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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闭小孩收进囊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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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寒舒池随口应了一声,依然看着杂志。
这样的反应?爱川认命的走向门外。听到关门声,寒舒池回过神,望一眼厨房,那里已经空荡荡的,放下杂志,开门去探查她的小院子,很明显是有人清理过的痕迹,泥土都松过了,寒舒池摇摇头,叹口气回到屋子。
才坐下,听到敲门声,寒舒池不情愿的开门,那人手上拧着一个菜篮,乐呵呵的说:“从果农那讨来的,新鲜着呢!”
寒舒池诧异的看着她和她手里的蔬菜,收收神冷声问道:“一共多少钱?嗯?”
“他们说要送你!”爱川提着菜篮走进厨房开始忙碌。
平白无故受人恩惠,让寒舒池多少有些脸上挂不住:“以后不要随便接受别人送的东西。”
爱川表示无奈的扯扯嘴角。
早餐是稀饭加新鲜蔬菜,菜色很好,整体看上去还算能勾起人食欲,寒舒池在餐桌前坐下,拿起碗,用勺子盛一勺放在唇边吸吸嗦嗦,粥太烫了,这小女人却食欲大振,不肯等粥冷,不厌其烦的重复搅拌的动作,重复放唇边试探,最终等的满头大汗,粥还是烫的,望梅止渴的劲儿也过去了,脾气也上来了,索性将碗一推:“以后,别煮粥!”说着,恨恨的拉开椅子要走。
“吃这碗!”爱川重新递给她一碗。
寒舒池扬起头,木木的扫视那碗粥。
爱川无可奈何的一笑,拿走她面前的那碗,轻轻用勺子来回搅拌,等着它凉下来。
寒舒池“好脾气”的再次坐下来,拿起勺子喝粥,算是满意了,味道怪怪的,不难喝,意外的很能挑起寒舒池的食欲,满意的扫着盘中的食物,动作却致命的优雅。
爱川趁此机会打扫厨房,整理用过的厨具,等收拾的差不多了,寒舒池已经用好早餐在屋中走动了。爱川收拾好餐桌,洗了餐具,将剩余的粥盖上保鲜膜,放进冰箱。
之后就是收拾屋子,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弄乱的东西从不放回原处,所以可以看到屋子能休憩的地方,四处可见杂志和书籍,爱川一本本的拾回,拿到靠窗的书桌上,靠北有一堵墙的书柜,书柜里零零杂杂的什么书都有,爱川大致扫了一眼,意外于她天马行空的兴趣,不说那图绘译本,也不说旅地博览,各类五花八门的小说更是数不胜数,归纳总体,这些书大多数是珍藏本,很难得,尤其是那些外国小说,竟全是精装本。这女人不会只是买回来附庸风雅吧?爱川看着这一墙的书,径自哀叹,五花八门也得收拾不是?
把书一本本从书架上搬下来时,听到寒舒池漫不经心的问话:“你想在我的院子里种些什么?”
“种什么?”爱川喃喃自语:“果树,花,仙人掌……”
寒舒池狠狠看着她。
“能种很多东西的,寒小姐喜欢什么?”
喜欢什么?应该是山茶吧,不,也许不是!也许也是很多很多。
爱川望着一地的书,开始分门别类,像小书店那样,先按作品类别再按国别分类,一边放,一边整理目录和书签,寒舒池在书桌前忙碌,偶尔回头看着蹲在地上整理书签的人,还是蛮安静的人,当个宠物养养,该是好养活的吧?寒舒池歪着头想这些的时候样子颇有些腹黑,爱川埋在书堆里的时候还连打了几个喷嚏。
寒舒池接到一个电话,匆匆出门了,爱川揉着酸痛的肩膀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随意扫了一眼钟,已经十一点了,爱川捡起放在椅背上的包,摇摇晃晃挂在肩上,拉门出去,想想自己没有钥匙,待会儿很可能进不去,但如果现在不出去,是做不了午饭和晚餐的,也许寒舒池马上就回来了,想着,直接关上大门,蹬上脚踏车,飞驰而去。
偌大的商场,爱川把需要的东西在脑中过了一遍,推着车,在各专卖区寻找必须品。拧着足足两袋子东西从商场出来的时候是十二点半,骑车回去再耗费半小时,爱川有些着急,踩车的速度更快。
到家了,门却是紧锁的,从后院望进客厅,厅中仍是自己出门时的样子,寒舒池应该还没有回来,索性蹲在门边等,这一等,居然又过去两个时辰,隐隐听到引擎声,爱川立刻精神起来,不敢再窝在门边,跳着跑到院子里,看着熟悉的车在栅栏外停下,寒舒池推开车门出来,看上去有些疲惫,满眼的寒气,看来心情不佳。
寒舒池迈着步子走在石子路上,一眼看到前面的爱川,锁起眉头道:“今天你先回去,饭我已经吃过了!”
爱川低下头,不说话。
寒舒池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快步从她身旁过去,望见门前的食物,有些愣住,回过头,却见那人已经推着自行车走远,无以言语的心悸,这种感觉令寒舒池气恼。
周日,一晚没睡,赶着给美国公司核项目,那边出了些情况,负责人拿捏不定,终将烫手山芋抛到总公司这边,不知道是谁将这个情况反映给了上任总裁——寒墨修,老头子找准了机会要亲自去美国处理,这多多少少会给美国公司那边以实证,自己的能力存在问题,寒舒池气,跑去接见了相关负责人,把事情理了个透,竟是徐翰伟在那边动了些手脚,寒舒池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她自信能够让徐翰伟从商界上消失,她讨厌任何程度的威胁,尽管这次威胁无足轻重,却已经让自己动怒。
门铃响起,寒舒池关上笔记本,掂着脚尖越过地上乱七八糟的书,稍稍没留意居然磕了脚,盛怒之下,一脚踹了一尺高的书一脚,那家伙没事把这里弄得更乱,存心是给自己捣乱,没好气的开门,正好看见惹她生气的家伙。
“早!”爱川扬起一个清冷的笑,微微上扬的嘴角,一如既往。
寒舒池打量了她今天的着装,浅蓝色无领T恤,T恤前襟领口敞开着,露出白皙好看的锁骨,灰色夹克外套,深色牛仔裤,整个人看上去仍是学生样,但爱川自身疏远淡离的气质让他显得有几分沉稳和英气。
寒舒池顾自回屋里继续工作。
爱川把买来的材料放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餐,拉开冰箱,昨天买来的东西已经井然有序的摆在里面,看来那女人也不是什么都不会。
厨房里飘来的香味扰乱了寒舒池的味觉,不知不觉循着味道自动走到餐桌边坐好,等着自己的早餐。
爱川做好早餐,用小托盘端着餐点出来,才发现那人已经等在那了,不觉好笑:“饿了?”
是肯定句,寒舒池自动将她听成疑问句:“做了什么?”
“薄煎饼,羊肉骨头汤细粉,油条。”爱川将食物一一摆放在她面前。
寒舒池拿起筷子挑起碗中粘稠汤中的细长粉丝送入口中,不觉眼中一亮,很好吃,汤是正宗骨头熬成,放了少许鲜奶,入口即化的细粉有恰到好处的口感。
很快一碗见底了,寒舒池回味的在脑中过滤刚才的幸福感,将碗推过去,爱川拿过碗,很快添来一碗。
寒舒池开始动筷享受薄煎饼,薄薄的,不油不腻,很有嚼劲。
“怎么样?”爱川忍不住问。
寒舒池饮了口汤,满足的感觉留到全身,一点想要搭理爱川的情绪也没有。
爱川略略失望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默默享受自己的那份。
吃过早餐,待爱川收拾厨房的时候,寒舒池将一张信用卡和两把钥匙放在餐桌上:“你的试用期通过了,这张附卡作为日常开销用,密码******,钥匙是大门和楼下那间客房的,下午你就搬过来,我不喜欢每天给人开门。”顿了顿又继续道:“以后房子每周打扫两次,院子也交给你,除了打扫,不要到楼上去。当然,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带外人进来,OK?”
寒舒池交代完要交代的话,看到的却是一脸迷糊发懵的爱川,寒舒池气恼的挑挑眉:“你有认真听我说话吗?”
爱川看到她挑起的眉头,立刻清醒过来,红着脸垂着脑袋点点头。
寒舒池没脾气的挪开脚步上楼。
爱川忙完厨房里的活,继续整理书架,快到吃中饭时,书架已经整理好了,爱川把自制的小木书牌挂在每个书类别最显眼的地方。
这一天倒过得相安无事,除了吃饭,寒舒池几乎都没再呆在客厅里,晚上七点钟,寒舒池接到君亦然的电话,说,已经约好了AU公司的tommy,寒舒池应了饭局换好衣服下楼,楼下异常安静,院子里没有那个人的车,她离开了,真的只是简单的做饭打扫然后离开,这个人让寒舒池感觉不到丝毫危险,相反的,却给了寒舒池一种无法洞穿的距离感,自始至终,她们只是保持这种雇佣关系生活在一起,没有更多的交集,这样的交往也未尝不可。
与tommy的交谈没有丝毫不悦,tommy为人风趣谦和,虽然中国话说的不算流利,却喜欢露两手表示自己对中国的情感,tommy喜欢中国的历史,喜欢诗经,喜欢一个个成语故事,君亦然说改天带他去大学看话剧,说大学里的话剧很纯粹,会让每个走出大学的人仿佛又回去一般。君亦然说这些的时候,寒舒池脑中立刻出现了那挥之不去的身影。
“寒小姐,可以请你做我的向导吗?”tommy用十分怪调的中文礼貌的问道。
“当然,大学里每周都会有话剧表演,tommy喜欢《大明宫词》么?这周要上演两部历史剧,一个现代剧。”
“《大明宫词》?唐朝,是我最喜欢的王朝,电视剧很好看。”tommy兴奋起来,对于外国人来说,能了解中国历史已经难能可贵,看得懂《大明宫词》的确实少之又少,《大明宫词》的台词隐晦绕口,阐述的爱情凄婉美丽。
交谈结束后,两人送走了tommy,两个女人挪到君亦然的酒吧。
“舒池,那孩子还好吧?”君亦然眯起眼睛询问。
“你担心我欺负她?”寒舒池泯着杯中的红酒,挑挑眉。
“能不担心么?她是我的人。”
……
“舒池,你是个挑剔的人。”
寒舒池一口气喝下杯中剩余的酒,她想说自己只认定了那一次的爱情,之后不可能再会有。
“用什么办法能忘记一个人呢?”君亦然随心的说了一句,眼中竟然出现从未有过的悲伤。
“亦然,我一直在想,她是否……是否真的爱过我。”寒舒池迷离的眼神里有了些雾气。
“舒池……”君亦然怒了,把酒杯重重的放回桌上:“你怎么能这么想?如果不爱,何来取舍?何来那般痛苦?”
“我只怕那是感激,只怕那是可怜。”寒舒池知道此时的自己再也淡定不了,她佯装的坚强不过如此。
“你寒舒池会允许别人可怜自己么?你在她的眼中看不到爱么?”君亦然咬牙切齿:“我看到了,她爱你,爱到把自己想要的世界都抛弃了,舒池,你想想,当初你是结了婚的,她却甘心情愿接受那样的你,你是知道的,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人,如果不是遇到你,她头上何以会被严之函那个无赖冠上小三的头衔?你怎可以这样辜负她?即使到后来她爱上别人,可之前爱了你,这是真实的,是我用心看到的。”
……寒舒池眼睛红了,是的,自己这是怎么了?何以把自己逼到执迷不悟?唉!寒舒池,这样的你,不配得到这样的爱,不配而已。
这一回,君亦然没再劝酒,这许多年,寒舒池从未把自己灌醉过,寒舒池彻底断了所有的退路,走了一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何时是尽头的路。
……
接到君亦然的电话,爱川很快出现在酒吧,眼看着两个人都醉的厉害,不知道要先照顾哪一个。
“爱川!送她回去!我今天会留在酒吧!”君亦然依然沉浸在某种无法自拔的黯然中。
想想这酒吧也是君亦然的产业,自然不必担心会没人照顾:“君小姐,记得让小米给你准备蜂蜜茶,解酒的!”
君亦然摇摇手,示意自己当然知道怎么安顿自己。
爱川想了想,还是跑去跟小米说了一声,这才拖着寒舒池出去,醉酒的寒舒池倒显得十分安静,不挣扎也不胡闹,安安静静的任凭处置,只是一路上昏昏沉沉,脸色十分难看,爱川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给她按摩太阳穴,她这才松了眉头,睡相安稳。
到了家,爱川将她的头放在怀中,一手环过后背搂着她的腰,一手放在膝盖下,抱她进房子,一路也不敢停,怕自己再使不出力气把她抱上楼,索性开门关门并不费力,一路上走的小心翼翼,怕磕着她,也怕吵醒她。
楼上没去过,随便开了一间房,见到床,就把她安放在床上,趟在床上的寒舒池显得很乖,不会闹别扭,只哼哼两声,就把自己弯成虾米,担心她醒来会口渴,跑去楼下准备蜂蜜和清水,一并端上来,便不敢离开了,跪在地上,给她按摩,寒舒池舒服的舒展开自己,小脸红扑扑的十分可爱,这是爱川第一次看见睡着的寒舒池,不再是一脸寒冷,一脸深不可测神伤的寒舒池,是温柔的需要人心疼的寒舒池,却仍是爱川无法触摸到的寒舒池。
醒来的寒舒池,并未感觉到不适,稍稍偏头,借着月色竟看到趴在床头柜上睡着的爱川,一时忖住,无法适应有人守着睡觉的感觉,曾经有过一个人这样守住自己,于是自己倾心相许,同样的情景再次出现,心中的失落已远远盖过任何无关痛痒的悸动。悄悄从床上爬起,脚刚落地,就听见那人的声音温和响起:“醒了吗?头痛不痛?”那人站起来时明显有些不稳,却仍坚持站好绕过床尾远远矗立在自己面前。
寒舒池站起身,脚步还有些踉跄,但酒已经醒了,头疼不疼的,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一直以来,头疼胃疼是家常便饭,自然不会在意什么时候这些毛病又犯了。
“很晚了,早点休息吧!”寒舒池语气冰冷的说。
爱川淡淡轻笑,点下头,离开了。
寒舒池看着消失的身影一时不知道做何反应,只感觉那人那一丝苦笑也灼痛了自己,这两天的相处不是一直都相安无事么?只要不要靠近,只要不靠近……
寒舒池忙的时候是不考虑白天黑夜的,一连几个晚上都在熬夜,那些天,爱川也习惯了她的作息时间,不能干扰她工作,自然一定会在某处默默陪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半夜爱川悄悄送来的点心和牛奶,习惯了那间房透出的微光,有时候她会琢磨那人为什么不睡觉,如果是为了半夜给自己送来宵夜,之后她完全可以再入睡,可是那盏灯亮着,心里的某处觉到的是温暖。
寒舒池没有把这种默默的关心当成是不寻常,实际上,自己分明是从未想过要去关心这个人,她分不出心去关心无关紧要的人。
忙碌的一个星期过去,寒舒池发现餐桌上常常会有各种各样新鲜水果,这是以前所没有的,她猜想爱川是喜欢这些,所以不辞辛苦常常赶早买新鲜的,却在这周末发现端倪,那是周六,寒舒池在一场噩梦中惊醒,拉开窗子的时候,看见站在栅栏外的爱川和附近的果农在闲聊,果农将颜色漂亮的水果直往爱川怀里塞,爱川推辞着,腼腆的样子很可爱,寒舒池自然的抱起胳膊注视那人的动作,仿佛欣赏一幅自然的风景画。
爱川抱着水果,说了些什么,果农乐开了花,爱川认真的的说着话,嘴角一扬一扬,自然中流露的是恬淡中的帅气。
待果农心满意足的离开,爱川收回目光,一手抱着果篮,一手自然的拉开栅栏门,挪步进去,动作利索,举手投足竟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待看不见爱川的身影,寒舒池才从恍然中收回视线,有些觉得自己此刻的行为很可笑。
走下楼梯,那人不在厅里,望向厨房,似乎也不在,寒舒池把目光移向那间房,突然听到大阳台处的叹息声,这样沉静的叹息,让寒舒池不觉好奇的皱了皱眉。
寒舒池去冰箱中取水,那人踱着步子走了进来,手中抓着马克杯,她拿马克杯的姿势很古怪,寒舒池不觉停止了取水的动作,目光自然的落在那人的举手投足上。
爱川右手臂自然垂着,手掌罩住杯口,用指腹扣紧,杯子牢牢抓在手中,每走一步,都透着不羁的随意个性,走近,一脸尽是疏离,看见寒舒池,轻轻张嘴:“早!饿了么?”
听到问句,寒舒池自然的收回目光道:“水果是果农送的?”
“嗯!”
“不是不让你随便接受他们送的东西吗?”寒舒池皱眉,不喜欢跟人惹上关系的样子。
“他们想要谢谢你。”
寒舒池别开视线:“没有必要。”顿了顿又道:“待会儿,把钱送过去。”
“寒小姐,他们没有恶意。”
“听着,我让你留在这,不是让你给我制造麻烦。”
“你何苦对每个人敌视?他们没有想要从你这里得到什么。”
寒舒池怒了,将拿在手里的水杯扔出去,水杯摔碎在墙角,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碎裂声。
爱川惊恐的望着寒舒池,她没见过她发这样大的脾气,一直以来,她是优雅的,冷漠的,孤独的,自负且刚烈的,今天却能发这样大的脾气。
“寒……”
“滚!”寒舒池咬紧牙,从牙缝中蹦出这一个字。
爱川也赌气了,她不喜欢寒舒池把任何人的好心都当成别有用心,她不喜欢寒舒池刻意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墙里拒绝出来。
爱川大力的将杯子放在餐桌上,回身去处理墙角的玻璃碎片。
寒舒池快步上楼,很快换了外出的衣服出门去了,就在爱川刚把做好的早餐摆上餐桌的时候,大门狠狠的关上了,寒舒池在这样一个清凉干净的早上消失了。爱川呆呆的看着那扇合上的门,心中竟是那般疼痛。
第九章
寒舒池整晚没有回家,在第二天九点的时候,爱川终于忍不住去了寒舒池的公司,问过前台处,对方例行公事的问是否有预约,爱川只好再问安阳是否在,前台才回复说安阳不在。如此,爱川在这里就再没有认识的人了,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继续回家等着,爱川彻底觉悟了,无论如何再也不要惹她生气。
寒舒池在一个多星期后突然出现在家里,那时的爱川刚从外面回来,见到餐桌上多出的水杯,才发现大落地窗前穿着家居服坐在书桌前注视着电脑的寒舒池,一下子呆住了,千般情绪挤在脑袋里,想哭想笑,想把所有的情绪发泄出来,最后这些情绪都随着寒舒池认真冰冷的侧脸消失殆尽。
爱川开始在厨房忙,忙着用一切可以的办法去讨好那个女子,先准备果汁,新鲜橙汁榨好了,倒进透明玻璃杯里,取来托盘犹豫着是否要过去给她。
当舒缓的叹息声起,爱川估摸着她是很累了,放下心底所有的忐忑,靠近她,每走一步都让她不断调整自己的呼吸,到桌旁了,爱川将橙汁放在空余的位置上,轻轻道:“休息一下吧。”
寒舒池没有理会,眼神闪过那杯橙汁,又回到电脑上。
爱川认真看着她的表情,却什么也看不到:“对不起!”爱川说完这句,转身离开。
“站住!”寒舒池转过身子看着她的后背,竟发现那人瘦了,不觉将语气放缓:“你觉得……你还能胜任现在的工作吗?”
爱川诧异的转过身看着她,看不到她眼底的温柔,爱川彻底绝望了:“你要解雇我?”
“我感觉不舒服,至少现在,我很排斥你。”寒舒池把最后几个字吐得很慢,仿佛强调一般。
爱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沉默片刻,终于抬起头面对寒舒池:“我……知道了。”语气有些颤抖,无力到寒舒池的心狠狠疼了一下。
爱川挪开步子走回房间,把并未打开过的行李包拧在手里,这个小小的房间,自己住了不到一个月,竟这么快便不再属于自己,其实这本是当初预料到的结局,只是来得这般早。
“寒小姐,这是信用卡和房子的钥匙。”爱川将象征自己成为这里一份子的东西谨慎的放回餐桌。
寒舒池远远坐在沙发里看着这个拧着行李包的人,皱起眉头,没有想回应的意思。
“这些天,谢谢你。”爱川温和的笑笑,一如从前般笑得纯净。
寒舒池突然站起来,在茶几前来回走了一圈,心烦意乱的大声道:“谁让你收拾行李的?”
爱川眼睛一亮,难道……
寒舒池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你不在这里,可以去照顾小雨。”
爱川不解的看着她。
寒舒池迈开步子走到大书墙前面道:“清姨一个人忙不过来,你暂时负责照顾她。”
“为什么不把她接到这里?”
这人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说清楚了吗?难道听不懂,与其放两个不舒服的人在身边,不如让她们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难道要这样明白告诉她吗。
“如果不愿意,那就只好解雇。”寒舒池不再退步。
沉默。
寒舒池讨厌这样长时间得不到回应,不耐烦的转身看她,却听到这样一句话。
“我还能回到这里吗?”爱川压低声音这么说。
这个人……寒舒池再次细细琢磨她的表情,那人却把目光移向窗外很远的地方。
“抱歉,说了莫名其妙的话。”爱川整理了一下情绪说。
爱川一如既往将今天最后一顿饭做得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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