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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春江有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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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造孽,上辈子造的啥孽哟,儿啊,娘对不住你,这败家的娘们,这是要狠狠地抽干了咱家的血肉啊!”季氏已经哭了一早了,又哭又骂,也没有哭出银子,也没有将钱来雅给骂了回来。
徐高升去了钱家,带回来的是钱家一大家子。徐高升也不隐瞒,三言两语地道出了钱来雅惹下的事儿。“这都是我们对不住你们,本就该早先时候就说了的,唉,也不至于今日惹出了这事儿出来。这可是一百六十两啊,小妹当初来的时候,我就劝过,唉……”
钱来顺反反复复地就那么几句话,对着徐家老爹和季氏倒各种的不是,就差和季氏抱头痛哭了。
徐家老爹好似一下子老了许多,咳嗽了几声,就让徐高升赶紧地去城里,“去寻寻人,按说高利贷,差不多有一半是利息吧,若是八十两凑凑也就有了,一百六十两怕是真的要卖田卖地了……”
钱来顺跟着徐家老爹忙碌了一日,二银子不知何时寻到了呆坐在一处的徐绍启,“表哥,欠条呢,大伯家欠你家的欠条可有打下了?甭管多少,好歹也是有个账目的。”
徐绍启猛地站起来,直冲向钱来雅的屋子,徐高升自打去年夏日里已经搬到了书房,就再也没有回过正房。徐绍启疯了一般地乱翻胡扯,也只寻到了那张高利贷的欠条!“该死的!”
待得钱来雅趁着暮色归家时,徐高升也不呵斥,平平地问道:“到底借了多少银子。”
“六十两——”声若蚊蝇。
季氏哭了一日,被徐家老爹给劝住睡去了,钱来顺因着钱来雅一直没回来,与俩儿子一道儿,一直待在徐家。院子里此时静静地,只听得到粗重的呼吸声,“如今这样子,你可是满意了?你怎么不回钱庄,还回来做啥!要将我们徐家人都给害死了,才罢休吗!”徐绍启暴呵,任由自己的眼泪往下流,倔強地不去擦。
“启儿,我是你娘!你怎能,怎能这么跟我说话。”
“我没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娘,爷爷奶奶和爹难不成对你不够好吗,还不够由着你?你就是这样子对他们的,若是大哥知道了,哼,你以为大哥会原谅你?若是将爷爷奶奶气倒了,我倒是想看看,你如何能厚着脸皮回来的,回徐家!”徐绍启到底骂不出,死在外头。
钱来雅捂着心口,终是泪眼婆娑。
她早就悔了,也将徐家给毁了……
住了一夜,一大早金氏就送了银子来。
钱来雅终是无处可去,以前的陪嫁庄子徐家也还了回去,后来徐家置办的田地都分了开来。如此不休不顾,就是钱来顺也说不出啥话来,永安县里也真是寻不出几个借高利贷的妇人。若不是徐高升走了些路子,终是只还了一百两的银子。钱家借了五十两,刘氏却是半两银子都不曾送来,如此这事儿算是结了。
钱来顺到底是看不过眼,“小妹,这是五两银子,你二嫂让我给你的,你且省着些用。若是没有了,再来寻二哥,二哥但凡有一口吃的,也不会饿着你的。”
哽咽。“哥,你小时候便是如此说的……”
后来,钱来顺再送了银子去,都被钱来雅拒了,钱来雅清瘦了不少,只是脸上挂着的笑也平淡了许多。她说,每日她都接了活儿来做,缝缝荷包做做针线活儿,一日也有几个铜板的进账,菜园里也种了不少的蔬菜,日常嚼用却是够了。
她还说,等她攒了银子了,再将欠钱来顺的银子,都慢慢地还上。除此之外,只字不提徐家人。
偶尔的一次,钱来顺说起了徐绍律回来了,钱来雅只是低头沉吟了半晌,再抬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哥,你又让我记起了我对不起徐家人……
再后来,钱来顺也不送旁的东西,只是隔些日子会捎去几斤肉。不过却是不再提徐家,徐家人也没有一人再去小庄子上瞧过一眼,钱来雅。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2 章
童试放榜,徐绍律中了童生。隔壁的许家,柱子亦是中了。
徐绍律根本不曾回城来,只是托人带了书信来报了喜讯儿,人都不曾回来。钱来雅处还是钱来顺报的喜讯儿。相比徐家见不着正主儿,隔壁的许家客栈,却是高兴地有些低调。
“我就说我堂叔说的定是不错的,柱子就是有慧根,当初若不是你阻着,怕是如今就已经是小秀才了。”夫妇俩悉悉索索地低声笑着,柱子奶奶眯着眼儿,打着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
柱子爹绷着脸,“你堂叔就是个老书呆子,若是将我儿子教成了个小书呆子,那怎么行!自然是放在眼皮底下才放心的。”养儿子可是技术活,若是将儿子放在邻县,若是跟老子不亲近了那可怎办,还有若是一不小心看上了个自己不中意的儿媳妇,那就没脸儿哭去。
柱子娘娇手一拧,眯着眼儿转了个小圈儿,“嗯?说啥呢!你儿子现在就不是小书呆了?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小姑娘都搞不定,还好意思让咱一群老的出马!”柱子娘也已经得了信儿了,难以置信地又去了一趟寺庙,城郊但凡有些名气的寺庙都被柱子娘跑了个遍。
堪称“错过了就没这家”的绝世良配,旺夫旺子旺家,若是没个心里准备,柱子娘都要以为这是遇上了神棍。柱子娘,李氏差点儿眼红了,幸亏,这会是自家的儿媳妇,只能是自家的。
“咱儿子那是一心只读圣贤书,自是比旁人开窍的晚一些。若不然往后咋考秀才举人的,是吧媳妇儿?”柱子爹讨好地道,默默地伸出那个没被拧到的胳膊,在李氏面前晃了晃,李氏伸手又是那么一圈儿!扎扎实实的。
得了媳妇的欺负儿,柱子爹浑身舒坦。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去前头端了一碗凉茶给李氏,“媳妇儿,降降火气儿。”
接下来的几日,许家客栈很忙碌。
进出的都是永安县城出了名的媒婆,脸上浓妆艳抹,身上花花绿绿,一时间许家客栈的人,可是瞧了不少的热闹。巧娘也是跟着城东的廖媒婆的后头,探头探脑地进了客栈。自打包子铺与钱家闹开了后,钱家不再去包子铺,何家兄弟两家人也无意识地疏远了包子铺,柱子爹虽说与许小树是堂兄弟,因着有了另一种心思,也只顾着钱家这头,与包子铺淡了来往。
巧娘这回也是寻了试探的意思的,李氏看着巧娘进来,也只是愣了一会儿,就让客栈里的小厮帮着招呼了。
“按说一个媒婆不说两家人,前日我说的城南的那户人家许夫人不中意,这回却是不一样了,城东的胭脂铺子的姑娘,人长得标致,琴棋书画亦是样样精通,待人接物绣活厨活样样拿得出手,上门提亲的都要踏平方府的大门了……”
巧娘在一旁小心地坐了半边的椅子,看着廖媒婆的嘴一张一合地,咽了咽口水。
李氏只是陪着笑,“哪能不中意呢,按说啊,廖婶子前日说的城南的我就是挺中意的,后来存了个心思,问了句我家当家的,可是被他一顿喷!这儿子也才只是个童生,就上赶着要说媳妇去,若是一心只想着娶媳妇的事儿,那这科举之路可就是要断送在我这手里了,廖婶子,你说着罪名我哪能担得起的。”
巧娘不着痕迹地挪了挪屁·股,旁人不知,她却是知道的,她才刚刚嫁进许家,就知道了这个堂嫂子可是被许家上下给呵着护着的,就是连婆婆向来也是笑眯眯的。那会儿,她还天真的以为,许家的媳妇可真好做。但是到底是不同人不同命。一直发呆,直到李氏送走了廖媒婆。
“巧娘,你这特意过来是有啥事儿吗?”
“没,没,原是以为柱子中了童生,想着会热闹热闹,只是等了几日都没听到动静,这不,远远地看到媒婆进了客栈,我就跟过来瞧瞧可有啥能帮得上忙的。”巧娘搓着手有些客套地道,不知为何,在李氏的面前,巧娘总有些抬不起头来,不自觉地感觉矮了一头。
“喔,那倒是没事儿,我家当家的说了,这事儿早,柱子还小,往后等中了秀才啥的再说。”李氏半点儿不担心自家小书呆子能考不中秀才,说这话时也是极坦然的。
巧娘有一瞬间的觉得刺眼,而后又扬着笑,挽着李氏的手,“嫂子,要我说着城东的那家姑娘就是顶不错了,听说她家的胭脂铺里那么一小盒胭脂都得好几两银子呢。再说姑娘如何,不是还能再打听打听的,这一口回绝了,可是不大好吧?”
李氏浑不在意地点点头,最近钱来顺好像有点防备了,听说刚昨日还问了柱子爹,“许家兄弟,你这么帮衬着我家,说吧,是不是有啥事儿瞒着我,我不怪你。”吓得柱子爹今日都没有去钱家铺子里联络联络感情。
“无事儿,这事儿娘也是这么说的,我也是做不得主的,我都听娘的,娘既然都这么说了,定是错不了的。是吧,娘?”李氏冲着柱子奶笑了笑,活脱脱就似是许家的闺女。
柱子奶向来是有个性的老妇人,若是不想搭理人,就绝对不开腔。这会儿,巧娘一家子都着了柱子奶的忌讳。算计自家孙媳妇的娘家人,胆儿可肥了。三儿可是没少因着那日的事儿来探口风的,都被许家人给打发了回去。
“知道你乖巧,一会儿柱子该下了学堂了,让庆嫂子多加个菜,今早买的鱼也给杀了,给柱子补补脑子,读书可是费脑子的事儿。”柱子奶笑呵呵地吩咐道,“去看看三儿可在家,我这老婆子又想她咯——”
“噗嗤,娘是嫌弃我和庆嫂子做的鱼腥味重吧……”李氏笑呵呵地,半点儿没有被嫌弃的不高兴。“得,儿媳妇这就给你跑个腿儿。”许家偶尔会请三儿去做几个好菜,不过每回送三儿回家,都是附带着那么一大盆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3 章
“娘,这是三儿妹妹做的鱼汤的吧?”柱子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么一大碗的鱼汤,色白如。乳。,佐以葱花。柱子拿着勺子舀了一勺鱼汤,慢条斯理地送到嘴边,小口喝下,罢了,才问道。
李氏性子急,看着柱子的这般作态,早就捏着筷子巴巴地盯着柱子看,听得柱子嘴里说出了“三儿”这才满意地动了动筷子,算小书呆子识货。“也就你三儿妹妹能做这鱼汤了,明明我也是跟着她一道儿学的,可偏偏做出来却有一股子的腥味儿。”李氏自打进门后,也只是偶尔心血来潮时才会在许家人面前露一手厨活,平日里柱子爹向来不舍得媳妇儿弄粗了手。
许心儿的婚期已经已经定下了,十月二十七,城东的绸缎庄,柳家二子,亦是一个秀才。柱子爹向来是无利不起早,与自家媳妇李氏一样,性子急,也不知为何,生下的一双儿女,做事说话俱是不急不缓的,难不成是负负得正?
许心儿不紧不慢地伸手给柱子奶盛了一碗鱼汤,小口地吹着。李氏看得着急,“心儿,你放着吧,一会儿就该冷了。你这样子,娘看着心急。”李氏扒了一口饭,有些别扭,扭捏了半晌才道。话落就委屈地看着自己的闺女,大有一副“儿啊,你就饶了娘吧”这种架势。
“心儿的性子挺好,难不成就该学你毛毛糙糙的?有你这么做娘的吗?也不晓得管管你媳妇儿,啥时候都是这么口无遮拦的。”柱子奶不冷不淡,就是家常的调调说着,李氏偷偷地白了一眼柱子爹,本就是自己的错,李氏也甚是想得开。
柱子爹“嘿嘿”装傻,殷勤地给柱子奶夹菜,“娘,这个红烧肉你最喜欢吃的,按说三儿说的,还特意多炖了一刻钟,这味儿可都是进了肉里的,肥而不腻,三儿说娘最适合吃了。”
果然,柱子奶很吃这一套,佯装着摆着脸儿吃了儿子孝敬的红烧肉。
“爹也就这张嘴才哄得奶奶团团转儿,娘你可别上当了。”柱子不知何时喝完了一碗鱼汤,一直没错过面前的三个老人的互动。
呃——这是被小书呆子给调侃了?
不过看着柱子脸上一本正经地,根本就不像是开玩笑。
“柱子你这是说真的?”李氏咽了咽口水,小心地试探了一把。柱子慎重地点头,“自然!”
噗嗤——
“小弟,你不觉得现在跟娘说这话是不是太晚了一些了?”许心儿难得地打趣道,丝毫不在乎他爹他娘老了红了又红。
是吗?
果真是没开窍啊,李氏有些无力地继续吃饭。
过了好一会儿,“柱子,你一会儿去钱家看看去,寻二银子说说话去, 二银子好像今日来寻过你了。这两日可是有不少人来给你提亲,不过都被你娘拒了,你该不会怪你娘吧?”
柱子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来提亲的是冲着自己来的。“自然不怪娘,如今我要以学业为重,柳家的哥哥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秀才了,我还差了些。”用过了饭,柱子就听话地去寻钱家的二银子了。这会儿,二银子自然是在钱家后院,三儿也应该是在的。
李氏探头看着柱子走了出去,还热情地冲着柱子挥挥手,“去吧,去吧——多玩会儿!”
“娘,若是一会儿二银子说没来寻过柱子,那该如何?这不是说了谎骗了柱子吗?”李氏仍是有些担心。
柱子奶看了一眼儿媳妇,到底是年轻,经事少。“我老了,记忆力不好使了,不行吗?”这也行?李氏呆呆地看着柱子奶回了屋子才回过神来,啥时候年纪大了也是资本了?往后自己是不是也能用这一招了?
柱子叩了叩门,金氏开的门,热情地迎着柱子进了门,还不忘多打量了几眼柱子。“钱婶,你这般看着我做啥,难不成是我脸上有啥东西?”说着还伸手往脸上摸去。
“没有,没有。柱子脸上很干净,并没沾了东西。婶子就是有几日没有见着柱子了,有些想得慌了,这才多看了几眼柱子。”金氏慌忙解释道,许家客栈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提亲事件,事件的主人公就在眼前,自然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二银子听着音信儿过来,“我娘是笑看看你到底是变得如何俊俏了,怎地还引得女方来提亲了。哟,好一个标致的人儿!”二银子忽然来了兴致,忍不住调侃道,逗得三儿咯咯直笑。
本是有些愠怒的柱子,待得看着三儿眉眼弯弯,双瞳剪水。蓦地,怒意消散了些。“三儿妹妹,可不许跟着二银子一道儿淘气。”金氏拍打了一下二银子,斥责二银子瞎说话,“婶子一会儿给你们端杨梅吃,这也不知你数从何处寻来的。”
杨梅虽说不算啥珍贵的果子,若是上山去寻,总能寻到几棵杨梅树,就是果农也种了不少的杨梅树,现在正是吃梅子的季节,钱来顺今日忍着心痛,给称了三斤回来。虽说是梅子熟的季节,不过也因着果子少,错过这个村也就没这个店儿了,不过三斤果子,就要了三钱银子。可是让钱来顺好好地心疼了一把。
“你这是做啥!这可是我给我闺女买的,你这一大把地捧出去,我闺女就该吃不到了。”钱来顺自己也就吃了一两粒,还是三儿逼着钱来顺吃的。那是闺女孝顺,钱来顺子是喜滋滋地吃着。可是这会儿却不同了,金氏要用来待客,他可不应。
金氏挤开钱来顺,“小气吧啦的样子,真是没法看了。三儿一个人能吃多少,今日的红烧肉还是许家端来的,你怎地也没少吃!不过是几个梅子而已,看把你紧张的。”钱来顺无法,“够了,这么多尽够了,都吃过饭了,可吃不下这许多,够了!”后来,索性抱着篮子走了。
屋子里,正热闹着。
“行啊,小子,这都有人提亲了,何青跟我说时,我还不信来着。哟,今日一见果真是棒棒哒!”二银子竖着大拇指,“你说,你娘给你说了没,可有定了下来了?”
“你一个男子,怎地学妇人一般,这么八卦。我娘推了,只让我好好念书。”我柱子虽不赞成,却也是老实地回答了二银子问题,时不时地看了一眼三儿,看着三儿正拄着下巴热切地望着自己,无声地叹了口气儿。
“柱子哥,今日我也偷偷地溜了你家的,不过婶子没发现我。那方家姑娘我可是见过的,真当是一个标志的人儿,柔柔弱弱的,回顾百万,一笑千金。若是我是一个男子,定要被迷得神魂颠倒……”日夜不分被打断了,打断的自然是柱子哥。
柱子好笑地看着三儿摇头晃脑,“这么些年,你就学了这些了?又是百万,又是千金的,忒俗气。”柱子好似压根就听不懂三儿话里的意思。这丫头,若是由着她发挥,指不定一会儿说出啥话来。
正巧,金氏端了一盘子梅子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柱子哥:我竟然失忆了,我想不起自己叫什么了。
三儿:别闹儿,柱子哥,这土土的名儿就是你的!
柱子哥囧,真诚征集柱子哥的大名,回头还要让柱子他爹满意的。(都怪那个后妈,从来没考虑过我的大名。)
☆、第 74 章
柱子一回到自家,就被许心儿拉着问东问西的,他的爹娘很无所事事地坐在一旁,抬头看着满天星。
“姐,你不是八卦的人,怎地这会儿这么热心?钱家就在隔壁,你若是想去瞧瞧,穿过巷子就是了。”总之自己去,别问我!这一日,柱子被弄得莫名其妙,这一家子可是抽的什么疯。
“小弟,姐就要嫁人了,往后就是在一个城里住着,也是时常见不着的——小弟,会想姐姐吗?”蓦地,许心儿打起了亲情牌,她也是无法的,三个老的逼着许心儿来问的。她奶打了亲情牌,逼得许心儿不得不来问,这会儿,许心儿也只是原话搬给柱子听。虽然,许心儿也很想知道这俩小儿是如何“谈情说爱”的。总好过自己,订婚多年,连人的面儿也只见过几回。
柱子一听这话就服了软了,“姐,你直接问吧,你转来转去地绕得我头晕。”
“姐定了亲事了,自是不好四处走动,只能在自家后院待着,看你今日在钱家待着的时间有些久了,这才多问了几句,若是柱子不想跟姐姐说,姐不问便是了。”以退为进,他姐真是好手段。偏偏柱子还吃了这套。
“钱叔买了杨梅哄三儿,被钱婶拿了大半招呼我了……三儿说,说方家姑娘价值万金——”
“啥!”异口同声。
柱子也不搭理这俩人,自是回屋看书练字去了。
“你说咱儿子是咋想的,该不会是对方家姑娘上了心了吧?”
“要我说,三儿该不会是对咱家儿子没意思吧,这才怂恿着方家姑娘啥的。”
许心儿也听不下去了,这俩人纯粹就是闲的,俩个半大点儿的娃儿能晓得啥。就是她一个待嫁的姑娘,都不晓得何为有意何为无意。
在抓着操练了几回柱子后,才发现那根本就是榆木脑袋,死活不开窍。
柱子虽说是没事儿了,不过二银子却是犯难了。这几日,许是有了柱子带了头,钱家竟有上门来打探金氏的口风的,问的自然是二银子,不过来探口风的,趁着金氏高兴,末了,还会问上一句,你家老大是看着这前头的铺子的,老二这是有啥打算的。
金氏很想回上一句,没打算!话到嘴边,忍着咽下去,若不是怕坏了二儿的名声,金氏很想将人给打了出去。这八字都还没一撇呢,这开始拾啜着分家当了,一看就是不安分的。
如此,再有托了人来探口信的,金氏一律都以,“我儿如今一事无成,免得误了人家的姑娘!男儿先立业后成家,我跟他爹都是支持的……”二银子啥都没有做,在西市隐隐地就树立起了好口碑。
一入春,就倒春寒,冻死了不少农作物。入了秋,比起前些年来,收成也不算是顶好的。不过永安县却是有个好知县,程知县在得知今年的收成不太如意时,就组织了下村,沿着春江,巡视了不少的村子。虽说收成不好,但是平民百姓哪有如此近距离的见过知县大人,程知县一进村子就受到了夹道欢迎,离村时马车上堆满了一篮子一篮子果蔬鸡蛋。
程知县很满意这个效果,隔三差五地下乡视察。呼声很高,收成不高的忧虑冲淡了许多。
不过到底有操心的,但是看到城里的粮铺都是大门敞开着,迎来送往,收进的粮食,一石粮也只是比往年高了十几个铜板,并无多大的出入。收成不好,粮价涨一点,这是应该的,以前都是如此的。
一转眼就到了十月二十七,许心儿的好日子。早半个月前,许家客栈啊就不接待住店的客官。许家来了不少客人,听说都是柱子娘李氏的娘家人,虽说都是和气的紧,不过三儿总觉得这些人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气度。
虽说笑着,却是远远地疏离。三儿生性敏感,这般,就愈发不愿意往许家跑了。
柱子背着许心儿一步一步地上了花轿,李氏生怕柱子吃不消,可柱子坚持,李氏也无法。送走了许心儿,柱子泪眼婆娑。
“喏,想哭就哭呗。若是我小哥嫁出门了,我也想哭的。”三儿不善安慰人,递出了一条帕子后,摸了摸鼻子安慰道。三儿也是受了李氏的托付来看顾着些柱子的。许心儿虽然被新郎接了走了,不过许家的喜宴也才刚刚摆了开来。
“二银子可是男的,你可别瞎说,若是被人听见了,还以为二银子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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