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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弃妃,腹黑圣君你够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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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眼前竟时不时地浮现出冷凝晓的面容,那般的清晰却遥不可及。
“敖轩,你的旧伤还未痊愈,切不能随意动怒。”半空中,倏然飘来婉转悠扬的女声。
旋即,只见一道青芒掠过,便有曼妙女子落地,身着草青色锦绣长裙,外披白色纱衣,脸上蒙一层白纱。
眉似远黛,目若秋波。
清风中,衣袂翩跹,墨发飞扬,宛如仙女下凡。
“青璃,你怎么来了?”一瞬间,拓跋敖轩墨眸大睁,不敢置信。
“在外游历的时候,正好遇到返回勾兰的七夜,他说你数月前在东岳收了重伤,所以我便过来看看。”青璃嫣然一笑,莲步轻移到拓跋敖轩的跟前,探手为他把起了脉来。
“你最近是不是又受过重伤,而且还消耗了不少真气?”她眉关轻皱,眸中掠过一抹异色。
语落,拓跋敖轩展颜一笑:“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你这神医眼睛。”
“好了,不要贫嘴。”青璃一脸正色,美眸晦涩地闪了闪。
然而,瞬息之间,她又和煦浅笑着望向他,语气温柔无比:“这是我最新炼制的七福丸,只此一颗,便宜你了。”
言罢,她眼角轻敛,递过去一个精致的药瓶。
拓跋敖轩微愣,并没有伸手去接。
因为他知道这七福丸定然花了青璃的不少精力,实在是太珍贵了。
“喂,你是不是傻了啊?”青璃最见不得拓跋敖轩这份若有所思的模样,于是,便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当然没有。”拓跋敖轩晃过神来,冷然反驳。
“那叫你吃药,为何不吃?”青璃脸色微沉,隐约之中感觉到他有点不对劲。
拓跋敖轩双瞳微缩,深如寒潭,寂静一刻后,轻掀薄唇:“青璃,这药你还是收回去吧!我的伤再休养几天就痊愈了。”
闻言,青璃拿药的手赫然一僵,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波澜。
静默片刻后,她似是了然的呢喃:“你我,何须这么生分?”
“可是……”拓跋敖轩本来还想拒绝,可还未开口,便被青璃用唇堵住了嘴,而那七福丸更是由她亲自喂他吃了下去。
小不点……
顷刻间,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和冷凝晓相处的朝朝夕夕,甜蜜而温馨。
不知从何时起,他便习惯她缠着自己叫师父,习惯故意刁难她,习惯看她练花拳绣腿,习惯同她贫嘴,习惯……
青璃明显能够感觉到拓跋敖轩在抗拒自己,所以待他将七福丸吞下之后,便立马收回了唇,略带伤感道:“半年不见,你我果然变得关系不如从前了。”
丹药入口,丝丝清凉,透着甘甜的气息。
拓跋敖轩脸色恢复红润,绝世风华一如往日。
只是,对于青璃的话,他实在不知该如何作答。
或许,沉默才是最好的答案。
气氛渐渐变得静谧起来,两人各怀心事,缄默不语。
为了缓解尴尬,青璃话锋一转:“七夜说,你收了个小徒弟,她在什么地方?”
可谁料,此言一落,拓跋敖轩面色清寒如霜,眼底掠过叫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
烛光摇曳,檀香微醺。
冷凝晓幽幽一睁眼,竟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之中。
不过,她倒是并不害怕,毕竟,这样的情景遇到的够多了。
咚咚!
叩门声起,她眯眼假寐,不动声色。
旋即,咯吱一声,有人推门而入。
沉重的脚步声,紧随而至。
“禹王殿下,我家主子怎么还不醒啊?”
下一秒,清脆悦耳
的女声响起。
芸儿!
冷凝晓欣喜不已,猛然睁开了双眸。
“主子,您醒了?”芸儿见状,喜出望外,眼中不禁有泪光浮动。
“嗯。”冷凝晓纤纤一笑,仔细端详了芸儿许久,激动不已道:“太好了,你没事!”
“启禀主子,是禹王殿下救了我!”芸儿一边笑盈盈地说着,一边向赫连卿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多谢。”闻言,冷凝晓望了一眼身材颀长、相貌堂堂的赫连卿禹,顿时感觉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高大起来。
曾经,她替长姐嫁给宁王赫连卿政。
哪料,那个渣男处处联合绿茶婊,想致自己于死地。
后来,她好不容易虎口逃生,但是却对皇族心有芥蒂。
所以,当她听到赫连这个姓氏时,忍不住想要逃脱;看到赫连卿禹时,心中更是万分厌恶。
“客气,举手之劳罢了。”赫连卿禹和煦一笑,暖男气质浑然天成。
冷凝晓表示最喜欢这样风度翩翩的男子,不过,仅仅是因为他笑起来好看而已。
“对了,请问我是怎么突然躺床上了?”花痴过后,她突然意识到什么。
“昨日,在寻找芸儿的途中,你不慎晕倒,所以我便将你带了回来。”赫连卿禹垂眸,迎上她困惑的视线,温声解释。
“原来如此。”冷凝晓瞬间明悟,回以微笑。
好吧,她表示自己对赫连卿禹已经由黑转为路人。
倘若在这么下去,她会不会和街上的女子一样变成他的脑残粉?
哦漏!
她拒绝有这么逗比的想法,毕竟她的男神是那枚许她婚约的妖孽。
怔愣间,性感低沉的男声响起:“你应该饿了吧?本王已经叫人准备好了饭菜。”
不知为何,冷凝晓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略一思忖,她双目灼灼地望向赫连卿禹,满腹疑虑道:“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赫连卿禹被她问得一懵,半晌才撇过脑袋,呐呐道:“准确的算,我和姑娘认识一天半了。”
“好吧。”冷凝晓点头,不再多想。
门外,脚步轻响。
午餐,来了。
美味佳肴上桌,二人并肩而坐。
“随便吃,不要客气,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好了!”赫连卿禹作为东道主,自然要招呼客人随意。
冷凝晓本就饥肠辘辘,现在又见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禁不住垂延三尺。
不过,在赫连卿禹没有动筷子之前,她还是尽量抑制住食欲。
“怎么不吃啊?”赫连卿禹见她有点矜持,便主动往她的碗里夹起了菜。
“那个谁,谢谢你,我自己来吧!”顿时,冷凝晓脸颊一红。
记忆中,好像还没有男子给她夹过菜呢。
可是,为什么她这么想的时候,心里却隐隐作痛。
“那好吧,毕竟本王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赫连卿禹见状,敛下眉角,略带歉意地说道。
语落,冷凝晓沉默,低头认真地吃起饭来。
期间,她脑海里总是会莫名地浮现出一些零散的碎片来。
然而,每当她试图将它们连在一起时,头痛就会悄然而至。
“你怎么了?”赫连卿禹注意到她神情不对,便关切地问了起来。
冷凝晓停下筷子,抬脸,如实作答:“我最近总是感觉到头疼,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哦,那一会儿吃完饭后,本王就去将京都最好的大夫给您叫来。”赫连卿禹闻言,冷峻的脸上挂满担忧。
片刻,饭罢。
冷凝晓因为头痛稍坐了片刻后,便又回到了床上休息。
赫连卿禹吩咐婢女收拾好一切后,则是打着请大夫的名义离开。
芸儿紧随其后,随手替冷凝晓合上了门。
许是白天的缘故,冷凝晓闭眼,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倏然,她想起了那块来历不明的玉佩,便打算拿出了仔细地观摩一番。
谁料,她将自己的衣兜都翻遍了,终究是一无所获。
一瞬间,她心急如焚。
虽然那玉佩的原主不是她,但现在到了她的手上,便是她的所有物。
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关键是,还那么值钱!
而后,她又翻了好几遍,依旧是什么也没有。
“这是闹哪样?幸福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吗?”坐在床上,她嘴角一抽,欲哭无泪。
本来,她还指望靠着玉佩发家致富,成为白富美,嫁给高富帅,走上人生颠覆。
现在一瞅,艾玛,她成功了,走上癫疯了,癫疯了!
然而,就在她垂头丧气之际,竟发现自己的手心
上长了颗红痣,黄豆大小。
这是个神马鬼!
她心中飙泪,惶恐不已。
因为她分明记得以前没有的啊,难不成是守宫砂?
可谁家守宫砂点在手心上?
————
“敖轩,你为何突然不说话了?”青璃原本想缓和气氛,哪想竟越弄越僵。
难道拓跋敖轩真如七夜所言,爱上那个所谓的灵女了?
可那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啊!
况且,以自己对他的了解,自灵犀死后,他根本就不可能再对任何女子动心。
“我有些乏了,准备小憩。你刚刚过来,也应该去休息休息。”拓跋敖轩沉默许久,终归还是从嘴里吐出话来。
“可是……”青璃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惜刚一张嘴,便见拓跋敖轩闪到了远处,遂而消失不见。
缓缓地收回视线,她轻柔地拂去眼角那两抹温热。
原本她以为灵犀一死,自己便可能取而代之。
谁料,现在竟被人捷足先登了。
呵,真是可悲可笑!
妄她这么多年游历在外,为他尝百草试千毒,最后竟好似竹篮打水一场空。
拓跋敖轩嘴上说是去小憩,实际上刻意逃避。
青璃的情,他何尝不知?
只是,他实在不能欺骗自己,更不能误了她。
更何况,她是灵犀的妹妹,亦是七夜的心上人。
而他呢,表面上是高高在上的勾兰圣君,实际上诸多事情不能自已,譬如婚姻和爱人。
谁叫,他的身上担负着整个国家的使命,沉重且不可摆脱。
探手,取来一壶浊酒,他几口饮尽,视线渐次变得模糊起来。
那一年,他八岁,灵犀六岁,总是喜欢跟在他的身后,嗲声嗲气地喊:“轩哥哥,等等我!”
那一年,他十三,灵犀十一,最爱持一把明月刃,挑衅道:“不用你让,我也能赢!”
那一年,他十六,灵犀十四,豆蔻年华的少女别一朵四色依米花,问道:“我美吗?”
那一年,他十九,灵犀十七,本该是谈婚论嫁的年纪,哪料却是最后的诀别……
又是一壶浊酒饮尽,他的眼前缓缓浮现出一张纯洁的笑脸。
不是灵犀,而是小不点。
“来,陪师父喝酒!”他揽她入怀,举止轻浮。
倔强如她,杏眸圆瞪,瞅准了他的胳膊,用力一咬,似在骂:流、氓!
屏风外,躲着道青色的身影。
她偷偷地注视着拓跋敖轩的一举一动,清楚地听到他的一言一语,眼中噙满泪水。
原来,他对灵犀的念念不忘,只是对自己的婉言拒绝。
既然他对她这般残忍,那么就不要怪她摧毁他所爱的一切。
————
“你确定在她身上没有发现玉璧?”禹王府,暗室中,赫连卿禹正在和芸儿谈话。
“没有,我已然收过她的全身。”芸儿垂下眼睫,如实作答。
“那真是奇怪了,当时明明就在她的身上啊!”赫连卿禹回忆道,心中甚是疑惑。
略一思忖后,他满脸严肃地盯着芸儿,厉声质问:“是不是你把玉璧藏起来了?”
“奴婢不敢!”芸儿吓得一阵哆嗦,慌忙下跪。
“量你也没有那个胆子!”赫连卿禹垂眸,瞥了一眼全身颤抖的芸儿,漠然道。
“殿下明鉴。”芸儿俯地磕头,昨天她差点就被赫连卿禹杀掉,所以至今还心有余悸。
“好了,继续给我盯着她,有什么情况及时禀告!”赫连卿禹说完,便扬长而去。
芸儿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眼底不经意间掠过一抹纠结。
她原是这禹王府的影卫菱纱,半个月前,接受命令,去杀害了真的芸儿,并监视冷凝晓。
可是,现在这赫连卿禹却因她知道的秘密太多,打算杀人灭口,她该如何是好?
虽然她和冷凝晓真正意义上只接触过一天,但却能明显感觉到这是个难得的好主子。
越想,她便越纠结。
于是,犹豫了几秒后,她决定先按照赫连卿禹的指示办事。
谁叫这是人家的地盘,轮不到她来嚣张呢。
冷凝晓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最终还是进入了梦乡。
这是一个很大房间,里面灯光昏暗,充斥着浓烈的酒味。
她偷偷地躲在屏风后面,不时瞥一眼正在饮酒的男子。
只见,他白衣胜雪,墨发如瀑。
一举一动间,无不透着飘逸绝尘。
可惜,他的面容却像是打了马赛克一般,模糊不清。
适时,一个娇柔的女子出现,小心翼翼地为
他斟酒,并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旋即,男子探手地摸了摸女子的鼻翼,宠溺无比地唤她:“小不点!”
小不点!
为何她听到这三个字时,眼眶一阵湿润?
咚咚!
叩门声起,她立即从睡梦中惊醒。
谁料,竟发现自己的枕头上浸满了泪渍。
难道她真的哭了?
咚咚!
叩门声再次响起,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扬声问道:“谁啊?”
“主子,是我!”下一秒,芸儿的声音响起。
“进来吧!”她眉心一展,轻声回应。
咯吱一声,芸儿推门而入,脸色却有几分不对。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冷凝晓见状,关切地询问。
芸儿摇头,神色有些动容。
“你是不是不习惯在这里啊?如果是的话,我们一会儿就走。”冷凝晓眸光悠扬,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过,一想起那价值连城的玉佩丢了,她整个人几乎是崩溃的。
昨天买包子事件告诉她,没钱只能认命!
“主子,我有话想跟你说。”芸儿略一思忖,唇角微动。
“嗯?”冷凝晓挑眉,眼中充满了好奇。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天芸儿怪怪的,各种扭扭捏捏。
旋即,只见芸儿扭头,确认门合上后,转过脸来,轻启朱唇:“主子,其实我不……”
可惜,她的话刚说到一半,便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咚咚咚!
顿时,冷凝晓脸色大变,但考虑到现在是在禹王府作客,她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柔声道:“请问是哪位?”
“姑娘,本王给你请来大夫了。“门外,清朗高扬的男声想起。
“哦,知道了。”冷凝晓扬声回应,低头递给芸儿一个眼神。
芸儿会意地点头,继而起身,踏着小碎步去开了门。
见是赫连卿禹,她盈盈一拜,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谁料,赫连卿禹直接跨过她,走到冷凝晓的面前,无比关心道:“你怎么样了?”
闻言,冷凝晓故意偏个半张脸,避开赫连卿禹炽热的眼神,温声细语道:“有劳禹王殿下关切,我已经好多了。”
话音一落,她被自己恶心得够呛。
作为一个萌化的女汉子,用这么装的调调说话真心难受。
“哦,那就好,不过,本王觉得你还是应该检查一下。”赫连卿禹浅笑,长长的睫毛扇了扇,语气温和诚恳。
“嗯。”冷凝晓乖巧点头,轻扬一笑。
既然人家大夫都请来了,自己又怎么好拂他的面子?
旋即,只见一个长相大众、身材略胖的中年男子,背着药箱,缓步而来。
赫连卿禹剑眉轻挑,面带笑容,指着中年男子向冷凝晓介绍起来:“这位是京都神医绉杰伦。”
“啥?”冷凝晓一怔,兀自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这年头,周董都穿越了吗?
可是,这长得好像有点磕碜啊?
“这位是京都神医绉杰伦。”赫连卿禹重复了一遍,自然,他看不懂冷凝晓眼中异样的神采。
“那个周大夫,你会不会唱歌啊?”冷凝晓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随口便是一句。
顿时,绉杰伦脸色铁青,半天才愤愤不平道:“我是大夫,只会治病求人。”
“哦……”冷凝晓长吁一声,见绉杰伦的脸依然黑成猪肝色,便笑着解释道:“周大夫,您不要生气。我以前听说过一个人和您同名同姓,他就是唱歌的。所以……”
哈哈哈!
话音未落,整个房间里洋溢起开心的笑声。
绉杰伦虽然心中甚是郁闷,但见赫连卿禹都笑得那么灿烂,于是,只好陪着干笑了两声:“这姑娘真逗!”
“多谢夸奖。”冷凝晓毫不客气地收下绉杰伦的反语,做人嘛,开心就好。
☆、79。v2今天没吃药,感觉自己萌萌哒(10000+)
一瞬间,绉杰伦满脸黑线,双目灼灼地盯了冷凝晓许久,硬是没想到反驳的话。
万籁俱寂,北风飘过,几片树叶打着旋儿飘落,禹王府的某处正在上演传说中的冷场。
最终,赫连卿禹为了缓和尴尬,转了话锋:“绉大夫,您快些替这位姑娘治病吧。”
“是!”绉杰伦点头,虽然不待见冷凝晓,但禹王的话他可不敢不听耘。
于是,他心一横,厚着脸皮,不耐烦地说道:“姑娘,请您伸出手来!”
冷凝晓感受到了来自绉杰伦深深的恶意,便佯装出一副神马也没听见的模样。
“姑娘,请您伸出手来!”绉杰伦阴着脸,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
“好。”冷凝晓见他好像有点炸毛,就配合地伸出手去踝。
可就在绉杰伦即将为她把脉的前一秒,她收回了手,美其名曰:“男女授受不亲!”
闻言,绉杰伦怒火中烧,可又不敢轻易发泄。
行医多年,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难缠的病人。
赫连卿禹站在一旁,抿嘴偷笑,心中愈发地觉得冷凝晓有趣了。
冷凝晓自诩是个通情达理之人,见好就收。
这不,瞅着绉杰伦一脸的气急败坏,她终归还是大发慈悲地配合起来。
绉杰伦见状,心口一松,大石落地。
旋即,他小心翼翼地替冷凝晓把了脉,平蔼近人地问道:“你头疼多长时间了?”
“就是最近几天开始的。”冷凝晓皱眉想了一瞬,认真作答。
她知道这种事不能胡来,毕竟有关身体健康。
“那你之前是否撞到过脑袋?”绉杰伦继续询问,语气微肃。
“没有。”冷凝晓摇头。
“那是否受了寒气?”绉杰伦凝眉,努力提出其他的可能。
“受寒气和头痛又什么必然联系吗?”冷凝晓不解,诘然反问。
顿时,绉杰伦眸色阴鸷低沉,冷厉道:“你是大夫,还是我是?”
见他一副医者特有的严谨模样,冷凝晓分分钟对他肃然起敬:“当然,您是大夫。”
“那就请认真回答我的问题。”绉杰伦始终沉着脸,眼底却时刻泛发着负责和认真。
“嗯。”冷凝晓颔首,略一思忖后,轻启朱唇:“前些天,娘亲头七,我去烧纸,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大雨,后来就漏了许久。”
话音一落,绉杰伦便下定结论:“哦,那我可以断定您这是因为受凉引起的头痛。我给您开个药方,您按时服用,定会有所减缓的。”
“哦。”冷凝晓点头称是,本来她还想让绉杰伦帮她瞅一眼手心的红痣是怎么回事。
谁料,刚一抬脸,那货便扔下药方,扬长而去。
赫连卿禹明眸扫了一眼药方后,便随手递给芸儿:“赶紧去抓药吧!”
“是。”芸儿颔首,深鞠一躬后,自觉地闪开。
霎时,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赫连卿禹和冷凝晓二人。
气氛渐次变得冷清起来,两人四目相对,缄默无语。
冷凝晓想不明白赫连卿禹为何要帮她,思忖再三,终归是提出了自己疑问:“不知禹王帮我有什么目的?”
赫连卿禹微怔,只一瞬便温和有礼地回应:“我把你当朋友,所以并没有计较那么多。”
真的这么单纯?
冷凝晓在心中接话,她可不相信天下会有白吃的午餐。
况且,这赫连卿禹还一度对她的玉佩感兴趣。
一说到玉佩,她就不禁肉疼。
那白花花的银子啊,没了,都没了!
怔忪间,耳畔响起低醇磁性的声音:“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不小心将玉佩丢了。”晃过神来,她说得轻描淡写,目光之中却不经意间闪过心痛之色。
“什么?丢了?”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赫连卿禹的反应比自己还要激动得多。
这不,那货见她点头,先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后又是坐立不安地在房间里踱步。
那神情,那姿态,怎么一个“失魂落魄”可以形容?
不过,她就搞不懂了,这货到底有多热爱她的玉佩?
退一万步来说,玉佩丢了,干他何事?
除非,他接近自己就是为了那块玉佩。
而,他这一连串焦急不安的反应已经足以证明。
他还非说自己救她是把她当朋友,要不要这么假惺惺?
她心中腹诽,不由得又对赫连卿禹产生浓烈的厌恶之情。
“姑娘,你确定玉佩丢了吗?”赫连卿禹静下来后,疑惑地垂眼,正好迎上冷凝晓漆黑如星辰的杏眸。
“当然。”冷凝晓毫不犹豫地回答,看他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索性心一横,又故意问道:“话说殿下,
玉佩丢了您咋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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