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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民间怪谈之蒲牢-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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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天寅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后背:“我。。。。。。不想再那样了。”
“喂,你别犯傻——”
葛天寅说:“我想拼一拼。”
“阿寅!”
“为了我的小鹿拼一拼。”
从门外的对话响起到门被踢开整个经过不到一秒钟。
“咦降音你怎么在这里?”
“三公主!诏谕殿下来了!”
嘭!门被踹开。
阿絮和蒲牢目瞪口呆:“哇,你们在干什么,什刹你居然让她摸你!哇,你们干了什么,菊花你的头发乱得不堪入目!”
“滚出去!!!”
从阿絮和蒲牢被暴扁一顿踢出门外整个经过也不到一秒钟。
什刹气急败坏地蹲在地上,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葛天寅笑着拍她:“不要害羞,她们摆明了是开玩笑的。”
阿絮精神抖擞地走进来:“没错,我就是开玩笑的。”
她转向葛天寅,沉下眼,严肃道:“但是我来找你,不是开玩笑的。”
葛天寅弯弯眼睛:“小绪,我想你看到降音一定会来找我。”
四个人围着小桌坐在榻榻米上,降音守在门外。
葛天寅说:“哥哥近百年分配给我的任务是监管四方大陆的长生祭和天寰试炼,所以我有很多时间在下界游走,偶尔也会在爱莎公馆逗留,他不会怀疑。这次来公馆我也有一点任务,但很快就能办妥。”
阿絮的心沉了一下,害怕葛天黎叫她来查爱莎王和十六连环星云纹咒失踪的事,担忧地问:“你来公馆办什么事?”
“向爱莎家族收取贡品而已,怎么,小绪有很担心的事吗?”
阿絮蹙起眉,菊花果然不好惹,稍微问了一点话就引起了她的疑心。
葛天寅感伤道:“看来我的外甥女还不太相信我。”
阿絮说:“突然出现的怪阿姨没人会信吧。”
怪、怪阿姨。。。。。。葛天寅抱着茶杯仰望什刹,眼睛快要挤出水来。
什刹头痛地扶额,在柜子里找了找,翻出早上剩下的草莓泡芙给她:“别哭别哭,千万别哭,你别管她,不要跟小孩一般见识。”
蒲牢的目光在葛天寅和什刹身上飘移,问葛天寅:“所以你现在的行为是私下叛变吗?”
“并非如此。”
“哦?”
“我只是想抓我认为的好机会。”
“那你就是那种‘一旦发现有危险便会立即停手,伪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尽力保全自己’的奸细。”
葛天寅笑:“你要非要那样认为我也没有办法。”
阿絮问:“你想要抓住什么机会?”
葛天寅说:“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小绪,你可以叫我一声姨母吗?”
“我不是讨厌你,而是不想承认和葛天城有关系。”
“如果有一天坐在葛天王座上的是你呢?”
蒲牢眼底闪过暗光,不自觉地抓住阿絮的手。
阿絮反握住蒲牢,回答葛天寅:“那就另当别论了。”
“嗯。”葛天寅说:“这个机会就是我想拼一拼的原因。”
葛天寅讲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作为换取阿絮初步信任的代价。
“葛天城位于伊芙山脉里的盆地,是通向鹭海轮回之源‘归墟星漩’的必经之地。换句话说,葛天城控制了‘归墟星漩’,从而坐稳了墟天霸主的位子。
“葛天城由四重城垣组成,由外向里分别是衢,大城,小城,宫城。王族聚集在宫城,供奉长生殿圣像的云浮神宫是宫城的中心,其次是诏谕宫和王座宫。
“卿儿过世后诏谕宫一直空着,哥哥封印了诏谕宫,除了他谁也不能出入。”
阿絮问:“葛天黎不住在他的宫殿?”
“哥哥经常留在诏谕宫。他搬了很多东西进去,除了珍贵的宝物,还有葛天祖祠里的族谱和史记。”
“。。。。。。葛天祖祠?”
提起这个词葛天寅的表情低沉下来:“嗯,葛天族有一个很奇怪的习俗,把家族的历史封存在祖祠里,只允许王进入祖祠,其他族人完全不知道家族的过去。”
蒲牢说:“或许祖祠里有葛天族不可告人的秘密,很有可能是致命的弱点。”
葛天寅说:“算是吧。。。。。。前段时间探索遥塔的军队回来了,这次损伤特别惨重,听领队的将军说,遥塔的守塔人变了,所以哥哥决定亲自去看看。哥哥走后不久,‘归墟星漩’爆发了一次大规模星爆,诏谕宫的封印在星爆里裂了一角,我趁没人的时候溜了进去。”
阿絮问:“你偷看了葛天的族谱和史记?”
“。。。。。。嗯。”
“上面记载了打败葛天黎的方法吗?”
“里面有葛天族的第一代先祖和其独有的言灵、归元两大能力。第一先祖也是第一任诏谕之契,祭献长生殿后把言灵和归元分别传给了不同的子嗣,诏谕掌管言灵,王作为制约言灵的约束掌管归元。”
“打败归元的方法呢?”
葛天寅放下茶杯,微笑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阿絮机动地撑起身冲到她面前:“什么!说到这里你竟然断了!”
蒲牢面色凝重,半信半疑。
葛天寅解释说:“后面的事情扑朔迷离,我也不能完全确定,需要走很多地方确认一些东西。”
“很多地方?”
“嗯。我知道你们也在找某样东西,对吗?”
!!!
阿絮喊道:“你监视我们?我们的人里有内鬼,是谁!”
蒲牢把什刹押过来:“绝对是她。”
什刹:“我什么都没做!”
葛天寅笑:“我给你的金翅胆有好好利用吗?”
什刹幡然醒悟:“原来那个是监视器?!”
阿絮和蒲牢制住什刹:“果然是你!”
葛天寅正色道:“好好把‘它’找回来吧,那样宝物真的至关重要,一定要在哥哥发现漏洞之前找到它。只有梦见之力才能镇压的‘诅咒’失控地偏离轨迹,从中破坏的外来因素也不知底细,这对我们来说是唯一的机会。”
阿絮说:“葛天的史记里清楚写明了十六连弧星云纹咒吧?”
“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现在给我们讲清楚呢?”
“因为时机还不成熟,而且我还需要趁诏谕宫的封印修复之前多溜进去看几眼。”
阿絮思忖片刻,沉着笑道:“那就拜托了,千万小心啊,三姨母。”
葛天寅略微怔神,旋即莞尔:“嗯!”
降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三公主,跟爱莎女巫约定的时间到了。”
葛天寅起身出门,与她们告别:“我要走了,我们约在迦楼罗国见面吧,那时我会详细地告诉你们全部。这段时间里我会暗中协助你们,但是仅限特别危急的时候。”摆摆手:“再会!”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阿絮给什刹一个粉红的小礼盒:“我们去吃了九宫格火锅,这是美食楼送的冷豆花,专程带给你。”
“谢谢。”什刹拉出茶几下的果篮,抱出里面的小兔子,温柔地摸摸头。
阿絮问:“这个可以宰来吃吗?”
“滚出去!!!”
阿絮和蒲牢再次被赶出门。
蒲牢拖着阿絮上电梯:“回去吧。”
阿絮习惯性地问:“今天回家小媳妇可以和主淫一起碎觉觉吗嗷呜?”
这一次蒲牢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拒绝。
阿絮笑着蹭上去:“嗷呜!”
☆、Ⅳ穷极遥塔篇10
逃跑的慕常羽拉着西弗珈珞跑进一个光线很暗的大厅,厅里有很多人,还有许多花花绿绿的机器。人们三五成群地围在绿色的大桌子边,嚎叫着往桌上加码。
西弗珈珞抻着脖子往里望:“这是在赌博?”
慕常羽:“嗯!”
西弗珈珞说:“不行不行,父亲从小教育我不能赌博。”
慕常羽自豪地朝自己竖大拇指:“我很在行的!”
慕常羽选了最热闹的一桌,把最近赚的钱全部押进去,小声告诉西弗珈珞:“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学法术吗?”
“嗯嗯。”
“赌博的事你帮我保密,我以后每天教你一个小术法,怎么样?”
西弗珈珞想一想,郑重其事道:“你先跟我签个协议,说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要是你输的裤衩都不剩了,我也不负任何责任。”
“嘿!你这小家伙,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人!”
“这是原则,你签不签哪?”
慕常羽败下阵来:“好吧,我签。”
赌局开始了。
玩了一阵,没想到慕常羽手气还真不错,连着赢了几盘,本钱翻了一番。
慕常羽把桌上的金饼全部抱进怀里,笑着说:“再来再来!”
西弗珈珞看得胆战心惊,悄悄问她:“刚才你急吼吼把我拉出来就是为了来这赌博?那也不用带我一块吧?“
慕常羽正玩在兴头上,不假思索道:“我是出来了才临时决定过来赌钱的。”
“那你为什么要出来?”
慕常羽摇骰子:“因为有人来了,她很有可能会认出你和我,所以我们必须躲起来——哎哎,那边的,该你们了,你们最后一局了啊,没钱就别来了,不然欠着我债我会很困扰!”
西弗珈珞一头雾水,问:“那是谁来了?如果我们被她认出来会怎么办?”
慕常羽数着金饼说:“如果你被她发现,小柳絮的计划就会暴露;如果我被她发现,我就会——诶,等等,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呀?”
“呃。。。。。。”
“嗯?”
咔哒!
赌博厅里的灯全部亮起来,人们难以适应突如其来的强光都抬起胳膊遮住眼睛。
“如果你被人发现,会怎么样?”
刷拉拉,慕常羽怀里的金饼散落满地,倏地低下头,咬着指甲左顾右盼。
来人是位姿色艳丽的妇人,梳着华贵的穿花四环髻,身后悬浮两轮樱色灵球,周身花瓣飞旋,彩带飘飘。
另有两位少女,一左一右,掌灯提香,安静跟在妇人身侧。
妇人信步上前,捡起一枚金饼,重重掷在慕常羽身前,低声呵斥:“玩物丧志!”
慕常羽缩脖子,抱着西弗珈珞往后退。
西弗珈珞吓了一跳:“你要躲的就是这个人?”
慕常羽摇头:“不是她,是另一个,不过她我也得躲着。。。。。。”
妇人垂眼看她,呵一声:“还不随老奴回去!”
西弗珈珞茫然地看着慕常羽:“一个奴才敢这样跟你说话?”
慕常羽撅嘴:“我不,我不回去。”
妇人大喝:“胡闹!如今是什么局势,你又是什么身份,还敢在外鬼混?!今天你愿意也好,不愿也罢,奴婢是定要把你带走的。”
慕常羽辩驳:“反正我不怕你,不回去就是不回去。”
妇人气急:“‘那边’的使徒不久就会到来,这是我们回到‘那边’唯一的机会,你难道想要困在这里做一辈子窝囊废?!”
“樱桃!”
樱桃敛眸:“疏星,稀月,把主子带走。”
“是。”
樱桃见慕常羽还在挣扎,说:“你要记得你的身份,还有你的使命。时机仅此一次,倘若错过了,到死我们都再也回不去了。”
慕常羽听得一怔,停止了挣扎,颓然地垂下头。她对西弗珈珞说:“以后有机会我再教你术法吧,小珈珞,拜托你帮我跟小柳絮她们说一声再见,不用担心我,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西弗珈珞慌了,追上去:“哎,你去哪?你自己跟她们道别,不然我怎么跟大家解释?”
慕常羽无奈地勾勾嘴,跟着樱桃离开了。
输钱的人见状蜂拥而上,把金饼都抢了回去,西弗珈珞趁乱逃走,跑回宿舍。
什刹黑着脸把门打开,看到西弗珈珞一个人有些诧异:“慕姑娘怎么让你一个孩子在外面晃悠?”
西弗珈珞忙道:“别说这个了,阿絮她们呢?”
“说是晚上富人区有舞会,她们要去舞会找爱莎公主。”
“啊?”
“怎么?”
西弗珈珞慌张地说:“小羽姐姐被人带走了!”
……………………………………
贵族生活区,“蔷薇花园”夜色舞宴。
盛装的宾客们簇拥在一起窃窃私语,一些新来的客人脸上浮现惊吓的神色,经验丰富的老手们则沉默不语,嘴角挂着轻蔑的笑。
有人说:“坐在月桂树那边胸前别着红蔷薇的都是爱莎家族的人。”
“这么说,刚才那个。。。。。。”惊慌失措的女人瞥了一眼舞厅角落,一个女孩昏倒在血泊里,“也是爱莎贵族干的吧?”
“就眼睛看到的来说,是这样没错。”
月桂树下走来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剪裁得体的纯黑礼服,绣金的红领带。他戴着一顶绅士帽,略微欠身,把拐杖交给一旁的女仆,走进舞池。
“是弗兰特大公。”
“哦,真是他本人,比电视上看起来还要英俊很多啊。”
弗兰特公爵向着这边拥挤的人群略一鞠躬,优雅地笑道:“我想请一位女士与我共舞。”
宾客们推推搡搡,都不敢上前。
弗兰特公爵扫视一圈,勾起唇角:“如果没有人愿意主动的话,我就擅自选一位了。”
人们安静下来,弗兰特走到一位青花礼裙的冷艳女子面前:“我就请这位小姐好了。”
蒲牢沉一沉眼,迈出一步:“有劳公爵。”
弗兰特公爵托起她的手:“这是我的荣幸。”
目睹刚才发生的血案,阿絮不放心蒲牢单独跟爱莎的人接触,正想跟她交换,却被人抢了先。
一直坐在月桂树旁弹奏白色钢琴的人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像弗兰特这样英俊的男子如果被别人抢去的话我会嫉妒的。”
弗兰特看了她一眼,微微松开托着蒲牢的手:“谁叫我以前被狰姑娘当众拒绝过好几次呢,所以不敢再轻易尝试。好歹我也是个有脸面的人物,还是希望保留风度。”
“那么这一回邀请公爵给我一次机会了。”
弗兰特注视她片刻,放下蒲牢的手:“非常抱歉,美丽的女士,稍后我会补偿你。”
蒲牢眉头紧缩,来回审视他们。
弗兰特对她做出请回的动作,蒲牢最后看了阿狰一眼,回到阿絮身边。
乐队重新开始演奏。
阿絮跟蒲牢小声交谈:“她怎么在这里?”
蒲牢说:“她早就在这里了。”
“你的套房是她订的?”
“你不是猜到了吗。”
“那就是说你早就猜到咯?”
“彼此彼此。”
舞池里,弗兰特和阿狰的舞蹈已经开始了。
阿絮拍拍蒲牢的腰:“你仔细看。”
“嗯?啊。。。。。。”
弗兰特一手环着阿狰的腰,牵着她转圈的时候,嘴唇贴近阿狰的颈部,速度很快,如果不用灵视分解根本看不清。
弗兰特的尖牙与阿狰的脖颈擦过,再靠近一点点就能见血。
阿絮说:“这个舞宴就是爱莎家族猎食的盛宴。”
蒲牢应道:“好险,这么快的速度要保持这么近的距离我肯定躲不开,如果闪到一边的话能躲开,但是说不定会遭到爱莎家族的围攻。”
阿絮生气:“刚刚才死了人,你怎么就那么傻不拉几地跟他走了?”
蒲牢道:“我总不能让你去吧?”
阿絮踮起脚尖戳她的鼻梁:“这才是我想说的。”
一舞完毕,弗兰特遗憾地说:“狰姑娘的舞技比我想象的还要精湛,看来我今晚要饿肚子了。”
“公爵真会撒谎。”
“果然你还是不会给我留情面。。。。。。不过我很欣赏狰姑娘直率的这一点。”
“多谢。”
弗兰特面向人群:“既然狰姑娘赢了我,我就把下一个主动权交给她了。”对阿狰说:“狰姑娘,选一位你喜欢的舞伴吧。”
阿狰转过身,视线从每一个人身上掠过,最后落在蒲牢身上,笑:“我还是请这位美丽的女士吧。”
阿絮怒火上涌:“你!”
蒲牢按住阿絮:“没关系,她不会陷我于死地。”
阿絮放不下心:“让我去!”
阿狰穿了一条雪白的长裙,衣领和袖口绣着古色古香的云纹,从边缘延伸出的纹路盛开成素净的莲,裙摆和胸口都飞着白羽仙鹤。
莲鹤礼裙配上阿狰灰白的卷发让整个人显得一尘不染,眼角橙红的胭脂犹如点睛之笔,让她的一片纯色里跃出一点耀眼的色彩。
她微微欠身,向蒲牢伸出手。
阿絮拉住蒲牢摇头,蒲牢摸一摸她的发顶:“放心吧,几分钟就结束。”
蒲牢转过头,把手放在阿狰手上,阿狰牵着蒲牢走进舞池。
阿狰把手搭在蒲牢腰上的时候,蒲牢问她:“是你给我订的房间,对吗?”
☆、Ⅳ穷极遥塔篇11
阿狰并不直面回答蒲牢的问题,握着她的手,脚下划开步子,带着她旋转:“房间还满意吗?在你来的一个月前,我把别墅里的壁纸、地板、窗帘还有主件家具全部都换成了青色。”
蒲牢跟着她的动作仰起脸,水晶灯耀眼的白光在头顶旋转。
阿狰说:“我还买下了别墅周围的所有土地和建筑,没有人会在别墅附近活动。”
蒲牢笑:“难怪那么安静。”
阿狰扬扬眉:“你喜欢,不是吗?”
阿絮两手交叠抓紧胸襟,张皇不安地看着她们。
蒲牢对阿狰说:“你对我这么好,我感到很荣幸,不过我想知道你为我做这些的原因。”
“你要我上哪里给你找那么多理由?只要一想起你,就会迫不及待地去做那些事情,这样的解释还合你心意吗?”
蒲牢拉着她的手转出去,点脚,谢礼。
舞蹈结束,蒲牢转身背对阿狰:“我无以回报。”
阿狰沉声一笑:“你体会过那种感觉吗?恨不得把看到的听到的所有全部拿到手,然后送给一个人,单单只是看到她惊喜的神情就会觉得天地是如此的美妙。”缓慢地跟着蒲牢的脚步,“那比什么都强。”
蒲牢寡淡的话音里掺了几分悲悯:“你说的这种。。。。。。难道不是施舍者的自我陶醉?”
你能够得到所有的东西,这只能证明你有多么的强大;你把所有的东西一股脑儿全部塞给一个人,这只能说明你有多么的慷慨。这一切,全部都是为了证明你,证明你一个人,为了你一个人。
肆无忌惮地炫耀自我,这就是你美妙感受的根源。
蒲牢说:“我以前认识一个人,你们很像。”
阿狰在她凌厉的视线下停住跟随的脚步:“你有什么想法?我很想知道。”
蒲牢侧过脸,目无神采:“以前我很恨,但是久了我连恨的感情也没有了。”
阿狰立在原地。
蒲牢转身走掉:“因为浪费时间。”
灯坠摇晃,白光跳动,伴着那人的每一个迈腿的动作,一步步,越行越远。
而在人群的那头,是那个从她的血肉灵魂分离出去的“掠夺者”,她们笑着,拥抱着,在喧嚣的喝彩里,在高昂的乐曲中,言笑晏晏,信誓旦旦。。。。。。
独留她一身惊艳绝尘,纵使目极苍穹、倾国倾城,也只落得茕茕孑立,形单影只。
不在乎。
这点小事,不会去在乎。。。。。。
阿狰低垂着头,弯着嘴角,像是在笑,却又不像,不过这个时候谁会去在乎她呢?
宴会继续,舞蹈依旧,每一个路过的宾客只是路过,大家最多好奇地望一望,但也仅限于此。
爱莎公馆综合区,9999楼,鹭海通行所。
弗兰特大公爵微笑着坐在受理台前,滴下烫金蜡:“狰姑娘,确定离开了吗?这次办理了最终通行证,下次再来重新建档手续就会很繁琐了。”
阿狰换回了日常的披风装束:“如果你让我等得不耐烦,我就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麻烦。”
弗兰特耸耸肩:“我是开玩笑的。狰姑娘,一路顺风。”
阿狰抚摸猞猁的颈毛,一声不吭地踏上天梯。
回到久违的故土,还没来得及好好呼吸甘甜的灵能,便迎来漫天的腥风血雨。
炸到空中的血浆唰的冻结成红润的冰凌,盘旋在鹭海奔腾的灵波洋流,仿佛盛开的红石英花。
长耳的雪玉冰灵飘忽着飞过来,清理掉脚边的尸骨。
英俊的吹雪载着玉姿清灵的女子款款飞落,面纱笼着银纱,耳垂下赫然垂着“滕六冰晶”的玉露坠子。
女子翻身下了吹雪,落到阿狰身边,环顾四周:“你很生气啊。”
阿狰抬起一只眼。
女子说:“一回来就大开杀戒,再这样下去霜吻附近的异兽岛就要被你清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孤王是个多么可怕的巫婆。”
阿狰喉咙干涩地笑:“看来你已经很适应这个角色了。”
“拜你所赐。”
沉默少许,女子道:“是因为蒲牢?”
阿狰两眼没有焦距。
女子说:“你喜欢她。”
阿狰反问:“你的心思呢?”
女子道:“对你隐瞒于我没有任何好处,我只会说实话。我从小就对她有很大的兴趣,以前也看不起宋明絮,认为我比她强得多,没什么配不上秋宁姐。”
阿狰嗤笑一声。
女子急忙倒转话锋:“但是我早明白我该做什么了,配拥有什么,不配拥有什么。。。。。。所以我会好好利用属于我的权力,至少要留下最后的尊严。”
“配拥有什么,不配有什么?配,不配,配,不配。。。。。。”阿狰自语喃喃,女子心里困惑却不敢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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