夜兄喝杯茶再走,在下有一事告之。”我惟有坐下,恭送走送来清茶的老夫人,便呷了口茶,慢慢思忖剑寂是为何事,当如何应付。
剑寂亦浅喝口清茶,放下茶碗悠闲道:“今早龙威公子飞鸽传书要我羞辱于你,在下回绝了。”
我轻轻用盖碗荡去漂起的茶沫,看着剑寂苦笑道:“此乃无枉之灾,那公子哥非诬我与金陵王的大小姐有染。”
“龙威是个浪荡的公子哥,手段有限地狠,他家兄龙渊渐日忙于剿灭黑熊精应无心插手此事,目下以夜兄身手倒是无碍。”剑寂轻松道。
“夜鹰怎看不出燕京有兵动之势,城民也无乱像?”我对龙威也不在意,开口问道。
剑寂淡淡道:“以龙渊城府,掩城民耳目调兵应是小事一庄。”
既然事已明了,我便无心再坐,起身告辞。剑寂长身而起:“让剑某送你。”
我行至门口突地心念一动,问道:“剑兄家兄妹是否去看此兵战热闹?黄昏可否能归?”
剑寂摇头轻笑道:“兵事一时觉其热闹,一会便会倦的,夜兄放心!”我点点头,与其拜别便从小巷直行出去。
我坐在酒馆二楼对望巷路,等待狂刀的出现。剑寂与其母不是真性情,便是城府极深。我虽知其理仍被剑寂示好弄得有些烦扰,看到面前杯酒心里却涌起难止温情,一口喝下,便抛下心绪专注盯着巷路。
眼见一袭紫裳的绝色少女在巷口甩脱众追随者,紧步跑进家门,少时却又偷偷摸摸从木门探出小脑袋,眼望已空无一人的巷子,便满脸坏笑着出门跑远了。
日头无可挽回的渐向西滑去,心下苦笑若狂刀若再不归家,我便飞鸽传书催你,夜鹰还有许多事要忙等你不起。
耐心终等到回报:狂刀矮小的身影慢慢的走回家,转眼却飞奔而出,我平静无波的紧随其身后。他牵我直跑到北区的蛐蛐馆,我在门口稍稍停留片刻,狂刀没有出来既是找到了他情系之人,便悠闲地拌着几个看客进去,眼见角落里满脸堆笑的狂刀对着一喜上眉梢的公子哥,公子哥儒服如雪,却正是那日与我相对苦笑的公子。
我装做艳羡那公子哥气质华贵随意对身旁人赞赏,得到儒服公子的名字:公子美。
我转身便出门走入热闹的人群中,把注意抛成一条线系在门口。远见狂到兴奋的大步走出,我取出“翩留花间”的罐子端在手里慢慢地走向蛐蛐馆,寻思如何把礼物送出去。狂刀巴结公子美所欲何事我不管,也不想知道,不过我兄弟俩的目的定是不同。
我进馆便见公子美正神情专注的看着蛐蛐罐,闪过几个看看客后我走到他面前,手端蛐蛐罐悠闲踱到他身边,眼睛也不看他,随意地四下扫视。
公子美并没有让我久候,气息虚浮的声音飘来:“呀,这位仁兄可否把蟋蟀盆借我一观。”
我转过身来面带一惊,欣喜道:“原来是你,那日与你一见便有相交之心,不想你我有缘竟真又遇到一起。”
公子美讶然看着我,疑惑道:“仁兄是……?”
我用蛐蛐罐轻碰他手臂,亲切道:“你我那日有同苦之情,仁兄可曾记得?”说罢我学苦笑样望着他。
公子美皱皱眉,仍是迷惑地看着我,视线在我脸上一停便投向蛐蛐罐,忽地一拍额头,惊喜道:“哎呀,记得了!那日一别又见仁兄当真高兴非常!仁兄可否把蟋蟀盆借我一观!”看来他因为这个罐子让自己马上记起了我。
我装做没听到般带蛐蛐罐抱拳道:“在下夜鹰,见到仁兄亦高兴非常,不知仁兄?”
公子美恋恋不舍地放开眼光,看着我强笑道:“在下公子美……”
“哎呀,公子兄可否把手里蛐蛐罐借夜鹰一观!”我把目光急投向公子美手里蛐蛐罐,打断他道。
公子美无奈地把蛐蛐罐平递过来,我接过后把两罐端到眼前,公子美也凑过仔细打量,我听着熟悉地虫鸣,惊喜又无奈道:“哎呀!怎如此想象,定是一对!可惜啊,两罐不知分开多久了?竟今日才相逢!”
公子美目光坚定而语气却踌躇道:“玩虫一季玩罐一世。不知夜兄可否割爱?公子美也知是强求,需要什么夜兄当随意开口,决不推辞!”
我不舍地看着两罐,悬又豪爽道:“夜鹰原不是爱虫之人,觅得此罐只因见其外观俊秀雅致,心喜之下欲留珍藏。公子兄定是深爱此道的痴迷人,夜鹰便将它送与你!想来公子兄定不会如我般亏对它!也当是夜鹰交你这个朋友的见面礼,如此可好?”
公子美忙揽下两罐,欣然道:“夜兄当真是豪爽之人!公子美一见下也心生欢喜,你我朋友是做定了!燕京繁华之地夜兄随意挑,今日痛饮一番以贺相交!”
我无奈道:“如此可惜了,今日夜鹰与人相约。”语气一转,期待道:“若不嫌弃夜鹰的朋友,公子兄可愿与我结伴而去?”
“如此甚好!”公子美接道。
“公子兄在此等候片刻,夜鹰去去就回。”
公子美点点头道:“也好。”忽又把我手拉住,傲然道:“我公子美在燕京亦有些能力,就是燕京王也给我三分薄面。”说着他面容一转,嘻嘻而笑道:“在下平生就爱蛐蛐和女人,夜兄的蛐蛐罐正投我心,若夜兄有什么急事可当直言,只要不是把燕京翻过来,都是小事一庄。”
我听得心中一动,公子美怕不似看起来这般简单,刚被我用蛐蛐罐牵着走,得手后便用自身势力搬回一城,或许他会成为一个变数。我推辞后与其拜别走出蛐蛐馆。
我沉溺这个世界越久便越不愿用超脱自然的飞鸽传书,向西区沾香馆行去,欲求焦桐夫妇妙手一用,今夜我要在那为三人的友谊加铸基石。
一对送两人,公子美和狂刀或许不出今日便会知晓这是我的小小心思。这是示弱,也是故意扮的无耻小人,人岂非在看透一个人有把握控制这个人时,才会放心相信这个人?相信世事便是如此,因为我亦是这样的人。
卷二明月第十二节沾香馆
沾香馆很好找,它的位置就在每个燕京男人心里,这是我随意拦下一个壮汉打探后,他带着蔑视的目光随手一指后知道的。
来到燕京后烦事缠身,这竟是第一次来此繁华地。转入西区青楼云集街路,我略怀期待心情似步入一个冶艳的世界里,面前人流壁垒分明,两旁华贵浮艳的楼宇下是玉手轻召的妖媚女子,街路上是左右顾盼的男士,我便混迹其间慢慢走。
耳听身旁男士的低声嘻笑,已不知是推开的第几个拉我去买欢的丰满妇人,刚被我回绝的她又是一阵浓香从身边刮过扑向身后,一个绿裙娇美女子俏目流盼的眼神飘来,她身伴着做目不斜视状的焦桐。我走过去一礼:“嫂嫂好,焦兄。”
绿漪扑哧一笑,媚态惊现,娇声调侃道:“夜小兄弟怎也不学好?”
我刚要张口辩解,焦桐上前一步把我拽过去,按在两夫妇当中。我嗅着绿漪周身漫起的醉人幽香,心里暗恨焦桐阴险:他竟要以我做墙挡住泼辣妻子的视线,好方便自己恣意环视。
我一步退出,抱拳道:“夜鹰直言,今趟有一事相求。”
绿漪听后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焦桐肃容道:“夜兄请讲,在下若能办到定不会推辞。”
我深吸一口气,轻声道:“贤伉俪琴艺妙绝天下,不知可能弹催人情欲的曲子。”说到最后语气变得软弱,目光也飘忽不定。
绿漪眼里写满了笑意,却恶狠狠地道:“夜小兄弟不是追人家未果,想出此下作手段吧?”焦桐表情痛苦抽搐着,忽地大笑出声:“哈哈,兄弟不必如此!哥哥可教你几手。”说着他君临天下般四顾路人,又斜睨了一眼已是怒目相视的绿漪。
“哎呦!”焦桐呻吟出声,猛地又咬牙扳住面孔做轻松状。
我刚要暗示焦桐躲避,绿漪厉眼掩护下的玉手已然袭到。
看着已熟知的夫妇游戏,心里突然涌起一片悲凉,硬着头皮道:“夜鹰欲在沾香馆招待两个公子哥。”
绿漪俏脸万般表情收回,目光看我已有些冷漠。焦桐大度道:“夜兄似有难言之隐,愚兄亦不多问,弹琴一事……”他看了眼妻子后慨然道:“夜兄自可放心。不过沾香馆现应已客满,在下一并帮你罢,请随我来。”他转身携再不看我的绿漪走出。
强求朋友一忙,以后便可能少了这个朋友,我有些无奈的想着。缓步跟上夫妇二人,身旁的喧嚣与香艳似都已离我远去,抬首看看渐要沉入黑夜的天色,瞬间便把刚脑中一切抛开。
沾香馆是一个很大的院落,红红围墙里的绿树红花争芳,蝴蝶绕着几个彩衣少女翩翩飞舞,竟还有几棵结着饱满果实的柿子树,金黄的柿子泛着水光,鲜艳欲滴的。座座秀楼遥遥相望,便在这花木彩蝶的掩映间。
我随焦桐夫妇走过这直似世外桃源的沾香馆,来到被绯红芍药花拥簇的秀楼前,眼望飞檐上横匾娟秀手书:眷香阁。踏过花间小径进入阁中,焦桐夫妇也未停留,带我转上阁楼,缓步迈上木梯,发觉涌来的芳香随身体上升越来越浓烈,面前视野一阔,眼见一床纱罩绣榻竖对雕窗,床榻前斜放一雅致妆台,屋里余下的竟全是鲜花。
群花中俏立一素衣女子,女子似二十许人,正笑吟吟听着焦桐的低声请求,我抬首望着她,她也望向我,我已知道此女定是沾香馆主媚君,媚君眼媚,似一泓深深的秋水,让人一望之下便沉醉其中魂游天外,心中无其他所求,只想这样望下去一直望到天荒地老。我心神一振,水千月的梦眼电闪而过,心里一叹沾香馆主气质如此蛊惑人心,让人一眼看过便忘了其身旁还有同样美艳的绿漪,定是心术士。
我生出抗争之心,走上阁楼,眼睛深深望向媚君,长叹一声后走至秀榻旁,手抚窗棱,眼望窗外遥远天际,慨然道:“物肖主人形,沾香馆繁花锦簇,秀雅幽深,让夜鹰一见之下便对此间主人心生期盼,今一见媚君,不禁让人击节赞赏,真是美人!”我大力赞叹她的美色,却让自己目光专注在天际,看也不看沾香馆主一眼。
媚君温婉可人却有哀怨凄切的声音飘入耳朵“看也不多看一眼,夜鹰定是看不上奴家!”
我被她的声音搅乱了平静的心湖,加之自傲的认为已成功地激起了沾香馆主的注意,便欣喜地回头,眼见迎上来的竟是她冷漠的眼神,随即她淡淡的声音传来:“夜大官人既看不上奴家,奴家也不会看上你。”
我心神如受雷击,抑制不住地失落下来,把目光从媚君身上移开,惊奇地发现馆主的魅力竟是男女痛吃,绿漪进阁至此还未语一言,比较之下发觉好受许多,便把询问地目光投向焦桐,焦桐微笑道:“含芳楼。”
我伸手入怀欲取定银,耳听媚君冰冷地道:“不必。奴家相信焦桐的朋友,送客!”
我心丧若死般与焦桐夫妇拜别,出了沾香馆心头还有阵阵失落涌起,罢了,以后见到水千月与媚君如此的心术士,有多远逃多远,这不是可以用勇力抗拒的。
紧步赶到蛐蛐馆,发现公子美正把玩着两个蛐蛐灌,只不过身边多了几个阿谀的人,公子美虽微笑地听着,眉宇间却似含有怒气。我上前一步道:“公子兄久候了,请随夜鹰来。”公子美轻笑道:“夜兄先请。”
伴公子美来到酒客已多至不能容席的盛龙阁,怀着人字四号房千万要有客的心思问酒掌柜,掌柜却先对公子美一礼,才无奈道抱歉。我满脸失望地望向公子美,大声埋怨自己竟把如此重要的事忘记了,却因与朋友早约此地,惟有先再此等候。
这是投下的一颗问路石,欲探出狂刀情系之人的心计与为人,好运度后计与其交为好兄弟,不过即便狂刀在家韬光养晦,我亦要在燕京大人物中给他生选一个。只是今趟为了迷惑剑寂把其家妹扯进来,让这个小手段显得有些滑稽,总不能让我在沾香馆请一个少女吃顿便饭吧?
正在左右思忖时,公子美对我轻微笑道:“此事无妨,夜兄稍等片刻。”他转步上二楼,少倾几个酒客面无表情地走下来,也无怒骂和怨尤,随即公子美身影出现在酒客身后,幽雅伸手邀来:“夜兄请。”公子美未以势威压,使手段又不显以人,倒是可交啊,我心里轻叹。
坐定后公子美绝口不提刚才之事,大谈斗蛐蛐妙处,听得我云山雾罩无话可插,风月我亦不懂,惟有微笑苦忍。
房中红烛轻摇,不觉夜色已沉下来。救急的狂刀终于带着阴沉的脸色出现了,进来后却不看向我,大步走至公子美身前,一礼道:“公子!”听得我心中一动,不过公子美亦没有看向他,对他微一点头,便从他身边侧过,惊喜的对面目凝霜走进来的骄骄女道:“不想飘儿小姐也来了!”
我瞧得有趣,也一步跨过去,对狂刀抱拳道:“狂兄快请入坐。”又深深地看向狂飘儿道:“飘儿小姐请。”说着反身携公子美入坐。
四人入席后,我站起郎声道:“夜鹰口拙,遂邀来一个文采风流的朋友,不想大家都认识,让夜鹰惊喜万分又省了介绍之扰。”说着四下环顾,公子美大有深意的看我一眼后便轻笑着看向狂飘儿,狂刀眉宇间有思索神色,狂飘儿却很新奇地看着我,眼神里似把我当成野外的黑熊精。
我对截然不配的兄妹俩深鞠一礼,歉然道:“狂兄,金陵之事是夜鹰不对,向你赔罪!”把头转向狂飘儿微笑道:“夜鹰上趟唐突佳人,向大小姐赔罪了。”眼见两兄妹都面容不变的微一点头,心里暗叹这会才有点至亲的味道。
含笑坐下,房间里气氛平静异常,我静静地看着烛光红映下绝色少女,狂飘儿还是笑吟吟美目流盼的俏样,不过秀目中似有凝有霜雪。心中电闪过宝宝头颅爆开鲜血四溅时狂刀下意识挡在狂飘儿身前,我也要毁掉你最珍惜之物,也要你尝尝面对不可抗拒伤痛时的滋味。
我无奈又站起来,叹息着看向两兄妹,目光环视一下回到公子美的身上:“看来狂兄和飘儿小姐对夜鹰还是心有芥蒂,公子兄还请劳您大驾缓和缓和。”
公子美幽雅离座站起,笑容若春风度来,郎声道:“狂刀给公子美一个薄面,我们都是来这个世界寻欢的,有什么大过揭不了?”
狂刀立刻站起来,露刀削斧刻般的笑容:“哪里,哪里。在下早就把那件事淡忘了,公子,夜兄快请坐,咱们谈些燕京趣闻。”
公子美微笑点点头,却没坐下而面朝狂飘儿:“飘儿小姐仙子般的人儿怎会被凡俗打扰,定是早不怪夜兄了。”
狂飘儿笑吟吟地看着公子美,美目瞟我一眼,这刹时的媚态让我双目忽滞,骄骄女收回目光也没回话,仿佛对这样的赞美早就习以为常。
我对大家一礼:“夜鹰去招呼酒菜。”转身大步走出去。
吩咐过酒菜名目后,便在二楼长廊里凭窗远望西区繁华。不一会侍女端着酒食轻步走来,我转身着她等带酒食齐备后再进房,转步悄手推门而入,发觉三人言谈甚欢,狂飘儿眉宇间冰冷已暖,把我这个不和谐因素去掉便会融洽。
快步到桌前坐下后便微笑看着,偶尔插一句不闲的话,还好气氛没因我归而回冷。少时酒菜摆齐,我亦不招呼,自动手取食而至四人顺其自然。公子美果是文资斐然的人物,不但不时把狂飘儿逗得呵呵而笑,言谈内容中还偶尔顾及到时会用冷眼看我的狂刀,对努力不懈地向狂刀找谈资的我面露微笑,让这对异心兄弟都无受他冷落之感。
只是狂飘儿偶尔飘过来的眼神让我心生惊扰,叹息是否走进骄骄女的生活走得太过火,让她生出意外情。况且公子美对狂飘儿的追逐应时日不短,这骄骄女仍毫无意动,我一个小人物加进来促成美事还要慢慢来。心念一动:或可用一日香,悬又把这个诱人的想法放下,一日香还得留着让馆夫人动真情呢。
酒宴欢罢,我站起身来挤眉弄眼地道:“还请飘儿小姐早归,我三人欲夜游繁华燕京,聊些男人的心事。”公子美哈哈而笑,忽又面容一肃:“就如此罢。”他这番做作让人觉得亲切又有趣。
狂刀目显思索神色也微笑点头。
狂飘儿却大不高兴,满脸娇嗔道:“飘儿定要去!”
我对狂飘儿神秘一笑,眼见俏脸微显差异的瞬间快速俯在她耳旁高声道:“我还没去过飘香馆!”
“哈哈哈哈!”
公子美与狂刀相对捧腹大笑。
“哼!”狂飘儿恨恨地横我一眼,转身拔腿便走。“飘儿直接归家!”狂刀忍住了笑高声叮嘱。
“飘儿小姐请放心!公子美定不让他做此下作事!”公子美喘着笑道。
我用这男人的心事让三人气氛火热起来,谈谈笑笑间来到含芳楼,被娇俏侍女迎进二楼一个宽大房间,眼见地上具铺着厚软的羊绒毯,当中空出开阔地,想来是歌舞之所。四下有几方小几,上摆着几样精美酒食。
相对席地坐下后,少时三个彩裳美艳少女相携而入,三女媚声介绍自己后,最艳的红衣女子美目连闪后,摆动火辣身姿扑入公子美怀里,公子美手拥丰躯郎声道:“冬火是在下旧好,便专美了。”
羊绒毯上还余俏立一对眉目神态都似极的玉人,媚一些的雪凝嘻笑着走到中间,杏黄色身影一闪已坐在狂刀身边。一身素雅的霜白走来盈盈斜靠在我身侧。心下苦笑他二人都是恩客,只余我是冤客。
他二人都似极熟此地,早已在软玉温香中低声逗趣,我浑身不适目视前方却找不到投处,鼻嗅身挨幽香心中早已把身旁人当平生大敌看待。左右无着中惟有对身旁霜白做好奇状打探起沾香馆大势。
一问之下,心中着实感谢焦桐情谊:原来沾香馆有夏秋冬十二妃,今来的三人具是大名鼎鼎的冬妃,那空留春天给媚君为春后。
此时焦桐怀抱长琴嘻笑着走进来,对我做个鬼脸便静坐抚琴,如魔幻般的琴声响起,空间似乎扭曲见不甚分明,惟有身边美人清晰无比,旖旎的气氛慢慢地无可阻挡地绕在身上,耳边已远远传来的声音似断气般又让人荡魄消魂,突地一声妖媚的呻吟似创到了心里,腰间软肉刺痛!眼见媚眼如丝的霜白气若游丝搬喘息着抱紧我,双手已深深扎进我衣服里,热香拌着小腹的火热瞬间直冲眉心。
我连忙抱紧她大步走出,俯在她艳红的耳边轻声道:“你的闺房在哪里?”霜白把头紧紧埋在我怀里,勉力抽出玉手,素指无力遥点一旁花木幽深中的秀楼。
我怀揽暖香紧步走进秀楼,轻轻挣脱她的缠绕后放美人在榻,轻拍她的脸颊,看着微张星眸,温声道:“霜白乖,睡下吧。”说罢不顾穿窗子而出。
今夜我要再闯宫闱。
卷二明月第十三节情可情?
头顶暗夜无光,脚下昏黑长草,我从宫墙落下后脚上一点没入建筑阴影里。
按照记忆寻得轻红的居处,发觉房间隐与夜色连成一体,也无任何声息。大着胆子推门进去,轻红又不在,或者她在望月楼,心头大痛中把这个念头压下,着紧回去付缠资便明夜再来。
我轻跃下宫墙,忽觉身边有微弱的气息,大骇下右手一动,中军刺已在手上,刺随意行,寻气息急刺过去,身体亦借由半转过去,微光下水当当的俏脸猛地出现,我下意识急转身躯,眼见中军刺芒瞬息擦着水当当的喉咙滑过。
还没等我叹息和责怪水当当不负责任的出现,手臂触软,握刺胳膊已紧紧被水当当猛力拉进丰躯里,阵阵温软消魂的感觉传来,可刺在手不敢挣脱亦不能放手。
水当当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显是怕我飞了,嘴上嗔怪道:“本小姐寻了你整整一天。”
振奋精神让自己感觉从握刺手消失,当它不是我的,无奈道:“二小姐可给夜鹰飞鸽传书。”
水当当扭动丰躯把胳膊连带中军刺抱得更紧了,因用力过猛轻轻喘息呻吟了一下,脸上满有把握地道:“传书你会来寻人家吗?”
我勉力把收回自己握刺手臂感觉主权的诱惑想法剔除,眯起眼睛左右偷瞄,转头恳求道:“二小姐快放手,巡逻队眨眼便到。”
水当当把俏脸猛探过来,目光平静地分析道:“大兵和捕快都忙了一天,只会在宫里巡逻,不会来此了!”
在吐气如兰的氛围中我下意识地一躲头,疑惑地追问道:“二小姐定是去看了整天的热闹?”随即感觉身边压力一松。
水当当站直娇躯,胡乱道:“哪有此事啊。”显是被一语道破。
“其实夜鹰也觉昨日大对不起二小姐,心下自知理亏,又不敢去寻二小姐,为了道歉在传信阵广场足足等了一天。”为了三兄弟的友谊大业不泡汤我加紧道。
水当当眼现迷惑神色,忽地又把压力迫来,执着道:“今夜你不让本小姐高兴,哪里也不许去。”说着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我,双手也拌着无奈传来的巨痛紧紧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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