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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月十五会吃老婆饼-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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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奈背后是柔软的被衾和枕头,身下陷下去,她看着头顶上的水晶灯,青涩地咬了咬唇,喉咙里嗯了一声。
后又担心起来,忍不住开口提醒她,“那你小心点……”
嗓音
揉进了柔和灯光里,让人发狂。
夜色正浓中,元奈突然痛吟了一声。
越姬抬起头来,眼里闪过一丝紧张,“奈奈,你没事吧?”
元奈捂着手肘,刚刚不小心碰到了床头,现在手臂上一阵麻意,牵动着伤口,此刻她疼得说不出话来。
蜷缩起身子,小脸上满是令人怜惜的痛楚。
越姬慌了,来到她身边,扶起她,把她绑了绷带的手肘轻轻拿出来,红唇下意识吹出两口气,“吹吹就不疼了,奈奈。”
女人低着头把垂在耳边的长发挽到耳后,敛眸又吹了两口气,深邃的眉眼是熟悉的认真。
元奈被这一幕震惊到了,睁大了眼,一时间都忘了手肘上的疼意。
她怎么会……
怎么会知道吹吹就会止疼这个骗小孩的细节?她明明只跟西西讲过,而且这女人一向理智从容,像这种毫无意义的止疼方式根本不是她会做的……
元奈眼波微微动了动,那些细枝末节慢慢清晰起来,无比清晰指向着这女人就是当初跟在她身边的西西!
——姐姐,你不要我了吗?我从小养父母就对我不好,打我骂我,说我是个白吃的白眼狼!
——姐姐,你一定不知道他们养我这么大是因为我爸妈去世前留了一笔遗产让他们抚养我,但是我越长越大,他们就不想再养我了,直到我为什么会从小山坡掉下来吗,就是他们推的,夜里还有狼,他们就像我被狼吃掉!呜呜呜呜,姐姐那么好人,一定不忍心我再次被狼吃掉……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越……西西
……
骗子!从头到尾都在骗自己!
一股被欺瞒的寒意从脚底下蔓延上来,元奈看着眉眼认真的女人,怒火无端生不起来,只剩下满腔的寒意,噬心噬肺。
这个女人昨晚动情时还信誓旦旦说不会再瞒着自己任何事……
是她元奈不值得被她信任么?还是她元奈在她眼里就是个可以随意玩弄欺瞒的女人?
越姬还在小心翼翼抬着她的手,眉头皱着,清凛的气息仍旧那么吸引人,可是元奈却忽视不了她这副冷冽绝尘的模样下是一颗欺骗自己的心。
她把手从越姬掌心缩了回来,敛下眉眼盯着她紧致的小腹出神,说出的话却是带着刀刃,“不用你管。”
越姬愣了好一会,这小女人怎么突然就变了脸色?
元奈直接用没受伤的手扯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
越姬俯下身来,半个身虚罩在元奈身上,探过头瞧一眼底下的冷着脸的小女人,红唇轻勾,“是我的错,我没顾及到你的伤口,让奈奈你碰到了伤口,我认错。”
一边道歉着,一边敛着神色扫过玲|珑有致的被衾,手慢慢探进去,嘴上唤着元奈的名字,“奈奈……”
这个暗示两人都清楚。
然而下一刻,元奈把她的手推出去,背对着她起身,嗓音没什么起伏道,“我回自己房里睡……”
越姬眉头一拧,手上却是实诚地拦住她,连人带被拉回到床上,让她睡倒,眼里瞬间恢复冷静清明,獠牙和尖耳被她收起来。
“我不碰你了,睡吧,天这么晚了,你回去还要穿衣服,手上又受着伤多麻烦。”
元奈紧了紧下颌,眼里压着一丝湿润,到底没拂了这女人的面子。
越姬揽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躺下来,拉过被子盖到两人身上。
“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关了灯后,元奈感受着身后女人的温度,喉咙酸涩地问出这么一句话。
越姬没察觉什么,仍以为她在说碰到伤口的事,低头嗅了嗅她的秀发,一如既往的好闻。
“对不起,是我的错,下次会注意的。”
元奈听着这么一句安慰失望地闭上眼……
第89章 霜鸳枕4
翌日越姬起床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她去哪了?”
假西西回她:“奈小姐今日一早就出门了。”
越姬眉心蹙了一下; 到底没说什么。
“凯瑟琳; 今日把奈奈房里的东西搬到我这边,”越姬出门前吩咐假西西。
凯瑟琳:“是。”
格蕾丝衣装店旁边有一个休闲的午后小院。尽管已经不出新品,但是日常的运营还是继续,只不过就交给了别人做。
艾丽雅难得做起甩手掌柜来,手里捧着一本古老的书籍,高挺的鼻梁上是一副眼镜。
六宝端着杯血饮找到她,撑着下巴看着艾丽雅戴着眼镜的模样,竟然觉得还挺斯文的,“艾丽雅; 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怎么不变回菲比的样子呢?”
艾丽雅从古籍抬起头来; “菲比的身份只是一个服装公司的代办人,这样比较方便帮tess做事。”
何况现在在元奈眼里楼阁是被tess买下了; 而菲比作为一个和tess不相关的员工也不好继续住下去。
六宝吸溜了一口血; 老气横秋叹了口气,“所以现在tess仍然不打算把格蕾丝成立的主要目的告诉元姐姐吗?我还是想不明白; 现在元姐姐怀了宝宝,又对我们血族放下了戒心,我们现在都是相亲相爱一家人了,为什么tess还要瞒着她?”
六宝总觉得这样会出事,一直瞒着还不如直接告诉元姐姐当初tess为了她花了多少心血。指不定元姐姐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艾丽雅挑了一下眉,“你这脑瓜子想得还挺多的啊。”
“tess有她的打算,六宝你还是少操心这些。”
六宝叹气地点了点头; 转眼想到某件事,调侃似的朝艾丽雅挤挤眼,“艾丽雅,菲比这个身份应该用不到了是吧?要不要也学学当初的姑妈死上一死?好骗过元姐姐?”
艾丽雅眼皮子一撩,扫过,“无聊。”
“哪里无聊了?”六宝对这种事莫名很来劲,“艾丽雅你要是嫌麻烦的话,我给你设计一个被特务误杀的场景或者把你包装成一个为情跳海自杀的痴情女子?诶,好带感有没有?血和道具我都有,你直接变回菲比的样子往血滩上一躺,完美!”
艾丽雅看智障一样看了她好一会,直到受不了起身回屋。
“艾丽雅你别走啊。”
六宝赶紧追上去,角落里,准备想来格蕾丝做点事分散注意力的元奈背着墙,震惊不已睁大了双眼。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都在瞒着自己,这一切从她回到海城到她成为格蕾丝模特都是那个女人的计划……
刚刚准备踏上台阶的艾丽雅顿了顿,后面的六宝差点撞上她。
“怎么了?是不是也觉得我的注意不错是吧?”六宝有些得意洋洋。
艾丽雅却皱了皱眉头,脚步转了个方向,来到墙的另一面,几个脚印杂乱无章。
额头毫无征兆跳了跳,回过头问六宝,“刚刚你来的时候踩过这?”
六宝弯下腰,眯着眼瞧了瞧,“我刚刚是从这里来格蕾丝,但是你不也知道刚刚下了点雪嘛,我的脚印怎么可能还那么清晰?”
“怎么了,难道有人来过?”六宝又问。
艾丽雅推了推眼镜,“很有可能。”
一直到了晚上,越姬回来,发现元奈居然不在房里,又去了她原本的房间,也不见人,最后沉着脸命人找遍了整个楼阁始终不见人。
艾丽雅低头沉思,“不太可能,格蕾丝的姐妹都说没见过她,就连元小姐
的好朋友花曼依家现在都没有人。”
“那元姐姐会去哪里啊?”六宝不由得着急起来,转来转去,“元姐姐可是怀着孩子的,要是磕到碰到——”
“你说什么?”越姬打断她,扣住六宝的手臂,“她怀孕了?”
六宝看着女人顿时阴沉下来的脸色,不明所以,又回头看了看艾丽雅,同样和她一样的疑惑。
讷讷道,“难道tess你不知道?元姐姐没告诉你?”
“tess……”假西西一直在旁边听着她们讲话,弱弱出声。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她。
“凯瑟琳,你知道元姐姐去哪了?”六宝问她。
假西西摇了摇头,想起昨天的种种,嗫嚅道,“但是……我觉得元小姐可能知道了tess就是西西。”
六宝猛地倒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一道身影掠过她眼前,六宝傻站在原地看着消失不见的女人,张了张口,“艾丽雅,我是不是乌鸦嘴?”
艾丽雅脸色凝重,“别傻着在那,出去找人!”
——
元奈失魂落魄坐在一棵柳树下,进入了冬天,这棵百年老柳树此时光秃秃一片,枝头槎桠挂满了雪,沉沉欲坠。
不远处是热闹的街市,尽管离得远,里面的光仍然透了过来。
元奈一双眼红肿未消,头上的贝雷帽沾上了点点雪花。
直到眼底出现一双制式皮鞋,女人高挑的身影落到她身上,熟悉的气息漫过来。
元奈眼睫颤了颤,抿着唇,根本没抬头直接站了起来,看都不看一眼转身欲走。
越姬皱着眉拉住她,刚说出“奈奈”两字,元奈忍不住颤抖起来,像是极力忍住怒火。
“你放开我!”
元奈使了劲想把手抽回来,然而偏偏始终动都不动,“你放开我!”
语气里满是怒意,越姬也来气了,冷艳的红唇压住怒意,“为什么昨晚不把孩子的告诉我?你想瞒着我?”
只要一想到这女人昨晚宁愿主动也不把孩子的事告诉自己,越姬就忍不住往深一点想,昨天摔倒一事她根本是知道了什么才选择不把孩子的事告诉自己!
她该起疑的,就在她问起那个惊喜的时候,这女人情况不对劲,明明可以直接说,却在自己反问的时候选择了主动求|欢!
“你想要带着她离开?”越姬桎梏元奈的双肩,怒火几乎快要喷出来,“她是我的孩子,你想带她去哪?!”
“我是瞒着你。”元奈反倒冷静下来,眼眶红红看着她,“可你不也瞒着我?”
你瞒我瞒,礼尚往来。
“我该叫你越姬……还是西西?”元奈嘴角扯出一抹讽意,忍住喉咙里的酸涩,眼里却忍不住一点一点模糊起来,“从头到尾骗我很好玩?”
“你!”越姬手中的力度不自觉加紧,“我骗你什么了?是你傻,没有发现而已!”
元奈睁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看着她,第一次见到骗人还可以那么理直气壮,眼里的泪珠直接掉下来,模糊了她的眼。
是,她傻,才会真的以为西西是个被养父母虐待的孩子;她傻,才会努力挣钱养她;她傻,才会怀疑一个富可敌国的孩子会偷东西;也是她傻才会真的认为有人会专门请自己做模特……
“是,我傻,我傻可以了吧。”
越姬抿着嘴,目光沉沉盯着她,她承认了她反倒生起一股心慌来,总有种预感她这次是要真正离开自己。
语气不由得放缓,“奈奈……”
然而元奈根本不
理会,挣扎着,越姬不肯。
元奈浑身颤栗起来,含着眼泪瞪着她,“你还要不要脸?”
仗着自己力气非常人桎梏着自己,这女人还要不要点脸?
“奈奈……你想去哪?”越姬紧了紧下颌,提醒她,“你别忘了你还怀着我的孩子。”
只要有这个孩子她们注定断不了干系。
元奈深深闭上眼,呼吸一口气,知道自己不是这女人的对手。上次被压在桌上的前车之鉴仿佛历历在目。
“我们谈一谈。”
越姬扫过元奈坚忍克制的小脸,沉默了好半晌才艰难开口,“好。”
——
柳树下的长椅上,两道身影紧挨着。
“你别靠那么近。”元奈往旁边挪了一挪,忍不住开口警告这个女人别太过分了。
她们现在是在谈判,不是在谈恋爱。
越姬盯了她好一会,直到辨别出对方眼里明明晃晃的嫌弃时,才冷着脸不动了。
元奈把手放在腿上,头上红棕色格子的贝雷帽因为刚刚的挣扎微微乱了一点,但现在她也没心情整理。
“我很感谢你当初救了我……”
元奈刚一开口越姬忍不住火起,“你现在要跟我算账?”
从那么遥远的事开始算起?分家还是分手?!
越姬看着元奈又开始用无声的反抗盯着自己了,忍不住反驳,“行,你要从三年前算起,可以,我给你算,你们东方人不是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和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你不用算了,我只同意你这辈子以身相许这种报恩方式。”
算账结束,回家。
元奈见女人就要过来打横抱自己,气的她差点连大家闺秀的端庄礼仪都不要,险些破口大骂。
“越姬!你给我住手!”元奈用手肘推着她,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这女人一时一个样了,蛮不讲理的样子根本就是西西的做派!难为她平日里一副清傲凛凛背地里却是这么恬不知耻!
“西西,你不能这么不讲理!”被气得没办法,元奈情急之下喊出了西西的名字。
但神奇的,越姬神色幽沉看了她一眼,抿着薄唇,在无声的对峙中她还是放下了她。
元奈复杂地瞅了她一眼。
两人又坐回椅子上,算着账一边谈判。
“所以你的意思是什么?”越姬听她讲了一大段,眉心一拧,单刀直入。
“你要和我分个干净?离开?”越姬视线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红唇冷嗤一声,“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我的骨肉,你想让她一出生就没有母亲?”
第90章 霜鸳枕5
“我也是她母亲。”元奈抿着嘴; 摸着肚子神色揉进了绵绵月光。
越姬盯着她许久; “但是你没有能力独自抚养她。”
话到嘴边她就这么毫不留情说出来。
“奈奈,跟我回去。”越姬也缓了脾气,耐心劝她,“她需要一个家。”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能力抚养她?”
大概每一个女人都有一个坚韧不服输的心理,元奈闭了闭眼,喉咙生噎,“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认为我是个无能的女人?”
所以才会在西西的时候拿那颗珍珠出来让她典当,现在回想,自己当时做了什么?她怀疑珍珠是她偷来的还打了她; 那个时候这个女人一定在心里讽刺自己没本事还假清高怀疑别人。
“是不是从我选择相信你嘴里的悲惨身世开始,就在心里嘲笑我好骗好忽悠?”
“奈奈……”越姬顿了顿; 朦胧月色中她看到晶莹的泪滴从元奈脸颊上淌下,也就在这一刻她隐隐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个小女人觉得委屈和奔溃。
她所有的善心和真挚都给了一个那个叫西西的孩子; 在那段日子里她原本孤身一人; 然而西西闯进了她的世界,凄惨的身世激发了她心底的柔软和怜悯。
大概是有西西这么一个存在; 让被抄了家孤独离乡三年的她有了一个目标和动力,一个需要她拯救的孩子。
但是有朝一日发现这个需要她拯救的孩子不但没有什么凄惨的经历,而且从始至终都在骗她瞒她,她拼尽了所有力气的付出被她越姬踩在脚下,全成了一个笑话。
也是,这换哪一个女人都接受不了。
“奈奈……”
“我不该这样说你。”
刚刚不该否定她的能力的,哪怕能力再小也是她拼了劲换来的。
越姬想拉过她的手; 但元奈先她一步避开,站起来背对着她,咬着下唇忍住眼泪,终是说出了那句话。
“我们分手吧。”
气氛冷沉下来,跌至谷底。
“我不同意。”
越姬脸色绷着霜寒,她从后面把欲从自己身边离开的女人搂住,及膝的长风衣罩在两人身上,在这寒冷的风雪夜中似乎融为了一体。
怀中的女人没有挣扎也没有半点反应,她的“不同意”宛若砸进了雪里,迅速被遮埋。
“我的错……”越姬下巴蹭着她小巧的耳朵,一向高冷没多少表情的女人慢慢放下她的矜贵,敛着眉眼,言语间是细语温声的妥协,“奈奈,原谅我……”
元奈看着月光下重叠的人影,泪水无声无息掉下来,可是很快她眨眼忍住了,“堂堂tess是分不起手吗?别让我看不起你。”
身后的人一僵,元奈挣脱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小跑进了街市,直至看不到背影。
越姬站在原地,怔怔看着眼底绵延到远方的脚印,心脏空洞宛如被剜了一个|口子。
温淡的双眸随着夜色黯淡下来,闪过一丝痛色。
……
一栋漂亮的两层小洋楼,刚做好的饭菜飘着馨香,巩妈现在她屋子里,而花曼依正在给她端碗盛饭。
她看着手里的碗,抿了抿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此刻的自己像个贤惠的小媳妇。
“巩妈。”花曼依把那个想法甩掉,把饭放到巩烟面前,然后自己坐到对面。
有人难得来一次她家做客,自己作为主人总不能不好好招待。
“依依,上次说的话你应该也考虑清楚了吧?”巩烟瞧了一眼面前的饭,嘴角不自觉弯了弯,手上却是端起
红酒抿了一口,目光懒恹地看向对面的花曼依。
花曼依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是让她考虑和她在一起。
“巩妈,你知道的,我没有谈过恋爱。”
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便是意味着可以开始。
“没关系,”这样的事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巩烟穿着旗袍,桌子下长腿交叠着,只差一点就能碰到对面性感又真挚的女人。
“现在开始,依依,你我就是女朋友的关系,以后叫我巩烟。”
花曼依难得羞涩地点了点头,前一刻明明还难以置信会有这么一天和巩妈谈恋爱,但此刻什么都说了出来,又似乎一切都恰好水到渠成的样子。
但是对称呼的事她还是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这样叫你?我觉得巩妈这称呼也挺好的。”
而且叫了那么多年,一时改不了口。
巩烟手顿了顿,眯眸看过去,她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难听。”巩烟毫不犹豫嫌弃。
“可,你当初不是让我这样喊你?”花曼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
巩烟一时语塞,好半天才解释道,“……那是以前。”
花曼依:“……”
“先吃饭吧。”
巩烟淡淡嗯了一声,这才把目光放到自家女友做的饭菜上,“今日不晚了,我在这留宿,行么?”
“行啊。”花曼依不疑有他,“我房间多的很。”
潜意识里她还是把她当成歌舞厅一直照顾自己的巩妈。
然而,对面的女人却一点点黑了脸,盯着对面顾着吃饭的女人好一会,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饭后,花曼依收拾碗筷,巩妈去洗澡了,洗完了碗筷她又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轮到她洗完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花曼依擦着湿头发从浴室出来。
百货公司出了个叫电吹风的家器,说是能很快吹干头发,她觉得挺方便的就买了回来,现在总算用上了。
电吹风一打开就发出呜呜呜的震响,差点把花曼依吓到一跳,往掌心吹了一下,是热风。
花曼依眼里一亮,她大概知道怎么用了。弯下腰,黑瀑似的长发垂在半空中,在热风的烘吹下正在一点点变干变润泽起来。
烟绿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滑落肩膀,纤瘦的脊线凸显出无限性感。
花曼依吹着头发,恍然不察身后站了个人。
换另一边吹的时候她才看到脚边多了一双长腿。
巩妈?
还未等她说出口,腰间蓦然搭上了一只手,花曼依拿着电吹风的手顿住,直起腰来刚一转身便被人抵到了桌沿。
电吹风掉在地上仍在呜呜震响,手边是铜色的手摇电话。
“巩、巩妈?”花曼依咽了咽口水,她整个人被压得往后倒,白皙细长的天鹅颈绷着,骨感的锁骨暴露在空中,落入女人的眼里。
红唇下噙着的香烟忽然索然无味,巩烟把烟随手掐灭在烟灰缸里,乳白色的雾体缭绕在这张懒恹却不失风韵的脸上。
“依依,愿意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在歌舞厅里混了那么久,这话一出花曼依再懂不过。
但和女人做,是她从没接触过的盲区,却又像蒙了一层薄纱,遇遮未遮地引|诱着自己。
心跳忽然加速。
花曼依视线落到近在咫尺的巩烟脸上,低盘发髻盘在脑后,一丝不苟,光洁大气的额头不见一丝皱纹,像个
阔太太。
但是她是知道的,巩妈和那些阔太太不同,她不需要依附任何人,独自开了歌舞厅管理诺大的场所,却从不怕他人来惹事,她见过的世面比她吃的盐还多,纤瘦的身姿里是强大又万分迷人的灵魂。
花曼依看得出了神,一时忘了回答,女人又耐心地问了一遍,这时她目光落到了巩烟微敞开的领口,同她一样的真丝吊带裙,只不过颜色更深一些,是醉人的酒红色。
成熟年长的女人举手投足间总会有一种她怎么也模仿不了的优雅和从容。这大概是与生俱来亦或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
不过她更愿意相信是后者,当年初见时她便被这种韵味吸引住,大概又暗恨着自己太过年轻稚嫩,无法沉淀出来这种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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