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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君心,王的神偷拽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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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里,到现在还不曾有人去过。
多年前曾经有过好奇的前辈,但最后他们去了全都杳无音讯,甚至落得个尸骨无存的结果。
还有四国的正南面,也是一片无法入侵的地方。
听说正北与正南,都是邪术发展之所。
正北面究竟有什么尚且不知,但正南的解忧城对乾昭国来说还是有所耳闻的。
那个解忧城主有个绰号叫做“断脚阎罗”。
顾名思义,就是说那位神秘的解忧城主没有脚,但是为人残暴至极。
再加之解忧城的实力无人知晓,倒是也没有人轻易地敢去招惹。
因此到了现在,解忧城依旧处于神秘当中。
“咦,贱宝,你突然这么说,该不会是那个抓你的绑匪就是‘炼狱之火’中的人?”
穆瑾楠忽的一顿,心头有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二十多年前残暴一时的‘炼狱之火’到现在还有残留?变成了君千夜口中所说的人贩子?”
她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难不成,他们卷土重来了?这样的话,岂不是会有很多小孩儿会遭殃?”
“呀!楠楠,靖王爷也是这么说的!”
贱宝狠狠的点头,“他还嘱咐,让我不要随便跟着你出门。”
随后,他神色哀伤的继续感慨:“娘啊,你看看,我让你赶紧找个厉害的男人嫁了,你不肯。如果我有个厉害的爹爹,今日不就不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
“你不晓得,那个绑匪究竟有多么可怕!他要让我进油锅,让我断四肢,还要将我拿去喂狗啊!啊——老天爷!”
似乎压抑不住心中激动的情绪,贱宝直接仰天长啸。
“你终于让本宝宝知道,家里没有个真正的男人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啊——楠楠啊!”
说到这里,他斜斜眼睛看看自己的娘亲有什么反应。
☆、74。074刺人的香气
看到穆瑾楠反应不大,他再次仰天长啸。
“楠楠,你快点儿给本宝宝找个厉害的干爹吧!其实也不用太厉害的,就像欧阳公子那样的就行!可惜,我问过他,他不肯做我的爹爹。”
贱宝唉声叹气,“估计是他看不上娘亲你吧!纵然楠楠你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人见人爱,花见花败,可惜人家不好这口;纵然你是健壮的千里马,一步登天,可惜人家不是伯乐;纵然你偷盗有本事,咸猪手无人能及,终究盗不回一颗厉害的真男人的心——”
“喂!你这臭小子,感慨完了没有啊!你是在夸我还是贬我?”
穆瑾楠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方才她一直沉浸在“坏菜”与“恐惧”之中,好不容易回神了,却听到自己辛苦生出来,更辛苦养大的儿子在这里嘟嘟囔囔,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
她穆瑾楠哪里有那么差劲儿?
是没有男人要她吗?
明明是她对男人不感兴趣好吧!
明明是男人在她生命中可有可无好吧!
只是,经历了这场变故,尤其是听闻贱宝很可能被“炼狱之火”的余孽绑架,她的心也止不住的开始颤抖了。
是啊!
她要是有个厉害的男人在身边就好了!
哎!
有那么一刻,她也好像仰天长啸——一个女人,拉扯着一个孩子,在风雨飘摇、神秘莫测的辰宿荒洲里面生活,真的太不容易,风险太大了!
只是,找个男人做靠山,她目前大抵是做不出的。
“嘎?”
贱宝一愣,非常诚恳的摇摇头。
“楠楠啊,本宝宝真的还没有感慨完啊!楠楠,你找个男人吧,也算是为本宝宝找个男保镖,本宝宝不介意多几个弟弟妹妹的。”
“切!”
穆瑾楠不屑,干脆从角落里面出来,直奔穆王府而去。
“喂喂,楠楠,你好好考虑啊!要不你看看我师父冷无心怎么样?他平时冷冰冰的,对本宝宝其实不错的。要不你试试看看追一下他。”
“那个装逼男,你放心,这辈子他是打光棍儿的命!”
走了几步,似乎觉得不妥,她又倒回来,抓住了贱宝的手——
之前就是因为他们娘俩一前一后走,才让绑匪有机可乘。
既然有了教训了,她绝对不可以再让事情发生。
经历过虚惊一场,穆瑾楠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那是更加上心。
此次之后,她还晓得什么是江湖险恶。
“楠楠,你不觉得师父要是打光棍儿,不是太可惜吗?师父那么厉害,身材还那么健硕!如果打光棍儿,实在可惜。”
贱宝不自在的被她抓住,但好像能够理解自己娘亲的良苦用心,所以没有挣扎。
“可惜?有什么好可惜的?谁知道他闪着苍白气的金色面具之下的脸会不会是一张比鬼还吓人的样子?整日带着面具神出鬼没,要么长得很恐怖,要么心中有鬼不敢见人。”
“奥,楠楠你这样说,貌似有道理——”
“咻!”
忽的一阵风吹过,贱宝面前忽然一抹白色闪过。一抹凉凉的、薄纱轻轻拂过贱宝的脸颊。
那薄纱过后,又是一阵香气飘来,浓的刺人口鼻。
☆、75。075暗处神秘的人
“咦?”
贱宝一怔,忽的停住脚步,好奇的扭头。
他这一停,穆瑾楠也停住。
与他们擦身而过的,是一个身段玲珑的白衣女子,从背后看头发上系着白纱,应该是遮着脸。
她步伐细碎,原本不停的往前走,许是注意到身后穆瑾楠与贱宝两道灼灼目光,她忽的回眸一笑,再次扭头疾步前行。
“呀!楠楠,这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贱宝啧啧不已。
当然他看到的只是表象的东西,看不清那双带笑的眸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不觉得!”
穆瑾楠不赞同的摆摆手。
方才她跟贱宝并排着,路子肯定是窄了些。
若是换做正常人,迎面走过,再擦肩而过一定是尽量避免擦到相向而行的对方。
但方才那个女子却不是这么做的,她似乎有意靠着那阵及时的微风蹭上贱宝,引起他们的注意。
还有,走出几步之后,她居然回眸一笑,然在在笑的背后,却总有那么一点奸诈。
穆瑾楠看的出,那双如水的眼波里面的水,真的很深很深啊!
这个女人是谁?
好像,她来到这乾昭国之后便从未有见得到过。
隐约间,穆瑾楠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贱宝,这里不是久留的地方,我们马上回家!”
拉着贱宝的手,她加快了速度。
他们并未看到,在巷子某个角落中,一个白衣遮面女子与一个黑袍带斗笠的男人,在暗处望着他们的背影,无声相视而笑。
而在明处,倒霉的、还处于迷茫中的贱宝从未像今日这般难过——
她是被他娘就像牵着小狗似的,牵回家去的。
也许是心头太过悲愤,贱宝嘟囔了一路子。
大体意思是说,他娘还是赶紧找个厉害男人吧,这样上街的时候就不用担心儿子被人偷了;
他娘还是转变一下思想吧,既然觉得他贱宝是她自己的心头肉,就不要这么偏执的认为男人一无是处;
要是男人一无是处,那么他贱宝今天就不可能被欧阳浩轩救了,他岂不是会死的很惨?
要是有个厉害男人保护,现在他们有必要惊吓的走这么快吗?
还有啊,他娘给他取名穆天赐,不就是说他时上天赐给她娘的珍贵的礼物吗?
既然弥足珍贵,总要保护妥当了才是啊!
那么为了他的安全,她应该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的啊!
某宝居然变成了话唠,一路子唠唠叨叨。
回到他们的小窝,贱宝还是没能消停:吃饭也在叨叨,出去尿尿也叨叨,喝水的时候也不忘记断断续续的叨叨……
当然,这中间还有点儿小插曲。
就是大约傍晚时分,有媒人带着丫鬟过来给穆瑾楠梳妆打扮。
说是要让明日出嫁的新娘子焕然一新。
某贱宝看到这种情况,终于改了一句台词,冲着媒婆丫鬟大骂:“你们快给本宝宝滚蛋,这里没有新娘子!告诉那个糟老头子,本宝宝不要那么无能的笨蛋做干爹!”
一句话,简单粗暴,酣畅淋漓!
☆、76。076兔子不吃窝边草他打光棍
再后来,来的人都被穆瑾楠拿小绳,堵住了嘴巴,绑到了柴房里面。
只有骂媒人丫鬟还有张员外的这段时间,贱宝是消停的,暂时扯开了那个让他娘找个男人嫁了的话题。
毕竟眼前正有个没能的老男人要娶他娘,他贱宝当然第一个不乐意。
可惜,这种消停没有维持多久,他们回房间之后,某宝宝又开始了。
穆瑾楠被逼的痛苦至极,蹲在地上,恨不得将自己的脸皮给抓下来:
这个小娃娃真的是上天给她的恩赐吗?她觉得应该是上天派来耍她的吧!
苍天,她想自杀!
“楠楠,本宝宝说的也差不多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师父那边,本宝宝会尽力为你争取一下。至于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喜上眉梢、还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他打光棍,这个完全取决于师父自己的想法了!好了,本宝宝困了!晚安!”
某贱宝的最后一句话,终于让穆瑾楠解放了。
她几乎是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衣衫不整,头发蓬乱——这太他娘的遭罪啊!
这可真是他儿子啊!
可以做到用唠叨将她这个做娘的差点儿逼疯,真是孝顺儿子。
穆瑾楠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她给自己儿子取的名字,一个取对了,一个取错了。
取名“贱宝”,真的是人如其名。这熊孩子可不是“贱”嘛!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近乎杀人于无形。
那个“穆天赐”的大名她倒是取错了,应该叫“穆天耍”。
贱宝一定是上天派来耍她的!
又有谁知道她内心的阴影面积究竟有多么泛滥?
好不容易伺候着那小唠叨睡觉了,穆瑾楠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现在是亥时,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没有完成——
那位“吃牛粪的癞蛤蟆”,也就是那位要娶她的张员外肯定在操办明日的婚事。
她堂堂一代神偷,就算是真要嫁人,也不能嫁个除了有钱没有其他本事,另外还土埋了半截的臭老头吧!
已经绑了给她梳妆打扮的媒人丫鬟,下一步,她必须赶在子时他们行动之前,逼着张老头亲自来退婚。
想完,她终于痛快的森然一笑。
麻溜的换上夜行衣,又带上今日为张老头准备的好东西,出发了!
夜深人静,月上梢头。
光辉洒落,参差不齐……
趁着夜色,穆瑾楠一路狂奔,畅通无阻。
她翻过张员外家高高的墙头,绕过窄窄的小径,最后到了张员外房门外。
推开窗户,一个跟头翻进房中,再一个轱辘翻到了张老头的床前。
床上臃肿的张员外还在沉沉的睡着,发出轻微的鼾声,丝毫没有觉察房中进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穆瑾楠站在床前阴森森的笑了笑,抬起腿,踩着床沿,伸手戳戳床上熟睡的胖子,道:“喂,张老头,快醒醒!快点儿给老娘醒醒!”
☆、77。077送钟,送终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喂,老头醒醒,卧室失火了!”
穆瑾楠又戳戳他。
这次,那肥肿的身体还是连动都没有动。
“嘿,臭老头,你不醒来,老娘怎么让你退婚?”
穆瑾楠嘀咕了一句,忽然从怀中掏出了火折子,吹燃了,缓缓靠近张员外的脸钱。
“臭老头,失火了!真的失火了!”
散发着热量的火苗,铺上他有过满面的脸颊,张员外终于有所觉察。
他眼睛慢慢露出一条缝,耀眼的火光渐渐冲进他惺忪的眸子里,慢慢渗进他迷茫的神色中,最后,如同晴天霹雳,劈开他全身那层茫然铸就的保护屏障。
“啊,火……来人呢,来人呢,失火了,救火啊……”
张员外肥肿的身体陡然间从床上跳起来,挣扎着就往床下爬。
“来人呐,快来人呐,救火——呜呜……”
“喂喂,老头,别喊了!”
穆瑾楠随手拿起桌上一块手帕,塞进了张员外的口中,堵住他的嘴巴。
“那,告诉你,这里没有失火,不过你要保证,不许叫出声来!”
“恩恩……”
张员外呜呜啦啦应了一声。
“很好!”
穆瑾楠一把拽掉他口中的手帕,张员外咳嗽了两声,面色惶恐的盯着她。
在他的记忆中,好像自从穆王爷与他商量这件亲事到定下来再到今晚之前,这位穆王府的二小姐从来没有出现过。
可是现在半夜三更的来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张老头,明天是我们两个成亲的打好日子,你可还记得?”
穆瑾楠旋了个身,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顺手点燃了桌子上面的蜡烛。
“二小姐,您千万放心,记……记得……”
张员外吞吞吐吐,“今天媒人丫鬟应该去伺候二小姐了——”
“啪!”
“就是因为你记得,老娘才不放心!”
穆瑾楠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吓得张员外肥肿的身体幅度超夸张的哆嗦了一下,后面的话没敢往下说下去。
这位张员外对于传说中的穆王府二小姐的奇闻轶事,那是相当的清楚。
传言说她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泼辣异常,换做五六年之前,他绝对不敢娶的。
自从穆瑾楠生下孩子之后,她明显变了很多。
不再到处惹是生非,也不再到处“拈花惹草”,安分守己了很多。
不久前,穆王爷同他商量这门亲事,不仅送上丰厚聘礼,还允诺以后他这个虽不大,但还有那么一点点地位的王爷会罩着自己在允京城的生意。
若不是这般诸多好处,他也不会答应要娶那位泼妇一般的二小姐,更不会接纳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二……小姐……此话又是何意?”
张员外哆哆嗦嗦问道。
“意思嘛,就是——老娘已经将你派去穆王府的媒人丫鬟通通绑在柴房中,喔,今日来,顺便送你一份好礼。”
“砰!”
她将小布袋顿在了桌子上,“张老头,你自己打开看看吧!好歹你我差点儿成为夫妻,这也是老娘对你的一份心意。”
张员外颤抖着手指,缓缓打开了布袋,里面是一个巴掌大的钟。
“啊!这——!”
张员外吓得一个趔趄。
这么明显的寓意,他怎么会看不明白?
穆瑾楠大半夜的跑来,就是为了给他送一口钟,这“送钟”就是“送终”啊!
☆、78。078性命堪忧
“啪!这什么这啊!还有什么疑问吗?”
穆瑾楠再次狠狠地拍了拍桌子。
“老娘今日来的目的就是告诉你,老娘不同意这门亲事!要是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臭老头非要娶老娘,那么不怕告诉你,现在老娘马上给你送终!”
“二小姐,二小姐饶命吧!我……我不敢娶了……”
“噗通!”
张员外吓得跪倒在地上。
“二小姐,我马上,我马上去找穆王爷退婚。”
“嗯?退婚的话,你怎么说呢?”
“我……我说……二小姐还是大好青春年华,要是嫁给我这个糟老头子,会毁了一辈子……”
“嗯!算你识相!”
穆瑾楠满脸得意的抱着手臂站起来,又在张员外跟前转了几圈道:“马上就子时了,给你半日的时间办妥,我可不想回家之后被不相干的人碍手碍脚!”
“是是……”
张员外狠狠地点头,惊魂未定的望着穆瑾楠夺窗而出。
良久之后,他瘫坐在了地上。
半晌,又好像想起了什么时候,连滚带爬的走到桌前,将那口小钟紧紧的抓过来,狠狠地冲门口掷过去。
“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啊!给我把那个东西拿出去,用熔炉融掉……”
后来又有传闻,说就在这晚,张员外府上炸开了锅。
弯月隐去,凉意袭来。
搞定了张老头,穆瑾楠真是觉得一身轻松啊!
回去睡个好觉,明日光等着听好消息。
她乐滋滋的笑了一会儿,爬上墙头,刚准备踩着下去,不料鼻尖忽然划过一丝奇怪的带着点点熟悉的香气。
不好,有人暗算她!
穆瑾楠心头一凛,紧接着,她的脑子陡然间开始混沌,眩晕接踵而至,整个人在墙头上失去了重心。
就在她马上栽下去的时候,眼前一抹雪白的影子忽然间飘落搂住她。
顷刻间,那熟悉的香气更加肆无忌惮的冲进她的口鼻当中。
“是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靠着仅剩下的意识,穆瑾楠认出了暗算她的人。
这一袭白色纱裙,一抹熟悉的香气,正是昨日在巷子中狭路相逢,对他们回眸而笑的诡异女人。
“我想干什么,很快你便知道!奥不,或许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你没有机会再醒来。”
女人的眸子里闪出了阴险的寒光。
“你……是谁……”
这个女人,穆瑾楠确定只有一面之缘。
但那一面之缘,她已经觉察出她有阴谋。
而此刻,她的阴谋毕露了。
穆瑾楠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惜,那阵香气的迷幻成分太厉害,她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那白色的身影抱着她,自墙头飞下,又穿过几条街,最后进了一座废弃的旧宅院。
这宅院,外面看着破旧,里面却生机盎然,崭新一片,宛若有人长久居住一般。
宅院中,唯有一个房间中露出点点星光。
那白衣女人抱着穆瑾楠,推开房门,屋里的灯光忽然间亮了许多,接着一个阴鸷的男声道:“放在床上,你可以出去了!”
窗户边站着的,是一个身披黑色斗篷,头戴黑色斗笠的男子。
“除了别弄坏了那张脸,随便你怎么享受!”
白衣女子将穆瑾楠放好,走到了门口却站住,又扭头道:“要做就做的干净些。只要脸弄不坏,别让她跑掉,死活的无所谓!”
“喔,你真是丧心病狂。”黑袍男人淡淡开口,“我记得你说过,她可是你的——”
“住口!我不想听!我最看重,永远是我的容貌!”白衣女子忽然暴怒的打断他的话。
“呵呵!好,我不提!”黑袍男人冷笑了一声。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为了你的脸,太多的可怜姑娘遭到毒害,你也真是什么人都敢拿来用。你不是占卜过,这个女人的宿命牵动辰宿荒洲的命运?难道你就不怕她的死……会引起辰宿荒洲的动荡?”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为了我的容貌,我什么都可以去做!穆瑾楠的皮囊才是我永葆青春最重要的药引。”白衣女子冷笑了一声。
“你也不用嘲笑我,你还不是一样?呵呵!以阴补阳……我杀了多少女子,你不就毁了多少女子的清白?”
“你——”黑袍男人被她激怒的攥了攥拳头,半晌一挥手道:“好了,你下去吧!你也不想这次出差错吧!”
“我真的很想看看,没有了你,辰宿荒洲究竟是动荡还是安定!”
白衣女子离开后,黑袍男子盯着沉睡的穆瑾楠悠悠说完,抬脚缓缓朝床边走过去。
☆、79。079交锋
空气,骤然间凝结。
好似三尺冰冻,吸干了房中所有的热量。
留下的,只有冰冷的气息;
留下的,只有冻结的时间;
留下的,只有下一秒便可以爆裂整个世界的马上被点燃万吨火药……
“咚咚……偿”
那沉重的脚步声,夹杂着谋算与嗜血,留下一地破贵与狰狞。
床上陷入昏迷的女子,丝毫未曾觉察。
未曾察觉那马上到来的灾难;
未曾察觉那马上到来的性命不保,名节堪忧。
反而,看着恬然舒适。
甚至梦中平静。
“穆王府的二小姐,呵呵!传言说不知羞耻、不守妇道。如此不堪的人,却长得如此美艳,倒也是辰宿荒洲中的极品!”
黑衣男子缓缓开口,斗笠之下,看不见的眸子中燃烧出某种可怕的火焰。
“我倒想试试你究竟是什么滋味。”
那黑色的幽灵,终于行至床边。
坐下,伸出手,缓缓伸向她腰间的带子。
“既然有人说你不该属于乾昭国,我今日不过是送你离开乾昭国,离开辰宿荒洲,去另一个世界!呵呵!”
嗜血的笑容,再次从斗笠之下传出来。
那只不安分的手却已经解开了腰带,如同湿滑的泥鳅,缓缓往衣服的更深处钻去……
危险,降临……
“嗖!”
“放开她!”
陡然间,窗外一声冰冷的男音,伴着锋利穿过窗户扇动的风声。
昏暗的烛光下,一抹细细的闪亮划过,如流星陨落一般。
一把尖利的飞镖直插向床边黑衣男子的颈项。
“嗖嗖!”
夹带着风声,迭起!
“呀!”
他大惊一声,赶忙飞身躲闪。
“嗤!”
黑衣男子竭力躲避,飞镖还是很惊险的削断了他半截斗笠的布沿。
“咔嚓”一声,飞镖插进床里面的墙壁上。
就在那一刹那,那抹黑色的身影也落在了地上。
“扑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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