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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间[GL]-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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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怪人一听,双目膨胀,勃然大怒道:“姓薛的就会吹牛!你叫她过来,比划比划才知道!”
云晨潇颔首道:“叫薛大侠过来也成,得先让我看看你功夫怎样,若是好了,我才叫她来。”
那怪人森然一笑,道:“好,你要看什么功夫,说!”
云晨潇灵机一动,道:“咱俩比比,就比轻功如何?”
那怪人轻哼一声道:“成,你划出个道儿来吧。”
云晨潇笑道:“好说,你比我跑得快便算你赢!”
那怪人大笑一声,伴着个“好”字,身子便如离弦的箭一般,那话音尚在耳边,人却早已一溜烟儿的没了踪迹。
云晨潇“切”的一声,心道:“到底还是个傻啦吧唧的疯子。”当下一刻不敢逗留,朝着那人跑的反方向跑了开来。刚跑几步,又不由得心惊道:“这可不好了,山里的路我可不认识,怎么回去?”但想到迷路,还是那怪人更可怖,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辨东西南北,撒腿就跑。只是她体力有限,跑了一会儿,便觉双腿发软,汗湿重衣,弯着身子喘起粗气来。
“丫头,你怎么才到这儿?”
“哎呀!”云晨潇大叫一声,跳将起来,只见那怪人就在自己面前,正傻傻的看着自己,云晨潇只得敷衍道:“你……你这么快?”
那怪老头憨憨的一笑,道:“嗯,我围着山绕了一个圈儿了,你呢?这是第几圈?”
云晨潇只觉自己魂都飞了,想道:就算是神仙,在这片刻间绕个圈子,也是匪夷所思,更何况是这怪人?但看他神情,也不似说谎,当下更是骇然。殊不知这圈子有大小之分,云晨潇聪明一世,只是不知道此时两人已在雁荡山主峰灵峰的山顶上,越到山顶山峰越尖利,所以这一圈自然是小得多。不然任是这怪人轻功再强,也不可能须臾之间打一个来回。
云晨潇却一时间没有想通,只是一计不成,又生二计,说道:“呸,你才一圈,也值得炫耀?我这都第二圈了!你的功夫还是不行,薛大侠不愿见你!”
那怪老头大惊道:“你是第二圈?好好,那你轻功肯定不赖。既然如此,我便不找薛浩然也成,就你了!来来,咱俩比划比划!”说罢架子一扎,就要朝云晨潇攻来。
云晨潇心中一揪,想道:“莫说一掌,这怪人一指头压下来,我只怕是骨头都要碎了!”她心念急转,还未来得及说话,那怪人则是一声怪叫,愤然道:“丫头,你不会武功,哼,不会武功,想和我动手?你也配?”
云晨潇一呆,向那怪人看去,但见他通身黑乎乎的,只有那一双眼睛雪亮闪闪,泛出道道精光,在黑暗中尤为醒目。那怪人哼了一声道:“你是谁?谁把你带到这里的?”
云晨潇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委屈道:“是……是你要跟我动手,我又不是九命猫儿,够跟你动手的?还有啊,深更半夜的,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喜欢到处乱窜?”
那怪人沉吟片刻,轻声道:“那这么说,是我带你来的?”
云晨潇用力的点头,心中却甚是疑惑:“难道这人的疯病是装的?可他也没必要装啊。难不成……难不成他是时好时坏?妈呀,完了完了,若是这样,我还怎么骗他?”
“丫头”老怪叫了一声,说道:“你是何人?家住何处?”
云晨潇胡诌了个名字,那怪人似是不太在意又问道:“今年是何年?”
云晨潇更是愣在原地,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会有人问这问题,但又不敢多嘴,如实说了,不料那人却是厉声怒吼道:“谁问你年号?我问的是甲子年数!老子哪知道这是他娘的第几代皇帝!”
云晨潇仗着自己聪明,从来都是欺负别人,却哪里受过这气,只觉一辈子都不曾这么窝囊受气过,心中暗骂道:“死老头,等你犯疯病的时候,瞧我不玩死你?”嘴上却是老老实实的答了出来。
那怪人点了点头,似是在想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丫头,你也不要跟我耍心机。你是我从薛浩然住处那里找来的,对不对?”
云晨潇心道:“好女不吃眼前亏,反正他疯时什么也记不起来,但说无妨。”便道:“是不是薛大侠的住处我不知道,但却是薛大侠徒弟的住处。”
那老怪颔首道:“不错不错,我想起来了。当年,薛浩然收了五个徒弟,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行,嘿嘿,她想的倒是好。那你呢?是她徒孙?还是徒孙的徒孙?”
云晨潇自然不会自报家门,只笑道:“我跟薛大侠毫无瓜葛,只是品恒书院的学生。”
老怪又问道:“那薛浩然呢?”
“我怎么知道……”
“嗯?”
“啊,老前辈,我真的不知道呀!”云晨潇见硬的不行,只好给他来软的:“你问的人都是百年前的大人物,我才十七,哪会晓得哟?前辈,您就大恩大德,放我一马,不成吗?”怪人笑道:“好,放你简单,不过,你要帮我办件事。”
云晨潇瞬间转过数十个念头,却均是无用,只得暗叹一口气,想道:“我可不是一言九鼎的君子,大不了答应你不去做便是!”想到这里便爽爽快快的答应了那怪人。
怪人叮嘱完这事,倏然伸手,在云晨潇身上点了几下,云晨潇瞪大眼睛惑道:“老头儿,你点我作甚?”
怪人道:“你这丫头太滑头,我怕你不安心办事,封了你奇经八脉。嘿嘿,我这封穴的手法自成一家,相互克制,你也不用找高人来解,就算是武功绝顶,也解不开,只有越搞越糟。不过,这封穴之术,对你也是有好处的。其中滋味,你就慢慢体味吧。
云晨潇瞥了他一眼,满脸的倔强。
那怪人笑道:“丫头,你莫害怕。只要你帮我办成了这事,我自然给你解穴。给你三日时间,三日之后,我去原地方找你。若你不在或是没办好事,嘿嘿,这奇经八脉可不是白点的,定然叫你生不如死!”说罢飘然而去。
云晨潇愕然道:“喂,我怎么回去呀?你倒是给我送回去呀!”
只听的那人声音道:“此去往南走,自然可回去。”这声音一起,林中百鸟乱飞,山岳震荡。
云晨潇愣道:“我怕你到时候又犯傻发疯,不来找我,那我跟谁哭去?”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辨清方向,朝南走去。
说来奇怪,云晨潇此番下山,竟是脚步轻盈,矫健有力,而且走了许久,仍是精神充沛,抖擞依然,毫不觉得累。云晨潇暗自揣摩道:“定是老怪做的手脚。好,我且试他一试!”于是深吸一口气,迈开大步子跑了起来。
她这一跑,只觉清风拂面,万物后撤,低头一看,双脚竟是离地半尺,悬浮起来。身子轻若无质,飘荡凌空,随风飞扬。云晨潇心头大喜,正欲再发力,却觉胸口一滞,从小腹聚起一股冷气,充溢云晨潇四肢百骸,直冲天灵盖,当真是冷到骨头里。云晨潇赶紧落在地上,盘腿坐下一动不动。那股冷气犹然不断,只是去势稍缓,冲到脾位处时,脾内似乎生出一股尘土喧嚣之气,如扬起的尘沙千丈,遮天蔽日,几乎掩的她透不过气来。然而那冷气一遇这土气,便不再上冲,挣扎了片刻,便与这股土气融合在一起,老老实实的平静下来。
云晨潇不料体内竟生出如此变化,也不敢再强行跑动,放缓脚步走着,只是丹田之中隐有五股气息,牵动五脏六腑,来回循环流动,自己稍一用力,便会牵动其中一股气流,这气流立刻直冲脑门,或冷或热,或重或轻,叫人难受之极。
不出一个时辰,她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内,天尚未亮,云晨潇躺在床上,想着今晚自己的奇遇,几疑梦境,但床头的石子又赫然在目,不由得她不信。她翻来覆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得屋外窸窸窣窣,似有人动静。云晨潇早已是睡意全无,当下开门,循声而去,却见是慕容婉在厨房生火做饭。
云晨潇在门口呆立片刻,说道:“婉儿妹妹,这么早就起来了?”
慕容婉全神贯注的做饭,不防云晨潇就在身后,被她唬了一跳,嗔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躲在人家背后吓人吗?”
云晨潇笑了笑,道:“胆子就是吓出来的,我以后还要多吓吓你呢。”说罢掳起袖子来道:“我来帮帮你吧。”
慕容婉白了她一眼道:“云家大小姐下厨,真是笑话哩!你就省省吧!哎,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云晨潇仍是手中不停,随意摆弄着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说道:“嗨,就是想来帮帮妹妹你,瞧你起那么早,我心里过意不去呢。”
慕容婉只觉心口一甜,低下头去不再言语。云晨潇忽地又道:“婉儿妹妹,这栋宅子以前是不是薛大侠住的地方。”
慕容婉听得云晨潇问这个,也不疑有他,如实答道:“我倒是听爹爹说过,芷兰祖师在雁荡山云游多时,这房子,多半就是她的住所吧。”
云晨潇蓦地一惊,又道:“那薛大侠呢?她人呢?”
慕容婉想了一会儿,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芷兰师祖已经销声匿迹好久了。自打我记事开始,便只是听说她的事迹,可从未见过她。哎,算来,都是百年以前的事了,芷兰师祖也该不在人世了。”
慕容婉虽说着话,手上却是不停张罗。此时饭已做好,看着出神的云晨潇笑道:“你又不是江湖中人,怎么也爱问这么多?对了,你怎么知道芷兰师祖的事?”
云晨潇愣想道:“那怪人好像对薛大侠很不满的样子,他们肯定有过节。嗯,还是不要跟婉儿说了,不要把她也给拖累进来。”
“喂,还不走吗?再不走,去书院的时间可就不够了!”看到云晨潇魂不守舍的样子,慕容婉略觉有些疑惑,上前拉了拉云晨潇的衣摆。
云晨潇回过神来,秀眉一锁,正色说道:“婉儿,今天不去书院了。你陪我下山,我有些事要拜托你。不过,你须得答应我,不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要插话,也不要问我为什么。行么?”
慕容婉极少见云晨潇神色严肃的样子,正想问原因,却见云晨潇一摇头,做了个收声的手势道:“从现在开始,就不要问为什么。婉儿,行么?”
慕容婉明知道这样做是大大不妥,随意逃学,父亲责罚不说,还不许问为什么,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可她看着云晨潇满脸恳求的样子,也不知怎么的就心口一热,根本不忍心拒绝,脱口说道:“好,咱们这就下山。”
云晨潇朝她深深鞠了个躬道:“多谢妹妹!”
二人不再多言,慕容婉轻车熟路,走在前面,云晨潇紧随其后,看着慕容婉窈窕的身影,心中打定了主意,默默发誓道:“此行若有凶险,又岂能连累婉儿妹妹?嗯,我拼了性命,也要护得婉儿妹妹周全。”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小悠、小涣归来。。。
第14章 寻宝乐清城
“你说的乐清西城墙,便是这里了。”慕容婉说着指了指前面荒废的残垣断壁,又问道:“前几年战火纷乱,乐清西城经此劫难,已是废墟一片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云晨潇笑而不答,眺目望去,此时日正东升,朝霞似火,映红天际,远处黄鹂鸣唱,雄鸡报晓,透着勃勃生机。在阳光的映衬下,这一处废墟也显出几分生气来。云晨潇一蹦一跳的绕过残砖废瓦,来到一棵大槐树下。这槐树枝繁叶茂,一耸擎天,直入云端,树干足有三人合抱粗,可见已是历经沧桑,年岁已久。
云晨潇满意的舒了一口气,笑道:“这里果然有一棵槐树,他倒是没有骗我。”
慕容婉奇道:“谁?谁没有骗你?”
云晨潇伸手刮了刮慕容婉的鼻子道:“说了不许问我为什么的!你只管看着就是。”
慕容婉登时笑靥生花,玉颜里透出隐隐红晕,低声痴语道:“那我不问就是了。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去。”
云晨潇抿了抿嘴,神色肃然的站在树下,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向北走了九步,随后双目微闭,掐着一算,又向东南走了两步,忽地皱眉摇了摇头,复又退回原地,摸了摸鼻尖,象在思索什么,却忽地一拍脑门子,大笑几声,冲慕容婉神秘的招了招手。慕容婉好奇的迎上去,却是不明就里。
云晨潇也不说话,只顾低头盯着慕容婉的纤柳楚腰,目不转睛的看了半晌,嘴角浮出一丝笑意来。慕容婉早已是羞得双颊通红,神态窘然,后退一步颤声道:“你……你……”
云晨潇嘻嘻一笑,抬起脸来道:“妹妹,解开腰带来。”
慕容婉错愕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云晨潇,一时间头脑空白,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云晨潇却仍是脸上堆笑道:“妹妹,快解快解,我有大用!哎呀,一会儿晚了,就不好辨方向了。”
慕容婉低声羞嗔道:“你……你要这个做什么?”
云晨潇见她将头埋得老低老低的,恨不得钻进土里,心中暗自好笑,有意逗她一逗,于是便弯下腰去斜着脑袋,与她双目一接,只见她眼中默默有情,长长的睫毛似两把小扇子,扑闪扑闪的,也不知在想着什么,脸上更是艳若桃李,娇艳欲滴,不可方物。
云晨潇不由得一呆,现在自己与她眉眼相对,鼻尖可触,她脸上散发出来的热气尽数扑到云晨潇脸上,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弄得云晨潇也不由得脸上一热,又有些痒痒的,她不再随意乱动,笑容僵在脸上,也不知下一步该干什么了。
慕容婉见她那嬉皮笑脸的样子,陡然一怔,心几乎要从胸中跳了出来,只觉云晨潇的明亮清爽的目光似一汪碧水,流入自己心里,只这目光,就管教她的心不再属于自己,跟随着那目光的主人的喜怒哀乐起伏跌宕。慕容婉想到这里自己也吓了一跳,连忙背过身去,按住狂跳的心口,不敢再看云晨潇半眼。
云晨潇挺腰活动了活动筋骨,心道:“这丫头,面皮也忒薄了。倒不似个仗剑行侠的江湖儿女。”当下整了整脸色,正容道:“哎,出来前可说好了的呀,你不许问为什么!你也答应了的!”
慕容婉急道:“那你……”
云晨潇洒然一笑,故作深沉的沉吟一声,说道:“咳,我又没叫你把衣服脱光。你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嘿嘿,就借你腰带一用,再无他意!你若是不好意思解,那……哈哈,我来帮你解吧?”说着作势就要伸手过去。
慕容婉只觉身子一热,提气一跃,愤然道:“你……大坏蛋!”
云晨潇摆手一笑道:“嗨,傻丫头,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呀?好了好了,跟你说,你的腰带是不是杭州澄琳坊的特制腰带?”
慕容婉低头往自己腰间一看,颔首道:“不错,是爹爹在杭州特意给我带的。”
云晨潇道:“是呀!澄琳坊是全国丝锦绸缎之最,天下闻名。我也有几条这样的腰带,自然是清楚的。这澄琳坊每一条腰带都是不变的规格,二尺三寸长,你信不信?”
慕容婉皱眉道:“那又怎样?”
云晨潇轩眉一挑,看着慕容婉道:“怎样?我要用你的腰带测量长度!明白否?”
慕容婉跌足撅嘴,白了云晨潇一眼,再无言语,只得悻悻的解开腰带,递与云晨潇。云晨潇拱手谢过,拿起腰带的一端立在自己的立足之处,又将另一端扔给慕容婉道:“妹妹,你拉着那一头,往东南方拉。”说罢伸手指了指东南方向。
慕容婉依言而行,心中这才恍悟,原来云晨潇说的耽误了时间是指太阳初生的方向为正东。如此一来,八方自然辨的明白。可一旦太阳再升高出,方位必起变化。慕容婉想到这里,自己也是一哂,无端的笑出声来。
两人相互配合,以腰带为尺,丈量出二丈三尺的距离来。云晨潇急忙叫停,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道:“嘿嘿,便是这里了……”说着脸上的笑容刚一闪过,又敛色沉声道:“容我算一算……”于是随手捡起一片砖瓦,在空地上演算起来。
慕容婉蹲下一看,却见云晨潇竟是在算“圭田”(三角形)题目,又像是“勾股内圆”(直角三角形内切圆),可又不像。慕容婉虽然家学渊博,通晓数理,但她本人却是烦透了这些东西,被慕容光逼得学了一些皮毛。云晨潇开始算得她还能看懂一些,越到后面,就越不明白,便索性不再看她演算题目,而是怔怔的看她脸上神情来。
她看了片刻,只见云晨潇“哈哈”一笑,道:“嘿嘿,就在这里!”说着又是拿着腰带测量片刻,立在一处地上,却又是皱眉道:“位置是找到了,哎,可惜出来的太急,竟没有带铲子。”
慕容婉惑道:“又要铲子干什么?”
“挖土啊!我这次下山,可不就是来挖土来了!”云晨潇闷闷不乐的双手支颐蹲在一旁,跟个泄气包一样道:“这下可倒好,费了半天劲,却是无功而返!”
慕容婉嫣然一笑道:“挖土还不简单?我来试试。”
云晨潇微一错愕,向慕容婉看去。但见她手中也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木杖,云晨潇正要发问,慕容婉忽地娇喝一声,将木杖一端握在手中,另一端插入地上的泥土。过了片刻,却是毫无动静。云晨潇一言不发,深知其中定有玄机。果然,不一会儿,慕容婉衣衫无风自股,俏脸泛白,头上蒸出些许白气,想是摧动内力所致。随后只听“轰隆”一声,似是巨物爆炸,又像破空之雷,震耳欲聋。云晨潇不及后撤,眼前已是昏黄一片,脸颊生疼,泥土夹着黄沙似一把把利剑朝云晨潇浑身上下刺来。
云晨潇心中暗叫苦也,却觉手背上一热,一只温玉细腻的小手不知何时附了上来。云晨潇未及多想,那人便是顺势一带,云晨潇身子一轻,被人拉起。再睁眼看时,自己早已离得那尘土远远的,而身旁的佳人杏目圆瞪,喘着气娇嗔道:“大笨蛋,明知我要施展功力,还不知道避开么?”
云晨潇振了振衣衫上的尘土道:“死丫头,有这本领也不提前说一声?”
慕容婉正伸手为云晨潇轻拍后背上的土屑,听得她骂自己“死丫头”,心头微怒,用力往云晨潇背上重重一砸嗔道:“人家帮了你的忙你还怪我?”
云晨潇背上一疼,苦不堪言,只得强颜欢笑道:“没有没有。多谢妹妹呢!哎,你那木头棒子哪来的?”
慕容婉见云晨潇脸上有几分痛苦神色,已是有些后悔自己出手太重,为了掩饰心情,急忙答道:“那是我木门的神兵利器,什么木头棒子?它叫‘破阵子’,芷兰祖师创出来时,是专门用来破阵的。哎,只不过我功夫不到家,威力也发挥不出来。给你挖个坑还行,至于破阵,就免谈了。”
云晨潇见她说着说着颇有些萧索黯然之意,当下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厉害厉害!你能为我破土取物,天下人谁还敢小窥你?嘿嘿,这就足够了。你若是跟那个水门的丫头似的,哎呀,那可就大大不好了……”
慕容婉心中一热,想道:“是呀,只要能帮帮她,我这功夫就不是白练的了。”想到这里,刚才那一点自暴自弃已是化为乌有,随口问道:“水门?小云,你还认识水门的师姐妹吗?”
云晨潇笑道:“认识认识,两个呢。哎,也忘了问问你,她们一个叫水心悠,一个叫水之涣,你可知道?我还认识火门的大个子,霍横扬,你们师出同门,说起来,也是你师兄吧?”
慕容婉心中一动,也不知怎地,微微有些慌乱,勉强笑道:“霍师兄我是见过的。至于你说的水门的同门,我却是只听说过。”
此时尘土消弭,云晨潇挥挥衣袖,拉着慕容婉跑上前去,只见那里已被慕容婉的“破阵子”破出一个五六尺深的洞来。云晨潇喜上眉梢,一边挖着土一边赞道:“妹妹好功夫!嘿嘿,哦,对了,你说你听说过水门的,却没见过么?”
慕容婉颔首道:“是呀,水门一向自视清高,不甚与其他四门来往,所以不认得。但是水心悠师姐的大名,我却早有耳闻。听说她入门虽迟,悟性却是极佳,乃是不可多得的武学奇才。水门师叔爱惜人才,将水门绝学水袖剑法和残冰飘雪都传给了她。如今心悠师姐俨然已是我们五行门年轻一代的翘楚,我可是佩服的紧呢,心想什么时候,也能瞧瞧心悠师姐的风姿。还有……”她说到这里略一吞吐,看了云晨潇一眼,轻声道:“人家说心悠师姐不但天资聪颖,更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姿色冠绝天下,倾国倾城之貌无人能及,是不世出的美人胚子……”
云晨潇略一沉吟,自言自语道:“原来这家伙本事倒是厉害,哼,难怪那么嚣张蛮横?”于是又对慕容婉笑道:“妹妹不必佩服她。嗨,你的功夫也不赖呀,不要在意水心悠。她呀,凶得跟只母老虎似的,恨不得把人给吃了,你不见她也罢,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见她呢!”
慕容婉微感奇怪,道:“你跟心悠师姐很熟吗?”
云晨潇想到水心悠目中无人蛮不讲理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手上兀自不停,继续往下摸索。忽然,指尖触到一个硬物。云晨潇只觉心跳加速,热血沸腾,喜道:“好家伙,可找到你了!”当下用尽全力,从土层中拿出一个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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