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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君共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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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有什么事吗?这样早?”初寒边打着哈欠边道。
  “抱歉这么早叫你起床,我是有些事情叫你帮忙”
  初寒吓了一跳,小姐第一次这样和她说话,困意顿消,在那害怕地道:
  “小姐,你别吓我,是出什么事了吗?你这样说话我害怕”
  夏离被这丫头说的翘了翘嘴角道:“也没那么严重,我只是让你当一天小姐”、
  “什么?”初寒不明白,怎样能让她当一天的小姐?
  “快些坐下吧!一会我让春儿来伺候你”
  “小姐……”
  夏离没管这丫头瑟缩的心情,在那面自拿出人皮面具道:
  “你跟我这么长时间定都知道我的喜好了,所以今天你当我”
  初寒看到这个东西一下子明白了,这段时间她在晚间经常戴着这个装成小姐,不过那也只限于晚上,现在让她白天也戴这个装成小姐,她害怕了,这怎么能成,这要被人发现了她没命不说,小姐也会百口莫辩,赶忙叫道:
  “小姐……这不成啊!……”
  “好了,闭嘴,听我的你能行,没人能看出来你是我,所以只要小心说话做事根本没人能发现得了”
  夏离边说边把初寒推坐到梳妆台前“咱们得快一些,要不我父亲一会可就走了”
  “小姐……”初寒都想哭,但还哭不出来,没办法只好坐那配合小姐往她脸上不停的涂抹。
  让她装成小姐一天的时间,初寒越想这事心里越发抖,这要让别人瞧出来可怎么是好。
  夏离看出这丫头身子发抖,在那道:“你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再说了,我这里一般没人来,来了也看不出来你就是初寒,所以你放心就好,呆会我就告知春儿说你有事告假了,让她替你一天”
  “小姐……”初寒心里发苦,暗道这一天可怎么过。
  待夏离把初寒完全装扮成自己样子,她就快速整理自己,一会父亲要去上朝,她要跟着去。
  她把眉毛画粗,脸上打上黑粉,又画些斑点,看起来脏兮兮的不起眼,头发又拢起扎成高马尾,上面绑了条黑色线绳,衣服换成深蓝布衫,这才算大功告成。
  初寒戴了面具,穿了以往夏离的衣衫,看起来一般无二,她看了看放心地道:
  “大房要有事找你,就找借口说病了不出门就好,一会我会让春儿把我生病的事情传出去”
  “是,小姐”初寒满腹委屈说不出来,也不得不听话点头。
  “那我走了,可能回来会晚些,不用留饭给我,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啊!”
  初寒看小姐出门,又跑出来道:“小姐,你让那去”
  “嘘,我去找父亲,所以你不用担心,照顾好自己就成”
  夏离交待完毕就告辞走了,只留初寒一头闷在屋里不敢外出。
  ……
  夏离直接去了父亲的书房,每天这个时辰父亲刚要上朝,她今天打算当一天的小厮。
  等她到了那里时间刚刚好,正见小田子前去牵马,夏离一拍这位的肩膀道:“小田子,今日我和你一起伺候父亲可好?”
  小田抬头看了眼,没认出眼前人就自家小姐,在那没好气地道:“你是谁啊?我家老爷何时让别人伺候了”
  

  ☆、第六十二章 风起

  夏离轻咳了声道:“怎么?你连你家小姐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小田听到这话赶忙抬头细看,一看还真是他家小姐,吓得他赶忙低头道:“小姐……你饶了小的吧!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没看出来”
  “行了,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我今天要和你一起去伺候父亲,所以你不能和他说,可听懂了”
  小田子吓得腿脚一软,要不是夏离用内力一扶,他定会跪下,好半天这人才哆嗦着道:
  “小姐你饶了小的有吧!老爷要知道定会打死我的”
  夏离看着这人在那道:
  “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只要不出声就成,以后父亲要有什么事我会一人承担,所以你不必吓成这样”
  “小姐……”小田子也要哭了。
  “闭嘴”夏离来了脾气,见那面父亲过来,小声地道:“说露了小心你的脑袋”
  小田子吓得不敢再说,嘴里呜呜几声算做回应。
  夏致安一想到朝堂上的风起云涌,就心下难安,以并未注意女儿跟着前去。
  等马车套起,夏离一屁股坐在车外头和小田子一直驾车,要进车里父亲看到非把她赶下去不可,所以她不能冒这个险,还是外面安全。
  小田子身子抖了几抖,手中的鞭子差点拿不住掉到地上,直到夏离轻咳了声,这位才吆喝着枣红大马往宫门而去。
  一路通畅平安无事。
  直到了皇宫门前,夏离才车上下来。
  皇宫是不允许下人进的,只当朝官员一人进入。
  不过夏离虽进不去,但要坐下细听仍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不过这得在外界没有干扰的情况下。
  早朝宫外来的都是送朝臣的马车,把自家老爷送进宫门就有序停在一边等着,并无吵闹声。
  夏离挑了个干净的地面盘膝坐下,她要听听父亲和朝堂上的官员每天都说些什么?这样才能知道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什么被抓进了大理寺。
  夏致安进了宫门就一路去了大殿,其间也碰到了几个朝臣前去,但却没有一人相互攀谈,碰到也只点了下头算是见礼。
  因都怕皇上耳目听到都不敢把心里话往外说。
  待众臣脚步沉沉相继到了殿,才见身着龙袍面容严谨,双眼如炬,年约五十上下的皇上威严而来。
  踏踏的脚步声刚劲有力,带起一股劲风,让众臣心下一紧,看来皇上今日心情不佳,一会说话得小心行事。
  “吾皇万岁万万岁”众臣恭敬朝拜。
  “众爱卿平身”声音肃穆带着怒气后的隐忍。
  紧接着众臣就听皇上厉声道:
  “大理寺卿王渊可来了”
  王渊赶忙恭敬出列地道:“皇上微臣在”
  “哼,我听说昨日那个平民又惹事了,可查出结果”
  “还……不曾皇上”王渊虽不敢回,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回道。
  “什么?为何?办事拖拖拉拉说清楚点”皇上心下早就被怒火盛满,差一点把桌上的砚台扔过来。
  因他昨晚听到大皇子禀报,说那个平民又不消停,让人刺杀大皇子,为了这事他气得一晚上没睡好。
  王渊额头冒汗,这可不能怨他,昨晚他那么对付二皇子这人一句话也没说。
  在那恭敬地道:“皇上,二皇子他……不说话”
  “他还反了天了,给朕打,给朕狠狠的打,朕就不信他不说实说,陷害他大哥他还有理了,明日务必把堂审结果给朕呈上来,可听懂了”
  大理寺卿王渊赶忙点头“是”心下却瑟缩不已,二皇子不说话他也不能把人给往死里打啊!虽说现在这位皇子把其赶出皇宫,万一那一天再招回来呢!他这个仇可不能结。
  台阶下的大皇子露出满脸微笑,打,死里打,最好把这人打死才好呢!这样他才能少了块心病。
  “宰相可来了?“
  夏致远本还以为没他什么事了,没想被皇上点了名,赶忙来到近前道:“皇上,臣在”
  ”昨日商讨之事可有结果?”
  夏致远看了眼那面站着的王枢密,寻思西北之事是这人提出来的,要说也是这人说才是。
  他在那道:“皇上,这个事情既是王枢密使指出,臣看王枢密使最有发言权”
  众人看夏宰相把球又踢回去心里偷乐,还有些人心里道了声“该,谁让你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找事情,他南名将军想怎么做关咱们什么事,他只要守住西北不就好了,计较那么多真不知何意”
  王枢密使面色坦然地过来道:“微臣只是说了西北之事所属现象,具体怎么解决还要由皇上定夺”
  他又把球踢到皇上那里。
  皇上一听怒了,“朝中什么事情都要朕解决要你们何用,别都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都给腾滚出来说话”
  众臣吓得禁声谁也不敢再说,不过大家都知道要谁也不说皇上会更加震怒,最后仍是夏相在那道:
  “皇上,臣看这事还得问问户部尚书,每年南名将军派人所取军需之时,都会交付一本详细的账册,里面纪录了个个兵丁姓氏人名,所需几何及吃穿用度,皇上可让户部尚书算一算,这些人一共所需费用是否有过扩张,要有皇上大可派人去详查,要没有臣认为动摇军心没这个必要了”
  众臣一听这夏相爷的方法说了和没说没两样,谁去动用国库的银子不会把人名全部属实对上,要不然户部尚书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批了的。
  话音刚落王枢密者在那道:
  “皇上只看表面恐怕看不出什么来,臣认为要想弄清这事不冤枉南名将军还得派人前去详查才成”
  皇上本就想证明南名将军的清白,听了心下攒同的点了点头道:“王枢密使说得对,不能冤枉了南名将军”
  大皇子在那听了皱眉,走出来道:
  “父亲,儿臣看不可,王枢密使所提之事都是道听途说,并没真凭实据证明那面的士兵不能饱腹得了疾病之说,这样贸然前去必会引起将军误会,让其将士们寒心,大家都知道西北之地极寒,将军所受之苦不是常人所能忍的,所以儿臣看这事不如不查的好”
  夏离听到这才听出个所以然了,原来一切的起因都在那位南名将军身上。
  

  ☆、第六十三章 云涌

  王枢密使在那接着话道:“皇上,虽微臣只是听说,但无风不起浪,臣认为不可让南名将军名声受辱,让民间有这人的流言传出,这样不仅会动摇民心,而且对于军心也是不利的”
  夏致安在远处听着一直没出声,说白了王枢密者就抓住了皇上的心里,听不得别人对他的否定之词,在朝政上,在用人上,皇上必都是百分百正确的,要有微词他定会拿出证据证明给大家看。
  所以在南名将军这件事情上,他兀定皇上定会派人去查,就不知时间定在什么时候?所派之人会不会是他了?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皇上对王枢密使的话点了点头道:“爱卿说得对,这事得查,好好的查一查,朕不能让有功之臣蒙羞”
  “不可啊皇上,要真这样做不但会辱没了南名将军的危名,而且对西北将士也会不利。”夏宰相对这事十分不赞成,其实大多数群臣都不赞成,只是看皇上的意思都不敢说。
  皇上一听急了“难道就让这处传言愈演愈烈吗?那你们说怎么办?”
  “臣惶恐”众臣都吓得都低了头道。
  正在众臣与皇上之间讨论激烈难解难分之时,就听宫门外面一片喧哗之声。
  皇上本就恼怒,听到这声赶忙在那道:
  “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宫门外为何这样喧哗吵闹?”
  没等身边的太监跑出去看,就见一个御林军侍卫跑进来道:
  ”皇上,宫门前来了几波抬着将士的家属……说要告谕状”
  “放肆,你是新来的侍卫吗?连这点小事都不知道,告御状?他们说告就能告的吗?焉知不是闹事的乱民,先把他们都给我抓了”
  皇上本就怒火中烧,现在竟遇到个消火的,岂能放过。
  然而御前侍卫并没有离去,而是接着道:“皇上,属下是想抓了,可是抓不了”
  “什么意思,怎么个抓不了”
  “是有人拦着不让抓,属下们都拿其没办法”
  “放肆,竟有这等事,到底怎么回事,给朕说清楚点”皇上急了。
  侍卫虽害怕皇上的怒火,但仍平静地道:
  “是……是刚开始宫门前来了几波抬着将士尸首的家属,说要见皇上告谕状,说是他家儿郎自从当了兵就没吃饱过,整天吃杂草虫粮,染了痢疾没等治就死了……”
  皇上竟没等这说完就听不下去了打断道:“什么,大胆,竟有这事发生,是那个队的“
  侍卫沉了沉才道:“他们说是西北”
  宰相夏致远在那道:
  “皇上,臣猜定是一帮无知草民在那造谣生事,该把他们全部抓了再说,御林军你是做什么吃的,这种小事还让皇上知晓”
  御林军满腹委屈地道:“不是属下不抓,而是有一个夏大人的小厮非护着这些人不让抓,奴才打不过,又怕调来兵多事大,所以才……”
  “夏大人的小厮,那个夏大人?”
  皇上这话一出站在一边的夏致远和夏致安都感觉到脊背生寒,不管两人是谁的小厮,有事都逃不了。
  夏宰相赶忙道:“你没听错,到底是谁的小厮,你可要说清楚了”
  御林军道:“他说他是夏大人的小厮,那个夏大人属下没敢细问”
  “真是无法无天”皇上怒了,“你去把他带过来见我,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小厮竟敢拦着御林军抓人”
  “是”御前侍卫说完就匆匆离去。
  只留下众位朝臣在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要如何是好?
  时间不长,当夏大人的那位小厮出现在大殿上时,夏致安差点昏过去。
  乍一看还以为是个男子,细看才发现竟是他的女儿夏离。
  这可如何是好?这个孩子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小厮,又什么时候在宫门前和御林军打了起来。
  他这头痛欲裂,混身只昌汗,也不也敢抬头看皇上,看来今日他的乌纱恐要不保,因为女儿他一定得救的,就不知是怎么个救法。
  夏离忽然被锦衣卫领进皇宫也满心诧异,本来她在外面坐的好好的听声,没想到就见宫门前忽然来了一批群众,还都一齐抬着担架哭着来的。
  她还以为是病人,暗道这些人有病不治到皇宫门口来做什么?
  可后来才知道这些群民抬的是死尸,都是到皇宫告御状的。
  刚到宫门前就坐地大哭,说他们的儿子死得好惨,没死在战场上竟死在自己人手里,还被活活的饿死、病死,他们的儿子死得太冤了,他们要见皇帝,要告御状。
  这时御林军过来要赶他们走,还不由分说拿起刀柄就打,夏离看不下去了,就伸手相帮。
  就这么几个御林军那是她的对手,几个来回就把这几人给制服了,还信誓坦坦地说让他们进来把这事禀报皇帝,如果皇帝不给个说法,她就带这几个人进去。
  此时外面的民众越来越多,都与其一起起哄,说要皇帝不给个答复他们就都一起进来向皇上讨个说法。
  一听这话御林军怕了,才赶忙进来禀告皇帝。
  夏离虽是第一次见到皇帝但并不害怕,她边走边向四处看了看,看到父亲正瞪眼看她,她的头略低了低,遭了被父亲看到了,不知呆会回去会怎样罚她。
  可当她往前走看到那个大伯夏相爷满眼惊奇又愤怒地看她时,她得意了,故意挺了挺胸堂,高抬头有力地往前走,暗道:生气了吧!越生气她越高兴。
  待夏离走到殿前才认真地叩拜道:“草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上直看着她一路走来,发现这人一点也不像个小厮,在那道:
  “你是那个夏大人的小厮?”
  声音震耳洪亮,让人听了心里发寒,不过夏离却不害怕的,她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对于自己的生死倒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在那平静地道:“草民是……”
  “住口”她这话还没有说完夏致安就快走几步过来,扑通一声跪下道:
  “请陛下恕罪,这位是臣的顽劣之女,也不知怎么的竟跟臣到了宫门前,请陛下恕罪”
  

  ☆、第六十四章 惩罚

  众位大臣本来都听得起劲,都暗道这位是那个夏大人小厮竟这样大胆,可没想到竟是夏巡抚之女,心里都不免惊呼之后又哀叹摇头,这位夏大人官位虽不高但却一直尽职尽责,怎么生了这样顽劣之女,真是让人痛心疾首。
  夏离没想到父亲会走过来说了实话,她没告诉父亲实情就来了,是不是给他惹了麻烦。满心是歉意的低了低头。
  皇上在那吃惊地道“哦!你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夏离抬头,就见大殿之上坐着的人身穿明皇,面容严谨,双眼如炬,竟和二皇子楚夜有些相像,声音自有一股压迫感传来,看了会赶忙开口道:
  “禀皇上臣女夏离”“那你说说为何拦着御林军不让抓人,你要不给朕一个合现的理由,小心朕治你的罪”皇上严肃地道。
  夏离本不害怕,但看父亲过来心里有些愧疚,她自己怎样倒无所谓,最害怕祸及父亲。
  想了想在那道:
  “皇上臣女不懂朝政也不懂西北军是个什么情形,不过当看到这些民众抬着他们儿子的尸首时,民女心是不平的,他们是为国当的兵,为了保护皇上的大好河山当的兵,但为什么没有马革裹尸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了饥饿与疾病?这是让任何一个人听到都不能容忍的,臣女知道皇上乃千古明君,不可能看百姓的疾苦与不顾,更不可能让自己的士兵这样冤死在自己人手里,所以臣女看到御林军抓人才出手相助,因为臣女坚信,皇上听了这些话也定会给他们一个交待,为这些兵的惨死给个清明”
  夏离说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说了这么多的话,因为她要为自己争取个机会,一个不拖累父亲的机会。
  皇上面无表情的听完,并没因为她的话而有丝毫的动容,她也看不到这位帝王的心里。
  夏致安没想到女儿会这样说话,本来提心吊胆的心思瞬间平息下来,皇上虽好脸面,但却不是个昏君,女儿的话自有分辨力,他知道皇上定会好好定夺。
  好一会皇上才大声地道:“你只听他们一面之词就断定对错,嫣可知他们不是扰乱朝纲的乱民?”
  夏离不卑不亢地回道:
  “皇上,臣女认为,他们不管是乱民也好平贫也罢都是陛下的子民,皇上乃子民的天,在他们有难时求得皇上的庇护理所应当,是乱民皇上定会平民乱,是贫民,皇上也定会平民愤,即使臣女不相阻拦,臣女也相信皇上会这么做,所以臣女才斗胆阻拦,不让御林军对他们造成伤害,到时要把这事误会到皇上身上就不好了”
  “这么说你是替朕着想了”
  “皇上,臣女只是按着自己所想办事,要说真为皇上所想有些夸大了,臣女不敢说”
  皇上接着严厉地道:“你还倒是聪明,不过你为何会装成你父亲的小厮?”
  夏离本还想她怎样能把这个话题往这上引,没想到皇上竟自己先说了,在那道:
  “皇上,臣女是想救哥哥,所以才……装成父亲的小厮”
  “救你哥,你哥怎么了?”
  “皇上,是因为……这事说来话长”
  “说,朕命你说”
  “是因为昨天大皇子说要请哥哥们吃酒……”
  她这话还没说完,那面的大皇子就争相打断道:“父亲这事我知道……”
  “你闭嘴,我现在要听夏姑娘说话”皇上却不想听大皇子的话,指着夏离道。
  夏离得意地看了大皇了一眼,就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她说得详细,从头到尾她和哥哥在一起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在二皇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都事无巨细的和皇上说了,最后又把那个文茜怎样去刺杀大皇子,又怎样说的是二皇子指使,又怎么诬陷了哥哥才说了个明白,只不过她把那个文茜和二皇子出去很久的事情省略没说,过后自己都不知为何没说。
  皇上听了这话看了那面的大皇子一眼,怒火中烧地道:
  “你还有时间出去玩乐,上几日南路上奏修水渠的折子看了没有,因你的失误水渠修的千疮百孔,让农户几十万亩良田颗粒无收,你不思悔改还有心思去玩,给我滚出去跪着”
  大皇子听了身子一抖,赶忙跪下道了声“是”才匆匆走了,只不过这人走时没忘了看夏离一眼,那眼中的恨意让人心里生寒。
  夏离那会怕他,自然是瞪了回去。
  大殿里沉默了好半天,皇上才舒了口气道:“王枢密使,这事既是你先指出,今天外面几个百姓的事就交给你来处理,今日清查,明日早朝把这件事的结果说大家听”
  王枢密使赶忙道了声“是陛下”
  “夏离姑娘”
  “臣女在”
  “今日虽你说的话有些道理,但是仍不能免去你擅闯宫门之罪”
  夏离没想到皇上会秋后算账,本以为皇上就些会放过她呢!赶忙在那道:
  “请皇上恕罪,臣女也是一时情急,所以……才……”
  “朕就罚你好好和宫女学学规矩,做些女孩子该做的事,别再到处给我父亲惹事生非”
  夏离心下拒绝,让她学规矩,这是她这辈子都不愿意做的事,不过没办法皇上发话了,她要拒绝定会被说成抗旨,只好闷声地道:“是,皇上”
  “怎么?你不愿意”
  皇上也竟也听出她这声音里的不满,夏离赶忙在那道:“没有啊皇上“
  “哼!要不让你学点规矩下次再想闯朕的宫门,那朕的御林军成什么了?”
  “是皇上,臣女没有怨言”夏边说边心里腹诽,有怨言也不能说啊!现在好不容易说通皇上,再要把这人说生气了父亲定会受牵连。
  “好了,今日到此为止,都退了吧!”
  “是,恭送皇上”众位朝臣又都双双下跪把皇上送走。
  夏致安看皇上一起厉声对着夏离道:“你跟我出来”这人说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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