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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封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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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几分钟吧。”小法梦随便答道,说着双手剪在身后,平视我的眼睛中显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神色。
“如何进来的,你?这应该是不允许的。”我看着他示我安心的动作,便想知道他看男人睡觉的原因。
他夸张的伸了一下舌头,一指窗外,“你晚上睡觉不关窗,要注意呦。”小法梦终改不了小大人脾性,可他不知道一个老头伸出舌头的样子上多么古怪。这样的表情给你突然的惊喜:若我不是拥有杀手沉着冷静的心态!定会爆笑出声。
“是这样,你知道系统规定这游戏里是没有安全区的。所以呢,玩家要在自己可支配的房间里呢,若不下线睡觉的话,身体不会消失,那自然别人是无论如何也进不去的。若是退出游戏的话,还忘记关紧门窗……恩,年轻人,问题就很严重了。”小法梦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
小法梦看我没有说话,便认为这说明我已欣然受教。接着说道:“你真是杀手么?还真怀疑你是如何玩游戏的。”他头部一探,睁大双眼看着我。
我听到小法梦的话心里一惊,不管他现在的样子多么古怪,心中开始悔恨昨晚自己在言行间的漏洞太多,似乎已犯了一个可以致命的错误。
房间里一时无声。
半晌。
他似有点不耐烦的嘴角一撇,不过表情瞬放即收,艰难对我一笑。
“想不想在此做官?”他上扬起的面孔努力地保持着微笑。“东胜神州有五大城,其中有两座我们玩家做主:北燕京和南金陵。家父就是金陵王。你若……”
我挥了挥手打断他,已无心听他说下去。小法梦竟是鼎鼎大名的金陵王的儿子。其父是现实中锦鹏集团的总裁,他的名字你不想听都会灌到耳朵里。今趟竟然创到了太子爷手里!这已不是似乎,可以肯定是一个致命的错误。心里不由得患得患失,计划是否应该就此打住,是否我应该即刻便走?
“咳!”耳边响起重重地咳嗽声。
声音把我从思索唤出,随即看见小法梦愤怒地牵动嘴角,赶紧向其拱手道歉。二世祖别的不说,报复起来普遍雷厉风行,与此同时心中思忖着怎样措辞解释:“柔情天鹰谁人不识,‘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倒让大法师见笑了。”我深深一礼,“谢谢大法师看得起我。可我一个人孤单惯了……”
“那是借口!”小法梦不耐打断我,“况且”他顿了顿,语气中透出一丝要挟的意味,“你昨天在金陵城管辖的范围之内……”
“好!让我考虑一下,可以么?我会在金陵停留一段时间,看望一个老朋友,走前必给你答复。”我连忙打断他欲脱口而出的话,这无意于逼我承认或否认,联想到其父是金陵王,我在此无疑随时就有正当被捕杀的危 fsktxt。cōm险!
小法梦胸膛一挺,点点头。
两人一时无语。
“我要出去转转,然后去探望朋友。”我一边托词逐客一边看着他,发觉他对我的措辞充耳不闻。我只好自顾自接着道:“不若我先走。你为我付帐?”
“如你所愿。”他转身向窗口踱去,再不看我。
我从房间走出,反手轻轻带上房门。心中想到这小法梦如何会看上我这个普通的小杀手,转念又想起他可能是少年纨绔心性,又把疑心放了下去。
拖几日便已足够,定要早日结束金陵之事。
步出客店,一方粉色纸片飘落眼前。
手随眼动,拈指接下。
眼见纸片上两个人影追逐翻腾,转眼兵器相接现出数行字来,原来是月后神州比武大会的传单:此次大会与往不同,初赛不在中心王城举行,竟在金陵。我脑海内灵光一闪,锦鹏集团好大的手笔!
一缕淡淡的暖香从鼻孔容入我的感觉,我在香味的牵引下抬起头。
从空中飘洒到街路上的粉单纷纷被路人接下,那些无人接收的飘摇落在路面,漫起一小团闪现点点星光的粉色烟雾,带起的轻风裹着烟雾,铺散在街路上。
我随即期待地向天空望去。
披散着粉裳的散花天女在蓝天下飘过,雪色肌肤在轻薄衣裳下若隐若现,随风舞动的彩带不断洒落出片片纸单。
我在周围人群摒息的安静中低下头擦了擦嘴角,暗笑自己看过不知繁几,眼神还是轻易被她丰姿俘虏。这是现实中不能见到的梦想尤物,游戏里却把她弄出来散发广告,难为有些人把她当做游戏的最终理想,希望倒佛祖能保佑他们实现。
“散花”落过,街市喧嚣依然。
行人匆匆,我缓步其中。远望一眼城中心高耸入云巨大的传送阵,认准方位,向城西行去。
秦淮河畔。
我看着烟笼水上的画舫里彩影晃动,耳里隐隐听见传来莺声燕语。一丝哀怨渐渐爬上心头,在一天之计在于晨的血亮亮铡刀之下,这些人竟如此“珍惜”时光!资源分配怎能这样的不合理?
同时心下大叹自己竟鬼使神差地又走到这里。何苦受这比较得来的痛苦?
不知此间事毕,我是否有命到此一了心愿?
“宝宝,宝宝慢点!”
我随这甜美的女声看去。
一个矮矮的胖小子正绕着岸边柳树跑过来,他身后一个素衣女子紧步跟随,嘴里不停的呼唤道:“停下,等等我” 正是声音的主人。
我一步拦下那小胖子,把他夹紧在手腿之间。
小胖子愤怒地拍打我几下,见势不行,狠狠地对我举起了小拳头。先不管他,我仔细看着跑至近处停下后,手扶水边绿柳休息的女子
只见她容颜清秀,肌肤渗出粒粒水珠,轻轻的喘息着。我细细打量她:歌女轻红。可能是个单纯副职业玩家。怀里的小胖子则是儒生打扮——明显进来学习的。
宝宝?歌女?单亲?眼前中浮现一个个乱七八糟的情景扮演,与之相拌的是肢体肉搏翻腾的画面……
“谢谢你。”声音伴随一阵芳香袭来,我惊羞回神。
轻红伸手拉过胖小子,然后对我摆摆手,转身径直走了。
我眼望他俩离开的背影,突然想起小法梦来,那个小胖子不会是个老头吧?那个少妇……难道是他老伴……恶寒来袭,马上想离开这个不舒服的地方。
从秦淮河边七转八拐到一个小巷子,我眼望悄无人息却又有点不放心,连停不停转身变走,走到远处复又潜回,再次确定无人后走入巷子。
“老矮人铁匠铺”一块残破的牌匾,斜斜的挂在临街的铺子上。铺门半掩,对着少有人来的巷子,倒是充满谐趣。
“小矮人,出来迎客!”我迈步便进。铺子里装设与它的外表一样残旧,且空物一人。
我四顾一眼后推门进入后院。
清香扑鼻。
前铺后院真是两个洞天。满院红花绿草,蜂碟在其间穿插飞过。
皱缩成一团的老矮人正蹲在地上侍弄花草:“还真相信我这个老头。”他抬头飞快看了我一眼,“不但未付钱,而且得手后今天才来取。”说着,小眼睛带着恨意扔过一跟尺长铁棍。
“因为白雪公主的关系,我喜欢你嘛。”我抬手接下铁棍。
老矮人吹吹胡子,也没接我话。
我伸手连拍铁棍两端,持棍手用力一旋,“叮”的一声脆响,一把通体漆黑的长枪出现手上。长枪上三个虬劲阴文“点钢枪”。
“看不出竟是宝器,比我这把暗金的好。”我取出中军刺递给老矮人,“有点磨损,替我修修”。
老矮人起身接过,转身走入铁匠作坊,头也不回地说道:“这会真要付钱的!”
我收起长枪,一屁股坐在园子里唯一的躺椅上,费劲的向后一靠,努力使身体适应在这缩小的空间里。然后便眯起眼睛看着院子里的花草发呆。
“这枪的主人虽名声不好,可也算一号人物。这枪也少无人识,算你弄到手,你的职业不是侠客吧,怕也只能私藏。”老矮人在叮叮当当的间隙对我说道。
我挥手赶开一只欲在我身旁留连的彩蝶:“侠者不侠,我辈必当惩之。”
“当!”老抡起臂膀,大力锤下:“老矮人我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你还是喜欢说话半文不武,不着四六!”
“呵呵,送我这把中军刺的人也这么说。不过他比小矮人你强,见我第一面就发现这个问题啦。”此时我脑海一现被围猎的无路可逃的老杀手送我中军刺时开怀、决绝的表情。
我不想继续谈这个事情,望着瞒园鲜艳欲滴的花草,便转变话题问道:“小矮人我看你种地能力很强,不若改行当个菜农可好?”
“我是个铁匠!”耳听老矮人奋力把我中军刺打的连续叮叮急响,让我心里非常后悔刚才调侃他。然后他呼呼大喘了几口气,“不过……”他放下工具,走到我身前蹲下。从储物腰带中取出一副普通的花农手套带上,复又取出一粒花种。
老矮人在地上挖出个浅坑,放入种子,
然后用存土把它填平。整套动作清晰熟练但殊无称奇之处。
接着他右手轻轻按在埋下种子的地面上,
他右手拂拭几下,慢慢把手提起,只见手下土表波动,蓦地一株鲜绿嫩芽破土而出!
随着他的手慢慢拔高。嫩芽竟茁壮地疯长起来!
他猛的把手向旁边一撤,鲜花怒放!
与此同时他的左手在一侧缓缓扇动,催动微风吹拂。
微风中花枝一抖,全身蒙上水气,一滴露水在嫩绿叶面上汇集,水滴在叶面上随即东摇西荡直至重心把它推向叶尖。
“啪”得一声滴落到地面,泛起无数尘珠。
“弹指花开,朝夕成林!”
我被这逆自然之力惊的许久才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小矮人听得立刻胡子就飘了起来。
我瞧着他的表情,不免想要打击他一下,心念一转:“土,土地公公?原来小矮人不远万里回到神州是为了转职为土地。”我夸张的走过去,怀着秘而不宣的言辞抚摩他的大头:嘿,位置,手感都不错,“不过瞧矮人弟弟这身材、这长相,这土地竟似是系统为你量身打造的一般。嘿嘿!”我恶毒地笑着。
老矮人怒把我手拨开:“别扯淡!哪有土地这个职业。这是在西大陆偶然得到的创造宝石带来的能力。”
“骗鬼!”我马上表示不信。
他斜睨了我一眼,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得到一粟后我一直在猜测它的用处。哦,对了,它的本名叫‘一粟’。创造宝石是我给它起的名字。”老矮人顿了顿,手指轻轻捻动被他催生的花叶。“后来,偶然想到把它容于打造器物中,因为太过想尝试,又以为它也可能是单纯的装饰物,毕竟它太漂亮了……所以老矮人一冲动,把它投入了那时打造的花农手套中。”老矮人说完,摇头晃脑地站起来,不停的唉声叹气。
“那好办,再去弄一块嘛。”我调侃道。
“小混蛋,你懂什么!我访遍东西大陆都没人知道一粟的存在。知道么,都没人知道!”老矮人愤愤的说。
“呵呵,小矮人不要激动。若不放弃终有一天会得你所愿。”我转身抬头负手而立,好东西不是想有就有的,不过生命似乎常被这些好东西改变轨迹。
天空中忽有天女飞过,随手抓来一张随风飘散至身侧的纸单:原来是锦鹏集团的产品广告。
“我是乡下人进城。”我喃喃的说。
卷一大城第四节行无踪
“老矮人前辈在么?术士居无庐未约而至。”一个平和温良的声音从前铺传来。
老矮人连忙收起工具,郎声说道:“居无庐大人快快请进。”又转头对我轻声快速说道:“来人是本城捕快头。”
我心里一紧,便转头等待声音主人的出现。
铺门晃动后,眼前白色人影一闪。
先入眼的是因劲风向后摆动的儒衫,随即看清来人手里随意挥动一把折扇子,面容宛如玉石雕刻般棱角分明,头上黑发被他用一个发簪随意的挽在头顶,披散至肩,
他幽雅的收折扇入腰,抱拳胸前:“矮人前辈近来可好?居无庐不知前辈有客来访,冒昧了。” 居无庐抱拳姿势不变而身体微躬,抬头时深深看了我一眼,随即露出笑容,让我有如春风一暖。
老矮人粗糙的小手拉着我就走向居无庐:“来来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居无庐大人,我们这管事的。远近杀手、盗贼都知道他的大名,不敢在此犯事。老矮人等金陵城居民的安全就是他给的。”
居无庐从腰间随手抽出折扇,回力打开:“那是居某的本职所在,蒙大家抬爱,也是前辈夸奖了。”他举止有些轻狂,偏我又觉得他做的潇洒可亲。
老矮人一紧我的手,接着对居无庐说道:“这个是老矮人的小老弟,是个盗贼。只是来此探望他老哥我,还请居大人关照关照。”
我连忙抽出手对居无庐抱拳一礼,回应老矮人的暗示。
“好说,好说。只要盗贼兄在此只是寻亲访友,居某保证全城捕快对盗兄秋毫无犯,以礼相待。” 居无庐折扇轻摇,也不开口询问我为何隐藏姓名,同时对我微一点头算是回礼。
我与金陵捕快头乃是兵贼关系,既听到他的恩威并施的暗示,哪敢久留,便对居无庐说道:“居无庐大人,我还有事先行一步。”对两人抱拳一礼,转身向铺门走去。
“老弟慢走。”声音和老矮人从我身后追上。
“我来送你出门”他一边从身侧把中军偷刺递给我,一边悄声说道:“已修好,银子下次给我!”
我弯腰俯耳对老矮人道:“你从西大陆出生便千里传送过来,本身定是巨富。还来压榨我们穷苦人,银子怎也不会给你的。”对老矮人露齿一笑,起身推门走出去。
心中隐隐发觉居无庐这个捕快头不凡,打定主义以后见他马上绕路而行。不过,他找老矮人所为何事呢?
点钢枪到手,该去找正主了。
城中心巨大的传送阵形成一个雄伟的巨塔直插云间,涌动的光波在其身反复回转。
巨塔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它自这个世界开天劈地之时候便以存在,时间似乎不会让它变化,它会一直存在,一直到这个世界湮没都不改变,像眼下石头巨人般矗立着。
我呆呆的注视着传送阵,几次看到它,就几次被它震撼……
无声的霹雳不断从塔顶贯穿塔底,陆续的行人匆匆进出。海样的游戏世界因此而缩小,或者说因银子而缩小。游戏内外的成功或无不同,我相互逃避的结果只是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新的方向……
好在游戏内只有人祸而无天灾,与其选择在纷繁复杂、难以琢磨的现实中生活,不如到人为控制秩序的游戏里不是更好吗?我摸摸自己的脸,现实和游戏里的风霜雪雨都不会让它在这个世界中改变,起码可以永葆青春罢。
我收回目光,纵目向广场望去:这是一个巨大的广场。站在广场中心,目光只可隐约看见广场外围。我发觉它是个徜徉休息的好地方,金陵的城民也都喜欢来此坐一坐,感受广场带来的安宁与肃穆。没有任何商业建筑在这里,除了传送阵旁的传信阵和栓马石。
我的目的便是这传信阵。
漫步至传送阵傍边星星点点散布地面上的石鸽群中。
用目光搜寻到一个空闲石鸽,随手把碎银抛入它张开的嘴里。
眼见那石头鸽子摇摆了几下,晃了晃身子,转眼变成一个羽毛鲜艳的活物。双翅鼓动扑棱扑棱地飞起来。
我左手虚伸一指,鸽子随即便落下用它猩红的小爪子立在上面。
“传:霸剑。”鸽子点点头。
身前一个红绳相系的纸筒凭空出现。
“今晚七时,醉仙居天字四号房见,望订好房间。七时不见,永不相见。点钢枪留。”语毕。我拍拍鸽子头,它啄起纸筒向空中飞远。
鸽子复又飞回,落地变成小石雕。
信已送到,该去盗贼公会转转了。我看着地上的石鸽想。
时候已近正午。烈日当空。
我在中心广场上来回跺步,犹豫不决。是否应做把有钱人传送到城东呢?这日头正毒,步行到公会怕是会很辛苦。有匹马便好了,可我知道那只是败家子的想法,那是万万养不起的。
我揉揉肚子,已是午饭时间,腹中未感饥饿。“省下的饭钱也无他用。”随即做下决定。
眼望传送阵入口光华闪现,不断有有人出入,只好耐心排队慢慢等。
心中警兆忽现,破风声从耳边传来。我肩膀半转,前探一步回身凝视来人
面前站着一个中年壮汉,满脸落腮,破麻袋片似的铠甲盖着他彪悍的身材。
他手臂停在半空中正讪讪的对我裂开嘴笑:“兄弟这是去哪?搭个伴吧?”。声如洪钟,倒是与身材搭配完美。
我顿了顿,不知道这个铁塔般的汉子所为何事:“在下要去城东公会。”
那大汉眨了下牛眼:“想不到兄弟也是个妙人,去盗贼公会接任务吧?”他话语一顿,胸部一挺,凭着高大的身量,倒很有几分雄山伟岳之势。“哥哥我在金陵颇有几分威名,这的人都尊称我一声大侠。所以,老哥劝你不要在此兴事儿,到时,某家会六亲不认”接着,他语气一转,大手搭在我肩膀上“不过,老弟去打探消息就无所谓了,我也是。你知道这世道大不如前,信息很重要啊!” 他这是故意于我亲近,话到最后竟然有些语重心长,让人怀疑他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大哥。说话也颠三倒四,称呼也变来变去乱七八糟,使人无法接口,只能闷闷地听。
他大手做锤回创胸口,敲的震山直响:“老子名叫行无踪。”接着斜看我一眼,“兄弟,哥哥我得说说你,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怎么把姓名隐去?”我听到此言,便仔细向他身上望去,我眼睛忍不住一突,才发现他身书有他硕大的名字!字体刚劲,个个如斗,让我乍看下难以发现,细看印象深刻。
我双拳一抱托词道:“在下刚吃过午饭,突然发现腹中不适,想要步行缓解。告辞。”转身撒腿便走。我愤愤的认为此人定是蹭路的。不过他双眼平静若水,和他粗豪不定的言行很不相配。
“老弟慢走!”
先是声音传来,随后便是和声音一样雄壮的大手拉住了我,眼看不能在人群中撕扯,我惟有寻声回头。
他的话语丝毫不停地传了过来: “唉,兄弟主意甚秒!我刚才也想步行来着。但是,毒日炎炎,太过辛苦;长路漫漫,苦于无人相陪,太过寂寞。”我看着他,却发觉他看我的眼神里竟似乎有一丝幽怨。我猛地一个激灵,猛的把他手抖开。下一刻我手已摸上自己的脸,此人莫非有龙阳之癖?再说我长相普通,应该不招此种人啊?
他也不管我的激烈反应,继续大声呱噪:“兄弟,我一看你就投缘。远远看见你的时候就立下决定要和你交个朋友。况且兄弟是第一次来金陵吧?你不用回答,我一看就知道。老哥我也在这住了有些年头了。从此到城东,一路风光大好,我少不得要做做主人。给你介绍介绍,而且……”
我摆摆手打断他的话,我已认定他一个人自顾自的就可以说到天荒地老:“好吧,不过你说话慢一点,声轻点,可好?” 行无踪大头猛点,勾着我的肩拖拖拉拉的拉我向城东行去。
像这样游戏里的膀大腰圆孤身侠客,又要装大方,充门面;一边还要拼命练级,最是贫苦。刚没让其蹭路,心中已有一丝怜悯,不忍再拒绝一次。同时心下大恨自己心软!哪曾想此人外表虬狂,嘴里却如此罗嗦。我省下那几两银子,却将面对一路的不得安生,这是何苦来由?
这条路我已走过数遍,景物已熟至不想再看,于是用目光搜寻起路人。
眼前不断有怒马鲜衣身影夹带风声呼啸闪过,时不时地还能看到几个腰支款摆的丽人。眼见秀色,奈何耳边只有翁翁做响,听不到莺声燕语。只觉得自己象是一只掉进蜂巢迷路的小蜜蜂,我四处寻找出路,却看不到出口,走来走去身边尽是拼命扇动翅膀的蜜蜂……饶是我意志如钢似铁也不由得怨恨渐升,不断压下将其一拳轰毙的冲动。
我兴起报复之心,怎也不能让你说的如此畅快!于是另起话头:“夜游秦淮画舫,千金换春宵是神州男性玩家的梦想。据说你们这有头有脸的玩家喜欢在那摆下酒席宴请宾朋,行大侠定是座上常客。在下初来宝地,心向往之啊!”说罢,转头满怀期待地看这行大侠的反应。
行无踪放声大笑 :“哈哈,想不到老弟也是同道中人!” 行无踪向城西皇宫虚抱一拳,“那是自然。昨晚金陵王设宴,老子我喜得头牌”这个话头一起他竟眉飞色舞、吐液横飞。“说起来那头牌红姑娘模样不甚出众,可服侍人来千依百顺。哈哈,那个花式任你摆布。嘿嘿,娇喘……”我已双耳如聋,这虬髯大汉竟当街高声宣淫!
此时我眼望路人已隐隐绕我俩而行的趋势。
心中暗恨这金陵城中人也忒多,路还真长……
千辛万苦,终至公会。
眼见盗贼公会的大门,我飞似地跑了进去。这一路行来的艰辛何人知道?心中酸楚,真想大哭一场!
盗贼公会内我轻车熟路,七拐八拐甩掉行无踪。为了探明金陵城内的地势和人物,我已来过不下百遍,闭上眼睛都不会迷路。
打探完霸贱的最近行迹规律,欲速离此地,免得与行无踪相见。
转到大厅的盗神雕像前,心中想起上原林被我刺杀的盗贼。也罢,为你上柱香保佑你来生平安。
燃香,对盗贼大神深深三拜。
“盗贼老哥,小弟给你上香了。是我让老矮人从霸剑那里盗得点钢枪;也是我在盗枪之后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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