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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资方大佬隐婚后gl[娱乐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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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怎么才能讨你妈妈的欢心?”

    叶之桃年幼丧母,和继母关系又不好,没多少与这个年纪的女性相处的经验。虽然和薄暮轻不是真正结婚,可两人目前所有的一切联系都依靠这段婚姻,她当然也想做到尽善尽美。

    薄暮轻说:“除了在我们俩的关系上要做一些隐瞒,其他你都不用担心。你做你自己就好了,因为真正的你就很讨人喜欢。”

    叶之桃问:“真的吗?”

    薄暮轻说:“我就很喜欢你这样。”

    叶之桃:“……”

    怎么感觉就不太对?

    叶之桃连忙扯开了话题。

    两人忙碌了几个小时,然后打算去接薄暮轻的父母,结果都去了车库取车,才听说薄暮轻的父母都去老宅了。

    叶之桃心想,还真是艺术家的性格,捉摸不透,她心里就更忐忑了。

    两人只好赶去薄家老宅,车程有些远,到了老宅天色已黑,正是晚餐时间,林萍在门口等她们。

    “都等你们吃饭呢。”

    林萍招呼她们:“快进来。”

    叶之桃一进客厅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位她认识,是薄暮轻的奶奶,另一位中年男子正在表情温和地与她说话,将老奶奶逗得满脸开怀。

    她猜测这个男人应该就是薄暮轻的父亲。

    “奶奶,爸爸。”

    薄暮轻拉着叶之桃向两人走去,薄奶奶一见孙女和孙媳妇,脸上笑得更加灿烂。

    “哎呀,暮轻和桃桃回来啦!”老人家此刻显然是清醒的,眼神明亮,和蔼可亲,拉着中年男子道,“宇辉啊,你快看看,这就是暮轻的媳妇桃桃。”

    叶之桃跟在薄暮轻身边,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

    薄宇辉第一次见女儿的妻子,带着几分探究与好奇:“桃桃是吧,我是暮轻的爸爸。”

    叶之桃又叫了一声爸爸。

    薄宇辉见到她有些拘谨,说道:“第一次见啊,不要太紧张,我们家都很随和的——”

    叶之桃怎么能不紧张。

    薄老太太也看出来了,给薄宇辉使了个眼神,薄宇辉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红包,塞到叶之桃手中:“没办婚礼委屈你了,这是爸爸的红包。”

    叶之桃无措地看了薄暮轻一眼,薄暮轻点了点头:“收下吧。”

    叶之桃只有收下:“那谢谢爸爸。”

    看得出来,薄暮轻的父亲是很好相处的人。而且薄暮轻的外貌显然继承了不少父亲的优点,两人十分相像,看起来让人很有亲切感。

    薄暮轻问:“妈妈呢?”

    奶奶在,父亲也在,但一直不见薄暮轻母亲的身影。

    “你妈妈换衣服去了,马上就来。”

    薄宇辉才刚说完,叶之桃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并不是亲朋好友那种因时常能听到而来的耳熟,而是因为这个声音十分有特质,导致听过一次就无法轻易忘记的那种耳熟。

    “妈妈。”

    随着薄暮轻的称呼,叶之桃也转身看到了来人,脸上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中年女性,但从薄暮轻的称呼来看,她的实际年龄显然远大于外表。

    薄妈妈气质优雅,穿着品味更是无可挑剔——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凑巧的事?

    薄暮轻的母亲竟然是她当初她在海城大厦遇到的那位陈女士!

    叶之桃惊得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表现,只努力稳定心神,不让自己露出马脚。

    陈海怡似乎早就知道是她,含笑望了她一眼:“怎么了桃桃,不认识我了吗?”

    “认——认识。”

    薄暮轻一听母亲的话,顿时有些惊讶:“妈,你见过之桃?”

    陈海怡开玩笑说:“是啊,偶遇过一次,桃桃,你没叫妈妈呀。”

    “妈妈。”

    叫出妈妈时,叶之桃鼻头一酸。若不是陈海怡就是当初帮她解围的陈女士,她或许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可是,这位女士当初不仅帮她说话,还肯定了她的母亲,结合如今的场景实在是叫她有些触景生情。

    明知自己和薄暮轻不过是契约关系,叶之桃却仍忍不住生出一种自己终于找到了家的感觉。

    这样简单的解释显然无法解答薄暮轻的疑问,但她极其敏锐,很快察觉到了叶之桃的情绪。

    “之桃,你没事吧?”

    薄暮轻牵住叶之桃的手,叶之桃眼眶已红,只摇了摇头,说不出话。

    陈海怡走到叶之桃身边,牵起她的另一只手。

    “好孩子,坐下吧。”

    她毫不生疏地拉着叶之桃坐到沙发上,和薄奶奶一人一边挨着她聊天,倒是薄暮轻一下子被冷落了。

    薄暮轻看着“媳妇”被勾了魂似的被母亲带走,一时哭笑不得。

    一同被冷落的还有薄宇辉,老爹和女儿相视一笑,笑容之中很有些无奈。

    陈海怡问:“桃桃你和暮轻是怎么认识的?”

    “你这孩子也是心大,和人闪婚,也不怕被人骗了。”

    “暮轻这孩子整天忙工作,谈恋爱很费劲吧?”

    陈海怡连串发问,还好关键问题叶之桃早做了功课,回答得滴水不漏。

    “我们是通过宁雅认识的……”

    “没有没有,我们都是想清楚了才结婚的。”

    “没有呢,暮轻忙正事,其实我也忙,但是我们都很迁就对方。”

    说的倒也都是实话,叶之桃渐渐放松下来,久违地感受着家庭之爱。

    “说起雅雅那孩子,怎么这么晚还没到。”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薄奶奶显然也和宁雅很有感情,一听儿媳提醒,瞬间惦记起了小辈。

    “宁雅也来吗?”

    “是啊,我也好久没见那孩子了。她爹妈也都不在本地,晚上叫她过来聚一聚。”

    叶之桃也很久没见宁雅:“太好了,我也很久没见她。”

    “暮轻你催一催她。”奶奶着急,让薄暮轻打电话。

    “我已经打过了,她说马上就快到了。”

    薄奶奶这才把注意力放回到叶之桃这边,陈海怡正在问叶之桃:“暮轻说你最近忙于拍戏,叫《尘心录》对不对?”

章节目录 chapter 44

    薄老太太突然插嘴:“桃桃你的那部戏播了吗?让奶奶也看看啊。”

    “奶奶; 戏才刚拍完; 还没播呢。”叶之桃向两人解释; “应该要到明年寒假才能上。”

    “哎呀那正好,咱们一家人一块儿看!”

    薄老太太早早预定; 叶之桃和陈海怡自然都顺着她说。

    薄暮轻则在一旁和薄宇辉说些公司的近况; 等到正式开饭; 宁雅也踩着点到了。

    “我来迟了吗?”

    薄老太太说:“迟了迟了,饭都吃没了。”

    宁雅故意说:“才不是,我看这一桌子的菜。”

    薄暮轻说:“不是给你准备的。”

    宁雅笑嘻嘻:“我知道; 我是来蹭饭的。”

    宁雅性格大方,在长辈面前就是个开心果; 几句就把薄老太太逗得哈哈大笑。

    晚餐一家人吃的高兴; 吃完了饭,薄老太太兴致起来说要摸几圈麻将。

    奶奶平日里也经常打个几圈,医生说她病情一直没有加重很可能是打麻将的功劳; 家里人都对此持肯定态度; 于是平时也会陪着打一打麻将。

    薄奶奶; 宁雅两人落座; 薄宇辉一年多没回来,现在肯定也是要陪母亲的; 至于剩下那一个——薄暮轻笑着让叶之桃上,叶之桃却是有几分为难。

    “我从来没打过麻将……”

    陈海怡说:“学学就会了,让你爸爸教你,正好还有新手运。”

    宁雅也起哄:“就是; 年轻人怎么能不会打麻将呢?”

    叶之桃看到宁雅,就不禁想起当初还不知道宁雅是薄暮轻表妹时,小蓝说的小三小四一起打麻将。

    不过现在,倒成了姑嫂一起打麻将了。

    命运还真是很神奇。

    “好啦,那我就献丑了。”

    叶之桃坐薄奶奶上家,后面按次是宁雅和薄宇辉。海城的地方麻将不同于国标,胡牌必须有特定的牌型,上还有封顶,既所谓的勒子。和局之后还有荒番一说,单吊和杠上开花能直接封顶,还有所谓的八花齐直接胡牌。

    薄暮轻为叶之桃简单说明了一下规则,其他人都已经开门红过,薄奶奶更是已经连着自摸了两把。

    “哎呀,暮轻你不要乱教,你自己都打的一手臭牌。”

    全家也就只有薄老太太敢这么说了。

    老人家打起麻将那叫一个精神抖擞,不仅思维敏捷,而且手脚利索,根本看不出是个年过七十的老人,更别提说她还有老年痴呆了。

    叶之桃输得最惨,虽然有薄暮轻助阵,但是薄暮轻技术实在不行,加上新手运迟迟不来,面前分到的筹码已经输得得没剩几个。

    “唉,这都连着和局两把,又是开宝牌,看来这局我得努努力了。”宁雅一边摸牌一边笑意盈盈地说,“之桃你动作快点啊,我天听!”

    和局就是所谓的流局,已经接连两局没人胡牌了,这一局算荒番,胡牌×2。开宝则是掷骰子出了双1或者双4,分数也×2,这就是四倍了。

    叶之桃能够感觉出来,宁雅平日里真没少打牌,摸牌立牌熟练得不行,难怪要找她一起打麻将。

    薄老太太笑呵呵地戳穿她的谎言:“雅雅打牌就爱唬人,还天听呢。这局奶奶要胡咯,桃桃也给奶奶吃一个。”

    因为两次流局,叶之桃终于坐到了庄,十四张牌摸完却是一愣。

    薄暮轻坐在她身后也是一呆,然后问道:“其他人有花吗?”

    薄老太太又开始嫌弃她乱教了:“你是庄家你先摸,问人家有没有花做什么?”

    其他三人都已经理好了牌,门前没有任何花牌,叶之桃虽然对规则还有些一知半解,但也知道自己这牌不简单,抖着手翻出了七张花。

    薄暮轻得逞一笑,模样和薄老太太神似。

    “新手运这不就来了么?差点八花齐,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机会。之桃,你先摸牌吧。”

    八花摸齐直接勒子胡牌,封顶×4,还算自摸,一把全回来了。

    “我晕,你这是做牌了吧,起手七花!”宁雅一惊,她那天听当然是假的,敲麻要报听,所以她才在没轮到自己的时候说,否则算犯规。但叶之桃这可是真的天听,差一花就是一副勒子。不对,是四勒子。

    薄暮轻哭笑不得:“自动麻将机怎么做牌啊?”

    叶之桃补足七张花,很遗憾没有摸到最后一张。里面的牌也还不错,能做混一色清龙。

    “没事,打吧。”叶之桃看了薄暮轻一眼,薄暮轻鼓励她。

    宁雅明显松了口气:“哈哈哈,难道我们三个人还摸不过你吗?八花齐少一张都没用。”

    薄奶奶瞟了一眼叶之桃打出的牌,很干脆地摸打。

    “雅雅你不是天听吗?不报听?”

    报听后不能换牌,不能不胡。

    “算了,听得不怎么好,我先摸几圈。”宁雅摸了牌,一看不是花,很有几分遗憾,“姨父,你快点把花摸回家啊。”

    薄宇辉不疾不徐地摸着牌,笑着说:“雅雅还是太浮躁了。”

    一连几圈,叶之桃进牌良好,只是那唯一的一张花迟迟没有出现。薄暮轻老神在在地看着牌局,似乎成竹在胸。

    “哈哈,我听了!”

    宁雅这次是真的听牌了,十分得意地报听。

    薄奶奶哈哈一笑,打出一张牌。

    “碰,我也听了。”

    薄宇辉看了一眼叶之桃,又看了一眼宁雅要摸的那张牌,轻笑道:“那我也碰一个吧。”

    他只碰不听,牌就落到了叶之桃手中。

    春夏秋冬,梅兰竹菊,叶之桃现在只差一张春。当把春摸进来的瞬间,叶之桃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八花齐,勒子封顶再×4。

    薄暮轻看了父亲一眼,而后对着叶之桃道:“之桃,我们可以直接胡了。”

    “什么什么?”宁雅难以置信,“真的给你摸到了?”

    叶之桃心中突然一松,也不禁发自真心地笑了起来:“春天到,八花齐。”

    薄奶奶也探头过来看,一边摇头一边感叹:“桃桃这是真的运气好啊,奶奶我打了那么多年麻将也没见过几回呢。”

    叶之桃一边收钱,一边甜滋滋地道:“多亏奶奶和爸爸碰得好。”

    宁雅反应过来,要不是这两碰,这花可是薄宇辉摸的呢。

    “哎呀,姨父你这碰得太臭了。”

    她不敢说老人家,和自己姨父却是熟得没有里外,嘟着嘴埋怨。

    都是自家人,玩得也不大,各人都不缺钱,全图个乐子,这话也没人会当真。

    叶之桃连声感谢两人助攻,陈海怡也在一边观战,见她终于放松下来,也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助攻虽好,可也得你自己先摸到了七张不是?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这话虽然不一定对——毕竟能摸到七张花也靠得是运气,但陈海怡的话叶之桃是听懂了。

    薄暮轻曾经说过,他们全家都是顾青曼的粉丝。当初陈海怡帮她说话时也提过她妈妈,叶之桃觉得人家肯定是知道自己的出身的。

    不管是薄暮轻、薄奶奶还是陈海怡、薄宇辉,甚至是宁雅都是如此真心待她,让她久违地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此刻叶之桃的心中不禁真的生出几分期望,期望自己和薄暮轻的婚姻不止是一纸契约,期望这些人真的是自己的家人。

    老人家无法久坐,打了两个小时尽兴后被扶回房间休息。奶奶是大赢家,这钱却是不拿的,塞到叶之桃和宁雅手里让她们买糖吃。宁雅输得最惨,让人家给红包一边高高兴兴收下一边抱着她喊“奶奶最好了”。

    叶之桃见状也不推却,谢过奶奶,把老人家逗得心满意足。

    陈海怡说:“回市区有点路程,天色也晚了,你们和雅雅晚上就都留下来吧。”

    “好啊好啊,我好久没住这了。”

    宁雅满口答应,叶之桃两人这推拒的话一下就说不出口了。住下来意味着,两人必定得同房。

    “桃桃也没问题吧?”

    陈海怡望着叶之桃。

    “当然,我最近休息,就是不知道暮轻……”她把问题抛给了薄暮轻。

    妈妈不好糊弄,就连薄暮轻的大佬气场也没平日里那么足了。

    没想到薄暮轻却说:“我也没问题,晚上就留下来吧。”

    陈海怡说:“房间奶奶已经让人收拾好了,累的话就都去休息吧,自己家我就不招待你们了。”

    叶之桃说:“嗯,妈妈刚回来也累了,也去休息吧。”

    陈海怡轻笑,“这算不上什么,桃桃最近不忙,不如陪妈妈去逛逛街吧,明天怎么样?”

    叶之桃哪里敢拒绝?连连点头:“当然可以,暮轻也去吗?”

    陈海怡说:“她离不开工作,一会儿一个电话,咱们就不带她了。”

    叶之桃乖巧点头:“呃,好。”

    宁雅一听也来了兴趣,挽住叶之桃的手说:“那阿姨也带上我一块儿呗,我也想买东西了!”

    陈海怡说;“好。”

    带“女婿”,带外甥女,就是不带女儿,薄暮轻和叶之桃回房间一合计,这十有八九是个鸿门宴。

    叶之桃很忧愁。

    “我还以为阿姨相信了呢,晚上没露出什么破绽吧?”

    薄暮轻说:“其实也不是什么破绽不破绽的问题,主要还是我当初对结婚的态度太暧昧,结果婚又结得那么雷厉风行,我妈有怀疑也是正常的。她喜欢你,我看问题不大,你平常心对待。”

    叶之桃依然很苦恼:“明天可是只有我一个人,万一说错了什么话可怎么办?”

    她现在是真的不希望薄家的人发现两人结婚只是因为契约关系,虽说到时候责任肯定是薄暮轻承担,但她不想让薄老太太受到伤害。

    “不是还有雅雅吗?不用担心,你能搞定的。”薄暮轻说得轻松,“时间不早了,我先洗澡……还是你先洗澡?”

    说到这个,叶之桃才想起那么一点尴尬。

    这是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虽说都是女性,但又是名义上的夫妻,叶之桃心里就有种怪怪的感觉。

    不是讨厌,也不是忌讳。一定要说的话,是有一点害怕?

    当然,不是那种意义上的害怕。她相信薄暮轻。只是……不太相信自己。

    虽然她不弯——真的不弯,她能向妈妈发誓,可薄暮轻的魅力杀伤力太大,难保不会扫射到她。

    毕竟两人可是要同床共枕了。

    薄暮轻看她许久不动,问道:“之桃?”

    “呃,你、你先去洗澡吧!”

    “好吧,”薄暮轻打开衣柜,一边拿睡衣一边对她说,“第二格的抽屉有新内衣,柜子里有睡衣。可能会有点不合身,但应该不会差太多。”

    “嗯嗯。”

    薄暮轻看出了她的紧张,没有多说什么率先进了浴室。叶之桃满脸通红,一等她进去就忍不住在床上打起了滚。

    冷静,保持冷静,不过是两个朋友同睡一张床而已,根本没有什么!

    叶之桃正给自己打着气,门外突然响起了宁雅的声音。

    “之桃,表姐,你们睡了吗?”

    叶之桃有些疑惑,一边起身去开门一边回答:“我们还没睡。”

    她一打开门就见宁雅活色生香地站在门外,单薄的睡裙下是美好的女性胴X体。

    “快进来,怎么穿那么少。”

    别墅里虽然开了空调,但房间太大,还是有些凉意的。

    宁雅根本不等她招待就自己溜了进来。

    “外面是还挺冷的,我表姐呢?”

    叶之桃说:“她在洗澡呢。”

    “哦——”宁雅目光暧昧地看着叶之桃,“哼哼,你们怎么不两个人一起洗啊?”

    叶之桃骨子里还是保守,才刚胡思乱想完就听到宁雅的调侃,瞬间红了脸。

    叶之桃说:“别胡说啦。”

    宁雅说:“反正是夫妻……哦不对,妻妻,有什么好害羞的啊。”

    越脸红,宁雅越起劲,叶之桃无奈反击:“我也去洗澡了,谁给你开门?”

    “对哦,你说得也有道理。”

    宁雅毫不见外地蹦上床,盘腿坐着,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叶之桃也坐到了床边:“这么晚了还不睡,来做什么呢?”

    宁雅问:“晚吗?不晚啊,年轻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我这不是寂寞了吗,也好久没见你了,过来聊聊天。你不会是嫌弃我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吧?”

    说睡觉确实还早了点。

    叶之桃问:“行吧,你要聊什么?最近你是不是新拍了一部剧?”

    宁雅说:“是啊,别提了,剧组里的人都没什么意思,都没人陪我玩。倒是你这部,我蹭着表姐看了一些样片,你绝对能红!”

    叶之桃问:“你那么快看过了?”

    “只是有幸瞄了几眼,谁叫我有内部关系呢?”宁雅朝浴室努了努嘴,“我姐上心着呢。”

    叶之桃说:“她是投资人啊,当然上心。”

    “噫,行啦行啦,我还不知道我姐吗?”宁雅挥挥手,“哎,一直没问,新婚生活怎么样?我问表姐她一直就笑而不语,什么都问不出来。”

    因为……什么都没有啊!薄暮轻能不用笑而不语去敷衍吗?

    叶之桃心里想着,还是只有找借口回答道:“还行,主要是我俩都挺忙的。”

    “我表姐就算了,怎么你也这样?”宁雅不解,“年纪轻轻就一心扑在工作上,婚礼也没办,蜜月旅行也不去,这样生活有什么乐趣啊?还好我只是随便玩玩,没那么大的抱负。”

    叶之桃说:“我看你拍戏时挺认真的,这要还是随便玩玩,郁嘉得羞愤自杀。”

    “她才不会呢,但凡有一点儿羞耻心,她都不能忍受自己那稀烂的演技上电视吧?”宁雅埋汰起郁嘉来,嘴下丝毫不留情,“我就只是认真工作而已,玩归玩,我也不能坏自己的形象啊。”

    “宁大小姐爱岗敬业。”

    叶之桃给她竖大拇指。

    “那是,我好歹是薄大老板的表妹,乱学也学到点。”宁雅用肩膀蹭了蹭叶之桃,突然压低了声音,“之桃,我也算你俩的红娘了吧?”

    某种意义上,好像确实可以这样说。

    叶之桃问:“所以呢?”

    宁雅嘿嘿笑:“所以你俩是不是得感谢感谢我?”

    叶之桃哭笑不得——这位宁大小姐年纪比她稍长,性子却和小孩子似的。

    “宁大小姐想要什么感谢啊?话说在前头,钱我可没有,穷得叮当响,都是你表姐的。”

    “嗨,我要钱做什么?”宁雅的手在空中比划着,“我就是想问问你,你……那啥的时候,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一种云霄飞车的感觉,上去,又下来?”

    叶之桃一脸惊悚地望着宁雅,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宁雅突然问这事是干吗啊?是自己和薄暮轻暴露了?还是她突然有了什么兴趣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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