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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女-欢无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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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话的时候骆英子的表情是骄傲的,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心底有多心虚,见此刘文美也不疑其他,兴致勃勃地和她八卦起来这堂姐和堂妹的关系。
    骆英子本想着她能给自己出点主意,可听着刘文美尽说些不着道的话而且调侃的对象还是自己,虽然她并不知情。
    正想找点什么借口离开时,刘文美终于结束了废话长篇拉着她道,“你说的这事还真像我前天去镇上看的戏文……”
    接下来刘文美便说那法子,骆英子听了眼前一亮觉得此法大为可行,女子最重名誉,若是名誉被毁……那人想不娶自己都不行!
    此法离经叛道胆大妄为,骆英子自然是不敢如实的和刘凤梅说,只是一个劲的游说刘凤梅说骆含烟看中的男子定是如何如何有钱,又长得那般好看若是成了自己得女婿可不快哉这种话。
    开始刘凤梅呵斥了她一顿,女儿说这么多借口其实根本的目的就是看上了那俊美的男子,她心中大为不悦,沈妙云家的女婿再好她都不稀罕,哼。
    过两日骆梁文便要回来了,饭桌上二老就在说这事,吃完后李秀又将刘凤梅唤进了屋中。
    她到李秀房里时只见到李秀一人,没想到李秀找她过来的事情居然是向她要钱,李秀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大媳妇,这次娘看病又花了不少钱,现在我和你爹手中的银两已经不多了,七郎这次回来又要五两银子准备参加乡试,你看你那头能不能拿个几两出来贴?”
    听到这话刘凤梅额角青筋隐隐跳动,她咬牙道,“娘,我房里也没多少银钱了……”
    未料李秀眉头倒竖面现怒色,“前些日子分家的时候我不才给你们五两银子么?我也不多要你们均匀一半出来剩下的我们俩老给添上。”
    回到家中的刘凤梅气得砸放在旁边的木盆子泄愤,骆英子听到动静从里头出来,见自己娘表情狰狞的样子吓了一跳。
    一问才知道是什么事,骆英子听得李秀向他们要银两顺口就道,“为何只向我们家要钱,二叔三叔那里呢?”
    听得此话刘凤梅脑中精光一闪而过拍手道,“对啊!也要让老二老三他们出点才是,爹娘又不是我们一家的凭什么只有我们出。”
    有了这法子刘凤梅便迫不及待地跑回去同李秀说,骆英子也跟了上去并且有意无意地对李秀说骆含烟一家子得了不少得聘礼她们也该回来尽尽孝。
    李秀想想也对便让刘凤梅隔日去喊人,回到家中后骆英子使劲地磨着刘凤梅要见上桃妖景一面,缠了许久刘凤梅心中虽然不同意但骆英子一句话倒是戳进她心底了。
    “娘,那男子能定是家中有不少钱财,如果他能看得上女儿到时候他的一切不就是我们的,更能气死四房母女。”
    刘凤梅听此大为动心,于是便想李秀有意无意地暗示四房母女收了未婚夫婿不少聘礼钱,家里连家具都添新了。
    李秀一听顿时眼红得不行,使劲地将沈妙云母女骂了一通,于是便有了第二天骆英子和骆善治出现在骆含烟家中的事情。
    原先骆英子计划得好好得,到到时到了骆家骆含烟母女乖乖得交钱出来,奶奶心情肯定好倒时由娘亲引着让骆含烟带她未婚夫婿来家中吃饭坐坐,倒时便有了机会可以实行计划。
    但骆英子万万没料到的是骆含烟居然不肯交钱出来,她更没想到的是最后骆含烟把人带过来了却会闹到同骆家决裂自请从族谱中除名这事,骆含烟一家子除不除名她一点都不关系,骆英子只知道如此一来她便再没任何希望能嫁与桃妖景了,她往床头一扑呜呜地哭着,不甘心地对着枕头使劲出气。
    这边骆英子自个闹腾得厉害,李秀在自个房中也是震惊不已,她料想不到那孤儿寡母还真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得此消息后她呆愣地坐在椅子上想了许久,骆良自回来便没有好脸色现下也不知跑哪去了,他们二老尚在底下子孙却做出自请出户的举动。
    这往后叫人怎么看待他们?而且还是孤儿寡母旁人定是想他们骆家欺凌逼得人不得不做出这事……
    李秀越想越烦心,她们本就是扫把星分出去便分去!以后就算死也别走到她家门口来!今日七郎去了远镇拜访好友未归,李秀想着七郎两日后便要走了便起身想着给七郎再纳双厚鞋带着出门。
    而在骆含烟家中……
    沈妙云抱着亡夫的牌位谨慎小心地放好,不等她说,骆含烟和骆霖姐弟俩对着牌位跪了下去连磕三个响头。
    看着骆东的牌位骆含烟不知怎么鼻子一酸心中涌起了强烈的悲伤,脑海中全是关于往昔这位慈父的记忆,她对着牌位磕了头带着哭腔道,“爹,咱回家了。”
    听得此话沈妙云忍不住脚下一颤后退了步,望着牌位眼泪也跟着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她匆匆也侧头掩饰着,是啊,回家了。
    这才是他们家,他们一家四口真正的家,骆东,我们一家算是团圆了。
    只是沈妙云不知道的是现在她对分出族谱的事情耿耿于怀,可过几日后骆家发生的事情让她释怀了。
    和骆家这几日的折腾终于有了个结果,接下来只要骆家不来滋生事端那么她就可以慢慢计划着将来该怎么继续过下去。
    这边骆含烟在想沈妙云自己也在想,思虑过后下定了决定心她来到骆含烟的房间见她正坐在床边擦着湿发便走过去接手过来。
    “娘?”由于骆含烟是背对门的所以沈妙云突然无声地进来接过她手里的布巾时倒把她吓了一跳。
    轻缓地擦着女儿柔软的秀发,沈妙云酝酿了会儿道,“烟儿,娘有事同你说。”
    听她语气慎重,骆含烟抬手搭住娘亲帮自己擦头发的手转过身来正视她。
    “娘想问你,若让你同桃公子成亲你可愿意?”
    “什……什么……”骆含烟惊得目瞪口呆,怎么娘亲突然会有这个想法?
    看出她眼底的疑惑沈妙云抿了抿唇也没多解释,只是重复地问道,“你可愿意?”这事也是她思来想去才决定的事情。
    第一,到了及笄年龄之后烟儿势必要说人家的,但现在以她家目前的状况来讲肯定说不到什么好人家的。
    第二,这些年来,京城里头从来没有人来打探过烟儿的消息,这不得不让她担心多年不见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若一时间烟儿回不去未来的婚姻大事还是要考虑的,与其屈就嫁给普通人家屈身劳作,不如眼前就有一人适合。
    第三,那日已经带着桃妖景以未婚夫的名头上了骆家一趟,现在骆家众人都已经知道烟儿有了夫婿,说现在是订婚了但若长时间下来还不成婚定会有人发现不对头的。
    说不定还会有人猜测烟儿是被抛弃了之类,要是碰上这种流言烟儿的名声定是要被坏光的。
    也怪不得沈妙云要想七想八的,即使当初在骆家时受到冷待和白眼但多少还有骆家个人多的表面现象在里头。
    现在自家分出了族谱就相当于独门独户了,自己又是个寡妇家中没有成年男子可以撑起门框以后情况会怎么样还不得而知。
    现下最让她操心的便是大女儿骆含烟的婚事了,家中环境又不好,父亲早亡,母亲守寡幼弟尚小,想来想去实在是寻不到什么好人家的。
    骆含烟见沈妙云神色复杂难辨,不知她心中为了什么事烦恼,但……和桃妖景结婚一事,她抬手搓搓脸蛋,不行不行,她还小呢……
    “娘……这事不急吧。”
    “怎么不急。”听她这么说好似从没有这个想法,沈妙云有些急了连忙坐下来同她说道,“你……你对桃公子可……可有心意?”
    对着女儿问这话她还是蛮难为情的,感到更难为情的是骆含烟,就算有她又怎么好意思说,两辈子都没谈过恋爱的骆含烟对于这个话题还是感到十分害羞的。
    “娘,这事就算我有意思对方也不一定有啊。”更何况他失忆了,在这之前要是人家有相好的或者妻子之类自己如果和他结了婚到时候他恢复记忆这事到时要怎么处理?
    “而且桃大哥失忆了,我们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家人……”话说得十分委婉了,沈妙云也懂得这个家人的意思。
    女儿是说若是桃妖景有未婚妻或妻子……
    这个确实,沈妙云蹙眉缓缓地叹了口气,“这个我倒是没考虑清楚,就当娘不曾提过这话。”
    只是她们还不知道,命运之手正悄然无声地将这对男女慢慢拉近在一起。

  ☆、第五十五章 李寡妇之死

骆全是李寡妇的床上醒过来的,看着头顶洗得看不出颜色破落的床幔呆了呆,脑袋还有些浑浑噩噩的,胸前搁着李寡妇的手他皱眉推开,坐起身来一瞬间天旋地转的让骆全一脑袋栽到床下去了。
    “咚”一声,碰了个包他哎呦哎呦地叫起来,光着身子脸贴在地上手脚发软有些爬不起身,“李春梅!起来拉我一把啊,睡得跟只猪似的。”
    “李春梅!”
    “李春梅!”
    连叫了好几声都不见床上的人有反应,“妈的,见鬼了吗。”骆全手脚并用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靠着床沿坐了好一会才感觉脑袋舒服些了。
    他很久没来找李寡妇了,这两天吃了解药之后感觉浑身上下都舒畅得在跟刘二坐田头吃酒调侃的时候碰到了下地收稻的李寡妇。
    李寡妇扭着丰腴的屁股从田头走过故意不看他,刘二伸胳膊肘捅捅骆全挤眉弄眼地问道,“诶,怎么?李寡妇另寻到相好的了?”
    骆全转头啐了他一口起身拍拍屁股道,“你且等着,看着骚娘们装得跟什么似还连看不看我一眼,老子往她裤裆里头一摸还不照样水淹龙王庙。”
    听得这话刘二猥琐地笑了起来摸摸下巴道,“什么时候也让老子试试这水淹龙王庙是啥滋味,家里头那个黄脸婆早成旱地了耕得老子耙子都要断了。”两人在田头黄话不断,不时地互相露出猥琐至极的笑容。
    骆全就盯着李寡妇,待她走进地里头被一片玉米杆子给遮了身影后连忙左右看看一股脑地爬起来就追上去。
    他刚进玉米地伸手就有一双柔胰从身后伸了过来抱住他的腰,李寡妇吃吃的笑声传了过来,“死鬼,我就知道你会跟进来。”
    骆全未转身,就着这个姿势身向后伸捏了下她屁股浪笑着,“骚娘们,老子不下来你不得刨了这地里头所有玉米。”两人在地头里龌蹉了会儿便双双回到寡妇家中。
    开始办活的时候不知怎么骆全的家伙老是起不来,两人**斯磨了老半天李寡妇的火都被他勾起来了,现在骆全的东西不顶用教她怎么甘心。
    想想一拍大腿对骆全道,“你等等。”返身去了外屋再进来手中拿着棵灰杆绿叶的草,往骆全手中一塞,“东西管用,嚼两片叶子保管你一会又生龙活虎的。”
    骆全捏着手里的东西脸上犹豫一闪而过,然而李寡妇才不管他考虑不考虑,直接开始脱衣服,脱到只剩下亵裤和一件桃红的肚兜,莹白的丰腴腰肢胸前两团鼓鼓囊囊的娇乳回头再给他抛个媚眼,骆全浑身都酥了。
    他攥下一把叶子塞进嘴里囫囵地嚼了嚼吞下去,眼中狼光大盛手脚一张就扑过去了,李寡妇拿过来的草药果然好。
    没一会骆全的家伙还真生龙活虎起来了,两人足足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直到最后都撑不住了双双昏了过去。
    现下骆全醒过来了可床上李寡妇还没醒,骆全叫了这么多声都不见她有反应,嘴里嘟喃着,“是睡死了吗?”
    他靠着床沿坐了会儿脑子还有些发麻,不过身上的力气回来些了他站起身回首看床上脸朝下趴着睡的李寡妇。
    伸手推推她的肩,“李……”剩下的话突兀地卡在喉咙说不出来了,骆全慢慢睁大了眼抬起手来站直身体,木愣地看着趴着的李春梅,咽了咽唾沫才重新抖着手过去将人慢慢地翻过来。
    翻过来的李春梅面朝上脸色透着一股黑青,嘴微微张着眼睛紧闭,骆全只觉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慢慢地伸手过去试探她的鼻息,“李春梅……”
    鼻息全无!骆全牙齿上下咯咯作响,再看李春梅瞧都是透着一股死气的脸他如果站在寒冬腊月一同凉水从头浇下般。
    李春梅还裸着身子,腰际是下午两人作浪是他掐出来青青紫紫的痕迹而现下这幅温软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变凉了。
    李春梅死了……
    脑中滚过这个想法的时候骆全如遭雷轰般当场就傻了,眼前一黑膝盖一软晕死了过去。
    骆家闹得乱成一片的时候骆含烟在家中盘腿坐在榻上数着银两,这么些天下来除去一些花费总共攒了将近二十两银子。
    娘亲接了些替人缝缝补补的手工活,多多少少也赚了点钱补贴家中,现下骆含烟的收入就是做些腌制菜和
    相信到冬天她一定可以攒到足够的钱买下地!骆含烟握拳给自己加油!将钱收好之后从床上来下准备去山腰捡点木柴回来。
    骆霖噼噼啪啪的脚步从由远至近,“娘!娘!姐姐!”脚一绊差点摔倒,稳住了身体又继续往家里头跑扶着门框大口喘气着,“娘,二叔、二叔被抓走了。”
    刚从卧房里头出来的骆含烟和正拿着针线的沈妙云皆是一愣,“什么被抓走了。”
    “二叔,二叔被抓了。”
    骆全被抓了?什么意思?“被谁抓了?”
    “官兵大爷把二叔抓走了,全村的人都看见了。”骆霖比手画脚地说,“好几个官兵呢,奶奶二婶都跟在后头哭,我看到了不过我没上前去。”
    听起来似乎发生了大事,沈妙云将手中的活先放到一旁询问道,“可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骆霖咬着手指头想了会,“我听周围的人说好像是二叔害死了什么人?”骆含烟皱眉纠正他时不时不自觉的小坏习惯,“霖儿,姐姐说了好几次不要咬手指头。”
    他吐了吐舌头赶忙放下手。
    骆家……
    常花朵大哭大闹着在地上撒泼,“骆全你个遭天杀的!死没良心的讨债鬼!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嫁给这么个风流鬼背这怨債。”
    骆良脸色极差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旁边的李秀也是擦着眼泪哭得厉害,“儿啊!我儿冤枉啊!”
    这震天的哭声几乎要掀翻了屋顶,骆家土墙头外还巴着一堆看戏的人,众人在外头议论纷纷。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骆全同李寡妇**过后李寡妇死在了床上,这样的桃色命案在这个安静的山村中轰地炸开了锅。
    消息在街头巷尾火速地传播起来,不多时骆家门口围的人越来越多,李寡妇的家人已经报了官骆全被衙役带走了。
    骆氏的其他族人前来时看到的便是骆家门口围了一圈人的场景,为首的一个三十上下的男子皱了皱眉抬步走了进去。
    这是骆家大支房的人,许多村民也是认得,在几十年前这骆家还是向山村的有钱大户,虽然越到这后面越没落但人口还是不少的。
    算起来骆良这一分支还算是比较落魄的,唯一争气一点的就是家里头出了个读书人。
    骆良见人进来时便站起身来迎了上去,明明眼前的人要比他小上一轮多可骆良的态度却是十分恭敬的,迎了上去,“三侄子,你怎么来了。”
    骆恒看了眼屋中哭泣的夫人,眉心微微蹙起转而看向骆良道,“听到七叔家里出了事,所以赶过来看看。”
    最近这段时间骆良这一房的事情还真是从来没断过,先是闹分出族谱的事现下又是出了这种事,这两事加在一起可以说骆良不但脸面丢尽还成了向山村的笑话。
    随着骆恒的目光骆良回头看了眼哭哭啼啼的儿媳和妻子,脸上尴尬的神色一闪而过扯了扯嗓子大声吼道,“再哭都给我滚出去。”
    这一声吼下来吓得两个妇人安静了不少,常花朵满脸鼻涕泪的看了眼骆恒等人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三侄子,还有你们坐吧,都坐。”骆良招呼着他们,李秀背过身擦了擦泪脸上勉强露出笑意同骆恒打招呼道,“哎呀,三侄子,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骆恒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向李秀打了声招呼,“三婶。”人却没有站起来,其实要论起来骆良这房的祖奶奶当初是名妾氏。
    所以说起身份地位来,即使都落魄了但骆恒作为大房这一支自我感觉还是比骆良这一房的高一等,毕竟嫡庶分明这种事情上来说,嫡系的人自然觉得无论怎么落魄自己的血脉都是要比妾生的高出一等。
    “三叔,骆全这事是怎么样了?”
    骆良叹了口气,“说要先收押,等仵作验尸完什么结果再说。”
    “三叔平时该多管教骆全的,往时我也听说过不少小道消息说全子同那李寡妇厮混在一起,那时我只当做是笑话。”说这话时他瞅了眼骆良,这一眼让骆良感到羞愧不已。
    “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是真的,哎。”骆恒叹了口气,面上十分失望痛心的样子,骆良僵笑着作不出半句回答。
    这一晚骆家人都是夜不能寐,第二日一早便早早的都赶往县上的衙门门口等着,李寡妇娘家的几个人也来,李寡妇的娘一看到骆家人便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又哭又喊的。
    幸好老娘们身边的其他人及时拉住了她,于是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娘们便坐在地上哭嚎了起来,念着自己那可怜的女儿,早年丧夫现在又被谋害死于非命,自己是相当命苦等话。
    衙门门口向来是看热闹最热门的地方,老娘们这一嚎便引来了赶早市的人前来围观,不多时周围便围了一圈人,有的知情有的不知情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知道的人便为这不知道的开始讲了起来,那些不堪入耳的议论声让骆良脸色忽白忽青的,李秀也是恨不得把头低得埋到地底下去。
    一旁的骆善治夫妻俩和常花朵也被指指点点的,都是因着这骆二没脸见人,刘凤梅只觉得自己拼什么平白无故地被牵连受这种屈辱,心中恨极恶狠狠地咒骂着,恨不得那骆二赶紧去死。
    就在这时衙门的大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衙役大爷不高兴的声音传了出来“一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第五十六章 公堂判决

不过一夜的功夫跪在堂下的骆全却像老了十岁般,蓬头乱发脸色青白神情恍惚,李秀看了差点哭嚎出来,骆良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巴低声喝道,“闭嘴!”
    公堂上的师爷若有若无地瞟了眼骆李氏,清了清喉咙压沉了嗓音道,“把被害人抬上来。”几个衙役排列走向后堂,片刻之后抬出一具盖着白麻布的女性尸体走到公堂下放着。
    白麻布下的人就是李寡妇了,那李寡妇的老娘一见到尸体便大声哭号扑了上去,“我可怜的女儿啊!”
    “肃静肃静!”正欲开口说话的县官皱起眉头看向堂下的妇人,哭声都要掀翻了屋子他不高兴地拍了拍惊堂木,“堂下老妇,公堂之上你如此喧哗置本官于何地?若再不停下来本官就先打你十个板子回头你再哭去。”
    那老娘们的家人赶忙上前来拉回她,一边向县官求饶一边低声劝慰道,“舅母这是公堂不得这般放肆。”
    “舅母,先别激动,县官大人明白是非定会为妹妹讨回公道。”旁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劝慰道。
    旁边的骆家人听了才知道这不是李寡妇的兄弟,而是李寡妇娘家嫁出去的亲戚,刘凤梅眼睛转了转想想也是。
    那李寡妇夫家人和娘家人早都死光了,现下就剩一个老娘也不怎么和她来往,怎么突然人一死就来了这么多人。
    常花朵昨天哭了一整夜,现下两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这杀人是要偿命的若骆全罪名落实了自己不也成了寡妇?那自己可怜的勇儿可怎么办。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头的常花朵完全没注意到前头师爷在说什么,只是忽然间周围声音静了下来她才注意到不对劲抬头看去。
    仵作抄手站在一旁,而师爷则是微眯着眼双手背在身后,看看骆家人再看看李寡妇家人,常花朵茫然了会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县官和师爷说了什么?
    李秀哽了下,眼睛瞪得快凸出来张了张嘴说不出来半句话,县官瞅了眼他们表情有些不耐烦,“怎么?对本官这个判决结果不满意?”
    堂下的骆全则是脸一灰直接晕死了过去,常花朵满眸惶恐地看着他们不知刚才自己错过了什么,直到县官大人拍了拍惊堂木说退堂她才软这腿想站起来。
    前头的骆全被上前来的衙役给拉起来神情木然脚步呆滞地随着他们往后堂走去,李秀按捺不住了直起身子向骆全伸出双手眼泪如泉涌般喷了出来,“我儿啊!!”
    骆全似是被这话点醒了神智,脚下一顿回头看向骆家人一直木木的眼神终于有了些神采,他试图想向他们这边跑过来,可是旁边两只刚硬的胳膊钳制住了骆全的举动。
    骆全喉咙里头发出了“嗬嗬”的声音,直直地瞪着骆家人的方向跺了跺脚眼睛越瞪越大嘴一张终是能喊出来了,极其惨烈的呼声,“爹!娘!救我啊!救我啊!我不想坐牢!”
    听着这呼声李秀心头一梗,一声大哭哽在喉咙就这么晕死了过去,骆家几人顿时慌成一片,而那边李寡妇的老娘亲也是扑到了李寡妇尸体上嚎啕大哭着。
    公堂之上一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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