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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君共武-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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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职位没有大哥高,而二嫂的出身也没有大嫂富贵,难道这样大哥还不平衡吗?以前二哥就曾说过,他是为了这个家族的利益才不分家的,这些年来二嫂在相府过得不好大家都与目共睹,现在二嫂又早早的去了,扔下一双儿女,只剩二哥一人带着,难道这样还不行吗?还让二哥去河南查案,所涉及的还是大皇子的案子,任何人都能想得到,所去之人定是凶多吉少的,他不信大哥想不到这些。
  这两天大哥清醒了,他去看了一次,见他好得差不多了,就向其提及二哥病了的事情。
  他以为大哥会向他解释一二,可谁成想这人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说什么这是皇上下的旨,当初他也没办法阻止云云。
  夏致方听到这话生气,就刺激了大哥几句,告诉他二皇子回来了,早已进了皇宫,以后的皇位还不知是谁的呢?让他别可着一棵树上吊死。
  他不知道大哥知不知道这事,只想打击这人两句,可谁成想大哥竟不知道这事,连二皇子回宫这么久的事情竟也不知道,他一激动从床上起得太猛了没起来,再次倒到床上。
  但就这样还拉着他的袖子不放地道:“三弟你说这事是真是假,你可别骗我”
  气得夏致方一甩袖子道:“大哥这么激动做什么,二皇子回来本就是好事,皇上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这个样子反倒让人误会”
  说完这话他就气得从相府出来,来了夏离这里,还在门外正好碰到李太医,就一起来了。
  他没想大哥在二虎相争之时竟这样执迷不悟,这样下去的话夏府早晚让他带到沟里不得翻身。
  如果要有二哥在的还好,他们兄弟两怎么也能对对付得了大哥一人,现在二哥变成这样命不久矣,他这心里的担心焦虑一层层的涌过来,他仿佛能见到夏府的将来,很怕被大哥把所有人带到永无葬身之地。
  他看着二哥的睡颜,心里一遍遍地叫着二哥快些醒醒,相府靠他一人之力无以还击,他需要他,夏府也需要他啊!
  但是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里说,夏致安根本听不见,现在他在一心的睡着,让在场的人好不怀疑,有一天这人就会这样的睡过去再也醒不来了。
  夏致安直到李太医施针完结才醒过来。
  夏致方看到心里一喜,赶忙上前叫了声“二哥,你还认识我吗?我是致方啊,我回来了”
  这几天这人一来这里对夏致远所说的第一句就是这几句,但是眼前人像没听到一样,依旧没有看他也没有抬头。
  “二哥,你快醒醒吧!我这次回京城就不走了,你不帮我谁帮我啊!”夏致方说到动情处竟湿了眼框。
  虽说他话说得感人,但夏致安像没听到一般,眼神是没有焦距的乱看。
  夏离和夏叶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回事,下午回来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又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呢!不会是父亲不想和三叔说话故意得吧!
  夏离这样一想也凑到近前去叫父亲,可是夏致安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如醒来时候一般。
  她发现每次父亲只有对着她和哥哥的时候才会好,才会和她们说话,别的人他都像不认识一般,这是让人奇怪而且满是怀疑的事情。
  不过细看父亲的样子还不像是在骗人,可能他每每在人多之时就会自我保护起来,不想让人看懂,也让别人看不懂吧!
  夏离和夏叶不自觉地互相对看了眼,心中虽都疑惑但谁也没有说。
  李太医在那道:“夏大人别叫了,夏巡抚在一天当中只有几个时辰是清醒的,可能现在正敢上他糊涂之时,你怎么叫他他也是听不到的”
  夏致方在那焦急地道:“李太医这是为什么啊!我二哥为何会变成这样,即使真如您所说是中了毒的,但也不会不明白事情啊!”
  李太医在那道:“这就是这个款毒药的厉害所在,它能迷了人的心智,让健康人一点点变得痴傻或是发呆,即时能活着不死,也将是个无用之人了”
  “什么”夏致方和夏离、夏叶几人都很是吃惊,原来父亲所中之毒竟是这个样子的,但为什么神医没和他们解释得这样清呢!
  李太医接着道:“这些日子你们也给你父亲请了人医治吧!要不然你父亲不会活这样久”他看着夏离和夏叶在那道。
  夏离佩服李太医的高明,在那点了点头,她确是请来神医给父亲医治的,
  

  ☆、第四百五十四章 亲情(二)

  夏离佩服李太医的高明,在那点了点头,她确是请来神医给父亲医治的。
  李太医在继续道:“这就对了,要不然我说你父亲的病为何会托这样久,看来你们请来的医者医术很是不一般,老夫很想和他见个面,不知可否?”
  兄妹二人没想到李太医竟然对神医感兴趣,但是神医没发话他们也不敢把人给往跟前领,夏离只好在那道:“李太医,您要见他我得先问问他的意思才成,要不然我怕他会不高兴”
  李太医在那捋着胡须道:“这个自然,我也只想想和他讨论下你父亲的病情,没其它什么意思,他要能见我一面自然是好的,不见的话……就算了”
  夏离知道这人是遇到了医术高明的人,有了讨教之心,但对于神医那人她不敢做主,毕竟她和楚夜是闹掰了的,这人要是不再过来都有可能,所以夏离不敢得罪他,寻思只好等明日见面问问神医再说了。
  夏致方没想到这二哥的这两个孩子还很有能力,竟然请来了高人给二哥医治,听李太医的意思,要没有这人医治的话二哥恐怕早就去了,想了这他在那道:“离儿、叶儿,三叔也想会会给你父亲治病的医者,他既然能续你父亲的命,我就应该亲自感谢于他”
  夏离听和这话和哥哥对看一眼,寻思这也得和神医说一声才成,只要他答应她这面当然不会有问题,在那道:“好,等我问过了这人再通知二位可好?”
  夏致方和李太医二人双双点了点头,两人位有目的,但都是为了夏致安好是不错的。
  这二位又在夏到安这呆了半个时辰,看情况没任何进展,才不得不走了。
  走时夏致方还再三警告兄妹二人,说要是等他们的父亲明白事情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去通知,他有话要和自己的二哥说。
  兄妹二人齐齐点头,虽面上点头,但也不一定会去叫这人,毕竟要是在晚上这段时间父亲明白话,他们是不会出门的,还要和父亲在家里聊聊天,说说他还没有说完的话。
  夏致方是真心想和自己二哥说些什么的,他是想问问他为什么会中了毒,还有大哥是不是真的成了大皇子一党,对他上河南查案时是下了手的。
  他想知道这些所有的情况,才会想到下一步要怎么做。
  现在夏家已经三分五裂,不似从前那般一心了。
  就连他要回京,还是其丈人帮助动作的,每次一个大哥说这事,他就说他回来做什么,在外面逍遥自在的多好,何必回来受苦。
  那时就想说了,大哥要觉得外面好何必也出去履职算了,何必要老居在这京城昵!但每次没等他再说话,这人就在那转移话题说其他的。
  什么朝中事,家中事,什么也不和他说,只在那东说一句西说一然的,不着调的话说个没完,直到他实在忍不住了走了,这人才不得不停了。
  现在就在回京履职这事都没和大哥说,虽说这次他拖家带口的把所有人都带了回来,但多数人都去了丈人家里没回夏府。
  就怕这位大哥说个没完,让他过不好年。
  本来是想回来和二哥商议下这事的,可没想到二哥竟变成这个样子,成了什么也不懂也听不明白的人了,这和他思想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每每想起这事夏三老爷就郁闷痛恨得不行,对他那位大哥气得直咬牙。
  待他从夏离那里出来天色已然不早,已经几近天黑。
  这几天老太太无事,他的夫人和子女都回岳丈家了。
  他的夫人和孩子们几年没回京城了,所以那面的老人也都想她们了,这面老太太无事,他就让她们娘几个回去了。
  现在只他一个人在夏府,一进大门就感觉到从没有过的孤寂冷清。
  要不是他刚回来没几天,老太太不让他走,要不说什么他也是要去的看看岳丈的。
  等明日他去接夫人正好顺便看一眼他老人家,以前他的岳丈曾是户部尚书,一直跟着先帝多年,那时他的岳丈很会做事,朝中一多半的朝臣都与他交好,所以直到现在他和朝中人说句话都是好使的。
  所以他这次能够回京得回岳丈找了人说情,这才让他得以回京,要不然他这位大哥相爷没发话他还是回不来。
  他去的外县当知府一晃就过了七八年光景了,要不是因为儿子读书在外地不成,他还真不想回来了。
  后来一想二哥出在京城,他在外面也呆得差不多了,再有儿子在那等着,他一想回来就回来吧!出去也够久的了,回来也能帮帮二哥,这样也不错。
  可是谁曾想二哥竟变成现今这样了,他的心从高兴的回城变成现在这样突然跌入了谷底。
  相府守门的小厮见他回来赶忙在那道:“三老爷,相爷说了,让您一回来就去找他,他有要紧事要和你说”
  夏致方现在很是后悔,因早晨的义气用事就把二皇子回宫的事情说了,这事被大哥知道他自己又走不了,这几天定会不消停,还不如等他彻底好了自己去查呢!
  现在可到好,定要吩咐他去做什么的?
  夏三老爷虽心里这样想,又很是不想去,但是大哥叫他又是不是不去的。
  等他刚一进屋,夏相就在怒道:“你一天不在家上那去了,有事找你都找不到”
  三老爷面色不变地道:“大哥找我何事?”
  “还能是什么事,我就是想知道二皇子回来到底是怎么回来”
  夏相爷能忍到现在问自己弟弟,可见他心思有多深沉,他本也想去问别人的,后来一想他身为一国一相竟连二皇子回来这种事都不知道岂不让人笑掉大牙,所以就只好等自己三弟回来再问。
  夏三老爷一听这话竟失了谈论下去的兴致,在那道:“大哥你是不是问错人了,我可是刚从外地回来,你们京中的事呢我怎么能知道呢!您要问这事也不能问我,朝中官员恐怕都知道,您应该找他们问问才是,二皇子是怎么进的宫我真不知道”
  

  ☆、第三百五十五章 教训

  夏三老爷一听这话竟失了谈论下去的兴致,在那道:“大哥你是不是问错人了,我可是刚从外地回来,你们京中的事呢我怎么能知道呢!您要问这事也不能问我呀,朝中官呗恐怕都知道,您应该找他们问问才是啊!二皇子是怎么进的宫我真不知道”
  他才不要提这些个事呢,这些事离他现在的生活有些远,说白了,大皇子、二皇子这两人离他都很遥远的,他们内斗也好不合也罢,这些事呢都和他无关的,他只要当好皇上的臣子就成,至于个上位者何人,并不在他考虑在范围之内。
  夏相爷怎么能同意,在那道:“二弟你出去任职这么久怎么还是这副性子,一点也不关心国之大事,二皇子这事我要是能问,还找你做什么?我个一国之相,生病这么久怎么好去问别人这事,就算别人能相告,我一个相爷不知这事岂不让人笑话,但这段时日我确是在病中,这是皇上知道的,只不过我觉得愧得慌,才不前去询问罢了,就这么点事大哥也求不动你吗?
  夏致远说这话这前就暗自懊恼,自己这病生得真不是时候,怎么在二皇子回宫之时自己病了呢,今天他还听说当初和他一起进宫的那几位朝臣也都是病了的,难道这几人也不知道二皇子回来的这事?他心中满是疑惑,但又不好去问。
  毕竟现在二皇子已经进宫了,他要真派人前去询问细情,皇上定会知晓,上位者最恨下面人结党私营,以前是只有大皇子一人,皇上不好说什么,现在有了二皇子了,他不信皇上会不多想了。
  所以这话他没敢去问,只等着自己这位三弟回来再行详细问问情况。
  夏致方在那道:“大哥,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一个新回来的外地知府,和京中官员也不相熟,能问谁去,都怪二哥生了病,要不然你倒可以问他”
  夏致远听到这话有些不耐烦地道:“要指着你什么事情也不成,我要不是生了病早就自己去了,还用得着你。你二哥生病是他自己作的,要不然怎么会病得这样历害”
  夏致方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在那生气地道:“大哥说的什么话,二哥他生病怎么是自己作的了,他还不是应了皇上的圣旨才去的吗、反例是你,明知是他的大哥,也没伸手相帮,现在他都从这个家里搬出去了,又生病得好不了,你高兴了”
  他心里实在太过郁闷了才说出这话来,要是平常他定忍着不说,但一想二哥命不久已了,大哥还在那说风凉话,就心中生气。
  夏致远听到这话也怒了,本来这一下午他一想到二皇子回来的事就在那气得不轻,现在听到到这话忍不住了,在那道:
  “混账东西,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身为大哥不相帮,那是皇上的圣旨,我能怎么帮,你说说看,就算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但不也得听皇上的吗?你敢违抗圣旨试试,我看你就在那说风凉话,也不知亲疏远近,我生病了也没见你整天往我这跑,还整天跑出府去,真不知道谁才是你亲哥哥”
  夏致方听了大哥的话吃惊得瞪大的双眼,原来这人一直都没把二哥当亲兄弟看待的,怪不得他会对二哥如此呢!好半天他才在那道:
  “大哥,你一直都不想认二哥这个兄弟的对不对,所以才一直给自己找借口对吗?既是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二哥以后怎么样我也是不会和你再说的了,不过我还是要奉劝大哥两句,以前父亲活着时就告诫过我们,不管什么事情都应以家族利益为重,更不可因一已私利就不顾手足之情,让我们永远都要抱在一起,为了家族的兴旺发达不计个人得失,不嫉不睦,难道这些话大哥都忘记了吗!大哥也知道,二哥虽官不大,但却深得皇上信任,难道你认为二哥出了什么事的话,皇上还真的会如以前那般待你吗?你虽贵为宰相,但要没了家族的帮衬,你还以为所有的官员还会像以前那般忌惮你敬重你吗?也许他们面上不会说什么,但是心里多少都会有所权衡的吧!大哥要怎么做还是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现在一心只为皇上,决不会参合到皇子们的争斗之中,二虎相争必有一伤,这胜谁伤谁也是未曾可知,我看大哥你还是自己小心为好,免得惹火上身伤了自己的好。”
  夏致远听到这些心里些须不已,虽然他早就知道皇上对他这个宰相不感冒,有时他自己都感觉在皇上面前说话不好使,有时这也行那也不行的,不过要没了夏致安的帮衬皇上会怎么带他,他确是没想过这些的,也没想过皇上在二弟死后会对他如何,他现在一心只想让大皇子当皇帝,到时他仍旧还能做宰相也可能会是岳丈,所以才会这样费心费力的要扶持大皇了上位,他要怎么做还用得着老三来教吗?,在那恼羞成怒地道:
  “你给我闭嘴,你知道什么?我只让你告诉我二皇子的情况,你却说了这么多费话,当了两天半知府竟想起教训我来了,我要怎么做还用你来教吗?以前朝中只有大皇子一人,他不当皇帝还能谁来当,这次我猜要不是二皇子使了手段的,他还能再行回宫吗?就算他回去了没有家族的背后支持他能坚持多久,没有朝臣的支持他又能坚持多久,你以为人人都能当皇帝吗?大皇子就是以后最为适合的人选,所以我现在支持他有什么错,就算皇上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既没帮着大皇子结党私营,也没有帮着他图谋害命,难道朝臣们心里就没有属意的皇子吗?难道这样我还有错了,就是这话到了皇上面前我也敢说这话”
  夏致方听着大哥的话心里摇头,他真是无药可救了,他本想劝他不要这样一心急着站队,这样于自己有什么好的,可是这人不听不说,还在有理了,想到这他摇了摇道:
  “我言尽于此,至于大哥要怎么做我也管不了,不过我是再没有办法帮你了。”
  

  ☆、第三百五十六章 无理

  夏致方听着大哥的话心里摇头,他真是无药可救了,他本想劝他不要这样一心急着站队,这样于自己有什么好的,可是这人不听不说,还在有理了,想到这他摇了摇道:
  “我言尽于此,至于大哥要怎么做我也管不了,不过我是再没有办法帮你了。”
  他说完这话就转身走了,任由后面的相爷不停的叫他他也没停。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和大哥已经不再是走到一条道上的了。
  夏致方一想到这些就想到二哥,如果二哥还能像以前一想,他和他就可以为了这个家族并肩作战了,那怕在朝堂上当不了太大的官,但起码在皇上心里定是有份量的,说一句话也会让众位朝臣当回事,就算不有所回应心里也会想一想。
  可是现在他二哥变成这样,要想再和他并肩上朝议事不知道还有没机会了。
  夏致方每每想到这些心就很痛,像有人拿着钝器向他心口上不停的砸着,他为什么就不知道这事,要不然起就算不能阻止,也会去寻二哥和他一起查案,有事一起担着,有问题可以一起商量,他现在后悔的是没帮到二哥什么忙,却让他变成今天这样。
  夏三老爷一起起这事心里闷痛着,连晚饭也没吃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在相府住的院子也不大,相比于二哥做住的院子倒是大一圈,不过和他在外面任知府所住的府邸却要小得多,连那面的三分之一大小都没有,本来回来前他的夫人也曾张罗着要在府外买一处院子住的,毕竟孩子们都大了,怕府里拥挤不方便也住不开,可是他没同意,寻思毕竟是一家人,那有出去住的道理,所以回一相府。
  可是现在他又有些犹豫了,大哥现在这样,如果他也住在这里,到时皇上会不会以为他和他大哥一样,都是站在大皇子那面的,如果大皇子成事还好,要不成那夏家将万劫不复。
  他不想赌也赌不起,孩子们都大了,夏府也刚在京城立脚没多久,难道就因为一个不慎就满盘截输吗?这是不他想要的。
  想到这他不得不为以后打算了。
  本来想让二哥回来的,现在一想出去也好,起码自在舒心,不用再看大哥那张不一样的臭脸了。
  此时外面天色刚暗,夏三老爷不饿也没吃饭,就躺在床上,但因屋里太安静了,他怎么也睡不着,就听外面小厮道:“三老爷,老太太叫您去一趟呢!
  夏致方一听母亲叫他,也没再多想,起身就去了。
  等他到了那里刚一进屋就见一个茶杯向他飞来,虽说他没习武,也是近四十的人了,可是这身子倒不笨重,只一闪就躲开了。
  青花瓷的杯盖因他一躲落地应声而碎。
  随之老太太的骂声响起道:“你个不知旧里外拐的东西还知道回来呀!我病了你都没说天天来看看我,却天天外跑去看那个不知那来的野东西,你个不孝子,我要不叫你来,你是不是就打算这样眯着不来了,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你说”
  夏致方抬头就见母亲正坐在屋里的火坑上,手里拿着只剩下没有盖的茶碗,此时已有些暗黄的茶汤从里面溢出来。
  他没就着这个话题往下说,在那道;“母亲,你的茶洒出啦了,快让凡婆给您换一杯,看您再烫着手。
  老太太不领情,在那继续吼道:“你少给我转移话题,刚回来几天,我连我默儿和寒儿的面还没见着呢!竟都跑到外祖家住着,这像那门子的话,我告诉你,明日把这他们给我接回来来,我的孙子孙女不在自个家住着,跑到人家做什么?”
  夏致方听到这就知道自己母亲就犯了不讲理的性子了,想他夫人和一双子女那日回来就上她这来了,还和她说了好多话,现在竟还说没看着,这是什么道理,况且他的夫人是多年都未曾回家的了,她一回去两个孩子自然得跟着,人家也就刚回去两天不到,他怎么好意思把人给接回来,要接也得再过两天才成。
  想到这他在那道:“母亲,寒儿他们过向天就回来的,您那天不是见过她们了吗?再说了他们过几天就回来,以后天天会陪着您,您急这一时半刻做什么?”
  夏老太太在那道:“我不管,反正我明日就要见到他们,我的孙子孙女也只能陪着我”
  夏致方听到这话有些不耐烦了,在那转移话题道:“母亲今日的药可都吃了,李太医可是嘱咐了,你别闲苦,要一滴不剩的全喝了,要不然这病不去根”
  夏老太太丝毫不领情地道:“这还用你说,我这么在年纪了什么苦药没吃过,还能怕这一点丁的苦味了,要不是李太医我恐怕还在床上躺着呢起不来”
  夏致方在那道:“是,是,是得多谢李太医了”
  夏老太被这一打岔忘记了再谈论孙子的事情,但是却又想起别的事来,在那没好气地道:
  “听说你这几天天天都上那个野种那里?我有病你都没看我这样勤快,还有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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