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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医太邪,扑倒宦官王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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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是你的谁?有什么权利不允!”宁颖嫣缓了口气,也恢复了一点冷静。
    仿佛觉得两个人的问题明朗了几分,心里也不堵的那么难受了。
    “未婚妻,你说呢?”哥舒聿廷不答反问。
    一句未婚妻,又是让宁颖嫣心口郁结。
    未婚妻?燕京之内,包括全愚宫上下,谁不知道啊?他们睡也睡了,婚约婚约也有了,铁板钉钉的名正言顺。
    可是,仅此而已吗?他说一句喜欢她,会死吗?
    曾经她从来也没有觉得,喜欢两个字一定要挂在嘴上,可是这一刻她却特别想听他明明白白的告诉她。
    否则,不喜欢,他追出来做什么?
    不喜欢,何顾跟她解释那么多?
    他不喜欢她,她根本也没有理由去谴责他将来会有如何的多情。
    所以喜欢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已经不仅仅是感情的表达,还有身份的正名!
    正名她是他心里喜欢的,所以想娶的女子,不是手里可以随意拿捏丢弃的棋子!她可以以另一半的身份陪在他身边,也可以以妻子的身份阻断一切妄想抢她男人的烂桃花!哪怕与这个世界的礼教背道而驰,哪怕此路艰险。
    只要他一句话……
    “那你喜欢我吗?”第一次,宁颖嫣鼓起勇气问出口!
    一臂的距离,灰暗的巷子里,她仰着头看着垂眸对着自己的男人。
    沁凉的夜风拂过两人的发梢衣袂,却仿佛拂不开这一刻的寂凉。
    就在宁颖嫣心灰意冷觉得得不到自己要的答案,或者说是感情,欲抽回手时,就觉手臂一紧,下一刻便跌入香气清冽的温烫怀抱。
    刚想抗议,火热的唇便自上而下的覆下,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情绪。
    许久,一个吻几乎夺去宁颖嫣全部的呼吸,哥舒聿廷才放开她,却是依旧拥着她,就着她的身高弯了身子,额头轻抵着她的,轻听着她急促的娇喘:
    “嫣儿,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今生今世只要你一个为妻,你待如何?”
    “上天入地,生死相随!”宁颖嫣怔了下,便达到,没有迟疑,却带着不容置否的铿锵和决心。
    “这么容易就生死相随了,你就不怕我是在哄骗你么!”
    哥舒聿廷愣了下,带笑的反问。
    就在宁颖嫣因为他满含戏谑的口吻而错愕时,哥舒聿廷已经放开了她,转身双手后背,与宁颖嫣回到一臂的距离。
    而在这一刻,宁颖嫣感觉仿佛有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划过,生生横亘在了两人之间,将两人隔在了两个再也无法触摸到彼此的世界。
    “嫣儿,你记住,这世界哪怕任何事情都变得可信,唯独男子的甜言蜜语千万别信!”
    哥舒聿廷说,轻慢的语气,编织着最无情的告诫!
    宁颖嫣身子微颤,这一刻的感情说不出的复杂。一直压抑的泪水,此刻却是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在哥舒聿廷看见前,赶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夜深了,回去吧!”
    哥舒聿廷的声音又温柔下来,宁颖嫣清楚的听得出期间的关怀!
    如果他真想利用她,以他的机警,怎么会让她撞见他和其他女子在一起?又怎会说这番推拒的话?还有什么不清楚——他自己根本也是左右为难的吧,想留住她,又怕自己大业不成连累她……
    “嗖”——奇异的风流声传来。
    宁颖嫣下意识凝神,哥舒聿廷也更在第一时间注意到。
    “有人朝这边来了!”
    “我回去了!”宁颖嫣感觉了一下空气里属于第三者内功气流的波动,侧着身子对哥舒聿廷说了一句,便抬步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才走了两步,就觉手上一紧,纤手已经被人握住:“今夜燕京并不太平,我送你回去!”
    宁颖嫣心房一颤,快步往前踏出,仿佛想甩脱哥舒聿廷的手。
    只要再近一点,他肯定就能发现她已经哭了。
    才说着,瓦片被极速踏碎的声音传来,宁颖嫣只觉腰际一紧,已经被哥舒聿廷带着藏身到了巷子里的暗处。
    “大胆贼人,哪里逃!”
    熟悉的呵斥响起,只见一个身着夜行衣的蒙面人不甚滑下屋顶,堪堪跌落在巷子中。黑衣人挣扎了一下狼狈爬起,便捂着一边肩膀往巷子内里逃来。
    宁颖嫣与哥舒聿廷下意识的隐藏住气息,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眼前情形。
    接着,又有数人踏落瓦片,纷纷坠地。
    虽然夜色深沉,但刚刚通过声音宁颖嫣二人已经认出,为首的追捕者正是司空连赫。
    黑衣人匆忙逃窜间忍不住回头张望,一不小心踩着什么,被绊的一个踉跄。慌忙稳住身形,这时却已经抵达墙根处,才发现原来此为一处死角。
    黑衣人似乎未曾料到,在墙角下顿了一下,就想提气飞过去。
    可是人才在半空,就有一条锁链雷霆般射来,堪堪缠住了他的脚踝狠命往后一带。
    明显已经是强弩之末的黑衣人瞬时被摔落在地,一时都没有爬起来。
    随之司空连赫赶到,一张大网从天照下,严严实实的盖住了黑衣人。
    一大群手持火把的侍卫也围了上来,将其牢牢制伏住。
    “说,是谁派你去行刺柳家大小姐的?”司空连赫当即拔剑指着黑衣人的咽喉逼问。
    闻言宁颖嫣不禁诧异,都忘记了自己还在为情所困。
    有人刺杀柳如欢?
    这个疑问才上脑海,宁颖嫣就又听得外面一阵惊呼,只见火光照应之下,那黑衣人已经口吐黑色,眼一翻,便倒在了地上。
    “头儿,这个刺客服毒自尽了!”一个侍卫看了一眼那刺客,当即汇报道。
    司空连赫闻言死死看着地上已经了无生机的人,浓眉皱紧。
    “大人,此事要如何侦办?”看了一眼司空连赫的表情,那侍卫小心翼翼的问道。
    “将尸体送去刑部,让刑部的人查查柳家这些年惹过哪些仇家!”司空连赫果决的吩咐道。
    那侍卫眸光一阵闪烁,犹豫了一下才道:
    “要不要着重查一查新晋秦郎中?属下觉得,眼下恐怕没有人比她更可疑了,毕竟秦柳两人今日还当着圣颜发生过冲突!”
    侍卫的话才说完,就见司空连赫眸色如利刃的朝自己射来,不禁一愣,忍不住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是你,你会在与人发生争执的当日就下手报复吗?”冷凝的反问仿佛夹带着能割破人咽喉的寒气。
    侍卫被反问的一怔,赶忙摇了摇头。
    “查广一点!”司空连赫冷声吩咐完,便拂袖离去。
    一众余下的侍卫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这才摸摸鼻子收拾残局。
    直到侍卫们陆续离开,宁颖嫣才率先从暗处走了出来,望着走远的人群若有所思。
    哥舒聿廷却还停在暗处,修长的指尖在黑暗里轻抚过手背,触及一点湿热的温度,心口的滋味突然也是奇异的难以咀嚼。
    她……刚才哭了?为什么呢?
    “我走了!”顿了一会儿,宁颖嫣侧身道,这次不等哥舒聿廷回神,便一个飞跃快速飞掠上屋顶。
    哥舒聿廷这次却没有再追,而依旧站在黑暗里捻着指尖的湿意有些失神。
    ——
    宁颖嫣刚刚悄无声息的回到卧室,妙歌就从外间大步走近屏风:
    “小姐,您回来了!”
    说话的语气里分带着几分焦急。
    “怎么了?”宁颖嫣轻问,一边接着身上的夜行衣。
    “柳府来人了,说柳如欢命在旦夕,群医束手无策,希望您能出手相救!”绿环的声音也跟着在外传来,语气里却带着几分不屑。“哼,这些人真是好不要脸!”





     025章 东南郡王
     更新时间:2013…12…21 2:14:52 本章字数:10004

    “人已经被挡在门外了,可是他们还在外面候着不肯走!”妙歌跟着道。
    “真当人皆是傻子,犹得他们戏耍拿捏吗!要是可以,奴婢倒想真打得她骨头尽断!”绿环接口对柳如欢又是一阵抨击。
    关于今日武举上发生的事情,半日时间就已经传的满城风雨,所有人皆说柳如欢是咎由自取。
    至于后来在大殿上柳家人求医的事情,也没有一个人相信柳如欢真的伤的有多严重。
    恰巧,宁颖嫣不久前就撞见了刺杀柳如欢的刺客服毒自杀事件。
    按理上说,如果柳如欢想借机再侮辱她,也应该等到明日刺杀事情传扬开之后。毕竟她今日才在圣前算计过自己,皇帝都帮她拒绝了,柳如欢凭什么以为她会违抗圣命去医治本没有受多大伤的她?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响起,宁颖嫣也换上就寝时的素白色睡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小姐!”门外接着传来芙蕖的声音。
    妙歌看了宁颖嫣一眼,便忙去开门。
    “小姐,柳家夫人与长信侯都在后门口求见——”
    闻言宁颖嫣不禁诧异,当即确定柳如欢果然是真受伤。
    不然在哥舒聿廷说过即使不娶她“秦默云”,也不会是柳如欢之后,他们再跟她纠缠不放就太难解了。
    而且人家夫妻两人居然纡尊降贵的走她家后门,分明是不想让人看见他们来过。
    表面看起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柳家人放下身段求了“秦默云”,实际上分明是在与她示好,暗示她,她只要肯答应救柳如欢,他们一定守口如瓶!
    毕竟这事情如果说出去,会很掉贵族大家视为生命的颜面。
    “小姐?!”妙歌与绿环同时惊讶的看向宁颖嫣,纵使绿环心直口快,但夏营出来的弟子皆不是胸无点墨之徒,所以当即也都明白了什么。
    只是这救与不救当真为难啊,人家如果耍她也就算了。但如今是真的性命攸关,作为柳家一根支柱的柳如欢如果真有个意外,之后柳家势必与宁颖嫣为仇。
    几个婢女虽然都很不喜欢那柳如欢,但也不想宁颖嫣因此在朝堂多竖立一个劲敌。
    于是一下子个个没有了主意,皆担忧的望着宁颖嫣。
    “哎,你们可知,这并不是救与不救的问题——你们可曾想过,谁在这个当口最希望除掉这个柳家的栋梁?”
    宁颖嫣感慨叹道,说完便转身进了里间。
    妙歌芙蕖等人一时被问住,不由得面面相觑。
    “啊——是皇上!”少许,妙歌突然惊道,后面三个字却是刚吐出就自己压低了声音。
    而经妙歌一提醒,绿环与芙蕖皆变了脸色。
    “今日柳家之人在武举之上的表现无不触怒圣颜,让宫里的小太监冒死为自己说话,又谎称伤重,这些无一不说明了柳如欢当着圣上的面收买了宫里的小太监,甚至是太医——就是司空儒怕也会有所顾忌,而这个人还仅是柳家的一个小姐而已!”
    宁颖嫣说着又走回里间,声音继续从里间传出:
    “拥有财力雄厚的皇商世家作为背景,居然还公然宣称要嫁给哥舒聿廷,这个本身掌握国库盈亏,又父握数十万大军的骨干大臣,她这气焰将来可不是要惑乱天下吗?哪个帝王能够容忍!”
    “啊,那小姐,那您万万不能救她啊,否则皇上知道了,岂不是会降罪小姐!”绿环闻言惊愕的道。
    “不,我们一定得救!”
    妙歌却是接口道,继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望向已经又穿回一身夜行黑衣的宁颖嫣。
    “小姐!”绿环一看见宁颖嫣的装扮就惊疑出声。
    芙蕖则是静静的看着,唇瓣动了动,未曾开口。
    “妙歌说的没有错,你们守好家,我去去就回!”宁颖嫣赞赏的望了一眼妙歌,随即吩咐。
    眼看着宁颖嫣转身又回了屏风后的卧房,三个婢女站在之外,却是知道她已经已经不再这间屋子里。
    “为什么啊,我始终想不明白!”绿环站在原地忍不住问道。
    “身为愚宫夏营弟子,即使不懂,也要会用耳朵去听!主子既然给了命令,照做就是!”
    芙蕖跟着道,继而看了一眼绿环便转身离去。
    绿环被她那眼神看得一愣,脸颊一红,知道芙蕖是在说自己愚钝。
    “你这些年跟在主上身边难道还看不穿吗?这天下对于主上来说,自是越乱越好!”妙歌压低了声音,喃喃道,似是在跟绿环解释,又似在自言自语。
    ——
    柳家二老听得芙蕖带去的“回府稍后”,这才心怀忐忑的回府,一路上也听芙蕖的指示表现的尤为哀戚,抽泣不断仿佛没有求到医的样子。
    柳家二老也知道白天的事情换在任何人身上,如今再来求人,当真是强人所难,所以宁颖嫣虽然给了准信,他们反而更加不安了。一方面希望她能伸出援手,一方面又怕宁颖嫣不是真心施救。
    二老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回到府中,方关上院门,一个黑影便从暗处走出。
    “侯爷莫要惊慌!”在柳家二老惊呼出声之前,宁颖嫣快速开口。
    女子的声音一出,长信侯柳靳先是一愣,继而认出来人。
    “秦——”
    “前门有看守,我是从后门爬树进来的?在下只为救人求财,并不想节外生枝!”
    再柳靳将名字喊出前,宁颖嫣果断打断。
    柳靳一愣,继而会意,赶忙弯腰认错:“是,委屈高人了,小女的闺房在这边,请跟老夫来!”
    宁颖嫣闻言这才满意的轻应一声,往前跨出一步,走出阴暗处。
    柳靳这才看清宁颖嫣不是空手而来,在她的身侧还挎着一只看似沉重的木箱,心下的不安不禁定了几分。
    “高人的大恩大德,我柳靳一定结草衔环相报!”
    说着,柳靳便向宁颖嫣一个九十度弯腰,行下一个大礼。
    一旁站着的柳夫人司空氏先是一愣,继而跟着弯腰福身:“只要高人能够救得小女,小妇人也一定会仔细教导女儿,让她以后多行善积德。”
    听得二夫妻的话,宁颖嫣秀眉微挑,唇瓣微微勾起:“别再耽误了,救人要紧。”
    柳靳闻言当即一肃,赶忙在前面带路。
    宁颖嫣便随之走在深沉的夜色里,期间稍微注意了一下府里的布局,做着有必要的防范和将来或许依旧会面对的对手关系。
    这天下朝局如果有一人想动,各族为了自己的利益与兴衰存亡,眼前的一切关系便也皆如风云变幻莫测,防备是很有必要的!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今天救了柳如欢,以后柳家就真能对她一辈子感恩戴德了。
    柳靳正前方引路,遇见巡夜的家仆和护卫皆是挥手打发下去。
    路过的下人也只是看见夫妻二人身后领着一个一身黑衣,提着箱子的人,甚至看不清是男是女。好奇间,却也不敢触犯主人的威严上前一探究竟。
    对于这点,宁颖嫣还是比较满意的。至少此时,柳靳表现的还算真心。
    当靠近一座阁楼时,空气里便渐渐有血腥气传来。
    宁颖嫣仔细嗅了一下,便断定柳如欢确实伤的不轻,正应正了她白日里的作弄,这下当真是吐血不止了吧!
    没走几步,柳靳推开了楼阁的房门。
    宁颖嫣一眼望去,就见入目处,一个婢女倒在了床边,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正捏着一根银针欲刺入昏迷的柳如欢的太阳穴。
    “大胆贼人,住手!”
    宁颖嫣惊讶的同时,柳靳已经爆喝出声大步冲了上去。
    那黑衣人一惊,手一抖差点刺偏。想来是刚才太过专注,所以未曾察觉有人靠近。
    此时被惊到,那人猛然回头,正与宁颖嫣的眸子撞上。
    宁颖嫣下意识一愣,惊觉那秋水翦瞳的颜色,对方就已经惊慌的收回视线,匆忙间就着最近的窗户窜了出去。
    柳靳已经追到了窗户边,司空氏惊怔了一下,就冲到床边:“我儿啊……”
    宁颖嫣顿了下,也跟着快步走进屋内,只轻扫了一眼柳如欢,便探上她的脉搏,片刻不到就转头对欲跳出窗户追人的柳靳喊道:
    “侯爷,莫要追了!”
    柳靳刚刚提起的一只脚便匆忙收回,继而想起女儿赶忙又回到床边:
    “秦大人,我儿如何?”
    情急之下,便叫出了宁颖嫣的称谓。
    “无碍,刚刚那个人似乎是想救令嫒!”宁颖嫣也顾不上与他计较,想来换成任何人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差点被某爱也不能冷静处事的。
    “啊?这——”柳家夫妻二人听得愕然。
    “只是柳小姐才遇刺,对方就来救人,这真是奇怪了!”宁颖嫣忍不住轻喃。
    看了一眼面无血色昏迷不醒的柳如欢,一时也解不清这缘由。
    第二日,柳家大小姐深夜遇刺,新晋礼部郎中令秦默云不计前嫌连夜施救的消息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朝堂之上,今日的气氛似乎也有些凝滞。
    “真是反了,天子脚下居然也敢有如此胆大妄为的恶徒!居然还让人犯自尽了!”
    燕帝只看了手里的奏折一眼,就愤怒的将其扔下大殿,堪堪砸中刑部侍郎。
    一旁立着的宁颖嫣看的眸光微动,瞬间便又恢复常色。
    明眼应该能够看得出,燕帝的怒气不假,可是究竟是因为有人在天子脚下犯法,还是因为昨天差点被他降罪的柳如欢没有死成而愤怒就很难说了。
    “秦朗中,听说你昨夜去看过柳小姐,不知她如今情形如何?”燕帝缓了缓神色,淡淡的望向殿下的宁颖嫣。
    对于这个点名,宁颖嫣在得知今早的留言后就已经料到,所以不疾不徐的上前一步,带着一副不解的口吻回望燕帝:
    “不知皇上从何处听来此话?微臣昨夜看书至申时就寝,期间从未离开过府上!何况,微臣自问也不是大慈大悲之人,昨日殿上的事情诸位大人也是有目共睹,就是柳家有请,微臣怕也傻不到那种程度亲自送上把柄受人诟病!”
    宁颖嫣回的坦然,言下之意是根本还是不相信柳如欢遇刺的事情。
    “而且人犯自尽,可谓死无对证,谁又知道,柳小姐是否真的遇刺呢?恐怕关于诋毁微臣的谣言如今已经传遍燕京上下了吧!”
    “秦朗中此意是指我柳府故意自唱自演,意在陷害秦朗中!”
    柳靳闻言却是愠怒非常,看样子似乎很不能接受这等侮辱般。
    “陷害下官事小,而欺君可谓大罪!”
    宁颖嫣却也不相让,冷静的回驳。
    “秦朗中你——”柳靳闻言气结,却是不善言辞的样子。
    龙椅上的燕帝眼看殿下不甚愉快的交谈,回望了一眼身边的总管常恭,常恭会意的扬起尖细的声音道:
    “秦朗中有所不知,如今城内外皆是在夸赞秦朗中心胸宽阔不计前嫌,并未有任何的诋毁之意。”
    宁颖嫣闻言望向高位上的常恭,又回看了一眼柳靳:
    “皇上,虽然微臣算是大半个乡野出生,成长寒微,却也不是不谙事实,不会连捧杀和恭维都辨不明!”
    言下之意还是笃定这是柳家在陷害自己,只要她承认自己救了柳如欢,就是承认自己与傅少奇有肌肤接触!所以,这根本就不是称颂……
    柳靳听得宁颖嫣的反唇相讥,是越发觉得冤枉委屈,只因谣言真不是他们传的!
    心里一方面惦记着秦默云对柳家的恩德,又担心她不相信自己的话,亲眼见证了宁颖嫣的医术之后,他更怕以后柳家再遇上类似的灾难,就难求得她的相助了。
    他很想解释,自己没有那么笨:当时房里除了他与司空氏,就是两三个打下手的奴仆,就是同在一个屋檐下,但是宁颖嫣自始至终都蒙着面,就是他说出去谁又相信?
    宁颖嫣却清楚的知道,柳靳根本没有出卖自己!他估计也根本没有猜出,想要他女儿命的其实是朝堂里最尊贵的王者。
    否则的话,刚刚几句争执,他就能出卖自己了,可是自始至终他只是在向帝王澄清自己未曾谎报女儿遇刺之事。
    “心胸宽阔?哼!昨夜本侯夫妻二人亲自上门求见半夜,秦朗中你皆不为所动,如果不是后来得一神秘人相救,我女儿怕是早就一命归西,你这样的人居然也会被歌颂!”
    柳靳思绪一转,便鄙夷的痛指宁颖嫣,情绪显得尤为激动。
    “神秘人?”燕帝听得诧异,众臣也是好奇不已。
    宁颖嫣听得此话,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柳靳瞪了宁颖嫣一眼,就自怀里摸出一个布包,随手摊开道:
    “皇上,昨夜刺客出逃之后,老臣无心追寻,一心只惦记唔儿安危。所以病急乱投医求到了秦朗中家,谁知却被拒之门外。老臣无奈,只得黯然回家,谁知刚进女儿的房间,就见一黑衣人在为唔儿施针。当时还以为刺客,待呵斥跑了对方,却发现唔儿吐血不止的现象已经停止。这才恍然明白,来者原来是来救人的!此物便是那神秘人未曾来得及带走的银针,当时皆还插在唔儿体内!”
    见柳靳摊开在白布上的银针,常恭赶忙走下大殿接过,继而又快步返回燕帝身边,承让物品让他过目。
    “只是一般的银针而已,能够说明什么?”有大臣伸头看见一眼,忍不住咕哝。
    柳靳闻言便转头道:
    “老臣本想找出此人,想当面道谢!所以已经让御医过目此针,却发现此针与燕京出产的有所不同!”
    宁颖嫣听到这里,眸光微动,却也未曾搭话。
    其实到现在她也很好奇,在她之前先行想救柳如欢的那个人是谁。如果那人正大光明的出现,指不定就因此被柳家视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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