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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案件-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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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餐厅,要了几个包子一碗粥,找了半天,行,还有一张桌子。座下咬了口包子,嗯,还不错,牛肉陷的。我最爱吃这个了。
“哎?你们听说了吗?昨天医院又丢尸体了,这次是俩啊,据说都是男的。”
“啊,你们听谁说的,准吗这事。”
“你看,我骗你干嘛,真事,今天早上警察都去了。”
“哎呦,这可怎么办啊,这不乱套了吗?以前那太平间活人不敢去,这下好了,死人都不敢去了。”
我在边上喝了口粥,低头吃着包子。想了想,向隔桌的人问道:“这位大哥,瞧你说的跟真事似的。你咋知道的?”
那人看我一笑:“还咋知道的,兄弟,东北的吧?”
我笑这点了点头:“是,东北的,对了,你怎么知道的?”
那人好像很得意的样子:“我能不知道吗,我老婆就是那个医院的。我现在天天听的都是第一手资料呢。”
我笑道:“我来的时候也听人家说过这事,按说他们前面不是都偷女人的尸首吗?怎么又连男的都偷了呢?对了,那两个男子怎么死的?”

         那人摇了摇头:“这我还真没问。你等一会,我打电话问问。”
我连忙拦住他:“别问了,这事情没啥好问的,对了,你知道那几个女的是怎么死的吗?据说还有一个人的弟弟是警察呢。”
那人点了点头:“可不是,要不警察能这么上心吗。我听说那个女的是被车撞死的。不过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假装的想了想:“不能吧,咱们这几天没什么交通事故吧,按说撞死个人是大事,怎么没听哪报呢。”
那人忙接到:“啊,你还不知道啊,就在大前天早上,北海桥那就撞死一个女的,弄不好就是被偷走的。”
我点了点头:“哦,你们都知道,难道别的地方就没撞死人的吗?”
那人说道:“瞧你说的,咱们这也不是什么大地方,撞死一个人那都是大新闻了,哪能一天出俩次呢。”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低头喝粥。
“你好,请问我可以座下吗?”
我抬头一看,眼前一亮,一个年纪和我相仿的女子站在我面前,她身穿一套粉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圆圆的脸蛋,带着一对酒窝。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正在对着我笑。
我点了点头:“没人,请坐。”
她坐下后,没和我说话,反而跟旁边桌子上的人聊道:“我听你们刚才说偷尸体,你们对这个事情有什么看法?觉得这是一起连环作案吗?会对你们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
刚才和我聊天的哥们说道:“那当然是连环作案了,难不成还能一伙偷一个?要说对生活造成了什么,要我说啊,警察没有破案之前,恐怕整个市里都要人心惶惶了。”
她点了点头,又问道:“你觉得这次警方需要多久才能破案?”
那人摇了摇头:“不好说呀,既然死者里面有一个是警察的姐姐,我想这个案子能破获的快一些吧。一个月?俩月?依我看啊,最少也要一个半月……”
她回身对我说:“你觉得需要多久?”
我抬头笑了一下:“你是记者?”
她笑道:“我是**抱的记者,玫琳,您好。”
“我叫董刚,不是本地人,路过,呵呵,路过,要我看,这个案子最多十天,或许更快。”
玫琳一愣:“哦,为什么呀?”
我笑道:“也没什么,感觉吧,现在社会在发展,虽然作案手法日见精湛,但是警方破案的手段也是越见成熟,再加上精密的仪器。我想应该差不多吧。”
玫琳点了点头:“嗯,希望像你说的那样吧,”
我一笑:“不妨咱们打个赌如何?”
“好呀,赌什么?”
我看了看周围:“就赌早餐的吧。如果十天之内破获不了,我请你,如果破获……”
“那我请你吃!”她马上接道。
我点了点头,给五哥买了一些吃的,回身对她说道:“那咱们就走着瞧吧。呵呵。再见、”

         回到房间,看见五哥呼呼大睡,听着声音挺沉的,但是眉宇之间依然皱着。唉,还是没跑出被人糟蹋的阴影啊。我将早餐放到桌子上。回身关门。
我打算去见见那个死者的弟弟,也就是牵狗的警察。
开车来到公安局门口,看了看表,他们差不多都上班了。把车停在不远的地方。等吧。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三个小时。
一直等到中午下班也没见到人,我叹了一口气,回想到今天早上有人说在北海桥那里发生了一次交通事故。应该去查一下,找人打听了位置。向着那里出发。
来到地点一看,原来这里是一个十字路口,车来车往的,要是从中间穿过,的确是有很大的危险,烈日下,一个交警站在那里指挥着。向四周看了看,见到路边有一个卖冷饮的老太太,穿着灰色半截袖,前面是台冰柜,上面一个大太阳伞。
我下车走了过去。说道:“来根冷饮。”:
“要什么样的。”她问道。
我笑道:“随便,我也不经常吃这个。你给我选一个就行。”
老太太拿出一根说道:“就吃这个吧,大伙都挺愿意吃的。来,小伙子,有凳子。不着急就坐一会吧。”
我点头道谢座了下来,看着过往的车说道:“大娘,这的车真多啊。”
老太太点头:“可不是。”
“你换个地方卖不行吗?这汽油味你不难受吗?”
老太太笑道:“习惯了,呵呵,你看,那个交警是我儿子,他爹死的早,我退休了,就一个人在家里,时间长了也憋着难受,琢磨着天这么热,孩子怪累的,就在这边上开了这么一个摊子,呵呵,要是他热了,就到边上喝口水,吃根冷饮,他们同事没事的时候也来。都习惯了。不为赚什么钱,能看见他,这心里也就踏实了。”
老太太几句话说的我心里发酸,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唉,我身为刑警,做上了我梦寐以求的职业,可是我爹妈呢,他们担心我的时候跟谁说呢?有时候让我注意安全,我还会觉得他们啰嗦。就为了自己痛快了。唉,不孝顺啊。
看见老太太慈祥的看着自己儿子,心里说不上来的羡慕。整理了一下思路:“大娘,听说咱们这大前天撞死个人?是吗?”
大娘点了点头:“可不是吗?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说没就没了。唉,当时撞的人都飞起来老高。掉到地上连叫都没叫。唉,可惜了。”
我想了想问道:“那个女的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啊。我有一个朋友的老婆离家三天了,到现在没回来,我们都帮着找呢。大娘,您跟我好好说说呗。来,再给我来瓶饮料、”
老太太拿过一瓶饮料递给我:“现在的小年轻,今天你爱我,我爱你的,几天就吵的不可开交。唉,我那天看到的姑娘穿着粉色的连衣裙,漂亮着呢,过路的时候被别的车差点刮了一下,她往后一迈,正好从右面过来个车,一下撞在身子上,整个人当时都飞出去了。唉。那么年轻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大娘,大约什么时候撞的。”
“也就早上七八点钟吧,我也是刚出来,刚把冰柜放好就出事了。对,他弟弟还是个警察呢,都来问我好几遍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行,大娘,打扰你了。我走了,您忙,再见。”

         告别老太太回到房间,看五哥正在看电视,见我进来问道:“干啥去了?”
“去查一查死者,她是被车撞死的。就大前天早上。”
五哥一愣:“大前天早上?咱们是前天晚上,嗯,应该说是昨天早上看见的吧。刚子,是那个人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那老太太说是穿粉色裙子的,可是咱们看见的时候明明是白色的裙子啊。”
五哥摇头:“也说不准是他家人给换上的呢。被车撞死了,一身的血,是谁都要换件衣服。”
“可那也不对啊,守灵都是一夜,他们是怎么把尸体偷跑的?如果真是咱们看见的那个人,他是怎么运输到那么远的地方呢,难道真是像咱们看见的一样,背着?什么体力啊、”
五哥摇了摇头:“我也说不上来。唉,这样吧,晚上咱们去看看不就得了。”
“行,那咱们就去看看。”
后半夜一点多种,路灯已经完全的熄灭。我和五哥拿着一些东西开车来到事发地点,来到我买冷饮的路口,我对五哥说道:“就是这里,那个老太太就告诉我是在前面撞的。你能行吗?”
五哥点了点头:“应该没问题,只要在方圆五十米内就差不多,刚子,走,下车。”
下了车,找了半天才算找到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拿出三根蜡烛摆成一个三角型放到道上,把鲤鱼用红纸贴住全身放在蜡烛中间。五哥左手拿出一张符,右手用中指点着鱼目轻轻的说道:“龙目定魂,三命通存,借龙明珠,唤回阴魂。”
黑夜中,没有一丝的光亮,路灯已经熄灭,满街上只有偶尔穿过的车灯还能留下一条光线,在离路口的不远处的一个树地下,三根蜡烛发这微弱的光,五哥左手拿着燃烧的符,正在静静的看着周围。
我看了看周围,一点风声都没有,空气中夹杂着一丝闷热。我看了看五哥问道:“怎么样?找到什么了吗?”
五哥仔细的看着周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老不死的,你不是要睡觉吧。
还没等反应过来,五哥对着空中打出一套手印,燃烧的符缓缓的在空中落下,五哥皱了下眉头,看了看周围:“出来吧。咱们聊聊。”
此时我和五哥注视着周围,汗水已经慢慢浸透我的后背,依然没有风声,依然没有任何的声音。
突然,一阵风声夹杂着一个黑色的影子从不远处飞驰而过,我吓的一哆嗦,张嘴就骂:“这是哪个孙子。这么急着去投胎啊。大半夜开这么快,你要干什么?”
目送汽车远去,周围又黑了下来,五哥突然一指头上:“刚子,快看。”
我顺着五哥的手望去,只见在我的头正方的树枝上竟然座着一个浑身雪白的‘人’这个‘人’像雾一样,却依稀可以看见轮廓。而此时,她正坐在树枝上慢慢的褛着自己的头发,可是当我看见的时候,头皮一下扎了起来,她,她竟然在一缕一缕的拔着自己的头发。
十一
         我悄悄的向五哥身后靠了靠,小声的说:“五哥,你叫的是她吗?”
五哥点了点头:“应该是吧。”
“你别应该啊,你要肯定,不行咱就给人送回去吧,大半夜的,谁出来都不容易。”
五哥笑了笑,对这树上的‘人’打出一个手势:拿出符在空中一摇:“命语通存,燃符会人。”
看着五哥手上的符慢慢的燃烧起来,树上的那个人缓缓的落下,一阵阴风向我吹来,夹杂着臭味。我轻轻的推了推五哥:“怎么这么臭呢?拿个东西会放屁?”
五哥轻轻的说道:“别误会人家,是我!”
“大哥,你在这个时候还这么放松,我太佩服你了。看,她过来了。”
五哥笑道:“别怕,有什么话你就问吧。横祸而死的人很少有七天之内会说话的,刚才我帮你调试了一下,还行,你先对付着用吧。”
“调试?什么意思。”
五哥对她招了招手,对我说:“人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手机,只要调整好频率,一切都能收听到。刚子,你问吧。”
我看见她慢慢的向我走了过来,我对着她点头笑了笑,希望给她留个好印象:“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如一片雾一样,看不清楚脸,但依然能看清楚身体的一举一动,她身体微微抽泣,空洞的声音传来:“我叫秦岚!”
“哦,那个警察是你弟弟吗,他叫什么?”
“他叫秦冲。”
我低头想了想:“你现在知道你的尸体在哪里吗?”
她摇了摇头。我一愣,你不是鬼吗?怎么连这本事都没有?“你不知道尸体在哪里?你这几天都在哪躲着,太阳出来你不就完了。”
空洞的声音传来:“树上。”
“树……五哥,她怎么能躲在树上呢?”
五哥笑了笑:“出横祸的人跟病死的人不一样,病死的人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当咽气的时候他的魂魄还是清醒的,如果是出横祸的人,她会跟普通人都一样,感觉到疼痛依然会昏迷,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死亡的了。这个时候尸体如果找不到了,那么就会在树上,或者是桥下躲着,等到阴差来了才能走出去。不过,虽然她不知道尸体在哪里,但是她能感觉到。不信你问她?”
我看了看秦岚问道:“那什么。你能感觉到你的尸体吗?比如现在你的是尸体怎么样了?是烧了,还是感觉到别的了?”
她看了看我:“埋了!没烧!”
“埋了?这年头还有这样的活雷锋?那你知道你的尸体现在在哪里呢?”
她摇了摇头。
我想了想问道:“这样吧,你告诉我一个只有你和你弟弟才知道的秘密。我去找你弟弟,了解一下情况,争取帮你找回尸体,你不知道啊,为了你,现在整个市里都闹得人心惶惶的。”
秦岚似乎在思考,良久才说道:“二十块钱?买鞋!我偷的。不怪他。”
“什么意思?”我看了看五哥
五哥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你不是警察吗?这个得问你。”
我苦笑了一下:“你再告诉我一个你们之间的秘密吧、”
秦岚想了想,摇头说:“就这个,就这个。”
我点了点头:“行,就这个,你知道谁撞的你吗?”
她摇了摇头,我心里不觉想到,要是自己连凶手都不知道,那可叫死的惨啊。“五哥,让她回去吧。”
五哥笑道:“你还想干涉人家人身自由啊,到时候她自己就回去了。咱走吧。”
我笑了笑,本想跟她挥手再见,抬起手,挠了挠头,还是永别比较好。
十二
         清晨,我来到公安局,依然像昨天一样的守护,还行,老天爷很照顾瞎家雀,真的被我碰见了。
看见他要进单位,我按了俩下喇叭,慢慢的放下车窗,招了招手:“你,过来。”
秦冲皱了下眉头,走到车前:“又是你们。什么事?”
“上车。”
“你们要干什么?”
五哥笑道:“看你那架势,好像谁要揍你似的,在公安局门前打警察?呵呵,我们没那胆量,上车,问你点事。怎么样,敢上来吗?”
秦冲毫不犹豫的打开车门上车,五哥点了点头,而我却是苦笑一下,这样的警察,没啥发展。
车开了一会,我问道:“秦冲啊,想问你点事。关于你姐姐的。”
“什么?你们是谁?”他突然站起来,抓住我的后衣领。
“靠,你慢点,还想撞死啊,开车呢。坐下,说你呢,坐下。五哥,我的证件在哪呢,给他看看。”
五哥拿出我的工作证,他看了看问道:“你是黑龙江的警察,到我们这里干什么?”
我开车笑道:“好像我愿意来似的。这不嘛,出去玩,路过,听说你们这里丢尸体了,作为警察,顺便查查,呵呵,我可不是为了你们。我是为了一份责任。实话告诉你,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能帮你找到你姐姐的尸体,你信不?”
秦冲看了看我们:“我凭什么信你?”
五哥笑了笑:“刚子,秦岚怎么说来着,二十块钱。买鞋。我偷的,不怪你。”
我和五哥对视一眼,笑着问秦冲:“怎么样?信了?”
嗯?没反应,一回头,这小子,又哭了。
我摇了摇头:“秦冲啊,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吧。实话告诉你,我们昨天见过你姐姐了,我知道你不相信,所以问你姐姐你们之间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你姐姐亲口告诉我们的。怎么样?信吗?我这个哥们会点……嗯,就是咱们说的迷信吧,他是学密宗的。如果你相信的,我问,你答,如果你不相信,那也好办,我把你送回去。怎么样?”
秦冲看了看我们,摸下眼泪:“你们问吧。”
“你姐姐出事以后,你们家人给换过衣服吗?”
“换过!”
“什么样子的?”
“白色的连衣裙。我姐姐最喜欢那条裙子。”
“有你姐姐相片吗?给我看看。”
秦冲拿出钱夹,抽出一张相片递给我。接过相片,仔细的看了看,嗯,身材不错,长的也挺好。要不说这南方姑娘好看呢,只要白,个子再高点,五官只要一般看上去就很漂亮。秦岚的一头长发披在肩上,长长的睫毛,清新的贝齿。一双眼睛透露出慈祥的光芒,抱着身穿警装的秦冲,贴着脸,看着前面,说不上来的喜爱。
我想了想:“你家里几口人?”
“就我和姐姐。”
五哥一愣:“那你父母呢?”
秦冲低头说道:“我父母都是警察,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那时我才十三岁,姐姐比我大四岁,我们都是公安局帮衬着才过来的。后来我考上警校,分配到这的。两位大哥,我知道前面得罪你们了,只要你能找到我将姐姐尸体,你说干什么吧,我秦冲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笑了笑:“就你这样的警察,狗屁不是,你能干什么?人家叫你上车你就上车,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真要是找你麻烦,你扛的住吗?小小年纪,什么事情都不想后果,你既然穿上了这身衣服,你就要明白它的责任,你要保全自己才能消灭敌人,就你这样的,连自己都保不住,你还消灭谁?还眉头都不皱一下,你除了猛点,你还会啥?”
“我……”秦冲想反驳,可是一切都是无力。
五哥笑道:“行了,行了,人家也不是你手下,干嘛这么说他。秦冲,我们什么也不用你做,今天告诉你一个线索,我们在来的路上看到一个人,背着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在路上走,那个时候我们刚过一个村子,刚子,你给他画个地图。”
我那出笔,找了一张纸,开始细细的描述我们来的路线以及发现犯罪嫌疑人的时间和地点,秦冲听完后不断的点头:“行,我马上回局里找人。”
我叹了口气:“谁能跟你去,说实话,我俩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你回去跟局里人说这事,他们能派人吗?你以为你是局长啊。”
“那、那怎么办?要不我自己去。”
此时我也在思考当中,如果看见的那个男人背的真是个尸体的话,抓来也没事,可是人家万一真是他媳妇呢。那谁敢抓。
不过回头一想,靠,要是他媳妇肯定是活的,*什么心。去一趟还能如何,大不了就费点事呗,万一抓到人了不就立功了吗?嗯,怎么想怎么对,我和五哥商量一下,五哥也觉得可以。我们便决定开始往回走。
“大哥,大哥,你们带我一个行吗?油钱我拿,所有的费用我都报销。”
我笑道:“行啊,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我们等着你,你回去请个假吧。把衣服换了。别穿警装。”
十三
         一切就绪。
我们三个人开始往回来的路上出发。没走多久,便来到了那个村子。把车开进村口,一大帮小孩子在边上起哄。按了好几下喇叭才让开。围着村子转了一圈,连个旅店都没找到,看来今晚是要住车上了。
“刚子,想什么呢?”五哥问我。
我坐在车里,看着外面:“五哥,你说这村子一般都是几点睡觉啊。”
秦冲忙答道:“这里没什么娱乐,睡觉都比较早。晚上七八点钟就睡了。”
我看了看表,刚刚中午,我问五哥:“怎么才能找到当初背媳妇的那个男人呢?”
五哥摇了摇头:“不知道,你问秦冲!”
回头看了他一眼,也是摇了摇头,突然又点了点头:“我可以一家一家的找,反正也没多少人,麻烦你把他的相貌告诉我。”
我点了根烟说道:“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平头,晚上看的不太清楚。这样吧,你下去找找看。你就问问谁媳妇穿白色连衣裙,人在哪里?至于什么借口,自己想去。”
秦冲下车后,五哥笑道:”我发现你看他很不顺眼。”
我笑了笑:“岂止是不顺眼,我看他跟看孩子似的。穿个警服没个警察的样。切,要是我手底下的兵,你看我怎么拾倒他。刑警队出成绩最快,可是危险系数也最高。要我看啊,实在不行就管户籍吧。省心。”
五哥笑了笑:“人家毕竟上班没多长时间,你这么要求他有点高了,行,就说你。你怎么能打听到这个村子里有没有咱们看见的人,万一是咱误会了怎么办?”
我笑了笑:“跟我学着点吧。切。看见那边几个孩子,买点饮料过来。”说完,下车,关门,朝着一帮正在玩耍的孩子走去。
“小朋友,你们好啊。玩什么呢?带叔叔一个呗!”我笑着接近他们。
几个孩子正在地上跳格子,看见我走过来,大有稀奇之意。其中一个大约七八岁的男孩子,穿着蓝色的背心,虎头虎脑的对我一笑,露出一棵小虎牙:“叔叔,我们玩跳格子呢。你会玩吗?”
我哈哈一笑:“当然会了,叔叔小时候和你们玩的一样。看你玩的比较好,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个男孩子笑道:“我叫铁蛋。”
“呵呵,铁蛋啊,来,叔叔给你跳一个,你看看。”说完,拿出钥匙往格子里面一扔,开始和他们玩了起来,玩了一会,看见五哥拎这饮料过来,大家找个树根坐了下来。刚开始孩子们不敢要,还是我露出了和善、慈祥、美丽、活泼、等等吧,反正是很好的眼神,他们才算喝了起来。
我喝了一口,问铁蛋:“铁蛋,最近你们村子有什么事没有?”
铁蛋喝了一口:“什么事?”
“就是比较喜庆的事啊,比如谁家盖房子啦,谁家娶媳妇了,当然,还有谁家有人去世了,都算。”
几个小孩子听到我的问话,开始叽叽喳喳的互相说话,铁蛋挠了挠头:“俺不知道。”
我笑了笑:“拿你再好好想想,比如谁家放炮,谁家吃席,”
铁蛋笑道:“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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