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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异事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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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下车与张铭将箱子小心绑在了车后座上,笑着与普查小组话别,离开前还捏了下陈老师的手,陈老师始终有些尴尬。

显然,名花有主了。

返回学校,翊棠与李弘并肩走在一起,翊棠小声问李弘是不是有些失落。

刚才李弘一直盯着陈老师与那位文管所男子。

“你不觉得奇怪吗?”李弘许久才冒出一句话。

“奇怪什么?”翊棠不解。

“算了,问你等于白问。”李弘朝前走去,不再理会翊棠。

也是,翊棠很少观察周边人,人也比较粗枝大叶。

他只觉察到陈老师与文管所男子似乎有些暧昧,却没留意到当陈老师正与文管所男子交谈时,突然见到普查小组从林中出来,脸上有过慌乱。

按理说,她与文管所男子认识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啊。

“喂,话别只说一半。”翊棠追上,心里很有些不爽。

看这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张铭与彩华还在后头不慢不急地走。

“张晋不是结婚了吗?”彩华低声与张铭交谈。

“似乎有这么一回事。”张铭对当地文管所并不熟,也没什么交情。

第七章 虫子

第七章 虫子

追究文物去向,并不是普查小组的责任,普查小组的责任是做文物普查,对于连续好几天都没有那批被窃文物的出去,普查小组也很失落。

按理说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能上哪去?何况还需假设他带了不少文物,应该很容易被人留意到,但就是怎么也没找到这孩子。

普查小组自然不能越俎代庖,他们的任务是带齐工具,将这片林丛仔细的搜找,这样的搜找活动进行了五天,找到了几处神似墓葬遗址的地方。之所以说神似,在于这几处地方出现了聚集在一起成套的葬具,但无棺椁痕迹,也没骨骸。这可能是滇地早年的小型墓,墓坑挖得极浅,且无棺椁。

“吴队他们也快过来晋城了吧?”

翊棠问,这些神似古墓的遗址,让翊棠难得联想到了附近西南村子一片名声显赫的墓葬群——石寨山古墓群。

“可能还要两天。”彩华回答。

这次普查队将分成几个小组,派往不同的乡镇,而他们这支普查队派往的乡镇与吴胡子队长那组有交集,交集处便是此。

旅游小镇晋城,此地在两千多年前曾是古滇国的统治中心,滇王的家族墓葬就位于此镇西南。此地,文物丰富,村民刨地都能刨些古人的器物,也因此,文物贩子在这里很活跃。

“彩姐,这里的墓葬会不会跟石寨山有联系?”

翊棠问。翊棠对石寨山出土的文物很熟悉,因为实在是很有价值也非常有名。这次细心搜遍林丛拣到的陶器碎片,有些器型与纹饰让人联想很容易联想到石寨山古墓群出土的文物。

“我也觉得可能有关,年代或许还早于石寨山。”

彩华点头,她自然也发现了。

“我们要不要再去那座古墓看下?”

李弘问,反正此时还早,这林丛里的东西他们也不准布方挖掘,只是将普查信息交给上头,看他们是要保护要发掘再说。

“也好,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

张铭很赞同。

前五天他们去查看那座孩子发现的古墓,见里边文物袒露的文物都被取光了,便照常规做了些记录。

“不是下过墓坑了吗?根本没东西。”

翊棠不解,那墓被人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不剩。

“必须再去确认下有无棺椁。”

李弘说,说得很坚定,见此,翊棠也就不再反对。

翊棠倒不是懒,而是那座古墓说不出的压抑,大概是因为位于两左山丘之间凹地的关系,那里颇为阴暗。

“如果真的没有,这墓年代恐怕极早。”

张铭知道李弘要找什么,这也是他想到的。南方,土壤湿度、酸性大。这样的泥土里不容易保存骨骸,何况是木头这种易腐物。

一般大件文物腐朽了,也总是能在土中留下痕迹。只要那地方没受过扰动,有经验的文物工作者很容易就能辨别出来。但这座古墓受到学生的扰动,而且还被翻得底朝天,要确认有无棺椁还真不容易。

四人来到出土铜釜的古墓前,此墓规模并不大,墓深一米八,宽两米不到,但根据发现这墓的学生所言,陪葬文物很丰富。这样的墓,可算是大墓。古代云南的竖穴土坑墓一般规模都不大,以陪葬文物而言,这墓算得上大墓。

李弘跳下墓坑,由于墓内昏暗,李弘在墓中铲了好几铲泥土到地面。

张铭与彩华细细打量这些泥土,他们试图找下木屑痕迹,但根本没有。

“要么腐朽得无痕迹,要么这墓确实没棺具。”彩华回答。

“有虫子。”本也蹲在地上摸土的翊棠,惊呼了一句。

“虫子而已,有什么好怕。”

张铭笑道。

“什么虫子?”李弘跃出墓坑,手脚敏捷非常。

“怎么这些土里都是虫子。”彩姐说,经翊棠这么提醒,她也留意到了,并觉得恶心。

这些虫子与泥土的颜色很相近,十分微小,本是头脚盘起,像个卵,但一碰触到的话,身子便展开。这些虫子密密麻麻布满泥土。

“很古怪。”李弘检查了下,他说古怪,便是很古怪了,至少不是常见的虫子。

“找不到棺木的痕迹,倒是发现了怪虫。”张铭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平日放文物的塑料袋,抓了把土放进塑料袋里。

“问下学校里的生物老师,可能知道是什么虫子。”

张铭说,由于这虫子不常见,又在这古墓里出现,要是和古墓有什么联系的话,也能提供些信息。

“我记得小松说过墓里有虫子。”翊棠这才想起,当时小松就已提起过墓里有虫子。

“他看到的显然就是这些虫子了。”

李弘说。

普查小组扛了大小工具,离开林丛,这五天这林丛他们也摸了个遍,任务其实已完成,将普查资料上交上头,上头要怎么处置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事情了。

不过像这样的情况,文物不少袒露在地表,最好的方法是发掘,省得有盗墓贼惦记上这地方。

普查小组没有发掘的权利,这也不在他们职务里。

离开林丛,张铭便带一代泥土去见学校里的生物老师,这位生物老师是位老头子,原本已经退休,闲不住就又继续了他的教学生涯。

生物老师将泥土倒在报纸上,拿了夹子夹了只虫子,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很古怪。”生物老师说,这句话李弘也说过。

“我没见过这种虫子,至少在当地不曾见过。”

生物老师很确定,虽然他只是个初中的生物老师,可平日里对昆虫非常有兴趣,制作了无数标本。

“这虫子怕光。”又打量了下显微镜下的虫子,生物老师发现了个特点,在照明灯下,虫子痛苦的扭动,它的身上没有眼睛。

“应该是生活在昏暗的地方,这东西很原始啊。”

生物老师的语气里有惊喜。

“确实啊,有些近似原尾虫。”生物老师自问自答。

“原尾虫?”张铭不曾听过这名字。

“是种极原始的昆虫,一般生活在潮湿的石头下。”

生物老师做解答。

“这个应该就是它的卵。”生物老师从泥土堆里夹出了个细小、圆扁的东西。

“这外壳还挺坚硬的。”生物老师将卵也放在显微镜下,他对这虫子兴致很高。

“那这些卵可以在地下沉睡几年吗?”李弘话刚说出口,张铭就惊讶地看向李弘,他猜到李弘在怀疑什么。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有的虫卵可以。”生物老师回答,大自然是十分的神奇的。

“老师,我可以进来吗?”小松与翊棠站在了门外。

“没事,进来。”生物老师回答。

“小松,你说的虫子是长这样吗?”翊棠问小松。

小松看了眼,点了点头,他不大敢靠近虫子,似乎很害怕。上次他提起虫子时,表情也很恐惧。

“这虫子是从一口大缸里边爬出来的。”小松见生物老师正在倒腾虫子,眉头拧了又拧。

“大缸?”翊棠不解。

“你画下,大概长什么模样。”李弘递了笔纸给小松,古代器物里很有器型现代都见不到,现代人自然也不认识。

小松略做思考,画了个倒置的圆形器物,器口宽大。

“是釜。”李弘认出了。

“还有骨头。。。”小松声音很低。

“大缸里边有骷髅头。。。”

小松这句话一说出,李弘张铭也好,翊棠也罢,全都露出惊愕的表情。

第八章 “套头葬”

第八章 “套头葬”

1976年11月至1978年底,考古工作者在贵州省赫章县可乐乡进行考古发掘。墓葬年代以汉代为主,共发掘两百多座古墓,其中二十座墓葬葬俗奇异,用铜铁釜与铜鼓套头,极具特色。后经研究,认为这属于夜郎文化的特殊葬俗。

夜郎,留给今日人印象的大多只有一句成语:“夜郎自大”。这是句贬义成语,却也因为这句成语,才知道古代还有个小国名唤夜郎。

“没道理,这里是滇地,并非夜郎。”

翊棠很困惑,这也确实是件很奇怪的事情,两个不同文化范畴的东西,怎么能超越地域出现在一起呢?

“这墓显然不一般。”张铭听到了李弘与小松的交谈。

“墓里的骨骸到哪去了?”

李弘嘀咕,他现在有些恼火,“套头葬”已遭破坏,铜釜被取出,甚至骨骸都不见踪迹。本来很有考古价值的一座墓葬,却被破坏了。

“骨头也很重要吗?”小松轻声问。

“很重要,可以做Y染色体研究,搞清他们的族属。”

张铭解说,早期墓葬有时候为了搞清族属会做这类研究。

“找到部分文物了!”

彩华匆忙赶来,在门口大声喊。她带了好消息,可能是警方那边有了什么进展。

普查小组赶去警局,见到了一些玉珠、铜镯和一些骨制饰物。

“我们排查了当地几个可疑人物,在其中一人家中搜出这些东西。”

民警队长做了陈述,他是看不出这些东西有什么价值,但还是决定通知普查人员。

“钟靖呢?”彩姐问。

“还在审讯,暂时没消息。”队长说,这个失踪了的孩子还真是个**烦。

“不过大致问明白了,钟靖找了平日厮混在一起的无业青年毛子一起去挖了墓。我们抓到的就是毛子,可这人死活不肯说出钟靖的下落。”

队长点了烟,吞云吐雾,继续说:

“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可能只有这些东西,小松说过有把剑,但剑不在这里边。”

翊棠检查了这次追回的文物,心里疑惑不少。

“陪葬品不只这些。”张铭也开了口,他本能觉得这是座大墓,级别不底,陪葬品不可能如此稀少。

“这些,可能是觉得不值钱才没脱手。玉器沁色后色泽尽失,像这些珠子,外观便类似木质。铜镯有用虎钳头夹过的痕迹,可能是为了检验是否是银器。”

李弘观察细致,他摆弄手中的铜镯,镯上虎钳头夹过的痕迹十分明显。

“你是说这些玩意都是不值钱才在家里放着?”队长将烟蒂掐灭,看向李弘。

“级别高的夜郎古墓,一般有不少铜铁器,而且是成套出土,现在还只见到一件铜釜。”

李弘说,他很确定,这些在文物黑市值钱的东西,恐怕都已经脱手了。

队长怒骂,难怪这个叫毛子的人口会这么密实,估计以为警方不会掌握太多消息。知道那墓里有多少东西的,也就只有他们这些盗贼了。

“就该揍他一顿,揍了就老实了。”翊棠怒了,像这类人,就应该好好揍一顿,就不信他还能不开口了。等这家伙想开口,搞不好这批文物都在出国的路上了。

“翊棠,别胡说。”张铭轻斥了一句。

“那钟靖怎么办?”

小松脸色苍白,他人也跟过来了,但一直没有说话,普查小组几乎都没意识到他也在。

“你救救他,他不是坏人。”小松抓紧队长的手腕,眼里竟有泪水。

“你这小子。”翊棠揪回小松,警方自然也想找回钟靖这无法无天的小屁娃,但现在又没线索。

“毛子他说慌,他偷挖了我们的东西。”

被翊棠揪住,小松突然失控的哭号。

“臭小子,你们都没说实话是吧?”

翊棠惊愕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揪住小松吼叫。按这小子与那男子头的小女生所说,大伙几乎都认为是钟靖没告诉这几个玩伴,偷偷挖了文物。

小松只是哭,并不理会翊棠说什么。小松给人印象属于沉默寡言类型,这类人最会藏心事。虽然还是个未成年,可现在十四五的孩子,早熟的心智不比大人差多少。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孩子另有隐情,但也不催促,果然小松哭了会,把眼泪擦去,终于肯说实情了。

这帮小子发现古墓并不是真的只有钟靖取了把古剑,就没再碰墓里的东西。确切地说,由于天色黑了,珍珍便喊着要回去,一是怕晚回去会被家人骂;二也是因为胆子较小,不敢留下来。

肥庆本也有些害怕,跟钟靖说明日再过来,钟靖不大搭理。而出乎意料的是原本以为会拖后腿的小松,胆子却很大,也不打算回去。

肥庆不得已,也下了古墓,但他身子胖,太笨重了,没攀好,就掉了下去,痛苦的大喊了一声。

钟靖与小松将他推出古墓,才发现肥庆被什么东西给扎伤了大腿,肥庆几乎快哭了,他非常怕疼。

于是肥庆跟珍珍就先回了家,钟靖与小松决定各自*样东西就回去,他们当时也没有盗光墓里东西的想法,也就是觉得刺激、有趣。

小松摸了把古剑,这剑很短小,称为匕首可能更合适。钟靖也摸了把古剑,还十分胆肥的将装有骨头的铜釜取出。

按小松的说法,他们觉得身上很痒就爬出了古墓。由于此时天色已经漆黑,钟靖就点了打火机照明,他平日会偷抽烟,身上有打火机。

看不清楚时还好,只是觉得身上痒,等有了打火机照明,两人才发现手上与衣服上都爬满了一些细小的古怪虫子。急忙拍走,被虫子咬伤的手臂留下了点点红斑,两天后才消失。

他们趁夜色带东西离开,小松一把古剑藏身上,并没被家人发现。而钟靖家里没什么人,只有个姥姥,这姥姥又视力不好,都不用掩遮,大大咧咧就带进了家里。

第二日黄昏,珍珍、钟靖、小松三人一起前去看那古墓,这才惊讶发现墓里的东西居然都被人拿光了。钟靖问珍珍跟别人说过没有,珍珍很生气说她谁也没告诉。问他知道肥庆去哪了,珍珍说不知道,并说肥庆不会出卖他们,反倒置疑小松。钟靖说不是小松,说时他脸色还很难看。小松后来还去问钟靖是谁偷了他们的东西,钟靖说他知道是谁,说时眼神凶悍。这之后几天就没再见过钟靖,小松认为钟靖肯定是去找人索要了,而这个人还是钟靖认识的,将他们秘密说出的人也肯定是钟靖。

小松这小屁娃在这次事件上显得自私,但知道钟靖找不到了,他也着急了,又是内疚又是恐慌,这才说出了实情。

“你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糊涂,为什么不早点说!”张铭着急了,照小松这么说,钟靖只怕是凶多吉少。

“队长,这毛子要好好‘招待’!”翊棠又想严刑逼供了。

“翊棠,别胡说。”彩华轻斥。

“这孩子得留下来。”队长又点了支烟,他指了指小松。

小松很平静的点了点头,他很清楚自己做错了事情。

队长显然也没时间跟普查小组闲谈,他又询问了小松几句,便带队出去。抓到了一个人,就是一个突破口,以毛子平日交往去排查,总会逮到同伙。

第九章 寄生

第九章 寄生

毛子口很密实,并不肯说出其余文物何在,问他也只是辩护他不知道钟靖在哪,也不知道还有其他文物。民警队长怒了,要是能殴打嫌疑犯,估计他都补上好几脚了。

排查工作很不顺利,这毛子平日混在一起的猪朋狗友非常多,段时间内也不能排查完,案子停滞不前。

这事对普查小组的影响不大,他们即使有心关心,也缺乏精力。附近村子都要去走动,自然不只是学校附近的林丛值得关注。

进入村子,每每看到看门恶犬,翊棠都闪李弘身后,李弘往往不当翊棠的盾牌,故意躲开。

此时,一老宅前拴了头狼犬,狼犬拖着铁链看到生人正在咆哮。翊棠吓得直往后退,退至李弘身后,李弘不让他躲,跟着彩华快步迈进大门。翊棠没了“盾牌”,干脆就远离大门站着不动了。

“瑞伯?”

带普查小组过来的村干部站在院子里大声喊,喊了好几声,才有个糟老头子姗姗来迟。

村干部说明了来意,瑞伯很热情就将普查小组往屋内带。

“翊棠!快进来!”张铭回头,见翊棠还站在门口,赶紧喊。

“这狗又不吃人。”

瑞伯看到门外还站了个人,笑着过去将那狼犬拽住,翊棠入获重释,赶紧进屋。

“我知道有种以毒攻毒治疗恐惧的办法。”李弘拍翊棠肩膀。

“丢狼犬养殖栏里吗。”

翊棠知道李弘要取笑他,横了李弘一眼,便不再理会李弘,紧跟张铭。

这次普查活动,来到了一处老宅,这老宅比较特别,之所以说特别,不是老宅年代有多古老,而是老宅后墙用的材料比较特殊。砌墙的材料不是砖头不是石条,而是石碑,有好几块石碑,碑身上都有铭文。

释读了下,发现是明代的石碑,看内容原本应该是立在书院门口的石碑,怎么跑这来了。

“解放前,附近有个书院,后来烧没了。”瑞伯听完普查小组的话,便说了原由。

石碑拿来砌墙是常有的事,还有拿去铺路的,也算是“废物利用”。

出了这拴了恶犬的老宅,又走了几处有文物古迹的地方,发现这村子的文物古迹还不少,大多早先已经登记了,新发现的也就两三处,收获不到。

黄昏时,普查小组谢别带路的村干部,骑车回了入宿的学校。

回到学校,见珍珍坐在门口等他们,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珍珍眼睛红红的。彩华急忙将她拉起,问她到底是怎么了。珍珍边哭边说:“我也不知道,可是很难受。”

“呃,怎么回事,你慢慢说。”彩华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回事?”

见珍珍很害怕,张铭也做了追问。

珍珍擦了擦泪水,挽起了校服袖子,她的手臂露出,手上布满红色的小点。

“身上也有。”珍珍又低身去挽裤筒,脚上也是布满了红色小点。

“肥庆身上都是,我问过小松了,小松说他也是。”

珍珍说到这里又是哭,大概是吓坏了。

“小松呢?”彩华问。

小松在警局里呆了下,问了些话,便就让他回去了,按说他今天也应该有过来上课才是。

“他去找生物老师,他说是虫子咬的。”

珍珍说,她不相信是虫子,觉得是什么非自然的东西在作怪,他们被诅咒了,都怪当时贪玩进入那林子。

“小松脑子不错。”

李弘赞了句,他检查过珍珍手臂上的伤,觉得确实有些像是被虫子咬的。

“没道理,李弘,我们也下过那古墓,怎么没事?”

翊棠不赞同,要说因为下过古墓身上沾了那些细小的古怪虫子导致,按说他和李弘应该也不能避免被咬伤,但他和李弘都没有啊。

“检查下就知道了,珍珍,你把外衣脱下。”

彩华让珍珍脱去校服外衣,她将衣服外翻,拿到灯下检查,没找到,彩华便递给张铭。

张铭接过,仔细的翻看,果然发现了衣服上有细小的虫子,不留意的话很难看到,还以为是皮屑之类的东西。

“这很奇怪,这虫子怎么是白色的。”

张铭不解,墓里的虫子不是暗色的吗。

“别担心,有些像体虱,应该不会难治。”

彩华安慰珍珍,也不知道这女生怎么会因为这事过来找普查小组,大概是心里觉得跟那墓有关,而跟古墓打交道的自然是普查小组了。

张铭建议四人都做下检查,他们四人也都下过那古墓,也可能被寄生。果然,检查了下,四人衣服上也都有,虽然数量稀少。

他们最近才下墓,再古怪的虫子也需要繁殖期。而且,由于普查小组本身很重视卫生,这次下墓见墓里有古怪虫子,回来洗澡都要用硫磺皂洗,估计有点效果。

现在问题是衣物要消毒,浑身上下都要去医院买药水泡洗,被褥枕头这些东西也都要留意消毒。

没多久,生物老师便带了小松过来。生物老师身上也有寄生,而且还很确定这不是体虱,他没见过这玩意。唯一的怀疑方向也只有他们都共同接触过的东西,那古墓里的古怪虫子。奇怪的是这虫子改变了颜色,生物老师称之为随环境改变了防护色。

“繁殖能力很惊人,可能是雌雄同体。”生物老师说。

他很确定碰过这些虫子后,他洗过澡,虫子也很好的处理了,可他身上居然也有不少。

“真古怪,我还真没见过这类虫子,按说它也没可能突然改变它们的生活环境才对。”

生物老师感到很惊愕,因为这些虫子本来寄生在土壤里,现在却寄生在人体上了。

“简直跟小强一样,适应力惊人。”

翊棠说,想到衣服上有这些怪虫子,身上都起鸡皮疙瘩。

“我带这俩孩子去医院,顺便帮大家买下药水。”

彩华说,她实在不想晚上睡觉时,身上有虫子爬动。

“我给我爸打过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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