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传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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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了，做了很多坏事，后来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是却无法抵御着权杖的力量。在清醒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你们茅山道派，我想你们可能有办法帮助我摆脱这个权杖，后来我遇到了汪剑川，他自称是茅山道派的传人，可是我靠近他却感受不到权杖的邪气，我当时有些怀疑，也是权杖作怪，我就告诉他这里有宝贝，把他引到这里来。后来我又化作他的样子，希望能遇到真正的茅山道派的人。慢慢的经过我的探查找到你们隐居的地方。不想在那里碰到了林丛，他以前见过汪大师，以为我是汪大师，就把我请到他的家里，正好遇见这位小兄弟送来的降魔杵。”
大蟒蛇看了看阿土，又继续说：“我明显地感到了那个屋子里有一股正义的力量能和这个权杖抗衡，于是我就偷偷的换了那个降魔杵，林丛一拿到权杖，就问我怎么能破坏别人的风水，我想权杖老是放在他那里也不是办法，就答应帮他走一趟，摆个风水阵，也许也能把你们茅山道派的人引出来，帮我把这个权杖处理掉。就在那个姓贺的家里摆了个败阵。”我微微一笑：“牵制那个权杖的不是那个降魔杵，而是一个佛头，那个佛头也是历经千年，受万人膜拜的圣物。对了，你把那个降魔杵弄到哪里去了？”大蟒说：“我把那个降魔杵放在一个匣子里，埋在权杖的下面了。”我又问大蟒：“那你后来怎么把权杖又拿走了，是怎么拿走的？”大蟒神气的回答：“后来我想，只有把权杖放回到这里了才会真正得除去这个祸害，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花大价钱找了个梁上君子，才从林丛那里把权杖偷回来。但是我还想把你们引到这里来，我希望你们来处理这些事情，我不愿意再帮着彭惠德作恶了。”我点点头：“我曾经杀了一个狐妖，和一个鼠妖，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四大护法里的？”大蟒摇摇头：“我知道这些事情，你杀的是他们的小辈，他们还好好得在湘西，我要走了，不过我警告你，你们这几个人可不行，还要多找点帮手。我作恶太多了，我要去南海修行。再见了。”又是一晃，我们眼前的大蟒消失了，雪菲在我身边小声地说：“好大的蛇阿，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多的曲折，我们现在怎么办？”我对阿土说：“阿土，你去把降魔杵取出来。我去把汪大师的尸体背上。然后找出路。”
我们分头行动，汪大师已经变成一具干尸，没多少分量。用他的道袍把他包上，背在身上。阿土也把降魔杵取了出来，我们一起找出路，出来的时候容易多了。在西面的墙上有一个洞，虽然被堵上了，可是挖开并不难。洞不是很大，可是我们哈腰还是可以很顺利的通行。洞的尽头还是水，原来这洞的出口还是在那片井水里，我们又从井里出来了。
外面还是黑天，我看了看表，已经下半夜两点了，我们弄干净身上的水，老姑和雪菲先回招待所去了，我和阿土开着车把汪大师的尸体埋在了他白天看得那块地里，这块地虽然作阳宅不是很好，可是阴宅还是相当不错的。埋完了汪大师，我站在汪大师的坟边为他做了超度。哎，身为修道之人，为利而死。愿他下辈子有所改变吧。
第二天，我们准备往回走，可是雪菲却不干，振振有词地说：“多到大同了，不看看云冈石窟怎么行。”大家都一致赞成，我当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傍晚的时候我们赶到了云冈石窟，在落日的余晖中，是云冈最美的时候，我们在云冈里四处的游览，一尊尊精美绝伦的石佛似乎把我带到远古的年代，天快要黑的时候，我们也快浏览晚了，一尊没头的坐佛吸引了我，我仔细看过这个窟里的佛，突然感到和在雪菲家里看到的那个北齐的佛头都很像。我知道，这个年代的佛都是按照当时统治者的样子做的，这样就没有人敢毁掉佛像，这也是这个石窟能留到现在的原因之一。我越看这个窟窿里的佛和雪菲家的佛头长得很像，没准那个佛头就是这里出去的呢。

第二十七章　圆空再临

我们修改了原来的行程，又回到了天星村老宅。回到家里真舒服，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大家卸下行装，各自休息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了，在院子里晨练。由于老是夜间行动，我很长时间没有起得这么早了。沐浴在早上的阳光里真的很惬意。一会儿，老姑也起来了，准备早饭，看见我起来了：“问天，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再睡一会儿？”我笑了笑：“一早起来，就睡不着了，起来运动运动。”我和老姑正聊着，门外一声佛号响起：“阿弥陀佛。”我和老姑一起向门外看去，圆空大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外。我和老姑赶紧迎上去：“大师您好，您什么时候来的，快，里面请。”圆空大师笑着往里走，和我分别坐在院子里的桌子两边。我还没说话，站在旁边的老姑对着圆空大师深深一揖：“多谢大师救命之恩，要不是您，我已经不在人间了，请大师受我一拜。”说着向下拜去，圆空大师赶紧站起来双手一搀：“施主不必如此，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是道中之友。”老姑满脸是感激：“大师请坐，我去给你们倒茶。”说完老姑进屋里去倒茶了。圆空大师看着我：“小友，你可是茅山道派的传人？”我点点头：“不敢瞒大师，我正是茅山道派39代传人。”圆空大师赞赏的点点头：“后生可畏啊，不知道贵派的笑苍海先生在何处？”听圆空大师一问，我想起了爷爷，心里不由得一酸：“大师认识我爷爷？”圆空大师睁大眼睛：“你是笑先生的嫡孙，你爷爷他…？”
我接过话头：“爷爷已经过逝了。”圆空大师叹了口气：“当年，我们普陀一聚，我已经看出笑先生寿尽于今年，哎，不过此乃命中所定。天数啊，天数。”我也收起了悲伤的情绪，对圆空大师说：“大师这次来是为了看我爷爷的吗？”圆空大师摇摇头：“那倒不是，前次我在追寻几个妖物来到这里，本来要回峨眉山去的，可是掐指一算，知道施主这次回来带有我们佛教密宗的至宝，所以来看看。”这时候，老姑已经把茶沏好了，到了两杯。递给我和大师一人一杯。我对圆空大师说：“确实我们得到了一个宝贝，是一个降魔杵，据说是莲花生大师用过的。”圆空大师高颂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果然是这宝贝，施主可否请出来让老纳一观。”我心中暗笑，圆空大师看起来不过四十左右岁的样子，却偏偏口称老纳。不过没敢笑出来，像老姑使了个眼色，老姑进屋去取降魔杵了。圆空大师笑着对我说：“老衲已经九十六岁了，莫看这身臭皮囊。”没想到圆空大师能看透我的心里，我不禁一阵脸红，口说：“对不起大师，可是看您的样子真的很难想象您已经九十六岁了。”圆空大师高深的一笑：“修我心，修不动不色心。无我无色，无色无我。年轻是我，年老是我，我不为我。”我慢慢咀嚼着圆空大师的话，越来越觉得有味道。这时老姑也拿着降魔杵出来了，圆空大师对着降魔杵双手合十拜了一拜，接过降魔杵，仔细地看了又看。把降魔杵还给老姑：“施主功德无量啊，这个降魔杵已经丢失了上千年，今天终于重现人间了。”我笑着对圆空大师说：“既然大师喜欢，就送给大师吧，在您那里比在我这里有用。”圆空大师摇摇头：“我来就是想和施主说这件事，你既然得了这家宝物，就是缘分，我希望你能把它送到青海的小塔尔寺桑结活佛手中。那里才是他的归宿。”我郑重德点点头：“既然大师有此要求，晚辈莫不敢从。”圆空大师大笑：“善哉，善哉。那就有劳施主了。”老姑从厨房里出来了，对圆空大师说：“大师，早晚已经做好了，您一起吃点吧。”圆空大师对老姑慈祥的一笑：“好，恭敬不如从命。请了。”
这时阿土，雪菲和灵儿都起来了，圆空大师见到灵儿不免亲热一番。见过圆空大师以后围坐在一起吃起早饭来，圆空大师也称赞老姑的手艺好，一连喝了三碗粥。吃完了饭，圆空大师飘然而去。目送他的远去，我心里多了一丝温暖。
我把圆空大师托付我们的事情向大家宣布了，雪菲兴奋的问我：“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要去青海了？”我笑着说：“对啊。”“万岁！”灵儿，雪菲，阿土齐声欢呼，老姑则在一旁笑盈盈的看着我们。
接下来又是准备东西，由于有灵儿，我们还得开车去。雪菲负责收集资料，老姑准备要用的东西。我和阿土还准备到那个找到降魔杵的墓里去看看。经过两天的调整和准备，我们出发了。

第二十八章　墓中的欧洲人

一路上，我和阿土轮换着开车，晓行夜宿，饥餐渴饮。穿过张掖，酒泉，越过野马河不几日，我们到达了甘肃和青海交界处的赛十腾山，根据阿土的记忆，我们很顺利地找到了那个大墓的所在，在一个叫狼夹谷的地方。据阿土说这里离月牙泉，鸣沙湾和敦煌莫高窟已经不远了。阿土对我说：“甘肃号称是，塞上江南，可是这里甘肃和青海的交界。不知道为什么土地贫瘠，几乎寸草不生。”我们来到阿土当年挖的盗洞，是一个土山的下面，可是我们根本看不出有洞口，我们都疑惑的看着阿土，阿土也好像看透了我们的心事：“怎么，你们以为这里会有个谁都看得见的洞？”我们一头。阿土自豪地说：“那咱手艺多潮啊。”说着阿土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工兵锹，在满是黄色沙土地地上轻轻的往外铲土，一会儿就拨开一个直径一米的浅坑。阿土蹲在坑边，用手中的工兵锹在土里撬了一下。一个板子从土里被撬了出来，阿土把他抽走，又把旁边的几块木板也取了出来，一个仅能容下一个人的洞口，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个洞真的很小，稍微胖一点的人都没办法钻进去，雪菲目瞪口呆的指着洞口对阿土说：“不会吧，这么小的洞，你能钻进去？灵儿来还差不多。”阿土看着我们难以置信的眼神，什么也没说。脱掉外衣，穿着那件钻山甲皮的衣服，在土山的崖壁上钉下了一个登山钉，拴了一根保险绳，把保险绳的另一头扔到了洞里，然后钻到洞里。我刚想跟着下去，雪菲却抢在我的前面，我没办法，在她的腰上系上一个安全扣，雪菲也大头朝下的钻了进去，我看了看老姑，老姑摇摇头：“这洞太小，我还是不下去了，我在上面等你们，有什么事叫我。”我们正说着，灵儿已经窜了下去。我也赶紧钻了进去。一下去我才知道，这个洞几乎是直上直下的，我双脚夹着保险绳，头朝下的滑到了墓里，他们都已经在墓室里等我了。我们拧亮手电，看着这个墓室，好大的墓室，我们往北走了大约100多米，看到了一片散落在地上的椁板碎片，雪菲蹲在地上仔细看着这些碎片，很显然，这些碎片是棺椁被劈开的时候散落的。
这个墓里早已被盗空了，而且破坏严重。这剩下这些椁板的碎片了，连棺材都不见了。我也拿起一个碎片看了看，不禁有些惊异，这是东北深山里出产的，铁樯木。珍贵品种，现在已经没有了，这种铁樯木吸收东北苦寒地区的寒气，做成棺椁，可以慢慢释放寒气，保证尸身万年不腐。雪菲显然也看出了一点，因为即使到了现在，那些碎片还是冷冰冰的，就像冰块。雪菲幽幽地说：“能弄到着木头的人一定是很有权势的人，古书上也只是记载了听说到的东西，没有亲眼见过。”雪菲拿了一块，包好，放到了背包里。我们分头在这个大墓室里看着，手电的光照在四周的墓墙上，雪菲拿出一根塑料尺在墙上轻轻地刮着，过了一会儿又换了个地方刮，终于在墓室东面的墙上，刮出来一块图画的一角，慢慢的把上面的浮土刮掉整个图画都露出来了，是一个图腾一样的图案，阿土也过来了一起看着，我说：“这个图案怎么看着眼熟啊，对了，这不和应县木塔下那个大祭祀的墓里的图案一样吗？”我点点头：“是啊，一样的，这说明什么，难道这也是那个什么大祭祀的墓。”阿土插嘴到：“很有可能啊。”雪菲则摇摇头：“应该不是这样的，很有可能，这个墓的主人也是，从湘西迁出来的佗人。”我们听了雪菲的话，都认为有道理。我突然想起来什么，对雪菲说：“可是好像中国历史上没有什么佗人啊。还有那个大祭祀的墓里为什么会用人皮包墓道。这里有吗？”雪菲想了想：“是啊，这个问题我们没注意到，回去的时候也没时间想，现在想想，那条大蟒的话没说清楚，我们也没问。可是很多原始部落都在我们的研究范围外，不排除有一支我们不知道的陀人部落。我们再找找看，看看有没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什么时候的墓，到底是谁的墓。”我和阿土齐声答应。我拍了拍蹲在我肩膀上的灵儿：“小东西，你好好看看，数你眼睛好。”
灵儿到不乐意了：“我说主人啊，你才想到我啊？我以为你都把我忘了呢？”我弹了灵儿一个脑壳：“少废话，快看吧。”灵儿噘着嘴说：“早看好了，在那个图案对面的墙上还有画呢！”我们赶紧过去，雪菲和阿土各拿工具轻轻地在墙上刮着浮土，一付很大的画出现在我们面前。阿土一边清理一边说：“通常大人物的墓里，都绘有壁画，记录墓主人的生平事迹，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一会儿，雪菲和阿土就把壁画清理出来了，是一个满身盔甲长相凶狠的人骑在马上，后面跟着一个马队，每个马队上的骑士都拎着一颗人头，马上还拴着很多的人头，可是这些人头一看就不是中国人，都是高鼻子深眼窝，典型的欧洲人种。雪菲看了很久说：“从这个前面骑着马的人的装束来看，应该是党项人没错。”阿土也看着说：“可是党项人去欧洲打过仗吗？为什么都提着欧洲人的头，我看更像是蒙古人。只有蒙古人打到过欧洲。”我也端着下巴，想了很久。听到他们俩的争论我幽幽的说：“应该是党项人，他们不用去欧洲，这里就有欧洲人。”阿土诧异的看着我。我也看了阿土：“根据〈汉书陈汤传〉记载，公园前36年，汉朝戍边的官兵就遇到过一支采用古罗马用兵方式的奇特队，这支部队后来被汉军降服在永昌落户，后来成立一个相对孤立的政权，一直到宋朝这个政权都存在，这是当年李元昊征服他们的战争得胜后回归的场面，现在在这附近也有这样的人，高鼻，深眼，头发是自来卷而且是金黄的。”阿土不解地说：“可是这里也不是当年党项人活动的主要范围啊，李元昊不应该埋在这里啊？”我笑了：“阿土啊，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不是已经看过赖布衣的秘籍了，当然是这里风水好了，而且不管怎么样也是他的势力范围。只是不知道，这个李元昊和这个佗人有什么关系？”顿在我肩上的灵儿对我说：“主人，去墓道看看吧。”我看了灵儿一眼，灵儿对我点点头。我们向墓道走去。

第二十九章　神鸟凤凰

我们摸索的近了连接着墓室的墓道，我看着墓道，没什么特别的，灵儿说：“和在应县木塔的墓道差不多，里面蒙的也是人皮。”阿土拿铲子刮开墙土，果然里面也是人皮，和那个大祭祀的墓道如出一则。雪菲说：“书上说，李元昊这个人很残暴，多疑而且贪婪好色。他是喝醉了回宫被他儿子灵令哥刺杀，鼻子受伤，不治而死的。他和那个大祭祀的共同点就是自私，残暴。”我说到：“看来这个人皮墓道也是用活人皮的了。”阿土掏出刀子：“我割下一块，回去研究一下。”我赶紧制止：“别，这样破坏文物。灵儿，你能不能看见这皮的后面是什么？”灵儿努力的看了看：“没什么，就是墙壁。”我又对阿图说：“对了，你是在哪里发现的降魔杵？我们去看看。”阿土点点头，在前面领着我们，回到了墓室，在墓室的东面，有一个耳室。里面面南背北的有一尊佛像，我们用手电一照，只见这尊佛像，挥舞着双手带着黑色的僧帽，赤裸着上身。雪菲惊叹：“这个佛像好凶啊，咦？怎么还有胡子？”我对雪菲说：“这是密宗的佛像，他们的显象都是很凶的。这应该是莲花生大师的佛像。”阿土对我说：“这个降魔杵就是在这个佛像手里拿着的。”
我在莲花生大师的像前拜了一拜，突然在旁边端详佛像的阿土又说话了：“问天，这座佛像不简单啊，应该有机关。”我抬起头看着阿土，我能看见在黑暗里他的脸上闪出的兴奋的光：“不会吧，上回来你没仔细看看？”阿土难掩兴奋：“当然看了，可是那时候我不知道赖布衣的寻龙探穴啊，现在再看看这佛像，可是有所心得。这佛像一定有机关。”阿土走到佛像面前，上上下下的仔细的打量着。佛像的右手在头的上方，阿土用手电照在这只右手上，他看了一会儿，轻轻的掰动了佛像的中指，只听得哄的一声，佛像向下掉了下去，很快得掉了下去，我和雪菲笑了一跳，我正想向阿土询问，正对着耳室大门的墙一下子向两边裂开，一个巨大的图腾雕像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还是那个我们在应县木塔地宫里看到的图腾，不过这个图腾比较大，足有近三米高，我们可以看得很清楚，这个图腾是一个人的身体，全身却还长的羽毛，一张脸不知道是戴着面具还是就是个鸟头，长长的喙伸了出来又里拿着一个权杖，和那个被封在木塔地宫的权杖很像，特别是权杖上面的雕刻的那两个宝石，和封木塔下的权杖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身后是一对五彩斑斓的大翅膀。我们小心的走了进去，绕到图腾雕像的后面，才看见雕像后面还拖着色彩艳丽的大尾巴，有点像孔雀的尾巴。很长很美。
阿土不禁笑了：“这就是鸟人啊。”雪菲笑到：“什么鸟人，这是先民对于自然界生物的崇拜，就像我们对于龙的崇拜一样。”阿土挠了挠脑袋：“难道自然界会有这样的动物，一半是人，一半是鸟？”学费回答到：“当然不会有这样的生物，我想应该是，当时的人们把对自然界生物的崇拜，和对于他们敬畏的某个人的形象合二为一。由或是他们敬畏的某个人声称是这个自然生物的化身，就像以前皇帝自称是龙一样。”阿土是懂非懂得点点头。我则伏下身子去看这个图腾底四周雕的画。这些画很小，都是些杀戮的场面，还有奸淫的场面，虽然很可怕，可是很生动，雕工也很传神。看见我在看，阿土和雪菲也俯下身来看。看到最后，是一个和图腾一样的小人，在火中燃烧。变成一只大鸟腾空而起。
看到这里雪菲对我说：“问天，难道这个鸟是凤凰吗？”我问雪菲：“为什么这么说？”雪菲回答：“有很多证据都是这样显示的，你看这图腾的五彩的尾巴，嘴巴是鸡嘴，尤其最后的火烧的图案，说明这鸟会在火中复活，更加符合凤凰的传说。”我仔细想了一下，觉得雪菲的话是有道理的。人类对于凤凰的崇拜由来已久。今日所见关于凤的最早记录，可能是在《尚书益稷》篇中。书中叙述大禹治水后，举行庆祝盛典。由夔龙主持音乐，群鸟群兽在仪式上载歌载舞。最后，一凤凰也来了——“萧韶九成，凤皇来仪。”孔传：“灵鸟也，雄曰为凤，雌曰皇。”郑玄注：“仪，言其相乘匹。”凤凰的起源约在新石器时代，原始社会彩陶上的很多鸟纹是凤凰的雏形，距今约6700年的浙江余姚河姆渡文化出土，在象牙骨器上就有双鸟纹的雕刻形象，这双鸟纹应是古代凤凰的最早记。根据神话传说，凤是从东方殷族的鸟图腾演化而成。在湖南发现中国最古老的凤凰图案并非偶然，湖南是我国稻作文化的故乡，而凤凰的诞生与远古稻作文化密切相关，可以说，它原本就是稻作文化的产物。长沙大塘遗址出土的7000年前的凤凰图案，其凤鸟口中即衔着禾苗。大量的文献资料表明，在原始时代，中国南方稻作民族以鸟为图腾。这已为学界所共识。在湘中发现一张明代万历四十四年的图卷，上面绘的裸体五猖、雷神，就是鸟首人身，手里还握着一只鸟。这种人鸟合一的形象即为典型的鸟图腾崇拜产物……这说明在390年前，鸟图腾崇拜观念在湖南民间还很突出。至今湖南少数民族地区的风雨桥上，还雕塑着鸟，这也可以看成是鸟图腾崇拜的文化遗存。所以这里出现一个崇拜凤凰的原始部族也是很正常的。也许这个部落是当年河姆渡的后代，后来来到湘西地区。

第三十章　五个骷髅山

可是，我不禁问雪菲：“按说凤凰是一种吉祥的鸟啊，怎么会在这下面有这么多奸淫，杀戮的画？”雪菲想了想：“对于自然界的崇拜，要看统治阶级的导向了，可能这支人迁徙到湘西，经过了很多的苦难和战争，才得以生存。这时候，他们崇拜的凤凰，就变成了他们的战神，其实也应该是这样的，关于凤凰还有一说，说凤凰是死神的使者，负责勾走人的魂魄，好人升天，坏人入地。现在在部分迷信地区还流传着“凤凰勾魂”的传说。凤凰，又称太阳鸟，太阳神在很多的崇拜中都是战神。你还记得大蟒说的话吗？大蟒说，他们相信人可以不死，而凤凰就是传说中可以在火中复活，而到永生的，所以，凤凰又叫不死鸟。我想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