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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甜园福地-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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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都是胡说,作为曾经生长在红旗下的新新人类,根本不屑于玩这种低智商的游戏,干脆,别声张,到了天儿,吃顿好的就算庆生了。
结果发现,其实白老二夫妻早就在准备了,家里的丫鬟们也很期待,做手工的比平时多了不少,李薇也派人送了帖子,说是宝儿很想念弟弟妹妹们,抓周那天会来。
那就来呗,幸福苑最初的设计图纸里面就有一座大礼堂,可以用于婚宴等庆典,舞台上铺着大红地毯,下面的宽绰劲儿,摆二十几张桌子都没问题,何况咱还没有那么多亲朋好友?
王妃和老夫人投入的心血也够大的,每天来抢着看护孩子,甚至奢望着可以正正经经的端坐在奶奶的席位上给孩子庆生。
当然,这么过分的要求,被驳回了。
不是郡主心狠,您家姓马,我们娃儿姓白,您是亲奶奶,那不乱了套?
这次,眼瞎跟半身不遂,加起来也不顶事儿。
如果想来,请入座朋友席邻居席,亲是认不上了。
“好歹应该让欢儿回来看孩子一眼,周岁的娃儿,要懂事儿了,不能没有爹疼……”,王妃哭起来就没个头儿,现在运用这套法宝对付郡主几乎百试百灵。
没办法,这句话又触怒了阿圆的隐痛:“拜托你们长长脑子,是谁不让孩子有爹的?白承光他娘的现在姓马,我齐阿圆嫁的是姓白的男人,你让我的孩子管他叫爹?我最近对你们太友善了惯的是吧?光寻思着自己家占了便宜还要卖乖,叫我在里面不贞不洁让世人吐唾沫儿?我呸!”
得,勉强维持了这么长时间的你尊我敬的大好局面彻底崩塌,郡主府的护卫板着面孔不肯让马家人再见孩子,据说,老夫人又半个身子全抽抽了。
有关马寻欢的身份问题,就是一个死结儿。
阿圆没想过这段婚姻一定要什么,只是保留一个最后的底线罢了,她是个女人,需要生活在世人的目光之下,再强悍的神经,也接受不了不明不白就转换了一个男人过日子的事实。
更有甚者,你还没办法解释原因,既然这其中的秘密不可泄露,那么,齐阿圆为什么会又跟一个姓马的男人同床共枕?
当初马寻欢请求皇帝赐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既可以保留马家的姓氏和亲人,又可以重新拥有老婆跟孩子,可以算得上是两全其美。
只可惜,别扭的郡主当时正在气头上,自然不肯一下子就转换成寡妇再嫁的身份,何况三个冰雪聪明的娃娃,还会被人说成是可怜的拖油瓶?
本来呢,这次返乡,如果可以在迷糊阵放下心结儿,完全抹杀掉白承光活着的消息,齐阿圆这个妇人,就可以成为真正的寡妇,皇帝不也说了,只要是郡主的夫君真的阵亡了,随便她另嫁。
那就可以自由坦荡的奔向新的生活,三个孩子在长大,必须有爹,没有就再补一个,最起码,不能让孩子再品尝孤单凄清的苦楚,堂堂郡主大人,化个妆也是貌美如花的一代佳丽,迷惑个把儿老实男儿,还是可以做到的吧?
结果,又被马寻欢插了一脚,变身白承光来占便宜了。
现在,迷糊阵的村民,恐怕还在继续茶余饭后八卦着郡主是如何负心如何把男人赶出家门的吧?
就这种不死不活的状态,齐阿圆自认对马家婆媳做的够可以的了,允许你们享受天伦之乐了这么长时间,还偷偷摸摸的在咱去祁阳的时候,让马王爷假装成下人跟孩子相处,当咱真的不知道吗?
ps:
祝朋友们元宵节快乐,情人节快乐!咋个没人呢?都跑去共度良宵了?
第二百八十六章 谈心
好在,白老二眉开眼笑的登门,帮阿圆加工的几十根铁的铜的粗细不同的金属丝,送来了。
叔嫂两个驾车奔去曾先生家,屋子里堆放着几件大肚子的半成品,勒上了琴弦试音色。
然后,挑出最接近正宗的琴身琴弦反复整改,点灯熬油直到半夜,阿圆的手指下,才拨弄出了“淙淙”的音节跳动声。
制作者参考了古典琵琶的发音方式,自然,这把新式吉它,就倾向于古典乐器,发出的声音比较柔和。
阿圆盘膝而坐,一连串生疏已久,又始终埋在心灵深处的音符,忽而艰涩,忽而流畅的喷涌了出来。
吉它特有的音质,在静寂的夜里,吹面而来柔美古朴如流水行云般的优美旋律,时而浪漫,时而忧伤。
在西方,古埃及有“音乐为人类灵魂妙药”的记载,古希腊罗马的历史著作也曾有过记述。《旧约》上就曾记载扫罗王召大卫鼓琴驱魔的故事,其实就是治疗的精神不宁。
现在,阿圆的精神,回归了安宁。
音乐,对于听者是一种心灵的洗礼,对于演奏者,又何尝不是必不可少的一次净化?
曾先生叩头在地,熬得通红的眼睛又被热泪浸满,作为一个普通乐师,这一辈子,能够亲手制作出最新式的乐器,乃是足可以一辈子挺胸抬头傲视天下的运道。
对于高雅的东西,白老二还是没办法领悟,但是,费尽心血琢磨这雅物的是自己嫂子,那就完全不需要多动脑子,只关注这物事是不是暗藏什么商机,可不可以去换来更大的经济效益,就好了。
那个学步车就卖的很火,家里的铺子都挤爆了,铁器作坊日夜赶工,正计划把小车子销售到临近的县城里去,比当初的两轮车销量还看好。
而且,这车子模子做出来以后,产量也很大,木匠跟铁匠采用的流水作业,最后组装到一起,速度一下子就提了上去。
只可惜这古里古怪的乐器,恐怕得不到大老粗们的喜欢,要是批量销售的话,就得从书院什么的高雅的地方入手……
“再做出两把来吧,巩固一下手艺。”阿圆对趴在地上的曾先生摆手,天儿可不算太暖和,干嘛在地上趴伏着?
白老二又从怀里往外拿银票,心里盘算着,投入是多少,要卖出什么价格来才稳赚。
“可不敢再要钱了,郡主,求求您,能否,让小老儿继续制作这种乐器?刚才听得郡主弹奏,竟是从未耳闻过的天籁之音,这乐器,一定要传给后人才对啊!”
曾先生赖在地上不起来,他不是买卖人,不知道还可以采用其他的方式商谈制作吉它的事宜,只希望可以继续制作下去。
“你想买下这乐器的设计?然后继续制作,向外销售?呵呵,曾先生,这乐器恐怕你自己都还不会弹奏吧?谁会买自己学不会的乐器乱拨拉?”
阿圆放下了怀中的吉它,天色已经微熹,很累。
“启禀郡主,小老儿看了郡主的弹奏之法,不出三日,一定能无师自通,然后,把这般美妙的乐声教授给喜欢的人,一代一代传播下去。”曾先生对于自己的专业领域,还是很有信心的。
用吉他去弹奏《高山流水》或者《十面埋伏》?阿圆很期待。
“那你继续多做几把琴,三天后,我会派人来听你的弹奏,并且,商讨一下后续的运作。”
叔嫂两个告辞离开,白老二的肩膀上多了一件很庞大的物事,蓝布围裹起来,很是扎眼。
好在,此时路上行人很少,日头还没升起来,暗淡的晨光,堪堪能望得见路而已。
“家里肯定都得急坏了,嫂子,孩子们抓周可是大事儿。”白老二跟在马车旁边步行,拉风的乐器已经塞进了马车厢。
“老二,你也相信抓周可以定下一生的成就?纯属无稽之谈!莫非你抓个元宝,就能管一辈子不挨饿的事儿?别说是小孩子,就算是我们这个年龄,整天躺着也过不出来好日子吧?抓周,不过是逮着个机会大家伙乐呵乐呵罢了,他们在家里,肯定把伙食早给办好了,不慌!”
阿圆闭着眼在车里养神,一只手放在吉它的琴身上,心里满满当当的觉得充实。
“嫂子,你真的打算就这么过下去?自己带着孩子们?”
护卫们分成两拨,一部分在前面开路,一部分落在后面,没有丫鬟,叔嫂两个正好可以讨论一下深奥的问题,白老二终归还是关心嫂子的未来的,虽然他轻易不会发问。
阿圆沉默了很久,沉默到白老二以为,她已经沉沉睡去。
“老二,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在这个世界上,我一直都是心慌的,总觉得没有一处地方,是我真正的家。”
“我知道,大哥伤了你的心——”,白老二呢喃,谁又没有伤心过呢,那时候被打的鼻青脸肿,一辈子不理会大哥的心思都有,可是,在迷糊阵见了面,不也抱头痛苦了一场?
“呵呵——”,阿圆的苦笑声闷闷的:“也说不上是伤了我的心,你看,我不是还活的好好地么?你大哥有他自己的难处,我甚至都能够理解,他做出的每一件事情,我都能主动帮他找到理由来,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残破的感情,就像吃饭喝水的一件器皿,刹那间淬掉了,我再是喜爱这件器皿,可惜这件器皿,也不肯再把它粘补起来接着用来吃饭喝水了。”
这是第一次,阿圆坦然说起自己对与白老大的婚姻做出评述,没有过分的激动,没有暴戾的宣泄,淡淡的,消散在这个雾蒙蒙的黎明。
“可是为了孩子——实在不行,你就真的再找一个好男人——”,白老二是顽固的阿圆派,听到嫂子声音里的悲怆,他甚至觉得,亲嫂子再嫁他人,也是可以的。
“我也常常会想到这个问题,我希望可以给予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一个父母双全的,有爷爷奶奶宠爱的童年,可是这很难。”
阿圆似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车厢里传来一声琴弦波动的“嗡——”响。
“我自己多次审视过自己,能不能委曲求全与你哥在一起,与马王爷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我不能,最起码,现在还不能。这点点委屈,可能就像是眼睛里进了一点点小沙粒一样,时间长了,就会习惯,可我,习惯不了。真的,我这脾气很差,根本不适合与人长处。如果有一天,孩子们实在不能接受这样跟着母亲的生活,我会认真考虑,给他们找一个父亲。”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是完美的,谁也不能奢望自己就一定要搞特殊必须完美。
转来转去,这桩婚姻还是一个死局。
除非当事者本人,是解不开的。
郡主府没有乱起来,一夜不归,并没有影响福娃们抓周的盛况布置,没良心的亲娘不在,那也不能把事情搞砸了。
宾客们估计来不了这么早,既然一切都用不到自己帮忙,那就安心补个觉儿先。
有丫鬟侍候就是好,知道主子需要睡觉,早早的就把孩子们抱出去玩了,三个用习惯了的姑娘,真舍不得还给卢府,不过碧儿那丫头最近老是脸上红润润的,不还给卢府的话,估计也得出现别的妖蛾子。
阿圆在太阳公公mimi笑的时候,才刚刚见到周公。
周公不应该是华夏的神仙吗?为何听到了一阵天使般的歌声?歌词还挺熟悉:“快睡快睡——亲爱的心肝宝贝——”。
袁夫人的声音就在窗外,还伴随着窗户被拍打的动静:“刚子别拍了,姐姐在睡觉,会被拍醒的——”。
天使是袁刚子?在拍哄自己?
眼皮沉重也得起来看看,还好,那母子两个站在外面拍窗户呢!
倒头继续睡,脑子在半睡半醒之间,眼睛却很尽职,绝对不肯睁开。
直到,最不客气的李薇进门,听说主人还在呼呼大睡,立刻挽起袖子杀将进来,宝儿也快手快脚爬上了脑袋,母子二人合力,把主人的被子掀了,胳肢窝挠了……
好吧好吧,起床洗漱更衣,还必须得穿李薇挑出来的大红宫服,是当朝郡主的品级,要是敢不穿上让李薇过过眼瘾,那就还会把头上的重负扣上,比当初那套一品诰命夫人的凤冠还沉呢!
坚决不戴头饰?好,插一朵大红的宫花总不能拒绝了吧?就一朵牡丹,假模假式的簪在发髻的右侧,遮挡了半个脑袋瓜子。
临时垫巴一口点心,作为这场抓周运动的副主角儿,郡主就要登场,三个真正的主角,早就被送到了大礼堂,接受宾客们的祝福去了。
占据了最多席位的,是迷糊阵的村民,李叔带着所有能爬得动的长老,和受过郡主恩惠,自愿来抱郡主大腿的乡亲,贾师傅带着砖窑厂没轮班的雇工,租赁了几十辆马车才来到,再加上朱阳县的老熟人,各大铺面的掌柜和邻居们,正围拢在袁县令周围,指点着小阿文大拍特拍各种马屁。rs
最快更新,请。
第二百八十七章 抓周
采莲在照应朱阳县的小姐们,里面还有当初雇佣过郡主亲自化妆的女人,受了家人的提点,前来联络感情。
躲躲藏藏的,跟过街老鼠一样的,是白老三。
不知道迷糊阵是怎么处理的,逐出祠堂的人安然无恙的混到现在了,阿圆扫了一眼,只做没有看见。
三个孩子的脖子里都挂满了项圈儿,粗的细的、金的银的,长命锁坠的脑袋瓜子疼,“小老二”已经极厌其烦,双手在拼命的扯拽锁坠儿,看到母亲,撇着嘴叫“娘——”,希望可以摆脱这些身外之物。
看看,这才是真正有出息的大儒从小就要配备的气质,视金银为粪土,袁县令此刻,就是这般想的。
再看“小老三”宋好好,还在来者不拒,伸着小手腕,在等一个小姐给自己套上一副手镯,连脚上都滴沥当啷的乱响。
“小老大”在对着白老二张开手臂,嘴巴里的“啊——啊——”声被嘈杂掩盖,但是,就跟心有灵犀似的,照应着迷糊阵村民的白承宗,猛一下回头,就发现了侄子的求救,夹杂在女人堆里,脂粉味儿孩子受不了啊!
负责来回传信给账房先生登记礼物的丫鬟们脚不沾地,有些吃不消了,虽然不怎么出现贵重物品,但是,好歹得有个记录,预备着以后回礼不是?郡主是个不理会这些杂事的,管家要做到心中有数儿。
新提上来的管家——护卫头子张大山,对自己的各项安排都很满意。主子不操心的事儿,管家要考虑周到,才能不辜负这顶小乌纱帽。
阿圆在李薇的陪同下挨个跟宾客打招呼,始终没有看到马王妃和老夫人的影子。也是的,人家那是什么身份的?怎么肯不明不白的让你当普通宾客接待?
抓周的案子很大,一张大红布幅上面,摆满了各种匪夷所思的东西。
搁本书搁把算盘撒几个金元宝银锭子你还算正常,一把短剑放那儿想要做啥?难道想让我的孩儿也做“贱人”?
头花和钗环、胭脂和水粉,不消说,肯定是给“宋好好”准备的,可是万一叫俩小子给摸走了怎么办?
为什么还会有马鞭子?谁出的主意?大萝卜雕刻的印章跟半头砖似的,包了层锦布都往外渗水,难不成想当个经常放水的小官儿?
如果这些都还不能算过分。那么。摆了几盘子点心是怎么回事儿?得先问问孩儿们吃饱了没有。要不然,直接都奔着吃的去了,用不着到明天。满大街都得知道了郡主家三个福娃就是吃货!
偏偏那些挤上来搭讪的是些年长的妇人,奔着尊老爱幼的原则,阿圆没好意思掉头而去,刚刚得着机会嘱咐了李薇一句,张大山那个狗日的,就满面春风的道起了开场白。
肚子里又没有几两墨水,还愣是洋洋洒洒的念完了一张纸,为郡主和三个福娃谱写了一首赞歌。
阿圆好不容易才等到这小子念完,赶紧摆手,意思是赶紧滚过来吧!
可惜。自以为满腹经纶了的张大山,把那个动作理解为了“开始”。
然后,抓周就开始了。
宾客们闹哄哄的围在了桌案前,等着看有上神眷顾的福娃儿,会抓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
“小老大”第一个出场,他的神态很满意,因为终于成功的过渡到了白老二怀里,还卸下去了那些鸡零狗碎。
对这个孩子,白承宗给予的希望可是太大了,作为一个厮混在商界,视野也只能达到周围几个县城的奸商来说,他认为,孩子最好的出路,应该是一个走遍大宋各地的大商人。
阿圆看到了他的口形,两个字,“小老大”很乖巧的在桌案上爬行,不断回头看一看叔叔的表情,顺便,也跟瞪着眼睛的母亲交流了一下眼色。
还好,小家伙爬过了那几盘子点心,“吃货”的名头,最起码不会让三个孩子全军覆没,阿圆松了一口气,看着他从这头爬到那头,然后坐下来歇了一歇。
群众有点激动,丫鬟们有喊:“大少爷,拿官印——”的,有喊:“拿宝剑,做将军!”的……
可惜,谁也无法挤出去白老二在“小老大”心目中的光辉形象,这娃儿很迅速的爬了回去,中途抓了一把算盘,并捏了一块软软的点心,向着阿圆的方向爬来。
怕什么来什么,眼看着第一个吃货就要诞生,“小老大”一手往母亲嘴巴里塞去,人家取的点心,是孝敬,不是好吃!
阿圆眼泪汪汪的衔着这枚咸不拉几的油果子,那一边,完成了叔叔布置的任务的娃儿,已经得意的被白老二举在了头顶,顺势,骑在了脖子上。
“恭喜恭喜,大少爷这是商业奇才啊!以后一定能继承郡主的家业。”
“这孩子天生纯孝啊,瞧瞧,小小年纪就知道孝顺母亲……”。
只要不被人说成是小吃货,或者小色鬼,做母亲的就很满意。
第二员小将出马。
这次沉不住气的是袁县令和小阿文,白展堂同学是他们二人的骄傲,可千万不能在胭脂水粉里面折戟沉沙,偏偏那些东西放的四处都是。
“小老二”很沉着,在试图站立起来没有成功之后,也选择了继续做爬行动物。
阿圆还在含着眼泪吞咽大娃儿的孝敬,这边的二子也不慌不忙的挑了一块点心,循例爬到母亲身边,等阿圆的脑袋低下来,二话不说往嘴巴里塞去。
观众们那叫一个沸腾啊,看吧,这就是郡主家的男娃子,教育的多好啊!个个都知道孝敬母亲!
这才到哪儿啊?你看,“小老二”又挑出一块来,无齿的笑着,往袁县令面前爬。
老头子笑得合不拢嘴,早早的弯着身子等着孝敬。
这次情况不同,袁县令的牙齿咬住以后,小家伙没有撒手,硬是把剩下的半块给夺了回来,又笑着递向了小阿文。
其实,这都是孩子们经常做的游戏,无良的母亲喜欢抢吃的东西,每次娃儿们吃点心,都得先让母亲吃一块尝尝味道才可以。
所以,用不着太过夸赞这种品质,谁家的孩子有这样的母亲都会很孝顺的。
小阿文可不敢嫌弃袁县令的口水,伸手接过来半块点心,等着老师吃完嘴里的,自己也孝敬一下。
应该庆幸,张大山这个管家做得很到位,事前安排丫鬟们把小祖宗们喂得饱饱的,这才出现了如此感人的一幕。
既然这孩子跟司马大人和县令大人投脾气,那么,肯定会去抓官印吧?毕竟,在大部分人的心中,最崇高的职业还是做官。
商人由老大来做就好了。
可惜,小娃子才不肯去抓湿哒哒的“官印”呢,到了那儿就绕着走,金子银子太沉,“小老二”不喜欢俗物,宝剑?凉冰冰的,不稀罕,胭脂水粉?哎呦——太臭了,熏得鼻子痒痒!
悲凉的娃儿,巡视了一圈儿,最后,还是只有那本蓝皮书顺眼些,虽然,这本书早就不新鲜了,薄薄的几页纸,都是认识的字。
最喜欢跟自己玩认字游戏的两个人都在,肯定得让咱复习复习,好吧,“小老二”认命的抱起了书,艰难的翻开,小手指点着:“天——,工——”。
短暂的安静,或者说是被吓到了,宾客们怀疑的左右看看,再互相戳一戳胳膊:“你听到了吗?是小孩子在读书吗?”
一字一顿的认字声,像一把小铁锤儿,清清的,脆脆的,敲击着成年人的心脏。
“神童啊!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聪明的孩子啊!”
“老天爷啊,书上真的有这两个字,这孩子能说话——能认字?”
……
好吧,其实,应该低调行事才对。
“我这小侄子,不但能认字,还会背几百首诗歌,不信,你们考考!”司马大人还是年龄太小啊,沉不住气,站在桌案前,生生把一场抓周游戏,转换成了“小老二”的个人巡回表演。
“关关雎——”。
“鸠”——
“在河之——”。
“洲”——
如果,能准确的接上每首诗的最后一个字,就能算背过了的话,那么,白展堂同学,还真是已经能够背诵上百首的诗歌,没错。
大礼堂中,呈现出从未有过的热闹景象,肚子里装着几首诗词的,都需要倒出来显摆一下本事,顺便,摸一摸小神童的学问底子。
完了!做母亲的被人群挤得摇摇晃晃,耳朵里“嗡嗡嗡”的什么都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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