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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跳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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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上面风声严。没看到一个出来“做喜事人”。(专指将买卖来,拐来的妇女交易给买放拿带回去做媳妇的中介人。)只有在省城里的火车站边捡回一个“哒子”(黑话:哒子指是成年的女子,小女孩叫“哒子”。男子叫“靶子”,小男孩儿叫“细靶子”)。洗干净了,模样也不错的,就是精神有点失常。其它的问题不大。拿来生了儿子绝对没有问题。”
  允婆婆听了高兴的合不拢嘴,忙给那人打发了些赏钱。
  当天就将那女人洗干净,梳洗打扮出来。
  女子经允婆婆一手打理出来后,这姑娘模样到是挺俊的,就是神情憨憨的,问她什么都答不出来。
  就连自个儿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只知道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傻笑。
  允婆婆第二天就开始办置结婚的事情。
  几个大红对联一贴,堂屋喜字一挂。这成亲的喜庆气氛就出来了。
  结婚那天,当时按照迎娶的风俗习惯假装将新娘从这间房里请出来坐上轿子,抬出来围着村子走了一圈,又回到原来的房子里。迎娶的过程就这样走了个形式,这就算把新娘从娘家接到了婆家。
  这怪事就发生在晚上的时候。
  晚上时,梁大龙因在酒席上喝了太多的酒,折腾了一天,入洞房后脑袋一落枕头上就睡着了。
  半夜时,梦中忽然惊醒,看了看钟,已经2点多了。远处传来不甚清晰的“咕咕咕”鸡叫声。
  看来鸡都在窝里都还是迷迷糊糊的没有睡醒。
  他摸了摸躺在身边正在熟睡的新娘,心里也放心许多些。打了个哈欠,翻个身想再次入睡。
  忽然,他听到院子外有“咔咔咔”石磨推动的声音。
  半夜三更的,谁不睡觉却爬起来推石磨?
  梁大龙起身轻手轻脚爬起床,穿好衣,悄悄走到房门前,慢慢拉开房门,发现门闩是开的。
  他更加迷惑,难道有谁半夜拨开别人家的门闩只为在堂屋里洒一点水吗从房间走到堂屋,透过门缝往外看。因为天上还挂着一轮叫姐的月亮,月光如碎银子一般撒在地坪里,只见地上有一串水的湿痕一直沿直到院子里,透过月光的折射在地面上泛着依稀的光芒。
  “咔咔咔”推磨的声音再次响起,他随着那声源望去。
  心里顿时一个激灵!这不会是半夜撞鬼了吧!
  只见清冷的月辉笼罩下,正有一个女子穿着一身的大红袍衣服,推着磨子转动。那走路的姿势感觉轻飘飘的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女子的脸色苍白,嘴唇血红,双眼涣散无声,每推一圈,就会停下来动作机械的从一边的桶里舀一些黄豆,到进磨眼里。
  这大半夜的,那个人会吃饱了没事来推磨子啊?在看看那女人,在月光下根本就没有影子。
  这没有影子的只怕是鬼了咯!
  尤其是舀黄豆的那只手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看的正在门缝背后的梁大龙后脖子发凉。
  梁大龙原本是吓得想拔腿就跑,但待到月亮升高了些月光打下来。忽然觉得院里推磨的那个怎么女鬼瞧着分外有些眼熟?
  揉揉眼睛,再仔细看看,梁大龙看清了些心里忽的一抖———那推磨的女鬼,不正是自己才过门儿的媳妇么!
  这真就是奇了怪了!刚才自己才起来时,明明就看到自己的媳妇就和躺在床上呢!怎么才一会儿的时间,她就又跑到院子里去推磨子去了?
  但自己肯定是不会认错的,就她身上那件喜袍子的布料还是自己跑到镇上吴散九他家的布庄里去扯的。
  才开始的时候,梁大龙还老觉得扯回来的那段红布,做出来的喜袍子的颜色简直是太红了,比猪血还红。
  他也跟允婆婆提过要不要再换一件。允婆婆当时听了,脸立即一沉的说:“换什么换?女人的嫁妆只能穿一次!你这是还要准备接几次婚啊?”
  而在今晚,特别是在这惨淡的月光下,看着那件红喜袍子分外的腥红,简直是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咔咔咔。。。。。。”那磨子磨黄豆的声音像极了骨头被碾碎的声音,听得他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难道是鬼推磨!
  梁大龙突然想起了前不久在一次丧宴上听祝阴的那个老头给大伙讲的故事。
  “以后大家都不去和村里那只土财狗(这里指仗着家里有钱,欺压民众的人)梁苟金较劲儿老人!能忍就忍,不要为了争一口气,而丢了命不值得!你们瞧,得罪了他的人,这不正比直的躺在了着棺材板子里。哎。。。。。。”吹吹打打的宴上,那祝阴的捞人,吃了一杯寡酒(在我们这里叫喝丧酒,叫做和寡酒。)放下酒杯子叹了一口长气后对旁边的人说。
  “这棺材里躺着的人,不是听他家里的人说,他是在外面出了什么车祸将骨头都碾碎完了死的么?”有人指了指奠堂中放着的一口黑漆棺材,好奇的问那老人。“怎么又和那梁苟金扯上了关系?”
  “我问你啊,有哪个人出车祸不是被撞得血肉模糊,缺胳膊少腿的?难道你见过,有人出车祸外面的皮肉反倒一点没事,里面的骨头却莫名其妙的全碎完了?”老人有些好笑的看着那人。
  听他这么说,那人也一愣,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我告诉你吧,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么?”祝阴的老头儿撇了一眼棺材里躺着的死者,一脸神秘的对着大家招招手。
  几个人见状赶紧纷纷的将脸凑上前去,都憋上了一口气静心的想听他的下一句。
  “我告诉你们啊,那棺材里的人是被土财狗请的小鬼磨碎了骨头死的!”祝阴的老头将嘴巴搁在几个人的耳边,低沉幽幽的突出这一句话。
  似乎正丝丝的从他嘴里吐出一股寒气出来送到那些人的耳朵里,听得那几个人,虽是在六月的伏天里,但确是耳到心里的阴寒,止不住的一抖。
  “你骗人的吧!”有一个大胆不怕事的人听了直接站出来,嘴上不饶问他:“难道你亲眼看到过啊?”
  “你们不知道。”祝阴的老头叹着气,摇着头说:“前不久那土财狗就在外面买了一只小鬼在家里养着呢!就在昨天晚上我还亲眼看到那只小鬼从他墙院里缝子里钻出来往村头去了呢!”
  “小鬼还能买回家?”有人插嘴惊愕的问他:“而且你还能看到它?”





    正文 丢魂新娘2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11…6 14:16:08 本章字数:4118

“这人爱钱,那鬼也爱钱,只要你愿意用钱养着它,用钱供它吃,供它玩,供它住。它就自然愿意帮你做事了!”祝阴的老人咧着一口又黑又缺牙嘿嘿笑着说:“而且干我们这行的,并非是哪个人就能随随便便做的,至少得有祖上传下来的一些特殊本领。尤其是阴阳眼,有了一双阴阳眼,我们自然就能看到它们。不然当我们唱送魂歌的时候,怎么知道有没有将它们送走?”
  “那你就给我们说说,你那天看到的那只到底鬼长什么样子?”有好事的人,还有些不相信的笑着问他。
  一些人心里又害怕着不敢听,但听着有人这么问了,心里都又立即充满了好奇,又想听听。都不禁将自己屁股下的凳子往祝阴老人身边挪了挪。尖起(立起,竖起)了耳朵生怕听落了半个字。
  “那天瞧见的那只鬼,看着样子不是以前本村的人,模样很陌生。”老头抽了口水烟一边像是努力回的忆着,顿了顿继续说:“其实这鬼就两个模样,一般的时候就跟人长得差不多,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口的。只是比平常人矮了大半截罢了!”
  老头五指合拢,在中间站着一位大约身高1米六几的人,腰部比划着。“那东西恐怕只到它腰杆处那么高!”
  “但它身上只有黑白两个颜色,因为人死后,隶属阴寒,没有一丝生气和色彩。我们平时所看到的一些绚丽色彩,都是阳间创造才有的。”老人转身指了指奠堂墙上挂着的死者黑白遗相举列子说:“比如,这个人死了,以后平时的模样就这个样子,一身的黑白,模样和生前还是一样的,但身高就只有我们一半高了。”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跟着他手指的方向往墙上望去。
  墙上照片中精瘦的男人,穿着一件白衬衣,剃着一个小平头,小眼睛,粗眉毛,对着堂下所有的人抿着嘴淡笑着。照片只有黑白两色,拍得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盯着看久了就像会左右移动起来似得。嘴角那一抹淡淡的笑意,越看越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赶紧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那……那土财狗的小鬼是怎么磨掉人的骨头的?”有人转移了话题问老人。
  “这招是在阴阳术里是最毒的一招,叫做‘鬼推磨’!”老人直勾勾的盯着那人的眼睛说:“其实人最重要的就是骨头,这骨头好比是房上的房梁架子,没有了骨头的维持支撑,这人铁定是要夸的!而且骨能生髓,就是我们常说的骨髓了。这里面全是精华,人所有的精气就藏在这骨头里面。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喜欢炖棒子骨头汤,末了还特别喜欢将里面的骨髓用筷子挑出来吃掉。
  往往被磨了骨头的人,天白天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只要一到了晚上,全身骨头就会痛的像是被铁车轮子碾过一样,“咔咔咔”直响。但一到了早上,就又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会觉得一身软绵绵的,像是得了软骨症一样,爬不起来,坐不起来,更不要说是拿起一点东西了。先是站不起来,然后到坐不起来,最后沦落到爬不起来,一直要躺在船上。只要过了七天还没有高人救你的话,你就会被小鬼磨光骨头,吸干骨髓。小命不保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有句老话就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听到这里一人拍着大腿惊叫一声,脸上的肥肉抽搐着:“原本我还一直不懂这鬼推磨子干什么。原来就是磨人的骨头!”
  “还有,你说鬼有了两个模样,平时候的模样像人,那另一个模样有时什么样子?”有人在一旁提醒问道。
  老头正欲回答,这时是死者的家属从灵堂后的里屋走了出来,所有的人赶紧都闭上了嘴巴装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自觉的散开。
  “咕咕咕……”鸡圈窝棚里传来鸡的嘀嘀咕咕的叫唤声,像是一个快要迷迷糊糊快要睡醒的人。
  “咔咔咔…。。”眼见的石磨最后转动了几下,就嘎然止住了。梁大龙抬眼望去,这院子里那还有半点红衣的女子身影?
  咦?难道是自己刚才看花了眼?
  梁大龙揉揉眼睛,心里突然一个激灵。
  或者说,这一定是见鬼了!难道这老妈给自己从外面买回来的媳妇儿,根本就不是人!
  梁大龙哆哆嗦嗦的从门门缝里收回眼光,小心翼翼的将大门关好,每一个动作都做的无比轻细。似乎那红衣女子就藏在院子里,那个他看不见的的角落里。生怕就会弄出大一点的响动出来来,将那诡异的女人惊扰过来。
  “哐当!”这时,突然厨房里传来一声铜盆砸响在地的声音。顿时,吓得梁大龙心惊胆跳。
  妈的个窜窜!一点是那家的瘟猫跑到厨房里去偷食儿了!
  梁大龙自我安慰的咒骂着,一面心慌着急跌跌撞撞的往屋里逃。
  踉跄的摸回自己的房间里,点起一盏油灯。有些后怕的朝床上看了一样。
  自己那被买回来的媳妇儿,正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头上蒙着被子,像是睡的很熟。
  梁大龙深吸一口气,感觉此刻自己的心心脏跳得“咚咚咚”的。像是有无数个战鼓在敲动。
  渐渐平复一下了自己的情绪,紧张的一点点靠近床边。抬起手,哆哆嗦嗦的将盖在新娘子身上的喜被揭开。
  一袭腥红的嫁衣跃入眼帘,新娘正侧着身子背对着自己,因为睡的太熟,都能听到她细微香甜的鼾声。后背胸腔对应的位置还随着每一次呼吸有节奏的上下起伏着。
  看这自己买回来的新娘还活生生的睡在自己的面前,梁大龙感觉自己那颗悬着的心终于也稍稍能放来了。
  但……刚才自己明明没有看错的啊。就这一身衣裳自己……难道说,自己的老婆也能看错?
  梁大龙在心理疑惑的嘀咕着,一边还不放心的再次凑上前去仔细的观察。
  新娘从后面看起来长得白白净净的,大屁股小脚的。乌浓密的头发,在脑后高高挽起,露出光洁雪白的脖子。当目光大量到她的脖子时,梁大龙又感觉是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她的皮肤太白了,简直是惨白,没有一点颜色,尤其是那双手,有一点红润都感觉是沾了一点胭脂什么的抹上去的。
  他的心里慌乱的很,将油灯举到床边,忍不住动起一只手来将新娘翻过身来面向自己看看。
  这一翻过来就差点没把自己给吓死,手里的油灯差点落在地上。
  光打照在新娘的脸上,面色显得惨白,像是抹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灰,双眼紧紧闭着,舌头跟吊死鬼一样,全吐了出来。红红的舌头在白脸的辉映下显得又长又恐怖。
  “就在当时啊,看到这番情景,梁大龙那能还把持的住?当然两眼一翻的载倒过去了!”刘毛子最后说完这句话,还学着那人样,翻着白眼,做这往后仰倒的姿势。
  “听你讲了这么多,哪里跟我们所说的丢魂沾上一点关系啊!”王五叔,抱着手臂很不待见的白了刘毛子一眼。“王师傅口里指的那件事儿,你到底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啊?”
  “哎,五叔呐!你别急嘛,我还没有说完呢!”刘毛子摆摆着手解释道。
  就在这第二天的一大早,允婆婆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巍巍颠颠的走向梁大龙贴着大红“囍”字的新房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应答。允婆婆将耳朵贴在木板门上,听不见有人起床的声音。她心想,难道是昨晚两人年轻人玩的太累了,现在正在又深又沉的梦乡里吧。
  她本想转身想走,可双手感觉面条正慢慢的冷却下来了。于是她又敲了敲门,喊道:“大龙,大龙!”屋内仍然没有回答,甚至连个人在床上蠕动引起的响动都没有,死一般沉静。
  允婆婆的心里就开始犯着嘀咕了:难道昨天那个小子没在里面睡?
  “嘎。。。。。。”允婆婆缓缓的推开老旧的木门接下一道刺破耳膜的尖叫惊醒了周围几十户人家懒睡的邻居们。
  周围所有的人一听她的尖叫声,觉得她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都不约而同的四面赶来将她的家里围的个水泄不通。
  来的人都看见,梁大龙像死人一样躺倒在地上。那被买回来的新娘子,脸庞,双手的惨白像是涂抹了几层厚厚的面粉,红红的舌头吐在外面,穿着血红的嫁衣样子诡异的跟吊死鬼一样,趴在梁大龙身边来回在他身体上下的嗅着味道像条狗一样,一脸贪婪的模样。
  嘴巴咬在梁大龙右胳膊上用力撕咬,原本晚秋时期身上穿着的轻薄棉袄也都因为她扯咬,显出了里面的白棉花。的只要见人上前靠近一点,她就要做出扑过来咬人的样子。舌头“呼哧呼哧”往外吐着,像狗一样长长的流着口涎。
  “哇——!我的儿呀!”
  “哥哎——!”
  允婆婆和梁小虎见此情景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声,但都又害怕的不敢上前去。
  “妈呀!这女的是不是被吊颈鬼附上了身?你看她的舌头竟伸的那么长!”有人看着这情景也不由的惊呼一声。
  “如果是这样,那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请祝阴的老张头来瞧瞧!说不定他有什么办法!”不知道是谁提醒了这么一句。
  “哎。。。。。。哎!我这就去。”梁小虎抹干自己眼角的泪花儿,赶紧踉跄的跑去请村头常给人们办丧祝阴的老张头来。
  不会儿老张头就被请来了,原本那像疯狗一样的新娘已经被几个大胆的人用拇指粗的绳子困在了地上。
  老张头将所有的人都赶了出去,紧紧的关在门外。只留自己和那个诡异的新娘同在一间屋子里。
  所有人用力贴在门外缝上,都想像好奇的听听里面都会有些什么情形。只可惜里面异常的安静,只听见老张头偶尔模模糊糊嘀咕的声音,像是在和谁说悄悄着话。其它的就再也没有半点响动。
  好一会儿,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了。
  “老张头,怎么样了?你把附在她身上的那只女鬼收服没有?”所有人都迎了上去询问事情的进展。
  “哎,那有什么女鬼啊!她这是丢魂儿了,一个人一旦丢了魂儿就连自己做什么也不知道。就跟畜生没有什么区别咯!”老张头摇摇头叹口气说





    正文 丢魂新娘3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11…6 14:16:08 本章字数:3996

“那她不是女鬼,怎么舌头更吊死鬼一样长?”有人不解的问。
  “我以前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关于舌头的记载说:舌重十两、长七寸、广二寸半。
  舌头在我们人的身体里相当于衡量我们体内魂魄中“魄”的一把尺子。”老张头指指自己的舌头说:“人的魂魄又分三魂七魄,其中的七魄就对应舌长的七寸。如果人丢了一魄儿,舌头就会往外伸出一寸。这新娘子魄至少丢失了5个,所以舌头才露的这么长!”
  “那这该怎么办?”允婆婆上前着急的问他。心想着这女娃虽是疯了些,但如今好歹也是自己儿子了过门儿的媳妇儿,自己也不能这么闭着眼就不管她死活了。
  “嘘……她如今的意识很混乱,跟畜生一样,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对你们来说正是危险的时候。如今我才让她安静了下来,平时间你们就不要再靠进去惊动她了。”老张头将食指放在唇中小声的对周围的人和允婆叮嘱说:“允婆你今后只需要在门边开个小窗将饭菜从里面送进去就可以了。其它的就交给我来做。”
  “哎!”允婆婆听了,赶紧点点头。
  “还有你家现在还有黄土罐么?”老张头想了想问。
  “哎,有的!有的!我这就去给你找!”允婆婆这就转身准备去厨房找罐子。
  “记得帮我准备一只活公鸡哈!”老张头再后面喊道。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老张头单手倒提起地上一只被捆绑好的公鸡。另一只手操起桌上的刀子对着鸡脖子就是利落的一刀抹下去。随即暗红色的鸡血就跟着淅淋淋的倒在了面前事先准备好了的土碗里了。
  在桌案上铺好一张黄纸,老张头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摸出一支奇特杆细的毛笔来。
  “咦?你这毛笔怎么看着有些奇特呢?”老张头用笔尖蘸着些腥红的鸡血在黄纸上行云流水般的画着。有人眼尖的指着他的那根毛笔好奇的问:“你这笔杆子是用什么做的?看着白中泛着暗黄,有的地方还有细小的裂纹,感觉就像是一根骨头一样。还有那杆子下面的一撮笔毛,就跟人的头发一样黑密油亮。”
  经先前有人那么一问,旁边立即有一人想也没想的立即脱口而出。“你这只毛笔,该不会是用人的白骨和人的头发做的把!”
  话一说出口,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退开老张头足足一丈多远,一脸异样的看着他和手里那根神秘的毛笔。脸上的表情简直是比吃了一只苍蝇还恶心恐怖。
  “哈哈哈。。。。。。各位不要害怕。这只笔可我家传的宝贝!每次替村里的人办丧事画符字,都会用到这件东西。”老张头看着众人的反应,反而觉得很好笑的对的大家解释说:“这个根毛笔不是用什么人骨头,和人头发做成的。是用老黑狗骨头和黑狗毛做成的。”
  “大黑狗的骨头和毛发还能做成笔来用?我以前还真没有听说过呐!”终于有人不害怕了,敢上前来靠近老张头一点了。
  “呵,你不知道啊,这黑狗可不一般呐!”老张头比划着说:“这相传二两神君原本有两条黑天狗,一条随时跟在身边护法保身,一条化作无数只黑狗散落人间,为世人阻挡邪魔的侵害。
  这黑狗之所以能辟邪挡煞,一则说是沾了那天狗的灵气。还有一种说法说的是因为黑狗是阴阳的强体,所以鬼怕黑公狗、怕黑公狗的血、怕黑公狗的牙。
  狗在生肖称为先锋,是正义,拥有阴阳眼,可以看见鬼。而鬼是有魂无魄,魄生水,为黑色,所以看不到黑色的东西!黑狗在鬼面前就是两个发光的眼睛。
  而且狗血是最腥的,而腥臭属肺,肺属金,而鬼的魂属木,金克木,所以鬼怕黑公狗血。
  一般的鬼物碰到黑狗血都会大减威力。
  所以黑狗不但能破鬼挡邪;还能破各种法术。巫术! 所以黑狗可谓说是一身头是宝!
  比如,黑狗血可以破鬼去邪,黑狗骨头可辟邪挡煞,黑狗毛扯几根放在枕头底下,可防止鬼压床,梦惊(梦惊,在我们这里又指鬼推床。形容个人,半夜正睡的正香,突然自己身子猛的一震颤,惊醒了一下。感觉是像又人突然推了你一把。我们这里的老人就说是鬼在推床了。)黑狗皮可做膏药,可去湿除晦。”
  “然而一般狗的寿命大约在13…18年之间,最长的也有20年以上,不过极少见。 我这只笔用的就是活了22岁极品老黑狗的骨头和毛发做的。在丧宴上我常常用它来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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