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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田缘-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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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公平?

    杜鹃愣愣地看着少年。

    少年也毫不避让地回看她。将一腔爱慕和伤痛*裸暴露在她的眼底,令她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若我前世修炼不够,今生我将接着修炼;今生修炼不够,来生接着修炼。修炼一万年,也要娶你为妻!”

    他轻声而又坚定地誓,完全没有少年的冲动和急切。倒像历经辛酸的失意人,看清了自己所求,穷尽毕生精力去追求。

    这两个月来,他尝尽了相思之苦。

    然那相思又是甜蜜的!

    可当他接到大哥亲递的口信后,却如被雷击。

    他做梦也没想到。黄元会从杜鹃的弟弟变成夫君。

    这令他无法接受。

    杜鹃心沉下来,笑容勉强。

    可她却不能直拒绝他,甚至,她比任何时候都更小心谨慎和温柔,只因为她面对的少年才十几岁,看着老成,感却单纯,他并没有很强的心理承受能力。

    “林春,”杜鹃迟疑地轻笑,“若黄元想起前世的事,你真能放下这段心思?如果这样,你该早做准备。那些理由就算不足,我还有自己的感觉,这是只可意会不可说的。若一定要我拿出确凿证据,除非请来阎王爷,否则我也不知如何告诉你个中缘由。”

    这一刻,她真心问候阎王爷,为何如此摆布她。

    林春倔强地盯着她道:“你的感觉就不会出错?”

    杜鹃哑然,只好对他强笑。

    “反正我就这个要求。你若是成心骗我,那也随你。”

    林春说完,站起身先走了出去。

    若是杜鹃和黄元合谋骗他,他也无可奈何。

    若真是那样,他还用念着她吗?

    只想一想,心口就尖锐疼痛。

    等他走后,杜鹃独自呆坐着,默想刚才的事。

    要不要告诉林春,她是前世一缕魂,带着记忆?

    还有,她不是投胎来的,她是穿越来的;前世她和李墩同时从山崖坠落,然后又和黄元同时出现在这个时空的山野,她无法忽视那巧合。

    就算黄元没有前世李墩的记忆,但杜鹃来时,林春已经半岁了,又无病无灾,杜鹃觉得,无论是投胎,还是穿越,李墩都不可能跟他有瓜葛。

    眼下,她只能等奇迹降临吗?

    再说林春,出门后又去了私塾找黄元。

    正在授课的黄元看见他,忙对学生们交代了两句,就赶忙走了出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黄元略算了下日子,就算林大头在八月十五派人去府城给他送信,这行程也够紧迫的了。亏得他有武功在身,才能在今日赶回来,也证明他的心有多急迫!

    他便定定地看着他,道:“你都知道了?”

    并不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林春嘻嘻一笑,道:“你都要娶自己姐姐了,我还能不知道?既知道了,怎么也要回来看看。”

    黄元听了这话。有些愠怒,想了想,忍住了。

    “林三哥何必说这样话来讽刺小弟。小弟是何等样人,杜鹃又是何等样人。三哥难道不清楚?”

    林春认真道:“杜鹃什么样人,我当然清楚;至于你是什么样人,我还真不太清楚。黄元,昝姑娘可是很牵挂你呢!”

    黄元顿时皱眉,放脸道:“请林三哥慎。”

    林春点头道:“是要慎。我也要告诉你一句话: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即‘慎行’!我刚才已经跟杜鹃说了……”

    当下也不隐瞒,将他与杜鹃的对话统统告诉了黄元,“杜鹃不是喜欢你,她以为你是她前世夫君,才这样对你;若你不能证明自己是她前世夫君。就是骗婚!”

    黄元冷笑道:“不管是不是,前世已成过眼烟云,无需证明;而今生,我和杜鹃投意合,你一定要凭借这点要挟她。令她进退两难,岂是君子所为?又岂不辜负了她对你一番义。”

    林春也冷笑道:“投意合?真是可笑!你去村里打听打听,听听杜鹃和林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故事。”

    黄元犀利指出:“既说青梅竹马,为何迟迟不定亲?十几年都没定,可见杜鹃只当你是哥哥,并无他念。”

    林春愤怒道:“这是杜鹃痴心。谁知被你趁虚而入。”

    黄元气坏了:“我征得杜鹃点头,又有长辈作主。怎被你说得如此不堪?”

    林春蛮横道:“本就不堪!你刚才说君子,我要问你:你破坏他人姻缘,算什么君子?”

    黄元睁大眼睛道:“怎见得是我破坏,不是你破坏?”

    林春双目炯炯,一字一句道:“因为,杜鹃还没满月的时候。黄家就和林家定了口头婚约。为此,我爹和我大伯还帮杜鹃操办了满月酒,有全村人为证。除非杜鹃前世的夫君找来,否则她定要嫁我!这点,当日御史大人也曾评判说。林黄两家的口头婚约是算数的。只不过我林家仁善,我又心疼杜鹃,想成全她再续前缘之心,不肯强逼她罢了。你若不能证明自己是杜鹃前世的夫君,一意孤行要娶她,我便上衙门告你恣意抢占人妻!”

    这话仿若晴天霹雳,把黄元击晕了。

    他如何知晓杜鹃前世的夫君什么样的,从而来证明?

    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春扬长而去。

    晌午下学,他回到黄家,乱纷纷的工地上人来人往,见了他都恭敬地打招呼。他笑着答应,双目四下寻视,一眼看见杜鹃正和大姐往外边桌子上端菜。她脸上一如既往带笑,他却看出那笑容不够往日明媚清新。

    脚下一转,他往自己房里走去。

    放下书本,他招来小顺,去厨房对杜鹃道:“林春回来了,弄几个菜,我过去陪他吃。”

    杜鹃愣住,疑惑地打量他,猜测他的用心。

    黄元笑道:“那边安静。我好久不见他了,想跟他说说话。我们兄弟,谈志趣相投,没什么说不开的。”

    杜鹃眼睛一亮,看着他的目光充满期待。

    黄元出面,会不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算不能,少年之间,应该也容易沟通。

    于是,她忙点头道:“行。你来看看,要什么菜。你们喝酒吗?弄点甜酒吧。林春爱吃鱼,这盘红烧鳊鱼你端去;还有酸菜鱼,也盛一碗吧;这个山鸡好……”

    不论她说什么,黄元都笑吟吟地点头,任凭她安排。


 第286章 男女之情

    最后,他和小顺各拎了个篮子,往隔壁去了。

    在院里碰见那些做工的人,问明他是去隔壁陪林春吃饭,林大猛笑道:“哟,这小子在外待了两个月,架子大了!回来了也不说来这帮忙,还要人陪他?”

    林大头忙道:“春儿就回来看看,马上要走的。”

    老秤砣诧异道:“一晚上都不住,就要走?”

    林大头忙又解释。

    黄元也不理会他们,自和小顺拐向隔壁。

    林家西厢,林春卧室外间,黄元和林春相对而坐。

    黄元指着圆桌上四五碗菜笑道:“瞧,都是你爱吃的。杜鹃特地弄的。她说还有汤,等会送来。”

    林春乜斜着他,懒懒地问:“这是以柔克刚?”

    黄元失笑摇头,道:“别想多了。我就想跟你聊聊。”

    “聊吧。”林春说着,抄起筷子就吃,“嗯,这鱼味道好。是杜鹃亲手做的。这个鸡是雀儿姐姐的手艺。”

    黄元听了赞道:“你真是了解她们。”

    林春不吱声,只顾吃。

    黄元先帮双方斟了一小碗甜酒,然后也低头吃起来。

    先吃了些菜垫底,他才放下筷子,端起甜米酒,喝了一小口,轻声道:“杜鹃是真对你好!”

    林春搛菜的手一顿,缩回来,也端碗喝酒。

    黄元又道:“我也看得出,你是真心爱慕她。你既知情之滋味,难道看不清楚:杜鹃,纵对你万般好,却与男女情爱无关。否则,你怕是与夏生哥哥一般,已成我未来姐夫了。”

    林春抬眼,死死地瞪着他,宛如受伤的野兽。

    这句话,命中了他的软肋。让他心疼窒息!

    黄元没有退缩,依然道:“杜鹃把我当成她前世的夫君,认对了也好,弄错了也罢。这都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她对我是不同的,我也另眼待她,哪怕那年我们才九岁!”

    他仰头,一口喝干甜酒,眯着眼回忆道:“在府城的时候,我就看出她待你不同,比对小宝哥哥还要关切。那时候,我隐隐有些嫉妒——你瞧,我是不是很龌龊?竟对自己的姐姐有别样心思。当时我可是吓了好大一跳。惊得魂不附体!”

    林春咬牙道:“你本就龌龊!”

    黄元不理他痛骂,自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无可抵御!后来,娘告诉我她不是我亲姐姐,我方才释然。我就说。真是血脉相连,无论如何不能兴起那样念头的。”

    林春怒道:“别拿血脉搪塞!”

    黄元认真地看向他道:“可是,我二人真是情投意合。从我知道真相后,我便不再嫉妒你,因我看得很清楚:杜鹃对你没有男女之情!可是因为林黄两家的牵扯,她又自小被婶子奶大,才对你分外不同。所以她对爹娘说。这桩亲事一定要征得林家同意,也就是你的同意,才能议定。”

    林春听后没有高兴,反而心如重锤。

    借着喝酒,他低头平复自己心绪。

    可是黄元不肯放过他,依然在喋喋不休:“你要我证明自己是杜鹃的前世夫君。除非我想起前世的事。你知道这有多可笑吗?生死轮回,到底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前世缘分如何且不去论,今生我与她情投意合,你定要用这个借口阻挡她?”

    林春只觉得他每一句话都像刀。一刀刀扎向他胸口。

    扎得他满身鲜血,兀自不肯停手。

    他浑身伤痛,无力还击,便将目光对准桌上的菜肴,大口大口地吃喝起来,如此方能转移心头疼痛;或者,吃东西可增加他的力量。只是,昔日的美味佳肴,今日吃在嘴里却一点滋味都没有。

    黄元后来说了什么,又是什么时候走的,他一概不知。

    再说黄家,杜鹃见黄元回来,忙扯他到无人处,轻声问道:“怎么样?”

    黄元蹙眉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他好像听进去了,却没什么反应。总要让他好好想清楚,没那么快转弯的。”

    杜鹃点头,觉得林春陷得很深,确实没那么容易放下。想想,她又不放心地追问:“你都怎么跟他说的?”

    黄元轻笑道:“我告诉他:我觉得你对他真心好——”杜鹃神情一僵——“但是,我觉得那不是男女之情。所以,我才不嫉妒!”

    杜鹃看着他,心中不知什么滋味。

    他看透了这点,林春呢?

    林春听了这话,会相信吗?

    下午,她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是要当面跟林春恳谈一番,而不能任由黄元出面对他,这必定令他更难过。

    于是,她找了个机会去林家,却得知林春去看太爷爷了。

    晚饭时,她又去了一趟,林春依然没有回来。

    她想,他这是避着自己了。

    也对,若他想见自己,怕是像刚回来一样,直接就上门堵了,绝不会躲着不见的。如此,她就等他吧。

    这一晚,杜鹃没有听见箫声。

    以前,只要林春在家,她都能在固定的时间听到箫声的。

    林春入夜后才回家。

    回家后,就将自己关入房中,也没洗漱就睡了。

    奇怪的很,爹娘兄弟都没去问他。

    半夜,当泉水村陷入万籁俱寂后,林家西厢的门轻轻打开了,林春走了出来,如风跟在后面。

    西厢门口伫立着一尊黑影,是林大头。

    林春仿佛毫不惊讶,轻声唤道:“爹!我要走了。”

    林大头结巴道:“走?春儿,你哪天再回来?”

    林春道:“不知道。也许过几天就回来了,也许要过段时候。”

    林大头嗓音黯哑,道:“噢,你……路上小心些!”

    林春点头道:“我不吵醒娘了。你跟她说一声。”

    说完,带着如风头也不回地出了院子。

    身后,站了半夜的林大头哽咽道:“春儿……”

    终究没有喊他回头,也留不住他。

    甚至,看他双手空空,也没说要他带些吃的东西。只因对儿子的痛苦。他感同身受,觉得一丁点的东西也会增加他心里的负担。这会儿,无论什么东西对于儿子来说都是多余的,连他这个爹也是多余的。

    春儿心里难受!

    从他回来。他就看出来了。

    想要问问,又不敢上前,怕儿子心烦。一家人都被他打了招呼,不许去烦儿子。可他还是不放心,彻夜守候在儿子屋外。这样,儿子想要找爹的话,一出来就能看见了。

    可是,春儿还是孤单单地连夜走了。

    上房和东厢跑出几道身影,是大头媳妇和秋生夏生。

    “爹,春儿走了?”

    “嗯。走了。”

    “我去送他。”

    “送什么送,你能跑得过他?”

    秋生夏生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发愣。

    大头媳妇则低头抹泪。

    林大头更如护崽的母狼,面上露出又痛又凶狠的神情,在月下显得很是狰狞。

    他的小春儿,早在吃奶也要等杜鹃一块的时候。他这个当爹的就开始为他筹算,死缠着黄家定下娃娃亲,为的就是怕有一天儿子为情所伤。

    可是,千算万算,儿子还是受伤了!

    想到这,他就恨自己,为何当初不把亲事定死。叫黄家丫头抵赖不得?

    哼,现在也不晚,就是麻烦一点。

    他吩咐媳妇和儿子去睡,自己却往院外走去。

    “他爹,你去哪儿?”

    “老宅!”

    林大头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匆匆跑去老宅。不管不顾地擂门,把堂兄林大猛叫醒了,连夜和他商议。

    再说林春,出村后就在月下疾奔。

    待他进山后,从村口闪出一个人来。原来是任三禾。

    他看着林春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林春回来,按理怎么也应该去看他这个师傅的,他晚上也在等他,却没等到,这让他觉得很不寻常。他便亲去林家看徒弟。谁知却看见林大头跟木桩似的伫立在西厢门口。他心下疑惑,就退回去了。

    后来,他一直注意前面动静,林春走时便惊动了他。

    这情形,发生了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林春黑夜疾奔,即便有月亮,也要专注脚下的路。

    他不敢停下,只要一停下,他的脑子就会空闲下来,就会想起黄元娶杜鹃的事,这便好像碰触到心上的创伤,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一直奔跑,如风被激起性子,也大展雄风。

    一人一虎狂奔到天明,精疲力竭,才停下歇息。

    他们正停在一个山峰上,极目远眺,万壑千山、古木流水尽收眼底,又赶上旭日东升,光芒乍现,壮观之至。

    如风兴奋不已,在山巅引颈长啸,声雷滚滚。

    此情此景,林春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红日初升,其道大光”和“乳虎啸谷,百兽震惶”,忽然眉头舒展。

    对了,他是少年!

    少年就该锐气十足,怎可轻易颓废?

    少年就该龙腾虎跃,怎可轻易退缩?

    前世太渺茫,来生太飘渺,今生却在眼前!

    眼前杜鹃对他没有男女之情,不等于今后没有;眼前黄元和杜鹃情投意合,不等于今后一直这样。

    他,要和黄元赌,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修炼,就在今生,看谁能耐得久!

    他忽然放声大笑,心头阴霾尽除。

    因为,他想起一个人来。

    就从她下手吧!

    想毕,他拍拍如风,示意它转头,自己却纵身往山下奔去,脚步轻快之极,仿佛之前的彻夜奔波根本不曾有。

 
 第287章 护短的爹

    因家里有工程,杜鹃姊妹早上没去后面任家晨练。

    但她想,依着习惯,林春肯定会去的。于是,她特意起得早些,往隔壁来看。果然,林家院门开着,林大头坐在院子当中埋头掰玉米棒子。

    她问:“大头伯伯,林春呢?”

    林大头手一顿,也没抬头,闷闷地回道:“走了!”

    杜鹃大吃一惊,失声道:“走了?什么时候?”

    林大头道:“昨个晚上。”

    杜鹃便呆了。

    林大头没听见动静,抬头看她。

    见她呆愣的样子,想说什么,又生生的忍住了,低头继续忙活。

    杜鹃愣了一会,才道:“那我走了大头伯伯。”

    林大头没应,她也不在意,匆匆回头。

    黄家门口堆满了石料木料和泥沙,杂乱的很。上房前的一块空地上,黄元正在练拳。一眼瞥见她从隔壁来,面色不同寻常,遂收了招式,待她走近才问道:“怎么了?”

    杜鹃轻声道:“林春走了。”

    黄元听了也一愣。

    竟这样走了?

    上次,他不惜半夜嚎叫,把一个村的人都吵起来送他,虽显顽劣,然何等意气风发!这次居然无声无息就走了?

    静默了一会,他安慰杜鹃道:“他一时半刻解不过来,也在情理之中。试想,若他随意听一番话就能放弃,你也无需一直为他担忧了。”

    杜鹃没出声。

    黄元担心地看着她。

    然过了一会,她却洒然一笑,轻松地对他道:“是,春儿不会就这样颓废的。你不了解他,他是个很坚持的人,所缺的不过是历练而已。给他些时间,他一定能闯过这道坎!”

    真的这样容易吗?

    黄元看着笑灿灿的少女,不自觉同情起林春来。忍不住问“真的吗?”

    “当然!”杜鹃很肯定地点头,盈盈浅笑间,目光变得悠长,“他还小呢。有什么闯不过的!在这世上,喜欢一个人很容易,爱上一个人有些难;爱一个人容易,爱得刻骨铭心难;爱得刻骨铭心容易,无可替代却难!”

    九儿应该算爱上她了。

    林春陷得有些深,有些刻骨。

    但是,这都不是不可治愈的,时间会淡化一切!

    黄元奇道:“既然刻骨铭心,当然无可替代了,怎么……”

    杜鹃轻笑道:“没有什么不可替代的!还有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甚至更多人呢。”

    黄元一愣道:“不可能!纵有,也不能都均等!”

    杜鹃却没有再跟他辩驳了。

    这世上有无可替代的爱情吗?

    杜鹃前世的闺蜜们都觉得没有,说当时觉得无可替代,也只是因为没有机会遇见那个替代的对象而已。

    这想法太颓丧,杜鹃不愿苟同。

    但她以为:只有承受住岁月磨砺的爱情。才能蜕变成璀璨的珍珠。想当年,她和李墩分手也很洒脱,没有悲伤,只有淡淡牵挂埋在心底。待李墩放下一切回头来找她时,她便磨成了她的珍珠。

    他们是从繁华走向平淡的!

    少有人能懂他们之间的默契,包括她的闺蜜。

    她看向黄元,他还会如前世一样吗?

    ……

    黄家公开了杜鹃不是亲生闺女的真相。却将儿子娶养女的想法暂时隐瞒着;林家虽知内情,也不愿对人说,依他们的想法,最好在这事传开之前打消黄家这个念头。

    可是,却有人不愿他们如意。

    也不知谁透露的消息,村人还是知道了此事。

    一时间。古村人议论纷纷。

    近日来,黄家接连爆出新鲜奇事:先是得知冯氏丢了儿子,接着又找回儿子;再后来,又说闺女不是亲生的;还没等大家缓过劲来,又传出儿子要娶这个养女了。

    当时。说什么话的都有!

    有些人觉得太不像话,就算养女,也不能娶。

    另有些心思简单的人却羡慕黄老实,说“老实兄弟你太好命了。捡了这么出色的闺女不说,养大了还不用送人,直接留家里做儿媳了,真是一点便宜不让外人占。”

    黄老实深以为然,不禁洋洋得意。

    黄元面对形形色色的目光,很是不知所措。

    林家立即作出反应,说杜鹃和林春已经定亲了,黄家这想头不可能的,一面气愤地查访,是谁透的消息。

    哪里查得出来!

    就算小莲也不承认。

    她那晚在河边听见杜鹃和黄元的对话,立即回来告诉了林大头夫妇。隔两天,她又在林家老宅将此事说给林老太爷和老太太等人听。当时屋里不少人,也许外边有人听见也不一定。

    不管怎么说,黄家和林家终于直面相对此事了。

    八月二十二日,槐花回来了。

    她回来后,赶忙就来找杜鹃。

    杜鹃道,“你这次在外住的长。都快两月了。”

    槐花忙笑道:“表姐开了间铺子,我给她帮忙。”

    杜鹃“哦”了一声,顺嘴道:“在府城开的吧?”

    槐花心里咯噔一下,立即笑道:“嗳!我见了林春呢。真亏了他照应,要不然,我们在府城两眼一抹黑,也不能弄得这么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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