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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间[GL]-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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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晨潇听罢全身一僵,心中五味俱全,酸苦交织道:“那人?那人是谁?便是那个伤了小悠儿的心的人吗?那我呢……我又是什么……”
许久许久,只有篝火的噼啪声,夜深如许,大概连鸟都睡着了,又或许,是不愿来打扰这对有情人吧。 “臭小狗……”水心悠喃喃的唤了一声。
“嗯?”
“为什么不说话了?”
云晨潇倒吸了一口凉气,将水心悠抱住,终于鼓足了勇气问道:“我想知道,那人是谁?”
水心悠依旧窝在云晨潇怀中道:“你说他啊?他是……”
“咦?那有火光!”
“不错!走去看看!”
这说话的两人俱是男声。云、水二人听得清楚,齐齐起身。须臾间,前方一高一胖两个身影,快逾飞鸟的向这边走来。
水心悠呵呵一笑,道:“好,来得正好。省得我去找你们了!”
云晨潇则是一声叹息,将水心悠的手紧紧握在掌中。
作者有话要说:
^_^ ^_^ ^_^……
第25章 长剑逢镜虚
那一高一胖两人转眼而至,水心悠轻哼一声道:“金师叔,霍师兄,你们好?”
那两人一见是水心悠,俱是大奇,本来他们夜间探路寻人,都没抱太大的希望,若是能找到水之涣,已是大大的出乎意料,不想天可怜见,居然叫他们碰上了水心悠。两人又惊又喜,那高个子的霍横扬朗声一笑道:“我的好师妹,别拿这话挖苦你师兄我啊!唉,不过见了你,差不多就是大好了,哈哈哈……”
金廉早已是笑得合不拢嘴道:“悠丫头,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还有这乖后生,你……”
云晨潇不等他说完,连忙开口道:“大个子,金老板,你们俩听好了,我只说一遍,不要让我重复。”说着略微一停,见金廉与霍横扬都睁大了眼睛盯着她,这才淡淡一笑,一字一顿的道:“那个镜虚铁盒不再我们这里。”
霍横扬浓眉深锁,叫了一声“妹子……”金廉却是不置可否的一笑道:“好的,小云,你说镜虚不在你们这里,那在哪?总不是被什么世外高人夺走了吧?那世外高人最好还是个神神秘密的老头之类的吧?嘿嘿,你说出来是谁,你金叔叔帮你收拾他!”
云晨潇面无表情的道:“金老板你爱信不信。你刚才已然说对了大部分。好了,我要说的说完了,你且等等,看我们小悠儿还有话说不?”
金、霍二人此时都是有些瞠目结舌,大有不知所云的意味。霍横扬惑道:“妹子,你不是被水师妹挟持了么?为何处处替她说话?你们何时变得如此亲近了?”
云晨潇打量了一番霍横扬,又向水心悠看去。只见她凛然而立,挑了挑眉毛,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云晨潇当下“哦……”的一声,笑嘻嘻的道:“大个子,我们小悠儿她懒得跟你解释,我听她的,不跟你多说许多了。总之,我不论什么时候都是跟小悠儿一伙儿的,你记住这个就行了,你若是跟小悠儿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跟我过不去,就是……”
“死小狗,别说废话啦!”
水心悠的声音如潺潺清泉,缓缓流入云晨潇心田中。云晨潇却蓦地一呆,心道:“小悠儿跟我说话呢?怎么没见她嘴动?”想着不停的朝水心悠看去。
水心悠知她心中迷惑,又道:“这是传音大法。以后再跟你说,现在休得废话了!”
这传音大法乃是用精深内力化音为气,传入对方耳中。只有说话的这两人听得见,是名副其实的密语了。云晨潇此时内功初成,见识也增长不少,听得水心悠一说,便猜透了□□分,当下含笑点头。
水心悠轻咳一声说道:“金师叔,霍师兄,心悠只想跟你们问问小师妹水之涣的下落,你们可知?”
霍横扬定了定神道:“之涣小师妹心地纯良,为人质朴,我与金师叔又怎会为难她?其实一切都在师妹你了。镜虚铁盒是不世出的宝贝,又与我五行门有着莫大的关系。师妹,你怎可独吞呢?”
水心悠脸色一变,愤然道:“霍师兄这话说得可不中听。我得了镜虚铁盒,本来就要带回长白山,交与师父处置。不想其余五行各门眼红宝贝,才横生出这许多事端。这倒也是我的错了吗?”
“这……”霍横扬抓了抓脑袋,似有些为难。金廉却是不动声色,拖着肥胖的躯体站在一旁,眯着眼睛冷眼旁观。他眼睛本来就小,这一眯更是细若刀痕,不仔细看还以为他在打盹。
但这一切,云晨潇都是看的一清二楚。众人的一个细小的动作她无不入眼,之后便根据这些动作来揣摩此人内心所想。霍横扬自不用说,雷火性子,有话直说,心思也最好琢磨,此时被水心悠抢白几句,正寻思对策。金廉则是旁敲侧击的借着霍横扬来观察水心悠的一举一动,料来也是在揣摩人心。唯有这个水心悠啊,云晨潇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总觉得是雾里看花一般,摸不透,想不明,如迷雾一般笼罩在她心坎上。
见霍横扬半晌无语,水心悠从容的一笑,又道:“再说了,当初是叶师尊打开的铁盒,那么这盒中之物,也该是叶师尊留下的东西。叶师尊为我水门师尊,盒内事物本该归水门所有,又有何不妥?莫说现在盒子不在我身上,就算在我身上,你们来要,我又岂能束手就擒,看着水门宝物流落他人之手?”
“一派胡言!”金廉缓缓的睁开眼睛,摇了摇头道:“悠丫头,这镜虚铁盒是叶师尊打开的?不见得吧?这铁盒是当年芷兰师祖无意所得。芷兰师祖天纵奇才,才打开铁盒。芷兰师祖是我五行门的师祖,还是你水门一门的师祖?既是师祖遗物,就该五行门上下齐心,共同打开铁盒。至于盒中事物该归谁所有,那自然要看师祖遗训,另当别论。悠丫头,你这么口口声声要得到铁盒,是何居心啊?”
水心悠本来找不到水之涣,就心中有火,被金廉言语一激,几欲发作。但她城府颇深,喜怒不形于色,隐忍许久,才说道:“好,金师叔说得也不错。当务之急,则是齐聚五行各门,联手夺回镜虚铁盒,我说的可对吗?”
金廉呵呵一笑,道:“好侄女啊,谁不知你心思灵巧,诡计多端啊?你若成心藏了铁盒,不让我们找到,大可编造一个什么世外高手,反正我们也不知他底细。你说他在东,他敢在西吗?嘿嘿,只怕到时候五行各门,都要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吧?好,悠丫头,你不错,真真好奇谋!到时候,就是水门一统天下的时候咯!”
水心悠纵然心思深沉,此时也隐忍不得,大声道:“金师叔,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我要剪除异己?”说着冷笑一声,幽幽的道:“哼,只怕是有人贼喊捉贼吧?”
“你……”金廉已然大怒,单手指着水心悠,喘着粗气道:“悠丫头,我看你是小辈,本不想跟你为难。谁知你不识好歹,好,那……”
“那什么?金胖子,你少废话!”云晨潇大喝一声,纵身一跃,竟然凌空跃起四五丈高。她自家也是一奇,心道:“呀?跳的也忒高了!这功夫,可真不好掌握!”她此念刚绝,身子已然落地,挡在金廉与水心悠之间。
金廉见云晨潇这一露手,心中也是一奇,正欲发话,云晨潇早已上前一步,轻而易举地掰下他指着水心悠的手指道:“老金啊,你不可以这么指着小悠儿,太没礼貌了!下次再犯,我可不饶你了!”说罢才将金廉的手指重重的甩了出去。
她这一甩不打紧,金廉哪里受得住?当下趔趔趄趄,随着云晨潇甩手的去势,肥硕的身子竟而支持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霍横扬见金廉跌倒,便要去扶,谁知金廉去势极猛,霍横扬手刚伸出,金廉已然双臀着地,四脚朝天。他本来身子肥胖,这么一仰,便如一只大肥猪一样,来回挥动着四踢,样子好不滑稽。
云、水二人对视一眼,俱是噗哧一声笑出声来。那霍横扬亦是强忍住笑意,将金廉搀扶起来道:“师叔,您还好吧?”
“好你奶奶个熊!”金廉气极败坏的向云晨潇破口大骂道:“小混蛋,还反了不成?好,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你金爷爷的厉害!”说罢冷哼一声,从腰中拿出平平无奇的金铃来。
云晨潇呵呵一笑道:“老金,你这是耍什么把戏?”
“小狗儿……”水心悠的声音又一次透过耳朵传入心中,“这是金门的伏魔金铃,你不要强用内力,小心些。实在打不过就跑……”
云晨潇微微一笑,那金廉已然跃到门面前。云晨潇哪会什么武功招式,看见金廉就在眼前,想也不想,照准他的肥嘟嘟的脸上就是一拳。
金廉吃了一惊,闪躲不及,忙探出左手,向云晨潇推出一掌。这一掌在旁人看来,已是快若闪电掠天,旋风呼啸,还看不清楚他如何出招,便已毙命掌下。
但云晨潇却不然。她见对方掌力逼来,便不逞强进攻,身子急忙向后一仰,一个后空翻,轻轻巧巧的避过一掌。
只这一招过后,金廉已是大惊失色,心道:“这姓云的速度之快,简直平时未见。她怎么在这几天内学得这么精妙的功夫?哈哈,定是学的那镜虚铁盒内的功夫!”想到这里心痒难耐,更无半分怀疑,运起神通,如抛暗器一般,将那金铃抛了出去。
云晨潇也是吃惊道:“我的天,这老金真真是个胖子,出手也忒慢了。他也不想想,这样慢慢吞吞的,怎么能打到人呢?”就在她左右琢磨之际,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铃声。云晨潇记得水心悠嘱咐,敛起心神,小心应付。
那金铃声音越来越大,似一只金色的蝴蝶一样,绕着云晨潇身边不断的飞舞,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这金铃本来是乱人心智,噬人内力。受控者若是强运内力,金音传耳,必然气息失衡,来回冲撞不迭,不死即伤。但云晨潇所习之法正好是这金铃克星,她只若无其事的看着金铃,听着响声,要不是水心悠叮嘱过她小心些,只怕她现在早已坐在地上休息起来了。
“呔!”金廉大叫一声,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金色□□,挽了个枪花,对准云晨潇上身要穴冲刺过来。金廉身子虽胖,但此时□□在手,忽直忽弯,忽紧忽松,忽长忽短,灵巧撺动,飘逸无俦。一把□□在他手中舞动得枪风四溢,满天席卷,恍如生出无数枪头一般,挟夹风雷之猛势,卷起满地尘埃落叶,随枪而起,尽数朝云晨潇攻来。此时旁人已然看不清楚云晨潇身处何位,只见沙尘飘荡,沙尘中似有九道犀利的电光金芒,浑如霹雳,四射开来。
水心悠“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道:“这是金门的九龙吐珠!小狗儿你小心!”说罢翻身而起,挥出长袖,以袖为剑,便要上前。倏然间眼前红光一闪,霍横扬笑吟吟的拦下水心悠道:“师妹,你赶紧交出镜虚铁盒,我们绝对不会为难你的。”
水心悠嗔怒道:“霍师兄你枉自称英雄,竟然是非不分,黑白不辨。难道金师叔的野心你真的看不出来?”
霍横扬眉头不展,沉声道:“师妹,你不拿铁盒,休怪师兄无情!如今这里一片森林,正好供我取火之用,师妹,天时地利你全不占,还是就此收手吧。”
水心悠娇叱一声道:“天时地利,不如人和!”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霍横扬全力攻去。霍横扬一声大喝,抽出背后大刀,迎了上去。
五行各门,须借自然之力,神功才可发挥到极致。木、水、火、土,都是自然界极其普通的事物,无论何地都好找到。然而金却极其难找,是以金廉随身携带不少金属事物作为兵器,金铃、金枪就是其中威力最大的几件之一。
且说云晨潇见金廉金枪逼来,凝神闪躲,不敢有丝毫懈怠。金廉已然是使枪的顶尖好手,枪花抖的繁杂凌乱,虚实不定,恍如满天云雾,遮天蔽日,叫人眼花缭乱。□□蜿蜒如灵蛇出动,游移不定,枪头或伸或缩,快逾追风。
但这位云晨潇偏偏是个外行,不懂那么许多。当下就不管枪花如何变幻,只管看他枪尖指向何方。这枪法再怎么厉害,终究只有一只枪,一个枪尖。她这一看之下,心中已经了然。这枪法虽然精妙之极,亦虚亦实,千变万化,但却有一个极大的破绽,那便是用力不均,枪力不平衡。金廉虽然能同时挽出九朵枪花,即“九龙吐珠”,但这九龙中也是有长有短,有强有弱。其实这在别人看来,也不能算是致命的缺点。五根指头伸出来还各有长短,何况武功?能同时挽出九朵枪花,速度之快,内力之精,放眼天下,修为到此种境界者已屈指可数。既然如此,能对付这九龙吐珠的人,更是寥寥无几了。
金廉若是遇上其他高手,使出这招九龙吐珠则是必胜无疑。然而他今天运气不好,正好遇上神功初成的云晨潇。云晨潇别的不会,就只是目力绝佳,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她瞅准金廉九龙中最弱的一龙,便伸出右掌,轻轻的搭在金廉枪头上。
金廉吃了一惊,忙撤枪回防。但他这一撤,云晨潇右掌紧附枪身,像是生在了枪上一般,随着他向后撤去。金廉哪里甘心,仰天大喝,运气浑身内力,刷刷刷三枪,一刻不滞的刺向云晨潇上身膻中、鸠尾、巨阙三处要穴刺去。
金廉这三枪去势凌厉之极,劲力威猛,一来是想摆脱云晨潇右掌所制,二来亦是一招致命的猛攻之法。然而这三枪下去,枪上刚猛浑厚的内力,忽如石沉大海一般,在云晨潇身上消弭的了无踪迹,非但如此,更有无穷内力顺着金枪,涌入云晨潇体内。此时金廉内力以金属为媒,更是大大加速了内力的畅通运行。云晨潇的身子就像磁铁一般,把金廉的内力吸了个一干二净。
这边霍横扬与水心悠亦是斗得不可开交。水火相克,本来水心悠的阴柔内力,正好是霍横扬刚猛一路的克星。然而霍横扬功力深厚,烈焰飞火掌掌风沉稳厚重,如泰山压顶,火焰熊熊。他掌力所到之处,枯木燃烧,野草着火,成燎原之势,足见其精深内力。大刀过处,火色映天,犹如白昼。劲力亦是劈山裂海,揭天掀地,百鸟仓皇,嘶鸣而飞,万兽震荡,龙吟虎啸,直叫风云为之变色。
水心悠也不示弱。两臂齐舞,双管齐下,白袖犹如两道寒光长剑,划破夜空。但长袖柔软灵动,无孔不入,又是长剑所不及的。但见两袖一左一右,一攻一守,攻者潇洒飘逸,气韵绵长,守者滴水不漏,严密谨慎。两人你拳我掌,片刻间,四人已是置身一片火海之中了。
水心悠见得如此,心中颇为焦急,纵声唤道:“云小狗,你赶紧走啊!不然一会儿火势蔓延,烧到你了!”
云晨潇此时对体内真气流动的变化已渐渐清楚,亦能稍加控制。当下应了水心悠一声,转头对金廉道:“老金,我娘子叫我呢,咱俩今天就玩到这里了。以后你若愿意,咱们再比划不迟!”说罢急收内力,将金廉推开在一旁,拍了拍手上尘土,便往水心悠打斗的方向跑去。
金廉心中骇然惊奇,急忙调息内力,不在话下。
且说云晨潇追上水心悠与霍横扬,见他们动手,自己也不知怎么去帮,当下大叫道:“大个子,你别打了!你烧这么多树木,简直是造孽啊!”
霍横扬哪管那么多,犹自运起烈焰飞火,双掌袭来。云晨潇喝了一声道:“会放火了不起?我来接你一掌!”说罢不管三七二十一,迎上霍横扬掌风。其实云晨潇若是硬拼掌力,自然消耗极大。但她深知自己天赋异禀,体内稀奇古怪的,能吸噬真气。她名义上是接了这一掌,其实是急运神功,将霍横扬的巨大掌力在片刻间吸入自家体内,化为己力。
霍横扬哪知其中奥妙,但他本不愿与云晨潇为难,当下双手往后一背,收起掌力大声笑道:“好妹子,居然有此神通?”
云晨潇呵呵一笑,摆了摆手正要答话,却忽觉得背后有人拍了自己一下。她急忙转身看去,却没有人影。要知她此时的速度,已然是神速。这一转身,霍横扬只是觉得眼前一花,眨眼的功夫,云晨潇早已立定了。
云晨潇心头大感诧异,已猜出几分来,便也顾不得回答霍横扬,放声大喊道:“怪老头,是不是你?你快出来!”
“嘿嘿,小丫头,你学机灵了!武功也精进啦!嗯,老子这穴道没白点,你吸噬了几人的内力啦?”一个灰袍人,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谁也没看清楚他是怎么来的。
云晨潇正色道:“老头,这个大个子正找铁盒呢。好了,现在你来了,你们两个当事人解决便是!我跟小悠儿先走一步啦!”说罢扯了水心悠的手,撒腿便要走。
那怪老头哈哈一笑,道:“好娃儿,你走得了么?”
他话音刚落,云晨潇体内真气登时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翻腾,伴着全身痉挛,端的痛不欲生,难受的她在地上直打滚。
那怪老头这才微微一笑,道:“还走不走?”
说来奇怪,突然间云晨潇便毫无异样感觉,平静如初。只是她此时哪还敢跑,只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原地不动,只渭然长叹一声,心道:“这老头儿,究竟是人是鬼啊?”
×××× (接上文) ××××
霍横扬见了这景儿也是一呆,抱拳提声问道:“敢问这位前辈尊姓大名?”
那怪老头不屑的瞥了霍横扬一眼,却不直接回答他,而是向水心悠问道:“那个白衣服丫头,这小子是五行门的吧?我若没猜错,便是属火的吧?”
水心悠微微的点了点头道:“老前辈说得不错。他是我火门师兄,叫做……”
“唉!”那怪老头大手一挥道:“不必说叫什么!老子也没必要知道。”说罢又看看云晨潇,道:“丫头,你随我来,那个铁盒子老子怎么也打不开,你来帮我。”
云晨潇一听之下已然大喜,故意放大了声音道:“老头儿,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那个镜虚铁盒怎么地啦?”
那怪老头白眉一皱,怒道:“你耍什么花样?我告诉你,你若是开不了盒子,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晨潇纵声一笑,向霍横扬道:“大个子,你可听明白啦?那盒子可真的在这老头身上!以后莫要再为难小悠儿了,也别再冤枉她。你是她师兄哩,不应该护着你师妹吗?嗯?怎么净欺负她?”
霍横扬抓了抓脑袋心道:“我这师妹不为难我我就谢天谢地了。我哪敢欺负她啊?”他还未想完,那怪老头已是不耐烦道:“妈的,废话多!云丫头,跟我走!”说罢伸手在云晨潇后背一抓,便要将她提起来。
云晨潇吓了一跳,但她此时内力精深,反应灵敏,早已不是几天前的云晨潇了,岂可让这老头轻易得手?当下身子向左一倾,正好避过怪老头这一抓。
怪老头“咦”的一声,显然也有些出乎意料,便也不再捉她,而是颦眉问道:“云丫头,你老实说,你吸噬了何人内力?怎地功夫如此突飞猛进?”
云晨潇“嗯”的应了一声,双眼看天,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道:“吸了好多啊!老头别急,容我算算!”当下晃着脑袋,掰着指头,认认真真的数道:“一十…十五…二十…二十五…三十……”
水心悠在一旁看的忍俊不禁,心道:“这人,都这当儿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云晨潇似是察觉到水心悠眼神有异,当下偷偷一笑,口中继续数着数字,暗自里却运起传音大法,对水心悠道:“这老头太傻,不骗白不骗!等会儿咱们趁机溜了便是!”
水心悠听见云晨潇隔空传音,心中大奇。她自然不是奇怪云晨潇要耍骗这怪老头,却是奇怪云晨潇竟然无师自通,就会了这传音大法。此等奇才,当真少有。但更令她惊奇的,则是她可以一心二用,分神运气。按说一般习武之人,若是长于刚猛之路,必然短于阴柔之气,若是刀剑枪法精深,拳脚功夫则是弱项。这便是因为人心有限,要完成一件事业,必须一心一意,不可有偏差。如若心有杂念,分心二用,必然不会成事。所以如果一个人既会刚强猛进的纯阳内力,又有阴柔轻灵的纯阴内力,此人必是天才中的奇才。所谓天才,是会分心之术,一心多用,却又并行不悖,有条不紊。所谓奇才,是此人必须有所奇遇,或得高手指点,或得武林秘笈,同时掌握纯阴纯阳两种内力。
然而世间此等人物本来就凤毛麟角,再加上有神奇际遇的,更是少之又少。一般人若是强行练习阴阳并存的内力,必然走火入魔,后果不堪设想。当年武学奇才薛芷兰隐退归山之后,参透天人之变,穷尽半生精力,于自然界水、火、土、金、木五行中悟出无上心法,再配合少林佛门宝典《易筋经》与道家老庄无为逍遥的自然之术,终于习得五行真气,有此等盖世神通,已堪称一代宗师。但她本人亦知这五行真气威力越大,危害就越大,若是所受非人,五行紊乱,阴阳失调,必然酿成大难。所以她当时考虑再三,慎之又慎,才将这五行真气一分为五,也将自己的五个徒弟分成五门,叫他们分别研习这五行真气的一种,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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