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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如归(柒晓妖)-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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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爱卿,这一杯,随朕一同尽饮,愿国运昌盛,千秋永存”
“愿国运昌盛,千秋永存”
旭帝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其他人不敢落后,通通跟着行动,语玫对那所谓的“千秋永存”不置可否,只是保持着不出错的姿态,跟着众人行动,顺便把旭帝的祝词看成了公司开年会的时候总裁的年终总结。
说到总裁……语玫不由得又小心的把视线往上看去,不管怎么说,总裁都开始年终总结了,作为准总裁的太子殿下,总不能还缺席吧?
不看还好,这一眼看去,居然一下子就被人抓住了视线,而且还是那个被自己找了很久却一直没出现的人。虽然隔得算远,可语玫在对上景涟的目光时,还是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不为别的,主要是此时的景涟的目光,带着那么一丝丝的……冰冷和……煞气?
不过那丝冰冷和煞气只是一闪而过,很快的,景涟眼神便恢复了一如往常的温柔,甚至还趁着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旭帝身上的时候,冲语玫微微一笑,轻轻弯下的眉眼,在亮如白昼的灯火之中,看上去格外的温柔俊美,让语玫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看错了。
景涟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得笔直,用温柔的眼神安抚着语玫,他知道自己刚才有点吓着她了,可他的确不是故意的。
重生之后这么多年,他是第一次吃亏,而且让他吃亏的,还是一直被他握在手中的人。虽说是因为他大意而出的小意外,可也够让他恼恨的了,这样的心绪之下忽然发现有人在紧盯着自己,抬眼看去时,不自觉的便带上了点点情绪在内。
等到语玫也冲他温柔一笑低下头之后,景涟才移开目光,可身子依旧挺得笔直,身后的伤口依旧在隐隐作痛,毕竟那一刀砍得太深,而且刀锋上还有毒,尽管处理及时得当,可这几天他也顶多只能保持正常的行进举止,要想再动武,怎么也得修养修养了。
跟着旭帝的动作又喝下一杯酒,景涟把目光迎上正“慈爱又关怀”的看着自己的皇后,心头冷笑不已,“母后大人”,真是让你失望了,儿臣似乎并未受伤呢……
不过,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寻死,那么……儿臣便成全你如何?
147 爱恋伊始
147 爱恋伊始
开宴之后的情况就和语玫参加过的几次宴会差不多了,虽然还说不上游刃有余,但一举一动也让人挑不出错来。
其实也无谓出不出错,在这样重量级人物众多的场合中,她一个小小的太子侧妃,的确还不至于引人注意,再说了,今天的主角,怎么看都是那位齐潇国的长公主沐花萦吧?
看到景涟正常(好吧语玫没有透视眼)出现在宴会场之后,语玫心头那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一下子全部消散,即便周围已经因为歌舞热闹起来,可语玫的心境就是一下子便淡定如水了。
抬起头往主桌那边看了一眼,正好接到一道含笑的视线,浅浅一笑,冲她微微点头,锦瑜,看起来你过得不错喔
甄瑾瑜和语玫是差不多同一时期成亲的,对象也是兰陵国皇子之一,皇五子濮阳景狄,而且还是正正经经的嫡妻正妃。
或许在某些人眼中,作为只沉醉山水画艺不争名利的皇五子的正妃还比不上东宫太子的侧妃以后来得有前途。可在语玫看来,她比自己幸福得多,毕竟她家那位走的是闲散王爷路线,以后就算有偏房侧室什么的,也绝对比不过自家那位的多……
咳,当然前提是那位皇五子的确名副其实,如果又是一个“太子殿下”类的人物,那就不好说了。
在不甚张扬的情况下,遥遥的冲甄瑾瑜举了举杯,然后笑着喝掉杯子里的“果酒”,好吧,语玫表示,她杯子里的“果酒”是早就被人调了包的,这个人不用怀疑,除了太子殿下不会有别人。
自从成亲之后,甄瑾瑜和语玫见面的机会极少,毕竟她们都已经嫁做人妇,又一个在宫内一个在宫外,再加上语玫成亲之后的宅属性升级,算下来,除了这种必须参加的正式场合,这么久了,她们还真就没单独处过。
对于极为欣赏语玫画艺的甄瑾瑜来说,说不遗憾那是假的,故而此时见到语玫遥遥举杯,心下一动,转身唤了贴身丫鬟小妍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小妍点点头,很快转身离去。
坐在她身旁的是皇三子濮阳景绵的正妃张之凝,因为性子开朗,宫外的府邸又相邻,和甄瑾瑜倒是处得不错,此时见一向文静的她难得“东张西望”了一下,忍不住转头问道:“锦瑜,看什么呀?”
甄瑾瑜浅笑道:“没,和朋友打个招呼。”
“哦。”张之凝得到回答,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把注意力放回到了席面上。
那边,小妍已经走到了语玫那席旁,恰好今天跟着语玫来的是谷冬,她便轻轻靠近谷冬,道:“谷冬,我家小姐让我传话,过几日回府探亲时,一起聚聚可好?”
谷冬原句传给了语玫,语玫几乎是想都没想,便点了点头:“好。”兰陵国没有出嫁之后三日回门的规矩,尤其是对于语玫这样嫁进了金丝笼的,按照规定能够回娘家的,也就是正月初一过后的两三天。
对语玫而言,关府……委实算不上娘家,爹不疼娘不爱的,唯一算是对自己好点的祖奶奶,对自己的好,也仅仅限于那么一丝丝不经意的善念,而且,自己也算上遵从了她在出嫁之前对自己的教导了吧?
对那两位自己一直不曾看懂的爷爷和舅舅而来,自己的作用仅限于锦上添花,可对于关家老夫人而言,自己就得努力博取丈夫疼爱,以期为家族增添荣耀……呵呵,真是太犀利的临别赠言了,几句话就将自己心中好容易萌发起来的一点点关于亲情的苗头完美扼杀。
这样的地方,语玫觉得,真的很难让她有期待回去的感觉,所以,接受朋友的邀请自然很好,就当做……出去散散心?
甄瑾瑜得了小妍带回去的信儿之后,显然心情很好,以至于在剩下的时间里,都还不时转过头,和语玫来个不明显的视线对对碰。
有了这么个小小游戏,在剩下的时间里,语玫过得也挺开心,对于另一处之前很关注的地儿,倒是完全没有再看上一眼,不是因为放心,而是……
好吧,语玫承认,看着那个本应该坐在女眷席位的沐花萦坦然自得的坐在和某殿下相邻的座位上,并且言谈甚欢的样子,她自从看了一眼之后,就浑身不舒服。心头恍然是明白了什么,却强迫自己不许去想,也不许再去看,只要眼不见,心便不烦。
就这么,靠着这些年锻炼出来的强大自制力,语玫居然真的撑到了晚宴结束。
和语玫前世的经验比起来,这场国宴的结束时间还算很早,可对于已经完全习惯了这里早睡早起的生活理念的语玫来说,等到boss宣布“散会”的时候,她已经困得快要睡着了——本来劳心之后便会觉得困乏,更何况她目前本来就是个嗜睡的体制。
强撑着精力在不失仪态的情况下回了寝殿,卸装的过程几乎都是迷迷糊糊的,等到好容易上了床,躺平之后,秒睡。
夜半,突然醒来,觉得渴得厉害,第一反应却不是起床喝水,而是睁着眼望着朦胧的帐顶,慢慢露出一个不能称之为笑容的笑容来:谁说的,若是有心事,便会彻夜难眠?
分明自己一直认为如古井无波的内心从看见那一幕开始就已经失了平静,为何自己回来却能够毫无挣扎的直接睡死?以至于,到这夜半时分醒来再胡思乱想?太过安静的环境,思绪尤其会发散得无边无际,若是到了一个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地步,那,应该如何?
语玫按着胸口,感受到心脏不快不慢但有力的跳动,那一刻,之前的所有,全都明朗起来,所有的自我逃避,选择性无视,以及不能称之为借口的借口,全部都成为了另一种事实陈诉。
喜欢……还是……喜欢上了吧?
濮阳景涟,那个明明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明明对一切不屑一顾的太子殿下,却有那般精湛到出神入化的演技,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即便知晓那是在演戏,可是,为何还是逐渐沉沦?
呵呵,好讽刺,分明前一天还能淡定如水的腹诽吐槽,也能冷静如斯的分析判断,还能坚定不移的警告自己不许动心,可是在那一刻却……
全。线。溃。败
“谷冬”这四个字如同巨大的石头一般压得语玫胸口疼,再也无法忍受这些思绪,语玫猛的坐起来,连带着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了。
语玫没发现,她此时的声音,带着一种茫然无助的害怕……
因为一开始就明白景涟对自己的宠爱缘由,便更明白,和康惜瑶梅淑颖不同,那位花萦公主若是真的成了景涟的人,能得到的宠爱只会比自己多,绝不会比自己少,所以,才会见到他们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突然明白过来……
之所以能淡定的看着景涟和康惜瑶恩恩爱爱,对梅淑颖青眼相睐,只是因为内心深处明白,她们,夺不走景涟对自己的“宠爱”。
谷冬反应很快,几乎是在语玫话音刚落便冲了进来:“小姐,怎么了?”或许是听出了语玫的无助与害怕,谷冬甚至连外衣都来不及披上,尽管以她的速度穿好衣服也不过片刻时间。
“额,我,我渴了。”灯火亮起来之后,语玫才恍然发觉自己刚才的声音有些太高,让谷冬担心了,说完自己的要求之后,又补了一句,“我没事,就是渴得厉害了。”
谷冬也不迟疑,刚才语玫的声音已经惊动了门外的人,不能多说:“奴婢这就去取茶。”
隔间里,有专门温着茶水的小炉子,半夜醒来也可以喝上暖暖的茶水。只是现在,语玫只想要一杯凉茶来稳定自己的心,便喊住谷冬,道:“谷冬,我要喝凉的。”
“小姐?”谷冬转头,愣在原地,虽说房间里很暖和,可再怎么说这也是冬季,而且语玫目前的身子,怎么都不适合和凉茶。
语玫看着谷冬,语气偏轻但坚持:“谷冬,我要和凉的。”
谷冬和语玫对视片刻,微微低下了头:“是,奴婢遵命。”
算不上冰的茶水从喉咙一路往下,却一直凉到了肚子里,语玫甚至感觉到了那种凉水在身体内部缓缓流动的感觉,骤然的冰冷对于刚从被窝中起来的身体而言,尤其是在这样的寒冬腊月,刺激有多大不言而喻。
饶是语玫早有准备,却还是不自觉的捂住胸口,轻轻的哼了一声:“唔……”
眉头微皱,却有一丝苦笑从唇边泛出,呵,不是说有情饮水暖么?为何到她这里却还是如此刺骨?
为何?还能为何?若是两情相悦才是暖,若是单恋便是凉,尤其是自己这样的情况,更是会……连心肝脾肺肾都一起冻结了吧……
终于看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只是……
爱恋伊始,却也是绝望的开端,明知是利用却还一头扎下去,那是一种怎样的悲哀?
149 下意识
149 下意识
谷冬早就看出语玫神情有些不对,此时见她难受,忙俯身将她扶住,关切道:“小姐?”
语玫咽了口唾沫,感觉那阵凉意在慢慢散去,才轻声道:“没事儿,就是茶有些凉。”
谷冬从语玫手中接过茶杯,道:“小姐,咱们换热的喝吧?夜里凉,再喝了凉茶会不舒服的。”
语玫摇摇头:“不了,你去睡吧。”
“小姐……”谷冬迟疑片刻,见语玫已经重新躺下,双眼轻合没有要再说话的意思,便替她掖了掖被角,道,“那奴婢先下去了,小姐若有事请唤奴婢。”
语玫动了动,把脸往被子里缩了缩,然后轻轻“嗯”了一声。
谷冬见状,无声的叹了口气,转身把茶具收好,这才轻手轻脚的回到了隔间。
她能看得出来语玫有心事,可是语玫是主她是仆,语玫若不愿意说,她也无能为力……
主卧里,因为谷冬的离开,又很快的安静下来,恢复了冬日深夜里应有的寂静。
语玫把头往被子里埋得更深了,被窝里的空气都是带着体温的暖意,可语玫却还是觉得胸腔里一阵赛过一阵的寒冷,冷得她情不自禁的蜷缩了身子,将自己在被窝中团成小小的一团。
可是……身体却依旧,瑟瑟发抖……
想哭么?语玫无声的问自己,却发现眼角连一点湿意都没有,心头萦绕的,也不是痛苦和难过,有的,仅仅是悲哀。
因为太过明了景涟所谓的宠爱为何而生,才为自己感到悲哀,明明知晓那一切不过是演技使然,却还是喜欢上了……
明明唯一能够左右的内心,现在都已经开始失衡了,而且还是在这样讽刺的情况下,心若不由己了,以后的日子,要如何过下去?
语玫攥紧了拳头,狠狠压在自己的胸口,直到感觉肋骨都隐隐发疼了,也不肯松手——若是我一直压着你,你是否,就可以不再继续觉醒下去了?
后半夜,语玫再没能睡着,一直在反反复复的胡思乱想,脑海里如同爆发了海啸的大海一般,身体却和沉睡了一样,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不曾动弹。
等到了快起床的时辰时,意识却又迷糊起来,手脚也似乎突然变重了似的抬不起来,恍然中只记得似乎谷冬来叫她起床了,自己却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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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收到暗卫报告的景涟眯了眯眼,指尖在【凉茶】两个字上来回划动,声音不自觉的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明知有孕在身,居然还敢半夜饮凉茶?”哼,那个叫谷冬的侍女,居然还真敢给她凉茶,是活腻了吧?
作为旁观者的小平子保持着一贯的淡定状态在一旁当布景板,心头默念道,殿下这是生气了,关温仪这次惨了……
这么些年跟在景涟身边,小平子已经非常充分的了解到惹太子殿下生气,是多么糟糕的一件事情。只不过小平子没听到景涟后面没说出来的那句话,不然他就能发现自己的判断似乎偏离了实际情况。
“告诉刘文煊,好好医治,不能出半点差错。”景涟把报告放到一边,继续刚才的公务,只不过速度明显快了很多,那个不听话的家伙,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是。”小平子继续淡定,躬身退了出去,更加确定了景涟在生气,当一贯温和的太子殿下偶尔语气微带严厉的时候,那么就表示,他生气了。这一点是宫中所有人都知晓的,更何况是他。
景涟的确是生气了,只不过气的却是“不懂事”的谷冬,至于为什么会下意识的把语玫摘出去,这一点,目前太子殿下还未自我察觉到。
多年以后,景涟想起当年的情况时,不禁唏嘘不已。不论是谁,人的心只有一颗,就算是七窍玲珑心,终日只记惦记着阴谋算计,也怕会和当时的自己一样察觉不到最应该珍惜的东西,不过幸好,自己也醒悟得不算晚,是吧?
小平子将景涟的吩咐传达下去,正欲回书房,便被人拦住,抬眼一看,居然是濮阳景裴的内侍太监小庆子。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慌慌张张的?”小平子有些诧异,小庆子本是个聪明伶俐的,否则也不会被皇后放在濮阳景裴身边。
可此时小庆子却一脸慌张惶恐,拉着小平子的袖子就不放手了:“平,平公公,不好了,刚才,刚才六皇子把,把花萦公主给打了”
“什么?”由于小庆子是真的皇后的人,小平子该表现出来的惊讶一点没少,只是内心就平静得很了,这两年濮阳景裴在景涟的暗中支持下什么事情没做过,和一个邻国公主打架而已,正常得很。
小庆子以为小平子不相信,道:“是真的,平公公,刚才花萦公主要荡秋千,让六皇子推她,六皇子不愿意,结果两人就吵了起来,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动起手来了……已经有人去禀告皇上了,奴才见势不对,就立刻跑来找殿下了。”
这是惯用的伎俩了,每次惹祸了都找景涟,而皇后扮演的就是赏罚分明的严母,和皇帝坚定的站在一个立场上,而替濮阳景裴求情和皇帝唱反调的事情,自然是景涟来做了。
小平子心下了然,道:“殿下在书房,我去禀报一声,你且等着。”
小庆子虽然着急,却也知道景涟书房旁人不能随意进出的规矩,只好应了:“好,那平公公你可快点啊,奴才可以等,六皇子那边可等不了啊……”
小平子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说完进了书房,向景涟“禀报”去了。
其实压根用不着禀报,以景涟的耳力来说,这么点距离,再加上小庆子并未压低的声音,他早就听得一清二楚。
看着小平子走进来,他却忍不住皱了皱眉,虽然一早就料到皇后辛辛苦苦以“涟儿身为太子公务繁忙”为理由从自己手中抢走了那份所谓的美差给那个早就被他惯得恶劣无比的六弟会出问题,也已经准备好了各种应对方法,只是没料到居然恰好在这个时候。
真是……很讨厌景涟紧了紧手中的毛笔,罢了,尽快处理完再去看小玫儿吧。
片刻之后,在门外焦急等候的小庆子就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以及那个从来温文尔雅的太子殿下担忧的声音:“怎么回事,景裴怎么会和花萦公主动手的?”
“回殿下,是这样的……”小庆子跟着景涟的脚步一边用简洁的语言复述着刚才的情形(当然话语中是各种偏向自己的主子),一边暗自得意,果然吧,太子殿下对他们主子那是真的好,以后等太子殿下登基了,主子肯定是混得最好的王爷,那么自己的荣华富贵不就也有了保障。
景涟的演技是毋庸置疑的,别说近距离接触的小庆子了,就是宫里的宫女侍卫太监甲乙丙丁看见太子殿下神色焦急走路带风,都明白,一定是六皇子又闯什么祸了,太子殿下这是要去救急呢
小庆子跑得快,可去向旭帝报信的人动作也不慢,再怎么说,沐花萦也是客,而且代表的还是齐潇国,发生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都是人精似的人物,又岂能不知如何做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所以当景涟赶到小庆子说发生状况的御花园时,那里已经人去园空,恢复平静了。
小庆子一路尽想着自己这次动作迅速搬来救兵会得到什么奖励,结果一看园中情况就傻了眼:“人,人呢?”除了侍卫之外,哪里有刚才“事故”的两个主人公的影子?
景涟没理会小庆子,招手让一个侍卫过来问明了之后的发展状况,得知濮阳景裴被旭帝派人带走了,立马转身就走。他的时间可紧得很,再说了,救急嘛,不就是要抓紧时间?
除了御花园便直奔羲和殿,旭帝有个很好的习惯,除了国家公务,其他事情是不会在御书房处理的,从刚才侍卫的口气看,这场所谓的“斗殴”情况并不十分严重,想来在平时小憩的羲和殿处理就可以了。
不出所料,刚刚走到羲和殿外,便瞅见了旭帝的内侍太监鲁公公,已过知命之年的老太监一见到直奔羲和殿而来的景涟便凑了上来,温和的拦住他,行礼道:“老奴见过太子殿下。”
对于跟在父皇身边多年且一直忠心不二的鲁公公,景涟的态度是真的挺好,在他跪下之前就道:“鲁公公免礼,父皇可在里面?”
“谢殿下。”鲁公公站好,道,“回殿下,皇上吩咐了,若是殿下您来了,请您先回去,他正处理事情。”
从小看着景涟长大,也算是真心疼爱这位少主子,鲁公公说这话的时候,是真的希望景涟能够回去,毕竟这时候触皇帝的逆鳞,怎么都不是好事。
景涟叹了口气,扶额:“鲁公公,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劳烦你通报一声可好?”
鲁公公岂能听不出景涟话里的意思,忙道:“殿下您这是折煞老奴了,只是皇上刚才已经吩咐过了,不论殿下说什么,都不能……让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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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生日快乐~
生日礼物神马的,现在先不说,你看着吧~
150 自寻死路
150 自寻死路
景涟默默的叹了口气,和以往每次一样,对身后跟着的小平子使了个颜色,道:“那就不说了……”
“呃,殿下三思啊……”鲁公公也是经常面对这样的情况,怎么会不知道景涟所谓的“不说了”就代表着他会直接行动?
景涟拍拍鲁公公的肩膀,非常温和道:“已经思过了……”
几乎每隔几天就会这样一次,三百思都已经思过了,动作不算太猛的将鲁公公往小平子所在的方向推了一把,迈步走了进去。
“殿下……您,唉”鲁公公被小平子很有技巧的拦着,自然不能阻挡景涟的步伐,不由得一跺脚,长长的叹了口气。
小平子倒是淡定得很,见景涟进去了就放开鲁公公,笑道:“好了,鲁总管,您就认了吧,您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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