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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君心,王的神偷拽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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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散。
穆王府的今天,注定是个不平静的日子。门外一片萧条,门内鬼哭狼嚎。
院子里,更集结了无数的和尚道士,做法的做法,念经的念经。
衣着各异,乍一看,总有种一团糟的感觉。
另外还有一群人,穿着白褂子,带着白孝帽,披在肩膀上,摇头晃脑的大哭着。
这些,都是穆王府中的下人们。有男人也有女人,在今天这个日子,他们全都被责令此副穿着,只为那场隆重的法事。
然而,这场法事看似隆重,实际上蹩脚之极,与真正的做法安抚魂灵格格不入。
首先,这法事应该井井有条,不该和尚道士一团乱;再者,让这么一群下人们在这里鬼哭狼嚎的实在是有失体统。
如此作为,哪里是让死者安息,分明是想让已经安息的魂灵诈尸!
嘈杂的下人群里,不乏有些鱼目混珠之辈。
就算是掺在里面假哭哇哇叫几声他们都懒得做,而是几个人扎堆,叽叽喳喳的谈话——
“兄弟,老穆王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从来不见咱们穆王爷做什么法事,怎么今日忽然搞得这么匆匆忙忙?”
其中一个嘴碎的下人,神神秘秘道。
☆、37。037穆王府密室中的秘密
“谁晓得啊!我听见伺候王爷的丫鬟们说,他这两日晚上总是被噩梦缠身,搞得大汗淋漓。”
“哎对啊,我也听说了。你们猜,我们王爷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心虚之事?”
“有可能!咱们穆王府,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可是暗潮汹涌。就拿十几年前那件离奇的事情来说吧,当年穆王府那么多下人——”
“穆王来了,不聊了,不聊了……”
其中一个下人忽然慌慌张张的插了几句,其他叽叽喳喳的下人们立刻住了嘴。
下一刻,他们将头一垂,手臂一垂,夸张的继续大哭起来。
穆瑾天自门外进来,走到这场法事管事的跟前,附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
管事的频频点头应允。
交代完了,他似乎心有余悸似的的望望周围的嘈杂无章的法事,最后直冲自己的书房而去。
穆瑾天的书房是原本老穆王的的书房所在地。
这处书房,是穆王府中主家人的象征。
书房里面的摆设很简单,但是所用摆设却都是名贵之物。
桌椅床榻均是乾昭国最名贵的香木——梵香槿。
这种木材有驱邪镇灾之说,尤其是千年古木,更是上品。
老穆王过世之后,书房中的一切东西他都不曾丢过,而是专门请来了风水大师,将房中梵香槿所造的桌椅安排在了最妥当的位置。
书房正中间的位置是山水画,画的四周是山水草木,交相辉映。
在山水画最中央一片碧水中,有一座黑色的巨石显得非常突兀。
山水画的前面,东西南北四个角落上,却有四座面目凶煞的神兽。
分别是:青龙尊、白虎王、朱雀圣、玄武灵。
这四大神兽,是老穆王死后,穆瑾天花高价寻得。
至于在这里放上神兽的目的,唯有穆瑾天一人知道。
他站在山水画的前面,盯着四大神兽看了好久,又朝着它们虔诚的拜了三拜。
拜完了之后,他伸手触上了山水画最中间位置的那块黑色巨石。
黑石头诡异的被压了下去,紧接着“轰隆隆”一声,山水画旁边竟然开启了一扇石门——那是一间密室。
穆瑾天进了密室,随手点起了旁边墙上的火把,接着将密室的石门关上。
他紧紧攥住了火把,手臂有些哆嗦,脸上也冒出了虚汗,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另一扇门。
“吱呀!”
门开,火把的亮光将里面照的雪亮。
交错纵横的铁链牢笼,刹那间呈现在眼前。
牢笼之中,是那血色的影子,被粗壮的铁链牢牢禁锢。
那影子中间,被纤细的铁链穿透,看着触目惊心。
红色衣服上,贴满了金黄色的镇押神鬼的灵符。
穆瑾天看着牢笼中的影子,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38。038血衣
“你究竟是谁?”
良久,穆瑾天盯着那个影子,颤抖着声音道。
那一抹血色,没有丝毫的回应。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穆王府?究竟是谁让你来的?我们穆王府究竟与你有何冤仇,为什么要害父王?”
他顿了顿,“为什么……要害穆王府?”
那一抹血色,依旧没有反应。
穆瑾天叹了口气。
这个密室他来过无数次了,同样的问题也问过无数次了,可是从来不会有人回答他。
眼前那个狰狞的影子,永远不会开口说话。
不管锁链锁的多么紧,它都不会说话。
因为,那牢笼中囚禁的,不是活人,而是一件血衣!一件让他与老穆王惊恐到极致的血衣!
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景象他还是记忆犹新,让他寝食难安。
那是个静寂的夏日夜晚,也是老穆王最后的日子。
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窗外。
原本,一切都是平静的。
床上的将死之人是平静的;院中的绿意盎然是平静的……
直到——“咔嚓!”
窗外一声巨响,好像苍穹之巅划过闪电雷鸣。
紧接着,房中发出“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
穆瑾天被慌张的下人们叫入了房中。
他记得很清楚,进门的那一刻,他看到床上的老穆王抬着手臂,满脸愤怒的指着什么,拼劲最后的力力,气嘶嚎道:“你不会得逞……你不会得逞……穆王府不会有事……他们不会有事……你不会得——”
那愤怒的话还没有说完,老穆王猛然喷出大口鲜血,接着便断气了。
穆瑾天张皇失措的奔过去时,老穆王已经完全失去了心跳。
他失去生气的手,还半拳着,食指指着那个令他又惊恐又愤怒的地方。
穆瑾天晃着他干枯的身体,叫唤了好久,终究无济于事。
这时候,他顺着老穆王食指所指的方向看去,整个人也陷入了巨大的惶恐中——
窗户外面,徐徐的飘进一副画。
那张画,他看到清楚。
上面画了一个美丽的女子,一个美丽却又狰狞的女子。
那个女子,站在百花丛中,微微伸张着手臂,笑的的很美好。
笑容与鲜花,是生机与活力。
可偏偏在女子衣服上,沾满了触目惊心的鲜血。
那鲜血,蔓延……
渗透进她的衣服,她的肌肤,她的骨头中……
再然后,鲜花变成了嘲讽的陪衬,女子的笑变成了狰狞与恐怖。
那副画,飘落进来,飞到了老穆王的床边。
只是那一眼,穆瑾天已经看到了里面所包含的杀气。
他哆嗦着手臂将画捡起来,惊恐的看到,在女子手心中,用鲜血写着一个刺目的“杀”字!
☆、39。039再现的恐惧
穆瑾天是个聪明人。
老穆王死前因为愤怒而说出的那段话,他听得清楚,更理解的透彻。
他知道自己父王的死,根本不是被自己的妹妹穆瑾楠未婚生子气的那么简单。
真相是,有人给父王暗示,要对穆王府上上下下的人不利。
当看到那幅诡异女子的画像时,他便想的更明白了。
有人想灭了穆王府。
惊恐之下,他将那幅画撕得粉粹,最后将它扔进火盆中烧成了灰烬。
穆瑾天以为,将画烧了,就会烧掉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祸端。
可惜,他错了!
那幅画,不过是游戏真正的开始!
老穆王下葬,头七过完之后,诡异再次降临穆王府。
那是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窗外大雨倾盆,闪电愤怒的将夜空劈成了白昼。
狂风,呼啸着,带着刺骨的凉意,夹着怒气冲冲的大雨打残了穆王府的一切生机。
“吱呀!”狂风怒吼的吹开了一扇窗户,将刺骨寒意尽数涌进了房中。
昏昏沉沉中,穆瑾天被那阵巨响声还有彻骨彻骨冷意惊醒了。
仓皇中,他睁开眼睛,却不曾料想另一番极端的恐惧将他全身紧紧的束缚。
似曾相识的场景再现——闪电过后,风吹开了窗户,吹进了寒意。
再然后,还是那恐怖的风,将更恐惧的东西吹进了他的房中,掉落在房间的地上。
穆瑾天惶恐的从床上爬下来,看到地上的东西,整个人仿佛被钉住了,再也动弹不得。
从窗外飘进来的,是一件血衣,同当日以同样的方式飘进来的那幅画中女子所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穆瑾天不得不去惶恐,诅咒与杀机马上就到了。
但这一次,他没有将血衣烧掉,而是悄然将血衣带到了书房的密室中。后来又瞒着所有人,打造了一个锁链铸造地牢,将它牢牢锁在了里面。
书房密室的地牢中,除了有金刚链,还有数不清的镇鬼灵符。
穆瑾天将它关在里面,实际上是将自己所有的恐惧关进去。他当然晓得,这一切不是所谓的鬼神之为,这世间的道士和尚做法对其并没有丝毫的用处。
血衣与血衣女子画像的出现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有人为了某种目的故意制造恐惧。
至于那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复仇还是别的什么阴谋,恐怕他无法说的清楚。他这样做,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自求安慰而已。
穆瑾天盯着眼前牢笼中的血衣好久,再次叹了口气。
他将血衣囚禁了这么多年,穆王府一直平静无事。就在他快要将这件事情淡忘的时候,靖王君千夜跟欧阳浩轩却突然到访。
他们提及了老穆王的死,再次将他的惶恐勾了出来。
他知道,这是一场无法预料终结时间的战争——血衣不除,穆王府将永无宁日。
☆、40。040决定
这些年,靖王爷一直在查当年静怡皇后离奇自杀的真相。
后来他离京两年,现在一回来便来了穆王府,还突然问起了老穆王的魂灵是不是得到安息。
这番话,别有他意啊!
他猜测,老穆王可能与当年静怡皇后的死有关。
这样的想法,不得不令穆瑾天再次陷入恐惧,同样的勾起多年前的恐惧。
当年那副写着“杀”字的诅咒画像,不正是意味着穆王府会有一场劫难吗?
是不是,那场劫难,与静怡皇后的自杀有关?
穆瑾天弄得这场法事,明着是为了让老穆王的魂灵安息。
实际上,不过是掩饰他自己所承担的一切恐惧而已。
他害怕,当年父王真的做出了什么事情,导致静怡皇后自杀;又或者是父王最宠爱的女儿穆瑾楠做出了什么事情,牵连穆王府。
穆瑾天这番考虑,也有自己的根据。
毕竟,当年穆瑾楠未婚生子之事除了是穆王府的耻辱之外,更是允京中的未解之谜。
因为,没有人知道贱宝的爹是谁。
令他最疑惑的一点是,为什么贱宝是穆瑾楠生的,她却连自己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除此之外,穆瑾天也发现了,自从穆瑾楠生了贱宝之后,整个人都好像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
她虽然还有些嚣张跋扈,可没有从前那么蛮不讲理心狠手辣了。
不止如此,还经常性的神出鬼没。
疑惑归疑惑,只要她不惹什么祸端,他这个一家之主从来不会过问。
可现在,靖王爷明着来拜访,实际上过来质问之后,他忽然有种危机感了。
他害怕,发生在穆瑾楠身上的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有一天会真的害了穆王府上上下下所有人。
因此,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见见穆瑾楠,询问一些重要的事情。
穆瑾天抬眸,再次看向牢笼中的血衣,自言自语道:“我以为,关了你这么久都平安无事,真的以后就平安无事了,我大概是猜错了!不过,我既然是穆王府的新主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穆王府。”
言罢,他转身走出了密室。离开书房,进了院子。
那场法事还在嘈杂的进行着。又请和尚,又请道士,他不过是图个喧闹,掩饰自己内心的挣扎与恐惧而已。
当喧嚣促使他适应了这些恐惧与惶然之后,有一件事,穆瑾天觉得非常有必要去做。
那就是,他必须要询问一下那个被他忽略了五年多的嚣张跋扈的二妹妹。
他想知道,她是否是穆王府的灾星,他想将恐惧与劫难扼杀。
穆瑾天进了院子,第一眼便看到了树下站着看热闹的穆瑾楠母子。他没有迟疑,迈开步子朝那母子俩走去。
不远处的贱宝,早已眼尖的看到。他抬头,拉了拉穆瑾楠的手。
☆、41。041明嘲暗讽
“二妹妹!”穆瑾开口道。
“哈哎,王爷大舅舅!”穆瑾楠还没说话,贱宝已经笑眯眯的摇着一根手指头冲穆瑾天打招呼。“大舅舅今日清闲哈,从前可是难得一见啊!”
贱宝的这话很讽刺,他说的难得一见是指以前在穆王府低头不见抬头见,可是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言语交流,见了面也形同陌路。但这次他主动走过来,还主动打招呼,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穆瑾天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转脸看向穆瑾楠道:“看样子,二妹妹今日也不忙啊!”
他这话也讽刺,算是回击。穆瑾楠几乎以偷盗为生,所以每天都会出去找偷盗目标。他这么说,其实是讽刺穆瑾楠整天忙着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还好了!”穆瑾楠递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妹妹哪里有王爷哥哥忙啊!瞧瞧今日穆王府这阵容!”
她四下张望了一下鬼哭狼嚎的下人们,“老实说,我活了二十多年,在穆王府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事情。哈哈!真是令妹妹我大开眼界啊!”
穆瑾楠当然晓得,他这个平时从不搭理他的王爷哥哥,今日忽然对这么有兴致,肯定别有意图。既然人家居心叵测,她当然要该出手时就出手,该讽刺时就不该放过。
“二妹妹真是说笑了!”穆瑾天微微一笑,“本王这么做,也是为了让父王在天之灵能够早日安息,哎!”
他轻轻叹了口气,“想想父王真是个可怜的父亲啊!当年遇上那么多操心的事情,活着的时候操碎了心,如今归天了,又因为惦念亲人恐怕也无法真正安息!本王身为长子,做这些也是想尽一份孝道。”
穆瑾楠暗自冷笑,她这个对她没有亲情的大哥,这么说话,明显是将当年老穆王的死怪罪在她的头上,意在指她气死了老穆王。
“咦?大舅舅,你真的是个孝顺儿子呢!”抱着手臂站在旁边静静听着的贱宝忽然开口,为自己娘亲打抱不平。“我这个外甥都佩服您的孝道呢!您看看!”
他招招手指指旁边的和尚道士,“您这么浩大的阵容,又请和尚,又请道士的,吵的人脑壳子都要炸了,外公他在天有灵,一定会在噪杂声中昏昏欲睡,肯定能安息的!您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你——”穆瑾天一下子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想了片刻,他忽的笑眯眯看向穆瑾楠道:“二妹妹,本王的小外甥真是会说话啊!他说父王能安息,本王猜测这是对的!明日妹妹就出嫁了,父王的魂灵大可不必再为你嫁不出去而烦忧。
不是我做哥哥的想将妹妹推出去,毕竟想妹妹有个好归宿也是父王的意思。出嫁从夫,过了明日,妹妹就不是我穆王府的人了。不过今日,二妹妹能否帮本王解答一个疑惑?”
“奥?既然穆王大哥这么看得起我,那么是什么疑惑?”穆瑾楠一笑,知道他终于切入正题了。
☆、42。042为了将我撵出穆王府,你可真是煞费苦心
穆瑾天顿了顿,似是迟疑了一番,才道:“本王想知道,二妹妹这些年,可曾有什么仇家?”
“仇家?”穆瑾楠一愣,随即笑道:“王爷大哥你问的这个问题太没有营养了。其实我完全没有必要回答。王爷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妹妹我是做哪一行的,那些曾经被我挑中的对象们,不都是我的仇家吗?要算一下我的仇家的话,那可真多了去了!”
她装模作样的巴拉了一下手指,佯装为难道:“王爷大哥,不好意思,我实在是数不过来。这乾昭国来自五湖四海的人,都有可能是我的仇家!”
穆瑾天书房中血衣的事情,穆瑾楠是不知道的。她不晓得穆瑾天这样问的目的,所以,这个问题她是在疑惑中解答的。
“算了,算本王没有问。”穆瑾天有些不悦的挥挥袖子,“二妹妹这半辈子,活的真是糊涂!”
他有意瞅了一眼贱宝,嘲讽道:“再加上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更是糊涂!”
“喂,王爷大舅舅,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这么说话,这么不友好,本宝宝可不高兴!”
某贱宝当时就不乐意了。
什么叫做他娘这辈子过得糊涂?什么叫做他是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他娘精明着呢,谁的钱包放在哪个位置她都晓得;还有,他贱宝是她娘跟他爹生的,怎么是来路不明?
“你——”
穆瑾天再次吃了一个孩子的瘪。
镇定了片刻,他才嗔怪的看向穆瑾楠道:“二妹妹,不是我这个做哥哥是说你。你看看你这个儿子,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
“喔,不好意思,穆王爷!”穆瑾楠漫不经心的道了个歉。
“贱宝他被我惯坏了,不听得别人一丁点儿恶言。不过他方才做的太不对了,纵容是穆王爷您说话难听了些,就冲您是他舅舅的份上,贱宝也不该顶的这么直白的。我这个做妹妹的,跟您道个歉。您千万要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你们——”
这一次,穆瑾天被噎的更厉害了。
气鼓鼓的喘了几口气,他才将火气压下来,又道:“二妹妹,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最近,本王觉察好像有人对我们穆王府不利。我们穆王府向来没有仇家,本王是害怕是不是二妹妹是得罪过什么人,他们寻仇,迁怒我穆王府——”
“穆王爷,我没有什么仇家!您想多了!要说仇家寻仇,应该是我该担心被穆王府牵连。”
穆瑾楠干脆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冷笑了几声。
“所以,我的好大哥,我这个妹妹是不是应该感谢大哥给我找了一门好亲事,让我嫁给一个黄土埋了半截的糟老头子呢?呵呵,大哥啊,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了将我撵出穆王府,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啊!你……什么都知道?”穆瑾天大惊不已。
☆、43。043良心是啥食材?多少钱一斤?
“呵呵!我可没有那个本事做到什么都知道。不过,我知道大哥你用心良苦,这些年来,托穆王府七大姑八大姨,就连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九姑八婆都派出去,就是为了找个肯娶我的男人。”
穆瑾楠叹了口气,嘲讽似的瘪瘪嘴。
“还好找到了,真是难为大哥你了。为了妹妹我,不惜花重金做嫁妆,求着张老头娶我。啧啧!您到底是个王爷,官职不大,可也不小啊!为了我这个妹妹,您情愿屈尊降级……看来,我这个惹人烦的大灾星,果真在穆王府待不得啊!”
穆瑾天被她的话噎的满脸铁青起来。
这门亲事,确实是他托人花了重金说尽了好话才办成功的。
他急着将穆瑾楠推出穆王府,不止是因为老穆王对这个女儿宠爱有加令他们妒忌,更重要的是自从穆瑾楠生了贱宝之后,他整个人便开始有种莫名的不安。
那种不安,尤其在看到穆瑾楠之后变得更深一些。
虽然这种感觉他一直不肯承认,甚至有意识的忽略掉,可血衣事件之后,他不得不去正视这个问题。他多方打探,想给穆瑾楠找一户人家嫁了,这样就可能远离那种不安。
穆瑾天找了好久,鉴于大家对穆瑾楠失节生子甚为唾弃,并没有人肯要她,也没有人敢要她。
好不容易找到了无儿无女的张员外,他费尽口舌还花了笔大钱,总算是让人家答应婚事,还答应认了贱宝做干儿子,一起跟着嫁过去。
“穆瑾楠,你不要不知好歹!”
心思被人看透,穆瑾天所有的掩饰,终于在下一刻暴露,他所有的耐性,也在那一刻全部消磨殆尽。
“本王自问,对你仁至义尽,对得起天地良心。你为何这般不识时务?明日就要出嫁,本王只想知道你曾经得罪过什么人。穆王府上下这么多人,万一有一日你的仇家寻仇,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要恩将仇报,将我穆王府推入水深火热之中。天下竟然有你这般心狠手辣的人,真是辜负了父王当年对你的宠爱!父王他在天有灵,一定痛心至极。”
穆瑾楠嘴角抽搐了几下。
她怎么觉得她自己好冤枉啊!
为何这位心怀叵测的穆王爷就一口咬定她有仇家,她的仇家还会将穆王府推进火坑中?
还有,他要不要将自己的自私自利、胆小怕事说的那么正义凛然那么清新脱俗?
还说他自己良心未泯,还说他自己仁至义尽?
真是虚伪、搞笑,说假话都不带脸红的!
穆瑾楠刚要反驳,旁边的贱宝忽然抱起了手臂,一副大人的模样清了清嗓子看了她一眼道:
“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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