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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鬼日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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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使。”
辰子只说道:“听你的!”
我看着辰子我发现辰子的眼神而有些不对劲,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目光中有几份凶恶。
“辰子你的怎么了?没睡好吗?”我关切的问着。
“没什么。没什么。”他躲闪着避开了我的目光。从地上站了起来,“咱们走吧,上街去占卜。”
我也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占卜,也得有个幌子呀!总不能拽着大嗓门满大街的大喊大叫‘算命占卜喽’。”
“可我们没有,你说怎么办?”辰子显得有些急燥不耐烦了。
“找人办,寻鬼办!”我带着辰子又来到了郊外荒野处,又找见了昨天在兵营里闹鬼的几个冤死鬼们。
虽然他们昨天遇见了食阴蛇,但也拿鬼子寻了开心,这会儿也并没有怪我们做事不周。还满愿意帮我们的。不一会的功夫就把我们需要的东西找齐了。我只对他们说道:“傍晚,你们还来这里等我吧,今天还有一场戏等你们去演。”
鬼并没有说什么,我和辰子就又奔了城里。一边走一边看着街上的人。一会儿拦着一个问一问,要不要算命。要不就对人家胡说些什么,有血光之灾,要不要破解的办法?
人们要么就是不信,要么就是叹着气,“这兵荒马乱的,能有什么好命,不算不算。”
走累了,找了个台梯儿坐下,我看着辰子,感觉辰子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辰子怎么了,不舒服吗?”
“噢!大概是昨晚上受凉了,肚子痛。我去厕所,去去就来。”
辰子一拐弯的走了,我一个人在街上,仍是拦着人们,请人们算命。可仍是没人肯上我的当。
一盏茶的功夫,辰子慌慌张张的回来了,“有人算命吗?”他急急的问道。似乎真怕有人算了命我,我一人独吞了钱一样。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的肚子好些了吗?”我转过头来看着辰子,发现辰子嘴角上滴着一滴血,牙齿上,嘴唇上也有血迹。我指着辰子,“你的嘴怎么了?怎么都是血?”
辰子用手背一抹,“没什么了,刚才跌了一跤,摔破了嘴。”他似乎是怕我不信,又指着裤子说道,“你看裤子也摔破了。”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果然他的膝盖上,一边有一个摔出来的窟窿。我关切的问道:“没摔坏了吧!”
“没事,没事。”辰子笑着说道。
刚说到这里,胡同里跑来了一个人大喊大叫着,“不好了,有人死了,有人被人吸干了血死在那里了。”我拉着辰子,“咱们去看看。”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辰子嘀咕着,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不自然起来。
“不去就不去吧,”我继续在街上寻找着目标,拦着问上一声“要不要算命。”
这时我发现街上的人们在指指点点的指着我们说些什么?我皱起了眉头,是我们昨天闹鬼子兵营被人们知道了,不会吧。我故意走近别人支起耳朵仔细听着,“唉,刚才那两个小孩子还说那人有血光之灾,要给他一个排解的方法,他没听结果这就死了,被人吸了血。……”不会吧,天下有这样恰合的事吗?什么血光之灾不过都是我编出来的骗人的鬼话,连我自己都不信呀。
养鬼日记:再闹兵营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的又过去了,腿都跑痛了,总算骗了两个馒头钱,也无需再用那压缩饼干来冲饥了。可是心里还是很难过的,骗人终不是好事,也不是长久之计呀!
又到了傍晚,我和辰子依旧来到了郊外荒野处的乱坟冈子等着那些鬼兄鬼弟们。鬼兄弟们按时的又来了,只是叽叽喳喳的不想干了,他们大多数都被那食阴蛇吓坏了。看着他们的样子我有些发愁了,他们若是不干了,怎么引得出那钟老先生呢?我想了一会儿拿出了一叠冥钞分给了他们,又许愿道:“今天如果那个会放食阴蛇的人来了,我一定提前给你们信号,让你们早些撤这总可以了吧。再说你们都是被日本鬼子杀死的,就不想报仇了吗?”
那鬼兄弟们说道:“当然想报仇,只是这食阴蛇厉害的很呀,如果被它咬上了,恐怕转世投胎都难了。这位小兄弟如果保证提前给我们信号,让我们有个逃走的时间,我们就去再闹上一回。”
“好,说定了。”
群鬼们又走了,我和辰子也又偷偷的潜入了兵营。群鬼们一到兵营就又闹开了不提。单说那陶博士也准时的到了。我让辰子立刻吹起了口哨招呼鬼兄弟们快撤。鬼兄弟们撤了,我学着陶博士的样子从袖里抖出了两条蛇,我抖出的蛇当然不是食阴蛇,而是毒蛇,那毒蛇照着目的鬼子就咬了过去。日本鬼子一时间也搞不清楚这蛇是谁放出来的,陶博士可是倒了楣了,竟然与鬼子兵们纠缠不清了。我和辰子悄悄的乐着,也撤出了鬼子的兵营。找到那些鬼兄弟们,又找一个兵营继续与日本鬼子兵们捣乱去了,我看那陶博士是否还能及时赶到。
那陶博士果真的没有赶来,可是我要找的钟老先生也没有来,好郁闷呀,干点事情怎么就这样难呢?
又在鬼子的兵营里闹了一阵子,才转回了破庙中。“哎”一声长叹,在虫洞里已经二天了,明天怎么办?明天是继续上街行骗,还是继续用压缩饼干冲饥吗?我又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要说我在这里闹出的动静也真的不小了,就算听说也得听到了吧,他们怎么就不说找个小鬼问问,为何这样大闹兵营呢?正当我一筹莫展时,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我的背后有一双凶恶的眼睛,放着贪娄的光在盯着我。我猛的回过头来却是辰子在我的身后。我吓意识的动了一下脖子。“睡觉!”说着便躺了下来。辰子挨着我也躺了下来。
养鬼日记:见钟大师
天又亮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虽然很不情愿但还得上街去算命占卜,人吗总得有些事做,没事做会把人闷死的。
还没踏出庙门,一位四十几岁的先生走了进来,大声说着:“听说这里新近住进来了两个小鬼头。”
我上下打量着来人,还别说,从相貌上看,这位还当真的与钟校长有几份相像之处。那迈进庙门的人也上下打量着我,“小孩你是小鬼头?”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道:反问道:“你是谁?”
他也没有回答我的话,又反问道:“你从哪儿来?”
我笑着,“我从天边来,我坐着光轴来,你信吗?”
那位更是“哈,哈”大笑起来,“信,当然信,这世界只有说不到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坐着光轴来,痛快,痛快呀!”说完他伸出了手,“你这个朋友钟某人交定了。”
我看着他继续追问着,“你当真姓钟?”
庙里的乞丐们这时也已经围了过来,对我说道:“这位可是有头有脸的人,是捉鬼的钟大师。”
听了这句话,我不知道是不是该高兴,我的眼泪竟然唰的一下子流了出来,“钟大师!”
这会儿钟大师看到了我身上穿的校服,又显出惊奇的表情,忙问道:“天边也有推磨学校吗?”
“有!当然有!正因为我们是推磨坊学校的,又知道这里也有一个推磨坊学校,且钟大师是个有道者,便来寻访大师的。”
那钟大师听了这话“哈,哈”大笑着,“小鬼头走吧,请到府上一叙。”
我叫上辰子和这位钟大师一起出了破庙,坐上马车来到了钟府。早有家里养的鬼仆们候在了门前,见马车到了忙扶着钟大师下了车,又把我们请进了府里。
这钟府与一般人家也无太大区别。只是下人们全是鬼,如若不是养鬼徒的话,是不会看到这些鬼的,一定会觉得钟府好大的宅院,却是空空荡荡少了人烟呀。
钟大师叫过来了儿子,一个年龄比我们稍大一点的男孩,想来这小家伙便是日后生活在二千零三年的推磨坊中学的校长。我瞪着眼睛看着他,心想如果今天我杀了他,二千零三年他也就不能在学校里作恶了。可我却不能……
钟大师笑呵呵的给我们引见他的儿子,我免强的笑着对着这个日后的仇人。钟大师对他的儿子夸奖着我们,“你看人家还没有你大,竟然可以大闹日本鬼子的兵营,搅的鬼子不得安生呀。”说完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
小男孩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钟大师这才问道:“小鬼头,你们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我有些宝物请钟大师一同鉴赏。”我微笑着说完便从行囊中掏出了蛇珠、鬼显形药、鬼局部显形粉。
那钟大师并不认得显形药和显形粉,却一眼看到了蛇珠,“哇,真的是好东西呀,这东西也可堪称稀世之宝了。”
我指着鬼显形药说道:“这也是好东西,这东西鬼喝了就可显形人间,就能像人一样被天下的人们都看到。”
钟老师一听这话甚是高兴,对一个小鬼命令道:“快去叫施鬼来,告诉他,他显形人间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不一会的功夫,那核桃头的施校长果真被小鬼们带着飘了过来。这生活一九四三年的施鬼并不认得我。他毕恭毕敬的站在钟大师的身边。钟大师指着那显形药说道:“这是鬼显形药,你敢试一试吗?”
那施鬼道:“当然敢,我已经做了千年的鬼了,多希望能找到一点做人的感觉呀!”施鬼说完竟然真的端起了寻药一股脑儿的喝了下去。跟着他不用飘移了,他会两条腿走路了。钟大师抬起手来拉了一下施鬼的手,“果然呀,真的显形了。”施鬼笑着,钟大师笑着,可我却是笑不出来。钟大师高兴够了,这才转过脸来问道:“小鬼头,你不是专为让我鉴赏这些东西才来找我的吧。”
我想了一下说道:“这蛇珠本想也送给钟大师,只是这会儿不行。还有一样更新奇的东西,可那东西我拿不来,只有钟大师自已去看了。只要钟大师肯与我一起去看那宝物,我一定将所有的宝物送予大师绝对不敢食言呀。”
大师想着,还没有回答我,这时一个小鬼来向大师禀报,“门外,一姓陶的后生求见大师。”
大师笑着,“今天怎么交了小鬼头运了。竟然又来了一个小鬼头。快请!”
果不出我所料,进来的是陶博士,陶博士看着我和辰子脸上露着轻蔑的笑容,“强子,辰子,我们又见面了。”
我讽刺的说道:“想帮日本鬼子捉鬼,却弄了自己一身屎,怎么?现在洗干净身上的污物了。”
钟大师冷冷的看着陶博士,“原来竟然不是朋友,是日本鬼子的走狗!”我撇着嘴角笑着,心里说,你家老太爷可在骂你呀。
那陶博士也是足够聪明的人了,他并没有恼钟大师骂他是走狗,只笑笑说道:“大师,日本鬼子是人,要打败日本鬼子依靠的是全中国人民的共同努力,不是依靠鬼怪。这兵荒马乱的年月,鬼怪们又不懂是非没有原则,如果任凭他们闹将起来,日后恐怕就不只是闹日本鬼子的兵营了,而要危害一方百姓了。”
“有些道理,有些道理”钟大师点着头,“只是你也太心急了,我们这样捉弄鬼师,养鬼徒是干什么的,能容鬼怪们危害一方面姓吗?现在就帮日本鬼子去驱鬼,总是让人心里不痛快呀。”
这会儿那钟大师的儿子也又跑了回来,他一眼看到了陶博士高兴得眼睛都开始发亮了,他一下子拉住了陶博士的手,“这位小哥说得真好。鬼就是鬼,人就是人,人和人打架,鬼掺和进来算什么;好像我们没有本事,非要让鬼帮我们打架一样。”他说完,又眼睛斜了我们一眼,似乎我是那样的不值一理。
看着他们这样我心里气气的,暗暗的骂道:“真是一对恶魔呀。”
钟大师这会儿又看着我问道:“小鬼头,你说的是些什么宝物呢?不能先说来听听。”
“那东西说不清楚,只有大师看了才会清楚。”
没容大师再说些什么,那陶博士插言道:“什么宝物?不过是道听途说,骗得钟大师跋山涉水吧了。”
那钟大师又问道:“宝物在何处?”
“大师跟我来就是了,定让大师看到。”
陶博士又笑了笑,“两个骗子的话,大师又何必认真呢?”
钟大师这会儿回过头看来看着陶博士,严肃的说道“这位小兄弟,你又何出此言呢?”
“大师没听说吗?昨日城西枯柳街上,有一胡同里一人被人吸了血,你可知这是何人所为?”
大师摇了摇头,“吸血,大概只有鬼怪才干得出这样的事情。”
“错了大师!”陶博士手用狠狠的拍着辰子的肩膀,“他们先说人家有血光之灾,人家不信,就吸了人家的血,杀了人家。以求得大家的相信,来骗取卦资。”
一听这话我惊呆了,睁大了眼睛瞪着辰子,辰子紧张极了,“不,不,不是我。不是我!”
陶博士也瞪着辰子,“你敢说不是你吗?”
辰子的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紧张,似是被什么吓住了一样,声音也变得很小,很小,他边摇头边说道:“不,不,不是我。”
我也坐不住了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陶博士,你有什么根据说这种话?”
那钟大师也轻轻的说道:“这位小鬼头,你这样指责他们又有什么根据呢?”
可那钟大师的儿子却迈前一步,指着我的鼻子说道:“要什么根据,看你们就不象是好人。”我心里这个气呀,明明自己是恶魔,还硬说别人不是好人,天下怎么会有这等人呢?可我知道这会儿急是没用的,只有慢慢的说理了,我轻蔑的看着钟大师之子这未来的钟校长,轻声的说道:“有些人相貌堂堂未必是好人,有些人相貌虽不好,但未必是坏人,就拿钟家祖先,钟馗大师来说吧,难道不是困为相貌不好科举才会落榜吗?难道他不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吗?相貌好的又如何,褒姒、妲己相貌好,还是不祸害了国家吗?”
钟大师看着我点了点头,“小哥说的有理,虽说招鬼闹兵营做法有点欠缺,但也是有着一腔爱国的热血。我信你的。过两日我就与你动身去看那稀世珍宝。”
听了钟大师的话,我心里乐极了,总算请钟大师之事有了结果。再看那陶博士他也不再说些什么了,他明白此时再说什么也没用,他只是看着我,用富有挑战的眼神儿看着我。看着他这眼神儿,我知道他是不会认输的,谁知他还会便也什么手腕来呢?
钟大师此时把目光投向了辰子,“这位小鬼头,让人觉得奇奇怪怪的看不清楚,搞不明白的。”
辰子听了这话把头低得更低了,我知道这话一定刺通了他的心,他是一个组合人没有先前的历史,不知未来是何样的组合人呀,怎么能不伤心呢?连我都在为他伤心。我看着钟大师说道:“等大师看了我的宝物,对于他也一定能看清楚,搞明白了。”
钟大师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悲哀,我想他一定是看出了什么,他一定是在为辰子而悲哀。
我拱手道:“大师不打扰了,两日后我自会登门来请钟大师的。”说完我和辰子告辞走出了钟府。陶博士也没有在钟府多逗留,随着我们的脚后离开了钟府。只是钟大师之子那未来的钟校长竟然象老朋友一样把陶博士送了老远才肯分手
养鬼日记:破庙舌战论输赢
从钟大师那里出来以后,我和辰子高高兴兴的径直的回了破庙。没想到那陶博士也跟到了破庙;这位无所不能,一惯自信的陶博士,这位一直把我和辰子这两只养鬼界的菜鸟玩弄于掌股之上的陶博士,做梦时都不曾梦到过,今天会在他的曾祖父面前输给了我们。
此时他的气出得都不太顺畅了,但是陶博士毕竟是陶博士,他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能喜怒不行于色,他看着我和辰子慢慢的说道:“强子,有一句话我告诉你,笑到最后的才是笑得最好的,别以为你赢了,没有,你没有赢。你也永远赢不了。”
我也轻轻的笑着,“陶博士,这要是在推磨坊,我还当真的怕你几份,因为那是你的天下。可是这里不是推磨坊,此时不是二千零三年,你能怎么样我?大不了你不让我回去了;说句实话,我还当真的不想回去了。从我出生以来,十五年了我佩服那些抗日的英雄们,他们为国家可以流血牺牲,我也可以,只是我出生在和平的年代,没有机会与日本人干一场,没想到今天我进到虫洞中来了,没想到虫洞为我提供了参加抗日的机会。……”说着我也哈哈大笑起来,我的笑是对陶博士的嘲讽,我的笑是自信的笑。我看出来了,我的笑使陶博士不安了,他烦燥的在破庙里踱着步子。笑了一阵子我又说道:“我在向你交个底吧!”陶博士停下了脚步看着我,等待着我说下去,“施校长的毒已经解了,是用我的蛇珠解的。他的法力就会恢复的,可是你外公呢?近二十年的囚进生活,他的法力要恢复难呀!他把筹码压到了我的血上,但我不想回去了。他的筹码还能往哪里压呢?”我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你也可以不回去,在这里和我玩下去,很有意思。那边施校长和你外公玩,这边你和我玩,不是很有意思吗?”陶博士没有说话。他直直的看着我,而我此时正在兴头了。我大声的对辰子说道:“辰子,你说这两场游戏谁输?谁赢?”
辰子听了我的话,似乎又吓了一跳,蹲在角落里的他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哆哩哆嗦的说道:“我,我,我不知道”他像嘴里含着热茄子一样,几个字说的非常的不清楚。我真不明白此时辰子还怕什么?
我可是什么都不怕了,我大声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陶博士站在那里没有动的看着我这只一贯败在他手下的菜鸟,他不明白这只菜鸟几时变成了雄鹰。我笑着继续说道:“施校长和你外公,施校长赢了,因为施校长手下有法术高深的甘老师为助手,而你外公的助手呢?在这里,在这里和我玩。”我停了一下,也许今天太得意了,这是我活了十五年来最得意的一天,所以我必须说下去,我要让天下的我的朋友们,我的敌人们都知道我的得意,我的快乐,“你和我玩的这场游戏,以你的聪明和你和无耻,你可以去投靠日本人,事实上你和你外公一直在与龟田三羊勾结,也许你能赢的了我,但是你能赢得了全国的人民吗?这段历史你读过,我也读过,这段历史全中国人都知道,日本鬼子最终从中国的土地上滚了回去了,历史是不会因为你陶博士而改变的。”
我看出了此时陶博士心虚的很,他只是在故做镇定的说道:“你明白这个世界不属于你,你的父母在二千零三年那里等着你呢?你这样不明不白的跑到了一九四三年来,让他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就不怕生你养你的父母伤心而死吗?”
我不得不承认陶博士的话刺到了我的痛处。父母,生我养我的父母,我有什么权力让他们伤心,可想一想十五年了,我又哪一天不在让他们伤心;从小学到中学的学习成绩,各门功课都亮出了红牌,父母不伤心吗?中考成绩离普高分数线相差了一百分,父母不伤心吗?今年十一,莫明奇妙的没回家,给家里打了个莫明奇妙的电话,父母不伤心吗?回去,回去又能怎么样,成为钟校长的腹中之食,也许他们会制造一个组合的强子出来,来冒充父母的儿子,也许父母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的儿子已经死了,但是我一组合成的我,我不知道我活着还有没有意义。想来还真的不如留在这里。我忍着内心的痛苦,我忍着不让泪水流出,“你说对了,我怕父母伤心,但我回去了,去做你们的腹中之食,父母会更伤心,想来还是留在这里的好呀。”我故意微笑着,装出轻松的样子,“现在留在这里,父母只是认为我失踪了,他们还有一线希望,希望着我哪一天奇迹般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的希望就是他们活下去的勇气,而如果成了你们的腹中之食,他们就再也没有希望了,那时他们也就没有了生活的动力。为人之子的我,怎么可以剥夺掉他们生活的动力呢。想来我真的是有一万条理由留在这里了。”陶博士微微的笑着,“你就真的认为施鬼做校长那样好吗?”
“不,我真的不认为他做校长很好。那,恐怖的早让我恨透了,我也不认为甘老师很好,尽管他是抗日的英雄,但做了鬼的她,也不该拿骷髅虫害他的学生。可是这比起你和你外公来还是好得多,其码他们活着是中国人,死了是中国鬼,他们不会勾结日本人,更不会勾结日本鬼,他们还知廉耻,可你和你外公呢?论恐怖他们比不了你外公,论无耻更比不了你外公。好与坏是相对的,如果非要让我从他们两人中选一个校长,我一定选施鬼,尽管他是鬼,他外公是人。”
“好吧!好吧!”陶博士再也保持不住他的风度了,他大叫着“让鬼给你做校长吧!”一甩手走了。
陶博士走了,辰子看着我,“强子,你当真的不想回去了吗?可我,可我……”辰子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起来。
“当然要回去,我来的目的是请钟老先生。如果我不回去,就只有我和你逃脱了他们的魔掌,可还不知有多少同学要被他们害死的。”
辰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但似乎还是很不放心,“可你,刚才,刚才说得不回去的道理也很充分呀。”
我拍着辰子的肩膀,“辰子呀,你怎么就不用脑子想一想,现在谁更急着回去,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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